十九重帝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上青青草
“撤!”他施号如箭,划过苍穹,长长的东皇阵队立即变换阵型,不幸的是从开始的威风八面,变成气势低落,隐约还有股屈辱之意。
东皇真沉默着,一双血红的眼神,死死锁定着少年,心里诅咒:“你最好是神族!”
“可惜,我不是,你们东皇部落,要调查我,得前往紫墟武界,”
少年耸耸肩冷笑:“紫墟武界,离这里太远了,都不知道隔着多少十万大山,极难短时间内来回,不然他对禹鼎界这个名字,不会如此陌生。”
东皇真的愤怒,他又如何不知,骨子中爆发的不甘心,像要撕裂他的恨意,就像刀子锋锐,令人汗毛直竖,毕竟东皇部落付出的代价太重。
十斤星辰神源,连绝世武王都会心动的珍藏,完全足够立起个中级圣地,放在大宇武界,能牵扯起无数杀戮!
“冲击武王三重境,还是可惜了,更适合用来血祭十九重帝狱。”狱尊魅惑的声音,少有的带着丝娇憨,在他心尖像是猫儿抓似的。
一股热气从丹田冲到全身,像是要从毛孔中喷发出来似的,饶是武心坚定,也忍不住直接应了:“好,就用来冲击第十一重帝狱!”
“小子,你说的,别反悔,现在就血祭,帝狱解封,你能得到武道灌顶,并不亏,十九重帝狱才是你立足武道的根基。”
狱尊,直接封住他的反悔之心,咽到口中的话如鲠在喉,竟是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去了,只能微微苦笑:“好吧。”
“你每次都是这个理由,也不见到换个方式,不过十九重帝狱的解封,确实利益最大,星辰神源,冲击武宗境界的好处是帝狱也能带给他。”
他如是在心里想道:“狱尊,太渴望帝狱的恢复了,帝狱多恢复一分,她的实力就尽快复源,对于器灵才说,帝狱就是它的身体。”
“我也很期待见证十九重帝狱洗尽铅华,光放九天,那些远古的神灵是否会颤抖呢?”
这不是狱尊一个人的愿望,也是他的心愿,身为真正帝狱之主,没有谁,比他更渴望帝狱的神圣归来!
星辰神源,冲击第十一重帝狱,确实是够了,它是最纯粹的星辰元气,不过炼制之人有帝王之气熔进去,来自东皇部落的星辰神源比起世间流通的星辰神源更强大。
东皇部落,这一次算是栽了,不过他并不同情,谁叫东皇那么嚣张,一开始就要镇压他,难道,就因为东皇两个字就主宰一切?
东皇部落,还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连九天武命都战过,武帝都反击过,会怕了小小东皇!
“箫楠,你真好,本尊算是没白疼你。”狱尊像个小女孩儿窃喜,在十重帝狱经阁转了个圈,黑色
裙摆像神花绽放,纤细玉腿一摆,坐上石床,两手撑着床沿微微晃起长腿来。
口中哼着歌儿,衬上魅惑的嗓音,竟极是好听。
这般欢喜的狱尊,不知觉使得箫楠心情大好,心里亦有些怜惜:“生而为人,看尽繁华,却不会知道器灵之苦,看似长生,却永远局限于小小的塔身。”
“她看遍千卷万书,知晓万古武道,岁月长生,万古永恒,却也依然是寂寞得吧,尤其是时间的无涯里,等待了他十万年!”
“十万年啊!”他心里泛着涟漪,不知道如何说,竟是有些微微红了眼眶。
“他想,第一世的自己,炼制十九重帝狱后,是否对器灵产生过感情,无从追思了,但是他可以肯定十万年后归来的自己对狱尊有感情了。”
这种感情,超越了主仆,他想,有朝一日,也许能够吐露心扉,在朝夕相处中,他们,早就知道彼此之间,深为一体了!
“东皇部落撤了,为了一个人的无上威势,低下高傲的头颅啊,千载罕见,此人就是大宇帝尊!”人们看到黑压压的东皇部落,在苍穹后撤,他们的意志,终归是未曾君临鲲鹏部落!
他们也不曾带走诗韵,不曾带走鲲妖部一个人,反而于鲲妖部的门前折损了无数人马!
诗韵姐弟,也犹如梦中,深为难以置信:“大宇帝尊,又创造了个奇迹,挡下了大宇部落,万千部族视为神圣的无上帝族!”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邪封他们算是见识到了一个人的能量,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就算是万古帝族,也要低头!
“禹鼎界,将又一次为箫楠这个名字颤抖,之前是他横扫大宇万族!”人们可以肯定,不同的是这一次因为少年爆出神族的身份,以神族逼退东皇帝族,此般事在禹鼎界是第一例。
禹鼎界,并没有神族的存在,神族,离他们太遥远,是无数人朝圣的存在,现在真正知道在大禹鼎界,大宇之地出现了个神族少年!
大禹鼎界无数势力,都会抛出橄榄枝,来使劲拉拢少年,将为他的无上威势助长神焰,将真的是天下谁人不识君。
“轰!”他们的感慨声中,后撤的东皇部落却猛然一顿。
苍穹之巅,北方之地,竟然有无数道金色剑之雷霆掠来,全部是剑之形态,雷霆凝聚的神剑,凝练极致,像是真正之耀光利器剑气凌厉。
一道道白衣飘摇的人影立满雷霆之剑,剑者打扮,全部气息强大,胸口衣襟之处刻着金色的剑印,于袖口中聚集成三片金色剑印形的枫叶!
“斗王剑门!”大宇武界,有人惊道,而这四个字,也像雷霆传遍人们心海,像是神圣凛然:“是他们,无上王族,无
限接近于帝族的剑之圣地!”
“斗王剑门,不是身在大禹鼎界极北,镇守苦寒之地,远离东皇山,隔着不知多少距离,怎么会突然来到此地。”
羽武王,站在东皇部落之首,皱起眉头,却声音传遍到每个人耳中:“看来,他们来意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和大宇武界有没关系。”
“这股剑之气息,似曾相识,霸道,凌厉,却并不光明正大,令我厌恶。”
像是见到了天敌,箫楠浑身战斗圣血提升到极致,他也修行剑武道,却不知道为何,就是对剑之武道喜欢不起来。
他的人生之敌,好像都有剑之武道,命中和剑之武道对立!
夺他武命神魂,斗级十品羿日剑的堂兄箫远仙主修剑道,师从大元帝国天剑宗也是极致针对他,就连父亲昔日之敌,剑霸道创造的剑霸楼也是剑道。
剑道,堂堂正正之道,他们行得却都是霸道无情,夺人根基,仗势欺人,给他的印象很不好!
斗王剑宗极北御剑来,也给他不好的印象,牵引起很多往事来,又有些自嘲:“天下,修行剑道得多了,都是讨厌,心里也装不下了吧?”
“前方可是东皇部落的道兄,在下杨刚,斗王剑宗第九剑王,敬劝东皇,切莫就此离去,我宗惊闻大宇武界出了个不世帝尊,名箫楠,竟是号令万族,极是凶狂。”
这拔人,人未到,声已至,于箫楠眼神倏冷中,看到领头之人站在最前方最阔长凝练的金色神剑迎风飘摇着白色剑袍扬声响起。
“斗王剑宗,来者不善,竟然还是冲着他来,一个大禹鼎界极北之地的剑宗,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也来寻他晦气?”
这个人身姿欣长,白色剑袍也比跟随之人多了道紫色金丝,眉宇威严霸道,有武王三重境天之力!
“我命中真是和剑道犯冲啊。”箫楠自嘲了声,他身边的人,无不是眼神冷了起来,亦有些戒备:“这斗王剑宗意欲何为?”
那名杨刚的剑王,隔着长空就对着东皇部落的羽武王啸声道:“我们获知消息,此子身份也寻常,不过是武运逆天,仗着造化欺凌霸道,实则不足为虑!”
“你们要迎娶鲲妖部的贵女,他不肯,东皇部落若有顾惧,我斗王剑宗代东皇出手!”一道道王剑,像星辰之光迅速,划过苍穹,降临大宇武界。
这种压迫感,随着被撕裂的元气,狠狠的挤压在一起,像惊天骇浪般冲击着鲲妖部武者:“逼退个东皇部落,又来了个斗王剑宗,实力好像也并不弱帝族太多啊,鲲妖部的命缘何这般苦!”
“他们,好像是为箫楠来的,断言他身份寻常,东皇部落无需顾虑!”人们又是倏然一惊,包括东
皇部落在内都神色匪夷所思:“东皇山,离大宇武界这般接近,都不知道少年跟脚,隔着不知道多少重十万大山的极北剑地,就能够知道他的底细!”
斗王剑宗,知道少年底细,又为何要告诉他们?
他们才不相信斗王剑宗,是为了好意,不远千里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一件事,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之事,未免荒唐吧。
“斗王剑宗,果然是剑道圣地,此剑道圣地,有剑之武者,而剑之武者中,有他所熟悉之人,还是大元帝国就打国交道的人呢。”
箫楠,脸色扬起讽刺,眼神冷冷的锁定着朝他越来越接近的斗王剑宗,于此中武者,最为耀眼的,还是那道站在后面年纪有些大了的高大之人。
他的眉宇添了风霜,黑色的发丝,挽着剑簪,却夹不住那些钻出来的灰丝,显然苍白了很多,不过武道气息也强大了不少。
武宗,三重境了,比起,初入武宗境界时,不知强大了多少呢,他的仇敌,父亲的授业恩师,赐予他们一家大灾难的罪魁祸首。
大元帝国的无上剑圣,剑霸楼主宰,剑霸道!
(本章完)
十九重帝狱 第六百四十一章 天涯虽长亦相遇
“剑霸道!”这个名字不仅箫楠记得,他身边之人都有印象:“此人本为大元帝国东洲府剑圣,屡次针对他,躲过少年铁血复仇,竟然逃到禹鼎界,成为斗王剑宗得剑徒!”
大禹鼎界,离紫墟武界有多远,紫墟武界身处天禁武域,天禁武域十大武界没有禹鼎界,两大武界,相隔最少一域之地!
真能逃啊,武运逆天,经历多少重危机,才来穿过无数疆域,来此立命安身,这份隐忍和手腕,真不愧是曾经镇压箫楠喘不过气来的东洲剑圣。
“箫楠,大元帝国一别,半载多了,我都快忘了剑霸楼得风光,紫墟武界的日月,也不曾记得!”
“可是唯独记住你。”一位位斗王剑宗剑武者到来,站满苍穹,和东皇部落打过招呼,于他们异样的眼神中,剑霸道站出来手指箫楠。
“你,真是好样,灭我剑霸楼,杀我门人,逼得老夫风餐饮露,逃亡天涯,沦为大元笑话,半年来,我无一日不想着复仇啊!”
“这种痛苦像千万道雷剑击我之心,炼我之血,噬我之肉,夜不能寐,食不能安,我之徒孙,箫无悔之子,箫楠,你知道吗?”
“老夫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剑霸道,言到此处,情绪明显激烈,笼罩在剑袍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像是下一刻就会晕厥,那张老了很多的容颜布满岁月风霜。
“这半年,他过的很苦,度日如年,恨极了少年,是少年使他失去一切,打落剑圣的神位,沦为世间最寻常的逃亡之人!”
邪公子他们看到剑霸道的恨意,有些发毛,又有些不忿:“然而是箫楠得错吗,好像,箫楠才是受害者,身为剑霸道的徒孙,何曾得到过他关爱?”
“东洲府时,剑霸道,支持夺取箫楠武命神魂的堂兄箫远仙灭杀他!”
“东洲学府时公开收徒箫远仙,传授剑道绝学,为箫远仙壮势,举大元帝国皆知,人人羡慕箫远仙,嘲讽箫楠身为他徒孙,却被弃之不理!”
“这种羞辱难道对箫楠公平,对他没有伤害,要不是他争气,于收徒之宴光放九天,领悟观微武道,一鸣惊人更是战胜箫远仙怕是万劫不复!”
“剑霸道在十几年前畏惧剑城,放逐和剑城结仇的亲传弟子箫无悔,无情斩断和箫无悔得牵连,不顾半分师徒情谊,留在青城,一沉沦就是十几年!”
“这十几年,他不过问半句弟子的死活,不在乎半分,不忏悔半个字,回想往事,大概只有那一句,我不够狠,未能斩草除根将箫无悔和他的孩子都杀了吧!”
“如此剑霸道,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对这个人来说,他受到多惨重的惩罚都不为过。”而这也是箫楠在心里发誓过的:
“他要将剑霸道赐予父亲的痛苦,千百倍的奉还,灭他道统只是第一步,逼他流亡天涯是第二步,第三步便是今日结束他!”
命运,让他们交织,也让他们结缘,又让他们结怨仇,一个剑字,连在了一起,今日一样要在斗王剑宗前做个了断!
“真是世事如棋,绕了个圈,要终结宿命。”箫楠心如明月,竟然有些血液沸腾了:“爹,你不论在天涯何处,都要朝这边望来啊,今日,我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手刃仇人,为你洗刷十几年来的耻辱!”
“我感受到了你的杀意,一如我想杀你,你也很想杀我,尤其是现在,我掌握着真相。”于诸人诧异中又冷静了下来,剑霸道长舒了口气,洒脱得笑了笑:“我也是心乱了,我辈剑修,心坚如神剑,不该失措,尤其是,你今日注定永坠地狱。”
“你将万劫不复,像你之父亲,箫无悔,永远卑微的埋葬进尘土,一文不值,根本不是什么无上神族,从头到尾就是只渺茫的萤火之虫!”
“你们都被他欺骗了!”他的声量陡然提高,像雷霆击打战鼓,轰隆隆的落在人们心海,震的东皇武者,眼神剧烈掀起波澜:“箫楠,身份有假,根本不是无上神族!”
“这,太突然了吧,他的身份,怎么突然就变了,就因为这个斗王剑宗武者,一面之词?”羽武王,按住想要爆发的东皇真,犹疑的在少年和剑霸道之剑转换着。
“这老家伙好像和大宇帝尊认识,颇有仇恨,知道少年得来头,才敢对他如此说话!”一边思索着,心思灵敏之辈,并没有从少年脸上看到什么慌乱。
“斗王剑宗,为什么要好心说出来,提醒东皇部落,不被蒙蔽?”他们又是不由得皱起眉头,才不相信武道世界有势力如此好心,不曾落井下石就烧高香了。
“你说是,难道就是,你们斗王剑宗,不远千万里来,只怕不是为了揭穿我的身份,是想要大地神藏,九品神灵血脉吧。”
箫楠,冷冷扬眉,如是反驳:“这消息也确实传得够快,我得到大地武藏的事,大禹鼎界尽知,动了贪念的圣地也不仅你们斗王剑宗。”
“不过,你们混淆黑白就有用吗,是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我是神族,难道,因为你的质疑,就会改变什么,你就能说服天下人了。”
“斗王剑宗御剑北来,摆明是有所图谋,借助东皇部落之手,夺取箫楠武藏,而斗王剑宗,却能够避免朝神族动手的罪名!”人们如是想道。
东皇部落,更是眼神倏冷,对箫楠的质疑像被冷水浇灭,转而对斗王剑宗,生起强烈的杀意:“斗王剑宗这种手段未免太狠毒了吧!”
“你!
”剑霸道,万万没想到箫楠还能反咬一口,气得张着口,木在原地了。
他身前的第九剑王,杨刚则是冲着箫楠冷笑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要不是我们确凿无疑得拥有人证,还真被你蒙混过关,现在,你就是满嘴天花乱坠,本剑王也不信。”
“这位想必就是羽武王,你身边的是东皇山二殿下,东皇真,老夫杨刚以性命起誓,我这位剑霸道师弟来自于大元帝国,乃大宇帝尊故乡之人。”
“我所言,句句属实。”
“你们,都是智高九斗之人,也应该清楚,大禹鼎界并没有神族。”杨刚一拱手,言之凿凿,又是使得,东皇部落等人稍稍坚定的判断又动摇了:“这也不无道理!”
“箫楠少侠,不知道作何解释,是否认可第九剑王之说呢?”羽武王,眼眸微眯,东皇真等心头杀意流转,望向箫楠的眼神变了,少了丝朝圣无上帝族的炙热,多了丝质疑的寒冷。
九天之巅,星罗密布,世界无数,万千种族,亿万圣地犹如恒沙,神族却极为稀有,称尊万古的极致巨攀,哪儿容易见到,也许他们被骗了!
邪公子他们心头陡然一沉,脸色很冷的望着剑道道,恨道:“这老匹夫真能坏事,本来都糊弄过去了,东皇部落就此退去,鲲妖部落得以保全,大宇武界之行圆满,将踏上寻找微书生得征程,最后回返紫墟武界!”
“剑霸道这一闹,计划全毁,大宇武者,明显怀疑起了箫楠身份!”他们心情很糟:“剑霸道,你都逃亡半年了,为什么不逃亡个一年,三年,十年,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你还有何说辞。”剑霸道恢复平静,隐隐流转着得意之色,视少年犹如死人:“今日,他要借刀杀人,又能夺取少年身上的机缘,纵然不能全部拥有,也是不俗造化。”
“说来真是气人,这小子,不过卑贱的蝼蚁,竟然武道气运逆天,一路走来,得到的造化,羡煞他了。”他心里更有种压抑,绝不能放任他成长了,今日不能灭了他,将来必是杀他之人。
绝幽珞转悠着眼珠子,撇嘴就反驳:“剑霸道,别血口喷人了,你不过是大元帝国小小剑修,路过紫墟武界,仗着剑道修为想要轻薄我,是箫楠大哥仗义出手相救,才使我免受你羞辱。”
“嗯!”她的话,引得场中双双质疑的目光无不是怔然,齐刷刷的看向脸色错愕的剑霸道,只听他脸色倏然涨红:“小辈,你!”
“你什么你,分明是你心存私怨,想要报复,便胡言乱语,真是人心如虎狼,当日要不是我求情,箫楠大哥,早就击毙你了。”
“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早知今
日你死性不改,狡猾阴毒,当初就算放过你,也该拔了你舌头。”
“你一人胡言也就罢了,又何必牵连斗剑王宗和东皇部落呢,若是害得他们和神族为敌,真的是你承担得起?又或许是东皇部落和斗王剑宗承受得起?”绝幽璎话落,犹如万千雷霆席卷鲲鹏部落。
一双双眼神,一张张面容,一道道人影,全部不得平静起来:“是啊,万一,他们错了呢,斗王剑宗错了呢,或者东皇部落被斗王剑宗利用了呢!”
“这!”东皇部落,本就有所犹疑,此刻更是动摇了,羽武王冷冷的望着眼神流转着愤懑,嘴唇大张着,意要反驳的剑霸道:“你究竟何意,又是何人,为什么要说这般话来挑唆我们和大宇帝尊的关系?”
他们,不能确定箫楠的身份,还是要尊称他一句大宇帝尊!
神族,这两个字太有威慑力,不能轻易触犯,要是箫楠身份确凿是神族,之前所有的交好都付之东流,还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本章完)
十九重帝狱 第六百四十二章 剑帝
东皇山,不可能因为斗王剑宗的人证,说几句言之凿凿的话,就推翻原先的判断!
少年,是不是神族,要东皇山,本身去判断,被斗王剑宗牵着鼻子走,算什么无帝家族,不得不说,绝幽珞的攻心之计太狠毒!
“这小丫头厉害。”箫楠眼神微亮:“她看起来天真调皮,竟也有这般神来之笔,此般话,由她道来,以女子清白为证最有说服力!”
“真不愧是帝王家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信口雌黄,面不改色,好在心地不坏,要是这般算计用在他们身上真难想象!”
邪公子他们,也是人精,自认沉稳老辣,行走武道世界很混得开,面对剑霸道对箫楠的指证却束手无策,没想到绝幽珞直接顺势反击:“这种指证,局势将直接改变,现在是比人证,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道明谁说的话,是真是假!”
人证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证据,因为人类的思想太多了,所谓的证据会受无数种欲望干扰,真得也可能变成假,假得也可能变成真。
可是人类最大的惯性依然是会轻易相信人证,且极容易受人证误导,并且是常常先入为主,对女子天生抱以怜惜的心态思考她说的话。
斗王剑宗置身这股森然的杀意下,无不如坠冰窑,才想起:“东皇山,不同于别地,他们是无上帝族,要主导他们的意志有多难!”
他们御剑北来,本身动机就值得怀疑,也确实是存在着私心,想要夺取大宇武藏,借助于东皇山的力量对付大宇帝尊,稍微是个人都能想明白,东皇山也不是傻子,就算他们的话是真的,在此动机之前也值得质疑。
“羽武王,请听我说,我师弟不善于言辞,但他所言句句属实。”第九剑王杨刚压力渐生,无先前的成竹在胸了,他突然觉得失策了,可能要翻船。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位小姑娘所言很有道理,试问,谁家女子,愿拿清白开玩笑,你之师弟为人很不堪啊,斗王剑宗收留这般人,也是很难令人信服你们所谓的善意了。”
羽武王淡淡道,换来大宇武者共识,纷纷在心里点头:“世间,有一种人,最是令人不耻,不论正邪武道,都为之唾弃,那便是坏女子清白之人!”
“斗王剑宗如羽武王所言一般,是非善恶全无,又凭什么令人信服他之言。”斗王剑宗之人在双双如刀武眸下脸色更难看。
第九剑王也是眼神倏然一缩,咽了口唾沫,急了:“斗王剑宗绝不能担此污名!”
“他们,明明是对得,掌握着真理,怎么就说服不了东皇山,反而被质疑,掌握真相者,被污蔑为坏人清白的恶徒,颠倒黑白的反而是受害者!”剑霸道都愣了。
愤怒流转于脸色:“这不能忍!”
“嗯,他们的眼神什么意思,难道连斗王剑宗都对我生起怀疑了!“他激灵灵一颤,竟然发觉,连斗王剑宗的同门师兄弟望着他的眼神都释放着剑之意志。
这种眼神像是要吃人!
大宇武者,更是万般不屑,那种嘲讽像是潮水冲击着他的自认为坚硬的武道之心,使得他极是无地自容,又是异常得悲哀:“三人成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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