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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统领的公主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白白颜卿
惠淑很是细心的看出了穆凌绎的紧张,心下最终觉得,剩下不过两月,自己何必要在这关头逼这两个相爱的孩子呢?
她想着,脸上刚才的认真渐渐的变成了温柔的笑,眼里充满疼爱的爱着两人。
“凌绎说得确实有道理,那就还是如常吧。”她极快的就赞同了穆凌绎的话,觉得这样深情的他,很好,自己的女儿,会很幸福很幸福,这一点最重要了。
而武霖候听着自己的妻子,平时意见非常坚定的妻子!竟然被穆凌绎一句话就劝服了,觉得很是不满,眼里含着抗议看向穆凌绎。
“不可以!男女有别,离成婚也不久了,不能在这紧要关头让人说闲话!”他有些赌气的模样,对于自己的女儿,妻子都听穆凌绎的话觉得很是不情愿,想要让她们回心转意。
穆凌绎这一次先于颜乐出声去回答这样的话。
“岳父,颜儿小时候如何虚弱,现在的箭伤让她如何的虚弱,你该是懂的。”他的声音和眸光这一次没了对颜乐之外的人的冷漠,染上了劝服的冻秦和委屈。他感觉自己要被赶出武家,感觉自己要被强迫着离开自己可爱的颜儿娘子,感觉十分的委屈。
武霖候听着穆凌绎的话,心瞬间又想起了自己女儿小时候多么的可怜,身子多么的虚弱,但年幼的她无论喝多么苦的药,都会强忍着不哭。现在的她,十分的瘦弱,又还受着箭伤,确实是需要一个最为体贴的人照顾她。而且穆凌绎,已经照顾得很久了,他做得无疑是最好的。
所以....
所以....这臭小子,是连自己也说服了...
武霖候最后无奈的瘪了瘪嘴,点了点头,认同了穆凌绎的话。
“好吧,那为了小灵惜的声体,就留着你在武家住着,但来往小心点,别被人捡了闲话讲。”
颜乐听着穆凌绎和自家爹爹的话,蓦然想起一件事情。
“爹爹!你昨夜和凌绎说了什么!”她就觉得自己的凌绎,是有变化的!他变得胆小,变得更加的细心,更加的爱护自己。
她想着,小手抬起推着穆凌绎,却感觉到他真的如猜想中的一样,下意识的抱得更紧,更担心自己背后的伤难受,然后避开了那处,又是手心轻轻的抚着。
这样的行为其实没什么,凌绎一直就是这样的体贴细心,但这样的贴心细心却在伤越来越好之后,越来越小心翼翼,那就很怪了。
武霖候听着自家可爱女儿的质问,呆滞着,有些不解。
“小灵惜这话何意?”他不解她突然如此问代表什么?
颜乐小指头轻轻的指着将自己护得很是严实的穆凌绎,和自己的爹爹解释。
“爹爹~昨夜凌绎见你回来后,就一直说着小时候的我如何如何,然后就一直小心得不得了,深怕我冻着,热着,睡得不好,睡得太少,出趟门都怕我被人撞到!凌绎变得无比无比的体贴和细心!”她用很是有趣的方式说着穆凌绎对她的呵护,对她的珍视,话落是满满的甜蜜,没有一点有厌烦和恐惧的意思。
武霖候听一半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在抗议,但到听完之后才明白,自己的女儿,本就一直纵容着穆凌绎的她,其实是喜欢穆凌绎如此重视她的。
而且,他觉得穆凌绎,做得很好呀!
不能让自己的小灵惜,冻着,热着,睡眠不好,然后柔弱的她,现在虚弱的她,是很不适合出去那人来人往的地方的,别人一不小心碰到她怎么办!
最终,武霖候看向的是穆凌绎,看着他,很是语重心长的出声。
“女婿,希望你坚持下去,好好的爱护我的小灵惜。”
颜乐的心因为自己爹爹思考很久说出这样的话,心一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穆凌绎再一次,先于颜乐反应过来。
他看着理解了自己的岳父,很是恭敬的点头,郑重的接下这个重任。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不负重任,好好爱护我家娘子!”
颜乐被穆凌绎的话惹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侧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抬手捏了捏他认真紧绷的脸,试探性的叫着他。
“凌绎?”
穆凌绎对于他家颜儿娘子的呼唤永远都是迅速回应的,他的目光瞬间充满柔情的转移到她的身上,柔着声音回应她。
“颜儿~我在。”
惠淑看着两人这相处模式是真的很开心穆凌绎会这样重视自己的女儿,不想多留打扰他们,害女儿也要花费,着惊力,顾及自己,想着离开让他们自在一些,就直接开口说明他们的真正来意了。





暗影统领的公主妻 第六百三十五章 举国哀悼
“灵惜,凌绎,你们两人明日都要参加林府的葬礼,依窕过世了的事情,我听你们大哥说了实情,我也不再多问,但明日去了,一定谨言慎行,娘亲会护着你们,完事我们便离开,不多留一刻。”
惠淑本身是一个极为温柔的人,但她温柔之余又有着刚强,她得知梁依窕的死讯,是从大儿子的口中得知的。孝顺的儿子专程去跟自己说,梁依窕死不足惜,因为她伤害了妹妹,自己当时还很震惊,直至听到自己的女儿受到的是箭伤,昏迷了三天三夜才理解了穆凌绎为何会那么的果决,夺走梁依窕的性命。
灵惜差点就没了。
这样的恨意,亦让自己无法对梁依窕的死悲伤。
她想着,起身让屋外的侍女进来,再次出声。
“丧服娘亲替你两人备好了,明日辰时便得出发。”
侍女在惠淑的说话之间,已经将衣裳都交给了跟进来的盼夏。
穆凌绎看着两位长辈都要站了起来,安排完事情之后,扶着自己的颜儿下船,而后出声道谢,为长辈对自己的关爱道谢。
“多谢岳父岳母。”
颜乐很是开心自己的凌绎让自己下船,她蹬上了小鞋子,站在床前,学着自己的凌绎道谢。
“谢谢娘亲~爹爹~”
惠淑疼爱的看着两人,抬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细嫩的小脸,点了点头。
“真乖~好好休息吧,娘亲和你爹爹回去了,明日接你们一同去,去了跟紧娘亲,娘亲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她温柔的说着的同时,眼里又透着很是坚定的光。她相信,每一个母亲都有保护儿女的决心。自己怎么说都是长公主,是有着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儿的!
武霖候能感受到自己妻子身上的魄力,他不会打断分毫,但他会让她更加的坚韧勇敢,更加的有底气。他伸手微微的揽过她的肩膀,让她好似依靠自己一般,而后安抚着她,抬头和自己的女儿女婿告别,之后离开了玉笙居。
盼夏收了衣服之后,就在穆凌绎的吩咐之下去备膳了。
屋里,又剩下了穆凌绎和颜乐两人,甜甜蜜蜜起来。
“凌绎~”
闲暇的时光让两人暂时都忽略了外界,直至第二天天明,夏瑶到了玉笙居,但她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因为她家姑爷,能为小小姐做一切事情。
穆凌绎起得很早,他体贴的为颜乐洗漱穿衣,命盼夏拿了和丧服一样洁白的披风将她裹得紧实,不然一点寒风有机会侵蚀到她。
相比于一直穿着深色衣裳,颜乐看着穆凌绎换上了一身白衣之后,眼里的惊艳久久消散不去。她想起,白易和表哥都很喜欢穿白衣,凌绎倒是第一次穿,不同白易的淡薄和避世,也不同于表哥的阴郁和威严。凌绎变得好似一个天仙一样!
他的发冠被白娟代替了,显得很是素雅,欣长的身影更是仿佛被勾勒一般,高挑非凡。
“凌绎~”她咽下了穆凌绎喂给她的白粥,甜甜的叫着他的名字。
“颜儿今天要伤心了,可以吗~”她记得上次,自己的凌绎说不可以为白易而假伤心!
穆凌绎听着她稚气的十足的声音询问着自己,失笑着。
“这一次可以~”他亦是记得自己对颜儿曾经的要求,但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会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颜儿看,如若她不将伤心和不知情演绎出来,那很可能会被针对她的人捉住什么把柄来大做文章。
盼夏和夏瑶都不懂其中的意味,只当是自家小小姐和那个蛮横的公主不熟悉,只当她们姑爷将小小姐的心安抚得够温暖,以至于她都没办法去顾及旁的事情了。
在两人用膳之后,夏瑶带着两人去到了侯府的正门与众人会和。
颜乐只才知道,原来全家去为梁依窕奔丧是很隆重的事情。大哥和嫂嫂,还有哥哥,乃至回到大哥身边去的羽冉,他们也都换上了丧服。
颜乐依着凌绎昨天跟她说的一些解释,将男女区分开来看。女眷,着丧服,不得佩戴首饰,头上更要带着白花。而凌绎他们,就要将发冠全部换上白娟,腰间往常的腰带,也只可系上白带。
穆凌绎牵着颜乐,侧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一睁一眨的,安静的看着这些她从未见过的场面,揽着她肩膀的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颜儿~要专心一点自己,不要失神,我待会可能会离开你一小会。”他轻声的和自己的小颜儿提醒着,解释着,为入灵堂男女要分开而与她说明,不想自己的颜儿待会担心自己去了别处。
颜乐眼里闪过疑惑,却被走进的惠淑牵着往她身边走近了几步。
“灵惜乖~你跟着娘亲和你嫂嫂,凌绎跟着你大哥。”她的声音极为的温柔,用最为平常的话,间接的教会自己的女儿一些伦常。
颜乐点了点头,然后还是很庄重的回头和穆凌绎道别。
“凌绎~颜儿会想你的。”她不管要按怎么样的流程来,但她知道,自己要和凌绎分开一小会!一小会!就一小会!
自己要忍耐,不能离不开凌绎~
穆凌绎看着自己的颜乐如此说着之余,小脸委屈的皱了起来,心下真的越来越觉得受过伤的她,变得更加的柔软了。她更加的黏着自己,说话更加的轻声细语,带着无限的柔情。这样的她让自己的心更加柔软,根本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颜儿乖~”但开口,他真真觉得无奈,因为这会真的没办法。
“我们很快就回来。”他不想在那逗留,不想因为在那逗留,然后不能和自己的颜儿在一起。
武霆漠两人看着两人着甜腻腻的样子,实在很是无奈。
“妹夫!快走吧!”他看不下去,直接开口打断他们。
“我妹妹的身体不适合劳累太久,去了好快回来。”
穆凌绎很是赞同武霆漠的话,和惠淑行了一礼之后,跟着武霆漠去与门外的武霖候和武宇瀚会和。
侯府的男眷都要依着云衡的送葬习俗,骑在马上,带着自己的妻儿去为逝去的亲人送行。颜乐第一次坐在没有穆凌绎的马车里,她觉得原来每一次,凌绎抱着自己,是真的为了自己的身体,马车在马头抬蹄的时候,真的有些摇晃,自己背后的手在这种近乎一起一落的节奏中,渐渐的疼了起来。
南乔比年长的惠淑细心了一些,看着颜乐的额间渐渐了有了喜欢,抬手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
“灵惜,太热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很温柔,不知道颜乐是因为围着厚实的披风过热了,还是身体哪里真的不适?
惠淑听到这样的询问,整颗心提了起来,瞬间牵住了女儿的手。
“灵惜哪儿难受,和娘亲说。”她对于受尽磨难的女儿,真的很不放心,害怕她这么虚弱的身体会抵抗不住。
颜乐在微不可查之后,咬紧了牙,努力的笑了笑。
“娘亲~嫂嫂~灵惜没事,只是觉得这路怎么一直不到。”她不想惹两人担心,所以转移了话题,让两人的心也放松些。
惠淑看着颜乐还带着笑意的笑了,松了口气,手里的手绢温柔的将她额间的薄汗擦拭。
“去奔丧不可走小路,要走大道,得从城门前的大道去,所以远些。”她充满慈爱的声音解释着,轻轻的将自己的女儿揽进怀里,让她舒适些。
而颜乐,后背疼得无法强撑,也不想强撑,她老老实实的靠在自己娘亲的怀里,抬手微微的回抱着她。她很感动,原来自己的娘亲也是真的真的很爱自己,和凌绎一样的爱。
突然,就在车队到了城门前的大道之时,颜乐莫名的警惕起来,她瞬间坐直,掀开了车窗的帘子,看向外面。她紧皱着眉头,大道两旁被官兵隔开的百姓,也都穿着白衣素衫,为梁依窕的送行。
这样的场景,没什么不对,国丧的意思就是举国哀悼。
但在默然的老百姓之中,却有绵绵细细的铃铛声。
这是颜乐感觉到最奇怪的!
在她的印象里,铃铛的声音很少出现在正常人的生活之中,她会那么熟悉,也只是因为,在被苏祁控制的那段时间,铃铛的声音一直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而刚才乃至现在,自己听到的,就是和那时候一模一样的声音!
她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南乔看着颜乐一直看向窗外,也掀开了车窗的帘子。
但原以为她在和穆凌绎对望,却发觉前方的他们,是不可以停下来的。
所以,她很是疑惑的问:“灵惜,你看什么?”
颜乐一路上环视着,都没发现有奇怪的人,也发现百姓,连同外面的人好像都不知道有铃铛空灵的声音。她将帘子放了下来,看向南乔,迟疑了一会开口。
“嫂嫂,你有没有听到铃铛声?”
惠淑听着女儿询问,先于南乔开口。




暗影统领的公主妻 第六百三十六章 就是讨厌她,恨她
“灵惜,国丧期间不可能有人笙歌奏乐,你可能听错了。”她没多想,只觉得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南乔则不是觉得有无,是她,“没有听到。”
颜乐听着他们果然和外面的百姓一样根本没发现,点了点头,没有在追问。
她低下头,掩饰着越来越紧蹙的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还是会被银虫控制,所以才听到。但她又觉得不是,因为的身体里的银虫已经被语梦取出来了,难道只有会武功的人听见?
她一惊,再一次掀开了车窗的帘子,却发现林府已经到了,马车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灵惜~下车来。”
马夫高掀着车帘,夏瑶则站在马车边伸着手,想要扶惠淑上车。但是惠淑不放心自己的女儿,所以想让她先下来,这样自己也可以在车上扶着她一些。
颜乐本身就不是在意细节的人,所以依着自己的娘亲,被她扶着一只手,被夏瑶扶着一只手,而后最先从马车上下来。
她不觉的就寻找穆凌绎的身影,却发现他排在哥哥的身后,背对着自己。
他的身板极为的停直,看上去突然就觉得比驰骋沙场的哥哥还要气势强盛。
颜乐很觉得莫名,因为杀了梁依窕的人,就是凌绎。
而现在,凌绎因为和自己的关系,得来给她送行。
偌大的柳府皆是一片白色,从张挂的灯笼到各处的帘帐,到府门之上的浩荡牌匾,都挂上了白花。林府的下人,都穿着一身白色的布衣,排在灵堂的两侧,为来奔丧的人带路,点香。
武霖候领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各拿三只香拜了三拜之后,才到披麻戴孝的林葛面前说几句话。
颜乐三人在霆漠的什么,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因为周围不断的有女人哭泣和惋惜的声音。她收回了在穆凌绎身上的目光,侧耳的听着那些。
“公主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被狂徒杀害!”这一句,是她听得最清晰的。
她很无奈的想反驳,杀梁依窕的,不是狂徒。
只是因为梁依窕,那么可怜,被自己和白易夹在中间,乃至本就对自己怀着恨意的她被白易利用,失去清白,更失去性命。
颜乐最终在拿着香参拜的时候,很是衷心为梁依窕祈福,愿她来时可以投身个普通人家,爱上一个普通的人,然后一世幸福安乐。
而就在她们拜完要去向林葛照例安慰几句的时候,一身清冽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话落,众人极快的俯身跪地,像云衡的九五之尊和**行礼。
颜乐三人来不及退下,就直直的在灵堂上,看着皇上和皇后从对面的府门走了进来。惠淑只得领着两人侧身,不要挡住已经接香祭拜的皇上皇后,而后还是跪在地上,等待那声来的很慢的——
“平身。”
颜乐在跪下和俯身的动作之后,背部的伤简直疼得无法在忍受,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努力的要自己如常。
但就在她极为艰难的起身之余,一双有力的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瞬间将动作缓慢的自己扶着站直。
“灵惜表妹哪里不适?”
梁启珩的声音淡淡的,他为穆凌绎终于没有在颜乐的身边而感到万分的满足,对颜乐冷漠的态度也缓和了。
颜乐看着他的手扶住自己的手腕,手心的温度好似在透过衣裳传达到自己的手上,极为快速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多谢表哥关心,灵惜无事。”她真的很感激,他每一次再见自己,都会原来自己上一次对他的狠心。自己的伤痛在他的眼里,不是活该。乃至自己生病,还是受伤,他都会关心着自己。
惠淑看着颜乐真的在越来越虚弱,牵住她的手,阻了对后退的颜乐又是要走进的梁启珩,提醒着他。
“启珩,灵堂前不要说别的事情,想祭拜祭拜你二皇姐。”她用长辈,甚至是母亲的口吻和他说着,然后在梁启珩没有拒绝的时候,带着颜乐和林葛打过招呼后踏进了后院。
武霖候他们则是还在灵堂一侧帮助林葛招呼来祭拜的大臣,穆凌绎一面很心烦要应付这些,又一面的想到自己是以颜儿的夫君来做这些,心里的阴沉散了一些,想快一些将这波大臣迎过去,然后去找自己柔弱的颜儿。
他看着门前,看着一个个脸色凝重,实则心里没有半点起伏的人来来往往,和武霆漠一样,淡淡的对着来祭拜的人表示了感谢。
林葛在灵堂守灵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心,对于这悲哀的场面,已经麻木了。他真的怎么都忘不掉,昨天那个男人的陈述。忘不掉那个玷污了梁依窕的男人,只是府里的一个下人。
他只是一个粗鄙的下人,但是她却得到了完整的依窕。
为什么?
为什么!
自己如果早一点相信她,相信她说她是清白的话,那自己就不会一直误会着她!一直觉得她和从小长大的白易,和只才隔了几层高墙之隔的白易之间,是不齿的。
自己在娶到了她之后,会努力的对她好,让她将爱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让她知道,爱白易,还不如爱一个真切的自己。
林葛低垂的眼帘,再一次为梁依窕,留下了泪水。但他宽大的袖子极快的掩去泪水,再次一副镇定不倒的样子和对自己说节哀顺变的同僚点头。
他看着大概已经完结的祭拜,走至灵堂外和武霖候道谢。
“姑父,世子和将军,还有穆统领,多谢你们今天的帮衬了。”他俯身有力的鞠了一躬,而后和他林家的自家人,按着时辰抬着梁依窕的棺横,送梁依窕入林氏墓园入土为安。
浩浩荡荡的奔丧队伍,林家自家的男眷跟在梁依窕的棺木之后,陪在抱着灵位的林葛身边,带领着在后头举香悲戚的女眷,一步一步的往林氏墓园而去。
漫天飞扬的纸银和黄纸,响彻京城的哭泣追忆,让全城的百姓都自发的默哀,为这年轻的公主送行。
待在侯府的众人,在送行的队伍出了京城,到墓园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他们都觉得那声音太过悲壮,都无法不去难受。
惠淑原本做好准备的心,也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同情。但她觉得自己如若同情和伤心,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被还得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昏迷了三天三夜,她亦是失去了一命回来的!
她最终目光坚定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安抚着她:“乖~没事,不要想太多了。”
颜乐原本呆呆的看着高墙,想象着外面是多么悲伤的一片,听到自己的娘亲安慰自己,极快回神。
“恩。”她点了点头,只是简单的答了一个字,而后跟着娘亲的脚步踏进了一处屋子。
可能是林府丫鬟带的路有所不同,她们一进屋就看见皇上皇后都在里面,梁依凝和梁依萱更是在,围在没有露面的皇太后身边,安慰着她。
“参见皇上,皇后,见过母后。”惠淑先行行了礼,但这一次,因为情况有所不同,也因为在外面已经行了跪拜之礼,惠淑欠了欠身之后,就在着颜乐和南乔走近了那处。
“皇姐不必多礼了,和灵惜好好安慰安慰母后吧。”原本那个精神气十足的皇帝在经历了丧女之痛后,颓废低沉了不少。
皇后还是如初,一看到颜乐,就不觉的上前去牵她的手。
“灵惜~你依窕表姐遭遇了刺客,你也是住在宫外的公主,以后可要好好小心!”她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担忧,看着颜乐愈加瘦弱的身子和小脸,眼里泛起了心疼。
她抬手想去触摸颜乐苍白到有些不真实的脸,被她缓缓的后退到惠淑的身边化解掉了。
“多谢皇舅母关心,灵惜无事。”她的声音淡淡的,抬起挽住了自己娘亲的手,不想皇后只是那么热切的触碰自己。
南乔在一旁,默不作声,借口有事从屋里出来了。
谁都没察觉到她,有多么的压抑,看向皇帝的目光里,带着多深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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