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戏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面包不如馒头
这一吐槽带动一大批人。
辅都那边也有一群网友吐槽,大早上收到退款还真惊讶呢。
一基层女办事员吐槽:“叮咚一声响,我还以为某外卖平台终于退我上周退外卖的钱呢,结果是影票。我说你怕啥呢嘛@关荫,我们现在是到场凭工作证刷脸啊,钱直接进院线系统,不存在中介收利润的事情,再说,看个电影放松一下,还不用跟家里安排的幼稚相亲男介绍电影说的啥,你退钱干嘛?”
三家院线集体解释:“……”
我们能有啥办法?
一个电话要求退就立即退,我们能咋办?
“你也不怕人家说,你给我们输送利益呢。”辅都府尹也吐槽。
对啊,现在都已经有人在质疑了。
凭什么他们能免费看电影?
关荫是这么解释的:“因为他们看完要写观后感。”
哈?
“退票的,是以集体学习的名义去看的,我反正不知道他们想要学啥,那就看他们学到了啥,小学生看闲书也得写个读后感啊,他们也得写读后感。”关荫解释说,“我也得写读后感,一会儿找个人多的电影院也去学习一下。”
习惯性扯淡。
那是你的电影,你还学个什么。
是啊,我的电影我都不知道学个什么你们去学个什么?
这人太胡闹。
奶爸戏精 第3124章 这一关有点难过!
有些道理白纸黑字在那摆着,生活中每刻都能找出成千上万例案例。
关荫于是想不通了。
明摆着的道理,还找各种理由去学习。
学什么?
“很多人鄙夷陈清泉,实际上很多人就是陈清泉,打着学外语的旗号,专门干下三流的事情,必须杜绝这一点。学习有正规途径,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要从电影里学习,那也不用兴师动众的,搞的好像遇到了金矿,大家一起上,致富奔小康,一拥而上的事情,往往没有好事情,背后都有陷马坑。”关荫字斟句酌地跟老赵老李讨论着。
赵部堂批评,这厮就是太珍惜羽毛。
李尚书直言,还不用过早如履薄冰。
对,这俩现在是知道陈清泉的。
《人民的名义》剧本送到了,这两位在和三法司争取谁是第一发行方。
关荫告诫这二人别把有些问题看得太微小,集体学习看电影可是能从学习和形式两种境界随时互相融合的。
而且影响也不好。
大部分基层干部群众,每天为琐碎的工作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又一点休息的时间,你把人家拉出去看电影。
还得自掏腰包。
这不是逼着大家骂娘嘛,好事也得被逆反成坏事去。
“同志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陪家人逛街,而不是跑去电影院,为谁的电影买单,更不是打着学习的旗号,糟蹋难得的一天时间,很多人普遍说,现在人家最缺的就是觉,不要跟这种情绪对着干,也不要指望一部反映七十年前的情况的电影,能引起疲惫的人群的共鸣,有那时间倒不如考虑如何减少工作中多次重复的环节,每天给基层工作者减少半小时加班时间,不能闲了一批人,忙了一部分,大家都是人,把人家的时间挤出来为我一个人或者一个团队的电影鼓掌,不厚道。人家是给国家办事,给自己拼前途的,不是给谁的电影当韭菜的,看电影全凭自愿,哪有强迫人的。”关荫坚持不把这种事当成理所当然。
老赵也没办法,他都那么做了你还能再骂回去吗?
“我看,我们反倒应该去真正学习一次,好多人,已经把强巴们忘了,讨厌黄世仁,因为自己不是黄世仁,鄙视穆仁智,其实都在自觉不自觉地当穆仁智,一部《红楼梦》,拍出来光表现了贾宝玉的悲情,没有把大观园里人吃人的旧社会风貌体现出来,是不足以表现这部作品的伟大的。《农奴》之所以好好就好在既描述了现实又给出了应对办法,这时候,更应该敲打这些黄世仁,穆仁智,以及想当黄世仁穆仁智而不得的杨白劳,这样才能更深刻地解读我们存在并强大的意义。”赵部堂剖析说自己的新看法。
关荫一推二三五,这是你们的事情。
那就是不反对礼部学一下对不对?
“这厮果然对那帮蛰伏的王八蛋们蠢蠢欲动,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挥出独孤九剑。”赵部堂笃定。
李尚书笑道,十面埋伏被人解读成围三阙一战术了嘛。
不过这厮还真去看自己的电影啊?
关荫吃过饭,带着全家冒着风雪还真去看《农奴》电影了。
电影院的观众都觉着很奇怪。
自己买的票,自己买的爆米花。
完全一副看电影的架势啊。
闹啥呢?
关荫看得十分认真。
他对这部电影,乃至自己所拍摄的所有的电影,基本上都有一个定义,这个定义就是,必须分为三部分。
送到电影院,只是第三部分的开始。
他还没补上这一部分的小课。
明亮但压抑的色调,宛如一个吱呀作响的留声机。
电影开始了。
关荫沉下心,完全忘掉自己的一切感动,在搜集资料过程中的愤懑,以及甚至作为一个后来人看待那段历史的眼光,他完全放空自己去观赏。
关荫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帝都的一家电影院里,一群人打扮低调地走进来,鹤松的院线经理亲自在门口等待。
“闫老。”经理也只认识一个人。
闫邀哉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一副眼镜。
摆摆手让经理不要惊动其他人,闫邀哉率先顺着侧门走进电影院。
他这是三刷《农奴》。
和他一起来的,这次不是有名声的评论家。
而是真正有分量的老师。
经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这些人的气场面前一句话也没多说。
“这边,咱们的座位是间隔开,互相不打扰的,今晚要拿出这个节目。”闫邀哉向上座率至少八成的放映厅走进,回头低声道。
一位戴着棉帽,围脖遮住大半张脸的老师点下头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没有人认出来。
老师皱皱眉,发现周围居然有几个年轻人。
认识。
“戴老师!”她刚摘下围脖果然被认出来了。
业内人称戴爷,是帝大帝戏帝影多所知名高校的文学教授。
也是影坛最负盛名的评论人。
戴老师点头,低声让自己的几个学生别说话。
帝大的几个学生骇然一环顾,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这次一起进来的这些人,大部分他们都认识。
闫邀哉,这位不用说,最近金凤凰奖筹备都没见他出动呢。
戴老师也不用说,那是真文学界的大佬影坛无论谁的电影都想求她一番赞赏而不得的牛人。
还有那位头发快掉光了,实际才五十岁的帝大影视专业专讲解构法的大佬。
一年来销声匿迹但据说越老越辣的王大叶。
……
“他们来干啥?”几个学生互相递眼色。
该不会是想在金凤凰奖颁奖前夕把小山头收拾一顿吧?
有一个学生凑近一点,趁着电影还没开始先跟戴老师问好。
戴老师一笑,小年轻有偶像可以理解。
“索性直说吧,我既没听人剧透过,也没找人咨询过,今天是带着新鲜感来看《农奴》,好不好,作品说了算,你们几个小机灵,别打探,打探也打探不出什么来,”戴老师笑道,“我给你们布置课后作业,你们从我脸上看出我想要你们怎么回答了吗?”
那倒是,想从这位先生脸上看出点名堂那得用鲁公十四号天文望远镜。
学生讪笑道:“我们就是觉着很震撼,您和这么多老师看电影,铁头娃带着全家也来看他的电影,这个,有必要?”
哦?
戴老师惊讶,那小子居然会回头到电影院看自己的电影?
不是说猛男从不回头看爆裂吗?
转性儿了?
“你们从哪听说的?”戴老师倒起了点好奇。
学生连忙拿来手机,戴老师一看稍微有点失望了。
微博上曝光自媒体采访的视频了,但关荫什么都没有说过那还看什么?
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昭告自己的电影目前无敌?
还是谦虚谨慎地回头以观众的角度看电影里的问题?
“好了,看电影。”戴老师利用电影开始打断了这种猜想。
好不好,电影说了算。
学生们咋舌,不由为铁头娃担心。
戴爷可不会看谁的面子,你电影越让她不喜欢她隐晦但深刻地批评得越狠。
可电影挺好的吖!
奶爸戏精 第3125章 什么第几代导演,你有读条外挂啊?
关荫没沉迷。
电影吧,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来看是有一些可取之处。
嗯,那就挑毛病。
这话传出去,估计文化界一帮人得哭死。
人家都挑自己的电影有点夸,你跑回来挑毛病?
票房冠军了不起啊?
票房冠军还真就了不起。
关荫绞尽脑汁想让自己不被代入,可就是做不到。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用了解一点那段历史但又不充分了解那段历史的角度去观察。
对,就这个镜头!
镜头缓缓从一张毛毡上拉起来。
“根据教科书上的说法,应该就是一具尸体或者什么了。”
了解点历史的大概都会这么想。
可毛毡之下,是一根野草。
是的。
只是一根草。
“老爷的山林,奴才的脚是不能踩的,踩了,要砍腿,踩坏一根草,是要砍掉两条腿的。”
老爷的高等奴才们吃人的眼睛,雪亮的弯刀。
以及根本没有被当人对待,一路用牦牛拖到庄园外的农奴。
出人预料的格外残暴,无声的只有风呼呼地吹的响动。
这里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
这只是用长镜头无声描述的一个不算细节的故事而已!
经历过现代国内教育的人,是忍不住要怒问那些低着头麻木而恐惧地看着同伴的人们的。
为什么不挥动手里的锄头,跟老爷对着干呢?
剧烈的屏幕展现与观众的思想冲突,被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观众接受什么的主题和思想强烈地牵动在了一起了。
关荫头疼地抓起头发梢,原先回看的时候看到的毛病都有哪些呢?
他忽然想不起来了。
姐姐妹妹们想的也特别多,这部影片拍摄期间差点爆发过冲突。
卓玛的爷爷,带着一些有原始记忆,恐惧于老爷们的威严的老人,在片场当过顾问,刚才那一段戏,一群老人不可遏制地颤抖的同时,不约而同从地上捡起石头,咬着牙凶狠地就想冲进片场,把扮演老爷的高等奴才的一群群演打死去!
那是烙印在骨子里的仇恨,以及对他们有可能回来的恐惧。
没有人想再过强巴前二十年见过的、听过的、经历的事情了,尤其这些老人们甚至不愿意看到那种故事还会被拍成电影让别人看。
卓玛的爷爷说得好啊,要是这些事不让后人们也知道,他们怎么会明白防止老爷和高级奴才们卷土重来的必要呢?
要不是老爷子出马,那天肯定要爆发冲突的。
所以,这部影片能不能真实就别讨论了。
“现在看来讲故事,咱们至少也是及格的。”景姐姐拍下拧巴着要觉觉的小可爱,小可爱又不稀饭看介些哒,回头跟赵姐姐商量说,但她感觉还是有些过度紧张了。
时间的关系。
两个时辰讲十多年的故事,当然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但要讲老爷与奴才,最低贱的奴才们的溪流一般的故事那就显得游戏不够看了。
“因为我们是熟知那段历史,也相比较而言最和对那段历史记忆尤深的人接触过的,听过他们的心声,所以感觉电影里,表现老爷的残暴,力度还不够,表现奴才的嚣张,深度没挖出来,大部分主线侧重在主人公的命运上面,这大概是导演要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取舍吧。”赵姐姐低声解释,“一个题材多部作品,一部小小的电影,恐怕很难……”
景姐姐微微摇头,示意看咱家铁头娃。
目似瞑,意暇甚,竟在打盹!
这怎么了得!
关荫不是在打盹,他是在想自己心目中的神级电影。
《上甘岭》是一部干净利索主题清楚立意深远的电影,绝不做过多的描述和讲解的。
可那电影给关荫的印象就是你明确看出人家要表达什么,可就是情不自禁投入进去了。
那应该是精神的召唤。
同时,关荫想起来的还有一部或许被太多人当成儿童片至少不当正经大电影看待的好电影。
《小兵张嘎》!
也是围绕张嘎子的命运,串联出一个时代的好精神。
当然也鞭笞乃至丑化投降主义侵略行为的罪恶。
关荫在对比印象深刻的《小兵张嘎》和他一手主导的电影《农奴》。
可比性很强。
都是旧社会的形象,都是小人物——且拥有一定反抗精神的小人物的成长。
他总觉着自己创作的强巴和老前辈们创作的嘎子有太大的差距。
差距在哪呢?
关荫若有所思,立即拿出笔记本。
却一个字也没写下。
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他一时无法用语言描述好。
历史是有深度的,看待历史是不可避免带着温度的。
这里面有冲突,一部历史电影的好坏就看如何平衡这种冲突。
电影看完了,关荫的疑惑更甚了。
为什么会有那种想要表达,却没有表达出来的意思呢?
词不达意,不是语言本身有问题。
而是运用语言的人出了问题。
镜头语言也是如此。
所以,该重新捡起大学课本从字里行间追逐语言的魅力了。
然后才能追逐镜头的魅力,对吧?
这一次,一家人被一大批记者堵住了。
《农奴》就是这段时间的票房冠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比起《天诛》的轰动,《无名之辈》的辛酸,甚至有《失孤》这样虐心的作品,《农奴》好像总感觉和我们差了点什么。”一家正规文艺评论媒体记者逼问道,这是不是你们这一代导演的共同特点?
一代?
关荫愣住了。
什么叫一代?
文艺媒体记者给了个明确的表述,国内导演界现在按辈分分为六代。
和关荫隐约听说过的不一样,张谋和马库被分成了两代风格不同的导演。
即,张谋是老一代末期中生代早期的第三代导演而马库是中生代中期刘绪峰是中生代后期也就是第四代的大导演。
“这一代,应该说以李天鹰为杰出代表,只可惜现在没机会掌镜了。”记者不客气地问道,“你们作为第五代导演领军人物,是不是也继承了他们前两代导演的通病,也就是一定要给电影在历史和商业之间找平衡点?”
这话关荫听不懂。
但他能听懂一点,那就是他被算成所谓第五代导演了。
依据是什么?
“你们媒体自带进度检测器外挂?还能看得到谁的修为最近进点?”关荫很讨厌这个东西。
在他看来,搞所谓第一代导演完全是一个噱头。
毫无作用的噱头。
国内的导演,不是圈地自萌搞派别,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合起伙来抱山头。
还不是小山头要表现的那种山头,他们隐隐呼呼欲说还休却又明里暗里示意媒体把他们分成某几个层次某一些圈子。
这是传承与创新的代与代之间的关系吗?
这不是的。
为了给自己找一些吓唬人的名头自创的丢人现眼的名头而已。
奶爸戏精 第3126章 自信点,把可能先去掉
大概出于“我给你名头,你就得接受”这种小思想,那文艺媒体记者问的很泼辣。
关荫回答的也很直接:“你说第五代就第五代啊?”
记者生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呢,我这是根据……”
“扯淡的第几代,如果有代数,我问你,第一代导演代表人物是谁?既然有代数,第二代从第一代手里继承了什么?发展了什么?以此类推到现在所谓第五代又学了什么,又做出了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跟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胡乱撞,还美其名曰几代几代,你以为cpu呢?”
关荫下结论:“帝国的导演,在能力上是有断层的,在继承上是有鸿沟的,在发展上是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的,现在流行影视界导演嘲笑动漫片团队,好像不嘲笑两句显不出自己的地位,要我说,帝国的文化界,开局就是巅峰,后来都在倒退,叙述叙述在不断倒退,精神精神在不断倒退,唯独导演手里的摄影器材在不断进步,某些导演床上的女明星在不断进步,有所谓外围内围当家小花旦的级别嘛。除此外,你跟我说什么在进步?你给我赏赐个第几代导演领军人物的帽子,我就得对你千恩万谢顺着你的意思来?怒冲冲讨伐谁呢?滚开。”
记者被喷的连连后退。
其它记者也不敢问了。
“闲的。”观众压根没搭理那帮货。
还有人嘲笑:“自己压根没看过电影,堵门口听别人怎么说,选择自己爱听的,公司需要的,然后往网上一放,所谓的观众感受,麻烦滚远点,听别人一说,就当看过了,媒体要这么好干,你们早该下岗了。”
关荫感觉就奇怪,他们今天堵着他想问什么?
自吹自擂还是自我批判?
都不是。
媒体想听听他对讨伐的态度。
金凤凰奖今年肯定没别人的份儿,三大名导都明确表示电影奖只能期待来年以及下一届白玉兰玉玺奖。
“这对有些人的确不公平,都辛苦花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让人家连提名都没有,我们觉着也有点过分,至少给个提名啊,你们的作品陪衬下更好看嘛。”一些记者觉着这样做就比较公平了。
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把你们不会获奖的拿下去,反正又不会获奖。”有记者抱怨,他跟了好几个剧组,“太清楚大家都是在压力下怎么制作的。”
关荫给了他一个地址。
什么意思?
“你去找各大奖项评委会吧,跟我说没用,我影响不到。”关荫推开一大堆话筒往外走。
这话没人信。
你出去说句话……
“滚蛋。”关荫脑子里惦记着回去翻一下教科书呢哪来工夫跟他们磨叽。
我态度不好?
你什么本事我给什么脸色。
一群找茬儿的我干嘛给你笑脸?
“正经媒体就没跳出来找抽啊。”现场观众都没带搭理了。
有本事你发一个被鄙视的声明,上赶子找骂凭什么不骂你。
一下午,有些媒体反正特别憋屈。
总想黑《农奴》,可就是找不出黑的借口。
要不,去看一下?
老板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要是以后你们每写一篇评论都要去实地考察那这公司是为做事而存在还是为我挣钱而存在?
“编,绞尽脑汁编,没新闻,是因为你们搞不出新闻,我给你们提供一个思路吧,你们试着发起全网的讨论来,那就是‘都这时候了讨论农奴这个问题有那必要吗’,你们试着问一下,至少还是有一些公众人物愿意配合你们的,加油,给你们加鸡腿。”老板说完就跑了。
员工能咋办?
加不加鸡腿无所谓,你以为我们冲着鸡腿来的?
“所有老板的鸡腿最终都成了恶心的心灵鸡汤。”这是打工人共同的心声。
不过这个思路好,都啥年代了还拍这种电影有意义吗?
“好莱坞就从不拍这种片子,人家是向前看,一个没有历史负担的民族,才能开创出金碧辉煌的前途,我们不要老是被历史拖累,为先人背负沉重的负担,农奴的问题既然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说呢?小便认为这是对未来不自信的一种表现,从而导致《战狼》这种纯属脑洞的空洞电影的出现,这一点,历史是要负责任的。打碎这些旧包袱,才能唱响新凯歌。”评论称。
这种文风熟悉不?
打开某引擎,首页推送的“电影评论员”文章一般都是这种风格。
你说讲细节?
你谁啊,让人家给你讲细节?
不知道人家压根不去看吗?
哦,你说是那几部“现象级”影片?
那我不能跟你讲事实,我给你讲一些人家精妙运用分镜头的艺术感。
对吧?
这时,一个“惊天消息”引爆媒体。
“邝天王的新电影延期了。”
胡菲亲自出面做解释,原定于月末上映的邝友德主演的新电影因为某些原因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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