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心有一瞬的不适,阎天靖顿了顿,沉默地站在一侧。
喻宁低头,不去看他,简单冲洗一下手,就将水龙头关了。
做完这一切,她转身就往客厅走。
阎天靖随后跟了上去。
“你怎么没走?”
走至茶几,喻宁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未冲洗干净的面粉。
“小洋留我歇下。”
阎天靖回答着,径直走到餐桌旁。
他拿起昨晚的药袋,打开,在一堆药盒里,找到被挤到最下面的几片创口贴。
——这是店员送的。
本以为没有用处,没想才过一晚,就派上了用场。
扯了两个创口贴,阎天靖朝喻宁走过来。
不曾想,喻宁却侧过身,面朝他,眼角眉梢尽是抗拒,“我让你离他远点儿。”
“喻宁。”
眼皮往上一抬,阎天靖抓住她的手腕,猛然拽着将她往身前一拉。
喻宁下意识往后退。
阎天靖却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禁止她动弹。
微眯起眼,阎天靖紧盯着她,问:“你在哪儿能捡到一个跟我长得这么像的儿子?”
他又不在外乱搞。
所以在看到喻立洋时,纵然觉得眼熟,却没有多想。
唯一能想到的喻宁,明确跟他说过,堕胎了,不可能留下他的孩子。
但是——
喻立洋年龄吻合。
长得又跟他相似。
昨晚冲击太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整晚过去了,他还能想不通吗?
喻宁仰头盯着他,脸色微微发白,“你有病吗,到处认儿子。”
“我没病。”跟她的情绪激动不同,阎天靖很冷静,他问,“你为什么把他生下来。”
“我没有!”
喻宁咬牙,冷眼瞪他。
阎天靖拧眉,“哪有这么巧的事?”
“……”
喻宁艰难地呼吸着,出了一身细汗,浑身都裹上一层冷意。
沉默几秒,她气息平缓了些,“你放心,我们虽然是普通小市民,但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不会做这种偷生孩子来讹你的事。”
阎天靖眸色寸寸沉下来,道:“我没这么想。”
冷眼盯着他,喻宁没好气地问:“那你能不能走了?”
“给我个答案。”
“答案给你了,你不信。”喻宁提了口气,让自己稳稳地站着,字字顿顿地问,“死揪着不放,就想要个你想要的答案,有意义吗?”
“……”
轻拧着眉头,阎天靖瞧着她。
她出了汗,汗是冷的,手腕的温度一点点变凉,额前的发丝濡湿了几分,有几缕黏在额角,脸色苍白,眼神却很亮,倔强得好像她所有的劲儿都从眼里迸发出来的。
莫名有着吸引力。
偏偏,她整个人轻飘飘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摇摇欲坠。
这样的她,柔弱又可怜,轻易地挑断阎天靖的理智神经。
他吻了她。
她挣扎着,可那软绵绵的力道,在他这里,全无抵抗之力。
直至,在看到她眼里泪光的一瞬,他才恍然回过神,一怔,松开对她的桎梏。
“滚啊!”
她推着他,张口说出两个字,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一顿,下意识拂过她眼角的泪水,随后又被她推开。
她唇微红,挣脱开他,退让几步,跟他拉开距离,全身竖起防备和警惕。
察觉到失态,阎天靖怔然看她几眼,拧眉说:“抱歉。”
他将创口贴塞到她手里。
尔后,视线瞥过她右手的两根手指,微微顿了顿。
原本停止出血的伤口,在方才那一番挣扎里,又有鲜血渗透出来。
喻宁攥着那两个创口贴,却又往后退却半步,对他的抗拒和防备从一举一动展现出来。
她眼里的泪尚未干,用衣袖擦了擦,然后,她微红着眼,抽着气,有气无力的,一字一字地问他:“你能走了吗?”
阎天靖静静地站了片刻。
终究,没有多说别的,也未做出逾越的举动,转身离开。
门被“咔”地一声关上。
紧绷着神经的喻宁,倏然松了口气,但浑身的气力也随之消失,她怔然地站了几秒,往后一跌坐,坐在了沙发上。
伤到的手指还在出血,在指尖汇聚成一滴,然后,滴落。
她没管。
轻轻抽着气,却没有愤怒、沮丧、担忧……所有情绪都是空洞的。
扩散到全身的无力感,令她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前方。
她看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窗玻璃。
有点脏。
回来那天,她就想擦拭干净的,可都几天了,她每天看着、每天都嫌脏,却一直都没有动手。
她看到阳台上的两盆绿萝。
有的叶子枯黄了,水也干了。
她一直想剪掉枯叶,加点水,可总是没有去做。
她看到茶几上的习题册,那是喻立洋的,字迹稚嫩,但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写得很工整。
前两天是周末,喻立洋放假。
打很久以前起,她就想着,抽一个周末的时间,带喻立洋出去好好玩一玩,对喻立洋好些,闲时陪他玩、教他做题、给他做饭……
……
这些天,她跟死了一样,什么事都没有做。
她的时间像是凝固了,再也无法往前推进一步。
“妈妈?”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蓦然吸引了喻宁的注意。
她缓慢地回首,见到站在主卧门口,神情担忧紧张的喻立洋,于是,呆滞无神的眼里,渐渐有了神色。
喻立洋走过来,满脸担忧,“你怎么了?”
脸上湿漉漉的,喻宁抬手一抹脸,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泪流满面。
赶紧抽出两张纸巾,胡乱在脸上一擦,喻宁看着走到跟前的喻立洋,眼睛微微弯起,举起了受伤的手。
“妈妈没事,”她泪痕未干,却笑着说,“伤到了手,疼的。”
喻立洋没吭声,抬眼,瞧了喻宁一会儿。
恍惚间,有那么一瞬,喻宁还当是阎天靖在瞧她。
片刻后,喻立洋还是没说话,只是拿过喻宁另一只手,将被攥在手心的创口贴拿出来,撕开外包装,将其取出。
尔后,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喻宁手指上的鲜血。
直至将鲜血擦干净后,他才撕开创口贴,将其贴在喻宁的伤口处。
小小年纪,做事却有条不紊的,井井有条。
不多时,两根手指,都被创口贴包好,鲜血不再。
喻立洋牵着她的手,微微仰起头,小声问:“妈妈,我们不做饭了,去外面吃好吗?”
“小笼包做了不少,蒸熟就可以吃了。”喻宁笑颜明朗,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问,“咱们今早就吃小笼包,不吃别的了,怎么样?”
喻立洋狐疑地问,“蒸熟就可以了吗?”
“当然。”
“……那好吧。”
喻立洋只得顺着她的想法来。
喻宁满意地笑了,问他:“能自己去洗漱吗?”
“能。”
喻立洋点头。
“那你先去。”喻宁弯弯唇角,“妈妈马上去蒸小笼包。”
“好。”
喻立洋应了。
他走出几步,随后,想到什么,又扭过头瞧着喻宁,“妈妈,靖叔叔呢?”
喻宁怔了片刻。
她垂下眼帘,淡淡道:“他走了。”
“没留下来吃早餐吗?”
“嗯。”喻宁应了一声,微微前倾,拉起喻立洋的手,“妈妈不喜欢那位叔叔,以后咱们不跟他联系了,好不好?”
喻立洋问:“他欺负你了吗?”
“没有。就是不喜欢。”
皱皱眉,喻立洋思忖片刻,说:“昨晚的药是他买的。”
“我们把钱还给他。”
“……他还给我送了很多东西。”喻立洋吞吐道。
“道谢了吗?”
“嗯。”
喻宁捏着他的小脸蛋,“那没事,收了就收了。”
“嗯。”
喻立洋呼出口气。
他一步三回头。
本想说,昨晚阎天靖还教他好几招——怎么在幼儿园交朋友。不过,见到喻宁的态度,喻立洋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事告诉喻宁。
*
时间尚早。
喻宁蒸好小笼包,又冲了两杯牛奶,陪着喻立洋吃完早餐,竟是还剩不少时间。
将喻立洋大早的担忧和紧张看在眼底,喻宁犹豫了几分钟,最终下定决心。
“妈妈收拾一下,待会儿送你去上幼儿园,好不好?”
喻立洋满脸愁容,“那,你的感冒好了吗?”
“早好了。”
喻宁笑着挑挑眉。
“……嗯。”
喻立洋点点头。
让喻立洋在家里待会儿,喻宁迅速去冲了个澡,又在衣柜里翻找一圈,找到一条喜欢的连衣裙换上。
之后,用了十分钟的时间,给自己化了个妆。
原本的憔悴和病态,在化妆品的遮掩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精神奕奕。
对着镜子研究两分钟,她又打理了一下发型。
喻立洋背着书包,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时不时的,往卧室里看上几眼。
萧逆说的,妈妈化妆打扮的时候,千万不要催,不然会死的很惨。
不过——
时间快来不及了。
“帅洋洋!”
轻快的声音,缓解了喻立洋的焦虑。
喻立洋抬头看去,见到一袭长裙的喻宁,跟先前他所见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看吗,像你姐姐吗?”
拎着手提包,喻宁浅笑着,在喻立洋跟前转悠一圈,裙摆旋转飞舞,掀起微微的风。
“……嗯。”
喻立洋永远不懂喻宁追求做他姐姐究竟是为何。
不过,自从强调过喻宁是妈妈、不是姐姐,被喻宁训过两次后,喻立洋今后就再也不忤逆喻宁的说法了。
姐姐就……姐姐吧。
他妈妈有时候看起来比萧逆还幼稚。
掏出手机一看,喻宁问:“是不是快到时间了?”
“嗯。”
“走走走。”
喻宁赶紧抓住喻立洋,手忙脚乱地将他往玄关带。
“东西带齐了吗?”
“嗯。”
“没忘的?”
“没有。”
“那行。”喻宁换好鞋,给还在系鞋带的喻立洋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亲了下他的额头,“我儿子真的是太省事了。”
喻立洋:“……”
“来,亲妈奖励你系鞋带。”
喻宁松开他,将他牵着鞋带的手拨开,给他将鞋带系好。
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绑完之后,她还邀功,“好看吗?”
“……好、好看。”喻立洋附和地点点头。
尽管他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同。
喻宁喜笑颜开,牵起喻立洋的手,带着他出门,“走啦,上学去。”
声音轻快。
就像她要去上学一样。
喻立洋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离开单元楼,二人遇上同样送孩子去上学的家长,那是个小女孩,三岁左右,闹着不肯上幼儿园,被男家长一把抱起来,一边哄一边抱着往外面走。
天空还在飘着细雨,那位男家长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小女孩,不费吹灰之力。
喻宁见着了,突发奇想,举着伞的手指微微缩紧,她扭过头问喻立洋,“儿子,要我背你吗?”
瞧了眼喻宁单薄消瘦的肩膀,喻立洋抿着唇,摇了摇头。
喻宁撇撇嘴,有点遗憾,“可我还没好好背过你呢。”
喻立洋继续摇头,拉着她的手晃了晃,认真又笃定地说:“等我长大了,我背你。”
“你怎么那么乖呢,”喻宁眼里含泪,却笑得灿烂,她揉了把喻立洋的脑袋,轻轻叹息,“妈妈又没好好照顾过你。”
“外公说,你在做有意义的事。”喻立洋声音稚嫩,却一字一顿地说,“人这一辈子,找到有意义的事不容易。我们得支持你。”
喻宁愣住了。
“妈妈,外公说你得病了。”喻立洋低声说着,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片刻后,他又仰起头,用纯真清澈的眼睛盯着喻宁,担忧地问,“会跟感冒一样好起来吗?”
喻宁身形一顿。
细雨洒在伞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密集交错,像是一曲舒缓的乐章。风徐徐而来,荡起她的裙摆,拂过肌肤,清爽又温柔。
“会的。”
弯下腰,喻宁认真地盯着喻立洋的眼睛,轻声说,“等我休息够了,就会好起来的。”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349章 请教如何追回前任
隔着车窗,视线透过雨帘,阎天靖瞧见从小区门口走出的一对母子。
一大一小,各自撑着伞,手牵手走出来。
大人持伞柄的手上,有两根手指,缠绕着创口贴。
一袭长裙,身材纤瘦,却精致漂亮,不曾见先前的虚弱、苍白、无力、憔悴。她偶尔低头跟小孩说话,眼角眉梢染着笑,唇角轻轻勾着,尽是温和柔媚,一股宁静柔和的气息,不知不觉牵引着视线。
直至二人远去,绕过一个拐角,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阎天靖深吸了口气。
早晨的空气,干净又清冽,裹着淡淡的潮湿,却清洗着肺部。
良久。
阎天靖摸出手机,拨通好友电话。
“不约。”
凌西泽的声音传来。
阎天靖被他气得一噎,手指轻拧眉心,“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怎么把司笙重新追到手的?”
“朋友妻,不可欺。”
凌西泽慢条斯理地回应他。
“……我不追她。”
凌西泽嗯了一声,“忽然想到,提醒你一句。”
“你女朋友是香饽饽吗,谁都对她心动?”阎天靖无奈扶额。
“嗯。以防万一。”
“……”
阎天靖无话可说。
半晌后,凌西泽才问他,“你那么多前任,想追哪个?”
“初恋。”
“祝你好运。”凌西泽轻描淡写。
“方法。”
“一个要求。”
就知道他会借此坑一把。
早做好心理准备,阎天靖一点都不意外,直截了当:“你说。”
“七月的无人机展览由你负责。”凌西泽很快说道。
“……”
七月,玄方科技组织了一个无人机展览,地点就在封城。
凌西泽很少会管公司这类事,一般都是当甩手掌柜的,这次是阎天靖用了点小计才让凌西泽答应,不曾想——
一转眼的功夫,这个烫手山芋又落到他自己手上。
是真的黑。
阎天靖叹息,“行。”
*
持续多日的暴雨后,天色终于放晴。
中午。
仍未开张的某烧烤店门外,停了一辆私家车。
“滴——滴——”
汽车鸣笛声,吸引了刚出门的三人的注意。
“师叔!”
段长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司笙坐在副驾驶,衣着休闲随意,戴着一顶棒球帽,往后倚着,正往他们这方向看。
多日未见,再泯与众人的装扮,她都能以天生资本展露出几分惊艳。
除了不为所动钟裕,段长延和郑永丰都朝她走了过去。
“去吃午饭?”
见二人走近,司笙挑挑眉,问。
趴在副驾驶车窗,段长延俯身探进来,“一起吗?”
“不了。”司笙轻描淡写道,“郑哥上车,你和钟哥一起去吧。”
“凭什么?”段长延眼睛一瞪,控诉道,“姓钟的平时少言寡语,一张口就气死人,从来没一句好听的,我不跟他一起——”
话没说完,段长延后领就被倏地一揪,尔后整个人被强行拉离车窗,郑永丰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司笙顺势给车门落了锁。
“走吧。”
郑永丰侧首同司笙说着。
至于段长延,他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段长延不甘,冲上来去扒拉车门,扒拉不开,难以置信,“你们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一个“说”字,还未落地,车就往前移动,顺带喷了段长延一脸尾气。
段长延:“……”
凌西泽这个小白脸,将他师叔弄到手就不管不顾了,让自己女朋友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是男人做得出来的事吗?!
*
司笙没吃饭。
不过,对用餐环境她素来不讲究,开着车溜达着,随意择了一家路边的店,将车一停,就招呼着郑永丰下了车。
一进店门,司笙将棒球帽一摘,就朝迎上来的店员道:“一盘饺子,虾仁的。”
店员看到她的模样,愣了一下,点头答应时,脖颈红成一片。
“一碗牛肉拉面。”
站一侧开口的郑永丰,适时地给店员泼了盆冷水。
店员被郑永丰眼神激得一哆嗦,登时醒悟,连忙应时,然后匆匆回后厨。
长得漂亮的人,待遇素来很好。
司笙的虾饺多了两个,郑永丰的拉面里,牛肉都只有一块半。
对比鲜明。
郑永丰早已习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从善如流地拿起筷子。
挑了一筷子拉面,郑永丰看了眼对面的司笙,“找我有事?”
“嗯。”司笙不打哑谜,开门见山,“你妹妹的事。”
郑永丰动作一顿。
眼神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我去了趟兰城,解决了点事。”司笙不紧不慢地开口,“那边的警方缴获了一批cr2。”
郑永丰没说话。
他下意识去摸烟,可在看了眼司笙后,又将动作停了下来。
司笙继续说:“线索不多,就是觉得该跟你说一声。”
郑永丰有个妹妹,叫郑珂。因父母离异,二人跟着母亲,母亲又整日沉迷于麻将不管他们,所以兄妹俩可以说是相依为命长大的。
因知道母亲的本性,郑永丰所有的津贴、工资,都私下里转给郑珂,当郑珂的学费和生活费。
三年前,郑珂18岁,考上兰州的大学,郑永丰开始在西北跑动,兄妹俩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
但是,一个学期没过,学校那边就传来噩耗——
郑珂死了。
被抛尸,两天后才找到。
尸检报告表明,郑珂头部受到重创,当场死亡,身上有多处伤痕。且,生前有接触违禁药物的迹象。
消息一经流出,原本那些怜悯、同情、感慨的声音,登时风头转向,社会舆论、学校师生对郑珂皆是一通指责,某些言论甚至不堪入目。
就连她的同学室友都媒体面前发声,阴阳怪气地说郑珂经常会夜不归宿,跟同学合不来,脾气差等……
对于郑永丰这个亲哥哥而言,事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郑珂夜不归宿,是因她神经衰弱,宿舍里又吵又闹,室友经常大半夜不睡觉,打扰到她休息,所以郑永丰才给她在外租房,偶尔过去好好休息。
跟同学合不来,并非郑珂的原因,那些同学本身就存在一定的问题。
郑珂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为了有更好的将来,一边认真学习,一边勤工俭学,怎么可能会自甘堕落,碰上不该碰的药物?
可,郑永丰说的话,没人信。
学校和社会都给郑珂戳上印章,警方因没有线索,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郑永丰就跑西北更勤了,有任务就接,组织自己的人脉网,暗中调查这款药物的事。
这款药,就叫cr2。
这三年,郑永丰断断续续查到一些线索——
1、cr2还在改良中,每一批药他都弄到手过,很显然,每一批效果都更纯,质量更佳。当然,这类的药,每纯一个度,价格都是翻倍上涨,在市面上越来越贵,名号也越来越响亮。
2、cr2每次研发出新品,都会找人试药。但是幕后之人很聪明,全国各地的找人,且专挑那些来路普通、不起眼、家里没背景的人下手,有些人甚至在这世上消失了都无人理会。
闹出人命了,他们私下处理;
侥幸活过来的,基本会染上瘾,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们有千万种处理方法。
郑永丰初步猜测,郑珂是属于被当“试验品”的那批人。
只是,郑珂毕竟是大学生,死后引起的反响比较大。
——应该是被找做实验目标时出了什么问题。
可,除了当事人,他们无从得知。
司笙是在认识郑永丰后,无意中得知此事的,后来因同情郑珂的遭遇,所以一直都有关注cr2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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