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
刚在讲述时,段长延还特地提了一段这位神偷,将人吹得天花乱坠的,来无影去无踪,结果——
人就搁旁边听着呢!
厚脸皮如段长延,难得觉得有点囧。
“这……”沈江远惊了惊,吸了口凉气,下意识扫向司笙,“美人儿,你神了啊,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对这个问题,钟裕、宋清明、凌西泽都表示一致赞同。
司笙真是什么人都能沾上点。
挑了下眉毛,司笙介绍道:“冬颖,老易以前收的徒弟。”
沈江远:???
易爷爷还收过这种徒弟?
倒是宋清明,似乎略有耳闻,再看向冬颖的眼神里,有几分恍然。
“姐,你真是神偷啊?”
段长延背过身,望着坐后面餐椅上的冬颖,饶有兴致地问。
“嗯。”
冬颖眉头微动,唇角勾笑。
现在的年轻人,嘴可是真甜,一口一个“姐”的,叫起来贼好听。
——冬颖并不知道,她觉得嘴甜的某人,短短几天时间里,已经成为封城二世祖圈里人人喊打的混世魔王。
沈江远问:“姐,具体怎么操作的,可以详细说来听听吗?”
他不懂江湖规矩,纯粹是对这行为、这身份感到好奇。
他这一问,钟裕和宋清明眼里都多了兴致,隐隐有点期待。
不过——
冬颖还未作答,就被司笙打断了,“说什么,事情刚开始。”
沈江远不明所以,“不是都‘结案’了吗?”
众人悠悠地瞥他一眼。
——你的事,到现在为止,确实是“结案”了。
不过,五年前钟裕古董被劫的主使者——也就是第六人的下落,以及古董的去向都不知道。
金杯一事,倘若神偷本人·冬颖不在,此事亦能算是“结案”了,毕竟跟他们没啥干系。
但现在,冬颖莫名其妙被设计,无故背下“盗取真品金杯”的黑锅,自然是不能当做此事没发生过。
宋清明赶来这里的真正作用还未发挥呢。
“金杯带来了吗?”
司笙扭头问郑永丰。
她坐在藤椅上,随意侧躺着,凌西泽站在旁边,斜斜地倚在一侧。
乍然一看,二人之间那份般配感,尤为浓烈。
郑永丰仅看了一眼,就趁着眉目将视线收回。
他“嗯”了一声,然后将一个锦盒拿出来,通过段长延递给宋清明。
“应该没假。”
将手中锦盒递过去时,段长延评价了一句。
金杯一到手,他就拿出照片,一一对比过,又翻找了些资料进行确认,虽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最起码九成以上能确定是真品。
不过,当宋清明接过锦盒、戴上手套取出金杯,翻开随身携带的文件夹后——
段长延闭嘴了。
不知宋清明从哪里找来一叠的资料。
金杯的高清图;
金杯的详细介绍;
年代工艺技巧的讲解;
……
总而言之,找到的资料考究,远超于段长延临时抱佛脚的半吊子。
宋清明没有边看资料边对比,他记忆力很好,资料全部看过且划出重点,又事先找宋爷爷请教过,所以他只挑了几个做了特别记录的点进行对比确认。
不到三分钟,他就给出答案。
“是真的。”
简单明了地说完,宋清明将金杯放回锦盒里,合上,又把手套摘下来。
在没有确定之前,先前的一切,都只能算是猜测。
但现在,有了真凭实据——
难免令人有点窝火。
利用神偷的战帖,顺水推舟来了一招偷天换日。若非种种巧合将其揭露,‘第六人’得到金杯后,即可就此逍遥法外。
一切罪名都由“神偷”来背。
玩得好,玩得妙。
一桩又一桩的,将他拖出来打死的心都有了。
“辛苦。”司笙懒懒出声,随后盯着宋清明,慢吞吞地说,“你可以走了。”
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兔死狗烹。
鸟尽弓藏。
……
众人脑海里一个接一个的词往外冒。
司笙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
刚给你鉴定完,你就催着人离开,算几个意思?
然而——
宋清明不仅没生气,而是将文件夹一合,从善如流地起身。
一推眼镜,他神色正经,强调道:“我没来过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非常自觉。
前面事情的讲述,以及金杯的鉴定,甚至神偷在现场,对宋清明而言,都不算逾越。
不过接下来他们要说的事,对宋清明而言,就没有什么倾听的必要了。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司笙实则在为他着想。
这群人里,宋清明第一个离开。
顿了顿,司笙拉着调子继续开口,“接下来——”
“我不走。”
沈江远打断她,主动发表意见。
司笙瞪他一眼,“谁让你走了?”
沈江远问:“你不是要赶走不相干成员吗?”
司笙:“……”这么一说,倒是真想让他走了。
反正除了蹭饭,也没别的事给他做。
“没别的事,就是讨论一下——”司笙挑挑眉,将最后一个问题抛出来,“这金杯,怎么处置?”
在不知真假、没见过真·金杯时,冬颖想怎么处置,都无所谓。
但是,现在金杯通过今日被抓那人,落到段长延、郑永丰手里,明日那人就要被送去警局了,金杯若被悄悄处置了……
那他们都脱不了干系。
“首先咱们用排除法——”段长延慢条斯理地说。
“不能还给段二虎。”
冬颖首先表明态度。
“哎!”段长延一点头,抬手打了个响指,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倘若段二虎是大善人,赚钱来路正经干净,还回去倒也罢了。
现在嘛——
凭本事、靠巧合到手的东西,凭什么要还给段二虎?
买这金杯的钱,指不定有多肮脏呢。
他还嫌弃段二虎龌龊的钱,玷污了纯洁无瑕的金杯。
钟裕:“不能私藏。”私藏赃物,若被发现,罪名不轻。
郑永丰:“不能销毁。”一旦销毁,到时完全解释不清。
沈江远:“……”此事跟他无关,事不关己,他保持沉默。
冬颖挑挑眉,干脆道:“只要不还给段二虎,你们想怎么处置都行。”
她本就不图金杯。
更不图钱。
就图个膈应段二虎罢了。
至于金杯如何处置,她都无所谓。
“凌智囊。”
司笙也没个主意,推了凌西泽一把。
全程没开口的凌西泽,倏地被司笙点名,侧首,低头看她一眼,淡声道:“我旁观。”
司笙斜他,“现在允许你参与讨论,发表意见。”
停顿了下,凌西泽不紧不慢道:“正确的做法,连同被抓的那人,一起交给警方。”
“这还用你说?”
段长延本来就对他有意见,对他这破提议更是不爽,当即鄙夷地看向凌西泽,“一旦交给警方,警方肯定还给段二虎。合着小爷我忙活一场,为的就是给段二虎那狗东西寻回赃物?”
“所以眼下这情况就是,”沈江远忍不住开了口,“金杯是个烫手山芋,不能留。我们要在不交给警方的情况下,以合理合法的手段,处置掉这个烫手金杯?”
“合法就行。”段长延说,“没那么多理。”
他们不犯法。
当然,也不讲理。
司笙稍作思忖,手伸到凌西泽背后,从后腰沿着背脊骨往上移,用手指戳了戳,提醒道:“最好还得摆脱‘第六人’。”
他们一切都是暗中调查的。
敌人在暗,他们也在暗。
加上这事机缘巧合的成分居多,‘第六人’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存在。
员工今日抓的那位,又是纯属巧合,本意是去试探,并非预谋计划的行为。‘第六人’若是从员工身上入手,只能查到‘德修斋’。
众所周知,德修斋的老板——
就是一人设。
段长延中二病深度患者,有意维持这个神秘人设,所以从未公开过身份。德修斋内部,知晓他是老板的,只有经理级别以上的人。
而,德修斋的员工经过特殊培训,知道内容的,对敏感信息都守口如瓶。
可这都只是对外人而言。
‘第六人’是知道金杯落入德修斋手中的。若是他们将今日被抓那人送进警局,而金杯后续没了踪迹,他怀疑金杯被德修斋私吞……
知晓前因后果的他,哪怕一封举报信,就足够德修斋被调查的。
国家要查一家饭店的幕后老板又有何难?
段长延一暴露,段家就随之暴露,段家又是做古董生意的……那可真是说都说不清了。
所以,德修斋必须从其中摘得干干净净的。
“对,必须要给‘金杯’一个公开的去处。”
段长延很快想清楚司笙的补充,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众人:“……”
你们师门可真会为难人哦。
这特么是人能提出的要求?
“公开金杯的去处,又不还给段二虎……”置身事外的沈江远,复述出这两点要求,眼睛眨了眨,莫名地问,“这不互相矛盾吗?”
金杯的去处都公开还了,又都知道是段二虎家丢的……
就算你不还给他,他能不找上门来?!
“那没辙,一想到还给段二虎,我还不如将被抓那个和金杯私下里处置了。”
段长延才不管怎么多,无形中暗示了另一条不光明的道路,尔后挑衅地冲凌西泽一扬眉毛。
他问:“没办法了吧?”
就是要找茬这小白脸!
还智囊?
哼!
就一庸俗的商人,一无是处的虚架子,也就欺骗一下他的纯情师叔了。
冬颖瞧了眼凌西泽,觉得这事确实难办,问:“能不能想个折中的办法?”
一将金杯交出去,定会被还给段二虎;
不将金杯交出去,就得防范第六人报复。
左右为难。
选择前者吧,咽不下这口气;选择后者吧,惹得一身骚没必要。
哪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钟裕、沈江远、郑永丰皆是没说话。
除了他们退让一步,要么咽下这口气,要么做好准备防第六人,还能有什么“完美脱身”的办法?
想不出来。
“不还给段二虎,摆脱‘第六人’。”凌西泽淡然镇定地捏住司笙戳他的手,眼睑微微一垂,瞧着司笙问,“还有么?”
段长延斜乜着他,下颌微抬,“没了!就这俩条件。”
沈江远服了,“兄弟你还想怎么为难自己?”
“说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司笙完全信任凌西泽,没好气地催促他。
说凌西泽智囊,是有根据的,不是看在男友好感加成的份上,随口给凌西泽扣上的帽子。
——说真的,她什么人没见过,有钱的、有颜的,最终拜倒在凌西泽西装裤下,不就是被凌西泽脑子征服了吗?
她料定,在真的金杯拿出来的那刻,凌西泽就想好金杯的去处了。
凌西泽轻笑,没再打哑谜,直接说:“还有一种选择,剑走偏锋。”
“走走走,你往哪个偏锋走?”段长延不屑地哼哼。
“怎么个走法?”冬颖好奇地问。
“你还真有主意?”沈江远错愕。
钟裕、郑永丰都没吭声,但视线都朝凌西泽打过来。
唇角轻轻上翘,凌西泽一字一顿:“捐给国博。”
众人:“……”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321章 商讨计划,准备实施【09更】
“捐给国博。”
“……”
众人沉默。
这脑回路,不得不说,另辟蹊径,别出心裁……
是一种新的去向。
段长延见他没被堵得哑口无言,还真能说出主意,被噎了一下。
不过很快的,段长延就不依不饶地开始找小白脸地茬了——
“捐给国博好的,一来暴露我们的身份,二来让国博转给段二虎。”他奚落道,“我们提出的要求是排除法,你的主意就照着这两点出的吧?”
“……”
被他这么一说,客厅氛围登时变得古怪了。
是这么个理。
不过,段长延没嘚瑟几秒,就挨了司笙一记白眼。
“非得把你嘴巴缝上才知道安静?”司笙冷声威胁。
当着她的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她男友,当她是吃素的?
“……”
张扬跋扈的段小太爷秒怂,赶紧闭上嘴,求助地看向郑永丰。
郑永丰没有搭理他。
智商稍微在线一点,都不会肆无忌惮地怼凌西泽。
在这时,凌西泽能提出解决措施,就证明他心里是完整计划的,且有一定的把握。
——人还没说出来,段长延就急着否定,不是存心找抽吗?
冬颖问:“凌总有什么计划?”
“一、捐给国博,明确去处。第六人只会觉得德修斋跟国博有道不明的关系,避让都来不及,自是不敢向德修斋下手,不会存在后顾之忧。”
“二、只要不说金杯来路,金杯落到国博手上,肯定不会再拿出去的。段二虎就算知道金杯是他的,也不敢找国博要。国家会想方设法设计他一个金杯?他来路不正,这种想法想都不敢想。”
“问题是!”段长延看他不顺眼,又咋呼了,“你上交给国博,国博不会问你金杯来路?一问不全都露馅了?”
凌西泽淡淡扫他一眼。
段长延咋呼的劲儿倏地被他压了压。
隐隐觉得……这小白脸似乎真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啊。
微顿,凌西泽轻描淡写道:“没说走正规程序上交。”
段长延吸了口气,没忍住,又开始挑衅了,“难道偷偷上交,让金杯不声不响出现在国博会馆?”
“嗯。”
“嗯什么——”
段长延的话音戛然而止。
在要怼凌西泽的一瞬间,忽然get到凌西泽的脑回路。这下,想怼也没法怼了。
如果真的是悄没声将金杯送到国博会馆呢?
国博不知道来路,无从下手追查。
只要国博不傻到登报公开到手细节,第六人只会误以为德修斋跟国博私下上交的,不会想到别处。
正如凌西泽方才所说,东西一到国博手里,只要国博不肯给,段二虎甭说拿回来了,想都不敢想。
“那,怎么偷偷上交?”沈江远没接触过这些,只觉得这事情既危险又刺激,“潜入国博?谁能办到——”
话音一顿。
连带沈江远在内的所有人,视线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冬颖。
——他们还有一位神偷在!
凌西泽目光看向冬颖,尔后,确定了在场之人心中的想法——
“能悄无声息的偷,就能悄无声息的送。”
明白过来,钟裕身为局外人,不急不躁,慢吞吞地问:“万一国博正义凛然,非要塞给段二虎呢?”
“没有确切证据表明,金杯只有有一只。出现在国博的,不一定就是段二虎的。”凌西泽慢条斯理地解答,“只要没有确切证据证明那是段二虎的,国博就不可能将金杯还回去。”
人就一博物馆,不可能费尽心思帮你调查案件。
何况——
到手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而且,有一点,”司笙眉眼染笑,补充道,“如果是不声不响潜入国博,送完东西,又不留痕迹地离开。对于国博来说,掉了馅饼,却也是一场安保危机。”
“他们不可能公开这事,让公众质疑偌大一博物馆的安保措施。”
“只要我们送到了,背后的事情,就能心照不宣。”
说到这里,司笙微扬起下颌,冲凌西泽挑眉,“可以啊。”
她男朋友真棒。
“哼。”
段长延不爽地哼哼。
这小白脸,还真敢想……
“国博不比段二虎家吧,危险系数会不会有点大?”
沈江远摸摸下巴,虽然跃跃欲试,却多少有点担心。
他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细数二十多年的历史,唯一做的离经叛道的事,大抵就是违背父亲意愿进电竞行业……
玩游戏?
在他们商量的事上顶个屁用哦!
在这里坐了一俩个小时,全程都有种听故事、不真实的感觉……
“又没让你动手。”段长延朝冬颖挑挑眉,“是吧,姐?”
“危险系数是有点大。”
冬颖稍作思忖,没有托大。
悄无声息潜入国博,且做到不留痕迹……她不敢确保能成功。
“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司笙倒是不担心,遇到问题解决问题,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见者有份,列个具体可行的方案吧。”
听出司笙语气中一点小兴奋,凌西泽垂眼看她,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无语,“你兴致这么高?”
唇角上翘,司笙坦白承认,“很久没搞事,手痒。”
自从渭河一事后,她真就老实安分的,没再搞过什么大事。
这种事情,搁在普通人眼里,那等同于惊世骇俗了,但在她这里……
纯粹就是动动筋骨一样的小事。
如果冬颖觉得风险系数大,不愿意动手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动这个手。
——凌西泽负责动脑筋想计策,她完全可以将事情落实到位。
“平时没少做吧?”凌西泽眯了眯眼。
“那可不,我师叔——”
段长延话话没说完,就被郑永丰捏着脖子将脑袋按到抱枕里。
他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老实了,用手指表示会闭嘴,郑永丰才就此松开他。
“我们都挺遵纪守法的,”司笙面不改色,眼里覆上一抹笑意,她看了眼郑永丰,“是吧?”
“嗯。”
郑永丰顶着一身“我踏马就不是一好人”的气场,面无表情的应了。
在场众人:“……”随便你们掰扯,你们高兴就好。
德修斋老板,追踪调查这事,偷摸进国博一致同意……谁能信他们的说辞?
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戳破。
冬颖略有惊奇地看着客厅里这一票人。
现在的年轻人呐……
不可思议。
谈起这种计划来,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没有一个跳出来反对。
反而,这一个两个的,表现得或许不明显,实则都蠢蠢欲动。
——连某影帝都不例外。
真是爱搞事。
“我先说一句,”司笙手指弯曲,轻轻在扶手上叩了叩,眉眼懒散随意,“这事要办得漂亮。一、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金杯,不留线索。二、这么多人,就别把事情办得太窝囊了,金杯就别放犄角旮旯吧?”
“同意。”
冬颖第一个表示赞同。
鬼鬼祟祟将金杯扔角落里被发现,哪有放到显眼地方让人一眼见到来得痛快?
既然要搞事情,那就要搞一场大的。
段长延拿着抱枕坐起身,举手赞同,“支持!”
“嗯。”
郑永丰微微颔首。
钟裕和沈江远没意见,不过,都没有吭声。
——他们仍旧是旁观者。
凌西泽抬起两指,捏了捏眉心,对他们全票通过的行为,无言以对。
他追求谨慎,一切以完美为前提,将风险降低到最小。
司笙追求刺激,只图个痛快,能完成即可,风险系数不论。
得亏他过来了,还能看着点,不然就这群人爱搞事的性子,指不定能掀起多大风浪。
见众人没异议,冬颖轻笑一声,直接说:“我需要国博的图纸,安保流程安排,还有监控的具体位置。”
凌西泽道:“我能弄到国博的设计图纸。”
钟裕出声,“我能弄到安保流程。”
以他俩的人脉关系,在封城,弄到这些不成问题。
段长延挑挑眉,“监控的位置交给我们了,保证一清二楚。”
“其实这个事,主要还是在于监控。”冬颖停顿了下,微微拧眉,“就算避开死角,危险系数都很大。”
以她的身手,避开人的眼睛,完全没问题。
但是监控——
一不小心,就会留下行迹。
这次重出江湖,她为了应付段二虎的监控,没少费心思。可以的话,她是希望有个技术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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