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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何况任飞很难约,约他三次才同意一次,司炳多少是有些介怀的,索性在那一番话里,将这些怨气都表达出来。
不曾想,被赶来的任飞撞个正着。
之后,无论司炳再如何约任飞,都被任飞找理由拒绝了。
得知任飞周末常来这家酒馆,司炳才特地约了几个朋友,在二楼订了包间,看看能否在这里拦住任飞。
“司少爷说的是事实。”任飞淡然出声。
“你别放心上。”
“多虑了。”
任飞不动声色地回着,尔后,跟他举杯。
司炳一怔,同样跟他举杯,随着一声清脆碰撞,二人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方才的尴尬,似乎消散不少。
“哇喔——”
“美女!”
“新来的驻场?”
“不露脸的吗?”
……
登时,人群里响起骚动声。
司炳和任飞闻声,不约而同地抬眼,视线落在舞台上。
不知何时,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没有精心装扮,黑色牛仔,白色长袖,简单又随意,但纤细匀称的两条长腿,一抹细腰,两只细长手臂,每展露出的一抹线条弧度,皆抓人眼球。
她怀里抱着一把吉他,鼻梁上戴着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小巧的鼻唇,以及流畅优美的下颌线。
头发披散着,一道白光从她后方打来,为她整个人拉上半抹剪影,身影轮廓染上一层白光,而她的模样却陷在阴影里,看不清晰。
手指扣动琴上钢弦。
吉他奏乐声一响,议论声就渐渐小了很多。
短暂的前奏过后,女人便开了口:
“我流浪在西北的风里,忽然想起了你……”
懒倦又清冷的嗓音,却混杂着几分清澈质感。
这首歌,名为《烈酒》,节奏却缓慢悠长,娓娓道来的故事,烈酒入喉,短暂迷了人的心智,却需要漫漫长夜去熬到清醒。
几句过后,有人忽地讨论起来。
“好听诶,这是什么歌啊?”
“我听过这首……不对,还在网上看过视频。一两年吧,当时视频在民谣圈还挺火的。”
“《烈酒》,一个叫梁野的民谣歌手唱的。”
“想起来了,我似乎也看过,视频里不是一戴面具的女人吗?”
“不知道。流传出来的是女人唱的。新来的这位,大概是在模仿吧。音色都挺像的。”
……
任飞在前奏响起的一瞬,就忽然出了神,怔怔地看着台上的女人,仿佛隔着光与影,能从中寻见另一抹身影。
——“任飞,这首歌就叫《烈酒》吧。词还没填。”
——“阿飞,我要走了。回老家。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想我回封城吗?只要你点头,我就来。”
梁野。
他看得出神,想到一些被隐藏的过往,连他都未曾察觉,眼圈早已不自觉泛红。
“咔擦。”
台上一首歌到尾声时,任飞的注意力被拉回。
司炳阴沉着脸,怒火在眉眼展现,仿佛随时能喷出来。
手中的玻璃杯,被他生生捏碎。
手背青筋爆出。
只见他死死盯着台上,像是在盯一个有血海深仇的人。
“司少爷?”
任飞不明所以,狐疑地喊他。
司炳没听到他的话,而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司、笙。”
司笙!
眸光闪了闪,任飞视线再次投向台上,恍然惊觉——
难怪有种熟悉感。
这身形和嗓音,确实像极了司笙。
不对,就是她。
任飞忽然明白司炳的怒不可遏从何而来——
司笙大闹司家寿宴;在司炳这里讹了三百万;令司炳被打得住院,还负面新闻缠身……
最近司炳所有的不顺,几乎都来自于司笙。
眼下相见,自是怒火中烧。
台上。
唱完一首,观众们开始起哄。
“再来一个!”
“美女,把墨镜摘下来呗!”
“好听,再唱一首呗!”
……
然而,司笙并未搭理,而是拿起吉他,站起身,离开这狭窄的舞台。
与此同时,司炳站起身。
------题外话------
梁野。详见:第200章、第201章。
虽然他出场就不在了,但我挺喜欢他的。重温一下第200章对他的描述,我依旧喜欢他。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81章 酒馆闹事(三)你特么想死是吧?
走下台,司笙穿上外套,将墨镜摘下。等新上台的歌手炒热气氛后,她才绕了一圈,打算重新以顾客身份进来。
没想——
“最近风头还没出够吗?”
随着满怀怨恨的声音,司炳阴沉着脸走到他跟前。
视线从司炳身上扫过,司笙的视线左右一瞥,见到六七个人模狗样的青年靠近——大抵都是司炳带来的朋友。
没有任飞。
在台上唱歌时,司笙就见到司炳和任飞了。
因任飞和梁野有关系,司笙打算看在任飞的面子上,不在酒馆里向司炳出手。不曾想,她放过司炳一马,司炳却不知死活地自己送上了门。
呵。
上下一打量四肢健全的司炳,司笙嘴角勾着抹淡淡浅笑,“挺抗打啊,这就出院了?”
反正早已撕破脸皮,如今碰见,自是没必要佯装客气,说些客套话的。
司炳僵硬地一扯嘴角,笑得有点阴狠,“讹了我三百万,现在日子过得挺快活啊。”
司笙轻笑,“客气。以司二少现在的财力,拿出三百万,有点困难了吧?”
“……”
被她一语戳中痛处,司炳脸色登时难看到极致。
确实。
这一月以来,司家损失巨大,只能艰难地维持生意,确保短时间内不破产。但是,子孙后辈的积蓄,都砸进去了,财务早已没有以前那般自由。
司炳现在只是看着风光,实际上,不过是一空壳子罢了。
“你少得意!”
好半晌后,司炳才狠声挤出这么句话,愤怒地反驳。
“该得意的时候,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司笙冷笑,“窝不窝囊?”
彼时,那七人已经围聚到身边,将二人团团围住。
本想先威慑司笙,再等待时机动手的司炳,被司笙这般得寸进尺的嚣张气焰气得不行,当即不再顾及场合,红着眼,跟周围几个友人使了个眼色。
今日,大不了进局子,他也要报司家寿宴颜面尽失的仇!
他今晚带来的人,并非无所事事的富二代,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社会人——
司笙区区一女的,体能缺陷摆在那里,甭管身手在怎么好,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然而——
甭说动手了,司笙眼皮都没动一下。
在司笙淡定从容的注视里,司炳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重物狠狠一击。在沉闷的敲击声里,他听到酒瓶玻璃碎裂的声响。
然后,后领被猛地一揪,他整个人如稻草一般任人掌控,被一股强劲力道狠狠甩在墙上。
司炳头晕目眩的,两眼发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下一刻,一只手肘横在他喉间,如同遏制住他的呼吸,在他感觉到死亡危机的战栗时,他撞见阴沉危险的两道视线,以及一张如同地狱恶魔般的索命脸。
“动她?你他妈想死是吧?”
一个字一个字,裹着一股危险狠劲,全部砸在了耳朵里。
一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爬过背脊,猛然窜到头皮。司炳张了张口,甭说说话了,连声都发不出来,整个人都在战栗,控制不住地发抖。
短暂的几秒时间。
司炳眼角余光看到几抹黑影窜出来,电光火石间,将他带来的朋友一一放倒,而立在人群中心的司笙,则是毫发无伤。
司炳怒然睁大眼。
可,迎接他的,只是喉间愈发锁紧的力道。
喉间有血腥味窜上来。
死亡危机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司炳恐慌地睁着眼,看着跟前如同阎王般的男人,努力张口,欲要求饶。
“木头!木头!别冲动,店里不宜见血。”
忽然有一青年冲上来,抓住男人的手,好言好语地劝说。
正当司炳觉得意识渐渐消失时,倏地,扼喉的力道一松,新鲜空气灌入肺部,他劫后逃生却顾不得其它,一边捂着喉咙咳嗽声,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缓解着肺部的酸痛和无力感。
就像在吸取渐渐被剥夺的生命力。
全程动作不到半分钟,不过,这骚乱的一幕,明显吸引不少顾客注意。
“不好意思,酒馆有人闹事,现在已经没事了。”段长延救了司炳一命后,又折回去,跟诸多起身的客人打招呼,“打扰了各位,今天酒水一律免单。”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如此“壕气冲天”的举动,登时,让那些准备拍照、录视频的人,都自觉将手机收起来。
——有什么好拍的,是酒水不值钱,还是民谣不好听?
“你、你们——”
司炳缓过气来,后脑勺和脖颈传来阵阵疼痛,他颤颤地举起手,瞪着眼睛,控诉地看着跟前二人。
没想,刚刚还对着顾客友善大方的段长延,视线一落到他身上,瞬间变得冷漠森然。
“报警。”段长延冷着眉目,跟闻讯赶到的服务员道,“说有人在酒馆闹事。”
“是。”
服务员赶忙点头,拿起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司炳:“……”倒打一耙?!
“木头。”瞥了眼满脸惊愕的司炳,段长延眉目微动,朝余怒未消的郑永丰使了个眼色,尔后下颌一指摄像头的死角处,暗示道,“那边。”
郑永丰看懂了。
司炳也看懂了。
郑永丰提起拳头,朝司炳缓步逼近。
“你——”司炳惊慌过度,下意识往后靠着,后背紧贴着墙面,如同纨绔子弟一般撂下毫无杀伤力的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凉凉地扫视着他,郑永丰冷冷一扯嘴角。
司炳感觉一股凉意遍布全身。
然后——
他被揪着后领,拽离人群,被扯到摄像头死角处。
“我他妈管你是谁?!”
凶狠的眼神如嗜血野兽,伴随着嚣张霸气的话语,司炳的腹部狠狠挨了一招。
司炳疼得直接失声,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剧烈疼痛席卷而来,恍惚中,司炳似乎见到司笙的身影。
“留他一口气儿。”
司笙嗓音清冷,依旧是那懒洋洋的调子。
那轻描淡写的口吻里,仿佛司炳活生生一条人命,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这样的冷漠、轻蔑,令司炳猛地一个哆嗦,只觉得恐慌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席卷每一根神经、每一处脉络。
……
司炳突如其来的找茬,无疑,终止了司笙带着萧逆跟郑永丰、段长延的相聚。
报了警。
监控没录到司笙的正脸,司笙可以先带着萧逆离开。
司炳和朋友找茬一事实锤,后面都可以归到“正当防卫”,而下手有轻重、经验老道的郑永丰,只会令司炳疼得死去活来,到医院检查的时候不会有“重伤”。
于是,司笙只是简单交待郑永丰、段长延几句,一切都交由他们俩处理。
——反正他们俩处理起来也轻车熟路了,就是换了个地点而已。
折回去,司笙想找萧逆,结果,萧逆已经在等她了。
萧逆表情有点小复杂。
“走。”
冲他一扬眉,司笙转身就往外走。
萧逆微微一怔,跟上她,狐疑地问:“没事吗?”
司笙淡淡道:“他们会解决。”
“……”
萧逆沉默片刻。
直至走出酒馆,萧逆被晚风一吹,清醒不少,然后才颇为无语地问:“他们怎么这么熟练?”
太熟练了。
遇事不慌,先稳住顾客;
避开摄像头和人群,在死角处“行凶”;
打人特别狠,但都避开死穴——除了最开始用酒瓶砸的拿一下;
……
这两个人,气焰嚣张,不慌不乱,配合默契,俨然对这一类的事司空见惯。
若说没一点经验,萧逆绝对不信。
“因为他们遇到的人,一般都比较欠揍。”司笙踱步往车位走,慢条斯理地道,“他们不想吃亏,就要在拳头和做事上都占先机。事情做多了,久而久之自然熟练了。”
司炳这次是真的运气不好。
若在别的地方遇上司笙,司笙亲自动手,顶多让他住一两周的院。
结果,正好在段长延、郑永丰的地盘,碰见了这两人——
以郑永丰的手段,让他躺一个月都是轻的。
警笛“呜呜——”地响着。
司笙拉开车门,弯腰坐进驾驶座。
萧逆站定,倏然抬眸,回身望了眼“长丰酒馆”的招牌,微顿,又将视线收了回来。
*
坐进车里。
萧逆手机忽然振动了下。
【薛老师】:@全体成员,月考成绩出来了。
------题外话------
1、好好学习。
2、拒绝暴力。
3、你不是主角。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82章 我司美人,超暖的【二更】
学校内部组织的考试,老师们加班加点批试卷,一天就将成绩赶出来了。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祷告中,薛老师仍旧将成绩表扔到群里。
然后,短暂几秒沉默后,就引来同学们大片刷屏——
【我眠哥屈居第二?】
【萧逆第一?】
【两分之差?】
【@司风眠,学神大人,怎么发挥失常了?】
【卧槽,我稳坐第一的学神弟弟是怎么了……好玄幻!】
……
刚瞥见薛老师发出的表格,萧逆还未来得及点开,就见到大批刷屏的,心里知道个结果。
手指滑动屏幕往上拉,再点开成绩表,果不其然,见到他的名字位列第一。
全班第一。
全校第一。
稳居第一的司风眠,一度是校内堪称传奇的存在,各方面成绩优异,次次大考领先全校第二最起码十分,难倒全校的试题在他这里依旧可以拿满分。
长得帅、脾气好、会运动、成绩棒,还有多项才能……
高一那会儿,还有人不服气跟他较劲,结果次次考试都被他碾压。
全年级都对司风眠心服口服。
谁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司风眠会跌落“神坛”,被一匹三个月前亮相的黑马,以两分之差,稳稳拖到了第二。
而且这匹黑马跟他,还有一个共同的姐姐。
没人敢艾特萧逆。
但是,司风眠平时好说话,等班里同学感慨够了,就疯狂地艾特司风眠。
司风眠一直没在群里露面。
“怎么?”
车辆跟警车错开时,司笙倏地瞥到萧逆的神情,察觉到些微不对劲。
“月考成绩出来了。”
“没拿第一?”
司笙挑眉,听她语气,似乎挺高兴。
眼角余光瞧她一眼,萧逆慢吞吞地说:“……第一。”
“……”
司笙目视前方,没说话。
过了个红灯后,她才想到另一个弟弟,忽然问:“司风眠呢?”
“差两分,第二。”
“……”
两分差距,在司笙看来,等同于不存在。
她口头夸了几句,见萧逆心不在焉的,又问:“想要什么奖励吗?”
“嗯?”
萧逆侧首,略微惊奇。
“比如带你登个珠峰什么的。”司笙随口提起她一直未了的夙愿。
打量着她,萧逆平静地问,“你登过?”
“……”
司笙一怔,想起去年的渭河经历,眉头一抽,眼底扫过抹狠劲,瞳仁覆上一层薄戾。
不提还真忘了。
她本计划去年登珠峰的,因在渭河里丢掉半条命,修养几个月,又体质下降,远不如从前,才不得不临时取消计划。
……想想就来气。
停顿片刻,司笙压着眉目的暴躁,将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从容问:“有什么心愿?”
“没有。”
司笙眯了眯眼,一记暗藏威胁的眼神扫过去,“没有?”
——我给你完成心愿的机会,你敢说没有?
从她眼神里解读出这意思,萧逆怔了怔,最终绞尽脑汁想了半晌。
终于,他问:“易诗词的装修设计图纸,能落实吗?”
自“机关盒事件”后,萧逆就易诗词一直研究的东西有了点兴趣。一度想要研究,奈何基础不牢,看懂都很费劲,更不用说“落实”了。
他将图纸给司风眠看过,司风眠直言,图纸基本靠“我想要这个,还想要那个”的想象力撑着,不切实际,除非“大改特改”,不然是不可能实现的。
后来,司风眠给出了唯一的可操作性方案——
找司笙。
萧逆一直没找司笙。
一是知道司笙对易诗词有意见。当然,这点可以理解。任谁年幼时就被母亲抛弃,扔给外公养,都会对母亲心存怨恨。事实上,司笙对易诗词连怨恨都没有,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冷淡。
二是司笙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她总有做不完的事,看起来比谁都忙。
“能。”
听到‘易诗词’的名字,司笙微微一顿,倒也未再张口讥讽,而是给出明确答案。
她这意思,应当是答应了。
萧逆略微思索一番,继而问:“费劲吗?”
“不费。”
司笙轻描淡写道。
易诗词想要的,无非是类似机关密室一类的房间,只是机关密室用来暗算,而她设计的是增添生活趣味。
司笙设计过完整的机关密室、机关别墅。像易诗词要的这种室内装修,不过是小儿科了。
确实不费劲。
听得她这么说,萧逆稍稍放下心。
尔后,他又听得司笙问:“你就要这个?”
“嗯。”
萧逆实在找不出别的愿望。
司笙悠悠然瞥了萧逆一眼。
少年不知承诺重啊……
她一脚油门踩下去,超了前面开成老年代步车一样的跑车。
*
回到水云间时,差不多晚上十点。
群里热闹了近一个小时,因司风眠一直未露面,加上老师出声问他们作业完成没有,火热的聊天登时停歇下来,没什么人继续说话。
不过,有没有转战私聊、小群就不得而知了。
萧逆坐在书桌前,准备继续写清晨未写完的试卷时,颇有点心神不宁的,写了两道题后,又将手机找出来,点开微信界面。
会话页面里,第一个是刚安静的班群,下面就是【话痨】。
跟司风眠的聊天,还停留在他那一串省略号里。
之后,一直没有声响。
盯着对话框片刻,萧逆又退出,然后点进通讯录,直接给司风眠去了一通电话。
响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哥?”
司风眠抽着气,声音很轻,似是对萧逆来电很诧异。
听到他的声音,萧逆紧拧的眉头一松,嗓音淡然又冷漠,“看你死没死。”
“嘶。”
司风眠哭丧着声儿,“快了,都破相了。”
“谁打你?”
“……没谁,拉架被挠的。”
这一周,司风眠都心不在焉的,大抵在为家里的事发愁。
今早给他发消息,是要去母亲娘家,也就是章家。原因他没说,不过萧逆能猜到一二,无非是让他跟司尚山说点好话,不要闹到离婚地步罢了。
自古“宁毁一座庙,不拆一门亲”,劝和不劝离,似是传统的定理。
“哦。”萧逆一顿,问,“还没回家?”
“太晚了,明天再回。”司风眠解释着,声音清朗、稳定了些,“对了,你找我有事啊?”
“月考成绩出来了。”
“这么快?”司风眠微怔,尔后道,“刚一直在闹呢,没看手机。你第一啊?”
“嗯。”
“猜到了。”
司风眠没有一点沮丧,反倒是‘果然如此’的口吻,他坦然解释,“我英语听力走了会儿神,估计扣了十来分。”
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基本一考完就能估分,而且能估得八九不离十。
“……”
见他不曾介怀,萧逆没有说话。
得亏他还担忧了下话痨这次是不是真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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