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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做作业吗?”阎天靖走过去,主动跟他套近乎,“要不要叔叔教你?”
话音一落,阎天靖站在他身侧,视线往他敞开的练习册上一瞥。
习题:如果从甲班调一名学生到乙班,甲、乙两班人数相同。如果从乙班调一名学生到丙班,丙班就比乙班多2人,甲班和丙班相比,哪个班人多?多几人?
阎天靖刚将题目看完,就见到喻立洋落笔:甲,2人。
正确。
年龄大一点的,可看一眼题目就得出答案,但是,这小豆丁……
“不要。”
喻立洋看都没看阎天靖一眼,低头继续答题。
小学一年级的入门奥数题,囊括各种数学题型,什么速算、图形、奇偶……
非常全面。
这位小朋友,做题的速度又快又准,基本没有算题步骤,简单的几秒得出答案直接填,复杂一点的心算时间稍长一点,只有算不出的,才将就着用草稿纸算题,但步骤都简单明了,写的都是关键。
阎天靖从未想过,自己盯着小孩写习题,竟然能兴致盎然地看个十来分钟。
这小孩太有意思了。
若不是听到有人从卧室出来的动静,阎天靖怕是能一直看下去。
“他是谁?”
一道冷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阎天靖循声看去。
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个高,正是竖着长的时候,身形清瘦,穿着白色长t恤和运动长裤,头发湿漉漉的,应当是刚洗完澡出来。
这少年,大抵就是刚刚他们提及的“萧逆”了。
本以为是个跟喻立洋差不多大的小豆丁,没想竟是一个少年……
阎天靖扬了下眉。
这俩,朋友?
喻立洋挪了挪凳子,离阎天靖远一点,然后跟萧逆解释道:“司笙姐姐去隔壁了,他是临时监护人。”
“……哦。”
萧逆微微一点头。
就司笙身上的神奇事件而言,说他洗澡的功夫,司笙变身成这个男人,他也能眉都不皱一下地接受。
更不用说有合理的解释了。
他踱步过来,看了阎天靖一眼,直接道:“家只有水,在那边。”
瞄了眼萧逆指着的饮水机,阎天靖唇角弯了弯,好脾气地问:“我自己倒?”
萧逆看了眼四肢健全、身强体壮的阎天靖,狐疑地问:“要我帮你倒?”
“……”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凌西泽也好,司笙也罢,连带这个萧逆弟弟……哦,还有个捡来做客的小屁孩,都没一点人情味。
------题外话------
第二卷配角的情节比较多。
主要有两组。
第一组:萧逆、司风眠、沈江远。
第二组:喻立洋、喻宁、阎天靖。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56章 凌西泽,能不能做个人【三更】
司笙将凌西泽扶到卧室。
掀开被子,让他躺下。
结果,刚拽着被子的一角,想给他掖好,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就揽上她的腰,将她往前一拉。司笙一时不妨,直接倒在他怀里。
下巴磕在他肩上,有点疼。
“装的吧?”
司笙伸手去拧他的胳膊。
“真醉了。”
凌西泽揽着她,嗓音裹着醉酒后的微醺撩人。
司笙嘀咕:“一身酒臭味儿。”
埋在他颈侧,嗅到的全是酒味儿。
凌西泽偏过头,故意靠得近一些,挨着她,“嫌弃啊?”
“有点儿,”司笙答着,稍作停顿,尔后又说,“不过,可以将就一下。”
凌西泽揽着她轻笑。
手掌一抬,覆在他额头、脸颊,感觉到比平时高的温度,司笙问:“头疼吗?”
“嗯。”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
司笙说着就要起身。
结果,腰上的手臂一施力,又将她给拉了回去。
“不急,”凌西泽侧身,埋在她发间,轻声低喃,“陪我躺会儿。”
摸索到她的手,他摊开她的掌心,与她的手指扣着,情人间的小动作,满是温柔缱绻,稍微碰一碰,连心都化作一滩水,软得稀里糊涂的。
他总想跟她待着,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看她一眼,心都是满的。
“哎。”
司笙倚在他怀里,一手由他牵着,一手挠着他的下巴。
凌西泽微微一动,被她挠的有点痒。
“嗯?”
他出声,仅一个鼻音,醉酒令他有点乏,脑子昏沉。
司笙问:“小孩怎么养?”
凌西泽倏然睁开眼,原本醉意微醺的瞳仁里,登时明亮清醒几分。
“虽然我醉着,不过,你要想的话——”
趁他不规矩之前,司笙没好气地一拧他的肩膀,咬牙警告道:“我说喻立洋。”
“又不是我家的,不养。”
欣喜一下被冲淡,凌西泽演绎着瞬间变脸的表演技术。
司笙解释:“他家里没人,要在我这里待几天。”
凌西泽问:“拿他练手吗?”
冷飕飕地扫他一记眼风,司笙甚是无语,“能不能做个人?”
“能看能抱不能吃,心情不好,不稀罕做人。”
说到最后,凌西泽还抱怨上了。
???
司笙又拧他。
凌西泽“嘶”了一声。
“疼?”
司笙动作一下就轻了。
“就想试试你还心疼我吗?”凌西泽微微一挑眉毛,竟然嘚瑟上了。
“……”
别说往死里拧他了,司笙现在连揍他的心都有了。
“真醉了是吧,”司笙用手指去戳他的脸颊,没好气地咕哝,“说起话来傻乎乎的。”
“嗯。”
司笙乐了,“说你‘傻’还‘嗯’,傻不傻?”
“你说什么都对。”
凌西泽阖着眼,张口就是对司笙的奉承。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司笙理都不会理,偏生是从凌西泽嘴里说出来的,所以稍微有那么点受用。
她问:“明天还上班吗?”
“上午有个会。”
“哦。”
司笙索然无味地应声。
“在家无聊?”凌西泽微微睁开眼,忙道,“我找人来陪你。”
凌西泽有两个私交不错的女性朋友。
楚凉夏算一个,不过,她要拍纪录片不在封城,但另一个……
刚回国,被娱乐圈遗忘了,没工作找上门,成天在家闲得蛋疼。
“不用,”司笙一口否决了,在凌西泽疑惑地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说,“我也去上班。”
“哪个班?”
司笙所有的行当,都是“自由职业”才对,随心所欲的“上班”,从不把“朝九晚五”放在眼里。
眼皮都没眨一下,司笙镇定自若地说:“安保公司,财务。”
“‘工资两千,五险一金’那个?”
“嗯。”
无奈地一扯嘴角,凌西泽指腹在她手腕上摩挲,向她发出邀请,“工资翻十倍,五险一金。来我公司当吉祥物,怎么样?”
“我这么才华横溢一人,给你们公司当吉祥物?”
“区区一安保公司,装不下你这么才华盖世、无所不能的绝色美人。”
“……我们这些生来不平庸的人,一辈子都在努力融入平庸。”
司笙忽然幽幽地开口。
凌西泽一怔,好笑地问:“这话谁说的?”
这话听起来就不像是司笙说的。
眉一挑,司笙仔细想了想,想到了出处,“小师姐装腔作势的时候说的。”
“……”凌西泽勾了勾唇角,“你这宝藏小师姐真是出口就是金句啊。”
“嗯,她总有一套又一套的道理,”司笙轻笑,“她还能用自己的一套道理,说服另一套道理。”
“嗯?”
“就是……”斟酌了一下,司笙忆及往事,唇角微微上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怎么你就只学会成天怼人了?”
“有意见?”
眼睛微一眯,司笙凉凉地视线扫向他,略带威胁。
“没有。”
求生欲爆棚的凌西泽,当机立断地表明意见。
司笙轻哼了一声。
她小师姐都跟阎天邢扯证了,凌西泽想动歪心思都没门儿。
温软在怀,凌西泽舍不得睡,困意袭来时,他倏然问:“那姓喻的小孩,怎么回事?”
提到喻立洋,司笙便是一阵头疼。
她将喻立洋的家庭情况,仨破小孩在学校闹的事,以及喻外公的态度、跟喻立洋的问答都一一跟凌西泽说了。
末了,她颇为不爽地说:“我五岁还在当孩子王呢。”
哪有五岁小孩,擅长那么多生活技能的?
正常小孩,都是到处闹事、调皮捣蛋的,这么省心……就是有问题。
“你肯定逃过幼儿园。”
凌西泽非常笃定地评价。
被他一哽,司笙顿了顿,不甘地反驳,“我那叫有组织有计划的出游。”
没法狡辩。
因为这种事,她真的做过。
跟秦凡、宋清明二人一起,组织“越狱”,计划了半天,拟定好路线图,然后一次偷溜成功。
——这是长大后长辈们说的。
而且,他们的目的,本质上就跟喻立洋不同。
他们那是为了玩儿,喻立洋却是为了一道数学题。
想想司笙就不爽。
就为了……不是,不为玩、不为闹、不为吃,就为了一道破数学题?
宋清明当小天才那会儿都没这么走火入魔的。
对于司笙来说,高三以前,所有教科书在她这里,都是拿来撕着玩儿的。
凌西泽低笑一声,“我听你外公说,你从小到大,就没安生上过几天学。”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司笙皱了皱眉。
“这算秘密吗?”
“……”
还真不算。
在胡同里,到处一打听,只要不是小屁孩,对她小时候调皮捣蛋的经历,那是张口就来。
过了片刻,凌西泽帮她出馊主意,“要不,你明天带他逃课?”
“我是那样的人?”司笙反驳。
她带同龄人翻墙逃课就罢了,现在还带五岁小孩逃学?
“反正按照幼儿园的说法,他偷溜出去不是一两次了,”凌西泽笑道,“估计对他而言,上不上学都无所谓。”
幼儿园这一点,司笙也挺不爽的。
吃晚饭时,司风眠就将喻立洋逃出幼儿园、溜进学校的事跟司笙说了。
喻立洋几次偷溜出幼儿园,竟然都被他得逞不说,老师除了找家长就是被家长找,将“退学”一事挂在嘴边,张张嘴皮子就推卸责任,一点有用的事都不会做。
真对喻立洋上心的话,就喻立洋这一小孩,能让他屡次“溜出幼儿园”成功?
听司风眠的口吻,老师估计并不喜欢喻立洋。
得亏喻外公心大,换做任何一个较真的,都能跟幼儿园撕起来。
司笙皱皱眉,“我干嘛费这劲儿。”
凌西泽笑笑,一语洞穿她的心思,“谁叫你担心他,把他领回家的?”
“……”
“按照你的分析,霜眉就是他带走的。”凌西泽帮她分析,“这小孩在幼儿园应该没什么朋友,不然不会用‘朋友’身份来称呼萧逆。平时他外公把他一个人扔水果店,人家老板都忙着做生意呢,哪来时间管他。”
顿了顿,他又说:“这孩子就一个人,缺陪伴。你带他往哪儿搁,都比他自己待着好。”
人,一个人待久了,容易出事。
司笙倏地灵光一闪,“那放你那儿也可以啊。”
“然后明晚就爆出‘凌西泽私生子’的传闻?”凌西泽哭笑不得。
司笙:“……”
“对了——”凌西泽忽然清醒几分,捏着司笙的手,问,“网上传你‘私生女’的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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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257章 泼皮无赖凌三爷
“网上传你‘私生女’的事,你知道吗?”
“嗯?”
司笙微微抬起头。
自从直播过后,她就没怎么接触网络,更不用说看这些八卦新闻了。
何况,早在公开身份的时候,司笙就有心理准备。
有人追捧,便会有人踩你,这是自然规律。
想做到“零黑料”,是完全不可能的。就算钟裕这种醉心于拍戏、低调行事、鲜少露面的,都免不了被人黑。
有的是自发的,有的是组织的。
人红是非多,就这么个理。
不过,既然凌西泽提及,那么肯定不是“普通的传闻”那么简单……
司笙眯了眯眼,凉声问:“谁找事儿?”
“猜猜?”
凌西泽有心逗她。
眉目微动,司笙随口爆出一个名字,“章姿?”
凌西泽一怔,“你是不是提前调查过了?”
“我随口猜的……”司笙亦是一怔,尔后问,“真是她?”
她没有多想,就是凭直觉猜的。
唯一的根据是,她听到一些传言,章姿和欧阳秋前面有意引导“司笙是私生女”的说法。
她直播证明身份,章姿和司裳应当都知道——让司裳身败名裂的,就是她。
这俩要不闹出点动静来,都对不起司风眠不敢回家的恐怖氛围。
“嗯。”凌西泽应了一声,轻描淡写道,“买了些水军引导舆论,手法并不高明。”
“按理说,你该私下解决了,”司笙狐疑问,“想邀功啊?”
“下次邀。”凌西泽轻笑,有点遗憾,“这次把机会让给司尚山了。”
“他?”
“现在消息传得不够广,他应该没收到消息。”凌西泽道,“再过两天,估计差不多了。”
“你在引导我的黑料?”
“……”
司笙手肘一横,抵在他脖颈上,“凌西泽,胆肥了是吧,你还成我的黑粉头头了?”
“夫人饶命,听我解释。”
凌西泽一动不动,毫发无伤却跟遭受迫害似的。
司笙咬牙,“不听。”
“欺负醉汉,有损名节。”
“……”
这死皮赖脸的,司笙气不过,拧着他的耳朵一顿蹂躏。
“好了好了,”凌西泽抓着她的手,哄她,“我耳朵敏感,你再碰下去,我就当你调戏了。”
“不要脸。”
司笙没好气。
自个儿心头肉,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充其量就怼几句……但对凌西泽来说,早就没有杀伤力了。
神烦。
凌西泽立马附和,“是是是,我脸论斤卖的。”
“……”司笙险些被她逗笑,“没完了是吧?”
“有完。”凌西泽笑着一应声,尔后,话锋一转,“别的传闻,你可以不应。但私生女这个事,得解释清楚。不过,不是正面澄清,删言论、转移舆论,都不稳妥,反而会被认为‘做贼心虚’。”
“所以你想让司尚山亲口承认?”
只有司尚山这个当事人承认了,才会给这个谣言一记硬锤,真凭实据谁也无可辩驳。
凌西泽一笑,“给司尚山一次表现机会,嗯?”
“他立场那么明显,你是想借此机会,让他解决章姿吧?”司笙一眼洞穿他的阴谋诡计。
让司尚山出来说话,就一句话的事。
但是,凌西泽将影响力扩大,断然会逼得司尚山往下查,一旦查到章姿身上,这件事绝不可能以“澄清身份”了结。
……章姿也是倒霉,非要撞上来,还撞在满肚子坏水的凌西泽身上。
“聪明。”凌西泽唇角轻扬,“人都作到跟前来了。机会白给,不用白不用。”
当年的事,有消息灵通的陆同学在,凌家都知晓个七八分。
易诗词跟司尚山离婚,其中不仅有司家的打压欺凌,还有章姿从中作梗。无外乎是章姿制造误会,让易诗词对司尚山心存误解,在司尚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导致二人感情破裂。
之后章姿嫁给司尚山,亦是耍了些手段的。
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早解决早了事,省得司笙回司家还得挨后妈白眼。
“你说你,”司笙戳着凌西泽的心窝,“心怎么这么黑呢?”
凌西泽微微欺身压她,“又给光明磊落的夫人拖后腿了。”
“闭上你的嘴。”
司笙听他的‘甜言蜜语’就是一阵头疼。
凌西泽‘啊’了一声,似是恍然道:“那得借助外力——”
嗯???
司笙眼睛一睁,人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
“凌、西、泽!”
司笙跳下床,抬手摸着被咬破的唇,咬牙切齿地瞪着凌西泽。
罪魁祸首安然躺着,一副饱食餍足的模样,眉眼染上满足的笑意,偏因醉酒,还裹着几分清冷禁欲几分邪气撩人的混杂,眼很亮,两道视线一打过来,天大的火气都被他压制住了。
凌西泽拉住她的手,“疼吗?”
司笙怒极反问,“我咬你一口疼不疼?”
“来啊。”
凌西泽浪得就差张开双手,摆出一副“躺平任蹂躏”的架势了。
“艹!”
司笙低骂了一声。
她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此刻,衬衫皱皱巴巴的,衣扣被解开几颗,露出精致漂亮的对称锁骨,白皙皮肤跟红印形成鲜明对比。里衣背扣松开,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揽着。
原本扎着的头发,不知何时被凌西泽扯松了,披头散发的,头发蓬松且凌乱的垂落。
一副容易被误解的模样。
原本就逗她的凌西泽,将她这般模样看在眼里,喉结不由得滚动两圈。
从他眼里看到深意,司笙心生警惕,视线顺着他往下一瞥,旋即恼羞成怒,耳根窜的一下就红了。
“打住你的想法,把眼睛闭上!”
司笙抬手将被子一掀,把他整个人都遮住了。
然后,背过身子,整理好自己。
呼出两口气,司笙摸摸滚烫的脸颊,心情一阵不爽,回身后,瞥见凌西泽还在被子下,一动不动的,登时脾气又软了。
“不闷?”司笙问。
“闷。”
连从被子下透出来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
这男人,撒娇耍赖装可怜一套齐活儿,简直没谁了!
“你自己没手?”
司笙两步走过去,将盖他脑袋上的被子往下一拽。
结果,他脑袋刚露出来,司笙手没来得及松,就被抓住了。
凌西泽抬起眼睑,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又是那般厚颜无耻的样子。
“不敢。”
他勾唇,削薄的唇形,留了点红印。
司笙头都大了,“还有你不敢的?”
凌西泽又说:“怕再看你一眼,我自制力不够。”
“……”
对方发动骚话技能,司笙无力招架。
手覆上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伤口处,他问:“消气了?”
“并没有。”
司笙把他的手推开。
凌西泽叹息,“我难受……”
“该!”
甭管他哪儿难受,都活该!
这混账玩意儿,怎么就没把他给难受死?!
“晚点儿,过来?”
凌西泽低哑着声音,磁性又醇厚,气息拂过,撩得耳根发麻。
司笙站直身子,伸手去摸耳朵,白他一眼,“有病?”
“男友醉酒,女友照顾,天经地义的事。”
司笙稀罕地瞥他,“你这叫醉酒?”
分明就叫借着几分醉意,光明正大地耍、流、氓!
“喝完酒会睡眠不好,我半夜醒来,往哪儿走,不好说……”凌西泽点到即止,“你家还有小孩呢。”
“呵,”司笙冷冷一扯嘴角,“小区街道大马路,公园长椅青石板,你想往哪儿走往哪儿走。”
凌西泽忍俊不禁,“情分呢?”
“被你一口咬没了。”
司笙暴脾气地说完,一脚踢开主卧衣帽间的门,风风火火的走了进去。
*
几分钟后,司笙黑着脸,将宽松的t恤衣摆打了个结,出来。
“你衣服怎么这么不合身?”
打完结,司笙抱怨。
凌西泽哭笑不得,“祖宗,那是我衣服。”
“……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司笙一肚子气没处撒,只得到处找茬,看什么都能挑刺。
凌西泽这会儿脾气好,用哄她的口吻搭话,“女朋友个高,长高点,为了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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