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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你那是什么眼神?”拓跋烈不爽地看她:“怎么,觉得本大汗没放过牧吗?”
“你放过?”
“废话,本大汗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这草原之上想找出比本大汗更会放牧的,也没有几个!”
拓跋烈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很是得意。
一个草原人,不会放牧,那像什么话?
他才不像他那个愚蠢的爹。
当年他被放逐到牲口圈里,为了活下来做尽最下作的事情,当时觉得是吃苦,但真的登上了汗位之后,才知道,那都是富贵的财富。
一个大汗,若是连他治下的子民怎么生活都不知道,那才是悲哀。
凤无忧自然也想到拓跋烈那段只存在于他人传说中的过去,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一把酒囊往拓跋烈怀里一塞:“倒酒去吧!”
所有的工作都在极为有序的开展。
萧惊澜带领着骑兵且战且退,蛮人虽然凶猛,可在萧惊澜波澜不惊的指挥之下,却硬是被拖在当地,想要速进而不可得。
在他们身后百余米的距离内,草地都是安全的。
凤无忧命令制造障碍的人先留出一百米的距离之后再开始行动。
她必须给萧惊澜和己方人马留出足够安全的战略空间。
布置陷阱的人是从前往后布置的,越布置,离凤无忧和拓跋烈所在的位置就越近。
当几乎所有人都撤回来之后,凤无忧下令让他们全速追赶前方已经撤退的部队,然后便命千心打出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
一簇火花在夜空中亮起,萧惊澜看到信号,没有什么犹豫,当即下令:“撤退。”
燕云的骑兵一手一个,将地下步行劈砍马腿的北凉士兵拽上马背,在一阵弩箭箭雨的掩护下,飞快地向两边散开,先平跑了一段之后,才加速奔向大部队。
蛮人只觉前方阻挡他们的碍事之人终于离开,立刻高呼着往前推进。
他们很清楚,留下来阻挡他们的人并不是主力,只不过是断后的小部队而已。
他们先往两边撤退,也是撤退的一种技巧,是为了防止身后的敌军衔尾急追。
同时,若是能分散一部分敌军的主力,那就更好了。
蛮人对这些断后的小部队根本没有兴趣。
就算追上了,也不过是杀个把人而已,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他们要的,是把前面的大部队通通消灭,最好,能把拓跋烈也一起杀了,这才算是圆满达成他们此行的目的。
断后的骑兵训练有素,很快绕了一个大圈,快速往已经撤退的大部队追去。
雨固看着短短时间内,那些杀死了万大人的北凉与燕云军居然都已经逃到了几乎快要看不见的地方,登时眼睛都红了。
他举起手中的长刀,大声吼道:“追!追上去杀了他们!”
蛮人一直被死死地挡住心头也有气,听到军令,立刻放开了缰绳,极力向前追赶。
这一跑,立时发现了不对。
齐腰高的草从中也不知都埋了些什么,一会儿马失前蹄,一会儿又像是踩了什么东西高高跳起,一会儿又像是突然崴了脚一下向前扑出。
只苦了坐在马上的蛮人士兵,或前或后,或上或下,被马匹摔得到处都是。
有几个运气不好的,或者摔下来的时候折了脖子,或者被马又踩了几脚,短短一截距离,就损失不少。
雨固看得更气,他怒吼着:“不要管,冲……冲!这么一点时间,他们做不了多少手脚!”
正如雨固所料,只有那么一点时间,根本做不了什么太多的手脚。
即使有一些陷阱,也都是最初级的,偶尔让人重伤一两个可以,但更多的人,在摔了一跤之后,就立刻爬了起来,牵起马重新加入追击的队伍。
很快,他们就又一次逼近了。
夜风向着凤无忧的方向吹过去,带起隐隐的酒气。
凤无忧略感庆幸,幸好风是往她这个方向吹的,若是往蛮人的方向吹,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察觉。
她此时就站在离那条隐藏的酒线不远的地方。
那里有酒,却也需要人引燃。
尤其,是多个点上同时引燃。
他们在这里,每隔十米左右,就布置了一个人。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024章 救人,心连心
第1024章 救人,心连心
蛮人离酒线越来越近,凤无忧也开始高度戒备。
能不能拦住蛮人,给北凉和燕云军更多的逃脱时间,在此一举。
一道人影,就在这种时候,嗖地窜了出来。
“父亲,父亲!”朵思蛮高声大叫。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你快停下来!”
她飞快地往蛮人的方向跑。
她已经救了拓跋烈不是么?这么大的恩,哪怕是为了堵悠悠众口,拓跋烈也会娶她的。
父亲现在的做法,和造反有什么两样?
难道,他还真的要掀了拓跋烈的江山?
事发突然,拓跋烈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朵思蛮和拓跋曜的事,直接把他们扔在了一边。
这两个人,一个已经身受重伤,另一个就是个蠢货,根本会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这两人足够聪明,就会跟着他们一起撤退。
如果他们要跑,兵阵无眼,北凉人不会放过他们,蛮人……
只怕也未必对他们有什么好感。
朵思蛮见拓跋烈不理自己,只是焦急。
她好不容易在拓跋烈面前立下大功,这么好的机会,就要被她自己的父亲给毁掉了。
朵思蛮一边大叫,一边飞快地向酒线跑过去,马上就要接近酒线了。
“娘娘……”聂铮低叫。
就这么让朵思蛮跑过去吗?
朵思蛮是从他们这个方向跑向蛮人的,很可能会闻到酒气。
若是,她告诉了蛮人。
凤无忧尚未及说话,一道尖利破空声,忽然袭来。
嗖!
一支利箭,钉在了朵思蛮脚边的草地上。
朵思蛮愣了一下。
“啊……”
她后知后觉地尖声大叫。
这箭不是来自身后,而是来自身前,蛮人看到有人向他们跑过去,根本不问是谁,直接开了弓。
嗖嗖嗖嗖……
紧随第一支箭之后,又是漫天箭雨不断洒落。
“啊……父亲,是我……我是阿蛮!”朵思哭叫着,根本不知往哪里躲。
凤无忧看到,一支利箭,正对着朵思蛮的胸膛,飞快射来。
“根本不用我们动手。”
凤无忧直到此时才轻轻摇了摇头:“两军阵前,居然敢如此奔上前,我也不知该如何说了。”
朵思蛮已经傻了。
她的父亲,向来都最疼爱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向她射箭呢?
就是那些死蛮子要射箭,她的父亲也应该阻止不是吗?
她所在的位置可以看见图鲁朵,但分明,图鲁朵只是坐在马上,没有任何动作。
朵思蛮头脑里面乱乱的,什么都不会想了。
她想跑开,可是脚跟生根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箭那么多,好像把她身前身后,左左右右的方向全都覆盖了,她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眼前有一支箭飞快的放大,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躲避。
朵思蛮做出了一个人害怕时最本能的反应。
她闭上了眼睛。
“噗……”
箭矢入肉的声音。
朵思蛮以为自己肯定要死了,可结果,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拓跋曜?”凤无忧倏地上前一步。
发生过刚才那种事情,拓跋曜还会去救朵思蛮?
“你……是你?”
朵思蛮也动容了。
她从来没把拓跋曜看在眼里。
可是她想不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竟会是拓跋曜挡在她的身前。
拓跋曜重重吐出一口血。
他本就伤的不轻,此时一支箭穿胸而过,更是伤上加伤。
那么远的距离,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能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候,挡在朵思蛮的身前。
“真是见鬼了!”凤无忧揪了一根草重重砸在地上。
“聂铮,跟我去救人!”
拓跋曜千般万般错,凤无忧还是看不了这种场面在她眼前发生。
她伸手在千心腰间一摸,身子一低就窜了出去,身边那么些人,一个也没来得及阻止。
“无忧!”萧惊澜刚刚从远处绕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他飞身下马,没有丝毫犹豫,紧跟在了凤无忧的身后。
然而,他们还是去的晚了。
蛮人的箭雨一直未曾停歇,拓跋曜挡住了第一支箭,但紧接着,就是第二支,第三支。
他把朵思蛮紧紧护在身下,短短一段距离,当凤无忧跑到他身前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有如刺猬一般。
“拓跋曜!”
聂铮出来时抽了一把大盾在手,将凤无忧一侧护得严实,而另一侧,也被萧惊澜随手挥洒,一根箭也射不到凤无忧的身边。
当凤无忧跑到拓跋曜身边,聂铮更是将大盾一立,狠狠插在几人前方。
萧惊澜手扔脚踢,周围原本倒下的一些尸首被他们全数扔到一起,组成了一道临时的矮墙。
“拓跋曜!”
凤无忧蹲在拓跋曜身边,刚要伸手拉他,却一下顿住。
拓跋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朵思蛮,凤无忧本以为朵思蛮会没事的。
可……
朵思蛮闭着眼睛,唇边流出一道鲜血,胸口也不再起伏。
在她胸口,钉着一支长长的箭羽。
这支箭不知是谁射的,力道极大,在穿过拓跋曜的肩头之后,又往前冲了一截,正正钉入朵思蛮的心脏。
“咳……咳咳……我到底……还是护不了她。”
拓跋曜自嘲地说道。
他一边呛咳,一边有血不住地喷出。
凤无忧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她在看到拓跋曜的选择之后,希望救他一命,所以就来了。
她和拓跋曜之间的距离不近,也猜到很可能来不及,但却没想到,连朵思蛮都会死。
而且,还死在拓跋曜之前。
若是这样的结局,那拓跋曜先前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生死有命,我先带你走!”凤无忧没耽搁,再次伸手去拉拓跋曜。
拓跋曜有武功在身,虽然看着中了许多箭,但既然现在还有力气说话,未必就没有生机。
贯穿伤,在所有外伤里,说不定是最好治的。
只要没有伤到内脏就行。
“不用了,我活不了了。”拓跋曜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凤无忧这才看到,那支穿透了拓跋曜和朵思蛮的箭,并不是平行射入的,而是,有一个斜向下的角度。
它从后肩偏中处而入,向下倾斜,却从前胸穿出,然后再才射入朵思蛮的胸中。
一箭穿心。
真正意义上的……一箭穿心。
这个在前世常常被中学生们用来表示爱情的图画,此时却用这种近乎恐怖的形式,活生生地出现在凤无忧的眼前。
“凤女皇能来,我很多谢……”拓跋曜说着,忽然一伸手,极快地从凤无忧腰间拽下一样东西。
他这样的身体状态,怎么也想不通,怎么还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拓跋曜!”聂铮瞬间急叫。
他一直在应对着前方不断飘来的箭雨,但眼角余光却也没放过注意拓跋曜,生怕,拓跋曜做出什么不利于凤无忧的事情。
他刚才看的清楚,拓跋曜拿走的,竟是凤无忧先前让千心装入盒子的雷爆珠。
一急之下,他伸脚便踢向拓跋曜的手腕,想要把那东西踢飞。
这么近的距离,若是真爆了,他们这些人,都别想活着离开。
“别动!”
凤无忧突然出声,喝止了聂铮的动作。
聂铮对凤无忧的命令几乎是本能的服从,硬生生刹住脚。
此时,他的脚离拓跋曜,几乎只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你们走吧。”拓跋曜吃力地摆摆手:“这里交给我了,就当,凤女皇想要救我的谢礼。”
拓跋曜拿着盒子,丝毫没有要引爆的意思,反而让他们离开。
凤无忧抿着唇,一语不发。
“走吧。”拓跋曜又摆了摆手:“蛮人马上就要到了。”
蹄声隆隆,正如拓跋曜所说,蛮人离他们并不远,耽搁的这片刻,已经到了很近的地方。
凤无忧再看他一眼,豁地起身。
“走!”
此时此刻,她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若是,这是拓跋曜最后的心愿,又何不让他得偿所愿?
“去保护娘娘。”萧惊澜始终一言未发,直到凤无忧说离开,才对聂铮吩咐了一句。
聂铮拔起大盾,照旧护在凤无忧的身后,快速往来路奔回。
“何必?”萧惊澜立在拓跋曜身边,淡淡开口。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办法?”血大口大口涌出,可拓跋曜居然还笑得出来。
“下辈子,眼睛擦亮一点。”
萧惊澜说完,也不再停留,身形飞快地向后飘去。
拓跋曜抱着朵思蛮,吃力地翻了个身,让自己半躺在地上,而朵思蛮在他的怀里。
他背后都是箭,没办法完全躺平,他也没有躺平的意思,就半支着身子。
箭头还插在朵思蛮的胸腔里,他们就如有连体婴一般,无法分开。
拓跋曜微微喘息。
这大概是他和朵思蛮离得最近的距离了。
他们的心,在同一条线上,由同件物品连结。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心连心?
他想起小时候,朵思蛮扎着满头的小辫子,拿着一个干干净净地奶饽饽,递给他说:“给你吃。”
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拓跋曜轻轻地笑了。
他这辈子求而不得,那么有了这份连结,是不是下辈子,会有一点机会?
蛮人的蹄声转眼即至。
图鲁朵对朵思蛮失望至极,可是看到地上抱在一起的二人,还是忍不住失声叫道:“阿蛮!”
拓跋曜用最后的力气挑开了盒子。
他能感觉到地下的湿滑。
这种湿滑,不是草地的水汽,而是,酒。
“你们,都去死吧……”
他扬手,扔出了手中的黑色弹丸。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1025章 哀悼,火要烧过来了
第1025章 哀悼,火要烧过来了
呯……
身后的爆炸声传来,凤无忧前奔的身子顿了一下。
但也只是片刻,她就继续往前面跑去。
身后轰的一声燃起大火。
有了拓跋曜的雷火弹,甚至都用不着别人再去引火。
爆炸产生的巨大的热量将拓跋曜身体两侧相当一段距离的酒线都引燃,火势以游龙般的速度猛蹿。
酒液燃烧过程中不断引燃周边的牧草,火势在酒液烧完之后有一瞬间的衰弱,但很快,就以更加迅猛的姿势,开始燎原。
蛮人本可以在火势还没有燃起之前逃离,但爆炸引起的冲击却让他们错过了这个机会。
巨大的声响冲翻了好些人,紧接着燃起的火光,又让许多蛮人的马匹受惊。
这么多的人,不可能每人骑的都是受过训练的军马。
有许多人的马,只是普通的代步马,这些马,能够一路跟上就已经很不易,想让它们在这样的突蛮之前保持冷静,怎么可能。
马群惊了。
一个个蛮人被掀翻在地上,又被踩踏。
连雨固都差点也被摔落。
他大声地嘶吼着,想要重整秩序,可是谈何容易。
放眼所及,只有乱成一团的人马,还有一声声入耳的哀嚎。
“混帐,混帐!”他愤怒地嘶叫着,可却全无办法。
图鲁朵骑着一匹非常好的马,虽然也惊了一下,但却很快被图鲁安抚住。
马匹有些焦躁地在原地转着圈。
火光,声音,这都是它所不喜的。
而更讨厌的是,它的主人并没有带它离开这里的意思,每当它想要往安静的地方走,它的主人就会勒住它的缰绳,让它不得不在原地转圈。
它不明白,它的主人到底在做什么。
图鲁在望着朵思蛮的方向。
拓跋曜的力气并不大,雷爆珠扔出去的也不远。
作为离雷爆珠最近的两个人,他和朵思蛮首当其冲。
图鲁朵亲眼看着朵思蛮和拓跋曜的身体被炸的飞起,又重重地落下。
讽刺的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两人都没有分开。
箭尖牢牢地勾在朵思蛮的胸腔里,另一半则在拓跋曜的身体里。
二人就像是被命运捆绑在了一起,什么也无法让他们分开。
“阿蛮……”
一滴眼泪,从图鲁朵的眼睛里滴落下来。
他已经决定放弃朵思蛮了,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
真的亲眼看到她死去,他还是无法抑制发自心底的悲伤。
“你!那个北凉人!”
一道粗暴的叫声吼醒了他。
图鲁朵转头,就看到雨固正暴躁地向他奔来。
图鲁朵知道这个将军不好应付。
他向雨固求救,雨固带着大军来的营地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了他脾气的不好。
为了夺取营地,也为了彻底摧毁术仑等人的抵抗,雨固是凭借兵力硬生生碾压过去的。
图鲁朵现在想起营地里那满地的鲜血,还会心惊胆战。
“大人……”他飞快地迎了上去,途中一抬手,不着痕迹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他飞奔过去的路线,正好经过朵思蛮尸体不远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震动的原因,朵思蛮原本闭着的眼睛张开了。
她就这么看着她的父亲,乞颜部的牧主图鲁朵,只为了她的死伤心了不足盏茶的时间,就迎向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
“想办法把这些马给我安抚下来,听到没有!做不到,我要你的命!”
雨固蛮横且丝毫不讲道理。
万大人的死已经刺激了他一次。
紧接着,他以为一场必胜的屠杀,也反过来变成他吃了大亏。
就连他的军队,也乱成这种样子。
“是,我立刻想办法。”
在雨固的面前,图鲁朵有一种异常的卑微。
北凉人对马的习性极为了解,对付马也很有一套。
图鲁朵飞快地去召集自己的人马,让他们想办法安抚下这些受惊的马匹。
他这么做,并不完全因为雨固的命令,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命。
拓跋曜临死前那一颗雷火弹,可是把草原都引燃了。
水火无情,如果不尽快整队及时撤离,那他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现在唯一对他们有利的事情就是:风不是往他们这个方向吹,而是由他们身后,吹向凤无忧那个方向。
“这群蠢货。”图鲁朵一边吩咐人收拾残局,一边低声咒骂了一句。
明知风向是朝着他们那边,居然还敢放火。
是命太大生怕自己死不了,还是他们真的以为,凭他们的两条腿,居然能跑得过火势的蔓延?
草原上的人之所以不放火,一是心疼牧草,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么做的蠢蛋,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死,都死在了大火里面。
凤无忧一路往前狂奔,奔了二三里之后,就前面草丛突然变得稀疏,居然出现了一片空地。
等到他们打马走近,就会发现,这里之所以没有草,并不是因为天然如此,而是因为,那里面有数百名士兵,一个个埋头苦干,把一片二里多长,数十米之宽地界中的草,全都割掉了。
割下的草有专人运送到很远的后方,然后才抛洒在草丛中。
因此,在绿草如浪的草原中,就出现了这么一片光秃秃的地方。
拓跋烈就在这里等着。
他甚至亲自动手,和士兵们一起割着这些草。
看到凤无忧,拓跋烈直起身子,招手大喊:“快点!”
从他的方向,可以看到凤无忧身后,一道火线就像是追赶着他们一样,正在飞快一边吞噬着草原,一边飞快地往他们靠近。
幸亏凤无忧在埋伏之前,就在离他们一两百米处的地方备下了马匹,使得他们只要跑到特定位置,就可以借助马匹逃离。
否则,若是光让他们凭腿跑,非得累死不可。
凤无忧看到那片隔离带,心头也是舒了一口长气。
她当时只是匆促地和拓跋烈说了一句做隔离带,并没有仔细交代。
只是猜想,拓跋烈长年生活在草原上,应该知道这些防火的知识。
幸好,他果然知道。
否则的话,凤无忧就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她在马后加了一鞭,嗖地一声冲入了隔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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