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凤色妖娆
“凤小姐,你的头还痛吗?”
对王太子的做法,红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但现在,照顾凤无忧是第一位的。
“王太子留了药下来,说你醒来要是头还痛的话,就吃一粒,会缓解。”
“现在是二月初几?”凤无忧没回话,却突然地问了这么一句。
她生怕,这一觉直接睡了两天。
红袖一怔。
不过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低声道:“凤小姐,你就别再想去白芷洲的事情了,现在还是二月初一,但你就算现在出发,也赶不及去白芷洲的。”
她转身倒了杯水过来:“凤小姐,你睡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吧。”
凤无忧听了红袖的话之后怔怔的,似是倍受打击。
红袖看着不忍,又说道:“凤小姐,你真的别再想……”
话未说完,就见凤无忧忽然抱住了头,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凤小姐……”
红袖大惊,连忙扔了杯子去扶住凤无忧。
“凤小姐,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疼。”凤无忧痛苦地说着。
“你等着,我去拿药。”红袖连忙叫另一个人:“添香,快把药拿来!”
叫作添香的婢女连忙捧着药盒过来。
红袖一手扶着凤无忧,一手去拿药,两人正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药上的时候,冷不防凤无忧动了。
她屈起指节,在红袖腰间用力一顶,红袖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是一麻。
而凤无忧早已越过她欺身上前,同样用指节在添香的肋下某处,用力一按。
她身上的力道并未恢复,也并不能点穴。
可是,她前世翻看一些古籍的时候,却看到过一种叫作点血的法子。
这法子,是用子午流注的方法,算出人体在某个时刻血液流经的趋势,然后用暗劲点在血液将要流到的大穴上,造成血液短暂断流,进而使人短时间内麻痹。
她当时很感兴趣,所以就研究了一番,不过这个法子使用起来限制太大,光是计算血液流经的穴位就是一个极庞大的计算量,而点血之后,能让人失去行动力的时间又很短,根本没有实战意义。
可这法子也有好处,那就是并不需要太大的力量。
此时,凤无忧有足够的时间来计算,又恰好没有太多的力气,正适合用这法子。
“凤小姐……”红袖吃惊地叫了一句,连忙想要运功冲穴,可是点血和点穴的手法全然不同,她就是运功也没有用。
而只这短暂的工夫,凤无忧已扯下床单,把她们两个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只不过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却已经累得直喘气。
看着红袖和添香,凤无忧低声道:“对不住,我会让贺兰玖来救你们的。”
这二人是好心给她拿药,却被她给算计。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利用了她们。
可,继位大典,她非去不可。
凤无忧往石洞外面走去,却听红袖大声叫她。
“凤小姐,你走不了的!到这里来的船只有我们的,王太子走的时候已经把船划走了,你就算到了外面,也根本找不到船离开。”
凤无忧身子一停,红袖连忙又道:“凤小姐,王太子不会害你的,你就听他的,在这里等到明天吧。”
话音尚未落,凤无忧已经又迈动了步子。
不管红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要自己去确认一下。
亲力亲为,向来都是她的作风。
红袖眼睁睁看着凤无忧离开,心里又急又气。
她实在太没用了,凤无忧已经这么虚弱,她们两个人,竟还是被凤无忧给制住。
“别愣着了,快想办法把绳子解开。”
“解不开。”添香愁声说道。
她方才就已经在试,可是凤无忧的结也不知是怎么打的,她费尽了方法,却仍是半点松动也没有。
凤无忧并不担心红袖和添香能把结解开,她虽然没多少力气,可打个野战结还是可以的。
这结是她前世小队里的不传之密,一旦系上了,没有个把小时,休想解开。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397章 真相,梅子酒可以喝了吗
凤无忧在水边转了一圈,果然如红袖所说,周围空荡荡的,一艘船也没有。
四周全是茫茫水域,放眼望去,视线之内连一座小岛也看不到。
看来,贺兰玖是真的要把她困在这里。
凤无忧重新往石洞走去,她要去问红袖他们一些事情,看能不能从她们的口中得到离开这里的线索。
一路走,凤无忧一路打量着这里的风景。
此时月色初上,一层银霜温柔地洒下,不远处溪水泠泠流经石上,宛如仙境。
凤无忧不知贺兰玖和芳洲的小帝女是怎么认识的,但若是没有猜错,这里只怕就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在如此美的地方相遇,应该发展出一段美好的故事才是,可贺兰玖又怎么会做对不起小帝女的事情?
而且,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让他的愧疚深重到,要花十几年去找她,找到之后更对她言听计从?
无数的疑问在她心中汇集,她心头烦躁不安,可却只能硬压着。
就在快要走到山洞的时候,忽然之间,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几声呦呦的叫声。
这是……鹿?
这个词进入脑中的瞬间,凤无忧的头忽然炸裂般疼痛。
好熟悉。
鹿鸣……鹿鸣洞……
她强撑起身子,脚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并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一片山石,覆满茂密的植被。
凤无忧从未来过这里,可是她却清楚地知道,拨开最左边的植被,会看到一个极窄极窄的缝隙。
那个缝隙很具有欺骗性,让人以为里面只有一点点距离。
可其实,只要你走进去,忍过最前方几十米的逼仄,就会发现,后面豁然开朗。
其高大程度,甚至能容得下大军行进。
凤无忧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走了下去。
两侧的洞壁冰凉滑腻,她抚摸着上面的苔藓,脑子里面的记忆却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受了好重的伤呀。”
“你要走了吗?那你会回来找我玩儿么?”
“我住在白芷洲,那里不许外人去……”
“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一条秘道,从这里去白芷洲,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哦。”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你来……阿玖,你跟我来……”
不!
凤无忧扶着墙壁跪了下来,大口地喘息。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的头疼得要炸开,那个被严密守护的禁区,正在一点一点打开,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突然,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破布,长年累月滚在洞底的污泥里,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
可,凤无忧还是清晰地看到,上面绣着一只燃着火焰的朱雀。
朱雀,南越的图腾。
这块布,是南越的军旗。
一瞬间,凤无忧眼前仿佛浮现无数南越兵士,拿着这面旗,执兵荷甲,在洞中快速又凶猛地前进。
她猛地抱住了头。
她想起来了,终于全都想起来了。
是她把通往白芷洲的秘道说出去,是她让南越士兵突然出现在皇宫后方,打了母皇和父后一个措手不及,是她害了整个芳洲。
那天的火烧得好大,大的像是要把白芷洲周围的水泽都烧干一样……
她犯下了这么大的错,可是,她竟全忘了。
甚至,在心里为自己设下了禁区,只要有人试图让她回忆起那时的事情,她就会剧烈的头痛。
她不是在惩罚自己,而是保护自己,保护那个懦弱的连真相都不敢面对的自己。
一颗泪忽然滚落,烫得凤无忧面颊一颤。
她分不清这是谁的泪,究竟是她的,还是体内另一个灵魂的。
可是,有什么分别吗?
她和凤无忧,本就是同一具身体,同一个人。
她抠着墙壁站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贺兰玖,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谢谢你把我带来这里,让我不得不面对这熟悉的一切,不得不想起当年的事情。
芳洲,是我的,我绝不给任何人。
洞中长着不知名的苔藓,发着微微的萤光。
凤无忧看着前方,唇瓣开合,轻轻吐出几个字:芳洲,我回来了。
……
白芷洲上,程丹青在做着继位大典外围的守卫工作。
可是明显,他心不在焉。
一个将领模样的人从远处快速往他跑过来。
程丹青立刻问道:“怎么样?”
那个将领摇了摇头,小声道:“所有将军常用的地方都派人去查过了,没有看到秦王妃。”
程丹青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娘亲说凤无忧在她的手里,虽然萧惊澜没说什么,可是程丹青还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去查访。
甘老夫人在芳洲有一些用来囚禁人的地方,趁着今日她忙着继位大典顾不上,他挨个命人去看了,可凤无忧却不在其中任何一个地方。
他娘亲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呢?
程丹青挥手叫那个将领下去,自己却是不自觉地走到水边僻静的地方,冥思苦想起来。
等到他回过神,才发现,这里竟是他小时候经常和小帝女一起玩耍的地方。
想到小帝女,自然就会想起上官幽兰。
程丹青眉毛皱得更紧。
小帝女活泼可爱,宛如天上坠下的精灵,那样灵动的女孩子,就是再怎么长,也不可能长成上官幽兰那种面目可憎的样子。
一瞬间,程丹青忽然也无比坚信,上官幽兰绝不是小帝女。
可是,又该如何证明?
除非,真正的帝女,现在就出现在他眼前。
“你还记得这里。”
一道声音,忽然传入程丹青耳中。
程丹青猛然转头。
“凤……秦王妃!”他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是眼花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看到凤无忧?
他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可是现在,凤无忧竟自己出现在他的眼前?
可是,不可能啊,他娘亲的牢狱不是那么好逃的。
该不会有什么人假扮了凤无忧,想来诓骗他?
顿时,程丹青的目光冷了下来。
凤无忧没有理会他眼中一涌而上的猜疑和戒备,只是看向了水边的一处空地。
“那个地方,以前有一株凤霄花树。”凤无忧淡声道,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程丹青神色骤变,这株大树是白芷洲的象征,更是凤这个姓氏的由来,据说,芳洲立国多久,那株凤霄花树就存在了多久,足有近千年的历史。
可是,这棵大树早在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中就已经毁了,凤无忧一个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凤无忧转过身,静静地看着程丹青,轻声道:“青木头,我们一起埋在凤霄树下的梅子酒,可以喝了吗?”
石破天惊。
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话,能比凤无忧刚才说出的那一句更让程丹青震惊。
他死死地盯着凤无忧,胸中涌动着一个根本不敢置信的念头,以至于他甚至说不出话。
眼眶止不住的发酸,他硬是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青木头,这是只有小帝女才会叫的称呼。
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和小帝女订了亲,又受女皇和皇夫嘱托照顾小帝女,总是跟她讲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
可是偏偏,小帝女是个好动的性子,被他念得烦了,就冲他叫:程丹青,你是木头吗?我以后叫你青木头算了!
那时,他还不大乐意,百般反对,可是都没能拧得过小帝女,就被她一直这么叫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听不到。
可是想不到,时隔多年,他竟还能听到这一声……青木头。
“凤……不是……小……”程丹青接连换了两个称呼,可还是不知该怎么叫她。
凤无忧?明显不对。
小帝女?他还不能确定……或者说,他根本不敢相信。
凤无忧既不急也不恼,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你要我把埋那坛酒的位置找出来吗?”凤无忧道:“可惜十多年了,我那时年纪又小,也记得不大真切。不过,我在那酒坛子上拴了块木牌,写着:青木头的喜酒。只要找一找,一定还能找到的。”
闻言,程丹青一步蹿到凤无忧身前。
“帝女!”他单膝下跪,泪水夺眶而出。
凤无忧是小帝女,她竟真的是小帝女!
难怪,他第一眼见她,就有那样熟悉的感觉。
当年,小帝女从皇夫那里听说酒埋在地下,埋得越久越香,于是叫着也要埋。
又听皇夫说,埋下去的酒都要有个名目。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埋下去,等到出嫁时挖出来,就叫女儿红。男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埋下去,等于中状元的时候挖出来,就叫状元红。
小帝女立刻说她埋的这坛酒是要给程丹青将来娶媳妇时候喝的,就叫程丹青的喜酒!
那时,他的脸都红透了,根本不敢跟小帝女说,他们已经定了亲,他要娶的媳妇,就是她。
皇夫对小帝女向来宠爱至极,听了小帝女的话哈哈大笑,亲手刻了那块牌子,交给小帝女。
小帝女就把牌子拴在酒坛子上,指挥着他在凤霄树下挖了好深的一个坑,把酒埋了下去。
邪王绝宠:医品特工妃 第398章 午时,程丹青叛变
埋酒的事,只有皇夫和他们两人知道。
皇夫已逝,若凤无忧不是小帝女,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说的如此清楚?
“对不起,我遇到了一些意外,记不起小时候的事情,昨天才记起来。”凤无忧见程丹青这样,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懦弱,无法面对过去那些惨痛的过往。
“帝女,当年你究竟……”
程丹青忍不住问起凤无忧当年的事情,她被银鱼卫保证着逃出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失散之后去了哪里,又怎么会变成西秦凤家的大小姐。
还有一件最为重要的,那些侍卫的死状,上官幽兰是怎么知道的。
“先不说这些。”凤无忧摆了摆手,问道:“继位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午时。”程丹青说完,面色才猛然大变。
“上官幽兰根本不是芳洲帝女,不能让她继位!”
他真是糊涂了,见到凤无忧之后只顾着叙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幸好凤无忧提醒了他。
凤无忧道:“所以我来找你。”
从那个无名小岛到白芷洲,走水路是绝对来不及的,可是鹿鸣洞却是陆路,而且是从地底一路直通白芷洲,没有一点阻碍。
她在里面走了足足大半夜,才终于赶到这里。
凭她自己的力量,是肯定无法进入仪式现场的,可是如果程丹青肯帮忙,那就会简单很多。
“我带你进去!”程丹青立刻说道。
大典举行在即,一定要在上官幽兰继位之前阻止她。
“等一等。”凤无忧阻止住他。
她淡声道:“上官幽兰为了今天煞费苦心,定然准备充分,我们这样贸然闯进去,她若是狗急跳墙,只怕我们未必能讨得了好。”
闻言,程丹青也忍不住露出担忧之色。
他知道凤无忧这话不是危言耸听。
今日,他以武英将军之子的身份,却只能负责大典外围的戒备,而里面所有的守卫,都是由上官幽兰自己的人来负责。
她到芳洲来的时候,还跟着来了许多东林的军士,说是因为先前受到凤无忧的行刺,她母后不放心,所以专门派人来保护她。
有这样的借口,就算是芳洲的人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在甘雨心的保护之下,她还是被凤无忧伤了脖子,这是事实。
现在里面都是上官幽兰的人,就算是他进去,也要经过重重守卫检查,想要把凤无忧带进去,无异于难上加难。
而且,凤无忧即便进去了,里面有那么多上官幽兰的人,就算有萧惊澜的人在场,也未必能保证万无一失。
“帝女……”程丹青叫了一声,抬头看向凤无忧,就见,她虽然说出了这里可能存在的危险,可是神情却非常平静,仿佛根本没放在眼里。
程丹青一下想起他曾经听说过的那些传闻。
退北凉十万大军,斗义阳两大吏员,还有安陵城,她在慕容毅的围追堵截之下,还能事先准备好出城的工具,顺利逃脱。
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有了底气。
这可是小帝女,是芳洲最至高无上的血统,是能守卫整个芳洲的人。
她心中定然已经有了成算。
“帝女可是已经有了法子?”
凤无忧欣赏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多绕弯子,凤无忧道:“我要你派人去茯苓洲纪家铺子,还有,记住我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绝对不要忘记,也不要弄错顺序。”
“是!”程丹青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下。
就像小时候,无论凤无忧要他去做什么,也无论他对凤无忧说了多少劝阻反对的话,到了最后,他总是会听她的。
“还有一件事情。”凤无忧道。
“帝女请吩咐。”程丹青立刻回应。
凤无忧笑了一下,道:“给我找件衣服来。”
她现在这一件,还是拓跋烈给她的那件,虽然她并不在意穿什么,可是人靠衣装,她是去砸场子,总要穿得像样些。
程丹青看了凤无忧一眼,立刻说道:“帝女放心,包在我身上!”
继位大典在午时正式开始。
仪式虽然庄严,可是也同样冗长和无聊。
在听甘雨心念完长长祷词之后,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个程序。
甘雨心走到最前方,将上官幽兰请上高高的礼台。
上官幽兰心头不住地狂跳着,她目光向四方望去。
萧惊澜,慕容毅,贺兰玖,拓跋烈,还有她的母后,全都在场,而且,都在看着她。
放眼整个天岚大陆,谁能有她此刻的荣耀。
她目光环顾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萧惊澜身上。
他心里是有她的!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以命护她,挡住了凤无忧的那一刀。
只不过,他们之间现在有些误会。
等到继位之后,萧老夫人亲自宣布了他们的婚事,她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化解这些误会。
想到自己马上要嫁给萧惊澜,上官幽兰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眼中也多了几分小儿女之态。
“帝女!”甘雨心叫了三遍,上官幽兰才回神。
甘雨心心头生起一丝不满,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穿上官幽兰心里在想什么。
女皇继位,这是何等重要的场合,上官幽兰竟在这种时候走神,而且还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样的性子,和当年的女皇,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知道,当年的女皇为了芳洲,甚至连和皇夫的爱情都差点放弃,直到历经种种磨难,皇夫终于意识到女皇的好,且为她改了性子,并放弃了逐鹿天下的想法,女皇这才最终下嫁。
身为皇者,责任为先。
希望上官幽兰之后,能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
但现在,还是要先把继位仪式做完。
萧惊澜的目光淡淡的,上官幽兰的目光他根本没看到。
他满心想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凤无忧究竟在何方。
甘雨心说凤无忧在她的手里,他并不相信,所以,一直在命人暗中查找。
可,甘雨心这里,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若是因为他的疏忽而导致凤无忧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伤那只小凤凰,实在已经太深。
眉头微微皱起,这个仪式怎么还没有完?
只要仪式一完,他就会立刻去找甘雨心要人!
其余几人,慕容毅面色发沉,他也在找凤无忧,他明明已经找到凤无忧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竟还是让她逃掉。
他命人在芳洲四处查访,可惜,凤无忧像是消失一样,完全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拓跋烈捣乱,他此刻已经带着凤无忧回西秦。
而拓跋烈也是和他一般想法,人明明是他抓到的,却被慕容毅横插一杠,早知如此,根本就不该带那个女人去宴会,直接把她打包回北凉就对了。
目光不爽地看了慕容毅一眼,北凉和西秦接壤之处甚多,本就是世代仇敌,这一次又结了梁子,以后有能打西秦的机会,他绝不会手软。
唯有贺兰玖和他们的神情都不相同。
他看着高台上的上官幽兰,眼神中却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他终究还是阻止了凤无忧,以凤无忧的性子,会不会……永远也不再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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