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九头蛇，那个砍掉一个头，再长出两个头的组织吗？”
托尼对九头蛇知之甚少，只清楚九头蛇是活跃在二战时期，曾隶属于轴心国的德意志，于战争中被消灭，长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而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和他带领的咆哮突击队，就是灭亡九头蛇的冲锋队。
“不，队长，那不可能，你我都知道，九头蛇早就是过去式了。”
尼克·弗瑞果断摇头，任何一个答案他都可以接受，唯独九头蛇不行，毕竟神盾局不是摆设，如果有九头蛇成员暗中活动，早就被察觉了。
尼克·弗瑞深信不疑，说出来还有点自豪，神盾局无孔不入的情报能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是这个世界的九头蛇，而是另一个宇宙……呃，量子力学和多元宇宙你们懂吗？”
史蒂夫双手比划：“这是一个宇宙，这是另一个宇宙，它们相互之间……算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你们很清楚，就不多说了。”
托尼点点头，简述道：“量子力学达到普朗克尺度，便会引出德氏观点，大卫·德将量子理论和多元宇宙理论结合，提出时间旅行和平行宇宙之间的必然联系。队长，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啊，就是这样！”史蒂夫眨眨眼，他也是这个意思。
“队长，恕我多言，我不是怀疑你，只是……”
托尼疑惑看向史蒂夫：“你似乎，好像不是很懂，没有胡编乱造骗我们吧？”
“没有，我说得都是实话，敌人就是九头蛇！”
史蒂夫目光直视二人，五只眼睛对视片刻，托尼和尼克·弗瑞确认，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史蒂夫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队长，来自平行宇宙的九头蛇，这样的敌人，我们要怎么应对？”尼克·弗瑞眉头紧皱，神盾局无孔不入也不可能去往另一个宇宙，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
“关于这点，皮姆博士那边正在努力寻找解决办法。”
史蒂夫看了眼两人，解释道：“皮姆博士也是神盾局的创建人之一，霍华德发现平行宇宙九头蛇入侵后，秘密和他联系过，所以皮姆博士这些年深居简出，一直在进行量子领域的理论研究。”
尼克·弗瑞眉头一挑，默默将这个情报记在心中，然后他就看到了史蒂夫充满警告的眼神。
“弗瑞局长，不要想一些歪心思，量子领域很危险，正是它给我们带来了强敌。”
“我赞同队长的说法，那玩意真的很危险。”
托尼点头说道：“不可控性太强，除非是世界末日，情况不会更糟，否则别指望量子领域能带来好处。”
尼克·弗瑞沉默，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想法。
“队长，你继续说！”
“霍华德最先发现敌人入侵，但是……”史蒂夫说到这停顿不语，让两人稍等片刻，半小时后返回，拿出一卷录像带。
看到录像带，托尼脸色一黑，他现在对录像带过敏。
“这是霍华德留给我的录像带，里面有关于平行世界九头蛇的情报，我不好形容，你们自己看吧……”
史蒂夫说罢，播放录像带，然后面露怪色和二人一起观看了起来。
画面闪花跳过，显示出霍华德西装革领的样貌，神情疲惫，眼神带着三分忧郁。
“史蒂夫，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讲明情况……首先，恭喜你回到地球，看到你安然无恙，我非常高兴……”
“你还记得九头蛇吗？那个曾掀起恐怖黑幕的……邪恶组织，我们曾战胜了他们，可现在，他们卷土重来变得更加强大了。”
“不是地球上的九头蛇，而是平行宇宙的九头蛇，那里的地球被九头蛇征服，他们成了世界的主人……”
“我因为一次意外，和进入地球的九头蛇成员接触，并以科学家的身份主动投诚，打入他们内部。在那里，我见到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说出来有点像是宇宙的恶趣味，就像是对立的善恶颠倒，在平行宇宙里，九头蛇的首领名叫‘史蒂夫·罗杰斯’。”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带领咆哮突击队击败九头蛇的美国队长，在另一个宇宙摇身一变，成了邪恶狡诈的九头蛇队长。而且，他强大得宛若神明，也的确奴役了一些神话之中存在的名字，比如……雷神托尔。”
“史蒂夫，我会想方设法关闭九头蛇进入地球的空间通道，那是无限宝石的力量，能够追溯至多元宇宙本源。九头蛇队长拥有一颗空间宝石，可以带领他的军队进入其他平行宇宙，好在这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如果我没回来，应该算是失败了。我希望你耐心等待，在九头蛇獠牙张开的瞬间，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美国队长vs九头蛇队长，很有意思的画面，我对此十分期待……”
“最后，别把这些告诉我的儿子托尼，让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下去！”
画面结束，托尼和尼克·弗瑞齐齐沉默，史蒂夫余光瞄了二人一眼，轻咳一声：“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九头蛇的踪迹，将他们潜伏在地球上的暗子一一拔除。”
“队长，我父亲失败了吗？”
托尼突然自问自答，失落道：“是的，他失败了，所以被杀了。那么，那名金属独臂人呢？”
“不，托尼，你的父亲霍华德成功了。”
史蒂夫脸色变幻：“他成功关闭了空间通道，所以地球才能至今保持和平，他是一个英雄。至于巴基，呃，我是说那名金属独臂人，他被我找到踪迹后，逃回了自己的宇宙……就是这样。”
这时，脸黑成锅底的尼克·弗瑞开口：“队长，托尼在摩纳哥遇到身穿钢铁战衣的神秘人，是什么情况，潜伏在地球的九头蛇吗？”
“并不是！”
史蒂夫摇头说道：“地球上的九头蛇已经被我排除，或是消灭，或是逃回另一个宇宙。”
“那神秘人？”
史蒂夫面色一正：“空间通道被重启了！”
“什么，重启了？”x2
“初期的重启只能容纳一两个人进入，霍华德当年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延后，才足以让九头蛇的军队长驱直入。”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这就是我不想把你们牵扯进来的原因，一两个敌人我能应付，等到皮姆博士研究完毕，便可以永久性关闭空间通道，地球也就安全了。”
“队长，你的想法很不对，若是遇到你也无法对抗的敌人怎么办？比如那个……九头蛇队长！”
尼克·弗瑞皱眉道：“你应该早点说出来，这样的话，复仇者联盟也就能更早组建了。”
“如果我无法抵抗，还有迈·威尔和卡罗尔·丹佛斯，惊奇小队便是为此而存在的。”史蒂夫表示来之前对过剧本，所有问题他这边都有解释的答案。
“队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惊奇小队也无法对抗呢？”
“呃，如果惊奇小队也无法对抗，复仇者们……”
史蒂夫瞄了眼二人，视线看向别处，轻声小虐道：“我没别的意思，不是小看你们，团队合作的确很重要，而是……尊重客观事实，尽量降低伤亡。”
“……”x2





诸天尽头 第八百二十五章 后悔还来得及
史蒂夫委婉的话语令托尼和尼克·弗瑞无言于对，事实的确如此，对比惊奇三人组的战斗力，复仇者们的确是薄弱了一些。
“队长，有些事情不能看纸面实力，团队的强大在于成员之间的相互合作和信任……”
尼克·弗瑞嘚吧嘚吧说了一堆，再次强调复仇者联盟的重要性，总结一下就是，惊奇小队可以搞定一切，但他们也需要助力。
托尼目光灼灼：“弗瑞局长说得很对，队长你有这种想法，终究还是不信任我们。”
那是因为情况很复杂，比你们想象中复杂一万倍！
史蒂夫挠挠头，和两个打入己方内部的卧底交谈，心力交瘁格外疲惫，打算就此结束话题。
“托尼，弗瑞局长，这点是我的不对，但告诉你们情报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改变……今天就这样吧，我还要去巡逻。”
史蒂夫转身离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警告道：“弗瑞局长，不要试图打扰皮姆博士，你的身份决定了你会吸引很多目光，我不想因为你的过度关注，导致皮姆博士暴露。”
说着，他逃也似的离开了。
望着史蒂夫远走的身影，托尼和尼克·弗瑞对视片刻，皆是有话要说。
“弗瑞局长，你怎么看？”
“队长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们并不信任，我感觉他还有情报瞒着没说。”
尼克·弗瑞如实说出自己的看法，作为一名老辣的特工，他很擅长察言观色，偏偏史蒂夫又不是擅长耍心眼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还有……你觉得队长他……”
托尼纠结片刻，对上尼克·弗瑞的独眼，压低声音缓缓道：“他可信吗？”
“托尼，你什么意思？”尼克·弗瑞面色一冷，表示自己不懂。
“得了吧，别说你心里没有起疑！”
托尼白眼一翻，指着屏幕中的霍华德头像：“我的死鬼老爸都说了，平行宇宙的九头蛇首领就是‘史蒂夫·罗杰斯’，谁知道眼前这个是不是伪装的，毕竟……他这么强大，说是九头蛇队长我也愿意相信。”
“我的确有这种想法，可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一点希望都没了，不是吗？”
“不，我们还有复仇者联盟！”
“……”x2
可能是话题太偏激，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托尼开口道：“或许是我想多了，如果队长真的是九头蛇队长伪装的，他不会将真相告诉我们。除非他疯了，觉得征服世界难度太低，才给我们反击的机会和时间，组建复仇者联盟对抗他。”
“那有没有可能，他是准备将反抗势力聚在一起，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问题？”作为一名特工出身的领导，尼克·弗瑞想法很多，这是他的优点。
“……”
托尼闻言沉默，这也是他担心的问题。
托尼这边没说话，尼克·弗瑞便自问自答式的说道：“应该不可能，如果队长真是九头蛇队长伪装的间谍，也的确有一网打尽的想法，不可能对复仇者不管不问，事实上，他甚至主动避开谈论复仇者的话题。”
“的确是这样！”托尼点头认同。
最终，两人商议片刻，最稳妥的处理方式是保持原样，依旧相信史蒂夫，但尽可能降低他对复仇者的影响。
复仇者联盟被二人寄予厚望，绝对不容有失！
“对了，弗瑞局长，绿色博士那边怎么样了，队长去招揽他了吗？”
“没有，队长没有和任何一名复仇者接触……”
说到这，尼克·弗瑞顿了一下，皱眉道：“也不是一个没有，‘蜘蛛侠’彼得·帕克曾和队长见过面，并主动亮明身份，还拿出了一堆签名海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生出一个想法，将蜘蛛侠移入备选名单，暂时不作为复仇者联盟的正式成员人选。
没办法，小心驶得万年船，事关地球安危，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必须严格把关。
史蒂夫那边是没办法，蜘蛛侠就不同了，以未成年为理由，一脚就踢出去。
“既然队长不接触绿巨人，那就换我来吧！”
托尼主动揽下差事，以他疲懒的性子，愿意主动承担责任，实为少见。
“那倒不用，你的目标太大，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
尼克·弗瑞嘴角勾起，宛若智珠在握，沉稳道：“我已经派出了娜塔莉特工，她的战斗力或许不足，对付不了绿巨人，但对付班纳博士绰绰有余，相信很快就能成功将其招揽进入复仇者联盟。”
“娜塔莉特工……”
托尼嘴角抽抽，红发女特工对付男人的确有一手，他这种花丛老手都被迷得神魂颠倒，班纳博士肯定秒躺。
……
嘭！
一声闷响，布鲁斯·班纳变身的绿巨人被砸摔在地，凶恶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惧色，他努力晃了晃脑袋，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间回到半小时之前……
加尔各答！
印度西孟加拉邦首府，位于印度东部恒河三角洲地区，是印度第三大城市。
每一座城市，有表面的光明，就有背后的黑暗，有富庶就有贫穷，所以加尔各答的有钱人要多奢侈，贫民窟就要多穷苦。
班纳博士为了躲避被绿巨人吸引而来的各方势力，一直东躲西藏，目前藏身于这座城市，职业是个无牌照的落魄医生。
贫民窟缺少监控设备，鱼龙混杂缺少关注，没人在乎他是谁，也没人在意他。
班纳博士很喜欢这里，虽然生活多有不便，却可以让他的内心一直保持平静。
至少在今晚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贫民窟爆发传染疾病，很多无牌医生因过多接触病人而倒下，班纳博士因为自身素质免疫疾病，成功治疗众多患者，并赚取了微薄的生活费用。
就在他准备收工的时候，一个小女孩拿着一沓钱找到了他，女孩的父亲病倒了，需要他出诊治疗。
老实说，女孩手里的钱并不多，去掉药费成本，班纳博士等于白忙一趟，可他还是答应了。
他每次变身都会失去理智，杀戮破坏害死了不少人，如果有机会减轻自己的罪孽，他不会拒绝。
万万没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没见到，搂着两个美女的反派头头倒是有一个。
“你就是她的父亲？看起来可真够年轻的！”
班纳博士自嘲一笑，艺高人胆大，不怕有人会伤到自己，因为想伤害他的人，都被浩克打死了。
“很高兴见到你，布鲁斯·班纳博士，你在正电子碰撞领域的成就无人能及。”罗素说着，跃过娜塔莎和叶莲娜走向班纳博士，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伸手不打笑脸人，班纳博士握上了罗素递来的手，疑惑道：“既然你知道我，难道就不害怕，你应该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知道，一生气就会变成环保色的大块头，不过没关系，今晚不会有人受伤。”
班纳博士耸耸肩：“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不做个自我介绍吗？”
罗素说道：“我来自神盾局，无需疑惑我们怎么找到你，这些年来，你一直被各界关注，神盾局是能力最出众的那个，帮你挡下了很多不必要的骚扰。”
“那真是太感谢了！”
班纳博士撇撇嘴：“这次主动现身是为了什么，让我配合抽两管血？”
“抽血就算了，神盾局正在组建一个超能力小队，名叫‘复仇者联盟’，我希望你加入进去。”
“如果我拒绝呢？”
罗素闻言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会说服你，我对自己的口才非常有信心。”
班纳博士也笑了，这么多年了，他见过很多和罗素一样信心满满的人：“我说的另一个我，如果他拒绝怎么办？”
罗素笑容依旧：“一样，你可以让他出来，我和他聊两句就好了。其实你不了解浩克，他很怂的，一点也不强硬。”
“你确定？”
班纳博士满脸古怪之色，感觉罗素斯斯文文，也不像智熄，怎么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我很确定！”
“那你可别后悔。”
“不会后悔！”
“很好……”
见罗素不知死活，班纳捋起袖子，双手握拳，恐吓道：“既然你不后悔，那我可就来了！”
“嗯。”
“后悔还来得及，我真要来了！”
“……”
“我要来了哦！”
“……”
“哈哈，吓唬你……”
嘭！
罗素竖拳站在原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前方，一口带着电弧的唾沫吐在地上：“叽叽歪歪的，哪那么多废话。”




诸天尽头 第八百二十六章 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嗡嗡嗡———
班纳博士耳中嗡鸣不断，身躯倒飞而出，异于常人的体质令他没有受伤。
更准确的说法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体内的浩克接过管理权，自愈修复的同时换上绿色皮肤，瞬间完成了变身。
浩克从半空落下，双脚踏地难以维持平衡，被冲击力带倒，跌跌撞撞翻滚了几圈才勉强停下。
“吼吼吼———”
浩克眼眸中跳过一丝绿光，高大壮硕的身躯早已撑破衣服，仅剩一条弹力惊人的底裤健在。
他双脚踏地，腿部肌肉弹簧般一紧一放，身躯高高跃起，朝罗素所在的位置跳了过去。
变身后的班纳智商不高，如同野兽一样择人而噬，而野兽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记仇，对于伤害过它们的人，可以记在心里一辈子。
破空声袭来，罗素挥手止住上前的娜塔莎和叶莲娜，准备借此机会活动一下手脚。
“吼吼吼！！”
浩克从天而降，双手紧握成拳，注视到下方的罗素，奋力挥舞手臂直扑而下。
强大的动势压迫排开空气，凭空制造出飓风席卷全场，大片扬尘卷起，声势格外骇人。
罗素双目微眯，眼眸之中深邃的黑暗无法化解，他双手举起，迎上绿巨人落下的两只拳头。
轰！！
浩克携带恐怖的冲击力落地，两只巨大的拳头对着罗素狠狠砸下，在落地的瞬间，双脚踩踏出两个凹陷的脚印，震得地面微微一颤。
很快，他脸上的狰狞逐渐变成困惑，敌人没有变成照片，他的两只拳头被死死抵住，奋尽全力也无法寸进分毫。
罗素双手举起，硬生生接下绿巨人从天而降的一击，画面极为熟悉，他记得以前似乎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浩克一击不中，当即开始了连续不断的狂暴攻势，双拳举高再砸下，打桩机一般对着罗素疯狂轰击。
轰！轰！轰！轰————
澎湃的力量宣泄而出，罗素四平八稳站立原地，脚下蛛网裂纹飞速蔓延，满地碎石和尘土随着震动一次次跳跃腾起。
连续几次之后，浩克察觉到了情况不对，愕然抬起手，面前是毫发无伤的罗素。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浩克目瞪口呆，傻夫夫站在原地，脑门上顶着一堆问号，变身绿人问号脸。
可想而知，以浩克的智商，在班纳博士下线的情况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罗素没有为其答疑解惑的想法，很早之前，他以为绿巨人不存在交流的可能，除了美色，绿巨人不向任何人低头。
后来他才知道，只要实力足够，绿巨人非常好说话。
若是有一副紫色的大下巴，那就更厉害了，保管绿巨人绕道走。
“浩克，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罗素沉肩下腰，收拳于腹下，一手按住浩克胸口，在其疑惑的注视下，拳锋攒射而出，打爆空气消失成残影。
轰！！
闷雷震响，拳锋没入浩克胸腹正中央的位置，一圈圈波纹在其钢铁般坚韧的肌肉皮肤上荡开。
浩克背部，拳锋对应的位置上，一簇气劲透体而出，压迫空气爆发鸣啸。
身躯扬起，浩克双脚悬浮离地，紧绷的肌肉松弛，四肢无力垂下，被一拳打散了全身力气。
他不可置信的双目凸出，大口张开无声呐喊，一口绿色热血，箭矢般从口中射出。
“浩克，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罗素说着，待浩克身躯上浮至半空时，抓住他的脚踝，转身踏步前冲，手臂抡圆了甩下，将其狠狠砸在地上。
轰！！
地面颤动，浩克仰头咳出一口热血，耳边再次听到了罗素重复的话语。
“浩克，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吼吼吼————”
“不是这个。”
罗素摇头，抓住浩克的脚踝翻身再次摔打而出，于地面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浩克瘫倒在地，凶恶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惧色，他努力晃了晃脑袋，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
哪来的敌人，为什么会发生战斗，班纳招惹了谁？
“浩克，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浩克，浩克……不想！！”
“回答错误。”
“……”
浩克正欲反抗，结果肌肉刚刚绷起，脚踝便被紧紧扣住，一股巨力拉扯而来，打散他的力量。
眼前天旋地转，耳边破空声呼啸连连，下一秒，整个人再次嵌入地面之中。
剧痛袭来，激发凶性，他双手捶打地面，怒吼连连。
“浩克，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吼吼吼！！！”
轰！轰！轰！轰————
“浩克，告诉我，你想加入复仇者联盟。”
“吼吼吼！！”
轰！轰！轰！轰————
“浩克，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吼吼吼！！”
轰鸣声断断续续，响了有好一会儿，周边负责警戒的神盾局特工拉开了封锁线，全副武装外加冷酷的面容，打消了围观群众一探究竟的想法。
今晚的经过会被娜塔莉稍稍润色，写成报告递上尼克·弗瑞的办公桌，所谓润色，就是在不改变结果的情况下，省略或添加一些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