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托尼很有自知之明，取得金牌是不可能的。
尽管老司机对自己的车技非常有信心，是冠军级别的选手，但那是业余赛事冠军，和职业选手之间天差地别。
除非把所有车队都买下来，内定自己为冠军。
他要的不是冠军，而是追逐比赛中的紧张刺激，那种人车结合，高速竞技与风赛跑，不断超越极限的魅力。
看着缓缓跳动的红灯，托尼握紧方向盘，他要在剩余的短暂人生中使劲浪，能浪死最好。
红灯跳动，眼瞅着倒计时即将结束，突然异变突生，远空之中黑点急速靠近，轰的一声砸落在跑道。
尘埃弥漫！
观众们正为看到亿万富豪驾驶员而欢呼，此刻猛地寂静收声，如同喉咙被扼住，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这时，大屏幕上给出特写，只见尘土飞扬的赛道上，一台通体漆黑的钢铁战衣单膝跪地缓缓站起，胸前的能源灯闪烁耀眼。
一瞬之间，欢呼声、掌声、口哨声炸雷般响起，观众们情绪热烈，非常喜欢托尼·史塔克的开场表演。
紧接着，他们又疑惑起来，赛道被毁，比赛怎么办？
和观众们的喜忧参半不同，参赛选手们心中齐齐mmp，亿万富豪是什么意思，警告他们今天放慢速度吗？
托尼最为懵逼，哪来的钢铁战衣，他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一款。
罗素远程遥控钢铁战衣，竖起右手对准前方，在一串吱喳作响的机械变形声中，大大小小的手臂武器露出狰狞形态，宛如一个移动炮台。
“清场！”
“这里是私人恩怨，闲杂人等全部滚蛋！”
冷漠的机械音传遍全场，观众们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对，然后掌声如雷，欢呼声响彻云霄。
并非二到分不出演习和实战，而是为接下来的战斗欢呼，神秘人口中的私人恩怨只能是钢铁侠，一场大战即将上演，想想就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太刺激了！
生死攸关，赛车手们直面冰冷的钢铁机器，一点也不觉得刺激，直到工作人员将他们陆陆续续从车里拖出，跑到安全区域之后才开始觉得刺激。
外国人少系列，罗素懒得多管，手臂武器对准托尼，一束红光直接点在其脑门中央。
嘭！
跑道边冲出一个身影，以ns-3型号机器人为原型改造的电脑管家贾维斯。
托尼编写的程序没有机器人三大法则，贾维斯进入战斗状态，推进器加速，将罗素操控的钢铁战衣撞飞，一同嵌入了墙壁之中。
嘭的一声巨响，贾维斯远路返回，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摔回出现的地方。
罗素好奇望向装甲厚实的贾维斯，扫描过后发现，不是单纯的机器人，中央空缺可以进入驾驶员，是一套极为成熟的钢铁战衣。
这让罗素想到了各类遥控版本的钢铁战衣，以及终极版本的奥创，但就眼下的历史而言，奥创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把心灵宝石扔进地球，等同于白送给罗素，灭霸脑子抽风了才会这么做。
灭霸不会做出无智之事，洛基也不可能自杀式接受他的命令入侵地球，齐塔瑞大军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是罗素的走狗。
即便真有外星人大军入侵地球，也将是另一个版本。
没有心灵宝石就没有奥创，同理，绯红女巫、快银、幻视出现的可能性也极低。
诚然，有种名叫历史修正力的玩意儿，但罗素敢肯定，无论历史再怎么修整，被他带跑偏的车轮都拐不回来了。
嘭！
一道脉冲光束侧面拍在面甲上，罗素遥控的战衣纹丝不动，转头朝攻击源看了过去。
托尼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简易的战衣，是便携式的mark5装甲，因为是便携式，牺牲了装甲防御和攻击性武器，又因为能源问题，连飞行速度都受到极大限制。
一发掌心炮糊脸，对面屁事没有，托尼不禁有点尴尬，轻咳一声道：“伙计，你的衣服很帅，但版权费该交还是要交的。”
“所以我才来收取版权费！”
冰冷的机械声传出，罗素遥控战衣踏步踩出一个大坑，瞬间冲到托尼身前，右拳高举直直砸下。
以mark5薄弱的装甲，这拳命中足以将内部的托尼打成照片。
轰！轰！轰！轰————
关键时刻，被托尼解放火控系统的贾维斯救场，一枚枚导弹从肩部装甲射出，凌空轰击在罗素身上，将他炸得人仰马翻。
火光冲天，托尼被冲击波震飞，险死还生惊出一身冷汗，他二话不说跑到贾维斯身后，脱掉身上薄弱的mark5装甲。
同一时间，贾维斯的装甲停止攻击，背甲张开，露出刚好容纳托尼的驾驶空间。
厚实的装甲穿在身上，托尼胆子也大了起来，扫描确认罗素毫发无伤后，出言道：“伙计，你说找我收版权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先发明了钢铁战衣？”
罗素踏步走出熊熊火焰，面甲下的白色双目冷冷泛光：“钢铁战衣是几十年前的老产品，你胸口的方舟反应炉也一样……真是胆大妄为的家伙，钯中毒的死法可是非常痛苦的。”
托尼闻言心头狂跳，仅是一次对话，他便相信对方所言非虚，即便可能含有水分，比如‘几十年前的老产品’，这句话太夸张了，但方舟反应炉……
他深吸一口气，凝重道：“你找到了替代钯元素的新能源？”
“呵呵呵……”
罗素笑了几声没有回答，口说无凭，决定让托尼切身实际体会一下。
黑色钢铁战衣全身机关打开，如同军事堡垒般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夸张火力，刹那间，弹雨齐下，上百道火尾划过，轰的一声覆盖托尼站立的区域。
火光冲天，托尼操控满身焦黑的钢铁战衣冲上高空，让贾维斯尝试入侵罗素战衣的电脑系统，连续三次均未能成功。
轰隆隆！
高空中，音爆云炸开，托尼操控战衣垂直而上。
敌人展示出了惊人的装甲防御以及火控系统，很不幸，他一个也比不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比拼全面性了，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完美无缺的钢铁战衣，如此夸张的弹药携带量，以及厚重到打不动的装甲，必然会牺牲速度。
“先生，敌人就在身后，速度很快，你快被追上了。”
∑(o_o；)????？
眼前刚刚看到图像，托尼便察觉到飞行速度骤然降低，钢铁战衣脚部被束缚，他被抓住了。
“很好，这下连对方的结冰问题也不用考虑了。”
托尼自嘲一声，下一秒天旋地转，半空飞舞几圈后，面部被一张大手扣住。
钢铁战衣手臂武器打开，托尼对准图像中的敌人，洒落一片金属弹丸。
纹丝不动！
全属性压制，让托尼陷入人生质疑，很明显，对方在钢铁战衣的技术领域远超于他，就这点而言，对方的战衣的确称得上完美。
感觉很糟，尤其是自信心方面，他一直以为完美的战衣会诞生在他手中。
身躯急速下坠，托尼尝试了所有自救的武器，包括红外线干扰在内，均无法脱身而逃，像个孩子一样任人摆布。
轰！
一声巨响过后，两架钢铁战衣坠落赛车场，罗素落地时微微减速，而后将托尼扔下砸出一个大坑。
“太让我失望了，托尼·史塔克……你的战衣很落后，尤其是能源方面，你比你父亲差远了。”罗素说着，五指紧扣，暴力扯下托尼钢铁战衣的面甲，而后一脚踩在他胸口，将其压制在地动弹不得。
“你是谁？”
迎着黑洞洞的枪口，托尼只想死得明白点。
“放心，我不会干掉你，毕竟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机械音冰冷道：“还有，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已经寄到你家里，迟到了十五年，希望你会喜欢。”
说完这句话，漆黑的钢铁战衣一飞冲天，眨眼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礼物？
托尼眉头紧皱，没由来一阵心烦意乱，只觉会是很糟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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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主‘呐别叫我小白’的打赏！
没记错的话，欠了7更……
今天就这样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调整一下生活作息，从明天开始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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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八百零五章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嘀嘀嘀———
黑色等待屏幕闪烁，显示出霍华德·史塔克精神饱满的脸，白大褂、茶色护目镜，似乎是在实验室中捣鼓些新奇玩意儿。
“boss，十五年了，你终于想起我了，好感动……”
霍华德语气幽怨，他被禁足瓦特阿尔海姆九头蛇基地十五年，期间不得外出，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活力，干劲十足到快要爆炸。
换成别人或许很开心，但史塔克家族的男人不这么认为，身体是用来挥霍的，大脑才需要保养。
整整十五年没有打过黑拳，他都快忘了地下拳击场是什么模样了。
每次看着其他研究员兴致冲冲进入阿斯加德，然后死狗一样被人拖回来，霍华德便无比羡慕，恨不得舍生取义代他们遭罪。。
“别贫了，我有件事要问你。”
罗素无视霍华德闺中怨妇的眼神，直接进入正题：“你的儿子托尼·史塔克发明了方舟反应炉，还制作出了钢铁战衣，成了万众瞩目的超级英雄。不幸的是，他的技术不过关，钯中毒生死悬于一线。”
“怎么会这样？”
霍华德闻言脸色一变：“上次玛丽亚去地球的时候，他还只是个花花公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超级英雄了。”
罗素点点头，补充一句道：“他现在也是个花花公子，几乎是你的翻版。”
听罗素这么一说，霍华德瞬间化身咒怨：“boss，我已经改过自新，十五年没有沾花惹草了。”
那是因为你出不了门！
罗素白眼一翻：“霍华德，听到儿子生命危在旦夕，你就没点想法？”
霍华德闻言，脸色纠结了片刻，缓缓道：“boss你做主就好了，我相信你不会袖手旁观。”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做一次旁观者，看看他能否跑得过时间，寻找到替代钯元素的新元素。”
“boss！”
霍华德的怨念直接穿透屏幕：“别这样，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这话你应该和玛丽亚说，她一定很高兴。”
罗素撇嘴冷笑，然后收起开玩笑的意思，正经道：“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直接告诉我，你当年有没有给托尼留下点什么遗产，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局，有的话，我让神盾局的人给他送过去。”
“呃……有是有，但不在神盾局。”
霍华德讪讪一笑，当年他和史蒂夫抱着必死的决心留出九头蛇，的确准备了一份贵重资产留给未来的儿子。
因为神盾局约等于九头蛇，他把遗产放在了别的地方，只要托尼细心点，肯定能发现埋藏宝藏的地点。
罗素知道霍华德的心思，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问道：“那些资料里有没有关于九头蛇的信息，有没有提到过我？”
“没有！”
霍华德果断摇头：“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怕他想不开为父报仇，所以，有关九头蛇的事情一个标点也没提到。”
“那就行，告诉我东西在哪，我让人给托尼送过去。”
“boss，你的仁慈有如阳光一般令人温暖，托尼能有你这样的叔叔，真是太幸运……”
洋洋洒洒五千字的彩虹屁，罗素全程淡定听着，很写实，基本都说在了点子上。
霍华德说到口干舌燥，见罗素一点动静都没有，报上藏有遗产的秘密地点，咽了口唾沫道：“boss，你看我都说了这么多，禁足的事……”
“嘟嘟嘟……嘟嘟嘟……”
“就算了，好吗？”
霍华德望着漆黑的屏幕，艰难说完剩下的话，而后一脸死了儿子的表情转过身开始捣鼓自己的新研究。
最近他在学习魔法，阿斯加德的魔法，准备将魔法附加在钢铁战衣上。
能否成功暂不清楚，因为魔法不怎么待见他，至今体内无法产生魔力，但魔法加钢铁想想就有搞头，故而一直没有放弃。
科学的魅力在于打破壁垒，那一瞬之间的成就感，令他如痴如醉。
……
纽约！
在摩纳哥挨了一顿胖揍，托尼的手机就被打爆了，议员、军方、合作伙伴、竞争对手，几乎所有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烦不胜烦之下直接关机，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搭乘专机返回家中。
回到家中后，他好言相劝，送走忧心忡忡的新任ceo波兹，并在地下停车场入口找到了来历不明的密码箱。
破解密码难不倒托尼，暴力拆开箱子后，发现里面是一卷录像带。
托尼心跳加速，犹豫了片刻才将其取出，画面在一段雪花跳动后，露出了他父亲霍华德憔悴黯然的面孔。
镜头下的霍华德狼狈无比，胡子拉碴，原本意气风发的大背头，因许久没有打理，全都油腻腻垂在额前。
除此之外，视频中还出现了三个陌生人。
两名戴着面罩的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墙边，一条金属手臂抓住霍华德的头发，使其头颅微微扬起，然后……
画面太过残忍，托尼痛苦闭上眼睛，经历过一次绑架，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条手臂的主人面容冷漠，神色残忍无情，托尼发誓，这张脸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视频的最后，霍华德眼神黯淡，热血飞溅屏幕。
嘭！
托尼拿起桌上的遥控器砸向屏幕，气急败坏开始摔东西，在一番乒乒乓乓的摔砸声过后，整间屋子一片狼藉。
他双手抓头坐在椅子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深呼吸平复烦躁的心绪。
“贾维斯，搜索画面中的金属手臂杀手，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托尼冷静说道，十五年前的视频，只要杀父仇人的运气不算太坏，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这个仇，无论如何都要报！
“先生，查无此人，没有任何资料，仿佛他并不存在。”
“脸部识别了吗？”
“是的，先生……请您节哀顺变……”
贾维斯沉寂片刻，继续说道：“还有，根据我对比其他类似视频，发现一些细微之处的差别，真相可能并不是您想象……”
“闭嘴！”
托尼冷冷出声：“我不需要安慰，我只想找到那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先生，你可以联系神盾局，他们那里或许会有关于杀手身份的情报。”
“你说得对！”
托尼拍拍脑袋，他现在脑子还有点混乱，拨弄了几下头发说道：“贾维斯，立即联系尼克·弗……”
“先生，屋外有人送快递。”
“放他放在门口，等我解决眼前的事再去拿。”
“可那是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送快递？”
托尼不解，贾维斯怎么突然变成了话痨，他点开身边的屏幕，查看起门前的监控。
只见屋外停了一辆送货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驾驶座晃悠悠走下，可能是小货车有点旧，老人家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车后门打开。
应该是货物太重的缘故，老人家好半天也没能将其取出，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开始锤史塔克家的别墅大门。
“托尼·屎大颗在吗？有你的快递，如果听到了，自己过来拿。”
托尼：“……”
现在的快递员好嚣张，名字念错就算了，态度居然如此恶劣！
托尼从没见过服务态度如此恶劣的快递员，居然敢比他还嚣张，简直不能忍，他要打电话投诉。
想了想决定不和对方一般见识，年纪这么大还出来工作，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他决定原谅对方，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两分钟后，托尼推开大门，喋喋不休的抱怨扑面而来。
“你就是托尼·屎大颗，太慢了？赶紧把快递拿走，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客串，没空在这浪费时间。”
托尼眉头青筋一跳，连续几个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和老人家一般见识。
他走到货车后，看着里面的铁皮箱，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目测完毕，试都不用试，肯定搬不动。
“你稍等一下。”
托尼一溜烟跑进屋中，又是两分钟过后，套了一件钢铁战衣走出。
“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帅吗？”
托尼挺胸抬头凹了个造型，示意老人家态度客气点，他自己也觉得幼稚，但不知怎么的，就想这么做。
“逊毙了！别废话，快点把东西搬走。”
“嗯？”托尼怒视对方，这次真的不能忍了。
“嗯！？”
“……”
被对方抬眼瞪过来，托尼没说什么，灰溜溜搬下自己的货物，确认过眼神，貌似是个很厉害的人。
“等一下，你还没说寄件人是谁？”托尼抬手喊住即将离去的快递货车。
“我看看……哦，寄件人是霍华德·史塔克。”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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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八百零六章 你都知道了（为盟主‘还是过来看正版了’加更）
来自霍华德·史塔克的快递！
托尼茫然看向身前的铁皮箱，死去的父亲给他寄了快递，他让贾维斯查过了，没有寄件地址、没有寄件时间，仿佛是凭空出现的快递。
快递老头贾维斯也查过，真实存在，但身份多种多样，有普通老人，有社会名流，还有专栏作家……
诡异的是，竟然没人发现老头的多重身份。
“这也太奇怪了……”
托尼眉头紧皱，突然间瞳孔扩散，再次聚焦后仿佛忘记了快递员的事情，旁边的贾维斯也没有提醒。
铁皮箱被打开，托尼抬手拂过一本本日记，翻到最后又是一卷录像带。
他忍不住咧咧嘴，说实话，有点怕了。
之前的录像带是父亲的死亡倒计时，这一次呢，该不会是母亲吧？
激烈地思想斗争后，他拿起录像带播放，如果是噩梦般的画面，他只希望从中找出凶手的线索。
画面闪花后进入正题，霍华德·史塔克出现在屏幕上，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精气神十足，满满成功人士既视感。
看到这张脸，托尼忍不出升起些许嫉妒，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中年之后容貌就没变过，母亲也是，仿佛时间在二人身上冻结，容颜永远不老。
“这混蛋，一把年纪了，居然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托尼喃喃自语，画面中霍华德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托尼，是不是很羡慕我容颜不老？别想了，你没有机会，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毕竟……”
画面中的霍华德面色一郁，停顿片刻后再次笑了起来：“托尼，当你看到这卷录像带的时候，我和玛丽亚已经死了，没办法，敌人太强大了。”
“当然，或许我也可能没有死，只是失去一切，变成没有自我的奴隶，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托尼，我不会告诉你敌人是谁，我也不想你给我们报仇，那不是你可以挑战的对手……”
“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中要广阔，充满着无限的未知和可能，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要警告你，神话都是真实的……”
“托尼，切记不要傲慢自大，面对世界时，一定要满怀敬畏之心！”
视频就此结束，霍华德全篇充满关心的话语，临了还灌了碗鸡汤。
托尼晕乎乎看完，没有找到母亲的画面，有点失望，紧接着，他反复观看琢磨其中的文字，试图找出隐藏的暗号。
然而并没有，就是一段普通的录像。
“强大的敌人……世界很大……敬畏之心……所以，敌人是谁，你倒是说清楚啊！”
托尼揉了揉太阳穴，无视鸡汤和大段废话，想找出敌人的线索，结果被霍华德言语之间的态度搞懵了。
明知必死却极其淡定，说是从容吧，语气又格外凝重，在认真和满不在乎之间反复横跳。
颇有种我要死了，但我丝毫不慌，因为有很大的可能死不了。
各种自相矛盾。
“结果，你还是死了……”
托尼摇了摇头，驱散脑海中理不清的头绪，这卷录像带来晚了，他非常确认，自己的父亲霍华德被敌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
如若不差，母亲玛丽亚的情况也差不多。
失踪十五年，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结果，托尼紧握双拳，从今天开始，他不仅仅是超级英雄钢铁侠，他还是个复仇者。
录像带的画面循环播放，托尼静坐片刻，开始整理父亲留给他的笔记，这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笔记中记载的知识远超他的想象，领先了当前时代不知多少年，随便挑出一本，其中的知识都能给他带来数之不尽的财富。
跨时代？
不，与其说是跨时代，倒不如说是直接跨入了银河系。
“你这家伙……”
托尼愕然看向画面中的霍华德，不可置信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到底在和谁战斗，你从哪里获得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