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够了！”
奥丁冷哼一声，责怪道：“至尊法师，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好处都给你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what？”
罗素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处在哪，他怎么不知道？
如果是地狱维度的话，他靠自己本事捡来的，只不过很早之前，奥丁放了一只海拉在里面。
巧合而已，不能拿出来说事！
如果是海拉，更算不上好处了，纯属一黑锅，他举双手赞成奥丁将其带走。
罗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奥丁便皱着眉头看向一旁，战场废墟边缘，多出了一个持剑的黑甲身影。
罗素顺着奥丁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之前的女武神军团统帅，当即眼前一亮，不愧是被他看好的人，其余女武神的灵魂再度沉寂，唯有她还没倒下。
“乌尔德……”
奥丁握紧了永恒之枪，神情无比复杂，有伤怀也有羞愧，看得罗素浮想联翩。
根据罗素所知的北欧神话，乌尔德是掌管命运的三位女神之一，和希腊神话的命运三女神差不多，虽然号称命运女神，却无法改变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同时，乌尔德又被称之为死亡女神。
死亡女神杀死了死亡女神，颇有股哲学的意味。
罗素纹丝不动，静观事态后续发展，也就是围观。
乌尔德手持宝剑走向圆桌，目标不是奥丁，而是被罗素一锤子敲晕过去的海拉，她双手持剑，对着海拉的脖颈凶猛斩下。
叮！！
散发着圣洁金光的永恒之枪刺来，奥丁出手，以神光击飞了乌尔德手中的宝剑。
宝剑打着旋儿跌落远方，径直插在地上。
乌尔德静默片刻，转头看向奥丁，声音缥缈道：“女武神军团奉神王奥丁之命，来此围杀叛军首领海拉·奥丁森。”
“……”
奥丁脸色难堪，难掩羞愧之色，直接闭上了独眼，不敢和乌尔德对视。
(?????????)
罗素看得双目放光，就是这个，他爱死这种剧情了。
没有得到奥丁的回应，乌尔德如同机器一般，踏步捡起被击飞的宝剑，再次朝海拉走去。
不出意外地，奥丁再一次出手，将其手中宝剑击飞。
这时，不知从哪飘来一股黑色雾气，于乌尔德手中化作寒光凛冽的锋利长剑，后者毫不犹豫，猛地举剑斩向海拉脖颈。
叮！
金色光束击飞黑色长剑，奥丁睁开独眼，怒视多管闲事的罗素。
“奥丁神，别这么看我，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心中的正义不允许。”
罗素义正言辞，慷慨激昂道：“我能够感应到这位女武神心中悲愤，她们受命而来，全员一千多人悉数战死，结果却……嘿嘿嘿……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是阿斯加德的国事，是我……是我的……过错！”
奥丁恼怒瞪了罗素一眼，这才转头看向乌尔德，愧疚道：“我会将战死的英魂带回冥界，让他们得以长眠，如果你……”
“女武神军团发誓守卫王位，战死他乡亦是我们的荣誉……”乌尔德依旧缥缈，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你同意了？”奥丁大喜，仁慈的君王做久了，居然开始在意起乌尔德的想法。
“不，英魂忠于亡骨，此地便是长眠之处。”
乌尔德的话翻译一下，大体意思是，女武神军团生前尽忠阿斯加德王室，慷慨赴死，无愧于心。
因为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今天分道扬镳，军团上下一千人宁可守着枯骨，也不稀罕奥丁的怜悯。
“我知道你们心怀怨念，至少让我弥补一下……”
奥丁低头说着，张开大手朝天空一招，虚空之中开启一道黑腔，对面是九大国度之一的冥界，阿斯加德人死后的归乡。
源源不断的吸引力传出，将地狱维度中所有的亡魂卷入其中，八层大陆里的亡魂一个不留，唯有一千多名女武神的亡魂一动不动。
不是她们抵御了冥界的召唤，身为阿斯加德的亡魂，她们没有力量抗拒冥界的召唤，之所以纹丝不动，是因为身上套着黑暗维度的铠甲。
“至尊法师！！”
“奥丁神！！”
虚空之中，两个巨型虚影对峙，金色和黑色泾渭分明。
左手边的黑暗维度显化身披黑袍的阴影魔王，浩瀚无边的黑暗自其袖口涌出，黑色海洋搅荡漩涡，爆发出毁天灭地的恐怖威能。
右手边的金光化作头戴王冠的神明，肩膀上的两只乌鸦吞吐火焰，永恒之枪高举头顶，铺天盖地的气势将无边黑暗撕得粉碎。
三秒钟之后，两道虚影同时消失，罗素和奥丁坐回圆桌边，面色不变点点头，均表示自己刚刚太冲动了。
“抱歉了，至尊法师，情至深处难免太过激动，希望你别介意。”
“没有，这事不能怪你，也有我一部分责任，我见你突然发飙，忍不住配合了一下。”
“哈哈哈……”x2
两人相视大笑，奥丁猛地收声，严厉道：“至尊法师，这是阿斯加德的国事，你越界了。”
“不，奥丁神，越界的人是你。”
罗素看了眼周边，言辞凿凿：“这里是黑暗维度，我不知道什么女武神，我只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
“至尊法师，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所指的一切，也包括阿斯加德人？”
“别误会，没有阿斯加德人。”
罗素指了指脚下空无一魂的八层大陆：“阿斯加德人已经被你带走，而她们……她们已经放弃了阿斯加德的身份，不是吗？”
“至尊法师，你在强词夺理。”
“没有，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
罗素抿了下嘴唇，笑道：“要不这样吧，选择权交给她们，如果她们愿意跟你走，我绝不阻拦。”
说着，他大手一挥，第八层大陆轻微颤抖，一个个黑色胄甲从废墟中飘出，站在了乌尔德背后。
虽说是交给女武神军团自己选择，但全员只剩下乌尔德一人保留理智，故而她代表着所有人的选择。
“乌尔德，这里即将被黑暗笼罩，再不跟我返回阿斯加德，你们今后的余生只能在黑暗中度过……”
“喂，奥丁神，做人不能太无耻，说得好像她们回到阿斯加德就不是受人摆布一样。”
“阿斯加德是正统！”
“那黑暗就是永恒！”
“……”
乌尔德一言不发看着两人争执，她回身望向女武神军团的姐妹，感受着一个个空白的灵魂，长叹一声之后，做出了选择。
她什么话也没说，立身站在罗素身后，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平心而论，罗素和奥丁都不是好的选择，一个是黑暗维度的魔神，一个是亲手导致女武神军团团灭的幕后黑手。
奈何乌尔德已经对奥丁失望透顶，身不由己之下，只能选择了罗素。
“哈哈哈……”
听着罗素刺耳的笑声，奥丁脸色铁青，甩手离开了地狱维度空间。
不走不行，要不了多久地狱维度便会被黑暗维度吞噬，到时罗素肯定会有想法。
梆梆梆！
胜过奥丁一次，罗素大涨颜面，使劲拍着乌尔德肩膀上的铠甲，承诺道：“你叫乌尔德对吧？你很不错，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保证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
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罗素相信，要不了多久，乌尔德就能无师自通，学会什么是吐槽。
他大手一挥，加速对地狱维度的吞噬，突然余光一瞥，呆愣在了原地。
海拉还在椅子上摊着，奥丁离开的时候没把她带走。
“奥丁什么意思，硬要塞个人质给我……”
罗素眉头一挑，不屑道：“还是说，他真以为自家女儿魅力很大，能让我俯首称臣？”
锵！
边上的乌尔德拔出宝剑，君主遇到了头疼的问题，她这就把问题解决掉，好为君主分忧。
“等等，冷静点，快把剑放下来！”
：。：





诸天尽头 第七百九十六章 因为这里是黑暗维度
黑暗维度！
简略恒星系统的行星上，连绵山脉崩塌，湖泊河流凭空出现，化作一片世外桃源的美景。
紧接着，连绵成片的建筑群拔地而起，罗素参考阿斯加德的建筑风格，在此地建造了一座城市。
宽敞整洁，因为缺乏生气，城市显得极为冷清。
大体的基建已经完成，剩下的细枝末节，罗素准备交由女武神们自己完成。
说到女武神，他无语看向旁边，乌尔德磨刀霍霍向海拉，对其项上人头的深沉爱意已经形成执念。
可以理解，毕竟这一千五百年来，女武神军团死后也不得安宁，被海拉虐成狗，战败的次数多到无法计数，一千多灵魂磨灭耗尽，只剩乌尔德一人保留理智，深仇大恨岂是说放就放。
这种事罗素不打算掺和，就亲疏关系而言，乌尔德是他下属，关系更为亲近。
所以，只要乌尔德不把海拉杀了，其余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轰隆隆————
大殿前方的广场上，升起祭坛般的池子，四四方方，三米见宽，里面盛满漆黑如墨的纯净黑暗。
“进去。”
罗素抬手一挥，散去乌尔德身上的胄甲，露出包裹着灵魂之光的白色骨架。
乌尔德闻言，悻悻放下架在海拉脖颈便的宝剑，踏步跨上台阶，沉入黑暗的池水之中。
片刻后，身形高挑的丽影从池水中一跃而出，她有着牛奶般的肤色和飘逸的金发长发，身材曲线优美，五官娇艳，气质和海拉一样，偏冷。
“我主？”
乌尔德诧异望向罗素，有血有肉的身躯，有温度有触觉，和生前一般无二，但她非常确定，自己已经死了很多年，连老板都换人了。
罗素一指点下，于乌尔德手背上刻下黑色的十字架圣痕，使其变成黑暗维度的权限狗，如同领主一样获得了驾驭部分黑暗的能力。
乌尔德眉头微皱，一缕黑光浮现，化作白色长衣遮盖身躯。
“我说过，你不会因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罗素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我用黑暗维度的力量为你重塑身躯，让你可以感受到饥饿和疼痛，以战士的身份重活……”
“因为是黑暗能量塑造的身躯，只要身处黑暗维度就不会真正死去，即便肉体消亡，灵魂进入祭坛也能重新补全。”
“黑暗维度不是囚禁灵魂的牢笼，你也能离开这里，去往其他维度为我征战，可如果在外面被杀，想要复活就会非常困难。”
复活依旧可以复活，只不过会耗费很多黑暗能量，这样的话，罗素会非常心疼。
这话不能明说，有损黑暗维度之主的威名，尤其是在小弟面前。
其实罗素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为了节省黑暗能量，乌尔德离开黑暗维度之后，力量会逐渐削弱，直至无法维持身形的存在。
有一个办法可以延时，通过进食补充能量。
在罗素看来，这是一个完美的设定，一方面节约了黑暗能量，一方面给乌尔德增加了作为生者的乐趣。
毕竟人活着，没法享受美食的乐趣，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主，其他人也能像我一样复活吗？”
乌尔德神色淡然，单膝跪倒在罗素身前，紧握的拳头却微微颤抖，可见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她们的话……”
在黑暗维度中，罗素可以轻易控制物质重组身躯，唯有灵魂方面一筹莫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是黑暗维度的主人，而不是灵魂维度的主人，再加上黑暗维度残缺不全，在战斗方面或许不输旁人，但距离真正的随心所欲，差得远了。
“可以吗？”听出罗素话语中的犹豫，乌尔德紧张出声，唯恐听到否定的答案。
“……”
罗素没说话，有个酝酿已久想法想要实践，因为心里没底一直没付诸行动，今天或许会是个好机会。
“系统，使用‘技能卡：星辰魔咒’。”
【技能卡：星辰魔咒（只看名字，你一定猜不出来，这招是直击灵魂的技能）】
罗素抬手一招，无形之力拖出一个女武神，他探手从胄甲中取出白色灵魂，搓扁揉圆又给塞了回去。
“乌尔德！？”
罗素的操作让乌尔德不明所以，就在她目瞪口呆的时候，被罗素折腾一番的灵魂恢复理智，并激动喊出了她的名字。
“诗寇蒂！”
乌尔德身躯一颤，起身抱住了自己的姐妹，激动地泪流满面，想到自己的举动太过失礼，拉住诗寇蒂一同跪下。
人类有三大本质，也有四大名言警句，分别是：喜欢就买、不行就分、多喝热水、重启试试。
罗素重启了这位女武神的灵魂，唤醒记忆并补全缺失，如此使用‘星辰魔咒’的技能有点浪费，但他这么做另有深意。
“系统，使用‘技能卡：星辰魔咒’。”
【技能卡：星辰魔……】
又是一张技能卡砸下，罗素如出一辙，随手抓来一只女武神，将灵魂取出揉成一团，晃动两下又塞了回去。
“乌尔德，诗寇蒂，你们还活着？”
“薇儿丹蒂！”x2
罗素随手抓来的两个女武神，再加上乌尔德，三人的名字刚好对应北欧神话中掌管命运的诺伦三女神。
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罗素没有在意三人，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叮】
【宿主获得技能：控魂】
【技能：控魂（针对灵魂的技能，能力有如瑞士军刀般多种多样）】
新技能到手，顶替了原先的‘奴役’技能，和‘心灵感应’的能力一样，‘控魂’的技能有很多种使用方式，具体看罗素如何开发，囊括分类众多，属于非常高阶的技能。
感谢dc世界之行，感谢撒旦，大佬身上榨出的强大技能，让罗素一举跳过数个阶段，获得了一项万金油般的能力。
虽说这技能的威力视使用者而定，且和心灵感应有部分重叠，不像其他永久技能拿来就用，但这只是表象，屡次实验过后，罗素很清楚所谓的永久技能是个什么玩意。
除了机缘巧合以及宿主本身的天赋，永久技能都是因为熟练度才获得，换言之，这是罗素自己学会的，不是系统给他的。
“我主！”
耳边的呼声将罗素唤醒，他低头便看到三个单膝跪在前方的身影，每个都是姿容上佳的美女，一袭白衣承托出些许圣洁之感。
罗素脸色古怪，是奥丁把阿斯加德的美女一网打尽，才凑出了又漂亮又能打的女武神军团，还是纯粹的运气好，这三个是拉高平均线的代表？
“乌尔德，我已经给了你权限，这支军团由你来负责，剩下的人直接扔进池中，她们的灵魂会自己修复。”
罗素新得技能，黑暗维度也因此弥补了部分缺失，无需他挨个动手。
“就这样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搞定吧！”
“我主！”
乌尔德出声喊住罗素，询问道：“如果您不在场，大家复活之后该怎么向您宣誓效忠？”
“那边立个雕像就行。”
罗素是黑暗维度的主人，女武神们以黑暗维度的力量重活，从属阶级分明，即便他不在场，这些人也能第一眼辨识出他的身份。
“我主，请您重新为军团命名。”
“女武神军团的名号不错，为什么要重新命名？”
罗素觉得蛮好，改天带着一千人出去溜溜，还能恶心一下奥丁，况且……
取名什么的，好麻烦，他真不擅长这个。
乌尔德恭敬有礼道：“女武神军团是阿斯加德的军团称号，而我们是您的士兵，继续称呼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让阿斯加德那边改掉不就好了。”
罗素耸耸肩：“乌尔德，黑暗军团和女武神军团，你选哪个？”
“……”x3
三位女武神相继沉默，片刻后乌尔德牵强一笑：“我主，如果不麻烦的话，让阿斯加德那边改掉吧！”
“ok，那就这样了，我赶时间……”
罗素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那边的海拉绝对不能杀掉，她是奥丁的女儿，很贵的。”
说完，罗素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三位女武神静等片刻后才起身，开始忙碌着复活一千多人的大业。
“我主虽然是黑暗魔神，但是个好人呢！”三人中，年纪最小的诗寇蒂感叹道。
不止年纪小，身形也娇小了一圈，理所当然地，她的良心最大。
“闭嘴，从属者岂能妄自评论君主，这是大不敬之罪！”
乌尔德板着脸教训道，见识过罗素和奥丁圆桌谈判，她知道罗素绝对算不上好人，但活命之恩无以为报，且是一千多条人命。
乌尔德发誓要为罗素尽忠，自然要努力维护他的形象，虽说难度很大，哪天罗素自己就崩了。
好在还有解决的办法，乌尔德很清楚，自己手里长剑的用处。
“哦！”
诗寇蒂撇撇嘴，抬头望向天空，疑惑道：“乌尔德，为什么天上的太阳是灰色的，而不是白色，金色或红色？”
“月亮是红色的。”作为权限狗，乌尔德对罗素命名的‘天启星系’十分了解。
“所以，为什么不是白色？”
“我主创造之初，世界就是如此，因为这里是黑暗维度。”乌尔德严肃道。
“呃，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x3
沉默片刻后，三人果断跳过这一话题。
薇儿丹蒂望向倒在地上的海拉，眼睛猛地一亮，期待道：“乌尔德，你拥有黑暗维度的权限，是不是意味着海拉也打不过你。”
“没错，我主的威能远超海拉，即便是他赐予我的微末力量，也不是海拉可以……”
乌尔德这边疯狂吹爆罗素，突然发现身边的姐妹悄然离去，诧异道：“你们两个干什么？”
诗寇蒂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主说海拉很贵，所以不能杀了她，但没说不能揍她呀！”
薇儿丹蒂点点头：“揍完了再把她治好，谁都不知道。”
“……”
乌尔德闻言沉默，奥丁和罗素许下婚约，只要罗素点头，海拉就能成为她们的女主人，揍她并不合适。
可薇儿丹蒂的话也很有道理，打完了再治好，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这，她果断放下手头的工作，姐妹三人并排朝海拉走了过去。
：。：




诸天尽头 第七百九十七章 卡玛泰姬拉网线了
另一边，罗素闪身出现在‘天启星系’的月球上，没有急于离开是因为永久技能升级了，要把小弟召唤来试试看效果。
一团黑暗物质凝聚，在罗素身边幻化成人形，面具+砍刀，正是杰森本人。
本着勤俭持家的原则，罗素为杰森塑造身躯时，稍稍克扣了一点黑暗能量，所以这具身躯略微矮了一丢丢，刚好1米6。
罗素一直认为，身高不是限制一个人是否伟大的因素，重要的是灵魂，金刚狼也才1米6，照样大杀四方。
‘奴役’技能中储存的灵魂契约还在，除了罗素座下第一狗腿杰森，其他均为漫威世界的土著。
其中最有名的是勇度·乌冬他，沙雕星爵的蓝皮老父亲，在罗素成为黑暗维度之主的三十多年空缺期里，勇度被暗影分身踢出瓦特阿尔海姆九头蛇基地，带着小伙伴去宇宙闯荡，成了一名光荣的宇宙掠夺者。
目前处于放养状态！
罗素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情报，上面写着勇度悄悄进入地球，带走了一名傻夫夫的小朋友。
剩下的一些契约，都是九头蛇散播世界的高级间谍，这些间谍或许个人实力一般，但都位高权重，为九头蛇的壮大立下了汗马功劳。
因为不值得信任，故而契约一直留着。
“咦，这些人怎么……”
罗素查看契约，发现高级间谍大多数已经挂了，非外力，而是自然死亡。
一时间，罗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微微摇头，抬手将杰森的灵魂召唤出来，并注入眼前的肉体之中。
罗素之所以器重杰森，是因为他和所有人都不同，经过魔法锻造的特殊灵魂，机缘巧合具有不可复制性，是非常珍贵的邪灵。
以前，罗素总因为契约的等级太低，担心遇到魔法师解除他和杰森之间的契约，以后就不会了，至少不会随便跳出一个阿猫阿狗就把契约解开。
想来杰森得知这一喜讯，一定也会很高兴。
杰森：（゜一゜）
罗素：(。_。)
对嘛！
罗素暗暗点头，这才是身为小弟该有的眼神，可惜这具身体只能在漫威世界使用，不然一定加倍快乐。
（゜一゜）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你召唤出来就这样了。”
（゜一゜）
“这具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长不高是因为你缺钙！”
（゜一゜）
“没什么好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