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啊哈哈哈，渣渣们，丧钟已经敲响，全都去死吧！”
布鲁斯：“……”
穿过隧道入口，短暂的通道尽头，是钢筋水泥修葺成的柱体空间，占地面积十分宽阔。
墙壁四方有连通的排水系统出口，每个隧道都有一人高，柱体空间最下方，是连同污水处理设备的巨型地下长廊。
如果把地下网络系统比作人体血管，那这条长廊就是直通肺部的动脉。
墙壁上，密密麻麻排列着数百只类魔，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睛睁着，静止不动如同冬眠。
除此之外，最中央的位置有两台机器被严防死守，那是制造类魔的天启星科技，通过捕捉有机生命体进行改造，扩充类魔大军。
换言之，这里数百只类魔，除了最开始来到地球的一两个，剩下的原本都是人类。
“吼吼吼————”
罗素的沙雕式发言，惊醒了假寐中的类魔，转瞬间咆哮嘶吼连续不断，上百个身着铠甲的高大身躯，齐齐展翅飞起，汇聚成黑色洪流，乌压压朝罗素扑了过去。
呼呼呼！！
引擎呼啸声从通道入口传来，垂直推进滑翔机从罗素头顶掠过，两挺机枪朝着黑色洪流喷吐火蛇，并间或发射一枚火箭飞弹。
轰！轰！轰隆隆！！
爆炸、火焰、冲击波持续不断，丧钟战甲肩部弹开小型导弹发射器，发射出迂回环绕的飞弹，将零星的类魔轰炸，封锁了所有可以靠近罗的空间。
在滑翔机飞弹耗尽之后，四架小型无人机分裂升空，喷吐火舌保证了攻击火力持续强大。
“吼吼吼————”
死于热武器的类魔，下饺子一般从高空坠落，体表的金属铠甲提供了不俗的防御能力，但距离刀枪不入还差得很远，仅仅是十来秒钟，便有大半数量的类魔被金属风暴杀灭。
布鲁斯静静站在边上，看到类魔可以用火器消灭，心头的凝重稍稍散去了一些，数量多不怕，就怕他们打不死。
黑色洪流被金属风暴一点点消磨，类魔悍不畏死，因为没有自由的个体意志，他们不懂什么是恐惧，战斗时只有前进绝不后退。
很死板的战术，但只要人多，有时候无脑平推不失为是一种王道，在类魔悍不畏死的冲锋下，垂直推进滑翔机弹药耗尽，丧钟战甲上装载的武器系统也打光了。
布鲁斯抬手按在腰带上，准备使用毒气攻击，这时罗素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小看‘丧钟战甲3代’，我最新开发出了一个强大的攻击技能，正好拿他们测试一下效果。”
罗素抬头望向前方，大约还有一百多只类魔存活，拍打着翅膀分散四周，嘶鸣咆哮扑了过来。
布鲁斯将放在腰带上的手拿开，罗素的信心十足，让他升起了一些兴趣，想看看新技能有何可取之处。
罗素深吸一口气，马步扎稳猛地向前挥出一拳：“闪电光速拳！！”
一拳挥出，刚烈的拳锋震荡空气，紧接着，手臂护甲机关开启，层层叠叠移动张开，露出了罗素的拳头。
噼里啪啦！
三条银白色巨狼自拳锋直扑而出，踩踏墙壁，以超高的速度来回穿梭，巨大的圆柱体空间内，只见白色光束交替分割，眨眼间编织成密集的闪光蛛网。
上百只类魔就是蛛网上的猎物，被光芒切割解体，慢了半秒炸成碎片。
轰！轰！轰！轰————
一连百次爆炸，所有的类魔全部成了丧钟战甲新招下的亡魂。
三头巨狼返回，窜入罗素的拳头，他举起电弧闪烁的拳头，直至手臂护甲重新合拢封闭，才看向布鲁斯：“怎么样，丧钟战甲的新技能如何？”
布鲁斯：“……”
所以，丧钟战甲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一口老槽憋在胸口，布鲁斯换了几口气，压制变身沙雕的危机，无视罗素飞上半空，借助披风推进器来到两台改造机器前。
这一靠近，他才发现，两台机器中央，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盒子嵌在了水泥石壁之中。
电源？
还是别的什么？
布鲁斯决定带回秘密基地研究一下，虽说这种行为太过鲁莽，极有可能暴露秘密基地的位置，但那是对别人而言。
一间秘密基地而已，没了再盖，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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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主‘莲瞳00’的打赏，欠的三更变成了四更！
突然觉得债多了不愁，前几次还激动地流下了泪水，现在已经可以淡定点一根香烟思考人生了。
咦，这香烟怎么抽着抽着就湿了？





诸天尽头 第七百五十九章 是略懂，不是略懂

“咦，这个盒子……”
罗素从后方飞来，一巴掌拍开挡路的布鲁斯，抬手便要将金属六面体从水泥壁上取出。
“别动，可能是陷阱！”
布鲁斯急忙提醒，但还是晚了一步，罗素双手碰触在六面体边缘，如同触发了倒计时开关，金属六面体表面纹路亮起，跳跃的光芒越来越快。
轰隆隆！！！
火光冲天而起，冲击波碾压四周水泥墙壁，大片碎屑震落露出钢筋结构，一条条火龙顺着隧道口冲出，蔓延了数十米才停止。
巨大的空间内部，在爆炸结束之后一片狼藉，斑驳的墙体一碰就碎，满地类魔的尸体被尽数掩埋。
布鲁斯从一条隧道内走出，余光一瞥，开始寻找爆炸残留物。
首先，两台用于改造类魔的机器已经损坏，因爆炸四分五裂，残存碎片也都焦黑扭曲。
其次，罗素……
看着从隧道里飞出来的罗素，布鲁斯下意识叹了口气，该留下的没留下，不该留下的屁事没有。
无缘无语挨了定点爆破，罗素也不废话，低头在废墟堆里翻找起来，没过一会儿，在丧钟战甲的扫描下，他将完好无损的金属六面体挖了出来。
布鲁斯眼中精光一闪，完全没想到六面体自爆之后居然完好无损，或者说，正常人都不会这么觉得。
这和罗素是不是沙雕无关，唯有对金属六面体有所了解的人，才会认为其不受损坏。
事实再一次证明，罗素手里有很多情报，但他就是不愿意说出来。
布鲁斯飞身降下，观看罗素上下摆弄金属六面体，后者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锤子，叮叮当当敲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又把锤子塞回了原位。
“……”
锤子究竟去哪了？
布鲁斯摇摇头，暂时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似是随口一问：“为什么这个铁盒子爆炸了还在，里面装的是什么，你看出点什么了吗？”
“呃，我也不是很懂……”
罗素有点懵，他已经大致确认了，手头上科技含量极高的金属六边体就是母盒。
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超人和他的挂件朋友】剧情是荒原狼来到地球搜集七……咳咳，搜集三个母盒，一雪当年战败的耻辱，并将地球改造成另一个世界，母盒被他当做至宝，没理由会随意遗弃在哥谭。
几百个类魔看守，的确称得上是遗弃。
布鲁斯闻言憋着一口气，罗素今天口风很紧，问什么都是略懂。
不是那种略懂，而是那种略懂，现在他都分不清，罗素究竟是不是略懂。
布鲁斯抬手触摸了一下母盒，确认直接触摸没问题，这才从金属腰带里掏出小型探测器，对准母盒扫描起来。
没有任何标志或设计，也没有传输数据、能量的接口，金属扫描也是辨识错误，由未知成分构成。
一无所知，没有获得任何线索！
布鲁斯微微眯起眼睛：“走，带着这块金属，我们去最近的蝙蝠基地，我要详细扫描这东西，确认它的用途。”
“直接带回基地……你就不怕母盒里面封印着什么怪物？”
说完之后，罗素楞了一下，补充道：“母盒，我刚取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合适的话，以后它就叫母盒了！”
布鲁斯冷哼一声，不想和装疯卖傻的罗素废话，直言道：“母盒究竟是什么，拥有怎样的能力？”
“布鲁斯，我说不知情，你肯定不相信，但我还真就不清楚……好吧，还是略懂一点的。”
罗素沉吟片刻：“首先，这是一个异常强大的能量源，可以开启空间通道、重新排列物质的分子结构，说是科技产物，却又和宇宙规则有某种联系，内部程序非常复杂，像一个超级电脑，使用的方式多种多样。”
“你确定是人为制造的吗？”
“不确定，呃，应该说是不清楚！别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我是认真的！”
“……”
布鲁斯翻了翻白眼，从罗素手里接过母盒：“如果这真的是某种超级电脑，它一定可以对外传递信号，我不知道控制这台电脑的人，会在什么时候启动空间通道，所以时间紧迫，接下来我们要分头行动。”
“啥？”
罗素推开丧钟面甲，露出自己的懵逼脸：“布鲁斯，你这转折是不是太生硬了，还是说，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支走？”
布鲁斯就像没听见罗素的话一样，一点反应没有，继续道：“我会先把它带回秘密基地，确认能否找到同类信号，因为大量失踪人口的案件不仅仅局限在哥谭市，其他城市也有……”
“大都会、中心城，都是案件集中的城市。”
“如果那两个城市真的有同类信号，我将立即联系克拉克和巴里，让他们找出母盒并送往最近的美帝军事基地。”
布鲁斯的意思很简单，敌人可以开启空间通道，源源不断输送大军，母盒放在城市里不安全，单靠超级英雄也无法战胜军队，这次必须要让官方介入。
至于他手里的母盒，获取信号之后会立即送往最近的美帝军事基地，研不研究并不重要，反正管家侠在那里有人，军方得到一手资料的同时，他也能得到资料。
因为又是一次席卷全球的危机，按照罗素含糊其辞的说法，不止是地球，整个宇宙都有风险。
所以，单靠正义联盟和人类军队还不够，要试图让戴安娜说服天堂岛的亚马逊一族，哈尔背后的绿灯军团也要争取，亚特兰蒂斯人……
似乎也是不错的炮灰！
一瞬之间，布鲁斯想了很多，对罗素说道：“我留在哥谭处理母盒，并负责联系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你去一趟大赦湾，以最快的速度拉拢亚特兰蒂斯人做盟友。”
“我有深海恐惧症！”
布鲁斯冷冷瞥了眼罗素：“不，你没有。”
“有！”
“现在没有了！”
布鲁斯冷酷说着，便不再理会喋喋不休的罗素，低头看向满地废墟，准备挖几具尸体一同送到美帝军事基地，增加说服力让官方提高军事防御等级。
“该死，要是有一个活的怪物，那该多好……”
“吼吼吼————”
就在布鲁斯自言自语之间，地下隧道出口突然飞出一只类魔，手里还抓着一个昏迷的人类。
看到老巢被毁，类魔嘶吼一声，振翅朝布鲁斯和罗素飞了过来。
“运气真好！”
说什么来什么，饶是布鲁斯向来不苟言笑，也不禁嘴角微微勾起。
“受死吧，吃我闪电光速拳！！”
“嘶————”
布鲁斯倒吸一口凉气，连出声制止的时间都不敢浪费，转身便是一拳打在了罗素脸上。
受够了！
他真的受够这个沙雕了！
布鲁斯卯足了全身力气的一拳，径直打在罗素脸上，之所以是打脸，是战斗经验支配身体的下意识选择。
罗素掀起的面甲还没扣上，全身上捂得严严实实，只有这里是肉。
所以，这打脸的一拳不包含任何私人恩怨，单纯是为了最有效的阻止罗素。
咔嚓！
一声脆响！
拳锋正中面门，罗素捂着通红的鼻子蹲下来。
布鲁斯浑身一颤，豆大的汗水顺着面罩从脸颊低落，终究没能忍着，抱着手臂也蹲了下来。
“布鲁斯，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打我？”
罗素一脸不爽，站起来之后，鄙视了一句：“早说让你换一件蝙蝠战衣，你不听，非要装硬汉。现在好了，自己手打断了……不对，我们之间是多大仇，你到底用了多大劲儿？”
“不要废话，留一个活口，我有用！”布鲁斯忍住指骨断裂的痛意，脸上憋得一片通红。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飞得要动手，还打我脸！”
罗素嘟嘟囔囔说着，此时正好类魔冲到身前，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地面的废墟之中便鼓起一个大包。
杰森手持砍刀站了起来，人狠话不多，一刀剁下将类魔抓住人质的手砍断。
类魔放声惨叫，身躯跌落地面，正要再次振动翅膀起身，突然发现自己翅膀没了，回头一看，两扇翅膀正在杰森脚边。
类魔单手撑地站起，没有畏惧的生化兵器，对战斗从不逃避。
“for darkseid！！”
类魔发动了冲锋，类魔打出了gg，类魔变成了米大广林鬼。
(。_。)
杰森手持大刀默默站在一旁，见罗素没有命令，自觉将身形隐匿到了黑暗中。
“类魔刚刚说了什么？”
布鲁斯走到罗素身边，将断了骨头的手递了过去。
“嗯，你干啥，伸手做什么？”
罗素眉头一挑：“休想蒙混过关，虽然你手断了，但是你先动的手，属于咎由自取，而且你动机不纯，所以我不会负责，我也没钱。”
布鲁斯：(????)
罗素：(一`′一)
杰森：(。_。)
时间很长，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分钟。
“我给你1亿美刀！”
“好嘞，这就给您治好。”
手臂修复完毕，布鲁斯就跟忘了刚刚出过丑一样，从腰带里取出高热拳套，滋滋几声将类魔的伤口封死，防止其因失血过多而死。
就在这时，被类魔抓来的人质悠悠转醒，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白人男子，看气质应该是个都市白领。
男子看到类魔吓了一跳，看到布鲁斯吓了一大跳，当看到罗素时，就跟见到亲人一样：“丧钟救我，别让蝙蝠侠把我带走，我交过好处……”
嘭！
罗素一手刀击倒废话啰嗦的男子，对布鲁斯耸耸肩：“这混蛋可能被吓坏了，净说些奇怪的话，我罪恶克星丧钟的大名谁人不知，居然让我保护他，真是可笑！”
“呵呵！”




诸天尽头 第七百六十章 养肥了才好下刀

罪恶克星没看到，罪恶保护伞倒是看到了一个！
其实猫女塞琳娜干得那点破事，布鲁斯心知肚明，整个哥谭地下势力都知道了，他没理由不清楚。
先不说他贵为哥谭市第一超级偶像，粉丝们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俱乐部稍有些风吹草动，作为狗群主的他都一清二楚。
单是管家侠在粉丝俱乐部安插的线人，大事小事，发生了什么，他也能实时掌握第一手情报。
同时，布鲁斯还分析出，罗素对此一无所知，至少在今晚之前不知情。
原因很简单，罗素想要钱，接下美帝官方顾问的闲职，光是贩卖情报就能预支一笔极为可观的薪水。
而罪犯们的珠宝首饰，都是来路不明的黑货，无法出手只能放在家里自己观赏。
这不是罗素的风格，因为没法拿出来装逼，传出去还掉面子。
布鲁斯之所以放着没管，是因为交了好处费的帮派份子变得比以往安分守己，大大减轻了哥谭的治安压力。
所以，他非但没有制止，还在暗中推波助澜，加大打击力度，将一些没有交好处分的人抓住，树立了成功苟命的榜样。
于无形之中助长了塞琳娜的小金库，不是，是哥谭稳定的治安。
整件事情下来，塞琳娜得到了闪闪发光的珠宝，布鲁斯得到了稳定的哥谭治安，罗素得到了罪犯们的拥护。
三方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妥的！
“呵呵！”
布鲁斯冷笑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用钢线捆住类魔，挂在垂直推进滑翔机上，双手捧着母盒和罗素离开地下世界。
二十分钟后，布鲁斯带着罗素来到秘密基地，地点位于市郊的废弃工厂。
又是一座罗素从未见过的秘密基地，都说狡兔三窟，蝙蝠洞绝对不遑多让，没办法，谁让布鲁斯有钱呢！
时间不等人，布鲁斯进入基地就开始忙碌操作起来，他一边将母盒放进隔绝辐射的观测室，一边对罗素说道：“我让阿福将蝙蝠战机开过来，电脑里储存了大赦湾的资料，并标注了几个亚特兰蒂斯人经常出没的区域。”
布鲁斯没有询问罗素是否会开飞机，直觉告诉他，罗素肯定会。
“我能先回一趟家吗？”
“回家！？”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回家？
想到罗素之前用过的借口，布鲁斯先将其戳穿：“怎么，你家的开水还在烧着？”
“正是因为烧开了，我才要赶在水凉之前回去……”罗素冷冷一笑，抬手竖在身前，将拳头捏得咯咯响：“家里的猫不老实，我要先回去把猫下锅炖了，吃饱了再上路。”
布鲁斯大致明白罗素的意思，如果米兰达打着蝙蝠侠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索要珠宝首饰，他绝对会……对会……会原谅她。
些许珠宝首饰而已，韦恩家族不差钱，把那些破烂还回去，这边给你买新的！
说吧，要几车皮的珠宝？
大家都不容易，布鲁斯好言相劝道：“炖猫的事情不着急，仓促之间肉炖不烂，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回家慢慢料理。”
有道理！
罗素点点头，决定让猫再吃两天肉，养肥了才好下刀。
大赦湾位于美帝东部的缅因州，距离哥谭市所在的新泽西州非常近，近到蝙蝠侠战机一小时就能来次往返。
所以，当管家阿尔弗雷德开着飞机赶到后，罗素二话不说跳进驾驶舱，打算快去快回，争取在凌晨六点钟之前将猫下锅。
一想到自己拼死拼活熬夜不睡觉也要拯救世界，而塞琳娜却败坏他的名声，还心安理得睡着大头觉，罗素就恨不得把她掐死。
开启自动驾驶，罗素查看起电脑上布鲁斯搜集的资料，一目十行扫过，发现屁用没有。
他自行翻看地图，找到了大赦湾小镇灯塔所在，将其定为目的地。
……
缅因州位于美帝本土的东北端，再往北是加拿大省，占地面积和人口数量相比其他加盟州都不值一提，治安和经济也非常一般。
这主要和缅因州的地貌有关，全境多为崎岖起伏的山地，森林覆盖率很高，景色幽美，有松树之州的美称。
南部区域多狭窄的沿海低地，海岸曲折，大赦湾小镇就位此处。
顺便说一句，缅因州又被成为‘恐怖州’，除了经常出现灵异事件，还因为缅因州走出了一位名叫史蒂芬·金的名人。
不是拿刀做菜的那个，史蒂芬是一名恐怖作家，因为他写过众多结合家乡环境的恐怖作品，才让‘恐怖州’声名远扬。
如果没听过这个人，那他的代表品【闪灵】肯定应该知道，再不济，他还有个【肖申克的救赎】。
蝙蝠战机抵达地貌崎岖多折的大赦湾小镇，罗素跳出驾驶舱，琢磨着该将飞机停在何处，考虑到当地治安不好，停在陆地上肯定不行，因为等他再回来，很可能就只剩两雨刷了。
没办法，只能停在海里了。
罗素从屁股后面摸出三叉棍，往自己裤腰带上一别，而后摸了摸手上的水之戒南雅，俯视茫茫大海，顿时唏嘘不已。
“该死的布鲁斯，都说了我有深海恐惧症，还让我来亚特兰蒂斯这边，要是我一不小心成了亚特兰蒂斯的国王，左拥右抱、乐不思蜀，那可咋整！”
虽说罗素没有亚特兰蒂斯的王室血脉，无论如何都做不了国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他一不小心把海水抽干了，亚特兰蒂斯人抱着他的大腿，哭着喊着求放过……咳咳，是求他上位，还把漂亮公主嫁过来暖床，不同意就使劲儿嚎，他该怎么办？
“不同意不行，我要是不同意，会被认为看不起他们，严重影响海洋和陆地的友好邦交，没准还会因此爆发世界大战！”
海面漩涡卷起，分割凹陷露出礁石遍布的海床，罗素操纵蝙蝠战机落下，为难想到：“可我要是同意了，这种没有爱情的政治婚姻又非我所愿……”
“唉，太难了！”
水花卷起，罗素脚踩海浪向灯塔移动而去，这就是他有深海恐惧症的原因，选择题粗躁乏味，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此时距离天明尚有一段时间，浪花一股股拍打着岸边礁石，虽是夜深却并不安静。
罗素望着前方的灯塔，几次敲门又停了下来，最后还是‘梆梆梆’将房门锤响。
屋里的人可能是睡得很死，又或者压根就不想半夜起床，罗素敲了好几次都没人理会，但他这人就是有股子锲而不舍的劲头，从不轻言放弃，不开门，他就一直敲。
终于，在他水滴石穿，誓要把门敲碎的恒心下，屋内传来不甘不愿的叫骂声，房门也被一个中年男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