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罗素丝毫不慌，荒郊野岭的，她就是叫破喉咙……
咳咳，说错了。
罗素丝毫不爽，无视女子惊恐的眼神，一脸淡定将她怀里的埃及猫抱了起来。
先不说这是一起很明显的误会，即便不是误会，而是真的无耻袭胸行为，有背后的一对光翼在，他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别喊，别怕，别问，除魔呢！
女子双手撑起，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水幕之上，愕然望向罗素背后的光翼，眼神飘忽，不可置信道：“你是天使，是你救了我？”
罗素沉吟片刻，点头道：“是的，我发现了一个游荡的灵魂在哭泣，便过来看看。”
他养的猫救了女子，等于他救了女子，没毛病。
“喵喵喵~~~”
埃及猫抬起爪子在罗素胸口挠着，因为不会说话，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激动道：“感谢上帝，我一直是个虔诚的信徒，我就知道……”
“先休息一下吧，你很累了！”
罗素视线对准女子，无形的心灵力量透体而出，令女子昏沉着倒了下去。
……
塞琳娜·凯尔！
一名生活在哥谭的职场女青年，和很多人一样，打小便相信圣诞老人不是童话，是真实存在的，并立志成为一名魔法少女。
为此，她发奋读书，希望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一所魔法学院。
成年之后，在社会的连续组合拳之下，她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乖乖当起了朝九晚五，休息日还要加班的上进青年。
但偶尔，一个人呆在单身公寓时，还是会忍不住拉上窗帘，在客厅里凹造型，顺便念着中二十足的台词。
塞琳娜在一家化妆品公司上班，过着平凡且满足的日子，但生活在哥谭这座城市，不是你想平凡就能平凡的，灾难和机遇总是不期而至。
尤其是塞琳娜这种刚成年就父母双亡的人，模板一经匹配，想平凡都难！
前段时间，她洗完澡换了身睡衣在客厅里凹造型，听到窗台有动静，发现一只埃及猫来她家串门。
之后的每天晚上，这只猫咪都会造访，只要她不加班，都会用猫食和玩具逗弄对方。
可惜的是，埃及猫比较高冷，对她的玩具和猫食向来不屑一顾。
塞琳娜并不知道，埃及猫并非高冷，而是她太穷了，劣质的猫食和玩具，埃及猫懒得碰。
就在今天晚上，她又双叒叕留在公司加班赶设计图，事出紧急要在零点之前，将设计图送到市郊工厂。
因为时间太晚，工厂方面不愿取稿，她只能自己送过去，意外撞见不该看到的内幕，惨遭杀人灭口，尸体还扔进了哥谭河。
罗素坐在办公桌前，听完塞琳娜讲述的遭遇，无语道：“塞琳娜，你这故事有点狗血啊！”
“……”
塞琳娜没说话，视线跟着罗素手里的逗猫棒晃来晃去。





诸天尽头 第六百八十二章 挨揍使人成长
塞琳娜死而复生，获得了猫的超能力，行为习惯也向着猫靠拢，在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能力之前，她很有可能会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罗素将手里的逗猫棒朝前递了递，而后猛地停下。
和他预料中一样，塞琳娜便一巴掌拍了上去，活灵活现的模样，好像猫的灵魂寄宿在了人体内。
关键是，塞琳娜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在逗猫棒下玩得不亦乐乎，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猫。
“好猫咪，到天使叔叔这里来。”
罗素眼角带笑，用逗猫棒把塞琳娜引到脚下，顺手抚上她的下巴。
和埃及猫一样，塞琳娜不到三秒钟便沦陷了，眯起眼睛仰着脖子，喉间发出愉悦的哼哼声。
“这和撸猫有什么区别？”
罗素正愁接下来一个星期无所事事，老天爷就送上门一只人形大猫，果然，爱撸猫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
这时，罗素掌心中的塞琳娜突然瞪大眼睛，竖线瞳眸扩散，变得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察觉到自己的状况，她又羞又气，四肢撑地奋力一跳，原地蹦出两米高，狠狠摔在了沙发后面的地板上。
“好……咦，不疼！？”
塞琳娜看着自己的双手，瞳眸聚焦，时间仿佛就此放缓，看得更清楚、听到的声音更远、思维极度活跃，以至于罗素在她看来都仿佛慢了半拍。
视线再次聚焦，罗素的脸猛地在眼前放大，塞琳娜惊呼一声，再次摔了个屁股墩。
她扶着沙发爬起来，露出半个脑袋，语音微颤：“天使先生，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是因为我死过一次吗？”
塞琳娜是个易于满足的人，因为不争的习惯，反应有些迟钝，但亲身经历诡异的状况，再怎么反应迟钝，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不用喊我天使，我叫罗素，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呃，可以吗？”
“没有任何问题，就像米迦勒、加百列一样，这么称呼完全没有问题。”
“哦哦！”
听到这种话，塞琳娜还能说什么，只能小鸡啄米一板连连点头。
“塞琳娜，关于你死而复生的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罗素坐在办公椅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的身份，希望你保密，不要外传。”
“我懂！我懂！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塞琳娜一阵赌咒发誓，片刻后，咽了口唾沫，问道：“罗素先生，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是不是还没完全活透，留下了死亡时的后遗症？”
“不，你复活得非常彻底，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后遗症，是和猫有关的超能力。”
“喵！？”
塞琳娜下意识说出口，说完之后发现不对，面露惊恐捂住了自己的嘴。
“对，就是这个！”
罗素笑着说道：“在我发现尸体的时候，你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想要将你的灵魂重新塞回体内，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猫的力量。”
塞琳娜愕然摇头，傻夫夫道：“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我tm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罗素收起笑容，严肃道：“猫具有人类所没有的感知能力，这种能力一般被形容为‘通灵’，如果你研究过神话，可以发现全世界很多国家的传说里，猫都与神灵和灵魂挂钩……”
“然后呢？”
罗素站起身朝塞琳娜走去，直视她的眼眸：“你死的太彻底了，灵魂弱小无助又可怜，我只能以猫为媒介，先将你的灵魂强化，否则的话，我也没法救活你。”
“至于后遗症，其实也算不上是后遗症，因为用的是猫作为媒介，所以你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它们的习惯。”
“换言之，猫喜欢吃鱼，你以后就会喜欢吃鱼，猫讨厌狗，你以后就会讨厌……”
“我是爱狗人士！”
“抱歉，以后不会了，狗子们会让你炸毛。”
塞琳娜目瞪口呆，听完罗素的火车，只觉口干舌燥，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真是不可思议！我是说，太难以置信了……毕竟人染上猫的习惯，听起来有点不真实。”
罗素笑了笑没说话，走到橱柜边上，取出一罐高级罐头。
他这边刚刚拉开拉环，塞琳娜便连蹦带跳溜了过来，一脸垂涎若渴盯着猫罐头。
“现在相信了吗？”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塞琳娜耳边炸响，将她从对美食的诱惑中惊醒，依旧是连连摇头：“或许是高级罐头的缘故，我是个穷丫头……呃，它闻起来真的很香！”
看着不愿面对现实的塞琳娜，罗素只得亮出杀手锏，让她彻底缴械投降。
他从橱柜中取出巴掌大的白色玻璃瓶，倒出植物碎屑：“这是猫薄荷，如同使人疯狂的烈酒，猫对它毫无反抗能力，敢不敢靠过来闻一下？”
不用靠过去，塞琳娜强化的嗅觉已经闻到了猫薄荷的气味，两眼发痴呆立原地。
片刻后，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嗅着鼻子朝罗素扑了过去，一把打翻了装有猫薄荷的玻璃瓶。
大片碎屑倒在了罗素身上，然后他就被八爪鱼般的身影死死缠住，背后靠着墙，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有。
塞琳娜死死抱住罗素，手不够用，就上脚，蹭来蹭去力求全面紧贴猫薄荷。
(一`′一)
“塞琳娜，清醒一点！别这样，你是人，不是真的猫，拿出你人类的骨气！”
罗素大声劝告，迫于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去碰塞琳娜，寄希望于用激烈的言辞，唤醒她身为人的自尊自爱。
(一`??′一)
那什么，有没有人，有人吱一声，让我知道你的存在。记得以后为我作证，是塞琳娜先动得手，我鼻血被打出来了，都没敢还手！
半小时后，塞琳娜从猫薄荷的恐怖威力下清醒，讪讪缩在在沙发上，歉意道：“不好意思，罗素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以后别碰这玩意儿就行。”罗素板着脸训斥道，如果鼻孔没塞卫生纸就更完美了。
“罗素先生，有办法把猫的习性从我体内移除出去吗？”
事实摆在眼前，塞琳娜不信也不行，回想刚刚如癫似狂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道自己太幸运了，第一次接触猫薄荷，遇到的是正直的天使，不然指不定被摆成什么猫样。
紧接着，她更加害怕了，若是以后遇到知道她弱点的人，尤其是男人，那画面……
太糟糕了！
“移除是不可能了，你只能靠自己去适应体内猫的习性。”
望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塞琳娜，罗素安慰道：“不要贪心不足，白捡一条命，你已经赚翻了。”
塞琳娜委屈道：“可是，以后遇到色狼怎么办？”
“打他啊！”
罗素继续说道：“想必你已经发现了，复活之后，你得到了类似猫的超能力。你的视觉、听觉、嗅觉都得到了强化，甚至速度、力量、耐力、爆发力、神经反应等等，都已经超出了常人状态。”
“那又怎样，对方一掏猫薄荷，我再能打也没用啊！”
“锻炼！不断磨练自己，就可以用强大的意志，压住猫的习性。而且，训练也能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罗素说着让塞琳娜目瞪口呆的话：“经过系统化的锻炼，激发潜能，兑换潜力，达到超人类级别也未尝不可。”
难道蝙蝠侠也死过？
听到这，塞琳娜顿时来了精神，儿时熄灭的幻想再次燃起，目光灼灼道：“罗素先生，我能变成超级英雄，对吗？”
“不！”
罗素脸色无比凝重，抬手重重点在塞琳娜心脏位置：“英雄无实力无关，更在于你的内心有多么强大。当然了，作死不再此列，没有实力硬要逞强，只会坑己坑人。”
“罗素先生，怎样锻炼才能起到磨炼意志的效果？”塞琳娜莫名其妙就燃了起来，对于胸前停着还没拿开的手指，也没有多想。
复活她的天使，还兼灵魂导师，如此伟大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占她便宜！
不可能的！
“复活你是我一时心软，但让你沾染上猫的习性，我的确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罗素顺势揽住塞琳娜的肩膀，带着她朝健身房走去：“接下来七天，我会对你进行突击性的强化训练，能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毅力了。”
“就七天？”塞琳娜有点失望。
“就七天，因为七天之后，我有可能要离开哥谭。”
“要去哪，是不是去地狱消灭魔鬼？”
“这种事和你无关，你的实力太差，知道太多不好。”
“哦！”
擂台上，罗素拿起拳套、护具等格斗用具递给塞琳娜：“你有着强大的潜力，普通的训练对你毫无意义，所以我准备了最直接也最为有效的训练方式。”
“是什么？”塞琳娜内心欢呼，脸上也有止不住的笑意。
嘭！
罗素一记直拳放倒塞琳娜，看着满地打滚的小猫咪，笑着说道：“让你用身体来记住什么是战斗，简单来说，就是挨揍！”
“等一等，我还是个初学者……”
“挨揍使人成长，揍着揍着，你就不是了。”




诸天尽头 第六百八十三章 反丧钟战甲
嗖！
健身房内，一道黑影顺着墙壁攀爬。
突然，数道破空声袭来，黑影四肢紧绷，借助反作用力弹跳至半空，以堪比世界级杂技表演的动作，在空中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身躯折叠。
黑影抱膝翻滚一圈，双脚落地时，身躯跟着压低。
只见她一手高举，一手撑地，动作极其潇洒，像猫一样，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是塞琳娜，一身黑色紧身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完美的落地收场！
塞琳娜心头暗喜，能否成为超级英雄不重要，关键是她现在真的很帅啊！
“战斗时不要走神，注意力要保持高度集中。”罗素出现在塞琳娜身后，一记无情的鞭腿猛地抽了过去。
塞琳娜向前空翻，双手撑着地面，弹起至半空，欲要拉开和罗素的距离。
想法很好，但她太弱了！
嘭！
罗素踏步上前，转瞬间来到塞琳娜身边，和她保持平齐。
要遭！
塞琳娜眼眸收缩成针尖，她能看到罗素冲过来的身影，也能预估到罗素的下一步动作，会从什么角度向她攻击。
但看得到、感应到，身体却跟不上，被罗素一记下勾拳正中小腹，移动轨迹硬生生改变，整个人从向后变成垂直向上，狠狠撞在了天花板上。
嘭！
背后传来仿佛脊骨折断般的阵痛，塞琳娜呼吸一滞，下落后不急着保持平衡，而是蜷缩四肢护住头部、胸口、腹部等要害。
她很清楚，罗素的攻击还没结束，虽然嘴上说着从不打女人，但下手却毫不留情，还特别爱打脸。
果不其然，塞琳娜人在半空还没落地，就被破空袭来的鞭腿抽飞，横移着撞在了墙上。
嘭！
塞琳娜摔倒在地，手臂后背皆是近乎折断一般的刺痛，她咬紧牙关站起来，努力调节呼吸，看到迎面扑来的黑影，想都没想，下意识翻滚朝边上扑了过去。
罗素一巴掌拽住塞琳娜的脚踝，抡起来将其砸在地上，而后抓住她的脑袋，双手捧住巴掌脸。
“记住，战斗时不要总想着空中作业，除非你能飞，否则那只会让你变成活靶子。”
说完，罗素不等塞琳娜回话，一个头槌撞下，砸得她七荤八素，瘫倒在地半天没缓过来。
放翻了塞琳娜，罗素捋起衣袖，按下秒表，挑了下眉说道：“总计时间为25秒，去掉你逃跑的时间，真正的正面作战只有4秒钟不到。”
“……”
塞琳娜手撑着地，贪婪喘息新鲜空气，没有说话的力气。
“太弱了，哪怕我一再放水，你在战斗之中，也没有完成过一次有效回击，全程不是逃跑就是挨揍。”
“你这种垃圾，居然还敢做超级英雄的美梦……。”
罗素低下头，眼神之中写满了不屑：“省省吧，真要是给你一件英雄制服，让你出门打击犯罪，当天晚上你就会被揍趴下，被人发现时已经满身正气了！”
“既然都是满身正气，为什么不去站街呢，以你的脸蛋，肯定能大赚一笔。”
他极尽挖苦塞琳娜，打击她肉体的同时，毫不留情践踏她的自尊心。
这也是锻炼的一种方式，塞琳娜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止是战斗技巧配不上她的身体素质，心理层面也过于软弱。
为了避免遇到言辞犀利的敌人，被喷得失去冷静，罗素要先帮她适应一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唯有通过肉体和精神层面的双重打压，才会让塞琳娜一点点反弹，达到快速成长的目的。
按照罗素对超级英雄的评估标准，塞琳娜一无是处，连实习生都算不上。
其实，塞琳娜没有罗素说得那么不堪，挨了四天毒打，她的进步肉眼可见。
掌握了一手不俗的抗击打能力，长了挨揍方面的专家！
精神意志也提高了不少，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体内猫的习性，即便闻到令她蠢蠢欲动的猫薄荷，也能用自身意志压住这股欲望。
在罗素毫不留情的奚落下，塞琳娜眼中升起一团怒火，娇喝一声从地上爬起，猛地踏步加速朝着罗素飞扑过去。
“白痴，攻击目的太直接，只能送上门挨揍！”
罗素一边说着，一边侧身闪开，暗中出脚勾住塞琳娜，将其绊倒在地。
塞琳娜扭动身体，落地后顺势一个翻滚，卸去力道飞快爬了起来。
刚一转身，迎接她的是罗素紧随而来的一记冲拳，尽管她早有准备，双手架起做好格挡准备，还是被狠狠打飞了出去。
“记住了，敏捷是你最大的优势，不要总想着和我硬碰硬，要学会扬长避短，明白吗？”
“喝！”
说话间，塞琳娜又是一个飞扑上前，双手护指上的利爪直刺罗素胸膛和面部。
“说了不要总想着空中作业，怎么听不懂呢？”
罗素垂头叹气一声，侧身站好，右手握拳平举对准塞琳娜的面庞，让后者自己把脸撞在了拳头上。
因为臂展的差距，塞琳娜用脸撞上了罗素的拳头，自己的爪子却没挠着罗素，整个人都不好了。
罗素不管塞琳娜怎么想，抬手一切，击中她手臂上的酸筋，而后稳稳握住其纤细的手腕。
塞琳娜暗道糟糕，爆发出全身力气欲要挣脱离开，被紧随而至的肘击打中腹部，一口气没缓过来，好不容易提起的力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罗素侧身踏出一步，一个过肩摔轻轻松松将塞琳娜凌空抡起，摔在了自己脚下。
嘭！
塞琳娜后背着地，失声无言，两手摸向后背，弓着腰一阵瞎扑腾，看样子是被摔惨了。
这一下，不仅把塞琳娜摔得感觉全身骨头快要散了架，先前被罗素撩起的怒火也跟着烟消云散。
罗素指尖点在塞琳娜脑门，一点天使之力输送过去，眨眼间治好了她体内的暗伤，而后伸手将其从地上拉起来。
“塞琳娜，感觉怎么样？”
塞琳娜无视罗素的和颜悦色，翻着白眼说道：“很糟糕，我感觉这不是训练，纯粹就是你想揍我，而且还成功了。”
“别胡思乱想，虽然你揍起来很有手感，但我不缺你这一个沙袋。”
“……”
塞琳娜心力交瘁，再次叹了口气。
时间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经过四天相处，她大致了解了罗素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以肯定，天使并不一定都是正直的，某些天使会一边说着大道理，一边占她的便宜！
好在罗素不正经归不正经，倒也没有太过分的举动，而且指点她锻炼的时候，从不借机揩油，基本是往死里打，伤筋断骨不在少数。
“……”
塞琳娜捂着脑袋，暗道糟糕，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得抽空去看一趟心理医生。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给你放小半天的假，但要记得在晚上10点钟之前回来。”罗素说着，从边上摸出超跑的钥匙，以及一张信用卡，拍着塞琳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该吃就吃，该玩就玩，想买的衣服就买，别让人生留下什么遗憾。”
塞琳娜当即就是一头冷汗，结结巴巴道：“罗素先生，能说明白点吗，我可能是误会了你的意思。”
“没有误会，就是你想的那样，今晚我带你出去打击犯罪，实战配合训练，以便加快你的成长。”
“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明天吧，后天也行。”塞琳娜干笑着退后两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罗素唏嘘感慨一句，说着又要来一番大道理，结果右手刚抬起来，手指头便戳了个空。
他对上塞琳娜满含鄙视的眼神，耸耸肩道：“没准备好不过是托词，你只是在逃避罢了。说实话，你没准备好也没关系，就跟蹦极一样，都说没准备好，推一把不就下去了。”
说完，罗素也不管塞琳娜极力挣扎，拖着将她扔出了门：“小猫咪，现在你可以使劲疯，但要记得在10点钟回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正义的铁拳。”
塞琳娜失魂落魄离开，然而她就像猫一样，心情说换就换，看到车库里的豪华超跑之后，立马就不困了，急吼吼冲上车，踩着油门直奔市中心。
塞琳娜觉得今天很可能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晚，所以，为了不留下遗憾，她决定买买买，把信用卡里的额度全部刷光。
……
同一时间的蝙蝠洞内，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在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努力升级自己的蝙蝠战衣，顺便更新一些小道具。
他通过电脑数据模拟对战，力求在各种环境之下，都能在对抗罗素的战斗中，取得百分之百的胜率。
99%也不行，因为那1%代表失败，意味着胜负仍存在两种可能。
阿尔弗雷德取出黄金色腰带，按下机关，拔出一把湛蓝色激光剑：“腰带激光剑，针对丧钟，也就是罗素先生的锋利长刀武器。”
说着，他打开腰带上的各个夹层内扣，一一说明道：“根据上一次的战斗，我发现丧钟的铠甲并不完美，有很多弱点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