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门外，观看驱魔的夫妇二人，见罗素点头示意，迫不及待冲进屋，将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
女孩没了邪灵折腾，被天使之力净化一遍，漆黑的脸色变得红润有加，在父母的呼唤声中渐渐醒来。
“爸爸……妈妈……我好饿……”
“……”
一家人相拥而泣，母亲飞快去准备食物，父亲将少女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开始握住罗素的手连连道谢。
谢归谢，500美刀的劳务费还是要给的。
罗素用劳动换取报酬，拿钱的时候毫不含糊，临走之前交代道：“没事多喝喝开水，躺上两天就没有大碍了。”
门外，小哥一脸崇拜之色凑了过来：“罗素，原来你这么厉害，刚刚那反手的一巴掌太帅了，能教教我吗？”
“你确定？”
“……”
小哥不是很确定，罗素绕过他朝门外走去，梳理之前的线索，决定先去一趟哥谭市。
“真让人意外，你们天使这么落魄吗，连驱魔人的生意都抢？”
声音带着几分嘲弄，罗素偏头看了过去，卡其色风衣+香烟，很眼熟的脸，在【黑客帝国】、【生死时速】、【惊情四百年】里都曾经看过。
具体样貌无需描述，罗素很少在意这些，毕竟一张面皮而已，丑也好美也罢，百年之后都是一抔黄土。
人，一撇一捺，简简单单。
行的端坐的正，重要的是灵魂！
“你是谁？”
罗素眉头微皱，熟悉的脸加上身处的剧情，让他想到了点什么，想要确认一下。
“我是约翰，和你一样是来驱魔的。”
“全名！”
“约翰·康斯坦丁！交个朋友怎样？”
“滚！”
罗素说完，转身就走。
在康斯坦丁提出交朋友的请求时，罗素就察觉到了一股满满的恶意，是有人在挖坑的预感。
诚然，康斯坦丁长着电影里的帅脸，结合剧情应该是人品不错的家伙。
但直觉告诉罗素，对方满身抽喝嫖赌抽的痞气，灵魂更是深藏着各种坑蒙拐骗，这种人不适合做朋友。
简单来说，别看康斯坦丁长着电影里的老实人面瘫脸，内在却是漫画的灵魂，dc宇宙最伟大的超级骗子，不得不防。
罗素快步走出筒子楼，拦下路过的出租车，头也不回离开了。
不是他不待见康斯坦丁，实则是对方声名狼藉，嗜烟如命，满嘴火车，天煞孤星的命，加上无底线的赌徒心态……
惹不起，惹不起！
有句话说得好，或许康斯坦丁实力一般，但是他渣啊！
走廊尽头，康斯坦丁站在窗前，直到看不见出租车的影子才转过身，找到了话多的小哥。
“刚刚那人是谁，从哪来的？”
“啥？”
小哥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二表哥家的邻居的初中同学的网友的表姑妈的笔友的闺蜜的男朋友介绍的驱魔师，说什么也得守口如瓶。
“呵呵呵，我懂的。”
康斯坦丁笑了笑，打开钱包取出一张美刀递过去，小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为金钱而折腰的人。
康斯坦丁笑容更甚，他懂，他都懂，队友不卖太可惜，但卖也不能卖贱了。
两张美刀竖在面前，小哥的表情开始犹豫，他看了眼康斯坦丁的钱包，依旧坚定摇了摇头。
终于，当钱包里所有的美刀摊开在面前之后，小哥语速飞快说道：“他叫罗素，来自哥谭，是个给钱什么都做的私家侦探，业务面很广泛，侦探事务所地址在******，电话号码是*****，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私家侦探？原来还是个同行。”
得到想要的答案，康斯坦丁满意点了点头，将美刀塞回钱包，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小哥。
……
哥谭市机场！
罗素遇到康斯坦丁的城市是洛杉矶，美帝最西边，而哥谭市在东海岸，因为时差的缘故，6小时的飞行时间，要再加3小时，变成了9个小时。
机票倒是不值钱，一来一回，驱魔的500美刀还有得赚。
让罗素很费解的是，原先这具身体是怎么想的，来回12个小时就为了500美刀，难道哥谭没生意可做了？
直到他在口袋里摸出了名片，才大致明白了原因。
黑底白字的名片，看起来很正规，但也就是颜色正规，正面是罗素和侦探事务所的名字，地址以及电话。
反面是洋洋洒洒一堆小字的承包业务，驱魔除灵、保险咨询、法律顾问、算命回魂、推拿正骨、家政服务……
还有神秘东方气功，皇家御用，专业治疗不孕不育等疑难杂症。
可以说，距离十项全能，就差送快递和代小朋友写家庭作业了。
“这尼玛就是个骗子吧……”看到这张名片，罗素那还能不明白，原先这身体是在哥谭混不下去了，才去洛杉矶接业务。
而且，极有可能，这次去洛杉矶就没打算再回哥谭市！
一时间，罗素有些忧郁，在人杰地灵、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只要有手有脚，就能混一口饭吃。
连哥谭市都混不下去，系统给他安排的身份，怕是烂出了新高度。
罗素猜的很对，系统这次安排的身份真的很烂，当他来到自己的侦探事务所之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其貌不扬？
门面破旧？
不，这根本就是身处市郊的烂尾楼！
从外部来看，侦探事务所在烂尾楼的二楼，灰蒙蒙的窗户上，用黑色胶布贴着事务所的名字。
内部，穿过满是灰尘脚印的楼梯，连个把手都没有的那种，路过写满‘欠债还钱’油漆的墙壁之后，就是侦探事务所的正门了。
不是玻璃门，也不是防盗门，甚至连木门都是，他的事务所压根就没有门。
或者说，以前有，但被人撬走了！
家徒四壁，屋内一览无余，连墙上贴着的海报都被撕了，只剩四个胶带痕迹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罗素在事务所里转了两圈，不仅是办公区域视野广阔，就连他的卧室都可以做到一目了然。
（￣⊿￣）
“真惨，连个能坐的马桶都没有……话说回来，这事百特曼不管的吗？”
就在罗素感慨万千的时候，屋外的楼梯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七八个或黑或白的大汉破门……咳咳，直接走了进来。
“罗，看到你真高兴，我以为你已经跑了。”为首的白人男子衣着正式，手里提了个公文包，像是坐办公室的文员。
罗素眉头一挑：“讨债还是要命？”
白人男子微微一愣，本以为罗素开口第一句话是‘再宽限几天’，回过神后笑着说道：“我是生意人，要你的命干什么？”
“当然，如果你的确没钱，按照我们当初签订的协议，你身上的几个器官，就属于我了。”
罗素点点头：“支持刷卡吗？”
“？”
两分钟后，pos机显示十万美刀入账，白人男子一脸懵逼。他不着痕迹瞥了眼罗素收回身后的信用卡，嘿嘿一笑：“罗，想不到你这坨狗屎也能翻身，说来听听，你在哪发的财？”
“洛杉矶！黄金之州的黄金之城，那里遍地是黄金，一点也不开玩笑。”
白人男子不屑撇了撇嘴，伸手一挥，让小弟们将罗素围住：“罗，欠款已经还清，现在该算算利息了。”
罗素点点头，诚恳道：“的确是这个道理，不知道你们八个人的命够不够支付利息？”
“哈哈哈……哈……呃，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白人男子猖狂大笑，眼泪险些笑出声的时候，脑门被一把沙鹰顶住，而他的小弟们浑然不觉站在原地，傻愣愣的模样如同被人施加了定身术。
“没问题，那就好好说。”
罗素说着，微眯双目对视白人男子，心灵感应瞬间入侵，操控起他的思维：“找个装修队过来，我要在三天之内看到这里焕然一新，做不到你就从顶楼跳下去。”
“……”
白人男子浑浑噩噩点了下头，片刻后清醒过来，对着罗素点头哈腰离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联系装修公司。
“刚刚忘了，我应该跟他们一起离开，至少还能搭个顺风车。”
罗素刚抱怨完，又是一伙人快步走了进来：“罗，看到你真高兴，我以为你跑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罗素：“……”
往好的方面想，顺风车来了！





诸天尽头 第六百七十六章 民风淳朴哥谭市，凭亿近人蝙蝠侠
罗素以为系统给安排的身份是个烂人，他是对的，的确烂的不行，但却远低估了烂的程度。
原身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爷，这栋烂尾楼在没烂之前，就是他家的产业，至于如何变成现在这幅连马桶都嗷嗷待哺的穷样……
此处可以参考蝙蝠侠、钢铁侠，父母意外身亡，继承了家族企业例子。
当然了，比起上述两位，原身没那么有钱，属于低配穷人版。
但也没穷到蜘蛛侠那个地步！
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系统安排的原身，和罗素有部分相似之处，都是突然继承遗产，失去奋斗目标的混吃等死类型。
这么完美的开局，理应逆天而起，区别是罗素得到了系统，而原身缺乏自制力，没了父母管教，被人教坏染上了一些不良习惯。
吃喝嫖赌抽，坑面拐骗偷，为了能赌两把，连朋友的钱都骗。
众所周知，染上这些恶习，别说凭亿近人的蝙蝠侠、钢铁侠等土豪，就是家里有矿的黑豹也扛不住。
不出意外地，原身用比闪电侠还快的速度败光了家产，然后卖惨骗朋友的钱，又败光了人品。
一无所有之下，开了家挂羊头卖狗肉的侦探事务所，只要给钱，什么业务都接。
因为人品实在太烂，经常只收定金不办事，很快事务所也关门大吉，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溜号跑去了洛杉矶。
上述是罗素用心灵感应控制一名债主，讯问出来的情报，原身烂的程度让他叹为观止，感慨着都能去和渣康组队了。
然而不现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渣康做朋友的，首先，你得有能被出卖的价值。
原身欠了一屁股债，落魄潦倒，只有一条烂命，似这种人，康斯坦丁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渣康：你连个漂亮女朋友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做我兄弟？
这天晚上，债主们也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挨个上门讨债。
刚开始，罗素尚且风轻云淡刷卡结账，一小时之后，他就无法保持淡定了，因为100万美刀的信用额度刷完，都不一定能把坑填上。
尤其是，在得知原身还骗过一位名叫‘布鲁斯·韦恩’狗大户的钱之后，果断使用心灵能力卖惨，用精湛的语言艺术，博取债主们的同情，勉强对付了过去。
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原身骗过的有钱人还没上门，估计上门的可能性也不大，好比布鲁斯·韦恩，他会在乎那5000万美刀吗？
肯定不会，老爷多财多亿，有时间上门讨债，这点小钱钱早就挣回去了。
而且，估摸着他也懒得和自甘堕落的朋友见面，伪装纨绔时认识的狐朋狗友，类似的工具要多少有多少，不差罗素这一个。
勉强把债还完，罗素两袖清风，钱袋变得和墙一样白，不得已之下，再次施展出过人的口才，从一位好心债主身上，借来了50万美刀。
这位债主是放高利贷的，很大方的表示和罗素多年兄弟情义，才50万美刀而已，不用还了。
说着，这人拿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硬要把自己十几个五颜六色的老婆喊过来，陪罗素在烂尾楼吹冷风。
罗素感动不已，拒绝了这项提议，结果这人来火了，认为罗素是在看不起他。
万般无奈之下，罗素只得又收下200万美刀赔罪，才平息这人的怒火。
但离开的时候，这人还是很不高兴，骂骂咧咧说罗素不够意思，从此之后绝交再也不见。
所以，一夜折腾下来，罗素还完了全部债务，还莫名其妙多出了500万美刀。
“唉，民风淳朴哥谭市，果然名不虚传啊！”
感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关爱，罗素泣不成声，发誓谁敢再黑哥谭，说什么‘一般人活不过两集’，立马站出来和他们拼命。
这一张张慈眉善目的面庞，哪里黑暗风了，甩出漫威至少十几个五连发卡弯。
……
就这样，罗素来到哥谭市的第一个夜晚，在感动之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可以说是清晨的时候，好心债主帮忙找来的装修队开始动工。
得知罗素手头拮据，债主们凑到了一起，寻思着兄弟家道中落，哥几个不能看着不管，必须想办法帮帮忙。
于是一群人勒紧裤腰带，凑了一笔钱出来，续上烂尾楼的后续工程。
他们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也不愿放任罗素家的大楼无人问津，这不，一番宣传之下，楼还没竣工，租赁合同就堆满了罗素的办公桌。
“好人呐！”
送走实在是榨不出油水的债主们，罗素翘着二郎腿，躺在抢工期的大楼天台晒太阳。
沙滩椅、太阳伞、一桌子美味佳肴，还有招聘来的生活助理，感觉人生一下就失去了目标，世界任务没触发什么的，也懒得去找蝙蝠侠试试了。
“再躺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后我就去老友家的蝙蝠洞串门……”罗素微微抿了一口红酒，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
“喵喵喵~~~”
一只喵星人蹲坐在地上，舔着爪子开始洗脸。
“咦！？”
罗素闻声低下头，点了下鼻梁上的太阳眼镜，疑惑道：“哪来的喵星人，我不记得有买过，还是某个好心债主送的？”
助理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罗素见状抄起地上的喵星人，放在腿上撸了起来。
在罗素精湛的手艺下，五分钟不到的功夫，喵星人便发出了愉悦的呼噜声。
“不管了，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的猫了。”罗素大手一挥，对助理说道：“去，修改大楼的装修图纸，其中一层改建成猫舍。”
“好的，先生！”
“还有，喵星人不远数百万光年赶来地球，不能怠慢了宇宙来客，立马花5万美刀，买一套临时设备凑合一下。”
“先生，这恐怕要不了5万美刀。”
“闭嘴，你不会买两套吗？”
“……”
……
三天之后，又是三天！
罗素把手从喵星人下巴上移开，这玩意有毒，一旦开鲁根本停不下来，害得他任务都懈怠了。
“喵喵喵~~~~”
(′▽`???)
“好好好，快把大杀器肉球收起来，听你的，我再撸个十分钟。先说好，就十分钟哦，那边还有蝙蝠等着我呢！”
两小时后，罗素挑了件黑色带兜帽的卫衣，从十五层一跃而下，转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喵星人蹲在窗边，审视黑暗，双目放光，纵身从十五层跳下，几个闪身追逐罗素消失的方向。
在哥谭市想找到蝙蝠侠很简单，也很难。
简单是因为哪里有犯罪，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当然了，他是打击犯罪的那个人。
困难是因为哥谭作为自治市，面积接近一千平方公里，经常会在同一时间，多处地点发生案件，蝙蝠侠不会分身术，开飞机也没法兼顾周全。
罗素第一天晚上就受挫了，没遇到蝙蝠侠，祸不单行回到家，发现猫也丢了。
“怎么会丢呢，这里是十五楼，难道它会跳下去不成？”罗素指着窗户训斥道：“真要是跳下去，腿摔折了也能找到！”
助理唯唯诺诺说不出话，罗素见状大为失望：“发布招聘信息，重新招一个生活助理，明天开始，你去物业上班吧！”
助理失魂落魄离开了，原以为年轻漂亮，资本雄厚，可以钓到罗素这个有钱人，过上躺着花钱的小日子。
没错，罗素名声是不好，但他有钱啊！
不曾想，因为一只猫全毁了，不知道接下来会便宜哪个小碧池。
“喵喵喵~~~”
助理刚离开没多久，罗素就听到了喵星人的声音，惊疑之下转身看了过去。
先前失踪的猫，完好无损从窗沿上跳下来，几步走到罗素身边，开始蹭他的腿。
(一`′一)
罗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抬手将猫咪举高高，仔细检查了起来。
前前后后都没有任何问题，很普通的一只猫，魔力也感受不到它和其他猫咪有任何不同。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普通的猫，或许喵失前爪会从十五层掉下去，但绝不可能从一楼跳上十五层的阳台。
“这只猫……”
联想到哥谭市，罗素大致明白了原因，将阳台的窗户关上，带着猫咪来到堆满健身器材的房间。
“系统，使用‘物品卡：绿魔套装’！”
【物品卡：绿魔套装（集绿魔铠甲、垂直推进滑翔机、绿魔飞刀、南瓜炸弹等物品的超级豪华大礼包）】
绿是不可能绿的，这辈子都不会绿的，必须对绿魔大礼包来一次整改。
罗素翻箱倒柜，没能找到趁手的锤子，不过问题不大，顺手抄起身边的哑铃，凑活着抡了起来。
乒乒乓乓！
喵星人歪着脑袋看罗素忙来忙去，可能是知道他在进行非常重要的工作，老实蹲在一边没有上前卖萌。
没一会儿的功夫，罗素便停下了手，绿魔套装焕然一新，颜色以黑色为主，暗红色为辅，铠甲也模样大变。
没错，依旧是丧钟套装，只不过他改造出来的套装多了滑翔机、飞刀、南瓜炸弹等武器。
罗素扣上面甲，瓮声瓮气借用了某个大作家的原话：“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而鸣！”




诸天尽头 第六百七十七章 试试就试试
是夜！
罗素一跃从阳台跳下，身形快速穿梭过市郊密林，踏着河面消失无踪。
在他离开之后，猫咪跟着从十五层跳下，顺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追逐至河面。
望着静谧的河水，猫咪前爪抬了抬，从心沿着河边行走，找到了一座铁桥。
“果然，不是普通的猫……”罗素身着改造后的丧钟铠甲，踩着垂直推进滑翔机，从高空俯视桥面。
察觉到猫咪拥有特异功能的瞬间，他第一个联想到的是猫女，这位窃贼兼反英雄的出生地就是哥谭市。
女飞贼的主要成就，是屡次从蝙蝠侠手中逃脱，顺便把蝙蝠侠迷得神魂颠倒。
考虑到老爷是个性情中人，经常被美女迷得神魂颠倒，猫女的成就也就没那么耀眼了。
白天的时候，罗素在电脑上搜寻过的猫女的资料，结果查无此人，也就是说猫咪还没赋予某位幸运儿关于‘猫’的超能力。
这让罗素开始浮想联翩，猫咪拥有赋予他人超能力的天赋，冒然接近他，是因为他有成为‘猫男’的资格？
还是觉得他人傻钱多，是个不错的铲屎官，抱着吃喝玩乐的心态和他玩玩？
如果是前一种，罗素是拒绝的，猫男什么的，画面太辣眼。
可如果是后一种，那喵星人未免太无情了，花了他的钱，玩弄了他的感情，消遣了他的时间，最后把超能力给了别人。
不论是哪一种，罗素都不愿接受，蝙蝠侠的事情可以向往边上放放，他想看看这只猫咪接近他究竟是处于何种目的。
如果真的只是贪图高级猫粮，罗素只能……
原谅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生性乐观阳光的人，总是无法抵御萌物的诱惑。
居高临下，罗素怕被猫咪闻到气味，动用滑翔机一路尾随，惊愕地发现猫咪幸运值max。一路上招摇过市，总能险之又险避开马路上穿行的汽车，以及不怀好意的捕捉行为。
最后，猫咪来到一栋公寓楼，身形灵巧敏捷跳上八层阳台，抬起爪子在窗户玻璃上扒拉几下，嘴里还发出卖萌的乞食声。
很快，一名穿着睡衣的年轻女性打开窗户，将猫咪举高高，从柜子里取出猫粮对其上供。
因为是便宜货，猫咪推开猫食盆，无视女青年满脸委屈，无情拒绝了她的投食行为。
“这就是你选中的猫女吗？”
罗素自言自语，女青年皮肤白皙，不是暴风女版本的皮衣俱乐部猫女，而是公主日记的那位猫女。
颜值方面各有所长，但罗素关心的不是这个点，看到手脚笨拙想要逗弄猫咪开心的女青年，他脑海中跳出一部爱情电影，很文艺的那种。
演员戏拍多了，观众们不止能看到李元芳大战狄仁杰，还能看到断背山火拼猫女。
罗素思维发散，又开始不受控制了，自言自语道：“说道断背山，难道小丑的疯狂，是因为发现他的牛仔男朋友和猫女滚了床单，才开始大闹哥谭市……”
嗖！嗖！
两道微弱的破空声袭来，罗素低头看向左侧下方，于黑暗之中察觉到两个小黑点向自己高速移动过来，手臂探出将其稳稳接住。
飞镖！
形如展翅飞翔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