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尽头

“是真实的！”
“好吧，你继续……”
“还有一次，我接手了一名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女巫尸体，她曾被教皇亲手封印，也是被我干掉的……”
“中世纪的教皇！？”
“对啊！”
“为什么教皇不直接杀掉女巫，而是选择封印她？”斯科特发现了盲生。
罗素微微摇头：“孩子，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好明。”
“呗！”
“好吧，我就破例告诉你这行的某些规则，但你千万别传出去……”罗素一副大人的丑恶嘴脸：“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主张杀生，毕竟吃这碗饭的都不容易，资源稀缺要循环利用，一次性赶尽杀绝了，后来人怎么办？”
凯特和斯科特不是很懂，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这么吧，拿你们的父亲雅各布先生来举例，他给人开光……咳咳，他劝导一位信徒向善，帮助对方聆听主的声音，肯定不会一次就搞定。”
“为什么？”斯科特问道，凯特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一次搞定只能给你买个玩具，但两次就不一样了，凯特会多一件新衣服。要是雅各布先生再勤快一点，没准那位信徒能供你们俩从小一直念到大毕业。”
少年少女闻言瞪大了眼睛，斯科特直接开口问道：“老爸，真的是这样吗？”
雅各布握着方向盘，感觉让罗素上车是个错误，没好气道：“别听他胡八道，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
“可我记得，我六岁的时候，你每隔两三天就给隔壁家的漂亮阿姨做礼拜……”
“闭嘴！我那是受邀参加她的家庭聚会！”
“那为什么隔壁叔叔要揍你，肯定是你骗钱被发现了。”
“我，我……”
雅各布心好累，看到后视镜里罗素玩味的笑容，眼角微抽承认道：“没错，我是骗钱了，你和凯特的玩具都是这么来的，就连这辆车也是。”
斯科特惊叹连连：“罗素，你真厉害，你要是不，我永远都猜不到真相。”
“少年，你会知道的……在你长大的那天。”
……
接下来又是一阵吹嘘，主要是罗素负责胡扯，斯科特和凯特在听。
夜幕降临，雅各布开了一天车，心神俱疲，在一家汽车旅店停下，招呼儿女准备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房车上虽然也能洗浴、休息、解决个人卫生，但空间不够宽敞，终究没有旅馆睡得舒服。
“我讨厌汽车旅馆，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油渍和怪味，而且还有蟑螂。”凯特抱怨道，女孩子爱干净，宁可睡在房车里。
“别了，我会找一家干净的旅馆……”雅各布拿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准备破点财让儿女们满意。
“雅各布，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的住宿费我来买单。”罗素掏出信用卡晃了晃，100bsp;
雅各布没有坚持，直接点头同意了，按照罗素所讲的故事，这个骗吃骗喝的假神父压根就不缺钱。
罗素带三人挑了个最好的汽车旅馆，一共要了两间房间，雅各布一家三口住一间，他自己睡一间。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罗素在餐厅解决自己的早饭，突然余光瞥到雅各布一家登上了房车，随行的还有两名陌生男子。
也不算陌生，其中一个男子看着脸熟，很熟的那种，但罗素记得他的脸，名字挂在嘴边却不上来。
罗素眼中精光一闪，跟着雅各布一家果然没错，这么快就触发剧情了。
房车中，警方极力追捕的通缉犯塞思，也就是罗素觉得眼熟的男子，持枪抵在雅各布后腰，命令他发动汽车。
而他的弟弟理查德，则看守凯特和斯科特，以防他们偷偷报警。
兄弟俩是亡命之徒，塞思因银行劫案杀害了两名警察，在法庭受审期间，他的弟弟理查德，一个臭名昭著的抢劫犯+强x犯，在光天化日下助其逃脱。
前前后后，共有17人死在二人手中，5名得克萨斯州巡警，8名联邦警察，以及4个无辜市民。
两人罪大恶极，嚣张无忌的风格触怒了整个美帝警界，得克萨斯州的警方部下天罗地网，配合fbi对二人进行搜捕。
精神有些不正常的弟弟理查德选择和警方拼命，但哥哥塞思比他理智多了，劫持了雅各布一家做人质，打算前往墨西哥逍遥法外。
“雅各布先生，我没有伤害你的打算，到了墨西哥，我就放你们一家离开。”
塞思极有礼貌道，但他手里的枪让雅各布无法拒绝，为了儿女的安全，不得不与虎谋皮。
砰砰砰！！
罗素拎着行李箱锤车门：“雅各布，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为什么不喊我就走？好带我去拉斯维加斯的呢？”
塞思隐晦将枪收在背后，笑着道：“开门！”
雅各布心头大骂傻x，硬着头皮道：“他是个骗子，我只是顺路带他一程，没必要让他……”
“开门！”
“好吧……”
冰凉的枪口抵在后腰，雅各布看了眼门外嬉皮笑脸的罗素，深深叹了口气，将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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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一顿操作猛如虎
“雅各布，你有本事吹牛哔，你有本事开门呐！”
罗素砰砰砰敲了好几下，在他的坚持和努力下，车门缓缓打开。
车上，雅各布臭着一张脸，凯特和斯科特也是极度无语，唯有塞思兄弟俩笑脸迎人，今天运气不错，劫了三个人质还送一个。
“雅各布，他们是谁，你远方表弟吗？”
罗素走进房车中，将行李箱放在沙发上，而后一屁股挤开凯特和斯科特，和劫匪弟弟理查德来了个面对面。
雅各布正要开口，被塞思用枪警告了一下，无奈驱车上路。
“神父，很高兴认识你。”
塞思笑脸迎人，来到罗素身边，当着他的面将手枪别进裤腰带：“我叫塞思，这是我的弟弟理查德，你呢？”
“我叫斯沃特！”
刚刚塞思拿枪抵着雅各布，尽管动作很隐秘，还是被罗素看在了眼里。
他很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
之前罗素便觉得塞思很眼熟，只是叫不出演员的名字，上车后才发现，他弟弟理查德的面孔也似曾相识。
哪怕是从演员咖位的角度出发，兄弟俩在对应的剧情里也不可能是龙套，虽然脑海中回忆不出是什么剧情，但罗素敢打包票，这二人才是真正的主角。
雅各布一家，因为他们才卷入之后的剧情！
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是什么片子，竟然将主角设定为劫匪？
暴力血腥外加一点yellow的西部公路片？
真好！
“神父，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实在是没有印象，罗素放弃搜索记忆，决定先看看再说。
“去墨西哥！放心，神父，我们只是搭个顺风车，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留意到罗素的从容，塞思拍了拍手枪，补充说道：“希望这一路上没有自作聪明的人，你觉得呢，神父？”
“能说的简单点吗，我从小就笨，理解不了太深奥的东西。”罗素绕绕头，不好意思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因为性格内向，缺乏社会经验，外加反应迟钝，导致嘴巴笨不怎么会说人话。”
塞思听得笑了起来：“这么说有点过分了，傻瓜可当不了神父！”
威胁完罗素，塞思又警告了凯特和斯科特两声，让他们别耍小聪明，然而让弟弟理查德负责看管三名人质，便坐到副驾驶座，和雅各布攀谈起来。
车厢里，四人无声对坐，罗素实在闲得无聊，提议玩两把德州扑克。
凯特和斯科特在枪口下非常拘束，底牌好都不敢加注，罗素则不然，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一顿操作猛如虎，输了个干干净净。
“这不科学！”
“没错，这是神学！”
不知不觉间，理查德的手枪收了起来，拦住罗素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虽然赢的钱不多，但理查德感觉很痛快，因为罗素没有放水，很认真想赢，还是把把都输给了他。
副驾驶座上，塞思听到欢声笑语，忍不住皱起眉：“雅各布，那个神父什么来路？”
“你说斯沃特？”
“呵，这鬼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别想骗我，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人。”塞思本能察觉到了不对劲，罗素在枪口下的表现太淡定了，普通的神父可做不到这一点。
“他叫罗素，是一个伪装成神父的骗子，我昨天才和他认识。因为他的汽车抛锚，又刚好和我顺路，就把他带上了。”
在枪口下，雅各布知无不言，他尝试拯救过罗素，结果对方就是个傻x，他不想再冒险尝试第二次了。
“骗子？”
塞思回头看了一眼罗素，继续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好吧……”
雅各布将罗素昨天吹的牛哔讲述了一遍，道路前方出现拥堵想象，房车缓缓停下，遇到了警方设置的路卡。
“理查德，把凯特带进卫生间，你们两个……继续玩牌。”塞思扫视一圈，缓缓说道：“各位，如果你们向警方告密，我和理查德会死，但你们也活不了。”
说完，他也走进了卫生间。
车厢里，罗素依旧淡定玩牌，趁着斯科特心绪不宁，又输了好几把。
罗素没有放弃，输赢的概率都是50%，玩得次数越多，越接近这个概率，之前一直在输，是时候该时来运转了。
“嗨，神父，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罗素闻言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上车的警员，一脸茫然：“你是谁？”
警员将罗素打上烂赌鬼的标签，嫌弃问道：“神父，车主告诉我，你搭顺风车去墨西哥，请回答我，你去那里做什么？”
罗素将手里的牌一丢，振振有力道：“我聆听主的声音，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狗屎，你先拯救一下自己吧！
警员脸上写满不屑：“神父，你要做好挨枪子儿的准备，过了这个关卡，对面都是亡命之徒，他们的信仰是钱。”
“谁不是呢！所以我打算去赌场普度众生，把钱全赢了，让他们远离罪恶。”
“……”
警员直接转身离开，默默祝福罗素死在墨西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伪装成神父的骗子。
卫生间里，凯特坐在马桶上解决个人问题，警员拉开门帘，因为不方便进去，只能在门外检查。
他用锐利如刀，仿佛能将人衣服看穿的鹰目，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审视了好几遍，确认马桶里没有藏人，这才满意将门帘拉上。
分析可见，这位警员执行任务期间认真负责，对得起他胸前的美帝警徽。
房车被放行，顺利路过关卡，墨西哥的边境很神奇，想进入美帝境内非常困难，但想从美帝出去却轻而易举，只要你不是通缉犯，车上又很干净，一般都会放行。
进入墨西哥意味着彻底摆脱追捕，兄弟俩高兴坏了，塞思承诺他会信守诺言，只要他等到接头人，就放雅各布一家离开。
接头地点是一家酒吧，专门招待卡车司机，名字非常yellow，叫做摇脑子酒吧！
夜半时分，房车停在酒吧停车场，罗素看着这家彩灯闪烁，却又极度复古的酒吧，眼角微微抽了一下。
血腥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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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四百五十八章 子曾经曰过
酒吧的血腥味很重，指的不是靠鼻子就能闻到的血腥气味，而是来自罗素的感知，第六感告诉他，这里死过很多人。
眼中蓝光闪烁，景色大变，酒吧周边缭绕起一团血色迷雾，阴寒的冷意挥之不去。
罗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复正常，他整了整紧扣的衣领，快步跟上雅各布一家。
“嘿，来往的帅哥猛男们，今晚酒吧的妞儿一律半价，价格公道，你们还在犹豫什么，晚了就被人挑走了。”
“不论是白妞、黑妞，还是拉美妞，热情的、冷艳的、多汁的、多毛的、会咬人的、掏出来比你们还大的，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各个百里挑一！”
在停车场，远远就能看到造型彪悍的招待，站在酒吧大门口拉客，丑归丑，但他口才的确不错，语速连珠大吹特吹，吊足了卡车司机和机车手们的兴趣。
“嘿嘿，瞧瞧这几位客人……”
招待望着雅各布一家，猥琐笑几声，看到塞思兄弟，脸色顿时冷淡了下来：“伙计们，这里只招待满身机油味的卡车司机，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说到这，招待看到了神父造型的罗素，以及他胸前明晃晃的十字架，瞳孔顿时一缩。
嘭！
塞思趁其不备，一拳将招待打翻在地，搓搓手推开了酒吧大门，豪爽道：“几位，明天我们就该分道扬镳了，和你们相处很愉快，今晚我买单，你们尽情放纵吧！”
雅各布揽着儿女的肩膀，默不作声走进混乱的酒吧，祈祷今晚千万别出现什么意外。
理查德一脚踏上酒吧台阶，突然转回头，对着爬起来的招待一顿拳打脚踢，带着神经质的笑容，哈哈大笑。
罗素低头看着地上的招待，嘴角微微一勾，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
酒吧内，乐队弹奏起劲爆的摇滚，烟草混合着酒精扑面而来，大厅里坐满了喝红眼的壮汉，怒骂和斗殴随处可见。
乱是乱了些，但门口的招待有句话没说错，这里的妞真的很多。
酒吧四面墙壁和天顶都是大块砖石垒砌而成，地面虽扑了木质地板，但脚踩上去空荡荡的，可见下方也是一层地砖。
没穿衣服的舞女小姐姐们，或是站在餐桌上，或是站在二楼的观景台上，应和音乐扭动妖娆身姿。
社会人塞思兄弟，一看酒吧内社会感满满，立即爱上了这里，笑着走向吧台。
雅各布暗暗摇头，一眨不眨看着舞女们在舞池中摇曳，在内心发出批判。不过，看到自家的胖儿子笑容逐渐荡漾，立即冷哼一声，遮住了他的眼睛。
同样是神父，罗素虽然也是一眨不眨瞪大眼睛，但他的觉悟可比雅各布高太多了，他眼中一片清明，没有看到白花花的yellow，只看到了道德的沦丧还有人性的扭曲。
看着没穿衣服的舞女，在舞台上瑟瑟发抖，强颜欢笑伴乐起舞，罗素内心无比愤慨：“连衣服都买不起，却还坚持上夜班，这里果然需要主的光辉，看来也只有我能拯救他们了。”
前方，雅各布一个踉跄，从祈祷今夜平安无事，改为让罗素下地狱。
吧台边上，塞思兄弟又惹了麻烦，和门口的招待一样，酒保不愿为二人服务，并让他们滚出去。
酒保满脸横肉，一身匪气，腰间还别了把弯刀，看起来很不好惹。
塞思被酒保强硬的语气激怒，两人发生口角，眼瞅着一场械斗即将发生，老好人雅各布插进二人中间。
“伙计们，没必要激动，一场误会罢了！”雅各布将他的二级驾照亮了出来，递在酒保手上：“你说这里只招待机车手和卡车司机，我就是卡车司机，我的房车就在外面停着，他们是我的朋友……”
酒保冷笑两声，将驾照还给雅各布，看待塞思兄弟的眼神如同看待死人：“欢迎光临，祝你们玩得愉快。”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罗素的出现让酒保脸色骤变，他铁青着脸说道：“我们这里不招待神职人员，你……立刻离开！”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
“老兄，这都什么年代了……”
罗素说着，斜靠在吧台上，长袍下的手默默伸了出去。
“啊啊———”
罗素旁边的舞女一声尖叫，猛地转过身，正要呵斥些什么，被罗素并指夹着的富兰克林逗乐，拿起美刀抛了个媚眼，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酒保一脸黑线看着罗素：“你真的是个神父？”
罗素抖了抖自己的神父黑袍，伸手指在十字架上：“从头到脚，不管怎么看，我都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父。”
酒保默默退后一步，和十字架保持一定距离，大手一挥不再搭理罗素。
塞思要了两瓶威士忌，走到一张餐桌前，将腰里的手枪往桌子上一放，瞬间腾出来几个空位。
“罗素，就算你是个假神父，但也请你尊重一下身上的衣服，你刚刚给神职人员抹黑了。”雅各布气呼呼说道。
“有什么关系，子曾经曰过，不是，主曾经说过，要么享有权力，要么享有乐趣，两者不能兼有……所以我选择了后者。”
“……”
雅各布没说话，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好吧，其实我是在拯救那位姑娘，你看她穷得衣服都买不起……雅各布，你去哪？”
雅各布默默换了个远离罗素的位置，改为小胖纸斯科特坐在罗素旁边，他一脸崇拜说道：“罗素，能借我一张富兰克林吗？”
“为什么？”
“我也觉得她们没衣服穿，很可怜！”
“年轻人，你的戏太假了，我在你的眼中可没看到怜悯。”
话虽如此，罗素轻轻勾住斯科特的肩膀：“臭小子，看在你是个华裔的份上，偷偷告诉我，你眼中那位可怜的姑娘是谁。”
斯科特腼腆一笑，朝边上指了指，罗素顺着看过去，顿时撇了撇嘴。
“怎么了，难道她不可爱吗？”
“可爱在大凶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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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尽头 第四百五十九章 晚餐开始
斯科特对罗素的审美观持质疑态度，坚持认为可爱的女孩子最美丽，并详细列举了可爱的各项优点。
罗素和斯科特吹牛是为了打发时间，但还没无聊道和一个小鬼深究这种话题，直接将其终结：“斯科特，有时间去漫展转转，你就会发现，可爱的女孩纸都是站着嘘嘘的。”
斯科特：“……”
还没等斯科特组织好语言反驳，音乐停止演奏，大厅里的灯光一暗，满脸横肉的酒保拿起话筒，站在了舞台前。
“现在，请大家欣赏本店的保留节目，让我们有请死神的情人、邪恶的代表、地表最火辣的女人登台献舞！”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地表最火辣的女人可不会在这家破酒吧。”
“没错，赶紧放音乐，不要打扰我们寻开心。”
“……”
大厅里吵成一团，节目还没开始，就遭到了众人齐声抵制。
“闭嘴，你们这帮蠢狗，做好准备，向这个魔窟顶礼膜拜吧！”
酒保怒声训斥，然而转身一路小跑，闪避酒瓶、烟缸等飞行道具。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音乐再次响起，但不是之前激昂的摇滚，曲调轻缓，好似情人依偎在一起的柔声低语。
舞台帘幕拉开，一名拉丁裔的墨西哥美女缓步走出，烈焰红唇、眼神妖媚，火爆的身段只着片缕。
一条黄金蟒缠在美女身上，在音乐声中舞动，让她变得更加妖媚邪异，撩起了大片火气。
大厅里的呼吸声明显急促起来，一群醉汉眼睛贴在美女身上无法移开，不少人保持着端起酒杯的动作定格在原地。
死神的情人、邪恶的代表、地表最火辣的女人，这一票头衔砸下来，让罗素也升起了好奇心，不过看上去也就一般，美女的确是美女，但更符合欧美人的审美观。
罗素微微眯起眼睛，魔力运转至双眸，然后脸色一白，急忙撤掉魔力，这么一看果然好多了。
之前的画面还留在眼中，他端起酒杯压压惊，余光瞥到笑容逐渐荡漾的斯科特：“你觉得可爱怎么样？”
“一文不值！”斯科特下意识回道，张大嘴巴忘了合上。
罗素将酒水全倒进了斯科特嘴里，呛得他脸红脖子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罗素你在干什么？”
“我在提醒你，做人要坚持原则！”
斯科特喝完一瓶冰汽水，这才缓了过来，指着舞台上的美女，无语道：“别闹了，你喜欢的类型登场，为什么不看她跳舞，反而折腾我？”
“不，她不是！”
“不是！？”
斯科特迷茫眨眨眼，向舞台上看了看，疑惑道：“为什么，我有点不明白？”
因为她是个怪物！
罗素心中这么想着，随口搪塞道：“看车不能只看外表，有些车前脸做过钣金，大架整过型，大灯有可能非原装……”
“罗素，你在说什么？”
“有的车虽没改装过，但经常被野蛮驾驶，有过追尾现象！”
斯科特不明白罗素为什么突然聊起了汽车，还说了一些他听不懂话，兴趣缺缺将视线放回舞台。
舞女这边，隐晦和酒保交换了一下眼神，让身旁的伴舞取下黄金蟒，从舞台移步至长桌，翩翩起舞的同时，站在了罗素几人的餐桌上。
舞女略过塞思兄弟，眼眸撩人，带着懒散的倦意和罗素对视，而后一边舞蹈一边蹲下，拿起啤酒含了一口，向罗素凑了过去。
罗素很是害羞的摇了摇头，舞女也没有强求，一个转身看向了塞思兄弟，似是在犹豫选择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