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黑心莲内心纠结纠结吧,反正她这会是个情窦初开却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越安静越好。
出来玩自然也不能玩久了,沈昭慕公务缠身,池芫这身子骨又不适合在外吹风久待,所以他们吃完烤鱼稍作休息后,便启程回去。
马车,池芫抱着手臂,脑袋枕在手臂,玉白的小脸没有一丝笑意,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车内气氛一时寂静消沉。
沈昭慕没有说话,眼角余光却留意到她黯然失落的神色,眸子微微暗了黯。
终是什么也没说。
次日,沈昭慕一人用早膳,等了一盏茶时辰发现池芫还没来,便问了声。
“回大人,夫人说今日便在小厨房用早膳了。”
丫鬟回他道。
看了眼桌一半他喜欢的,一半她爱的膳食,沈昭慕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安静优雅地开始用膳。
这样也好,相敬如宾,早点看清。
傍晚,池芫躺在床没什么精神地发着呆,丫鬟从外间急急忙忙赶进来。
“夫人,夫人,大事,大事啊!”
池芫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子,看向急急忙忙的丫鬟,“何事?”
丫鬟咽了咽口水,然后才道,“皇后,皇后娘娘……她她,在抄写的佛经,用了用了有毒的墨,太后……咳,太后碰到了有毒的佛经,立即昏迷了过去,太医救治了一夜才将人救回来……皇盛怒,查了彻宿,最后才查到是皇后在佛经里动了手脚,今天啊,这消息便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说是,说是皇将皇后娘娘禁足寝宫,要等太后醒来后发落呢!”
佛经,下毒,太后,皇后。
池芫从丫鬟一大段话提出几个关键词来,手摩挲着纱幔的络子,不用多想,便知这是何人手笔了。
呵,给了一棍子,又来一颗甜枣么这是?
不,应该说,借用她这个由头,顺理成章地料理皇后这个仇人。
想也不用想,这件事绝对是沈昭慕安排的,至于谁将有毒的墨混进了墨,构陷皇后,又是谁将这消息放出来,以至于本该压下来的辛秘一下传得满京城皆知。
这些,池芫想,皇宫定然是有不少沈太傅的眼线和奸细。
原著,男二也是在女主远嫁后开始对其父皇母后展开设计谋害,但没有这么快。
而且皇后的结局明明是自戕,非是因为毒害太后被幽禁。
不过池芫早习惯了,只要她出现,每个位面的故事都不可能完全按照原有的剧情走。蝴蝶效应下,或多或少的,都会变。
……
“主公高明,这样,狗皇帝想包庇都不可能了,太后一向不喜皇后,这下,皇后和其母族都要遭难了。”幕僚拱手,对沈昭慕这招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昭慕负手立在高阁之,他俯瞰偌大的京城,眼里一片看死物的冷蔑。
“宫里打点好了么,别留下马脚。”他看了眼下方某处,热闹贩卖着的摊子,视线微微扫过去,语气薄凉地对身后的暗卫和幕僚道。
幕僚恭敬应答,“主公放心,按照您的吩咐,咱们的眼线不过是‘无意’将此事说漏,叫狗皇帝最受宠的贵妃的人听到罢了,后面的事,便不是咱们的人插手的了。”
说着,他不无得意地笑道,“主公这招,实在是高,狗咬狗的戏,当真是精彩。”
先是利用太后刁难皇后抄佛经这点入手,将有毒的墨混进去,然后太后礼佛,对着佛经爱不释手必定要多看几遍——
势必会毒。
一旦毒发了,狗皇帝又勉强算是个孝子,派人一查,便能查到佛经,再然后便是墨,这墨是皇后自己宫里的,算查,也死无对证。
所以,皇后这个锅是背定了。
这还没完。
主公可不只是想叫皇后吃苦头才安排的这一出,他真正要的,便是皇帝和皇后背后一族嫌隙决裂。
那便唯有将此事闹大了。
恰好贵妃伴驾多年,有一子,却因为不是嫡出而处处不如皇后所出的太子来得尊贵。贵妃如果想位,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果然,主公洞察人心的本事真的是出神入化,只是按照他吩咐的,将皇后暗害太后的消息给贵妃知道,便起到了这样好的效果。可见贵妃及背后的母家,为了将皇后拉下来,费了不少心思。
这样一来,皇后这次不完也要受苦了,而贵妃为了争位,她背后的陈家一定会死咬着皇后毒害太后一事大做章,外有两大家族斗争,内有太后和皇后不和,贵妃趁势打压……
到时候,不管哪方斗败,都是他们渔翁得利。
幕僚起初有些不懂,主公为何一定要在这佛经下手,且是这个时节对皇后,他本以为是为丞相之女报仇雪恨,但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主公这样成大业之人,怎会因儿女私情乱了自己的步调?
想当初,主公对长宁公主才叫心系,还不是照样因为是仇人之女,亲手送去了蛮夷和亲。
至于这个丞相之女,更不稍说。
很快,幕僚便被打脸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184痴情太傅vs病弱娇妻(23)
“咦,主公人呢?”
幕僚正在为前途一片光明的大业发表着慷慨激昂的言论,便见眼前的主公像是一阵风,转瞬便不见。
他摸不着头脑地回头,看了眼暗卫,问。
暗卫冷淡地抱着手臂,下巴示意了一个方向。
幕僚便见他们目下无尘的主公,在一个卖猫的摊子前,微微弯身,凑近每个笼子瞧了瞧,最后选其一只,提在手里,递给小贩一锭银子。
“主公这是?”幕僚更糊涂了,主公喜欢猫么?
不是,刚不还是在聊正经事么,怎么一转眼主公跑去买猫了?
暗卫很想将这个不会看眼色不会说话的幕僚给踹下去,冷眼淡淡地提醒了句,“主公的私事,少管。”
幕僚又不是傻,当即讪讪住了口。
沈昭慕提着笼子直奔池芫的院子时,她正在树下晒太阳,靠着躺椅,娇小的一团,盖着一个小毯子,看起来懒洋洋的,十分享受的模样。
他脚步放轻,走过去,丫鬟见是他慌忙收了打扇的手,要行礼,却被他竖起一根食指抵着唇的动作制止。
树下的小姑娘,半张脸都陷进毛绒绒的毯子,双眼紧闭,卷翘的长睫似展翅欲飞的蝴蝶,微微动了动。
他刚蹲下,手笼子里的奶猫不甘寂寞地叫唤了一声,非常软的声音,却吵醒了睡梦的人。
沈昭慕刚要伸出的手便僵在了半空,小姑娘眼睫往一扇,黑眸睁开,水汪汪的带着惺忪的睡意,软软的没有杀伤力的眸子微微呆愣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
似有些迷茫,而后她脸“唰”地红了,像是因为被发现在院子里睡着了而不好意思,忙撑着躺椅慌忙起身,但躺椅毕竟不是床榻——
“啊——”
池芫瞪着美目,躺椅摇晃了下,她白着脸忙双手捂着眼睛,似是认命等自己摔下去的命运。
却落入一个带着淡淡松香味道的温暖怀抱。
双手松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沈昭慕温润清隽的脸。
他一手搂着她半个身子,一手提着那小小的奶猫笼子,眉眼带了淡淡的笑意,唇角轻勾了勾。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用不带责备的口吻,轻声说着,然后手的奶猫又叫了一声,吸引了红着脸喏喏说不出话来的小姑娘的全部注意。
“好可爱,这是哪来的呀?”
小奶猫通体雪白,只耳朵处有点点花斑,看起来像团雪球儿滚了几点花瓣去。
她圆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笼子里的奶猫,奶猫也微撑着猫眼望着她,一人一猫这么隔着笼子对视。
沈昭慕不禁好笑,小姑娘大半个身子都在他怀里,从他怀探出胳膊,伸出手指好地点了点笼子,奶猫也好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指尖。
濡湿的触感叫小姑娘又惊又喜地呼了声,这一激动,整个人都从躺椅滑下来,落在沈昭慕温暖的怀。
两只没有穿鞋子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绣袜的脚忙害羞地蜷缩了起来。
小姑娘收回手,一下脸红到了脖子和耳根处。
恰在这时,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叫她更加羞恼,不禁将脸给埋进他衣襟,语调都快急哭了,“我,你,你快抱我起来呀。”
她软软的声音像是猫儿叫似的,沈昭慕看了眼笼子里小巧的一团奶猫,再看了眼拼命往他怀里缩的小姑娘,一时竟是不知谁更奶一些。
恩,还是人更可爱些。
他自己都没察觉,这些时日来,已经习惯了和她这些肢体的接触,非但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喜欢这种温软的感觉了。
将害羞不已的小妻子抱起来,放回躺椅,沈昭慕坐在躺椅另一头,提了提手的奶猫。
“街恰巧碰见的,顺手买来了。喜不喜欢?”他睁着眼说着瞎话,暗处的暗卫都觉得胡扯,分明是隔着一条街看见了,用轻功飞过去,挑选了一轮专程买回来的。
却直说是“恰巧”、“顺手”。
小姑娘将腿缩回毯子里,闻言,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奶猫瞧,伸出双手,迫不及待地点头道,“喜欢喜欢,给我抱抱。”
她每每急切起来,声音便不自觉地尖细几分,娇滴滴的,又脆又软,好听极了。
沈昭慕存了心思逗一逗她,便伸长了手臂,将笼子往她够不到的方向移。
挑了下眉梢,“我送你礼物了,那——我的礼物呢?”
礼物?
池芫微微偏着脑袋,手微微收回,眉心轻轻拧了一下,似是在深想这个问题。
是哦,她好像真没送过这人什么。
不过,他缺什么呢?
系统:或许缺好感度吧:)
被喂了狗粮却没有看到进度条延展的系统,终于忍不住冒泡破坏气氛了。
正进入角色丝毫不出戏的池芫:……你给我闭嘴,做个人吧系统:)
系统:我本来不是人:)
池芫:……
输了输了,惹不起,惹不起。
见面前小姑娘一副迷茫为难的样子,沈昭慕不禁失笑,心里却说不出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和失落。
他温声道,“逗你的。给。”
说着,将笼子递到了池芫面前。
池芫看到小奶猫便不纠结了,眉眼舒展,展开一丝明媚的笑来,手轻轻打开笼子,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捧着放在笼子口,微微倾身,柔声哄劝着小猫——
“乖呀,小猫,我抱抱。”
她嗓音本软,刻意哄劝之下,更是柔软轻细,小奶猫懒洋洋地动了动四肢,竟是真的乖乖从笼子里钻出来,伸出一只小爪子,试探性地在池芫手心轻轻挠了下。
似是确认这个人类对它是否友好,见池芫纵容它的举动后,便放心地一跃,跳到了池芫怀。
池芫抱着又软又带着几分羊奶香的奶猫,开心得一双眸子弯成新月,抱着奶猫,亲昵地在它可爱的脑袋亲了几下。
沈昭慕见一人一猫这般亲昵,心里不禁冒了点酸气。
这猫,倒是知道讨好人。
“它好可爱啊,给它取个名吧!”池芫抱着猫笑咯咯了声,然后美目看向沈昭慕,道。
沈昭慕没什么意见地顺着她的话,“你给它取一个吧。”本是个逗人开心的玩意儿,有没有名字并不要紧。
“花球……叫它花球吧。”
池芫真心愉悦地点了点小奶猫耳朵两个花斑,道。
快穿:女配又跪了 185痴情太傅vs病弱娇妻(24)
有了一只花球的陪伴,沈昭慕明显感觉,自己不被沈夫人那么需要了。
怎么说呢,郊游时,她为什么闷闷不乐,他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的样子。
但他不希望她忧心,便寻了个小玩物给她解闷,却没想到,解着解着,这小玩意儿直接取代了他在小妻子心的地位了。
用膳抱着亲自喂,散步抱着遛,睡觉还抱着……
沈太傅有些郁闷了。
他将棋子扔回棋盒,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因为小奶猫玩丝线将自己缠成了个七彩的球儿而逗得咯咯捂着嘴儿笑的小姑娘,眼眸深深。
“皇后被打入冷宫了。”
咳了声,沈太傅找了个觉得会将小妻子的注意力吸引开的话题,说着。
池芫漫不经心地“啊”了声,然后将花球抱起来,温柔又宠溺地替它一边解着丝线一边说道它,“花球啊,你太调皮了,不可以这样玩哦,要是缠着你的小脖子,可危险了呢。”
被无视了的沈太傅:……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买只鹦鹉回来也这猫好啊。
“咳……”他手微微握着成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我说,皇后因毒害太后一事,目前被打入冷宫发落,你可有听我在说话?”
抱着花球玩闹的池芫抬眸瞧了他一眼,“有听的——不过,这是朝堂后宫之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议论这样的大事的。”
她年岁尚且轻,又长了一张bái nèn显小的脸,骤然说自己是“妇道人家”时,颇有种违和感,像是学大人说话的孩子一样。
令人啼笑皆非。
偏生她自个儿还不自知,端着认真正经的模样说着这话,更是可爱又好笑。
沈昭慕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妨,这里且只有你我二人,不与外人道。”
小姑娘却忧愁地抱着心爱的宠物,抬眸飞快瞥了眼他。
而后嗡嗡地道,“我……皇后娘娘不喜欢我……但她如今出事,夫君,夫君心里定是替……替长宁公主担忧难受的,所以……我不敢评价议论。”
她说着,微微垂下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小奶猫,不知是安抚它还是安抚她自己。
这是池芫第一次在沈昭慕面前提及长宁,他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皇后是长宁生母,母女情深,如果皇后出事,最难过的是长宁。
只是,他从未想过因为长宁的缘故,对狗皇帝还有皇后手下留情。长宁是长宁,他们是他们,他可以放过无辜的长宁,但不可能为了她放过害他国破家亡的仇人。
他知道,池芫不会明白,在她和世人眼,他是痴恋公主爱而不得的痴情太傅,忠君爱国。不知为什么,他有那么一瞬甚至想告诉她,算皇后是长宁的生母,他也不会因为那个女人而烦忧,更遑论,这还是他的手笔。
沈昭慕眸光闪闪,最终一抹暗色划过,选择了沉默。
她不能知晓,她也不会知晓。
罢了。
又来了。
池芫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听着系统在那心脏病来了一样报着忽高忽低,一会增一会减的好感度,不禁无语望天了。
这人内心戏怎么能那么丰富呢?
……
又几日,池芫见不到沈昭慕的人,整个太傅府都有条不紊,但唯独男主人几天没落家了。
哦,用管家的话讲,早出晚归,池芫醒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池芫睡着了他才回。
也不知到底在忙什么,但池芫显然不关心。
撸猫、养膘,安心当个花瓶和米虫。
第四日的傍晚,消息灵通的丫鬟给她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皇城外最近的村庄忽然遭受灾旱,颗粒无收不说,灾民在村口发现一块刻有“君不仁,民无生”的石碑,一下引起了轰动。
再然后,皇知晓此事后,极力派兵镇压被妖言惑众的暴民,却不想引起更大的bào luàn,百姓们怨声载道,不少暴民涌进皇城外。
皇震怒,正值此时,国舅提议去庙里起伏,让皇——真命天子向天祷告,以求堵住悠悠之口。
毕竟,皇当初只是诸侯,zào fǎn得来的皇位和天下。被一怂恿,因为石碑一事而疑神疑鬼的皇立即下令带着几个大臣去庙里祈福。
本来是走走过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出在,皇祭天时,忽然一道雷劈下来,将祭坛给毁了。
两名内侍直接被劈死,而皇若不是被离得最近的太傅眼明手快拉着躲开,情况不敢设想。
这一场剧变,不少僧人和官员宫人看到了,随后大街小巷的便开始传,当今陛下当初靠谋反叛夺得皇位,却丝毫没有仁君明君的做派,以至于天降惩罚罪责。
这传得有鼻子有眼,邪乎得很,加石碑和天雷这两件怪力乱神的事确实存在,一下子,满京城都人心惶惶起来,背地里不无议论当今陛下为君不仁,昏庸无能,遭到天警示,百姓苦不堪言,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皇受了惊吓,回去便气得摔了好几个砚台,尤其是在听到这些个传言后,他一气之下将皇后的兄长,也是国舅叫到御书房。
责问他如何办事的,为何会有雷劈,若不是太傅沈昭慕救驾,皇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
后来,一查才知,原来这都是皇后一族安排的,是为了报复,国舅是主谋。皇一气之下下令将国舅关入天牢,等候发落。
一下子,皇后一族瞬间从最受瞩目的高门大户,沦为满京都不敢接近的阶下囚。
池芫听到这,面色微微一凛,她觉着,这么简单和直接,不太像沈太傅最终的目的啊……
只是拔除皇后一族的势力?
只怕不是吧。
“这几日,让府里下人都乖觉些,莫要出去闯祸。”她摸着花球的毛发,温声对丫鬟吩咐着。
什么石碑什么天雷,非是天灾,而是人为罢了。
沈太傅这是要对女主的老爹老娘下手了啊,那这么说来……
女主该回来了。
此时,京城外官道——
“还有多久到京城?”马车内传出女子急切的询问声。
“回王妃,还有一日,便到了。”
听到车夫的回话,车内的人,沉默了下去。
也不知,父皇母后,还有沈大哥怎么样了……
快穿:女配又跪了 186痴情太傅vs病弱娇妻(25)
长宁公主回来了。
满京城人心惶惶之余,不忘八卦这公主回来了,太傅却娶妻了,两人再相见,该是如何的景象。
彼时,池芫正在院里踢毽子,她的婢女听到府里下人私下里议论后,便气鼓鼓地捡了不会ci ji池芫的话回给她。
池芫挑挑眉梢,果然,吃瓜群众不分古代现代。
不过女主回来的消息,她吃瓜群众知道得要早得多,系统早汇报过了。
回来回来呗,正愁进度条太慢来着。
不过,她的人设是个娇滴滴又多愁善感的弱女子,听说丈夫的前女友回来了,哪里还能踢得下毽子?这时候吊都不为过吧……
想着,池芫立马将手的毽子扔一旁,掩面忧伤地回了屋子,临走前做出西子捧心状。
婢女见了,纷纷担心不已,责怪起那个回禀给池芫的婢女。
那婢女也很自责懊恼,但却不觉得自己不该回禀,“早说晚说横竖夫人都会知道,还不如早点告诉她,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基本她们都觉着长宁公主回来了,她们小姐没戏了。
不是她们觉得小姐不人公主,而是太傅和公主几乎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少时是一对璧人佳话,若非蛮国突然要和亲,太傅夫人的位置绝对轮不到她们小姐。
太傅喜欢公主那样英气勃发的女子的话,又怎么会喜欢病西施的小姐呢?
两个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风格。
池芫假模假样地伤心了一下,演够了回屋里看话本了。
傍晚,沈昭慕回府了。
他最近极忙,忙着宽慰皇帝,忙着处理灾情,更忙着暗推波助澜,将事情发酵得更严重。
但长宁回来了,却叫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派去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说是长宁私自离开蛮夷几日了,蛮王亲自来寻人,但他没想到长宁那么快到了京城。
第一件事便是去冷宫找皇后,当然了,他提前安排好了,除了他,谁都别想去冷宫探望皇后。然后长宁去见了病倒的皇帝,心事重重地从皇帝的寝宫出来,便要去见他。
不知为何,原以为见着长宁会非常欣喜的他,却出的冷静,甚至在权衡之后,选择了不见她。
他直接回了太傅府。
首先不知道如何面对长宁,毕竟她回来是替帝后谋划的,而他,是她的敌人。
其次,他不知怎地想到了家娇妻,既娇弱又爱哭,长宁回来定会给她带来影响,她那般死心眼,万一想不通……左右还是累着身子。
这般,沈昭慕处理完了手头的公务,便赶回了太傅府。
稍稍一问婢女,他便蹙了下眉,而后对管家道,“吩咐下去,府里头往后再非议主子,都发卖出去。”
管家一怵,随即明白他的用意,心下有些安慰,原本还以为大人会因为公主回来了心生动摇,但目前看来,大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是。”
夫人性子软,又脆弱,听不得这些蜚短流长的,是时候敲打下府里头的下人们了。
从前沈昭慕同长宁公主那般要好,公主也是太傅府的常客,是以,下人们早将公主当做未来主母对待,哪知一朝易主,换了个和公主那般明艳大方的完全不同的娇弱主母。主母病恹恹的,轻声细语,弱不禁风的,一来二去难免叫下人觉着她好欺负,便不顾忌地在背地里较一二,说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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