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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萧溍看穿皇帝的防备以及猜忌之心,他今日的所作所为,越到了皇帝的底线,皇帝再不会如以前那般信任他。
当然,皇帝以前也没有多信任他。
萧溍一点也毫不在乎,在他眼里,除了妻子之外,再容不下任何人。对他而言,都是些不相关的人,又何必在乎他们是什么想法?
萧溍一开口,便把皇帝给惊住了。
“皇祖父应该早就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欲图挑起天下大乱,阻挠皇朝统一。”
不用萧溍提醒,皇帝立即把内侍屏退,殿中除了皇帝与萧溍,只留下心腹王通。
“你想说什么?”皇帝吸了口冷气,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宗正寺。每当皇朝有一统天下的能力,或者准备一统天下时,总会莫名其妙遭遇各种意外,打断了统一计划。譬如——”萧溍目光看似平淡,却将皇帝的所有轻微动作都看在眼里,“当年太子之死。”
皇帝脸色一变,隐隐有些难看,仿佛被什么刺中了心事,说道:“你父亲的死,是意外,朕当年派了三司会审,一起审出来的结果。”
“的确是意外。”但也不是意外。
萧溍掩下眼中的讽刺。
皇帝追问道:“溍儿,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刺杀月儿的人,我怀疑就是来自那个神秘的组织。”
他们有着严密的组织,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且里面人才济济,有擅武的,譬如萧溍所杀的头领。他们也有擅于善后的,譬如那座院子被灭口的奴仆,突然消失的生活痕迹。
他们的有些行动,比起朝廷的能力还要更强。
皇帝听完萧溍对他们的描述之后,神色越来越凝重,“你能肯定刺杀豫安王妃的,就是他们?”
“那座院子,我未动过多的东西,皇祖父可以派有经验的人去查。皇祖父,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就在您的眼皮底下,藏了那么多武功高强的匪徒,您就不担心哪天他们被谁给收买了,闯入皇宫,伤及您的龙体?”
萧溍最清楚,怎么样挑起一个帝王的危机感。
皇帝马上喊了人进殿,让其立即去大理寺传旨,派人前去年化书铺调查此事。
萧溍适时说道:“还有太师府,皇祖父最好也多加一个心眼。傅弘文是怎么跟他们勾结上的,太师府是不是被收买了?有没有帮他们做过什么损害皇朝统治之事?都需要彻查一遍。宁错勿漏,皇祖父还是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重用太师府。”
傅太师死了一儿一女,与豫安王府的恩怨无法化解。
对于敌人,萧溍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直接在皇帝心里放了一根刺。
凡是会危害到皇帝江山的事,皇帝都是宁信其有。太师府,已经进了皇帝的不可信任名单。
殿外,内监来报:“陛下,湘王求见。”
皇帝抬了下手,“让他进来。”
然而看到了湘王,皇帝就后悔让他进来了,他应该直接说滚的。
殿中的湘王,酒尚未全醒,走路有些歪斜,站着也摇摇晃晃。一身浓烈的酒味,加上醒酒汤那奇怪的味道,不消片刻,充斥得整个太极殿都是怪味。
令皇帝恼怒的是湘王的精神状态,萎靡不振,脸上的胡子未有打理,乱糟糟的一团,跟稻草似的,周围还有一些黑乎乎的胡渣,瞧上去,就跟街上脏乱的乞丐一样。
“父皇!您要给儿臣伸冤!”湘王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一边大哭,一边大喊道。
湘王刚被戚氏给呛醒,便得知湘王妃自尽的事。
他怨湘王妃害得他丢失差事,湘王妃死了他没有多大的触动。
但是,湘王妃的死是因为萧溍杀入湘王府,给逼死的。
愤怒、羞辱,各种情绪涌上湘王心头。甚至,其中还有一丝窃喜,意图借着妻子的死把豫安王府踩下去,东山再起。
于是,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立即来进宫找皇帝,告萧溍的状。
如此失仪,何尝不是抱了求得皇帝怜悯的心思?
可惜,他犯在了萧溍手上。
皇帝刚从萧溍这边听到那个神秘组织的事,刚怀疑上太师府,并对收买那个组织的湘王妃也起了疑心,湘王这就撞到枪口上来。
皇帝勃然大怒,“湘王妃买凶杀人,死得活该!你还有脸面到朕面前来叫冤?你身为夫君,对妻子所作作为毫不知情,有管教不严之过。朕怜你今日丧妻,不与你计较,再不滚出去,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连不念父子之情的话都从皇帝口中说出,湘王第一次听到这么重的话,就是先前儿子闹出来的大事,皇帝也顾念着父子之情……
湘王呆了呆,本就酒醉未醒的脑袋更混乱了。
“父皇,萧溍逼死了我的妻子,您不惩罚他,反而骂我?还要赶我走?”湘王越说越伤心,越想越难过,仿佛他就不是亲生的那样。“父皇,您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喜欢儿臣,儿臣心里苦啊!”
湘王由跪改坐,坐在殿上,号啕大哭起来,哭得一脸的眼泪和鼻涕,加上那乱槽槽的胡子,看得人牙疼。
皇帝更火了,“老三,你长进了啊,竟敢跑到朕面前来耍酒疯!来人,将湘王扔出宫去!”
殿外进来两名侍卫,一人抓着湘王的一条手臂往殿外拖。
湘王整个人都处在伤心欲绝之中,被侍卫这一拖,更把近日来的委屈与不忿都在酒意中爆发起来了。
湘王死命地挣扎着,双腿还在地上乱跺乱踢,跟个撒泼的三岁小孩一样。侍卫又不敢下重手去拖,怕伤了这个醉醺醺的王爷。
“父皇啊!我也是您的儿子,您怎么就不疼疼儿臣呢?儿臣心里难受,太难受了!父皇,您就可怜可怜儿臣,疼疼儿臣……”
“呜呜呜——我太可怜,被个侄子欺负得没了差事,所有人都在笑话我。呜呜呜——父皇啊,萧溍他欺负我!他在欺负我!”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融合
萧溍不忍直视,向皇帝拱了下手,离开了太极殿。
最后,湘王被御前侍卫四人抬了出去,扔在皇宫门口。
湘王还在皇宫门口撒了好一会儿的泼,接着就躺在宫门口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引来不少进宫的官员围观。
还是皇后得知了这件事,派了辆马车把湘王送回王府。
湘王妃死了,湘王又在宫门前闹了一个大丑,皇后不计前嫌,安排了一名女宫去暂理湘王府后院的事。
湘王妃的丧事,也请了宗正寺的官员来办。
至于湘王,当晚酒醒之后,得知了自己干的那些荒唐事,几十年的老脸都丢尽了,羞愧难当,关在房门里连湘王妃下葬的那天都没出过门。
夜晚的豫安王府门前,挂上了两盏书写着豫安二字的灯笼。
萧溍站在门口,望着这座碧瓦朱檐的王府,两世的记忆一点一点地融合在一起。
不管是哪一世,最为深刻的,仍然是与妻子在一起的时光。
望着这座他和妻子的新家,心头泛起层层,如波浪一般的暖流。
为了这硬求来的一世,他必须保护好这个家,这个他与妻子再续前缘的地方。
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一道小身影钻了出来,朝萧溍扑来。
萧溍身影一闪,那小身影扑了个空,差点踉跄得摔倒在地上。
借着门口的灯光望去,见是一个长得白白嫩嫩的小男童,记忆里终于想起了这孩子是谁。
小宓熙站在台阶上,眼中含着两汪泪水,“姐夫,他们说姐姐掉河里淹死了,是不是真的?”
熟悉的情感涌上来,他记起了,这个他爱屋及乌的小家伙。萧溍蹲在小宓熙面前,给他擦去眼角的泪花。“你姐姐会回来的。”
“姐姐什么时候会回来?”小宓熙抓着萧溍的衣袖问。
萧溍伸手把两只小胖手圈着,“快了。”
“快了是多快?是等会儿吗?”小宓熙含泪问:“是明天吗?还是明天晚上?”
萧溍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你好好地吃饭,睡觉,月儿就会早些时候回来。你若是不乖,她就晚几天回来。”
小宓熙选择相信素来信誉不错的姐夫,点了点头,“那我就去吃饭,去睡觉,明天等姐姐回家。”
萧溍单手将小宓熙抱走,走进夜色中的王府。
小宓熙今天乖得出奇,不用人劝便吃完一大碗饭。消完食后又乖巧地去沐浴,然后一个爬上床,闭上眼睛睡觉。这样,他明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看到姐姐来唤他起床了。
萧溍在院子走了一圈,走过所有他与妻子生活过的地方,一点一滴地占满心头。
借着这个宁静的夜晚,走过熟悉的地方,他终于完完整整地融合了两世的记忆。
他仍是他,不管叫什么名字,都是他。
萧溍伸手按在心口的位置,幼时的记忆也渐渐回想起来。
原本,他可以更早地想起前世的事,然后更早地寻找到他的妻子。
然而白莲被人盯上了,他遭了暗算,大病一场之后,原本要苏醒的记忆也都中断了。
幸好他记住了一些画面,在楚国第一次遇到宓月时,唤醒了一些。
萧溍闭上眼睛,心法运转起来。
这心法是与白莲一起的,白日里,他突然功力大增,轻易杀了蒙面杀手,正是因为他知道怎么使用白莲,借用白莲的力量。
感受着里面的力量,萧溍眉头微皱,白莲里的能量,在他幼时被暗算之后,就被窃走了不少,如今所剩不多了。
好在这半边白莲的能力本就不多,为了让妻子活得更好,他施用秘法用的就是他这半边白莲的力量,妻子那边还好好的。
顺利转世后,耗尽绝大部分能量的白莲由纯白变成了灰暗。
然后被窃取了力量后,转成灰黑。
自他与妻子成亲之后,妻子的半边白莲一直在帮忙蕴养着他的白莲,里面的能量已在渐渐恢复。
因为太子夫妻的意外死亡,又因为带灰莲降生,他这一世也过得极为坎坷。幸好所有的坎坷都是值得的,因为他终于梦想成真,完成夙愿了。
天空传来几声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萧溍抬头望去,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他的肩膀上。
孔长史在书房里焦急得坐立不稳,一看莫先生还有闲功夫喝茶,说道:“王妃娘娘如今生死不明,先生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莫先生慢慢地喝了一口茶,“不就掉到水里了,有什么可急的。”
“那是洪水!这几个月,时常下雨,水流极大!昨儿今儿一场大雨之后,那河水就成了洪水!落入洪水之中,九死一生!”
然而不管孔长史如何着急,莫先生都是老神在在的。
要不是孔长史知道莫先生与宓月关系极好,还道两人有仇。
书门被打开,萧溍走了进来。
孔长史急着又过去说:“王爷,虽说天都府衙那边派了人去搜救王妃,宫里也派了人去,但我们王府是否也该增派人手去寻找王妃?”
萧溍颔首说:“你亲自去办,把能带人的都带去,务必要寻到王妃。”
“属下遵命!”孔长史领了命,正要去聚集人手,又停下了脚步,奇怪地问萧溍:“王爷不一道去吗?”
往常王爷那样疼爱王妃,一日不见都坐立不安,如今王妃都下落不明了,王爷怎么瞧着一点也不着急,更没有半点伤心的神色?
萧溍坐在书桌前,“本王另有要事。”
“有什么事能比找到王妃更重要?”孔长史不解问道。
萧溍打量了他几眼,说:“傅弘文与湘王妃都间接死在本王手上,必会有人借机生事,本王须得把这些乱伸的手砍断。”
皇帝对他信任全失,他得借着妻子争取的这段时间,尽快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虽然他极想立即、马上就寻到妻子,与她细叙旧情,不过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先把这些牛鬼蛇神都清理干净了,以后才能与妻子长长久久地恩爱。
孔长史听着有理,但总感觉到一丝怪异,不过他急着去救宓月,没功夫细想就走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觊觎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茶香飘溢。
萧溍坐在椅上,又打量了莫先生几眼。
多了一世记忆,做事多了几分周详,看人的角度也跟着改变了,身边的熟人,都须得一个个地重新认识一遍。
莫先生喝完了茶,把茶碗搁下,站了起来,“你现在回来了,老夫也可以放心去休息了。”
萧溍颔首,说道:“今日多得先生坐镇王府,才没让王府出漏子。”
莫先生摆了下手,说:“老夫不过是来喝茶的,府里的事多是孔长史在料理。这位长史的能力的确不错,打理得井井有条。”
“确实如此,不然当年东宫养了那么多谋士,受重用的仅有几人。”如今留在他身边能大用的,就只有这位孔策长史。萧溍想到了欧阳神医,问道:“欧阳先生那边有人去打搅吗?”
莫先生摇头笑说:“他就是个药痴,一直呆在药园里,近日似乎在研究什么香料来着,一关进药房里就好几天,只怕今天也没出药房的门。”
萧溍不禁轻笑了下,想起了当年药王谷的人。
似乎在她的身边,总能聚集这样的能人。
送了莫先生离开后,萧溍唤了严良通过来,让他盯着欧阳神医三餐准时用膳,晚上也得准时休息。以往这些事都是宓月在做的,如今宓月不在家,便由他来盯着。
傅弘文与湘王妃死后,皇城人以为这场风波就要过去了,接下来等待豫安王妃的消息就行。
没想到,真正的腥风血雨才刚开始。
没有一个皇帝不想把无法掌控的力量消灭掉。
萧溍离开皇宫后,皇帝连下几道圣旨,派出禁卫军,并从皇城外急调了一支军队入城,在皇城进行拉网式的搜查。
天都府尹,大理寺,刑部等,所有衙门必须配合行动。
凡是有嫌疑的,一律拿下。
凡是有抵抗的,格杀勿论。
萧溍早早布下的网也可以收了,将之前监视皇城查到的各皇子暗部都借着皇帝的手,一个个地拔了。
太极殿的事没有泄露出去,没有人知道皇帝真正想做什么。皇子们只见自己布的一个个据点被皇帝灭杀,却弄不清哪里犯到了皇帝的忌讳,提心吊胆,心神不宁。
皇帝不想让世人知道那个组织的存在,也担心没有灭杀干净反而被反噬,于是,在查到这些据点与一位皇子有关时,直接以教训儿子为由,更大规模地排查。
这么一排查下来,皇帝才知道这些儿子在皇城,在他的眼皮底下藏了多少杀手。
大怒之下,皇帝直接点了萧溍来主查这一件事。
皇帝用萧溍,一是真正目的只有萧溍清楚,二则,利用萧溍对付皇子,让他们互斗。
萧溍一点也不介意被皇帝利用,他反利用皇帝的手做他想做的事。
残阳如血,晚风吹过,仿佛都带着淡淡的血气。
萧溍一人一马,犹如杀神般,凡是他出现的地方,血流成河。
这一处院子,是颖王藏在皇城最大的杀手据点,当年他曾在这些杀手上吃过不少亏。拔掉他们,颖王就等于是缺了一颗牙的老虎。
禁卫军不愧是皇帝的私兵,单兵极强。
若要击破,可从其头领处下手。
皇帝用人,以主观为先,认为谁忠心就用什么人,个人实力反在其次。
萧溍眸中含着一丝嘲讽,找了一只羊来领一群狼。
马蹄声由远而近,在他身后停下。萧溍回首,看到骑在白马上,一身红衣的傅云儒。
残阳从傅云儒身后投来,衬得那身红衣比血还要鲜艳几分。
只是,素来有仙人之姿的他,如今风尘仆仆,显得格外狼狈。
“傅云儒。”萧溍望着好友,云中公子。
说是好友,又并非全是。
两人身属不同阵营,私交再好,也有各自的立场。
两人之间的友谊,也各有保留。
“萧溍。”傅云儒望着院内的杀戮,以及萧溍身边的禁卫军,唇边含着一缕讥笑。
晚风吹来,将萧溍身上的衣袍撩动,以及将傅云儒散披的长发飞扬。
“萧溍。”傅云儒任由长发在风中飞扬着,“阿月在哪里?”
萧溍深邃的黑眸亦在注视着傅云儒,“本王以为,你先问的会是你的叔叔与姑姑。”
傅云儒冷笑道:“他们自己的作死,拖累了整个太师府,死有余辜。”
“我倒不知道,你如此的冷情。”
“我也不知道,你是这等冷心冷肺的人。”
萧溍的眼神带着探究,“你是为月儿而来的?”
“你为什么不去救她?”傅云儒盯着萧溍,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冽。
萧溍的嗓音也微微透着些冷意,“我自有主意。”
傅云儒突然大笑了起来,手执马鞭,指着萧溍,说道:“是为了权势吧?为了得到皇帝的信任,为了将几位皇叔的爪牙清除掉,稳固你的权势,你就把阿月扔在一边,不管她的死活!在权势与妻子面前,你选择了权势!”
萧溍双手握着缰绳,黑眸转冷,用一种陌生的眼神重新审视面前的人。“你在怨愤?”
“是的,我也在后悔。”傅云儒低笑着,“早知道,你不能对她好……”
“我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萧溍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最好打消你那不该生起的念头。”
傅云儒眼角斜挑,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我比你更早认识她。”
“那是你的错觉。”
“不,是她眼神不好。”
“我再警告你一句,收起你的非份之想。”萧溍不容忍任何人觊觎他的妻子,尤其这个还称为朋友的人。
“你生气了?”傅云儒又大笑了几声,“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我以为她嫁给你会幸福,你也会对她好,谁知一切,都是假的。”
傅云儒低低地声音,像在自言自语:“我后悔了,应该阻止她嫁给你的。”
萧溍突然说道:“你以为,你没有阻止过吗?”
在他刚遇她之时,他处于矛盾与迷茫时,傅云儒不止一次想搅乱他的判断。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不能忍耐
所幸,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后来明白过来,便渐渐疏离了。
原是该彼此心知肚明,留一份颜面,今日傅云儒把一切都挑出来,萧溍本就是性子霸道的人,如何能容忍有人公然觊觎妻子?
杀气,从萧溍的身上犹如实质般散发出来,整个人都仿佛化成了一把出鞘的剑,随时挥出致命的一击。
傅云儒受到这股冲击,身影摇晃了下,一双妖冶的凤眼浮起诧异来。“萧溍,一段时日不见,你似乎变化不小。”
变得让他陌生,也变得更加的危险。
不过,他不愿意被萧溍给压了下去,胸中堵着一口气,欲与萧溍一比高低。
同样危险的气势从傅云儒身上迸出来——
两个男人,遥遥相对,互不相让,空气都仿佛被凝固住了。
气势越来越强,首先承受不住的是他们座下的马。
听到马匹发出痛苦的嘶鸣,傅云儒首先收回气势,安抚着座下之马,“萧溍,我并非不如你,而是不与你意气之争。你留恋你的权势去吧,阿月由我去找,我去救。我倒要看看,她知道你是如此贪恋权势的虚伪小人,是否会恨你,是否还愿意跟你。”
说罢,傅云儒掉转马头,朝着南门的方向绝尘而去。
禁卫军统领蒋承带队从院子出来,要向萧溍禀报,却看到萧溍挟着一股骇然的气势,策马而去。
蒋承连忙高声问:“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做。”
“自己看着办……”森冷的声音遥遥飘来。
清晨,太阳从东边升起来了,草木受了一夜清露的滋养,郁郁翠翠,散着草木清雅的气息。
偏僻的山间,坐落着一座草屋,上面炊烟袅袅,隐隐飘来一股米香。
路边的小道上,野花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在晨风中舒展身姿,徜伴在阳光里。
一个身穿村姑服饰的姑娘提着篮子,沿着小道回来,手中的篮子装得满满的,里面放了新鲜的野菜,还有遇见的草药,以及一束漂亮的野花。
姑娘的乌发只用普通的布巾包着,身上没有半个首饰,但冰肌雪肤,仪态大方,如同是从山林深处出来的仙子,灵气逼人。
回到草屋,姑娘把篮子搁在井台边,把上面的一束野花拿入屋里。一会儿出了来,把草药分出来,放在柳条编的簸箕上晒着。
然后,她蹲在井边,把野菜倒出来,打了水来清洗。
篮子洗干净后,装上同样洗干净的野菜,姑娘站了起来,正要往厨房里走,忽有所感,朝着一处望去。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立着一高大的男子,站在那里不知看了她多久,连衣摆被露水打湿了也没留意。
看到她高兴地朝他招手,萧溍迈着僵硬的脚步,一步步,走得郑重。
这么美好的一幕,他怕又是一场梦,如当年她逝世后,他每每醒来,总是处处都空落落的,再也寻不着她。
走近了,他带着迷恋与渴望,看着她的一眉一眼,一笑一颦,怎么看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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