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军需来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浪子边城
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杨晨东是将众人都悉数的好好敲打了一番。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在强大的人,如果骄傲到目空一切的话,那距离栽跟斗也就不远了。
“从今天开始,展开批评他人与自我批评。每一个人都需要参加,而在没有完全的认识自己错误之前,每天的训练课程翻倍,达不到优秀成绩者,伙食减半。连续三次依然成绩最落后者,离开杨家庄,回到赤嵌城,取消原本的冷锋荣誉,改任文职。其余的人什么时候足够认识自己的缺点并通过其它战友的通过后什么时候恢复正常训练状态。”
冷冰冰的丢下了这些话后,杨晨东业以转身走入到了内院之中。只是在走的时候挥挥手叫来了虎芒与安全局的副局长杨三。
批评与自我批评,就是现代军队中的班会。训练时,即便是在忙每天也要抽时间开一个小会,往往是以班为单位,由班长首先做自我批评和批评他人,然后是班副,以此类推至每一名士兵。
如此做法,可以让人更加的更清自己的缺点,也可以对身边的战友更加了解,即可以从指出的缺点中不断进步,又可以增加战友间的友情。事实已经证明,这是一种非常好的训兵方法。
以前杨晨东没有用,是因为怕这样做太过打击了大家的斗志。可是通过今天的事情来看,确是不得不这样去做了。拥有这么好的先进武器,还是让敌人走了十多名,足以证明,决定战胜胜利的远非是先进的武器,更重要的还是战心和人心。
相信通过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之后,每一个人脑海中都会时刻和有一根弦,可以使得大家犯错的机率降至到最低,可以更快更强的让冷锋更为强大。
走在前头的杨晨东一直来到内院的花园才停了下来,身后虎芒和杨三小心翼翼的跟着。
他们不怕训练苦,也不怕刀山火海,但就是怕被轰回到赤嵌城去。对于他们这样的老人,冷锋眼中最优秀最强大的存在,甚至还是一些人眼中的偶像,如果一旦真的被打发回到了赤嵌城,那便是人生的失败,怕是从此之人将无人在会瞧得起,怕是人生将永远的没有希望了。
“安全局的工作需要好好抓一抓了,手下的人也需要进行更为系统和刻苦的训练,这件事情虎芒也要跟着一起抓一抓,做为再编人员必须要达到优秀的成绩才可以,如果不行,那便送回赤嵌城好了。这不是开玩笑,有时候一步错了,就可能会波及到所有人,让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前功尽弃,你们明白吗?”
杨晨东语重心长之言听在了虎芒和杨三的耳中,两人神色郑重的点着头。他们知道,这一次是少爷对安全局真正的表示不满了。以后若是在出现类似的情况,怕是他们的位置都要挪一挪,甚至是为了以正军法,便是将他们送回到赤嵌城中去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管是虎芒还是杨三,都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安全局必须要改变,不变则亡。
从眼神中看出了两人的认真。杨晨东深知过尤不及的道理,便不在提整肃的问题,而是问道:“说说吧,严涛去了哪里,在哪跟丢的?”
说起了正事,杨三那果敢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的人去了刑部衙门之外等候,看到了严涛去了俞士悦的府中,然后便没有了音讯。”
“有没有可能是在里面过夜了?”一旁的虎芒一脸狐疑的问着。毕竟只是一段时间不出来,不能就说是跟丢了吧。
“不可能。因为接下来,我们派出的跟踪人员的身后人员发现了严涛。说起来也是对方大意了,他并不知道我们的行事标准,跟踪都是双人出行,也正是因为示警及时,严涛感觉到事不可为,并没有对我们的人做什么,这才匆忙撤走了。当下面的人员回来报告的时候,我便想着严涛怕是要逃,所以来禀报少爷,看看是不是出动狼牙特战队,将此人留下来?”以着请示的口气,杨三倒是语态十分的恭敬。
默默的听完这些的杨晨东轻轻摇了摇头。一个严涛不过是个小人物,丝毫引不起他什么兴趣,倒是俞士悦,这位刑部尚书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这一次更是险行刺杀之举。若非提前安排的那位叫唐童的棋子起了效果的话,怕是这一次要有所损失了。而这一再挑衅的举动,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准备吧,俞府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是淡淡的,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可听在虎芒和杨三的耳中,他们确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说是虎口拔牙或许有些过份了,可这样一来,毕竟也等于是向士子集团开战了。一个俞士悦算不得什么,但他毕竟是当朝的二品大臣,扳倒他不知道其它的文臣士子会不会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想法,尽而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尽管杨晨东的力量在赤嵌城中一直迅速的发展着,其速度之快足以让任何知情的人去匝舌。但在京师的他一直做事很小心翼翼,看起来有时候张狂,但当真遇到大事的时候必有静气,避免着与整个豪门和士族集团发生面对面的对峙。
可是这一回,杨晨东终于还是决定动手了。或许是心烦于小人的上跳下蹦;或许是有些烦了想要一了百了;又或许是杀鸡给猴看,总之这一次要动手了。
即是决定动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已经可期。这段时间安全局可是没有闲着,准备出来的东西可不少,足以扳倒俞士悦了。只是扳倒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局面,所谓的文人集团是不是会反击,反击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要刺刀见红,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可无论如何,少爷的意志就是整个杨系新军的意志,他的命令如同大明皇帝的圣旨一般,在杨系中可畅通无阻。
要起风了...
......
严涛换了一身极为普通的衣服,带了一些细软之物离开了成顺客栈。
自己暴露了,不管是怎么找到的自己,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他在不走的话,忠胆公一定不会饶了自己。
尽管他是刑部的总捕头之一,在普通人眼中早已经高高在上的存在,或是不可招惹的。可真放在杨晨东这样的大物眼中,确连个屁都算不上。一旦人家要动手的话,他或许连正主都见不到便要将小命丢在这里,这绝对不是严涛想要的。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三百二十七章 消息四散
他的选择只有一条,那便是离开京师。好在天下很大,南方还有英宗,便是不行的话,他的师兄弟也有不少在南边。曾经也混迹过江湖的他自然是不愁生存的。即便是此,想到为之努力了多年的仕途生涯,还是让人生出一种不舍的情感来。
只是这样的不舍在脑海中出现俞府中有些混乱的一幕后,改为了坚定。俞元弼没有归家,甚至切断了与家人的所有联系,这让整个俞府都变得紧张兮兮,这正是他亲眼看到的一幕。
或许俞士悦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如果严涛再不走的话,怕是走不了吧。
目光环视了房间中一遍,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的他毅然的转身而去,悄然的通过早就不知道计划多少回的方案连夜离开了京师。
再说俞府。
长孙俞元弼整整一下午没有归家。管家撒出人手去了平时少爷可能会去的任何地方,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在事情回报到老爷俞士悦的耳中时,这位座在书院中的老人似乎一下午间就苍老了许多。
“知道了。”有气无力的三个字吐出,管家默然的退了出来。随后书房中就传出了一阵砸东西的声响。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然后重新变成了一片的安静。等着俞士悦在由书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已然是一身得体的官服。“备马车,去皇宫。”
俞士悦深夜来到了皇宫之中,要求见皇上。一直忙于朝政的朱祁钰并没有第一时见他,而是由太监总管金英出面,以一句皇上累了,已经就寝为由将其拒绝。
白日俞元弼由锦衣卫中抽调了几十名与俞家关系亲密的好手之事,或许可以瞒得了旁人,但确无论如何也眶不过这位正管太监金英的双眼。
只是考虑到俞士悦是皇上信任的人,他没有出手阻拦,而是把事情报给了代宗朱祁钰。
“俞爱卿这是要做什么?可知那些人的去处?”朱祁钰听后先是一愣。锦衣卫可谓是天子近军,那是直接授他管辖的,有人将手伸进来,便是这人是自己信任的朝臣做为皇帝自然也是心有不悦的。
金英组织了一个语言,随后小心谨慎的回答着,“那些人去了城外,城南方向。”
“哦。”朱祁钰闻之瞬间就想到了什么,随后即摆了摆手,一幅不在追究的样子。一旁的金英自然不会在说些什么了,他当然也看出皇上对于这位忠胆公或许也有些情绪,想着由旁人去敲打一下也好。
皇上不管了,不代表金英不管。做为皇上身边的近臣,很多事情他是需要未雨绸缪的,总不能一些事情发生了,皇上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在派人去查吧?那样的臣子是不合格的,也无法成为宠臣的存在。
金英派了人,待到近晚上的时候消息传了回来。派出人的并没有看到什么,但确闻到了血腥之气,找到了杀人现场。据经验丰富的东厂探子回报,怕是那里有一场激烈的血拼,应该是死人不少。
“死了人?一场血拼?”金英在心中组织起了一幅画面。随后就摇了摇头,现在也不见有什么人来皇宫觐见皇上,如此看来的话,那位忠胆公应该是无碍了。如果杨晨东无事的话,怕是吃亏的只有俞士悦了。
心中对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至得晚上,俞士悦就出现了,在知道求见皇上无果之后,这位刑部尚书,当朝的重臣,士大夫集团的代表人物之一,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金英这位阉人的面前,“金公公,看在我一向对你尊敬有佳的份上,求您出手救救我的孙儿吧。”
一位太监,在旁人眼中阴阳人的存在,就算是有些权势,也真正的难以入了重臣之眼。可是如今,平时连见皇上都无需双膝下跪的俞士悦现在却是跪倒在了金英的面前。
这一刻金英生出了一种非常自豪的满足感,看看吧,这就是所谓的士大夫,这就是所谓的士林正统,如今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跪倒在自己一个阉人的面前了吗?
只是这样的感觉稍纵即逝,金英很快就伸手将俞士悦扶起,“哎呀,俞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本公公不过就是一介太监,服侍皇上的人罢了,怎么能受如此的大礼呢。”
“受得的,受得的,这一次我孙儿做出了糊涂事,怕是性命难保了。还请金公公出面,去找一下忠胆公,请他放人,至于有什么条件,老夫都答应,都答应啊。”俞士悦老泪纵横的说着。俞元弼是他最看好的孙儿,在儿子并不争气的情况下,以后的俞家怕都要靠此人了,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哦,忠胆公?怎么回事?”金英明知顾问。
“哎,说来话长。”俞士悦一声长叹,随后便把三孙儿俞熊死后,长孙俞元弼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说了出来。后来又道:“年轻人血性方刚,求老夫多次去找忠胆公的麻烦。可是老夫以朝廷大局为重自然是不允的,谁知道他竟然私下动手,带人去寻忠胆公的不快了。而至今未归,想必定然就在城南的杨家庄。金公公面子大,还请出手帮着救回孙儿,如此大恩,俞家将永世不忘。”
说完这些的俞士悦又要跪倒在地。金英手疾眼快给拦了一来,“俞大人莫要着急,此事不小,侍本公公好好考虑一下。”
“还请金公公一定要出手帮助老夫呀,以后老夫将以公公马首是瞻。”眼见金英似有犹豫之意,俞士悦生怕对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当下便许出了重诺。
一位当朝二品大员的许诺那是何等重要,金英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这其中的份量。当下点头道:“好,待本公公好好的想一下。今日天晚,明天便去一趟杨家庄要人便是。”
金英无法拒绝一位尚书的投诚,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至此俞士悦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说他很想现在就去救回自己的孙子,但毕竟人家已经答应了下来,不好在催促什么,惹人不快。
俞士悦还是走了,此时他比任何人都期盼着天明的到来。然此时对于俞元弼来说,有着同样的感觉,那就是度日如年。
平时高高在上习惯了。便是在府中吃饭穿衣都有专人伺候着。可是现在,被吊了起来,恐惧感让他神经时时绷紧着,在加上中了一qiāng,身上失血过多,没多一会便是困意上涌。每当此时,便或有巨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或是有冷水直接向身上泼来,阻止他进入到睡眠的状态。
一来两去的折磨之下,俞元弼的思维进入到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当此刻有人于耳边问起的时候,他迷迷糊糊之间是说了很多东西,那种潜意识说出来的事物,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讲了些什么。
“可以了,都记下来了吗?”负责审讯的杨六看向一旁配合自己的冷锋成员。
“都记下来了。”通过速记员考核的冷锋成员很有成就感的住了笔,随后看向杨六的时候露出了呵呵般的阳光笑容。怕是他也知道,有了俞元弼所说的这些东西,所谓的大明刑部尚书俞士悦是必死无疑了。
“好,我们去见少爷。”杨六眼中同样露出了兴奋的光茫,似乎做成了什么伟大的事情一般。
也就在随后不久,几道人影悄然的离开了杨家庄,未用多久,他们身上所带的消息就被送入到了京师内的安全局手中,然后分散的向着几个朝廷重臣的府砥中送了过去。
胡府。
今天没有朝会。胡濙还是起的很早,或许是人老了,觉少了,又或许他感觉到有些事情会发生。
昨天发生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胡濙并不知晓,但自己的儿子如今是锦衣卫的佥事之一,自然而然有关锦衣卫和东厂都有人手调动出城的事情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并且以着多年的经验他认为事情应该与自己那个孙女婿有着一定的关系。
对杨晨东,胡濙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的好。
年少、多才情、懂军事、知商业,硬是靠着自己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搏出了一个公爵的名头。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大明开国的时候也无人可以做到。
仅仅是从这些方面而言,这位孙女婿还是非常让人满意的。甚至有了这样的姻亲,胡家至少几十年内无忧矣。且从种种方面得来的消息,他与孙女嫣儿的关系也是极好,夫妻间互相尊重,恩爱非常。
怎么样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样的孙女婿纵然就算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也并不为过。
正是因为太过年轻了,锋芒毕露。居大功之下竟然得到了皇帝的猜忌,朝堂之上更是屡屡得罪了他人,几度成为众矢之的人物。
起初之时,胡濙还以为这是杨晨东有意为之,不与朝堂上的重臣们搞好关系,为的就是告诉代宗朱祁钰他没有搞党·争的意思,更没有要形成小山头,小派系的想法,你可以对我放心便是。这样的想法下,胡濙还心怀大慰,认为这是得了为官的真蒂。多年朝堂之上的经验告诉他,皇恩浩荡同时皇恩也可以让一个人由天堂坠入地狱。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三百二十八章 说客金英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观感慢慢又得到了改变,胡濙也生出了更多的心思,这位孙女婿不与重臣结交,并非是为了摘清自己,也并不是为了给谁去看,他似乎是真的不想结交,更甚者,他似乎是有些看不起这些重臣。
这样的想法一经在脑海中出现,胡濙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要说桀骜者他见的多了,年轻时自认为有才学的人也不知道出现了多少,他们因为太过聪明总看不起别人,这样的人孤独的。但这样的想法并不可取,因为现实会告诉他们,有些事情不抱成团,不依靠别人,事情将是永远都做不成的。只是这一切放在杨晨东的眼中,似乎并非是这样。
他是属于那种不依靠任何人也可以做事情的高人。
就像是神仙居和天外天外贸易行的建立,就没有依靠过其它的势力;杨报的成立更是在他还没有发迹之时;以至于后来的杨氏银行弄的沸沸扬扬,影响之广更是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哪怕自己这位已经有着亲属关系的长辈,他更是连一个求字都没有说过。
偏偏的,这些事"qing ren"家还做成了。不仅如此,还做的如此之好,纵然就算是前一阵子受到了打压,一样也挺了过来,没有出现大乱之势。
另类中的另类,偏又可以将任何事情都做的很好。便是他想要从中挑毛病,甚至以长辈的身份去教训对方两句,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一度也让胡濙生出了苦恼之心。
或许是一生中所见利益之事太多了。当初杨晨东要娶自己的孙女之时,他曾一度认为这是对方要借势。怕是当时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是这样看待的。
杨晨东想要借势,胡濙如何不是这般想的呢?胡家想要发展状大,想要福泽深厚,想要流似下去,同样也需要强强联合。在加上孙女胡嫣也是很中意这门亲事,他便在深思之后答应了下来。
为此,当时的京师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在羡慕自己呢吧。可这一切,随着成婚的当日就改变了。就在当天,杨晨东不仅娶了胡嫣,同时还绸纳妾三名。尽管当时对外说与胡家商量过了,可只有胡濙清楚,此事从头到尾他都完全的不知情,这样的做法就等于扇了他的老脸,偏生他还说不出什么来。总不能对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此一来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脸吗?
心中憋着一股气,想着以后等杨晨东来求自己办事的时候,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才是。
这样的机会一等就是很长时间,杨晨东竟然未曾求过自己一次。相反逢年过节的时候还送来了很多的礼品,价值连城。胡府因此生活过的更为富裕了,一些在官场上的小辈和旁枝自然跟着沾光,他们也无需去挖空心思靠着官位和权势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反倒让他们立身更正,官运更盛。
照说一般的官宦世家,身后都会有大财团的支持。可是像杨晨东这般的只是给予,不求回报的确是没有。因此胡家人便可以做事情更为堂堂正正,便是有敌对势力想要寻找自己的麻烦亦是难找到根由。
心中无私,很多胡家人官声更为正面。稍一运作之下上升一步自然非是难事。长子胡长宁也因为杨晨东官位得以更上一层,现在都入了皇帝的法眼。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得杨晨东助益所得。久而久之之下,胡家已经不在把杨晨东当成了一个依靠大树蒙荫的小辈,而是看成了同等庞然大物的存在。
改变无时不在,胡濙便将心思更多的放了过来。像是这样只予付出,没有回报之事总是让人心头惴惴不安,反倒更加在乎,朝堂之上自然而然的维持起杨晨东的利益。这便是胡濙唯一可做的,算是对得到的给予回报吧。
昨天之事一出,还发生在城南方向,胡濙便不可抑制的想着是不是会与这位孙女婿有关呢?如果有关,为何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说是什么小事?可即然锦衣卫先出头,东厂后出手,又岂会有什么小事呢?
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百思不得其解的胡濙,身后终于传来了脚步之声。“宁儿,怎么不多睡一会。”
听脚步声,知道是长子胡长宁来了,胡濙便是慢慢回头,脸上露出了和蔼般的目光来。
“父亲,有消息了。”胡长宁没有答话,事实上他是被突发的事情给惊醒的。在早上城门一开的时候,安全局的就将一份资料了过来。他原本还没有睡醒,可是当看到手中的资料和记载之后,所有的睡意尽皆全无,匆匆来寻自己的父亲。
胡濙神色不变,只是手已经伸了出去,表示着他对事情的重视。随着那资料落入手中,慢慢的读下之后,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感受到父亲正在消化着资料中的内容,胡长宁小心的说着,“来人是晨东的亲信,他还送上了他的一封亲笔手书。”
“拿来。”正在考虑着这件事情的重大时,儿子这般一说,胡濙哪里还会客气,再度伸手,一封书信便展开的放在他的面前。
近乎于一字一句的品读着,过了好一会,胡长宁这才合上了书信,尔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资料中记载的自然是有关刑部尚书俞士悦的罪证,附有的是其长孙俞元弼亲自交待的一些问题。
俞元弼是俞士悦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平时参与的核心机密事情不少。其中有一项便是只有自家人能知晓的,那就是俞士悦曾经私下派人联系过在南面的英宗朱祁镇,大意就是一旦代宗这边出了事情,便会投靠过去。
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想法并不为过,甚至在乱世之中属正确的选择。可问题是有些事情你可以做,但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呀。一旦旁人知晓了,那一心想侍二主,得到的往往是空手一片,甚至是人头落地。
为君者可以容忍臣子存有私心,为自己谋福利。但就是这种并不完全归附的行为是万万容忍不得的。在看到这里的时候,胡濙就知晓,这一关怕是俞士悦过不去了。触了龙之逆鳞,结果已经是可想而知。
胡濙久久不语,一旁的胡长宁便小心的问着,“父亲,这可是当朝尚书,晨东为何要往死里逼呢?”
胡长宁之前并没有看过杨晨东的那封私信,自然不知道缘由何在。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大家都是朝中重臣,有事情互相的遮掩一下,寻一个善缘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棒子将人打死,只会让别人去警惕你,疏远你,非是智者所为。
只有胡濙听到问题之后,吐出一口长气道:“你且自己去看吧,你的这位女婿想南下看看了,这是他在走之前杀鸡儆猴,提醒所有人的呢。不!不,应该说是直接杀猴啊!”
......
杨家庄的早上,迎来了一位不素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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