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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去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花
她跟黄春生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这功夫李氏提起老刘和铁柱媳妇的亲事,这不是刺激陈莲儿吗?
李氏也察觉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只是想说点别的,随口就提起了这事。
“那个啥,也不忙的。”李氏试图找补,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显得心虚。
陈果儿和七郎都紧张的看着陈莲儿,生怕她再受了刺激。
“铁柱婶子挺好的,跟刘叔也挺般配。”陈莲儿放下了碗筷,“俺吃完了,回屋待会。”
说着就下了桌,急匆匆的回去了姐妹俩的屋子里。
陈志义就埋怨李氏不会说话,“你瞅瞅你,没事说的啥铁柱媳妇,没瞅莲儿才好点。”
“俺也没合计这事啊,俺就合计找点话说。”李氏也是懊悔不迭,赶紧招呼姜翠玉,“你去瞅着点莲儿,可别叫她想不开。”
眼下陈莲儿身边是不能离开人了。
陈果儿心里惦记着陈莲儿,也飞快的扒完了碗里的饭,把碗筷往前一推,“我也吃完了。”
李氏就说让她赶紧瞅瞅陈莲儿去。
陈果儿说知道了,飞快的出了主屋。
陈莲儿正坐在炕上做针线,见陈果儿进来了,勉强想扯出一丝笑,却没有成功,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姐……”陈果儿脱了鞋爬到陈莲儿旁边坐下,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安慰的话已经说了太多,再说下去不但无法让陈莲儿放开心胸,反而会让她总是记挂着,反而不好。
陈莲儿打断了陈果儿的话,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些,“俺没事,真的,你们不用老惦记着俺。”
看着家人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陈莲儿心里更难受,虽然错不在她,却是她给家人带来了羞辱。
家人没有怪她,反而处处为了她着想,要是她再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就太不懂事了。
陈果儿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外面雨势见小,却依旧稀稀拉拉的下个不停,反正铺子里也没什么事,陈果儿就准备下午在家里呆着,也正好陪陪陈莲儿。
“姐,我教你认字呗。”陈果儿道。
读书认字能提高一个人的修养,也能使人心胸开阔,把精神层面提升上去了,再看待外界的事物自然眼界也不同。
而且陈莲儿现在正处于心情烦乱的时候,多读点书也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只是陈果儿忽略了一点,这并不适合陈莲儿。
陈莲儿抬起头,勉强勾了勾嘴角,“俺真没事,绣个花挺好的,你甭惦记着俺。”
陈莲儿粉颈低垂,虽然她嘴里说着没事,但是眉宇间的愁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陈果儿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深觉无奈,眼睛转了转,又问陈莲儿要不要去看戏,“新戏班子请来了,听说唱的挺好的,要不咱看看去呗。”
陈莲儿摇头,她现在哪里都不想去,最好能不用出门。
陈果儿又说了几样,陈莲儿都是摇头拒绝的样子,弄的陈果儿也愁眉苦脸的。
“果儿,真用不着这样,你越这样俺心里越不得劲。”陈莲儿也看出来妹妹的担心,抬起头认真的道:“就当啥事也没有吧,俺现在啥也不合计,还跟以前一样成不?”
陈莲儿在极力忍耐,就是因为知道家里人都担心她,才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点点的不正常。
可让她笑她真的笑不出来,这样压抑着真的很辛苦。
陈果儿也看出来了,怕逼的太紧反而让陈莲儿心里更难受,点了点头,“行,对了姐,我打算过些日子在姥家那边开个新铺子,咱俩合计合计那边的铺子咋设计呗。”
见陈莲儿还是兴趣缺缺的,只好道:“姐,这可是咱家的铺子,你是我姐,就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忙活?”
陈果儿扁了扁嘴,很委屈的看着陈莲儿,这种事向来都是陈果儿一个人做,只是现在她想分散陈莲儿的注意力,才故意这么说。
陈莲儿为难的看了眼妹妹,她根本不懂这些,想帮忙也帮不上。
不过她也很心疼陈果儿,她们姐妹俩同住在一个屋子里,每天见陈果儿算账记账的,确实辛苦。
陈莲儿点点头,“成,不过俺啥也不明白,你不能笑话俺。”
陈果儿笑了,“放心吧,我肯定不笑话姐。”
陈果儿说着就拿出一张纸,按照仙客来的格局简单的画了个草图,事实上这种铺子都差不多,仙客来是经过了市场验证的,陈果儿的新铺子只需要复制就行。
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陈莲儿有点事做……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1025章 恶人先告状
姐妹俩正对着陈果儿画的草图研究,就见灵犀进来了,给她们端进来两碗山楂糖水和点心。
“姑娘渴了吧,喝点水。”灵犀把碗放在炕桌上,手肘不着痕迹的碰了陈果儿一下,朝她递了个眼色。
陈果儿就知道灵犀这是有事,让陈莲儿先看图纸,从炕上下来跟着灵犀去了外面。
“啥事?”陈果儿问道。
灵犀往屋里看了一眼,拉着陈果儿走远了一些,才小声道:“衙门来人了,正在前厅呐,老爷过去招呼了。”
“衙门?”陈果儿一愣,“是黄春生?”
刚才里正一家子走的时候说了,要去衙门告他们。
灵犀点头,刚才七郎让她来找陈果儿,她怕陈莲儿听到难过,故而把陈果儿叫出来说。
“这个不要脸的,他也好意思去告。”陈果儿气的脸色铁青,转身往外走,走出了两步又停下,“让姜翠玉看好我姐,一步也不能离开。”
灵犀让陈果儿放心,“刚才我叫姑娘出来的时候,姜翠玉已经进去了。”
陈果儿这才放心去了前面。
花厅里,七郎言辞凿凿,“是黄家找上门来提亲,俺爹娘不同意,他们就恶意抹黑俺姐,两位差爷不信可以在村子里打听一下,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经过……”
陈志义也气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黄家欺人太甚,这是恶人先告状。
陈果儿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两个当差的都认识,一个是刘捕快,另一个是姜捕快,陈果儿见了礼。
两个捕快跟陈果儿也是熟人了,没少拿她的润手银子,因此也站起来还礼。
“果儿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是大人让来请姑娘和四老爷的。”刘捕快道:“黄春生一家告你们打伤了他们,大人已经升了堂,就等着姑娘和四老爷去呐。”
陈果儿点头,跟陈志义道:“爹,那咱们就去吧。”
陈果儿好说话,两个捕快也乐不得的,赶紧准备回去交差。
七郎想写状子,被陈果儿拦住了。
“为啥?”七郎忿忿,黄家能告他们,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告黄家?
陈果儿就问他告黄春生啥,“告他也得有个罪名,他是来提亲,总不能告不让人提亲吧?”
至于说黄春生污蔑陈莲儿的那些话,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真是癞蛤蟆跳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七郎又气又憋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怕李氏和陈莲儿着急上火,就没告诉她们,陈果儿爷三个去了衙门。
家里有现成的马车,两个捕快也跟着坐车一路往衙门赶。
大家也算是老熟人了,刘捕快就跟陈果儿说了,“大人也不乐意搭理他们,可是黄春生那小子在衙门口击鼓鸣远,大人也是没法子,姑娘和四老爷去也就是走个过场。”
陈果儿笑了笑,又问了一些事宜,基本上都是关于黄春生的,两个捕快也都一一回答了。
只是他们知道的陈果儿也知道,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很快的到了衙门口,陈果儿下车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往刘捕快的袖子里塞了二十两银子,“两位差爷买包茶叶喝喝。”
刘捕快心领神会,将陈果儿父女三人请到了衙门里。
门口早已经围了不少百姓,尽管天上细雨连绵,也没有阻止百姓们看热闹的热情。
毕竟陈果儿家名头太响亮了,锦阳镇上的人谁不知道仙客来,而且这半年来陈果儿家也算是衙门里的常客了,不少人都在下面交头接耳,“不知道陈家这回又惹上啥事了。”
孟庭生高坐在大堂上,比起上次还是文弱书生的模样,现在一身官服的他已经有了些官威。端坐在书案后,面沉似水,倒也有几分威严。
里正一家三口都跪在大堂上,本来黄春生是秀才身份,见了官可以不下跪。
但是就在之前,孟大人已经得到了他秀才封号被夺的公文,因此他也必须跪下。
陈果儿一家进来的时候,孟大人就直接问他们事情经过,“可是黄家上门提亲,你们不愿却将人打伤?”
陈果儿上前一步,福了福,“大人明鉴……”
之后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大人,我爹也受伤了。”陈果儿指着陈志义脖子上的几道血痕,“这是被他们打的,当时人多手杂,黄家求亲不成,恼羞成怒,是他们先动的手。我爹也是没法子,才不得不自卫。”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黄春生不服,猛的抬起头,狠狠的盯着陈果儿,“我们不过是求亲而已,你们不愿就算了,还主动伤人,是何道理?”
他这么说,就是想激陈果儿和陈志义说出打架的原因,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说出陈莲儿的身子给了他。
黄春生不怕把事情闹大,知道的人越多,陈莲儿的名声毁的就越彻底。
陈果儿也看出了他的意图,才不上他的当,拦住要说话的陈志义,上前一步道:“大人,他们来报官说受伤,请问是哪里伤到了?如果是被我们打伤的,我们愿意花银子给他们找郎中看病。”
陈志义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黄春生他们挨打是活该,凭啥还给他拿银子?
只是这里是大堂上,陈果儿的话已经出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一旁生闷气。
七郎明白了陈果儿的意图,也上前一步道:“大人,可否请人验伤?若真是被俺爹或者谁不小心碰着了,俺们绝不推诿,该多少银子照价赔偿。”
而后兄妹两人一起看向黄春生一家。
当时陈志义动手的时候,只是打在了他们身上,并没有碰到脸,后来就被老刘抱住了,因此有伤也在身上。
想知道他们受没受伤,就得脱衣检查,黄春生在府城被人光溜溜的挂在城门口,眼下再脱衣检查,等于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陈家有的是银子,根本不在乎找郎中的那几个。
里正和黄春生都是极要面子的人,眼下能当众给他们难堪,胜过打他们一顿……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1026章 美名扬
黄春生一家把陈果儿家告到了大堂上,陈果儿反过来要他们验伤。
这合情合理。
外面围观的众人也纷纷点头,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当着大家伙的面验伤,要不的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一个人喊,立即有人跟着喊,“对,叫大家伙都瞅瞅。”
黄春生一家子立即大惊失色,当众脱衣,以后他们还有脸见人吗?
余光瞥了眼人群里,看到李二狗也站在其中,黄春生咬牙切齿,刚才带头喊的人肯定是他。
“大人。”黄春生跪爬了半步,往上磕头,“大人不可,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岂非有辱斯文?”
李二狗在人群中立即大喊出声,“黄春生在府城被人扒光了挂在城门口上,那的人可比这多多了,还啥斯文,就是个败类。”
一石激起千层浪,府城距离锦阳镇数百里之遥,这个年代消息闭塞,几乎没有人知道黄春生在府城的事。
眼下听李二狗这么一说,纷纷打听是怎么回事。
李二狗丝毫不隐瞒,“慷慨”的将黄春生在府城干的事说了一遍,着重说他因为勾搭了有夫之妇,才被人挂在城门口示众。
反正谁也不知道真相是怎样的,黄春生勾搭有夫之妇是事实,被挂在城门口也是事实,干脆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说。
更有嚼头。
“当初他就是勾搭了有夫之妇,才提前得到了考题,考上秀才。”李二狗声音洪亮,十分“认真”的给众人解释,“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有夫之妇是县里师爷的闺女,他就仗着自己个是小白脸子……”
“这说起来人跟人呐,还就是不一样,像咱长这模样,就算是想吃软饭他也得有人给啊。”李二狗摇头晃脑,直甩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没个好爹就够倒霉了,还长的黢黑,同样是爹生娘养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李二狗说的绘声绘色,当中还加了不少他个人的“感想”,把整件事说的那叫一个传神,简直比茶馆说书的还热闹。
下面众人也都听的津津有味,反而对正在审的案子没兴趣了。
有人跟着起哄。
“这叫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没啥事都回家往脸上拍点烟粉,把自己个也整的白点,说不准也能勾搭个有能耐的小娘子。”
“那可不,到时候美人在抱,高官厚禄,可就是有一条,千万别露了馅。”
众人哈哈大笑,衙门口比菜市场还热闹。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人们尤其对男女之间那点事感兴趣,再加上勾搭有夫之妇,更是禁忌的话题。人们口耳相传,一个个看着黄春生的眼神都带这不还好意的笑。
也有个别的大姑娘小媳妇,红着脸扭过头,却也忍不住偷笑。
黄春生则是脸色铁青,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污点,本以为家这边没人知道,现在可倒好,他这算是“美名扬”,人尽皆知了。
“大人,大人冤枉,他胡言乱语,根本是子虚乌有之事。”黄春生不住往上磕头,声声到地,“大人明鉴,该把这个贱民抓起来,他公然侮辱学生。”
里正两口子也哭天抢地,好歹是一村之长,算不上什么官,好歹在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眼下被李二狗这么一说,全家人往后都抬不起头了。
孟大人重重敲了敲惊堂木,下面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孟大人,等着他接下来怎么说。
“本官身为地方父母,自然要遵从民愿。”孟大人手抚着根本没有胡须的下颌,打起了官腔,“既然民心所向,那你等就脱衣验伤吧。”
正常来讲,验伤该由衙役带去后面检验,像这样当着众多百姓的面还是第一次。
孟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朝陈果儿微微点了点头,这是告诉她给她面子。
陈果儿自然也清楚,大堂上不能说其他的,陈果儿也只是朝对方笑了笑,以示感谢。
黄春生一家三口都懵了,回头看着外面众多围观的百姓,几个人比吃了黄连还苦。
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众验伤,否则他们这辈子都会被人耻笑。
“大人,大人不可啊。”里正不住的往上磕头,脸一红一白的,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这么丢人过,这都是拜他这个不孝子所赐。
可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里正只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当众丢丑,虽然他也知道早已经颜面无存。
“大人,我等没受伤。”里正咬着牙根说出这句话,肋下被陈志义踹的那一脚还隐隐作痛,可此刻他也只能违心的说没受伤。
里正媳妇顿时不干了,嗷唠一嗓子喊出来,“干啥没受伤……”
“闭嘴。”里正暴吼着打断了媳妇的话,瞪着她的眼珠子充血,吓得里正媳妇一下子不敢吱声了。
黄春生也明白父亲的意思,闷着头在一旁不吱声。
“啪!”
孟大人重重一敲惊堂木,“那你等就是无事生非,咆哮公堂了?你当本官像你等一样无所事事?如此胆大狂徒,若不严办,还当本官无能。来人。”
两旁立即有衙役上前,“大人。”
“把这两名大胆刁民带下去,每人重则十下。”孟大人道,指着里正媳妇,“念及你一介妇孺,少五下,动刑。”
衙役称是,立即拉了里正一家子到下面动刑,片刻后就听到堂下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孟大人又转向陈果儿一家,“本官知道你们委屈,现令黄家赔你们纹银五十两,当众道歉,你们可愿否?”
这简直就差没当面偏向陈果儿家了,陈志义愣愣的,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陈果儿和七郎赶紧躬身施礼,同时扯了一下陈志义的衣襟,“感谢青天大老爷,我等愿意。”
这等于是孟大人帮他们挽回了面子,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陈果儿家现在虽然不比从前,在锦阳镇上也算是家资富足,但也远没到让孟大人如此偏向的地步。
他是看在赵九的面子上,这一点孟庭生清楚,七郎也清楚,陈果儿更清楚……




拐个王爷去种田 第1027章 知己
黄春生一家三口被打了板子,这件案子也算是了结了,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全都散去。
陈果儿却没走,和陈志义、七郎去了后门拜访孟大人。
衙门口的后门陈果儿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了,从第一任的亭长,到后来的张亭长,再到孙亭长,以及现在这位临时的孟亭长。
可以说每一任亭长在任的时候,陈果儿都没少来拜访。
别说是几任亭长,就连守门的下人都跟陈果儿熟悉的很,见她来了,赶紧让稍等,“我去给大人回个话。”
“多谢。”陈果儿不着痕迹的拿出一块碎银子塞到对方手里。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越是小人物,关键时刻越是能办大事。
因此陈果儿对于打赏这一点上,向来不吝啬。
守门的下人乐颠颠的揣了银子,撒脚如飞跑进去报信。
片刻后,报信的人回来,“大人有请。”
说着带着陈果儿几个进了后院。
孟庭生正在花厅里等着,见陈果儿他们进来了,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需要这么做,这等于是把自己摆在和陈志义同等的位置上了。
陈志义也赶紧施礼,孟庭生侧过身,没受陈志义的礼。
双方寒暄已毕,双双上座。
孟庭生和陈志义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上,陈果儿和七郎坐在下手位。
“这个黄春生,沽名钓誉,买卖考题,罪大恶极。”孟庭生道:“日前本官已接到县衙传来的文书,说是取消了他秀才的功名,没想到竟然有此等胆大狂徒,实在可恨。”
关于陈果儿家和黄春生的事,孟庭生已经听人说了,他故意避开陈莲儿,只说黄春生买卖功名的事,就是为了给对方面子。
“只可惜这案子早已经盖棺定论,是府城办理的,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孟庭生甩了甩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是做给陈果儿一家看,虽然他办不了黄春生,也要陈果儿领情。
陈果儿自然是懂的。
寒暄了一阵,陈果儿几个告辞,在临离开之前,陈果儿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偷偷塞到孟庭生手里。
“往后还请孟大人多多照顾。”陈果儿道,同时打开银票,让对方看到上面是数字。
五百两,绝对不是小数目了,别说孟庭生还只是个代理亭长。哪怕他是正式的,单凭他每个月八两银子的俸禄,也足够他不吃不喝赚五年多的。
孟庭生眼睛一瞥也看到了上面的数字,眼底闪过一丝亮光,随即把银票往前一推,“姑娘,万万使不得。”
而后背着双手,一副大义凛然道:“本官一日为官,就要主持公道,替本地百姓谋福利,怎可收受此等不义之财,姑娘还是收回去吧。”
陈果儿一愣,刚才她明明看到孟庭生眼睛里的亮光,怎么……
难道是嫌少?
孟庭生也注意到了陈果儿的神色,连忙笑道:“姑娘误会了,非是下官嫌少,而是咱们之间无须此等利益交换。那不光是辱没了姑娘,也是辱没了下官,在下官心中,是把姑娘视为知己的。”
似乎是怕陈果儿误会,孟庭生再次解释道:“咱们也算是故交,当初姑娘一首诗让下官实在汗颜,至今想起仍慨叹姑娘之才华,自叹弗如。”
这就是说他对陈果儿只是仰慕她的才华,而不是男女之情。
陈果儿汗颜,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借用马致远的那首《天净沙.秋思》打了孟庭生的脸。
那哪是她做的诗,只是照搬了古人名句而已,笑了下,道:“大人太抬举小女子了。”
随即又再次把银票往前一递,“大人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行贿,只是大人初到任上,本该早点来拜访。只是想着怕耽误了大人的公事,才一直没敢来,这算是赔罪了。”
说是赔罪,其实谁都知道不过是个借口,孟庭生今天算是帮了陈果儿的忙,送点礼也是应该的。再说这段时间他是本地父母官,陈果儿也必须跟他搞好关系。
孟庭生毫不迟疑的拒绝,没有一丝余地,怕陈果儿多心,道:“这样吧,过几日下官亲自去仙客来讨一顿酒吃,也算是全了姑娘请下官的美意如何?”
他说要去仙客来吃饭,这代表了他愿意跟陈果儿多亲近些,却又不收银子,这就代表了他一身傲骨,两袖清风,陈果儿自然会高看他一眼。
见孟庭生真心不要,陈果儿也不好再勉强,收起了银子,说随时恭候,就和陈志义、七郎走了。
出了衙门的后门,李二狗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见陈果儿他们出来,赶紧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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