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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待表妹好了,我必送上好药,让表妹好好养养身子,至于表妹不愿意在宫里见到我,母后,我以后还是不入宫了,母后若是想我就出宫来看我吧。”
苏宛平说得诚恳,原本还怀疑着的孔氏看到她面色坦诚,眼神坦荡,也消除了疑虑,毕竟苏侧妃什么性子她还是了解的,寻药材之类的话,她心思简单,只是思虑不周而已。
一想到先前侄女说过的,不想再见到苏宛平,孔氏同意了,准了苏宛平以后不必入宫。
苏宛平看到孔氏眉间的恼怒没有了,松了一口气,于是与公主和太子妃一同退下去。
用午膳只有苏宛平三人,便是孔氏一直呆在孔琼的身边,不曾出来用膳。
苏宛平吃得有些没滋没味儿,一想到孔琼醒来后会说的话,她更跟公主说道:“呆会公主可是要留在宫中?”
时嫣点头,毕竟是表姐在,她还是得留下来的,而且她也担心表姐的身体。
“公主既然在,到时就劝劝表妹,让她好好养身体,我不日就帮她寻得一批珍药送入孔府。”
时嫣听到苏宛平这话,高兴的应下了,“我一定会转告表姐的,以后我不能叫你二嫂了,我叫你宛平可好。”
“好。”
苏宛平刮了刮她的鼻子。
用过午膳后,苏宛平与太子妃离开皇宫,一同出门,在街角才分开,太子妃说了,以后会常与母后去王府看她,苏宛平摆手。
与苏宛平一同回来的还是皇后的赏赐,赏赐之物不少,里头有不少珍贵药材。
而皇宫里,孔琼昏迷了两日才醒来,不曾出宫,皆是皇后孔氏衣不解带的在旁边照顾着,可见她对侄女的喜爱,当真是当女儿看待。
孔琼醒了,却不能随意的下床,御医说了的,她至少得在床上静养一个月,一想到民间的大夫不及御医,孔氏就将她留在了侧殿,每日御医来问诊,用的也是宫里最好的药。
孔琼看着皇后孔氏,便哭了,“姑母,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何事?”
孔氏疑惑,怎么这孩子一醒来就哭了呢,不对劲啊。
正好此时公主入宫请安,这会儿进来了侧殿看表姐,听到表姐的哭声,有些担忧的上前安慰,“表姐,别哭,御医说你千万不能动怒。”
孔琼抹了一把眼泪,向孔氏哭诉道:“姑母,你有所不知,这一次落水是一个意外,不是我自愿的。”
公主却是接了话,“表姐,我们都知道的,这也怪不得你,只是你不该出门的,明知道吹不得风。”
孔琼却是惊讶的看向时嫣,接着说道:“我也不想出去,是苏氏故意约我出的门,还约我去凉亭,说是有话同我讲。”
“我想着她是苏侧妃,将来我嫁入王府,也得与她姐妹一起服侍,自是不想得罪,只是她……她竟然对我下手。”
“下手?”
时嫣一脸奇怪的看着表姐,“表姐,我那日与太子妃都在,表姐不小心落水,还是苏氏救你出来的,好在她救得及时。”
“她这是不怀好意。”
孔琼连忙反驳。
时嫣却是不认同,“表姐,你定是误会了,苏氏向来性直爽又坦荡,她绝无别的心思,以后表姐还是别出门了,尤其是湖边,那儿风大,表姐也会受不住,这样一来我与母后都会担心你的。”
“你的意思是还是我的错了,这件事明明是苏氏故意的,她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将我叫去湖边,随后又将我推下水,一定是听到你们的声音,谋杀不成,就跳下水来救我,你们都被她的表相给骗了。”
孔琼着急的很,一着急又咳嗽起来,孔氏见了连忙安抚她,“好了,那日的事不必再说,苏氏她也不会再入宫了,以后你好好养好身子,等你身子好了就嫁入王府,你们以后是姐妹,自是要更加的和睦才好。”
孔琼气得一口老血憋心田,她昏迷的这两日苏氏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连姑母也不信任她了,她气得要死,要是身子骨好一点儿,那天就能醒来的话,她就乘着苏氏未讲明前反驳。
然而旁边的时嫣却是不认同的,她握紧着表姐的手,说道:“表姐,你不要怪苏侧妃,她也是一番好意,她不是故意的,表姐,你初回京城,还没能与苏侧妃多接触,她的心思特别的简单坦荡。”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55章 气死孔琼
第1155章 气死孔琼
孔琼被时嫣的话气得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她指着公主说道:“你……你也来气我,你也帮着她,姑母,不是苏氏说的那样的,她要推我入湖。”
孔氏听着既心疼又有些郁闷,只好说道:“琼儿,事后我派人去凉亭看过了,若是苏氏推你,那儿必留下痕迹,可是你落水之地是在长廊边,还不曾入凉亭,长廊边的水浅,你落了水苏氏将你救起来,也说了全部的经过,此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苏氏也不会再入宫请安,你也碰不到她,好好的养病,乖。”
孔琼本就吐出了一口心头血,这会儿听到孔氏这话直接气晕过去了,她想要辩解的,可是她的身子不争气,撑不住她,难道这一次她就只能吃闷亏了吗?
孔氏看着怀里已经晕过去了的侄女儿,心中大惊,连忙将御医请了来,御医直叹息,“禀皇后娘娘,孔姑娘的病情不宜再动怒了,若是再动怒,恐怕命保不住。”
孔氏心情难过的很,早知道刚才就顺着侄女的话应下了,至于怎么处置,不全在她的手上么?侄女儿变了啊,以前多大度的一个孩子,去了一趟福禄寺后,她就发现侄女的心境都变得狭窄了。
以后这孩子要如何与苏侧妃相处,毕竟二儿子喜欢的还是这个苏氏,她若嫁入王府,每日看着两人出双入对,岂不是又要生气动怒,孔氏决定将侄女留在宫里,好生照顾,等她身体好了,就安排姑姑给她学习规矩,同时将女诫读熟读透,一定要将她的心性转变过来,不然她此时这状态不宜成婚。
自打这日后,孔氏也就很少出宫了。
转眼过去了一个月,孔琼终于能下地行走了,没想姑母却给她留下了课业,每日得听宫里姑姑授课业,还对她布下规矩,同时还得习字练琴,便是琴曲也有规定的,皆是一些清心安神的曲子,她开始知道了,姑母这是要练她心性,所以上一次她落水的事,事后虽然姑母都听了她的,同时答应处罚苏氏,实则根本不信她是不是?
孔琼心中郁郁,弹琴的时候一踏糊涂,想她健康的时候,一个人骑着马,想怎么来怎么来,如今倒好,却要学习中原贵女的东西,这些琴棋书画,没一样她是喜欢的。
宫中授业姑姑直摇头,这样的贵女怕是不服管了,而且皇后娘娘又有交代,一不能让她动怒,二不能让她太劳累,三还不得吹风,这没法教了。
夜里孔琼回孔府,一个月不曾出宫,一回到孔府,水氏就将女儿带入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问起她落水的事,孔琼这一次说的话,她母亲却是全信了的,她终于吐出一口浊气,顺势说道:“娘,姑母不信我,姑母偏心苏氏。”
水氏听了,便说道:“不必担心,我已经给你祖父去信一封,这一次为你的婚事,你祖父是一定会回来了,琼儿只管等着嫁入王府吧。”
孔琼心中一喜,祖父是淮阳侯,有祖父回来,姑母也必须得听,她终于可以嫁入王府了。
水氏看着又瘦了一圈的女儿,接着又道:“我请了神巫过来,今个儿子夜时分,你来我院里,咱们不能声张,有神巫帮你做法,你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好,将来必能怀上孩子。”
孔琼一听,面色一沉,一提到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她就很爆躁,她松开母亲的手,语气淡淡地开口:“我瞧着那神巫就是个骗子,上次的事,为何苏氏安然无恙。”
“那不是没到时间么?”
水氏面色严肃的开口。
孔琼却是甩开母亲的手,“也拜了一个月了,为何没有半点用,神巫连这个都做不到,母亲,不要再留她在府中了,她就是一个骗子。”
水氏连忙制止,“不准再这么说。”
水氏欲言又止,可是看到女儿那抵触的心里,她只好说道:“你不知神巫的法术很强的,以前在前朝,她可是养在宫里的,帮着前朝齐贵妃夺下贵妃位,齐贵妃多子,而除齐贵妃外,其他嫔妃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生的女儿,都是为何,皆是这神巫的能耐。”
“这一次苏氏没中招,是因为发现的早,不然她必定逃不过,再说苏氏不是嫁入王府快两年,以前也跟着王爷,怎么不见她怀上孩子,苏氏恐怕命中本无子,刚才神巫给她算了一卦,她命里福少,贵多便灾多,此女的命运并不好,而且这一辈子都不会怀上孩子。”
水氏说得认真,孔琼一听,双眸一亮,“母亲,这话是真的?”
水氏点头,“神巫说的,我改日得到她的生辰八字,下次再行事,就不必暴露出来,就在咱们院里就行。”
孔琼果然又动心了,要拿到苏氏的生辰八字,除非她的至亲之人知道,还当真是难事。
“娘,皇家玉牒里有。”
孔琼盼着母亲想法去偷看一眼,可是掌管皇家典籍的管事公公,他们也无法接近,必然打草惊蛇。
水氏暗自沉思了一会儿,她想到了法子。
也就是在当夜子夜时分,孔琼起床听了神巫的话,喝下了符水,心中安定了,才在母亲的陪伴下躺下,外头又有了动静,水氏不让女儿起身,于是来到外室见心腹。
孔琼下床,躲在门帘处偷听。
水氏坐在主座上,那心腹上前禀报,原来福禄寺一案交给了刑部,刑部尚书范井,此人向来公正严明,又有手段,也深得皇上的信任,接到案子后便将福禄寺关闭,一一审问,转眼一个月过去,终于那制造菩萨的工匠被抓了,此人也是福禄寺的和尚,不过他的父母与弟弟却是落入水氏手中的。
心腹担心此人受不得折腾,毕竟关押在天牢,一但没忍住,说出半个字,那孔家母女就完了。
水氏一想到女儿那日擅作主张的将木偶放入了菩萨里,给傅家母女带了回去,事后她的确有过担忧,毕竟现在的傅家母女与以前的傅家母女不同了,有太多的人帮着她们,一个处理不好,露出马脚,可不是孔家的权势就能抹平。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56章 工匠之死
第1156章 工匠之死
做工的工匠这么多,那和尚混在其中,原本以为范井抓不到,没想到他果然厉害呢,当真是心细如发。
水氏在屋中来回踱步,正沉思着对策,躲在帘子后的孔琼二话不说挑开帘子出来,开口说道:“杀了工匠,咱们不能再冒险了,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孔琼的话提醒了水氏,只是关押在天牢,怎么进去杀人?
孔琼便又说道:“送一名死士入内,直接在里头行事,绝不能留下活口。”
水氏看向女儿,倒有几分急智,此计说来也方便,还不容易惹事端,她必须将此事掩饰下去,律法中不种养巫,行巫术,她们更加得小心一些。
于是水氏下令,“那就这么下去办吧,透个消息出去,让死士扮成假和尚,进去后弄死他。”
那心腹领令退下了。
水氏看向女儿,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你这身子,要是身子好好的,就没有苏侧妃什么事儿了。”
孔琼面色变得淡漠,一想到苏侧妃,她恨不能立即弄死她去,只是这在京城,而苏侧妃又不出远门,连机会都没有。
“娘,你向姑母去求一求吧,我想现在就嫁入王府。”
水氏一听,疑惑的看着女儿,“上一次你姑母曾在逍遥王面前提及过,你当时为何要拒绝。”
“娘,不是我要拒绝,而是我看到了表哥要拒绝,他若拒绝就无法挽回了,此事就得闹出一个结果,所以我才率先开的口。”
原来是这样,水氏抹了抹女儿的额发,说道:“你不必担心,你祖父这一次回京就是为了你的婚事而来的,今年内,你们必定能成婚。”
孔琼心中欢喜,感觉病都好了不少,定是那符水喝得见了效。
两日后,天牢里,福禄寺的一位工匠死在牢中,而与他一同死掉的是另一位和尚,说是两人发生口角,于是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了。
范井听到下官的禀报,心情很不好,狱卒都在做什么,两人打斗总归发出声音,他们竟是不知道,如今天牢里死了人,死的那一个还刚好是范井发现苗头要找的证人。
范井脸色很难看,当天带人去了天牢,他亲自来到牢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而福禄寺其他的犯人却是一脸的惊恐,瞧着这两具尸体的确有互相打斗后所受的伤口,只是这牢中却并没有留下打斗后的痕迹。
范井皱眉,他看向其他的犯人,一经审问下,得知有人被吵醒,看到了,当时两人的确扭打到一起,最后都不动了。
范井正要出牢房,走了几步,他又停住,随后转身来到牢门土墙的一处缝隙处,他面色一变,屏退了牢里的所有人,只留下身边的亲信,他才动手将那土墙划开,缝隙变大了,露出里头一块血布。
范井看到这一块血布,脸色就彻底变了,随后他用布巾包起血布,转身便走了。
淮阳侯从别院回来,花甲之年的淮阳侯仍旧精神抖数,与传说中淮阳侯身体不好去别院养病的传言不实,他回京城,朝中不少官员都来孔府吃酒,看望他,瞧着这些人都是向着孔家的臣子。
淮阳侯回来了,第二日便入宫了,说是见女儿,实则就是向皇后提起孔家贵女与逍遥王的婚事。
孔氏没想到自家父亲一回来就提起此事,于是她解释道:“父亲,女儿不是不准他们成婚,而是现在不能,琼儿身子不好,又是易动怒的性子,我最近叫了宫中教导姑姑授业,又要求她习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易怒的心性,我一向视琼儿为己出的女儿,自是盼着琼儿身体好好的,所以婚事一事,父亲还是以后再议吧。”
淮阳侯孔林锋听了后,脸色有些不好看,“我从别院回来,为的正是琼儿的婚事,皇后却说要推后,不过就是个苏侧妃,她若敢气琼儿,休了她便是,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孔氏有些为难,说了苏氏的能耐,孔氏对她很认可,再说也毕竟是侧妃,上了玉牒的,也不是想休就能休的。
然而孔林锋却是不高兴的,他手一拂,说道:“瑛儿,你首先是孔家之女,其次才是逍遥王之母,可不要忘本。”
对上父亲的眼神,孔氏沉默了,父亲刻意为了此事回京,她若不答应,想必孔家只会更加误会她是故意阻止,可是谁能知道她看重侄女儿,不想她身体有损,才说要推后婚期的。
最后孔氏答应了,或许再劝劝苏侧妃,让着一点儿侄女儿吧,她身体不好。
得了孔氏的同意,孔林锋终于放下心,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久不在京城,孔家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我也不再计较,只是瑛儿也得知道,咱们孔家同气连枝了,只有孔家的地位,才有瑛儿如今的地位,所以有些事情,瑛儿该帮的还是得帮的。”
皇后孔令瑛听了后,心头很沉重,说起孔家最近所做的事,她忍不住说道:“父亲,你有所不知,兄长所做之事,着实让我为难了,孔家的地位,也是天子所给,父亲不能忘了君恩。”
孔林锋一听,心一沉,看来女儿有二心,不与他们孔家一条心,尤其时家在中原坐稳了江山,就不将他们孔家放在眼中了。
孔林锋没有再说话,起身行了一礼却是退下了。
皇后孔氏坐于高座上,心头也不好受,一边是丈夫与儿子,一边是娘家人,非要她取舍么?她已经在努力的护着孔家了,为何无人能理解她的苦心,孔家可曾想过,时家已经不是以前的时家,自然孔家也不再能是以前的孔家。
然而不会有人理解她的。
孔琼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婚,姑母已经派钦天监挑日子,礼部也开始做筹备的,孔琼感觉自己的病好了大半,心想着,等她入了王府的门,看她怎么整死苏侧妃。
时烨从京师营里归来,本想回府与媳妇吃晚饭的,只是孔府却派人在城门处等着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57章 不如假成婚
第1157章 不如假成婚
淮阳侯回来了,太子与逍遥王皆不曾入孔府相见,这让孔府没有面子,所以时烨被请了去。
时烨先是见了外祖父淮阳侯,瞧着还健朗,也就放了心,与淮阳侯聊了好一会儿,随后在孔府吃晚饭。
吃过饭后,又有孔府下人过来相请,原来是表妹寻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说,可是时烨记挂着家中的媳妇,便要拒绝,孔林锋便说道:“你表妹身体不好,你不去看看么?”
时烨犹豫了一下,只好跟着下人去了。
孔琼院中,时烨才入门,便听到一阵心旷神怡的琴音,然而时烨却皱眉。
到了堂前,琴音停住,孔琼一袭白裙从里头出来,孔琼这柔弱模样,身形也轻盈,穿着这水纱白绸,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然而时烨只是瞥了一眼,在交椅中坐下,问了问孔琼的身体情况,孔琼说身体好多了。
时烨也就松了口气。
孔琼来到他身边的交椅中坐下,柔声说道:“表哥,我听母亲说,钦天监已经为我们的婚事选日子,不日就会公开,礼部也开始准备起来,表哥可知道此事?”
时烨根本不知道,他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时候我答应成婚了?”
孔琼听到这话,呆了呆,表哥不高兴呢?
时烨马上起身,孔琼连忙抓住他的袖口,“表哥,你先别急,此事还在商量,可能我听错了。”
时烨不动声色的从她掌中抽出自己的袖子,站开了两步才说道:“不管如何,表妹你是知道的,当初我与你一同商量过的,咱们这婚事是假的。”
孔琼心在滴血,但表面上她还是点头,“表哥,我知道,所以也正是苦闷,姑母很喜欢我,总盼着我能成为她的儿媳妇,表哥,我今个儿正是要找你商量此事儿呢。”
时烨一听,认真的看向她,“表妹可有法子?”
“有的,我思前想后,姑母发下的话必难改动,要不咱们来一个假成婚,也就是成了婚后我立即离开京城,如此我也不会再逼着成婚,表哥也能如愿。”
孔琼期盼的看着他。
时烨听后却是想也没想的说道:“不行,我想扶正苏侧妃。”
随着时烨的话落,孔琼差一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她咳了几声,在交椅中再次坐下,心里头却是在翻涌,有意思,表哥竟是这样的心思呢,苏侧妃到底有什么能耐,为什么谁都向着她,她凭什么得到表哥全部的宠爱,她恨死了。
时烨却是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随后停下,说道:“我即刻入宫求母后收回成命。”
孔琼再次喊住他,“表哥,你现在去只会惹乱,你且等等,先听我说。”
时烨停下脚步。
孔琼有些绝望了,她看向时烨,“表哥,我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意思是咱们假成婚,等过两年风头过去了,我们就和离,我说到做到,到那时,你再顺理成章的扶正苏侧妃。”
时烨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摆手,“不,便是假成婚我也做不到,我不能负了苏氏,表妹,多谢你为表哥着想,我决定入宫见母后收回成命,我与苏氏,这一生不想再有第三人。”
时烨很坚决,他那挺拔的身姿如座巍峨的山,似乎令人无法撼动,他做下的决定无人能反驳,孔琼的脸色已经青白,想必再气一气,她怕是又要倒下养好几日的病了。
时烨走了,孔琼“啊”的一声大叫,她以为这样的请求能说服逍遥王,没成想就算是假的,他都不容许,他到底有多爱苏氏,凭什么?凭什么?
孔琼这一下又晕过去了,身边服侍的嬷嬷连忙上前将她扶住,赶紧派人去请御医来,这一下怕也是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了。
本来时烨从京师营里回来,没打算来孔府的,而是匆匆回去陪媳妇吃晚饭的,没想在孔府耽搁了,还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来,时烨连与淮阳侯告别都不曾,从表妹院里出来就直奔皇宫去。
这一夜,逍遥王府内,苏宛平等了一夜也不见时烨回来,她有些失落,他明明答应回来吃饭的,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时烨爱吃的,结果他却不曾回来。
苏宛平在府中呆了一个上午,心里盼着晌午时烨能回吧,然而她又失望了,晌午了还不曾回。
苏宛平没心思出门,一想时烨,她忽然想到要不要去一趟京师营看一眼,但很快苏宛平又自嘲的笑了,她现在这么粘着时烨,时烨会不会嫌她烦了。
苏宛平无耐的摇头,不就一日不曾归,时烨每日忙于军务,她也要懂事才行。
只是吃过晌午饭,公主与太子妃却是来了王府。
时嫣一看到苏宛平,便焦急的说道:“宛平,你快去宫里看看,二哥已经在宫里跪了一日一夜了。”
苏宛平呆了呆,“时烨入宫了?”
时嫣点头。
太子妃还算冷静,于是解释道:“昨个儿夜时,王爷入的宫,也不知王爷怎么知道了与孔家表妹的亲事,他不同意,于是就在凤栖宫外跪了一夜,今个儿我们入宫请安,看到王爷在那儿,直到我们晌午出宫时,王爷仍旧在,而且母后心情很不好,我们二人在宫里也是如履薄冰。”
时嫣拉着苏宛平的手,为她担忧着,太子妃阮氏看着苏宛平,一张精致的小脸个也尽是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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