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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施氏攥紧了手娟,半晌才说道:“撤下大管事一职,将功赎罪,立即带着人马去往江南金家找金无惜,叫金无惜马上准备两批粮食,送去绥州和燕北。”
那大管事连忙领令,当天便出发了。
施氏往后一靠,心里一股怒火无处可泄,想到苏氏那得意的神情,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她在京城里的生意没了,好在江南还有粮食,她一定要东山再起,借着金家的财力,再在京城里开设秦楼。
傅家闲庭院里,傅娟一家正在吃饭,苏宛平将自己生意上的事说了,她收走了施氏的生意,所以她在京城的产业越发多了。
宁氏听后很高兴,等她生下孩子,她还想着帮姐姐打理生意。
苏宛平却是连忙制止,“弟媳将来只管着医院的事,为百姓做好事,才是咱们的根本,而我以后主要还是做粮食皇商,其他的产业也就是顺势而为,只想做稳妥的生意,不想有人眼红而下手。”
比如施氏,等她一无所有之时,就难免会对她下手了,施氏在暗处防不胜防,为此早早的杜绝,她的生意必定一清二楚的,与她交往的客商也都是相熟的人。
宁氏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瞧着再过一个月就要临盆,苏宛平在闲庭院里准备了两位稳婆,又有乳母等着,一切就绪,就盼着她弟弟能赶回来,整个孕期,弟弟都不在身边,弟媳着实辛苦。
傅娟一家很温馨,而傅琴的院里却是乌云密布。
傅琴自打那次得知山修死后,她的心如死灰,她的确怀上了山修的孩子,此事除了身边的嬷嬷外,其他人皆不知,如今饮食起居都由嬷嬷一个人负责。
那日得知山修被杀,傅琴当晚就见了红,养了快一个月才下床,终于稳住了。
想她到这个年纪还怀上了孩子,当初傅琴没有吃下避子药,她的确生了与山修厮守一生的想法,甚至她都想好了,等肚子再大一点儿了,她就带着山修去别院住,到里在庄子上生下孩子后再回来。
然而一切都不听傅琴所想,山修死了,死在苏侧妃的手中,她的儿子也是苏家这对姐弟所为才流放边疆,她对傅娟一家人的恨意已经不是一点点。
若不是她现在身体不方便,她一定要对傅娟一家动手,哪怕是赔了她这一条命也再所不惜。
傅琴吃不下饭,吃了几口后就放下了碗筷,对嬷嬷说道:“给我女儿递个信,就说我有急需,想要两万两银子。”
她拿着这些银子准备好生下腹中的孩子,山修不在了,儿子也流放了,大女儿嫁了出去,她这么大年纪还能怀上,她一定要生下来,也是她余生的依托。
嬷嬷应下,服侍着傅琴躺下休息,她才匆匆出门往太子府去。
施氏得知母亲忽然要用两万两银子,很有些疑惑,但最后她还是给了,心里却想着,母亲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
几日后,施氏收到从江南的飞鸽传书,金无惜竟然不见大管事,便是拿出她的令牌,金无惜也不理会,施氏感觉到不对劲,金无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有这胆量,这些金家的旁支,皆有把柄在她的手中,怎么会忽然敢反抗了,再说自打跟了她,旁支没少占好处,莫非金无惜想投靠金二郎不成?
施氏派人查金无惜,一来二往,终于将那些粮仓追了回来,施氏松了一口气,金家的田产是她唯一的底蕴了,若无这个,太子殿下必不容她,绥州与燕北的两批粮食,她必须送到。
只是在施氏还没有心宽太久,大管事的再来传话,出事儿了,金无惜交出来的粮仓里全是陈粮,那些粮食有的坏了不少,有的直接烂了不能吃了。
而金无惜却将这一要归结在保管不断,害得粮食有损,一句话便将责任推掉,施氏发现一个问题,这新收的粮食就成了这样,那么她先前出的那些银子岂不是落入了金无惜的手中了?
金无惜这是想玩金蝉脱壳不成?施氏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迅速给金无惜写信一封,如若金无惜不借银子退出来,她必定将金家旁支的把柄公之于事,那么都将这金家的田产交给金二郎吧,谁都没有好处。
只是施氏不知道的是,江南江北的粮价早已经被杜储控制住了,除了百姓的日常所需要,但凡粮商来买粮,皆是高价米,也就是说,买粮需凭户籍,一家按人口算才能买下多少量的粮食。
这便是苏宛平做上了粮食皇商的原因,她有了这一层身份,她就只能是凤国的粮商,其他小粮商在新粮问世之时可以分得一杯羹之外,想再要囤粮来左右市场的价格那是不可能了。
而且苏宛平在江南江北布置了这么久,又岂会让他们得逞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05章 遭背叛的施氏
第1105章 遭背叛的施氏
施氏到这个时候才通过大管事的查出来,她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苏氏所施的手段,先是收买了金无惜,将好粮换成坏粮,金无惜无脑,得了好处以为能脱离施氏的掌控,想自己东山再起,没成想施氏有把柄在手。
金无惜将银子退出来了,可是市场上已经买不到粮食了,此时隔着秋收还有几个月,施氏发愁,而金家的田产一点一点的落入金二郎的手中,他是金家主脉唯一传人,又有苏氏相助,金无惜不是对手。
可惜施氏最近只想着在太子府争宠,金无惜又生了二心,才导致她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施氏气得吃不下饭,觉也睡不好,一想到苏侧妃,恨得牙痒痒,金无惜靠不住,大管事没有能耐,身边能用的人不多,而她离不开京城,更不能将自己的困境说出来。
她费了多年的心思转眼一朝尽失,除了金无惜吐出来的银子,她现在算是什么也没有了,她要如何向太子交代那两批粮食的事。
施氏在西院里就这么静静地呆了三日,吃不好睡不好,同时她也想了三日,第四日她将心腹护卫叫来,指着堂前的一箱子银票,说道:“将这些银子拿去黑市,只要谁能杀了苏则妃,取下人头,赏银二十万两。”
她愿意拿出所有家产,只要苏侧妃一颗头颅,她与苏侧妃的赌约这才是结局,她被苏氏设计了,先前在皇家马场与她打的赌约,只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知道自己无力回天,苏氏得皇商的地位,再无人能敌。
她做粮食生意这么多年,为了避开苏氏,再做别的生意,她又不能亲力亲为,苏氏必定出手,到时不仅是血本无归,指不定还会惹下事端,与其这样,不如博一博,杀了她也是解恨的。
心腹护卫抬着箱子走了,这不过只是定金,不算在那赏银之内,这一笔买卖,可想而知在江湖上会掀起什么浪花,苏氏必须死。
又过了两日,施氏将自己无法为太子提供粮食的事说了,时郁很震惊,江南江北最大的地主婆施氏居然无法提供粮食?
时郁私下派人去江南江北查探,他隐隐感觉有可能是苏侧妃所为,如果是这样,她是不是借着这皇商位而做得太过了?
而施氏,时郁借机冷淡了她,同时下令软禁在西边小院,不得进出,施氏是彻底的绝望,这一个打击来得太快,快到她无招架之势,而苏氏一边讨好着皇后,一边却在暗中买卖粮食,赚了不少银子。
施氏一想到这儿,她就咬牙切齿。
苏宛平在大哥赵朋远那儿收到陈平阳的消息,江南江北的事情爆发,施氏已经知道她,不过她并不在乎,当初私下里派陈平阳去办此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施氏既然知道了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她将施氏在京城的生意全部夺下,她已经没有翻本的机会了。
一但解决了施氏的财力,傅琴母女便不成气候。
赵朋远心情极好,还说起他们收到的粮食,如今马上就要丰收的秋季,到时候借着皇商的身份再收上一波粮食,以后基本凤国的粮食掌握在他们几人的手中,市场上价格一但有波动,他们就知道是哪位粮商在作怪,那些小鱼小虾自是不敢嚣张。
而且施氏想要翻盘,如非做别的生意,可是在吃穿用度上,苏宛平联合赵家、贾家、陈家这三家基本包全了,所以施氏的生意可不一定做得起来了。
苏宛平与赵朋远商量了一下生意上的事,吃了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她有王府令牌,进入内城不限时间,倒也不担心。
从赵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街头的行人少了,马车在安静的街头驶动,苏宛平闭着眼睛休息,今天在母后的指点下将时烨的衣裳做好了,她的绣活比不过阮氏,而且她的手也粗糙了,上面的茧子还将那绸缎衣裳给划伤了。
想来以后母后不会再处罚她做女红了吧,她倒是愿意去练剑,或者下棋也是好的。
苏宛平闭目养神正想着这些事儿,马车忽然停下,她的身子没坐稳便往前一倒随后又撞在车壁上。
马车外的高文高武出声,“你们是谁,逍遥王府的马车也敢拦?”
就在马车前面,四名黑衣人蒙着脸出现,人数不多,只是这条街太过安静了些,透着古怪。
四人却并没有接话,而是提着刀就冲了过来。
高文高武带着护卫上前相护,苏宛平听到动静,立即脱下外头的宽袖大衣,里头是一身利落的窄袖束腰襦裙,她挑帘出来,正好有黑衣人朝她冲杀过来,她抵足一点跳下马车。
暗卫出现,将苏宛平护于中间。
空旷的街头忽然响起脚步声,一群黑衣人来袭,苏宛平脸色大变,在京城里居然还有人敢杀她?守城的巡逻兵卫呢?
苏宛平立即下令,“高文高武,不必恋战,赶紧逃。”
她身形灵活的往来时路逃走,只是才走了几步,发现来时路上也站有黑衣人,这些人将整条街给围困住了。
到底是谁这么大手法,派这么多人来杀她?
苏宛平第一次感觉到心慌,在京城里还有人敢派这么多人来围杀她,这是要势在必得啊。
所有护卫护着苏宛平一步一步退到墙角,将苏宛平守在最里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苏宛平只盼着守城军能够赶到,不然她今个儿就要断送在这儿了。
很快护卫与黑衣人交上了手,苏宛平的手摸向怀中的匕首,若是今个儿逃不出去了,时烨会不会难过,还有母亲和弟弟,他们会不会受不住?
该死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这些人敢在京城的街头杀她,太张狂了,天子脚下,她还是侧妃之位。
这些围困她的黑衣人根本容不得他们再做反抗。
街头的铺面全部关上了,街头的行人也不曾见有,连一个传信的人都没有,苏宛平被围在中间,再往后看是堵墙,她退无可退,不得不捡起长剑加入了战场。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06章 被时烨救下
第1106章 被时烨救下
苏宛平的身手自是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她才出手,就感觉到了吃力,而且这些人有些针对她,个个都向她来出手,她边打边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头。
就在苏宛平努力应付着的时候,高文忽然开口,“苏东家,小心右侧。”
苏宛平听到声音心头一惊,正要一剑劈开眼前的人往左侧闪去,却只听到嘶的一声,她的右臂明显的一痛,她秀眉微蹙,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脚踢开眼前的人,就地一滚,往左侧来。
她能感觉到手臂上的痛越发的明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只见那上头的伤口极深,然而她却连包扎的时间都不会有,刚要站起来,就发现迎头一剑刺来,她又要闪躲时,忽然眼前感觉到一股煞气,凭空落下一条身影。
身影挡在她的面前,手中的大刀反手一劈,一位黑衣人居然被劈成两半,鲜血喷出来,溅在了她的脸上,她呆住了。
然而身影打退眼前的人,忽然回身,却是将苏宛平一把抱住,他身姿极高,身块又大,这么将苏宛平裹在怀中,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宁了,原本惊慌失措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时烨。”
苏宛平莫名有些哽咽的声音,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许是在京城大街上还受人埋伏感觉到很委屈,也许是右臂受伤太重太痛,有些娇气,反正她这一刻就想哭。
时烨却是紧了紧手臂,随后一个矮身,将苏宛平放到背上,沉稳的声音叮嘱她:“抱住我的脖子,我们冲出去。”
高文高武一边对抗着一边看向时烨,心头居然有感动,大半年了,王爷终于回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及时,似乎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纷纷使了全力,将身前黑衣人打退,几人护在一起撤退。
苏宛平就这样紧紧地抱住时烨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在做梦似的,时烨怎么回来了,而且率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要是与她弟弟凯旋归来,那也必定轰动京城才是,为何会如此悄无声息。
然而已经容不得苏宛平多想了,她看着时烨魁梧的身姿如一座无法憾动的山,这些黑衣人根本没法近时烨的身,他手上的大刀又快又准而且锋利,一刀劈下去总能见血。
这些黑衣人似乎看到时烨过来也忽然有了顾及似的,冲了几波上前讨不到好后,这些人忽然转身,如来时一般,迅速隐退。
高文高武要去追,被时烨制止,他担心着媳妇的伤势,囤出一只手来抱紧了苏宛平的腿,方说道:“先回府,事后再查。”
高文高武带着仅剩的人手跟随在时烨的身边,几人就这样退下去了。
苏宛平先前用了力抱住时烨,右臂的血流不断,如今时烨丢了大刀,双手托住她,她松了口气,才发现右臂已经痛到麻木,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体力不支,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却是半夜,时烨坐在床边,正拿着汤药喂她吃下。
她睁开眼睛,对上时烨那漆黑而担忧的眼睛,她还在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毕竟这么多月不曾看到时烨,她不知道有多想,有好几次她在梦里都梦到时烨忽然回来了,而且就坐在她的床边。
如今场景与梦里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时烨却是在喂她吃药。
她用手捏自己的脸颊,时烨见状吓了一跳,莫不是媳妇儿伤着了脑子。
时烨连忙制止她,就见苏宛平自己捏了自己一把还痛得皱眉,时烨就心痛,真怀疑媳妇伤了脑子。
“时烨,原来你是真的回来了。”
苏宛平哽咽的声音传来,时烨的心不由得拧紧,她是有多想他,他这一趟的确去得太久了。
苏宛平就要起身,时烨放下药碗,扶着她坐起来。
“时烨,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的那一种。”
怎么感觉自己在看到时烨的时候就有些娇气了呢,平素在外头不知道有多坚强,而且时烨不曾回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也能过下去,似乎并不是很难过,思念虽有,似乎也没有如此的强烈。
时烨却是脱下靴子和外衣,掀被坐了进来,随后将她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发,说道:“这一趟去得久,弟弟带着人手在路上,我想着你,就匆匆回来了,这一趟入京是偷偷回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谁知还能在街头遇上人打斗,没想到救下的是你。”
“你可知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么?我恨不能将他们全部杀了,若是我不曾匆匆赶回京城,不曾在那街头停留,我可能就错过你了,如果我不去救你,可想而知后果,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混到有人动用全力的杀你。”
时烨一脸深情的望着她,苏宛平抬头,就看到时烨眼眶里的怒火,他这是生了大气了。
动用全力杀她,那会是谁呢?如此恨她,以前有一个苏大丫,如今再加一个施侧妃,除了这两人,还有谁恨不得她死去,恐怕也就只有傅琴了吧。
苏宛平不想时烨担心,何况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不曾查到的证据也不希望时烨太过冲动,她什么也没有说,却是伏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待我查出来,必灭他满门,你可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动手,乘着我逍遥王不在京城就敢肆意欺凌你么?当我逍遥王不存在。”
时烨霸道的怒气竟是令苏宛平的眼眶一热,左手臂努力的抱紧着他的腰身。
时烨才想起还有药没有喂完,平了平心中的怒火,才将药碗端起来,接着喂她吃下。
吃好了药,夫妻二人躺下,离着天亮还有不少时间,他们还能多睡一会儿。
苏宛平却是粘着时烨,再也不想放手了。
两人睡到了日上三杆,苏宛平醒来时还在时烨的怀中,时烨悄悄地回京,别人不知道,自是没人来吵到两人,他也不必去京师营更不用入宫,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107章 时烨派人查案
第1107章 时烨派人查案
时烨还在睡觉,苏宛平忍不住抬头看着他的眉眼,多少个日夜看过多少回了,为何每次看到都会令她为之心动。
时烨竟然回来的如此及时,是不是夫妻久了,也会心有灵犀。
等到时烨醒来已经是晌午饭的时候,他睡得这么沉,原来是一路上快马加鞭赶赴回来,根本没有睡觉,这是一口气补眠到现在。
苏宛平看着时烨就心疼,夫妻两人起身从内室出来,就见高文高武二人守在屋外,两人瞧着也十分的疲惫,好在两人没有受伤,想是两人守了一夜了,苏宛平叫他们退下去休息。
她与时烨却是移步厅前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正在吃饭的时候,王起匆匆进来,原本要说的话在看到苏宛平时停下,时烨朝他看去一眼,使了一个眼色,王起退下了。
吃完饭,苏宛平要换药,时烨暂时离开了一下,却是来到廊下听王起汇报。
王起上前说道:“禀王爷,京城在两日前忽然涌入一批江湖人士,这些人来了京城蹲守在各处,不见有勾当,却在昨晚向侧妃动手,而且他们似乎有人指使,进退有度,昨晚退走后,连夜就出了城,属下正在查他们是如何出的城门。”
“如今守城统领不是卫将军后换成了孔凡明将军暂代,此事也不好说会不会与孔家有关系,只是的确透着古怪,城门已经关了,按理是不能出城门的。”
王起不好直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时烨自是也想到了,莫非孔凡明与这些人有勾结?
时烨沉思了一会,交代道:“追上这些江湖人士,他们出城后又去了哪儿,他们没有达到目的,恐怕出城只是个幌子,许是还在城里潜伏。”
王起听了王爷的话,心头一惊,他倒是想错了,连忙应下,随后退下安排去了。
时烨却是一腔的怒火,一掌劈在柱子上,正要转身入屋,却发现院里出现一个小孩童,瞧着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也清秀机灵,他皱眉。
旁边的护卫见状,连忙向王爷禀报,这个孩童是侧妃娘娘收留的,叫邬三木。
时烨一听,于是朝那孩子召手。
邬三木今个儿见高文高武两位师父不在,就顺势偷了懒,从校练场偷溜出来打算去找师父邬拉,只是他没有想到,才跑出来,没想遇上一个陌生的人,瞧着此人在这儿地位不低,以前是没有见过,不过这人看着一身煞气,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也不知是什么人,但他想着,在这王府是他打听到了的,整个王府里可没有谁的权力大过苏侧妃的。
苏侧妃喜欢他,周围的武士护卫都让着他,想必这位带煞气的人不是大管事就是护卫长,或者别的什么人,反正他不必怕就是。
想是一回事,可是毕竟是个孩子,看到时烨他害怕,邬三木来到时烨面前,许是太过害怕,他下意识的就出手了,右手在半空画了一个圈。
时烨只觉得眼前一花,头脑有些昏沉,邬三木二话不说就要跑,护卫一脸无奈的上前将人捉住,好家伙,在王爷面前班门弄斧,这是找死。
时烨没多会就清醒了,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孩子,刚才这孩子对他做了什么?他的头居然会有些昏沉不受控制。
邬三木被抓回来了,他也不恼,却是大声说道:“我跟你们讲,我是侧妃娘娘的义子,你们不能对我无理。”
时烨听到这话,挑眉看向护卫,那些护卫连忙制止小家伙,太机灵了这孩子。
护卫连忙解释,“启禀王爷,这是侧妃娘娘收留的孩子,但并不是义子。”
时烨对这孩子有些兴趣,他上前蹲身,与孩子平视,双手也捉住小家伙的肩膀,刻意的压低了嗓子,温和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是真的怕时烨,时烨杀的人多,上阵打仗的将军身上都带着煞气,邬三木跟着师父混江湖,可他仍旧还是个孩子,经不得吓,他竟然吓哭了,一双漆黑的眼睛巴拉巴拉的往下掉眼泪,时烨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又没有打孩子,孩子怎么这么难过了。
时烨松开邬三木起身,感觉脑壳痛,于是说道:“你们将孩子带下去,平素侧妃娘娘怎么安排的就怎么去办。”
那护卫领令,上前一把抱起邬三木说道:“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在校练场才对,今个儿高文高武两师父不在,你可是偷懒了,侧妃娘娘说了,偷懒就得罚,走,带你去马场溜一圈,学骑马去。”
邬三木一脸的惊恐,他已经好几日不曾见他师父了,他师父是不是被抓起来了还是出门远游了?
时烨听着护卫与孩子的对话,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若是他与媳妇生下的孩子是不是也如眼前这孩子这般机灵呢?时烨想到这儿转身就入屋。
苏宛平正单手脱衣,时烨就进来了,他见状,上前帮忙。
苏宛平原本想上床躺一会儿,着实是有些辛苦,还有些犯困,指不定是流血太多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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