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再者孔氏有钱,像这种她心血来潮的事,从来不会从时府的公帐中出,那管家自是无法进言,也就由着了。
然而苏大丫却脸色大变,她的身子忽然往后一倒,苏三丫连忙扶着她,苏大丫紧紧地抓住苏三丫的手,说道:“回去,马上回去。”
苏三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连忙回去。
姐妹两人回到小院,经过夏菊的时候,苏大丫脚步一顿,立即开口说道:“这么多漂亮的夏菊,我许是消受不起,三丫,叫人将这些夏菊搬入老夫人的院里吧,毕竟是宫里来的,想我一个贵妾的身份也没有这资格享受,还是留着老夫人欣赏,三丫亲自去一趟,就说是少夫人孝顺老夫人的。”
苏三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对上苏大丫凌厉的眼神,只好上前指挥下人小心翼翼的将这些夏菊往老夫人的院里搬了去。
此事很快传到了东院孔氏的耳中,她一听苏燕居然不经过她直接将夏菊送去给老夫人了,她立即起身就要去西院整治一下这位胆敢以下犯上的贵妾,只是才走几步,老夫人的院里就来了人。
来的正是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贴身嬷嬷是来向孔氏道谢的,宫里赏下的夏菊,孔氏也是孝顺了,居然还能送到老夫人那儿去。
原本怒气冲冲要去问罪的孔氏见到嬷嬷后,不好再去问罪了,与嬷嬷寒暄数句,将嬷嬷送走后,她又在美人榻上坐下,神色意味不明起来。
身边的嬷嬷立即屏退了下人,来到孔氏身边小声说道:“老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会不会……”
孔氏叹了口气,脸色很难看,说道:“苏大丫有能耐,竟然看出来了,将那一湖的荷花全部拔了,一年内不准种荷花。”
那嬷嬷正要退下去,孔氏又道:“不,两年内不得种荷花,那些夏菊大概是能养两年吧,两年后若还活着,就悄悄地换掉。”
嬷嬷应下,随即退下去办了。
三日后,苏大丫姐妹二人再次来到湖边,这一次苏大丫是直接过来看荷花的,不成想原本满湖的荷花转瞬间被拔得一株不剩,湖上什么也没有,除了那水中嬉戏的金鱼。
苏三丫一脸惊讶的说道:“大姐,荷花没了。”
“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但是我将夏菊送走就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思,她这是要制我于死地啊,自打新婚夜我摆了她一道,这么些年,她一直记恨在心,其狠毒的手段不愧是孔家人出身。”
苏三丫却是心中震惊,她呆呆地看着苏大丫,想到自己与时凌有染,她吓得忽然朝苏大丫跪下,匍伏于地,恳求道:“大姐,救我。”
苏大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苏三丫,半晌她苦笑了一下,“当年你也是这么求着我想跟着我离开那个小村庄,过上好日子,如今我带你过上了最好的日子,你却又来求我了,到底是我所求的越来越多,还是你所求的越来越多,咱们两姐妹为何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咱们苏家三姐妹,你看苏二丫,如今比你我二人皆过得好,当年她从不曾想过的日子吧,这就是命啊。”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94章 太子府争宠
第1094章 太子府争宠
苏大丫看着湖中的倒影,看到里头憔悴的自己,随后说道:“三丫,我救你也可以,你帮我一件事吧。”
当日苏大丫将自己与苏三丫这么多年攒下的财宝全部装好,随后苏三丫背着包袱乘着黑夜出了时府,在内城一处闹市中的食铺前敲门,里头开了门,正是先前路上与她们相遇的陆江舟。
苏三丫将手中的包袱全部交到陆江舟手中,语气严厉的说道:“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大丫是绝不会离开这荣华富贵的京城的,你现在就带着这些钱财和你多病的母亲离开京城,若是三日后还看到你们在京城逗留,就休怪我们派人弄死你。”
陆江舟听到这话,面露焦急之色,忙问道:“大丫如何了?”
苏三丫见他不接,于是一狠心,将包袱往地上一丢,再次警告道:“三日后,你们还敢逗留,那就开封府见吧。”
苏三丫转身便走,她一直没能搞清楚,这个陆家母子与苏大丫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陆江舟做的吃食生意与当年他们在梅岭县时做的一模一样。
第二日,京城不起眼的一间食铺悄悄地关了门,再也不曾开过门,而里头的一对母子却从此不见了踪迹。
然而这些只是京城里的一角,谁又会去关注呢,在京城里做生意的这么多,没几日牙侩就将那铺子收走,从此往后也不会有人再记得这儿曾经还有一对母子。
而此时太子府内,时郁眼下政务不再繁重,能每日回府,他有时会去太子妃的院里坐坐,发现太子妃的棋艺不错,与太子妃一起下棋的时候,他还能听到太子妃说起白天与苏侧妃做的一些趣事。
比如今个儿三人做女红,苏侧妃不及公主和她,做出来的衣裳,连母后都看不上,母后终于能拿着这事儿来说苏侧妃,还要求她每日刺绣一个时辰,比起学规矩和练马术,这一招当真难到她了。
阮氏说得起劲,时郁听着却是不知不觉露出笑容来。
她怕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一直坐在那儿刺绣呢。
两人下了一盘棋了,要是往日,太子必定起身准备回去,今个儿兴致不错,他多坐了一会儿,留下来用晚膳,没想这会儿后院的妾室也来了。
施侧妃带着胡氏一同前来,胡氏带来了箜篌。
时郁朝两人看来一眼,脸色便不好看了,这是他到哪儿,她们就来哪儿呢。
阮氏看着两人,心情也不好了,她看着施氏那含笑的脸,她便起身上前要叫两人退下。
没想施氏来到时郁身边,一脸欢喜的说道:“殿下,你多日不曾去我院中,我的帐本你也是好几日不曾看了,如今我已经赚下了七万两银子,马上就要完成任务,殿下不为我高兴么?”
时郁听到这话,的确有些震惊,施氏赚钱的手段的确很厉害,才短短几日,想来不到一个月的时光,她怕是就能完成任务。
而且这一次过后,反而被施氏在京城里寻到了商机,也就是说她以后仍旧做这一桩生意,银子还会源源不当。
时郁有些替苏宛平担心起来,也不知她到底赚下了多少银子。
施氏上前献舞,而胡氏弹琴,两人配合的很到位。
时郁与太子妃坐于主座,看着一人抚琴,一人跳舞,阮氏看到施氏的舞技,她不由得也有些惊讶,施氏的舞独具一格,在舞艺上有造诣的太子妃,也不得不佩服施氏的能耐。
时郁听着胡氏的琴音,的确弹得很不错,倒也勉强听听吧。
施氏跳舞的时候不时的向时郁抛来媚眼,然而时郁却是无动于衷,在女人面前,时郁很冷静,没有什么表情,这不仅令施氏无计可施,便是阮氏也发现太子殿下只有与她聊天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真性情来。
阮氏看到这儿,她也就不急着赶两人走了,反而很大度的坐在那儿,看着两位妾室的表演,看得还挺投入。
施氏表演完,就势就要往时郁怀中倒去,没想时郁顺势起身,施氏扑了个空,反而跌坐在时郁的座椅中。
时郁面色淡淡地朝她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眼神,看向阮氏说道:“明日傍晚太子妃与本宫一起夜游护城河吧。”
阮氏一听,心中一喜,连忙起身应了声好。
时郁也不多话,转身便走了。
施氏却是一脸莫名,这就走了……
施氏连忙起身,也顾不得衣裳不整,上前追了几步,“殿下,殿下,一起用晚膳吧。”
然而人已经走远,施氏只好停住,她理了理衣裳,觉得很没面子,当场勾引都没成功,反而太子妃却是受殿下所邀,想来太子妃要笑话她了吧。
施氏抬头看向阮氏,正想说几句挽回场面,哪知只看到太子妃一个背影,阮氏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嬷嬷,“晚膳就端我房中去吧,这外头真是闷热,还是那小凉亭里舒服。”
堂前剩下两人面面相视。
胡氏这是入府以后第二次见到太子,她不知道太子殿下竟是如此高冷,连多说一句话都没有,还有她算是看出来了,西院里的女人都不受宠,恐怕在府中,也只有太子妃受宠吧。
胡氏不是不失望的,事实上她接近九娘,本以为九娘受宠,后来为施氏所用,以为施氏受宠,如今她算是明白自己错了。
胡氏抱起箜篌就要走。
施氏正是心中一把火,如今见胡氏这漠视的模样,她便来到她的身边,语气淡淡地开口,“你这是何意?我有让你走了么?”
胡氏却是朝她福了一礼,什么也不说还是要走,施氏脸色不好看,身边的嬷嬷很会看主子的脸色,立即上前相拦。
胡氏不得不回身看向施氏,说道:“以后娘娘的事还是不要叫妾身了,妾身以后呆在那小院里,就这么平静地过一生也挺好的。”
这意思是她不打算与她结盟了?
施氏越发觉得自己没面子,合着胡氏都看不起她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95章 相邀游护城河
第1095章 相邀游护城河
“在这个府中还没有谁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瞧着你家也不过是个三品左侍郎而已,这才入京城,底蕴不深,竟敢如此大口气说话?”
施氏一向在太子府中横的很,每次她敢这么说,府中的女人都不敢得罪她,包括太子妃也如此。
然而胡氏却并不见惊惧,她看着施氏,说道:“施侧妃这么说来,我有些不明白了,我娘家不过三品,那施侧妃的娘家呢?是几品?我知道傅家在京城出名,可是施侧妃姓施而不姓傅,还有在府中,施侧妃也不能耐我何,毕竟我是殿下直接带回来的。”
“在殿下那儿,或许我说的话比施侧妃说的话还要好用呢,我虽然位份不高,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还望施侧妃三思。”
胡氏转身要走,下人还在拦着她,她看着这些人,语气淡淡地说道:“你们敢拦我?这里可是太子妃的院里,如此要不要让太子妃出来主持公道呢?”
下人看了看施侧妃的脸色,想到这儿是太子妃的院里,不敢拦了,胡氏便这么离去,施氏看着胡氏的背影,倒有些另眼相看,此女与九娘还当真不同,有意思。
太子府的争宠戏码天天来一出,只要太子在府上,必定能惹得后院的女子不安份,但太子妃阮氏算是看明白了,施氏也不过如此,只要殿下对谁都不动心,她们的争宠皆无意义。
阮氏看开了,与其与府中的女人争来夺去,倒不如自己宽心一些,多与公主和苏侧妃接触,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比如苏侧妃开的医馆,比如给穷苦的百姓施粥,阮氏跟苏宛平在一起后,似乎也找到了生活的方向,不拘于这院中一角。
阮氏性情越发开朗,反而无意中得了太子的赏识,时不时就会过来两人下下棋,或者吃顿饭,倒是比以前好太多了。
傅府闲庭院里,苏宛平带着高文高武去了玉满楼,陈平阳来了,她得去会一会,这家伙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来了吧,陈家是皇商,他如今挑起陈家所有的生意,以后都会来往京城及各地,以后见面的机会自是会多些。
苏宛平来到玉满楼时,赵朋远也在,陈平阳看到她,便说道:“不负汝命,江南江北的粮食全部拿下,好在你拿下粮食皇商的资格,便与太子殿下说说,粮食可以入国库了。”
苏宛平点头,等她一个月打赌期限到了再说,这些粮食会给施氏一个打击的。
在雅间内,苏宛平和赵朋远给陈平阳接风洗尘,生意上有他的加入,他们方便了太多,两家皆是皇商了,以后在吃穿用度上基本也就落入他们几家的手中。
三人就生意上的事仔细的谈了谈,这一顿吃到了下午,谈得差不多了,三人才从玉满楼出来,在楼下,苏宛平指着对面的秦楼说道:“以后这一栋酒楼就是我的了。”
赵朋远和陈平阳看着宾客如流的秦楼,呆了呆,陈平阳才知道她打赌的事,听到这打赌的条件,陈平阳忽然想要留在京城里呆一段时间,且看她要如何赢得。
苏宛平却是看着秦楼,越看越是满意。
“我听说明个儿晚上护城河上有表演,陈公子不如坐我的小船去护城河上游玩如何?”
陈平阳一听,立即来了兴致。
原来是明个儿护城河上有伎坊在上头表演选花魁,倒也是京城里的一大风流韵事,不少权贵子弟皆会去。
而苏宛平的船是巴蜀运来的,不要说陈平阳没有坐过,便是赵朋远也没有。
苏宛平便邀赵朋远和陈平阳一同上船夜游,明个儿护城河上不宵禁,会很热闹。
坐在逍遥王府的船上,倒是无人敢靠近的。
与二人邀好,苏宛平与两人告辞,在玉满楼外分手,苏宛平并没有急着上马车,她却是带上高文高武在街头逛了起来,她的十万两银子,现在一分都没有赚下,不过她有挺而走险的一招,不到最后不会用出来。
苏宛平看着忙碌的京城百姓,在她的眼中,这些都是遍地的生意商机,她若真的去做生意,想来安分的赚下十万两银子不成问题,只是这不是她的目的,傅琴母女这些年对他们家的所做所为,她不能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
只有在他们得到手时再一点一点的失去,那样才能打得他们痛处,才知道她的厉害。
苏宛平在几处小商贩的摊子前停留,看着摊位上的小玩意,见不少百姓都很感兴趣。
她一一看过去,忽然看到有位老者也摆了一个摊位,但是却围满了街坊,这些街坊此时发出惊叹声,“太神了,太神了,他真的会法术。”
听到法术二字,苏宛平也来了兴致,她努力挤进去,就看到老者手里拿着三个碗倒扣着,里头都是空的,只要有街坊将银子放入其中一个碗,他只是稍微的转动一下停住,明明看到扣在哪个碗的下面,但是里头却并没有银子。
而银子也会凭空消失。
为了不使街坊们误会他将银子藏于袖口,于是将两只袖子给卷了起来。
一来二去,他已经赚下不少银子,这些街坊不信邪,皆纷纷出银试探,可是不管他们看得如何仔细,仍旧没能看出来银子去了哪儿,心有不快,可又没有证据。
苏宛平见状,她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于桌案上,那老者朝她看来一眼,见是位美貌的妇人,瞧着她的穿着应该家中富有,他没在意,于是像先前那样,将银子扣于碗下,只转动了两下,老者让苏宛平猜。
苏宛平却是忽然下令,“高文高武,上前搜,我的银子上有记号,我明明看到他刚才接过我的银子就纳入怀中了,并不在碗下,倒是敢在本夫人眼皮子底下偷走银子。
这种把戏,苏宛平简直不要太熟,她可是穿越人士,见得太多了。
苏宛平那模样很凶狠,老者吓了一跳,主要是她怎么就看出来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96章 路遇奇人
第1096章 路遇奇人
老者连忙起身,见高文高武过来,他的手轻轻一拂,便说道:“夫人许是误会了,老夫怎么可能藏了银子在怀里呢,夫人这是要坏我名声,我在这儿摆摊也有一日有余,不过是会些小小法术罢了。”
苏宛平却是不信的,高文高武立即上前扣住老者,开始搜身,然而摸入他的怀中,却并没有摸到银子,高文高武也有些疑惑了,苏东家从来没有看错过,莫非此人将银子藏在别处了?
于是高文高武强行将对方全身搜了一遍,一文钱都没有。
这一下不仅高文高武呆住,便是苏宛平也有些郁闷了,不可能,刚才街坊们的银子都没了。
那老者一脸无辜的来到桌案前,将其中一个碗揭开,就见里头正是苏宛平的那一锭银子。
这一下所有的街坊们都呆住了。
此时有街坊忽然从银袋里发现自己刚才拿出来的碎银,所以刚才不见的银子又莫名回到他们的银袋里了?
很快刚才那些丢失银子的街坊都翻出自己的银袋,所有人丢失的银子都在自己的银袋里。
一声声惊呼中,街坊将老者视为神人。
苏宛平却是面色一沉,下令道:“将此人抓起来,他这是蛊惑大众。”
高文高武立即就要出手,那老者连忙双手一抬,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孤度,高文高武忽然停住。
围着的街坊也都呆呆地站着不动了。
老者扬起唇角,带着邪气的一笑,慢吞吞的收起桌椅就准备要走,没想肩膀上按下一只手,他惊住,回头一看,就见苏宛平在他身后,此时的苏宛平蒙了自己的双眼,她会功夫,老者并不会功夫,她扣住了老者,老者无法逃脱。
苏宛平的眼睛看不到对方,对方不管使什么手段也无济于事。
老者知道遇上了高手,立即跪下求饶。
苏宛平却是面色淡淡地开口,“你会幻术?”
老者不敢再瞒,只好说是。
苏宛平刚才已经猜到了,所以她才闭上眼睛的,发现围着的人都被定住了,她就知道眼睛不能看,看了必中招,她才蒙了眼睛。
苏宛平从怀里拿出王府令牌,面色严肃的说道:“我是逍遥王府的人,有一桩生意想与你谈谈,你若不配合,不管你逃到哪儿,逍遥王府的人都会追到你,你自己掂量吧。”
老者一看到王府令牌,吓得不轻,没想在街头摆个摊,钱没有骗到,反而被王府的人盯上,他不得不求饶道:“一切都听夫人的。”
苏宛平沉声问道:“他们怎么醒来?”
老者不想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可是自己落入对方手中,逃是不可能了,而且还是在京城的大街之上,又不是什么穷山僻壤之地。
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只要喊他们的名字,他们就会醒来。”
苏宛平立即朝高文高武喊了一声,高文高武忽然惊醒,还满脸的惊讶,一醒来看到苏宛平扣住老者,两人都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苏宛平松开眼睛上的布,老者也叫醒了周围的街坊,这些街坊们却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还直呼老者为神人,似乎刚才那一刻的事全部忘记了。
老者叫街坊们都散了,他今个儿不再表演,随后他带上行当就跟着苏宛平走了。
这事儿也只有这几位街坊知道,然而他们事后再告诉别人,却是没有一个人相信的,这世上哪有这么神的人。
苏宛平将老者带回王府。
堂前,老者厚着脸皮说道:“实不相瞒,到现在才知道是苏侧妃娘娘,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只是娘娘将我的生意门路也给拦下了,如今老朽肚子饿得难受,也无处可去了。”
说得这么可怜呢,这人瞧着就不老实。
苏宛平便叫小令吩咐小厨房马上做一桌子美食过来,又为老者安排了客院。
老者这会儿可高兴了,苏宛平却是不以为意,问起对方的出身,对方只说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是师父捡到他,他天生有一双巧手,是吃这一行的饭,师父就将手艺传给了他。
他半生都在山里修行,不曾出山,后来师父故去,他才下山游历的,才发现外头的世界如此繁华,之后就不曾再回山上了。
他下了山后,就利用所学,赚得盘缠,开始四处游历,生活过得不错,并无害过人的。
苏宛平问他叫什么,他说他随的是祖师爷的姓,姓邬,师父为他取名为拉,所以叫邬拉,今年正好五十岁。
苏宛平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说什么好,邬拉,这起名得有多敷衍。
很快一桌子美食送上来,老者看着那些美食便流口水,尤其还有燕北的烈酒,老者好酒,喝了一口就知道这是上品好酒,高兴坏了。
苏宛平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她便说道:“你这幻术,可有克星?”
老者手中动作一停,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所为幻术,也只是激起每个人心底的欲.望,心性坚定之人,是迷惑不到的,除非在对方不知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但如夫人这样的,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再施幻术就有些难了。”
苏宛平一听,便说道:“你现在对我施幻术,我且试试。”
老者郁闷,他看着手中的鸡腿,放入口中咬了一口,右手却是拿酒壶的时候在半空拂开衣袖。
苏宛平感觉头有些昏沉,但很快她又清醒,此时相隔时间,不过是老者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的时间。
“我竟然没有被你迷幻住,莫不是你没有使出真本事?”
苏宛平面色严肃的看着对方,老者一脸的无辜,也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可能,时间怎么会这么短,刚才我抬手的时候,你心里想着什么?”
苏宛平想到刚才的自己,于是说道:“默念着自己的名字。”
“难怪了,难怪才短短一瞬间,想来你已经破了我的幻术,以后我大概是迷惑不住你了。”
老者一边吃着鸡腿一边很无奈。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97章 收下老者
第1097章 收下老者
苏宛平将信将疑,她叫高文高武进来,亲自看着老者施幻术,高文高武的时间略长一点,但也很快清醒,较之先前,简直是两个模样。
或者真如老者所说的,所谓幻术,就是迷幻人的本心,若是自己本就是清醒的,他又能迷惑到几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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