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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杜通判正要将令牌还给管家,好生送回去时,原本跪于地上的胡家女忽然咬住身边护卫的手,扣住她的护卫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胡家女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掌击向另一名护卫,将其击退后,快速逃离内室,出了屋,外头的杜府护卫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胡家女却是摸向鬓间簪子,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向前去,乘着护卫最少的地方,一口气冲了出来,手中的簪子粘了血,甚至连她的绸白里衣也尽是鲜血。
她却是没有理会,快速朝西院冲去,整个杜府,恐怕也只有这唯一从京城里来的贵客,她或许还能盼着他能帮忙传个信出去,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此时时郁正闭目养神,等着那舞姬将令牌送回来,却在这时听到外室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时郁面色微变,莫非事情有变?五品户部的小官,有盐引,又与皇户陈家勾结,莫非还不能打动杜通判?
没成想内室帘子挑开,冲进来的却是一位女子,时郁仍旧闭着眼睛一身酒味一动不动。
那女子冲过来,上前便掀开了他的被子,一股冷风袭来,那女子焦急的喊道:“大人,您醒醒。”
时郁只好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位头发凌乱的女子,自然不是杜府的舞姬了,他看到对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脸色微不可闻的露出厌恶之色,伸手不动声色的拂开对方的手,一脸“醉意”的说道:“来,美人。”
胡霁一听到这声音,连忙退后了两步,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大人,还请您传个话,我是通义郡胡知州之女,叫胡霁,还请大人替我父亲传个话,我父亲必能护你在通义郡的安全,并以厚酬。”
胡霁见他似乎没有听懂,心里虽有不舒服,却是没有了其他的办法,于是将手中的花簪送到对方手中,再次说道:“大人,你快走,杜先锋不是好人,你赶紧拿着我的信物去找我父亲,告诉他,我被杜先锋圈禁于府中,我父亲得到消息,必定视你为恩人。”
时郁原本迷茫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明,看着眼前的女子,见她衣裳凌乱,手臂上竟然有伤痕,心中怒意顿生,想不到通义郡杜先锋竟敢对命官胡庸的女眷下手,难怪往年外放的官员视巴蜀为死地,千方百计不愿意前来上任。
时郁正要多问两句,就听到外室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显然杜府的护卫已经来了,时郁想也没有想的伸手拉住女子的手,用力一带,胡霁跌入他的怀中,而后时郁一个翻身,将女子捂在被褥下,面色冷峻的交代道:“若想活,就别出声。”
胡霁面色一顿,心下一喜,莫非他是装醉?
正好此时杜先锋带着人过来了,他冲进内室,就见就床上两人衣裳不整,甚至迎头扔来一个花瓶差一点儿砸中他,杜先锋瞬间恼怒,一声令下:“将床上的人拖下来。”
时郁却是一脸醉意的抬起头来,眼神里有冷意,“本官在此,谁敢放肆。”
杜先锋一听,嗤笑道:“来了通义郡还敢有如此的官威,想来也是个蠢货。”
杜先锋来到床边,看到床里头早已经一丝不挂的胡家女,虽说是在被褥下被拦住只露出洁白的双肩,可是显然清白已不保,已经成了破烂货,他倒是不稀罕了。
而此时的时郁却是开口,“再加十万两银子,我要她。”
杜先锋一听,脸色微变,一个女人,他竟是出银十万两?不过是户部五品官员罢了,如此豪气,三日光景,若是拿不出来,三日后必是他的死期,于是杜先锋被二十万两银子打动,于是带着护卫退了出去。
内室里安静下来,时郁立即起身,理了理衣裳,而被子下的胡家女,却是满脸通红,可怜她从小到大养在闺中,便不曾如今日这般被男子轻薄过,她立即起身,朝时郁甩来一巴掌,时郁头也不抬的捉住她的小手,接着起身,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去了外室。
这一夜,身为太子的时郁竟是在长榻上睡了一夜。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00章 捉到前朝太子
第1000章 捉到前朝太子
不过三日光景,时郁在杜府内如同软禁,不过在第三日的夜里,原本平静的杜府却是不平静起来。
杜通判就等着天亮之时带着护卫杀入西边客院里,夺下这五官员的人头做为战利品,然而却在当天夜里,一群黑衣人夜袭了杜府。
正在杜府里缠斗不休之时,杜府外的大街之上,一队兵马势气如虹的过来了,街坊百姓听到那铁蹄整齐伐一的声音,全部起来在窗边偷看,看到那披着铠甲的兵卫,手持长戟走过,街坊百姓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铁蹄之声在杜府外停住,杜先锋正带着府中护卫与时郁缠斗,正好打出了火气,一听到管家过来传话,外头一队兵马已经将整个杜府包围,杜先锋终于露出惊惧之色。
时郁听到这个消息,他却是皱眉,他并没有安排人马过来,事实上他并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这一趟通义郡之行,他隐姓埋名,那么府外带兵前来的是谁?
杜先锋想带着人马撤走,时郁立即将杜府的护卫堵在了院中,两方人马还在缠斗,外头包围的将士有一队骑兵快速的冲了进来,很快冲到了杜府的主院。
时郁抬头看去,就看到弟弟骑着一匹漆黑的骏马,一身铠甲气势如虹,身边跟着的亲信,也是个个英勇无比,时郁见了,不由得一愣,弟弟怎么会来的?
时烨的亲信上前将杜先锋扣住,而后时烨翻身下了马,来到兄长面前,“哥,是母后让我来的。”
时郁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母后的意思,这一刻时郁的心头莫名一暖,父皇母后原来还是记挂着他的。
只是时郁布下了多招暗棋,正准备收网之时,弟弟这么高调的过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时郁正要说说时烨,时烨却率先开口,“哥,我已经抓了通义郡的私船场总管事,而后倒是在成都府捉到一伙人,其中的头目,想来兄长必是认得,那总管明义上虽是受杜先锋管制,实则受那头目所管制,杜先锋不过是他们的傀儡罢了。”
随着时烨的话落,旁边的杜先锋听后一脸的惊讶,怒道:“不可能的,他不过是个异客,能在成都府落脚,若不是我帮他,他早死了。”
时烨听到这话,面色淡淡地朝杜先锋看去一眼,“你以杜家之资源为他人所用犹自不知,平时那私船的总管说什么你都信,你可曾仔细查账?你所有私船厂赚下的银子,其中大半部分被他夺了去,如今他更是在巴蜀招兵买马,便是那山头的匪头也皆是他的人所扮,无非也是为他积财扩大势力罢了。”
“想必假以时日,你便毫无利用价值,到那时也便是你杜家的死期了。”
杜先锋从来没有想过那山头的匪徒也是对方的人马所为,如此说来,他每个月派人去孝敬山头匪头的钱财以及平素出了通义郡会时不时丢上一批货物之事皆是他所为?
如果是这样,那人便是太可怕了,才来了巴蜀三年时光,竟然已经掌控了整个巴蜀。
杜先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迅速的看着时郁,“你原来是皇室中人?莫不是当今太子殿下?”
时郁面色淡淡,都不曾看他,不过他露出那威严的一面,杜先锋已经知道自己猜对了,而后苦笑起来,“想我自认为巴蜀有着一席之地,便是朝中的命官也不放在眼中,没成想如今接连眼拙,两朝太子皆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时烨不想再听杜先锋废话,他朝身边的王起使了眼色,王起上前将杜先锋的嘴给堵住了。
而后时烨收回目光正要再向兄长解释,时郁却是面色阴沉的开口:“弟弟说的可是孙璇?”
时烨停顿了一下,而后点头。
前朝太子孙璇,谁还能想到他还活着呢,时郁来巴蜀前,查到是前朝余党,甚至原本已经查出孙璇早已经死于战乱,前朝没了,太子岂能留,可是在巴蜀就出现在了这儿,便是时家兄弟二人也不曾想到。
时郁先来的巴蜀,他也未曾查到孙璇此人,若不是时烨向来不好耍心计,带兵前来二话不说就上前抓人,不将整个巴蜀折腾过底朝天不可,反而对症下药,先扣下的那私船厂的总管事居然拷问出端倪。
时郁的脸色变得阴沉的可怕,时烨明显的看着兄长似乎有些不对劲。
时郁动了动唇,过了好半晌方问道:“弟弟将他安置于何处?”
“军营地牢。”
时郁点了点头,他忽然发现这个弟弟比他还要有能耐,他来巴蜀数月,布下不少暗棋,才施展,弟弟一来,便是强硬的解决了,若是弟弟还能再沉着一点儿,恐怕他也自愧不如。
正在兄弟两人准备离去之时,客院内堂走出一位女子,正是胡家女胡霁,这几日一直躲在时郁的屋中不敢出来,生怕被杜府的人抓走。
胡霁看着两人打算这么走了,她快上两步来到时郁的身边,随后向时郁跪了下来,刚才她在窗边将外头的情况看在了眼中,尤其看到这些威风凛凛的将士们,她便已经猜到些。
“小女子清白已失,垦请殿下收留。”
胡霁脸颊红通,那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后来几夜殿下都不曾入内室,可是也就在那一日,她便做下了决定,既然已经失了清白,便跟着他,那会儿对方是朝中五品官员的身份,她还能有些自信。
如今得知人家是太子殿下,她已经做了准备,若是对方不愿意收留,她便只能寻死,为保胡家名声。
果然时郁听到这话皱眉,而时烨却是一脸的惊奇,他兄长这是招到桃花了?好在不是自己招惹上的,一想到家中的媳妇儿还等着,他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少与女子接触为妙。
时郁拧了拧眉心,语气淡淡地说道:“这事你我二人知道便可,今日在场的不会有人敢传出半句,你且安生回去,若有心仪之人,本宫必赐婚旨。”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01章 太子又纳妾室
第1001章 太子又纳妾室
胡霁一听,脸色一白,只觉得羞耻,她抬头看向时郁,那眸里有些凄凉,“殿下觉得这事不算事儿,可是我不能,我失去了清白,岂能再嫁他人,将来我必愧对婆家。”
随后时郁在她眼中看到了绝决,二话不说起了身,施展了功夫,朝廊下的柱子便撞了去。
时郁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动机,不过他并没有出手,然而时烨早早发现情形不对,于是身姿一动,上前将女子拦下了,他迅速松开手,胡霁摔倒在地上。
胡霁一脸惊讶的看着时烨,时烨叹了口气,他看向兄长。
这世上的女子艰难,如果失了清白,又岂能真的再嫁他人,那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时郁面对弟弟的目光,而后苦笑道:“皆非我自愿,而我那后院里却是越来越热闹了。”
他看向胡霁,一脸严肃的问道:“你当真愿意入本宫的后院?”
胡霁点头。
“你可知本宫身为太子,将来自是女人多,你也愿意?”
胡霁仍旧点头。
时郁于是说道:“那就跟本宫回京,入太子府为孺人,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胡霁面色坚定,她起了身,而后跟在了时郁的身边。
兄弟两人从杜府出来,那杜先锋已经被堵了嘴说不出话,可是看到杜府被围困住,门上加了锁,家中的女眷全部软禁于府中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落下眼泪,杜家几代人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没成想一朝散尽,败在了他的手中,他不甘心,他这三年以来所做的一切原来只是为了他人做了嫁衣裳。
通义郡的毒瘤被除去,转瞬间满大街的兵卫也退了,有大胆的街坊从屋里出来打探情况,得知来的居然是当朝的太子殿下与逍遥王,一时间街头的百姓都欢呼起来,那些曾经借着名头欺压街坊的人却是人人自危,悄悄地躲了起来。
兄弟二人回到军营,已经抓到了杜先锋,王起便先后将成都府内外的贪官与当地常年欺压百姓的富绅全部捉了。
时烨在书房中处理军务,待一切事务安排妥当,他才书房里出来,王起不在身边,他便来到了主营去找兄长,寻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于是便去地牢想拷问杜先锋。
只是待时烨来到地牢之时,却听到一声惨叫,时烨脚步一顿,他看向关押前朝太子孙璇的地牢,随后脚步飞快的走了过去,只是待他看到牢里的情形时,他呆住了。
地牢分干湿两处,原本孙璇被吊在水牢中,如今却是被提溜在脏乱的草堆里,而时郁却站在孙璇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滴落的血,正是孙璇添下的新伤口上的血。
不过这伤口不仅流血,孙璇似乎还极为痛苦,伤口红中带青,上面必定撒了药粉。
时郁阴沉的脸如煞神一般,他的声音也极冷,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孙璇,你应该很熟悉这刀法,还有这腐烂令人无法忍受的毒药,听说你吊在水牢里胃口有些不好,饿了几日了,不如我给你加点儿餐如何?”
时郁唇角勾起,那笑容看着无害,可是却令孙璇全身一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而后又停住,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成王败寇,你杀了我吧。”
他目里带着恳求,然而却对上时郁阴沉的眼神,他怔住,他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这么快完。
“不,你还不能死,当年我受的那些苦岂能白受,你可知当年我才多大,那么小,不但得忍受你的折辱,还得忍受那无止境的质子之路,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每逢午夜梦回,我都能被吓醒。”
“所以,你说我岂能放过你呢?”
时郁蹲身,拿起手中的匕首,按在孙璇的左手小指上,语气淡淡地问道:“是舌头好还是小指好,你选一样。”
这样的时郁,令孙璇想起当年,他当年也是如此对他,他吓得脸色发白,不顾伤口的痛处,连忙跪下,向时郁磕头,颤着声说道:“我……我愿意吃……什么都吃。”
当年他也是如此苟且的活着。
时郁收起笑容,脸上却有扭曲的痛苦,他收起匕首,而后起身,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身来时,对上时烨的眼神,他原本有些扭曲的脸上立即恢复平静,如往常一样,似乎刚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孙璇由我亲自押送,弟弟在巴蜀清理余党,我随即回京复命。”
时郁语气很平静,时烨虽然心中震惊,却还是听了兄长的话。
然而孙璇却是面如死灰,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但是时烨看到他时,明显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恐惧。
五日后,时郁带走了孙璇先回京,时烨却开始整顿巴蜀,倒是让他遇上了与苏义同年出士的范海。
范海很凄惨,他来巴蜀为知县,躲过了匪徒,原本以为自己安生了,上任后安静不到两个月,他正好看中了一位女子娶为妻,谁知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妻子因为貌美而被杜先锋夺了去,几次三番的折辱,令范海痛不欲生。
杜先锋夺他人之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打那以前范海便发誓要斗倒杜家,几次遭到暗杀,险险的逃过后,终于私下里见到胡知州,在他的几番劝说之下,胡知州起了反抗之意,才有了这一次的事。
好在时烨两兄弟来了,不然整个巴蜀便要失去了,而胡知州一干人等 恐怕也命不能保。
时烨看在此人与弟弟苏义同年出士的面子上,于是安排他好好做知县,清理了余党后,到时必在朝堂上为他提点一二,到时就算不调离巴蜀,也必能升官。
范海感激,在时烨清理余党的时候,当真是鞍前马后,也将自己手中的不少消息和证据拿了出来,为时烨节省了不少时日。
而此时的京城,却还在举行着击鞠赛,繁华的京城里,纸醉金迷,腊月的街头红灯璀璨,街头百姓也是一年喜庆的日子。
可是在这繁华的背后,无人能想到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巴蜀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斗。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002章 比赛赢了
第1002章 比赛赢了
新一轮的击鞠赛又要开始,今日是女眷之间的比赛,且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眷们如何打出一场漂亮的球赛来。
苏宛平仍旧像往常一样入宫陪在皇后孔氏身边,婆媳三人换上了骑装,显得干然利落起来。
婆媳三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皇上一同出宫去往马场,孔氏派了身边的太监去催凤帝准备启程,正好此时的御书房内,刘英匆匆送上了急报,是巴蜀来的急报。
凤帝看了看,面露喜色,不过看到最后,眉间又多了一份看不明白的情绪,便是刘英常年跟在凤帝身边,也愣是没能猜出来。
凤帝合上折子,吩咐道:“传宁相入宫。”
很快宁相入了宫,御书房内君臣两人,凤帝将折子给了宁相。
宁相看了一眼,一脸的惊讶,而后又是面上一喜,说道:“想不到前朝太子居然没有死,如今孙璇经不得车马劳累死在半路,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皇上,依臣之见,巴蜀需得安排朝中使臣前去安抚百姓,收回民心才是。”
宁相心系天下,一句话深得凤帝的心,于是凤帝问道:“宁爱卿觉得派谁去合适呢?”
宁相于是说道:“启禀皇上,依臣之见,不如让苏义前去,此子虽是年轻了些,却是冶国之才。”
“巴蜀险要。”
凤帝不由开口,就是难得有这么一位入眼的后生,生怕他此去巴蜀遇上了危险。
宁相岂会不担心的,那可是他的女婿,可是朝廷当中,他更看重苏义之才,他必定能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于是宁相说道:“巴蜀远且险,山多水多路窄,依臣之见,此番前去,非苏义不可,他必能想出别的治理法子,皇上何不借机试探此子的能力。”
凤帝听后心思动容,虽说已经清理了余党,成了一盘散沙,可是若不派个厉害点的使臣前去,恐怕巴蜀过不了多久不得乱成一锅粥。
凤帝同意了,就派苏义前去。
这边还在商量国事,那边击鞠赛要开始,于是皇后孔氏带着两儿媳先行去了马场,待刘英好不容易等到皇上将政务处理完,那边恐怕都要开始了。
这是他们燕北军入中原以来第一次由皇室举办的击鞠赛,凤帝是很重视的,他自是要亲自看看。
于是凤帝的车驾往马场去了,才到马场外就听到了锣鼓声与喝彩声,凤帝有些疑惑,莫不是有人赢球了,倒是来晚了一些。
待凤帝驾到,马场的看台上所有的权贵起身行礼,而马场中正打得激烈。
凤帝在看台上坐下,眼神立即看向球场,才看了第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正好苏宛平抢到了球,于是努力的想将球传给孔氏,哪知一杆打下去,球没传到,却是飞出老远,而后落下时还进了球门,在场的贵夫人都呆住了,便是苏宛平也是呆了呆,原来她学的功夫还可以这么用,是不是呆会也可以这么使招呢?
孔氏不由得朝苏侧妃看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对她的味口呢,这手法与她如出一撤,说什么打得不好,平素也太自谦了。
那边的贵夫人当真是郁闷的要笑不出来了,可是皇后娘娘高兴,怎么说也不能失了风度,于是都来夸苏宛平球技好。
又开一局,苏宛平打算按着刚才的打法,看来她平素练功有很大的帮助呢,只是如果真这么赢了,那些权贵夫人会不会恨死她呢?毕竟她们可斯文了。
这一局果然还是苏宛平一杆打进去的,来得莫名其妙,隔得这么远,可是又这么的精准。
这些贵夫人再也笑不出来了,再这么下去,岂不是她们就得输了不成?
而太子妃阮氏却是心情大好,终于不必扫院子,她们或许能赢了呢,想不到苏侧妃球技如此的好。
再来一场,而看台上的凤帝却是心情大好,向旁边的刘英说道:“传联旨意,若是皇家队赢了,赏苏侧妃京郊良田十顷,温泉庄子一个,内城铺面十间。”
刘英一听,心头不由得的惊奇,先前不是说好赏一间铺子么?怎么转眼赏下这么多,那么太子妃呢?
可是刘英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下文,他不由得不动声色的提醒:“皇上,想必皇后娘娘也是费了心,还有太子妃也是用了苦心。”
一提到两人,凤帝微微一愣,笑道:“皇后就不必赏,今晚夜宿凤栖宫,至于太子妃,京城贵女有她如此吃得苦,朕自是得给些鼓励,就准太子妃的弟弟入京师营吧。”
阮家正有几位儿郎不曾入士为官,其中就数太子妃阮雪的弟弟只中了秀才,一直未中举,若是不能行文,那就行伍也成。
刘英连忙领旨,刘英也不由得期待起呆会下圣旨时苏侧妃的表情,苏侧妃这人吧,不好权就好钱财,想必她必定开心极了。
那边球场,胜负已分,皇家队自然赢了,最后孔氏的几球打得比苏侧妃的更漂亮,各权贵夫人心服口服,没有谁再敢对这一次的比赛存着任何异议的。
彩头是点翠的簪子,皇后佩戴之物,如今又落到皇家队的手中,苏宛平得了一支,高兴的贴身收着,心想着这一次赢了,她又能得到一间铺子了,虽然一间铺子不多,那也是白得的,还是高兴的。
苏宛平换了一身常服与太子妃一同上了看台向凤帝来领赏了,然而进入看台,就看到皇上与皇后说着话,两人很是融洽,感觉两人过来就是大灯泡。
苏宛平感觉到不妙,果然看到了凤帝脸上的不悦,暗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而这时刘英却传旨,苏宛平和阮氏连忙跪下领旨,苏宛平一听到自己在京郊有十顷良田、一个温泉庄子,还有内城十间铺子,她已经止不住的笑容,要矜持要矜持,虽说这铺子与时烨给的意义不同,毕竟这是赏赐之物,只要她没有捅出天大的娄子被人状告到皇上那儿,她甚至可以让这些铺子里的生意在京城横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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