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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下了早朝,凤帝去了御书房,没想到一到门口却看到了发妻孔氏,她已经在门口守了一日一夜,如此固执,难怪底下两个儿子都像她固执,也做出如此大事来。
孔氏看到皇上,立即上前。
凤帝面色淡淡,如今两个儿子没一个成器的,反而这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对这位发妻也不免有了埋怨,都是她生的好儿子。
孔氏见皇上一言不发,至少没有阻止她,她便跟随一起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只有夫妻二人,孔氏来到丈夫身边,凤帝坐下,孔氏便上前为他揉了揉太阳穴。
凤帝没有说话,却是享受着发妻的服侍,夫妻两人也有默契,都不说话了。
半晌后,孔氏开了口,“此去巴蜀,千里迢迢,自十年前官船场一案,巴蜀那边便很乱,当地守军也没能治理好此地,当地地方匪徒占着地势上的便利,以及私船场的便利,硬是令朝中大臣皆无计可施。”
“郁儿此去,万一……”
凤帝拂开发妻的手,面色淡淡地说道:“慈母多败儿,你也不懂朕了,朕为什么气,你看不出来?”
孔氏听到这话,呆了呆,莫非丈夫还有别的意思?
凤帝不准发妻再服侍自己,却是起了身,在堂前走了几步,而后说道:“你知道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就过来求情,咱们就两个儿子,你当真以为朕会让太子去送死,太子这一次明显是为了帮着他弟弟,他会不会养私兵你以为朕老糊涂了?”
孔氏这一下猜不透丈夫的意思了,那为何知道还发这么大的火。
然而说到这儿,凤帝就郁闷起来,“这也猜不透,朕不对郁儿发火难道还对烨儿发火?烨儿那爆脾气像谁,就是像你,你当年不听我劝,独自领兵出征,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怎么又扯到当年的事来了,孔氏委屈起来,“我当年不也夺下了一城,事后还被你惩罚了,你好意思说?”
说起当年事,凤帝更来火了,“我让你出征了吗?你跟烨儿一个爆脾气,认为打了两场胜仗便不得了,不听我劝,说说看,咱们家四个人,在民间也算是我身为一家之主,你们谁听我的,你也不听我的,都是你起的头。”
“我又错哪儿了,现在咱们说的是儿子,你明知道郁儿没有养私兵,怎么还将他外放巴蜀。”
孔氏很心疼,更气皇上翻陈年旧账,一吵架怎么尽吵以前的架的,不是已经翻篇了么?
嘿,妻子还顶嘴,凤帝怒气冲冲的冲到孔氏面前,孔氏吓了一跳,“你……你要打我,你敢。”
孔氏连忙退后一步,觉得自己的气势输了,怎么说也曾领兵打仗的女将军,立即往前一步,不相让。
凤帝郁闷的收手,却是捉住孔氏的下巴,霸道而直接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还顺手摸了她的胸。
孔氏脸都红了,“你耍流氓。”
“怎么,我就是耍了,你当年背着我做了好多事。”
“咱们不说以前,先说说现在,能不扯以前么?”
“好,就说现在,亏得你以前领兵打仗,我都怀疑你当时的聪明劲是不是被逼出来的,郁儿要为烨儿顶罪,我当时的确气到了,你说我最忌讳什么,自然养私卫夺我江山,尤其在京城里养。”
“我昨个儿气是真气,但将郁儿外放巴蜀,却是我故意的,巴蜀不收回来,此地便能姑息养奸,那儿出现了前朝余党,朕在这京城却是知这天下事,郁儿自己要将事情揽上身的,我自然也不能辜负他一番兄弟情,就只好将他打发出去做诱饵了。”
凤帝说完,又坐回座位,孔氏已经忘记了丈夫刚才的耍无赖,连忙绕过桌子来到丈夫身边,也恍然大悟了,却是担忧的说道:“将郁儿丢出去做诱饵,事后他怕是要伤心了。”
“谁叫这小子不准咱们去别宫住。”
“这话说的也对,气了我好久了。”
孔氏这么一说,凤帝却是看向妻子,“还生气么?”
“不气了,就是有些对不起儿子。”
“是他要做大哥的要担着这事儿,也怪不得咱们,只是昨个儿没把我给气死。”
孔氏连忙为丈夫揉太阳穴。
凤帝脸色好看一些儿了,而后说道:“苏氏此人如何?”
发妻与苏氏走得近,这几日他是生了气,到如今似乎又有些心软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28章 送走太子
第928章 送走太子
孔氏一听,想了想说道:“苏侧妃吧,跟烨儿的爆脾气太像了,我担心她将来与烨儿不对付。”
“哦?怕有可能,毕竟朕便跟你不对付一生了。”
孔氏不由得下手重了些,凤帝连忙住口。
凤帝只好转移话题,说道:“苏侧妃这一次做得过了,居然敢私下里操纵着江南江北的粮价。”
“这么大胆子?”孔氏大怒,随后又问道:“这粮价还能操纵呢?如何操纵的?”
孔氏一脸的好奇。
凤帝说起这事儿,心头又来气了,将先前看到的奏折说了,孔氏听后目瞪口呆。
“商人如此阴险么?”
孔氏不揉太阳穴了,却是在一旁坐了下来,脸色凝重。
“苏氏不像是这样的人。”
孔氏还是挺喜欢苏宛平的,她很有脾气也有个性,这性子吧也对她味口。
凤帝随后拿起奏折审批,看了几份奏折又郁闷的说道:“郁儿不在的这些日子朕怕是很忙碌了。”
孔氏又有些心疼皇上,可是想到苏氏的事,她越发觉得这个侧妃太过聪明,又是厉害,将来吃苦的必定是她的儿子。
而在这时,刘公公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前来辞行。
孔氏一听到太子要去巴蜀了,立即起身,又露出担忧之色来。
时郁穿着一身青衣走了进来,他换下一身太子常服,穿上这布衣,孔氏看了就心痛坏了,连忙上前将儿子扶起,凤帝却是冷哼一声。
儿子要远行,做母亲的最是心疼,然而看着这个懂事的大儿子,孔氏感觉将太子当诱饵,恐怕也只有皇上心最大,一时间孔氏有些心软了。
时郁起了身,却是向皇上请求:“父皇,儿臣此去巴蜀,凶险难定,儿臣有一事想在临行前恳求父皇答应。”
“何事?”
凤帝还有些疑惑,儿子还有什么事儿不放心的。
时郁便一本正经的说道:“父皇,儿臣先前答应了苏侧妃为皇商,她按着我的要求也送了好些粮食去往绥州和燕北,所以儿臣大胆的向父皇请求,可否在范大人派人去往江南江北查清楚了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让苏侧妃做生意,儿臣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凤帝一听,暗自沉吟,刚才还与皇后聊到苏氏的生意,苏氏有能耐,若是男子,恐怕不得了,那样自是要戒备。如今已是王府侧妃,想来也翻不起大浪,见儿子此次去平定巴蜀,他不由也心软,于是凤帝同意了。
“她已皇家媳,不必再做皇商,至于民间的小生意,且看范大人此次调查结果,朕答应你。”
凤帝应下了,时郁才松了口气,此去巴蜀途中,他必会派人私下里将江南江北黑市当中所有涉及之人全部杀了,左右黑市本就违法,留着也是祸害,平素也干了不少勾当。
时郁要走了,孔氏亲自送儿子出城门,今个儿太子去巴蜀上任,朝中不少官员都抱着一脸摸不准的想法,皇上一共就两个儿子,如今忽然将太子殿下派出京城,这是闹的哪番,莫非要废太子另立逍遥王为太子不成?
毕竟带着三千私卫出现的是逍遥王,而受罚的怎么却是太子去了。
底下的大臣无人敢说半句,而天牢内,原本陪着媳妇儿的时烨,这一下华丽的关在了天牢,是由刘公公带着禁卫军来刑部将时烨的三千亲卫带走,编入绥州兵,以后时烨不会再有私军,而因为他偷偷出了宗人府,于是就关在了天牢内。
案子还没有审,夫妻双双在天牢里过着二人世界。
苏宛平已经没有了脾气,待她这一次出了天牢,她一定好好的计划一下,她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傅家也好,时柏礼一家也好,孔家也好,她都要有万分的准备,随时等着他们祸害的时候反击。
她家时烨就是脾气爆了点,有些冲动了,可惜了三千亲卫。
这会儿王起从外头进来,使了点银子进来的,看到王爷和苏侧妃在牢里,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先前更劝过的,然而劝是劝不动的。
王起上前说起了太子殿下外放去巴蜀的事,时烨和苏宛平一听,两人都很奇怪,他们受了罚,为何太子会被贬?皇上这是在做什么呢?
时烨叹了口气,“许是大哥帮了我,父皇没有第一时间叫刘公公过来将我押走,已经是对我的容忍。”
王起将三千兵卫的去处说了,时烨心情也不好了,三千私卫没了,编入了绥州军内,成了孔凡明的军队。
而就在太子去往巴蜀的这一日,太子府内,太子妃阮氏才知道入宫的太子是去告别的,事先太子殿下根本没有知会她半声,这令阮氏心情极为难过。
她很快追去宫里,到了凤栖宫,看到母后孔氏,才得知殿下已经离京有小半日,追是追不上了,阮氏一脸的忧色,孔氏也看了出来,于是拉着阮氏坐下,说道:“别着急,男儿须有担当,太子此去,也是他该接受的惩罚。”
孔氏不能说出儿子此去巴蜀的真正目的,也不好多做解释,不过看到太子妃对太子的担忧之色,她还是感动的,儿子不成器,不听她的话,瞧着她为儿子娶了多好的一个儿媳妇,虽说两人尚未圆房,可是儿媳妇还是担心着儿子,瞧着是对太子动了情了。
孔氏想到这儿,有了儿媳妇多日相伴,于是捂着阮氏的手,说道:“待这一次太子从巴蜀归来,本宫必会想办法让你们二人圆房,本宫正等着抱孙子呢,你可不能忧心重重的伤了身子,好好将养着,将来一举得孙。”
阮氏听到这话,又有些不好意思,心头却有些低落的,殿下说走便走,从不曾将她当妻子看待么?
此时太子府中,西院住着的施氏正由身边的丫鬟服侍,按压着腿脚,却在这时,一位心腹下人匆匆走了进来,她上前连忙禀报道:“启禀主子,太子殿下大清早未上早朝,却是入宫与皇上辞行,殿下外放巴蜀为官,已经走了有了小半日。”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29章 施氏怕了
第929章 施氏怕了
原本还一脸享受的施氏听到这话立即坐直了身子,一手将身边的下人拂开,面色冷冷的开口相问:“消息可准?”
“属下打听的消息是准的,太子出门先是去的宫里。”
“为何这时才来相报,殿下走了多少久?”
“属下也是才打听到,殿下已经走了有半日。”
施巧一听,气得不行,“他走了,竟然没有留下半句,我怎么办?”
施巧猛的起身,气得身子发抖,堂前下人全部退至一边,无人敢作声。
那心腹下人似乎还有话说,却是犹豫了一下,施巧看出了端倪,沉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心腹便将在外头听到的说了,傅家家主已经辞官,皇上也准了,同时苏侧妃居然与傅家是至亲,苏氏的母亲是傅家家主之女。
施侧妃听到这儿,已经呆住,“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外祖父最是了得,怎么可能会辞官,还有苏氏怎么就成了傅家人了,你,立即去一趟傅家,将我母亲请了来。”
施巧已经坐立不安。
那心腹连忙去傅家报信去了。
到了傍晚,傅琴才红着眼来到太子府,如今太子不在府上,傅琴也就大胆了一些。
到了西院,看到女儿,傅琴拿着手帕抹了一把眼角,见屋中再无旁人,方说道:“巧儿什么都不必问,你外祖父正是被外头那一对野种给祸害的,如今辞官在家,官家不再召你外祖父入宫。”
“娘,可是朝中不能没有御史中丞,御史台不能没有人主持,娘可有从郑侯那儿打探到什么风向?”
说起郑侯,傅琴见自家父亲穿着布衣从宫里出来,她便气了一天,哪还顾得上,眼下女儿提起,她想到若是傅娟认回来了,那郑一鸿岂不是……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郑侯的信任,莫不是又要败给傅娟那贱人么?
傅琴顾不上伤心,立即起身要走,施巧连忙叮嘱道:“娘,何不生米煮成熟饭,莫把好机会给浪费了。”
傅琴脚步一顿,看向女儿,施巧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
傅琴脸色微变,得到郑侯么?都一把年纪了,还做这样的事?可是想到郑侯的深情,傅琴动容,将东西收下藏于袖口。
傅琴走了,施巧却是立即叫来心腹,“如今我外祖父不能三司会审,那苏家案子进展如何?”
刚从外打听回来的心腹便立即回禀道:“禀主子,如今由范大人主持,已经有御史台派了监察御史和东京捕外前去江陵。”
施巧听到这个消息,总感觉这案子恐怕不是自己相像中的那样,苏氏姐弟有可能翻身。
随后施氏想到了什么,忙问道:“范大人只派了人去往江陵,可有派人去往江南江北?”
那心腹却是没有打探到,施氏却似有感应,立即叫人去查,同时自己也回到书房,再无心太子去巴蜀一事,反而她最担心的是东京派捕外去往江南江北查苏氏的案子,一但查到金家头上,她当年之事也有了风险。
不,她能有如今的地位,岂能让他们查得到,她一定要在东京捕外去之前将黑市里的人全部灭了口,或许可以说服外祖父将先前提供的账本中有几页可以撕毁,想来护住了苏氏也对傅家有利,外祖父一定会想办法的。
施巧很快写下数封信件,八百里加急送去了江南和江北,而她随后却是出了太子府往傅府去。
傅府内,傅震宇坐在主座,看着侧首位坐着的妻子许氏,面色沉重的问道:“我再问一次,当年娟儿的事,是不是你的主意?”
许会文白着脸,一脸哭相,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着实可怜极了,却是抵死不认,“夫君若是觉得这些年的亏欠心头难过,认为我这个继母做的不好的,我认,当年的确是我带着娟儿和琴儿一同去往平江府,夫君与松儿和杰儿先行一步,女眷多是不便,你们一个都不曾留下,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多大的能耐。”
“如今娟儿能平安归来,本是喜事一件,夫君却认为是我当年故意陷害,我若有那个本事,有那份狠毒的心,当年为何只是发卖了她,而不是直接将她杀了,丢在哪个山沟沟里。”
傅琴说得有理有据的,傅震宇听着又有些觉得自己想法荒唐,这么多年的妻子,想来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是他错怪了。
傅震宇收起桌上的玉佩,说道:“娟儿如今儿女绕膝回京,我这些日子做了不少对不住他们娘三个的事,明个儿你与我一同去往外城苏府,将娟儿接回傅家,这么些年对她的亏欠,你这个做继母的,也得担待一些,对娟儿好一些。”
许会文垂首抹泪,眼底却是锋茫一闪,却是柔声的应下了。
傅震宇也没有心思再与妻子多说,却是叫许氏退下,他拿着玉佩睹物思人,再想到自己已经被夺官,心头更是难受,想到苏氏姐弟,心头还有郁气的。
但凡苏家姐弟能早一点儿上前相认,当初他必会护着这个外孙在京为官,如今也必定步步高升,而这个外孙女,他更是想方设法将她扶为正妃位,结果这一切都是他阻止的,想到这儿,傅震宇便想将两人押了来,家法伺候。
至于明个儿将娟儿接回傅家的事,傅震宇不由得想起女儿小的时候,那时候总是特别的粘他,从小失母,对他这个父亲却是特别的珍惜,只是可惜了。
傅震宇想到这儿,却是叹了口气。
这时堂外传来脚步声,傅震宇抬头看去,就看到外孙女进来。
傅震宇坐直了身子,脸色恢复正常。
施巧上前行了一礼,而后说道:“外祖父,我有一事相求。”
傅震宇看到这个孙女也没有了以前的热络,说起来这一切这个外孙女也是在中间搅来搅去的,若不是她与她母亲提供的账本,他也不至于如今骑虎难下。
没成想施氏过来便是说这事儿的,她将利弊说出来,劝着傅震宇去刑部拿账本,想方设法将中间的几页账本撕毁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930章 方氏的执念
第930章 方氏的执念
傅震宇一听到这话,脸色便不好看,“我乃御史中丞,岂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当初若不是你将这些账本交出来,如今又岂会置傅家于如此尴尬境地,我如今倒盼着这个认死理的范井,能彻底的将案子查清,或许你表妹不会有事儿。”
施氏一听表妹两字,便咬了咬牙,什么破表妹,她才不要相认,若是可能,她更是盼着外祖父也最好别认,再说被人牙子拐去的,谁知道在外头过着什么日子,有没有卖入哪个勾栏院坏了名声还不知道呢。
施氏见说服不了,心里便是担忧,却也没有用,只好气愤的离开了。
夜很深了,护国侯府中却是灯火通明,今日傅家女亲自做了小菜送来府上,侯府妾室方氏却是卧在病床上,身边的嬷嬷匆匆进来,在方氏耳边低语了几声。
方氏不由得又咳了起来,捂着嘴的白手帕上染上了血,贴身嬷嬷看到,脸都白了,连忙夺下主子手上的帕子,朝主子深深地行了一礼,不顾方氏的话,却是匆匆出去。
方氏伏于床榻边,捂着胸口,忽然笑了,她这一生,一直在追逐着侯爷,侯爷走了,侯爷又回来了,她天天盼,月月盼,年年盼,盼到如今,她怕是盼不动了,不过侯爷也不打算走了,可是却出现了一位傅家女人,侯府欢喜她,好些日子没来这后院看她一眼了,她怕是再也等不到侯爷的眷念。
方氏而后又咳了起来,很快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床榻上。
此时后院方氏身边的刘嬷嬷已经拿着血帕匆匆来了主院正堂外,有护卫将她拦下了,她便在廊下跪下,大声的喊道:“奴婢求见侯爷,侯爷,小夫人今日吐血了,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郑一鸿原本坐于堂前,傅琴刚给郑一鸿布菜,正要催着他吃下,便在此时听到外头的声音,傅琴脸色微变,语气不善的说道:“如此不懂礼节的下人,侯爷何不将之杀了,当真扰人清闲。”
郑一鸿却是不动容,他坐在那儿,没有动筷子,耳边却是听着那嬷嬷一声又一声的话,他身子挺直,傅琴却以为他动容,还想再接再厉的劝劝。
傅琴拿起酒壶,面色微微一变,帮郑一鸿倒上酒,而后端起酒杯送到侯爷的手上,郑一鸿接了,却是并没有急着喝下去。
傅琴似下定决心,端着自己的酒杯起身来到郑一鸿的身边,而后柔柔的开口,“侯爷,咱们一起喝上一杯,这可是我费心从燕北带来的烈酒,听说侯爷以前最是喜欢。”
郑一鸿看着杯中酒,又听着廊下方氏身边的下人被带走时呼天抢地的声音。
郑一鸿猛的起身,放下手中的杯子,而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是阔步出去了。
身后的傅琴立即起身追去,追了几步又喊道:“郑一鸿,你敢踏出门试试。”
郑一鸿却是没有半点停留,他出去了。
傅琴气得将手中的杯子甩在地上,偏生这么巧,就在今日,那小妾方氏就出事儿,当真是失算,只待她入门,一入门非弄死那方氏不可。
而后院里,郑一鸿终于来了,方氏的西院里,所有下人看到侯爷过来,竟是流下了眼泪,皆纷纷跪下。
郑一鸿快步进入寝房,看到床上晕过去的方氏,怒气顿显,“院里就没有一个活人了,不知道主子晕倒?”
侯爷发了脾气,如暴风雨一般,院里的下人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不轻,皆纷纷跪下不敢出声。
而一直服侍在方氏身边的大丫鬟刚才去了小厨房里安排去了,方氏平素也用惯的就这两人,也不让别的人过来伺候,才导致今日这样的。
可是郑一鸿自是不知道,院中所有下人都得治罪,此时郑一鸿身边的心腹已经出去请大夫。
郑一鸿在床边坐下,将方氏扶正,而后用帕子擦着她嘴角的血迹。
大夫来了,心腹护卫黎霄却是看到侯爷亲自在服侍方氏,颇有些惊讶。
大夫上前诊治,半响过后,他看向一旁担忧的侯爷,说道:“皆是心疾,小夫人要放宽心。”
大夫已经为方氏诊治几次了,这一次更是心疾更重了。
郑一鸿听后,脸色未变,却是显得冷郁了一些。
大夫也不好多说,只好移步正房写下药方,随后叫药童抓药送来侯府。
内室没有旁人在,郑一鸿看着大夫施针后醒转过来的方氏,方氏此是却是迷恋的望着他,似乎多看一眼便赚了一眼。
方氏忽然要起身,郑一鸿连忙上前扶着她,抱着她的时候,方氏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侯爷有好些年不曾抱过我了,我都快要忘记那种感觉。”
然而郑一鸿将她扶稳坐好后,却也放开了手,坐于一旁,许久方接了话,“当年我曾问过你,乳母去了,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乳母临终托孤,但我仍旧愿意由你选择,我可以护你一生衣食无忧,不受颠沛流离之苦,唯我的心无法交付,这么多年来,你又为何如此执着。”
方氏苦笑了一下,“侯爷说的是,是我这些年得到的太多,渴望的也越多,不该是我的,我该明白,只是,我但凡能控制自己的心,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侯爷,那一年我跟了你,只有十五岁,当时我答应了侯爷,是因为侯府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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