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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瑞根
姚放就不愿意和恽廷国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因为恽廷国的意见是符合尹国钊内心所想的,闻一舟身份不一样,他是跟着尹国钊多年的老人了,怎么说尹国钊也不会见外,但是自己说就可能引来尹国钊的不满了,所以姚放干脆就保持沉默,即便尹国钊问起来,他也会说些不偏不倚的意见。
“为民的意见不无道理,但是我们要看到展始终是主流,昌西州那边的情况谨慎一些也是好的,为民不也让老穆和环保厅那边要加强指导和监督么?我看也是好事。”尹国钊淡淡的道:“但我还是坚持一个观点,昌西州也好,宋州也好,都要坚持展才是硬道理,越是大气候下的经济不景气,我们就越是要认认真真谋展,顺风快行不算真本事,逆势上行才能见真金,昌西州委作出的成绩是实实在在的,我们要看到问题,要提醒他们关注问题,但是更要给他们鼓励和支持,否则大家都前怕狼后怕虎,都找各种客观理由来敷衍塞责,那还怎么谈展?”
尹国钊定了调,闻一舟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不好再在这个问题上表不同意见了。
说一遍可以,再说下去,可能就真的让尹国钊不悦了,他也相信自己提出的东西尹国钊应该会考虑得到,只是考虑到了,能有多大程度重视,就不好说了。
6为民和他专门谈过这方面的担心,闻一舟也大略明白意思,就是希望自己能给尹国钊谏言,6为民本人也不希望在这个问题上和尹国钊生正面冲突,只不过尹国钊在这方面心思很重,很难听得进不同意见,这让闻一舟也只能说爱莫能助。
6为民离开常委会议室,秦宝华就疾步跟了上来。
“省长!”秦宝华知道6为民心情不悦,也大略知道原因,所以也很想和6为民谈一谈。
冲突点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但是很多人都觉得这个矛盾是可以调和的,起码不至于闹得反目成仇那种地步,尤其是像尹国钊和6为民这样各据一方,真要针尖对麦芒,那对全省今年的工作会带来很大影响。
“宝华,有什么,过去再说吧。”6为民点点头。
“那我坐你车。”秦宝华笑着道。
“走吧。”6为民请轻吁了一口气,摆摆手,似乎要把内心的烦闷排解掉。
奥迪缓缓驶出省委大院,秦宝华和6为民坐在车里,一时间却没有话语。
“省长是不是对昌西州的做法很不满意?”
“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有些人权欲心太重,为了自己的政绩而罔顾大局利益啊。”6为民有些萧索的摇摇头,“求上进,挣政绩,这都可以理解,但是我不信这些人看不到这里边的问题。一个人两个人看不到,那么多人都看不到?其实他们都看到了,但下意识的想要淡化弱化甚至忽略不计,和光鲜的政绩相比,那点儿事儿又算什么呢?”
秦宝华也觉得昌西州在这上边的做法有些太过了,当然,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昌西州去年经济增全省第一,一俊遮百丑,好像大家也都选择性的忽视了昌西州在大力展工业上存在的隐患了,从现在来看好像也的确看不出什么来,毕竟没有投产,但是真正到投产那一步,光靠省里环保部门的监督,能达到效果么?
见惯了这种地方上为了自身利益而忽略其他的情形,秦宝华也对此不好评论。
“算了,宝华,你也别太纠结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们也只能按照我们能做的最大限度去做吧。”6为民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辛苦老穆和环保厅了,昌西州是几条注入蠡泽湖和长江的江河源地,出不得差错,州里说避开了水源地,但有些东西本身就有很大的余地,在与不在那个范围,都在两可之间,不好说啊。”
秦宝华默默的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环保厅那边要组织专门人员盯着,真要除了大的污染事故,省里都脱不了责,下游还有其他省市呢,我们想要压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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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 谁主沉浮第一百三十七节政绩观
听得秦宝华这么说,6为民也是叹息不止。`
秦宝华所说没错,怕就怕出大的污染事故,一旦真要出了这一类问题,瞒不住不说,责任一样会打到省里身上。
你能说那是昌西州自己的问题,昌西州不是你昌江省管辖范围么?你能说省里某些领导态度有问题么?
那些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东西,你就是要拿上台面,那人家也一样可以振振有词,我是要求要展工业经济,但是我也要求一定要做好环保的前置条件,不能因为展而对环境照成损害了啊,这能说我有责任么?
“昌西州的展思路还是出了问题,我能理解谭伟峰和许文良谋展的心情,但是我和他们交换过意见,展不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但是很显然他们不在意这个,或者说过于自信了吧,觉得自己能控制得住。”6为民轻轻撇了撇嘴,“但一旦真正企业建起来,产生巨大的收益,而且是和自己政绩息息相关的利益时,你说他们会怎么做?能壮士断腕么?我不认为他们有这个魄力,起码在没有见到真正的危害时,他们都会往好的方面想,都会存侥幸心理,觉得不会生那一类事件,这种心态我在当县长县委*书记时也有过,但是当我当市长市委*书记时,就很小心了,当然这可能也与当时的经济环境有关系,没有必要去冒那些风险,换了我现在处于谭伟峰的位置,也许我也一样难以抉择啊。”
6为民的话也引起了秦宝华的共鸣。
说实话,谭伟峰和许文良都是颇有能力的人,尤其是谭伟峰,原来在宋州时大家就一起共事过,在叶河担任县*委书记,后来接任苏谯县委*书记,在这两地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特别是在谭伟峰在担任叶河县委*书记期间。`一手把叶河的工业经济打造起来,现在叶河的临港工业园仍然是宋州工业板块中的一个核心区,也正是因为谭伟峰的突出表现,6为民才不遗余力地把谭伟峰推上了市委常委的位置。只是没想到时移势易,6为民和谭伟峰之间的关系却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省长,也许是不是我们多虑了一些呢?”秦宝华微微叹了一口气,“也许情况不像我们担心的那么糟糕。”
“我也希望如此,只是不是有一句话么?你所希望好的愿望。往往都不会变成现实,而你所担心的糟糕结局,却往往都会变成现实。”6为民不无调侃的道:“我觉得这个定律好像基本上都是兑现落实了的,所以我们真不敢掉以轻心啊。”
2o11年昌江取得的好成绩还是冲淡了因为常委会上不太愉快的交锋所带来的阴郁气氛,起码接下来年前这一段时间里,尹国钊和6为民仍然表现得很和谐,似乎丝毫没有因为昌西州问题带来的分歧而影响到工作和共事。
年前的琐事不少,但更多的都是程序性上的事务,比如各种检查、总结和会议,一系列的座谈和慰问。`这些事情粗一看意义不大,但是却一个都不能少,否则到第二年工作就会慢慢显现出来。
主要领导出席了哪些会议,在什么会议上说了什么话,下边人都是人精,都能领会到主要领导更看重哪些工作,哪项工作应该怎么来开展才符合领导的意图,这些都能在年终的检查和会议上体味出来。
这些工作6为民在丰州担任市长时干过,在宋州和蓝岛担任市委*书记时也干过,现在也一样要重复。当然范围不一样了,强调的力度也不一样了,如何来开展这些工作,要求也就不一样了。
对于6为民来说。年前这段时间不再像以往那样,自己还需要安排更多的公务联络,作为一省之长,很多工作都已经交给了副手,该对口的对口领导去对接,该分管的分管领导去安排。作为省长,他只需要选择一些无法替代的事务去应对。
苏燕青还是很清楚年前年后这段时间是需要她这个省长妻子出现的,所以虽然她自己的工作也很繁忙,但是仍然抽出时间来昌州,哪怕只是一个姿态,但也要做到。
清冷的江风让晚宴后微醺的酒意也消褪了不少,苏燕青挽着6为民,很悠然的走在江边上。
“你和尹国钊现在处得很差?”
“怎么,你也听到了一些?”对妻子的询问,6为民不经意的反问。
“免不了,谁让你万众瞩目呢。”苏燕青把脸颊靠在丈夫肩头上,温柔的道:“你们昌江今年的表现不错,前三嘛,中央不是看不到,尹国钊腰板也硬了一些,从这个角度来说,可能他也应该不愿意和你闹生分才对,同样,对你来说,现在也该是好好积累政绩的时候,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得要这个时候就要闹别扭呢?”
“哦?都是这个看法?”6为民微微蹙眉。
苏燕青说的没错,现在的确不是和尹国钊闹矛盾的时候,昌江总算迎来了一年不错的表现,从中央的角度来看,尹国钊和自己搭档,扭转了前两年尹国钊和杜崇山搭班子的不利局面,经济展在全国经济形势不利的局面下取得现在的成绩是可喜可贺的,也认可了自己和尹国钊搭档是成功的,所以都希望这种局面能维系保持下去,如果现在就闹出矛盾来,很容易给人以刚取得成绩就翘尾巴的感觉,无论是对尹国钊,还是对自己,都是不利的。
“不是都是这个看法,起码从我这个角度来看,肯定是不合适的,别人也肯定会这么看。”苏燕青语气变得正常一些,“你想想,人家都会这么想,尹国钊前几年表现不佳,现在和6为民搭档了,终于有了起色,肯定是乐于保持当下局面的,怎么又闹矛盾了?都会认为尹国钊肯定是不愿意这么做的,甚至会有意妥协的,那责任在哪边?多半就是年轻气盛的6为民啊,原来表现不错,现在更是有了点儿成绩就骄傲起来了,年轻干部是不是应该谦虚谨慎一些呢?没准儿尹国钊还能拿出一个姿态来,让你陷入更不利的局面呢?”
6为民冷冷的笑了笑,也许尹国钊也是一样存着此种心思吧,当然,也不是说尹国钊就真的有恃无恐了,现在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麻秸秆打狼——两头怕,都不愿意撕破脸,但是又都不愿意轻易让步,大家都在对峙,这种僵局还真有点儿让人难受。
“为民,我觉得你现在还得要稳一稳,忍一忍,我知道你这个人有自己的主见,现在好不容易站在这个位置上,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你也要承认,人家尹国钊做到这个位置上也不容易,人家也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一个省委*书记,干点儿事情,什么地方都还要受制于人,这说得过去么?何况如你所说,人家和你也是工作思路上的不一致,并非是要往自己腰包里捞钱那种人,也不能说你的意见观点就绝对正确,人家的就完全错误吧?”苏燕青轻轻笑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不也经常说政治不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么?”
6为民乐了,看了一眼妻子,“我啥时候说了这话了?这不是妥协这么简单,他的工作思路有些问题,或者说已经不符合当下中央的观念了,他太执着于经济层面的展,这在七八年前,可能他这种观点没错,包括我自己在内,可能以前或多或少也有这种倾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不能因为经济大气候不好,就不管不顾,只要能拉动gdp就行,这样不行,可他还没转过这个弯来,再加上下边有些人也是抱着这种心思,嗯,政绩观出了问题,当然也有上有所好下必趋之这个因素在里边,所以弄成这个局面。”
“难道说就真的这么糟糕了?一点妥协余地都没有?非得要弄得沸沸扬扬?”苏燕青不以为然,“我不信这里边就没有半点圆转余地,尹国钊应该不是那种不通时务之人,我觉得恐怕还是你这个省长位置没有摆端正吧?”
被妻子这一番话弄得有些郁闷,6为民心里也有些堵,如果连妻子都是这种观点,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上边会不会也是这样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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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谁主沉浮 第一百三十八节内部
陆为民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作为省长,他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定位,省委*书记作为一把手统筹全局,自己作为行政一把手,理所当然的应该是要配合对方开展工作,自己对一些工作上的分歧也应当主动寻求调和,解决分歧和矛盾,而不应当一意孤行,大概在很多人眼中自己就有点儿固执己见不识大体了。
只要尹国钊还是省委*书记,那么他就永远占据着形势上的优势,这是体制的规则,当然这种优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当事实证明他意见是谬误的,那么形势就可能反转。
但陆为民不希望付出巨大的代价来赢回这种优势,如果要用昌西州出什么环保污染问题来换取这种优势,他宁肯不要。
见丈夫不说话,苏燕青把丈夫的胳膊挽得更紧,“为民,我知道你是凭着自己良心做事,凭着自己的理想做事,但是要做事也需要合适的平台,现在你是省长,他是书记,你的观点态度在很多人就代表着你的层次和胸襟气度,你只有在这个层面这个平台上体现自己,让上边认为你已经成熟到可以走上更高的平台层次,你才可以更好的施展你自己胸中的抱负。”
陆为民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他当然知道妻子这是在为自己考虑,自己和尹国钊的纷争势必影响到上边对自己的看法,桀骜不驯,意气用事,这种印象很容易就会刻在自己脑门上,尤其是自己本来在年龄上比起其他人来就是优劣共存的,优的一面是年富力强,精力充沛,劣的一面自然就是欠缺点儿火候和经验了,如果再被上边留下一个这样的印象,那么就不太乐观了。
问题在于为了留下一个好印象,或者说为了日后有更好的发展前途,自己现在就要牺牲自己的做人原则,或者说就要放弃自己的理念?这又是陆为民难以接受的,明知道昌西州的发展存在着巨大环境风险,自己却为了无谓的和谐而放弃原则,或者用某些推脱的方式来消除自己的责任,貌似可行,但是却是对自己做人原则的一种放纵,他真做不到。
苏燕青也有些头疼,丈夫的固执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一种个性的体现,不轻易退让,尤其是在原则性问题上,说实话,她不认为丈夫和尹国钊之间的矛盾就不可调和,一个********,一个省长,在工作方向上是一致的,只不过在采取方式和节奏上出现了分歧,现在居然闹得有些收不了场,在苏燕青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她甚至觉得这件事情从根本上就是丈夫出了问题,你是省长,是省委副书记,省委的决定,或者说是省委*书记的观点态度,你就必须要尊重,哪怕真的有分歧,那么也应该通过一种委婉含蓄的方式来表达和沟通,在无法取得共识的情况下,那么你就应该退让,最起码你也保持克制,而不是变得咄咄逼人或者固执己见,这是体制内的规矩,而丈夫现在做的显然有些违背了规矩。
当然,苏燕青也知道丈夫的观点也许是正确的,但是这不重要,正确与否需要在必要的位置上才能体现出来,很多东西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这一点苏燕青在体制内工作这么多年,早已经看明白了,她相信丈夫也应该看得明白才对,怎么这个时候陆为民就钻起了牛角尖儿了呢。
“为民,如果有些工作你觉得真的有问题,那么你作为省长,我想是可以通过你手中的资源来做的,省委*书记能做的,你也能做,一个宏观,一个具体,战略上的问题,你也可以用战术上的策略来弥补,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而不需要用摆在明面上的对抗来解决问题,这样对你尤为不利。”苏燕青见丈夫仍然不吭声,进一步道:“你再想一想,尹国钊已经在昌江工作三年多时间了,如果按照一届任满的常规,他只有一年多时间了,而前两年他和杜崇山搭档,成绩不乐观,中央是不满意的,现在他的心情你应当要理解,他需要一些成绩来证明自己,而你也一样需要展现出你的协调和团结的一面,这是一个领导成熟起来的标志,我说的意思你明白么?”
被妻子不依不饶的纠缠得有些受不了,虽然知道她是一番好意,但是陆为民还是有些烦躁,不过他也承认妻子所说的不无道理,也许自己该通过一些更曲线的方式来体现自己的努力,当然,在某些方面,他也需要让人意识到甚至要通过特定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在这方面和尹国钊之间的观点意见不一致,这同样是一个领导干部成熟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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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问活动结束了,粟海荃与奚春秋并行而步入休息厅,离用餐还有半小时,两个人索性就在休息厅里等一等。
这种年前的慰问用餐,不参加不好,老同志会有意见,尤其是在********没参加的情况下,所以奚春秋和粟海荃两人都留了下来。
“真有意思,国钊书记和为民省长还为了这点儿小事起生分了?”奚春秋笑眯眯的道:“他们两位大人大面,是不是觉得有些搁不下面子啊?”
奚春秋来昌江这一年一直表现得很低调,除了党务这一块工作抓得比较紧外,像一些主要领导安排的专项工作,奚春秋都更习惯于把下边人抓牢用好,不轻易表态,这也为他在省委里边赢得了比较好的口碑,起码大家也觉得这位奚书记不是那种半罐水爱咋咋呼呼的那种角色。
奚春秋也有自知之明,他的前任是陆为民,他知道自己无法和陆为民相比。
陆为民是土生土长的昌江干部,基本上是一直从昌江基层成长起来的,在外边工作时间不过区区四五年,即便是这样他在蓝岛和中央政研室工作也收获了很高的评价,以平级调动方式重返昌江担任省委副书记之后就显得很强势,除了本质党务工作外,其他很多专项工作都是亲历亲为,下边如果做得不好,他也就直插到底,自己不一样,自己是个外来户,情况不熟悉,很多工作开展就不能像陆为民那样强势,采取指导、督促的方式更受欢迎。
正因为如此,这一年来,奚春秋还是稳稳当当在省委里边收获了不少好评,起码尹国钊和陆为民对他的印象都还不错,而且像闻一舟、粟海荃、祁战歌、邓绍荣等人和他处得都挺好。
“呵呵,奚书记,你还别说,尹书记和陆省长他们两位在工作上有些不同意见也正常,但谁也没想到会闹得这样,不过还好,这两天你看他们两位的态度还是有些变了,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吧。”粟海荃也笑意盈面,“好歹咱们昌江今年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结果还弄得两位主要领导闹别扭,这不成了笑话么?人家都是成绩不好相互指责埋怨,咱们这边可倒好,出成绩了,结果还闹别扭,说不过去啊。”
“那不是怎么的?中央怎么看?不成了咱们昌江省委一班人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了不成?”奚春秋点头,“而且现在也还说不上富贵吧?刚一年好转,别今年就落下来了,这个时候真是半点劲儿都松不得,他们两位更是不能闹生分。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下边一些工作,方式方法上注意一下就行,我也和老谭和文良谈过,必须要加强事前审批事后监督,陆省长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方面工作一定要跟上。”
“嗯,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出事则已,出事就有大麻烦。”粟海荃不太认同奚春秋的意见。
奚春秋虽然话语里肯定陆为民的意见,但是真实观点还是认为陆为民有些大惊小怪上纲上线了,粟海荃一直很佩服陆为民的眼光,陆为民对昌西州大上工业项目如此警惕,绝对不是针对某一个项目或者某一个人。
外界传言说陆为民针对昌西州是因为谭伟峰转投尹国钊伤了陆为民面子,在粟海荃看来这种说法太可笑了,谭伟峰是昌西州*委书记,固然谭伟峰的成长离不开时任宋州市委*书记的陆为民的支持,但是那也只是让谭伟峰从县处级干部晋升为副厅级干部,在谭伟峰从副厅到正厅,又由州长升任州委*书记,起关键作用的还是尹国钊,所以谭伟峰转投一说,未免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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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谁主沉浮 第一百三十九节利益
陆为民对昌西州的环保问题如此关注重视还是让粟海荃有些惊异,在他看来环保问题该是由相关职能部门来监督判定才对,而一个产业是否上升到这种程度,还值得商榷,但对陆为民多年来表现出来的超常眼光,粟海荃又觉得这里边恐怕还是有些问题,尤其是昌西州特殊地理位置,也的确存在隐患,只是粟海荃觉得昌西州也应该意识得到这里边的风险,应当要做好这方面的防范。
“海荃,你也担心环保上出问题?”奚春秋还是比较重视粟海荃的观点的,沉吟着道:“中央的确越来越重视环保问题,去年紫金矿业的污染问题激起了轩然大波,地方政府和企业都承受了很大压力,为民省长有这方面的担心也是正常的,不过我听老谭说他们州里在这方面的工作也还是比较扎实的,治污设施都必须要上齐到位,州环保局也一直在监督,应该问题吧?”
“呵呵,奚书记,这方面下边人可未必能像你所期望那么认真负责,尤其是在现实利益和政绩诱*惑下,他们能不能抵御得住?”粟海荃摇头,“我了解下边这些干部,也理解他们难处,现在抓经济发展是中心工作,他们出点儿成绩不容易,这是现实利益,像一些行业,不是污染设施上没有上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持之以恒的运行这些设施,治污设施运行费用成本很高,很多企业就通过断断续续来缩减成本,地方政府为了发展,有时候就睁只眼闭只眼,这个问题在很多地方都存在,但在昌西州,这种风险就会被放大,我估计陆省长也就是担心昌西州以后未必能真正做到严格逗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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