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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爱妻请克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君子来归
席九川有问过盛安安,为何要帮他。
盛安安反问他:“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要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吗?”
席九川怔忡。
他自懂事后就是这么活过来的,这种日子没有多好,但至少能吃饱肚子,不用穷困潦倒。他这种人,只有拳头和一条烂命,能过一天是一天,他没打算过以后的事。
席九川压根不认为自己有将来,也许某一天死在哪个巷口里,就是他的归宿。
盛安安则不这么认为,她在他手掌心上,写了一个善字。
她说席九川是一个聪明人,他会懂这个道理。
她劝席九川洗白。
她还说:“现在还来得及,等以后香冮的法律定下来后,你就难以抽身了,还不如趁现在多为自己将来打算。”
席九川恍惚。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他真的有将来吗?
盛安安对他充满信心的眸光,让他也有些向往他的将来。
他不是天生的坏人,如果有得选择,他也不愿意干这一行。
盛安安的这个善字,写在席九川手上,没有痕迹,却深深刻在席九川的心里。后来,诚如盛安安所言,席九川是一个聪明人,他开始试着筹划,试图给自己留一条可退的后路。
于是,席九川结交上陆行厉,开始自己的洗白之路。
如果说,陆行厉是席九川的大贵人,那么盛安安就是第一个推动席九川做这件事的大恩人。
这两个人,对席九川都很重要。
所以这么多年,席九川的心里一直没放下盛安安。
知道陆行厉憎恨盛安安,席九川沉默无言;知道盛安安失踪,席九川焦急万分。
而今天,他以这种方式见到盛安安,是席九川怎么也没想到的。
盛安安原来一直就在这里。
他竟然毫无察觉。
席九川扶住额头,再也无法冷静。
盛安安已不见踪影。
那天之后,没人知道盛安安去了哪里,席九川没去调查,他也许能查到,也许查不到,但他不敢查,假装无事的过了几天,陆行厉来了。
席九川这几天卧病在床,他一直在想盛安安的事情,想得心头烦闷,脑袋昏沉,今天身体才略微好转,管家却告知他,陆行厉来找他。
席九川并不意外,料到陆行厉一定会找他。
陆行厉那么精明,他能瞒个几天,已经是极限。
只是这一次,他确实不知道盛安安在哪里。
“厉少,坐下来喝茶。”席九川笑道,“我这几天病了,今天才好起来,你来得还算是时候。”
两人面对面而坐,陆行厉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她在哪?”
席九川喝了口热茶,淡淡摇头:“我不知道。”
“是你把她带走的,你能不知道?”陆行厉暴戾敏锐,显然不信,“我是不是该问你一下,我的女人,你也敢窥觊?你找死?”
和陆行厉作对的下场,注定很惨烈。
席九川会权衡利弊,所以一直没有明说他和盛安安的关系,现在则不得不说:“如果要分一个先后,我比你更早认识她。”





陆先生,爱妻请克制 第660章 陆行厉发恨
席九川道:“沈安安就是盛安安吧?”
陆行厉眼眸一凛,煞气毕露。
席九川表情温润,道:“盛安安救过我,她对我有恩,我早就喜欢她了,要不是身份差距摆在这里,我应该早就对她告白了。”
“我知道。”陆行厉冷冽道。
席九川神色一顿,显然没料到陆行厉会这么说。
他对上陆行厉危险且带着审读光芒的视线,陆行厉说:“我知道你对盛安安有意思,也知道她过去在九龙救过你,你以为这点事,我真的毫不知情吗?”
陆行厉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席九川微讶:“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
那时的陆行厉,应当是很厌恶一切和盛安安有关系的人才对。
陆行厉端起玉质的茶杯,把席九川的茶喝了,道:“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我不计较你以前喜欢盛安安,但以后,你不要再有这种心思了,她是我的!”
“你喜欢盛安安?”席九川很怀疑,“你要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要把她囚禁起来?”
陆行厉转了下茶杯,没有说话。
而后,他放下茶杯,挽起衣袖,揪起席九川的衣领,狠狠揍了席九川一个重拳,质问他:“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席九川嘴角破损,溢出丝丝鲜血。他道:“所以,她真的是盛安安了?”
他荒唐的笑了起来,感到头晕目眩。
陆行厉没说是或者不是,只是阴着脸,再一次问:“她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席九川倒在地上,擦着嘴角的血说:“我没骗你,确实我带她走的,但之后她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她是盛安安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把她藏起来,她可是盛安安啊。”
陆行厉微微眯起眼睛,锋锐的审视席九川。
他没看出破绽。
难道席九川说的是真话?
陆行厉心口一窒,知道没必要再问了,转身就走。
席九川狠狠吐出一口气,头上全是汗,流下来渗透在血里,又涩又痛。他抬起手擦拭,吐出了一颗牙,陆行厉下手真狠。
不过,只是揍了他一拳,已经算是很轻了。
席九川疲倦的躺在地上,知道陆行厉这一关他是过了。
可是,盛安安到底在哪里?
陆行厉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一束白玫瑰,他又回到那处别墅,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有勇气开门进去。
他试图妄想盛安安会主动回来,他一开门,就能看到她。
她喜欢白玫瑰,喜欢他送的花,她一定会喜欢的。
只要她回来,他就原谅她,不会跟她生气。
可惜,家里空荡荡的,少了原本该在这里的女主人。
陆行厉很失望,盛安安没回来。
他一个人坐在床边,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床上,似乎还有盛安安的香气,陆行厉隐约记得,那天晚上,盛安安在他耳边的低语。
她说她爱他。
为什么要骗他?
为什么要离开他?
陆行厉最恨别人骗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盛安安不见了,陆行厉没有怀疑过她,只是恐慌得快要疯掉,心拧成了一团。
她是上天派来救赎他的,是他的奇迹,现在他的奇迹不见了!
陆行厉一直以来都有点患得患失的,盛安安突然不见后,更是一下子受到刺激,以为她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陆行厉才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盛安安不是‘消失’了,而是她跑了。
他松了一口气,同时愤怒她的欺骗!
时至今天,他已经麻木了,只是希望盛安安能回来。
越希望,就越失望,陆行厉心头滴血、发恨,他那么相信她,对她不留一点防备,甚至舍不得怀疑她。
“你就是一个骗子!”
陆行厉把花扔到地上,用脚无情的践踏过去,他离开了这里。
那天之后,就有消息传出盛家的大小姐,盛安安失踪了;这则小道消息,越演越烈,几乎传遍上流的豪门圈子,平时素来和盛安安认识的人,也发现将近有一年没见到过盛安安了。
难道盛安安真的失踪了?
怎么回事?
绑架了,还是故意而为?
有人开始联络盛安安,发现联络不上,就联络盛璋泽和盛霆北。
仍是没有盛安安的消息,她就像凭空消失,不留一点蛛丝马迹,任凭怎么找都找不到。于是有人合理认为,盛安安被仇家软禁了,这个仇家,极有可能是陆行厉。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最恨最想弄死盛安安的人,就是陆行厉。
也只有陆行厉,才有这个只手遮天的能耐。
盛璋泽应该马上就要找上陆行厉了。
而彼时,时苍家里。
盛安安正在看新闻,手里抱着陆行厉送她的熊猫娃娃。
这些天,她睡觉时都抱着,几乎不离身,把它当成想念陆行厉的精神寄托。
“你怎么看这件事?”时苍问,“他们都知道你不见了。是谁传出去的?”
“陆行厉。”盛安安微微垂眸道。
“他?”时苍惊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把火往自己身上引,陆行厉真的疯了。
时苍难以理解陆行厉的行为,他就不怕盛璋泽跟他同归于尽?
“他要我回去。”盛安安低声。
不知情的人,只会猜测盛安安的失踪和陆行厉有关。
盛安安知情,她知道陆行厉的目的。他把消息放出去,肆意散播,闹得越大越好,这是陆行厉给她的一个强烈信号,他在告诉她,她再不回去,他和盛璋泽会斗得你死我活。
同时,她的尸体,还在陆行厉手里。
陆行厉不惜以此逼她。
盛安安想:“他一定气疯了。”
她更不能回去了,只要她一天不回去,陆行厉就不敢动她的尸体,也好,先这么僵持着吧。只是盛安安担心,拖下去,陆行厉和盛璋泽,总有一方要发难。
盛璋泽找不到她,肯定会认为是陆行厉干的。
陆行厉知道她爱他,不惜用自己的危险,要挟她。
盛安安很烦躁。
时苍问她:“他在外面跪了个几个小时了,你打算怎么做?”




陆先生,爱妻请克制 第661章 从未交出过真心
盛霆北一直跪在外面,求盛安安见他一面。
盛安安看了眼窗外,眉眼很冷漠:“就让他跪着吧,吊着一口气死不了就行。”
时苍颔首,没有劝。
盛霆北不值得可怜。
今天的日头很大,毒辣得要人命,嗮得地上发烫,几乎生烟气。
盛霆北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跪在滚烫的地面上,一直在时苍家的外面,等盛安安出来见他一面。她不出来,他就不走,非要见到盛安安不可。
汗水湿透盛霆北全身。
他的头发湿哒哒的垂下来,英俊的面庞热得发红。
乔司在车里气得冒烟。
这天气说变就变,上午日头狠毒,下午天色就转阴暗,闷雷滚滚,然后开始下雨,先是小雨,越下越大,瓢泼大雨,雷电交叉。
盛霆北还在跪,任由倾盆暴雨打在自己身上,无数雨滴狠狠击打他的脊背。
乔司看不下去了,撑着雨伞下车,走到盛霆北身边给他遮一下雨,“老大,我们先回去吧,里面的人根本不肯出来见你,这都五个小时了,再等下去也没意义!”
“滚!”盛霆北怒声一吼。
他不要乔司的雨伞!
乔司无奈,撑着雨伞站到一边去,心里暗骂:“这雨真大,伞都快要吹歪了,老大怎么撑得住?”
这女人的心真黑!
乔司陪盛霆北又等了一个小时,里面的人依然没有出来见一面的意思。乔司顿时就火了,扔下黑色雨伞,疯狂按门铃,又直接用脚踹门。
乔司大骂:“时苍,你还是个人吗?让她出来!”
里面没动静,反而是乔司的动静惊扰到小区的保安系统,有保安过来要带走乔司,他不干,险些把人打了,好在尚有几分理智,这把人打了不要紧,就是烦要去警局走一趟。
乔司骂了几句脏话,骂盛安安的。
盛霆北霍地站起身,用力掌掴乔司:“闭嘴,谁准你骂她的?你在车里等着,不要再给我添乱。”
乔司心里憋屈,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闷不吭声的回到车上,在车里吹着暖气,眼睁睁看着盛霆北受苦。
他不知道盛霆北图什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是沈安安,还是盛安安?
她是陆行厉的妻子,还是仇人?
乔司已经搞蒙了,反正他发现,这几个人的关系非常复杂,他理不清。
盛霆北非要跪着不走,乔司劝不动他,只能在旁边看着,万一盛霆北倒下去,他还能第一时间送盛霆北去医院。
乔司对盛霆北很忠心。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盛霆北还在跪着,他已经跪了一天一夜,衣服干了湿了,湿了又干。
乔司恨不得冲进屋里,把盛安安抓出来!
他又下车去劝盛霆北,“老大,你还要等她多久?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也要吃不消!”
盛霆北不言不语,干裂的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
乔司喊他:“老大,算了吧!”
“这是我欠她的。”盛霆北执意道。
乔司不忍心再看,上去敲了门,刚才他恨不得抓盛安安出来,现在他则恨不得给盛安安跪下来,求她不要再折磨盛霆北。
而这一次,乔司只敲了几下,门就开了。
他露出喜色,看到女孩儿清丽脱俗又冷冽的脸。
他知道她是沈安安,他看过她的照片。
“你总算出来了!”他语气很不善,“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
“关你什么事,我让你等了吗?”盛安安面无表情。
“你!”乔司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到了。
盛霆北在这时叫住他,让他闭嘴。
乔司只能忍气吞声,退回去。
盛安安眼眸一转,才终于正眼看盛霆北,她冷冷道:“我让你跪你就真的跪,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没去死?”
盛霆北干裂的抿唇
好一会儿,他才嘶哑道:“安安,对不起。”
盛安安则道:“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会再上当了。”
盛霆北身体一晃,痛苦到说不出话。
乔司愤怒:“你怎么这么毒,你究竟有没有心?以前老大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根本不知道他承受了什么罪!你就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清楚别人的痛苦。”
盛安安沉默,听他说完。
是啊。
她确实不知道。
盛霆北不说,她又如何知道?
他从来没把自己的真心交出来过,他谁都不信任,她只能一直猜他的心思,猜来猜去的,她又能猜对多少次?
问题从来不是出在一个人身上,但是在他们眼里,错的都是她!
错在她高高在上,错在她是盛安安!
盛安安讨厌乔司的问责,反感盛霆北的受害者姿态。
她冷笑道:“我们之间的对话,用得着第三个人吗?”
盛霆北虚弱颔首。
他对乔司说:“你在车里等我。”
乔司咬牙走了。
盛霆北踉跄的站起身,跪得太久了,双腿麻木到没有知觉,身体摇摇欲坠,晕眩感很重,盛霆北强撑着走到盛安安面前,和她面面相窥。
他忽地一笑。
盛安安不知道他笑什么。
“你好久没有正眼看过我了。”盛霆北笑道,“我很想你,一直都很想你,我知道你一定会离开陆行厉的,我在等你回来。”
盛安安道:“你又知道,我不会再回去找陆行厉?”
盛霆北脸色沉了下去,晦暗扭曲。他低垂着脸,问:“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盛安安笑了下,讽刺一般:“你还认为我们有可能?”
“当然有!”盛霆北急急道,“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再也不会辜负你!我知道你在时苍这里,是你故意让我知道的消息,你想让我来找你,对吗?”
“对。”盛安安点头,又问他:“那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吗?”
盛霆北知道。
她聪明,他也不傻。
时苍小心翼翼隐藏她的消息,却只让他知道,必然是盛安安授意的。
“我会让你回去盛家。”盛霆北保证。
盛安安点点头,道:“我坠楼的时候,除了我的尸体,你肯定也有留下证据,你可以证明盛安安已经死了,你回去跟我父亲坦白吧。”
“可以。”盛霆北声音很嘶哑,甚至不敢问,盛安安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在保护陆行厉。
而盛霆北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盛璋泽必然震怒,会往死里打压他。
他心甘情愿道:“只要是你想要做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做。”




陆先生,爱妻请克制 第662章 他哭了
盛霆北体力不支倒了下来,倒在盛安安面前。
他撕心裂肺的喘气。
盛安安低垂着眉眼,很冷漠。
她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落得一身狼狈的盛霆北,全然无动于衷。最后,还是乔司跑过来,扶起了盛霆北。
乔司瞪着盛安安,神色厌恶又愤怒,在他眼里,盛安安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专门玩弄男人的感情!
盛霆北却不肯清醒。
乔司就觉得盛安安很可怕。
她明明已经死了,却又活了过来,而在她‘死’去的大半年里,盛霆北的状态一日不如一日,乔司知道他在压抑中疯狂,他这样迟早会出事。
果然,盛安安一回来,盛霆北就爆发了。
盛霆北终于正视自己心意,他想和盛安安重新在一起;盛安安却爱上了陆行厉。
雷声轰鸣下,没人说话。
盛霆北自己站不住,他很虚弱,只能靠着乔司,执着看着盛安安。
他的眸光柔情似水,一寸一寸流连盛安安的面颊。
他说:“安安,我爱你。”
盛霆北第一次鼓起勇气表白心声。
盛安安笑了,笑容很浅淡,稍纵即逝。
多么可笑的一句话!
“你真虚伪。”盛安安冷颜道,脸上如覆冰霜,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盛霆北:“比起宋笙儿,我更恨的人是你。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处心积虑,你是把我当成野心的踏脚石,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人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能感到不适。”
盛霆北脸色雪白。
盛安安的话,轻易把盛霆北鼓起的勇气,打击得一干二净。
在盛霆北的世界里,他和盛安安就是两种人,她在云端,而他已经泥沼深陷。他自认卑微配不上她,所以在过去那么多年,想爱却不敢爱,唯有自欺欺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尊严。
盛霆北望着盛安安,眼泪流了下来。
盛安安微愣。
愣了后,她别过头。
盛霆北哭了,流了一滴眼泪,他却像没事一样,用温润轻柔的口吻,问盛安安:“安安,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恨我就把我当成一个仆人,总之,只要你高兴,我怎么都行。”
当你的狗也行。
盛霆北抛却了尊严。
盛安安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盛霆北没有多孤傲冷寂。
认识他那么久,她从未看他哭过,更没看他这么低微卑下过。
换作以前,盛安安早就心软了,傻傻的心疼盛霆北,可是现在,盛安安不想再看到盛霆北对她深情的样子,直接把话说开:“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没有可能。”
“盛霆北,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没答应过我,你在外面受到的白眼,也没告诉过我。”
“但是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一直小心翼翼迁就你的心情,一直在维护你的自尊心,是你把我当成敌人,亲手撕毁我对你的信赖。我让你去做的事,不是在为难你,而是你该要做的。”
“是你,让我们所有人变成这样的。”
造成时至今日的这个局面,有盛霆北的一份责任。
当然,也有盛安安和陆行厉的。
他们三个人卷入到这个命运漩涡里,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我离开陆行厉,不是因为你,你不要自作多情。”盛安安道,“我只是想回家了。”
盛霆北神色黯然。
她明明就在他面前,却感觉离他很遥远,声音像月上琼华,失落而孤独。
就因为陆行厉,才害她那么伤心!
盛霆北眼眸微垂,竭力强忍怒火。
这两个月,盛霆北知道陆行厉囚禁了盛安安,他们两个人形影不离,足不出户。盛霆北一直在忍耐、在等待,他快到极限了,如果盛安安再不走,他就要出手了。
他没想错,盛安安果然忍耐不了,主动离开了陆行厉。
这才是他了解的盛安安。
但为什么她那么难过,像是凋零枯萎的花骨朵,带着腐朽的低靡气质。
“你走吧。”盛安安逐客。
事实上,盛霆北连门都进不去。
雨下了一夜,直到今早才停,阳光没照出来,现在才早上七点,却天黑得跟晚上七点一样,让人心情很压抑。
盛安安心情糟糕,不想再周璇,她转身进屋,大门随之关上。
盛霆北在门外又站了许久,直到乔司叫他,他才回神,颓然离开。
“盛霆北走了。”时苍道,“你觉得他可以信任?”
盛安安摇头,说:“我不信任他,但我要回盛家,他也想让我回去盛家,既然大家目的一样,也可以适当合作一下。”
盛安安最识时务了。
她知晓变通。
她无法只靠一张嘴,说服盛璋泽相信她,她需要‘证据’。而掌握着‘证据’的人,一个是陆行厉,另一个则是盛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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