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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死骑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对官家有过一丝怨恨,相反官家留下了他们的命,并且没有祸及家人,这已经是天大的隆恩。
所以师橫回到换成之后便立刻向官家奏报了今日的一切,甚至包括了谈话的细节,由皇城司的专人负责传递。
这是官家和他定下的规矩,必须每日一报,不得有误。
但消息刚刚送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官家便已经到了殿前司的官衙,一身便装的帝王站在自己的面前,师橫稍稍有些激动。





宋缔 第两千一百一十六章能与谁人说?
赵祯的思维方式原本就和这个时代的人大相径庭,这不是时代的差异,而是经过千年积累下来某种蜕变,若说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人当然就是他自己。
就是因为他的思维方式和特殊的身份地位,使得赵祯对大宋的改造非常成功,人类是在不断求知进化的,只有通过大量知识的积累才能完成思维的的改变。
数千年的知识积累可不是盖的,赵祯虽然不是什么都知道,但有许多事情他比这个时代的人要知道的多。
蔡伯俙的经济知识是他言传身教而来的,黑手和皇城司看似都是帝王辖骑,但事实上差别极大,皇城司还是这个符合这个时代运行规律,但黑手早已变得更趋近于后世的情报机关。
死骑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行动方式和手段赵祯是按照后世打造的出来的,有了黑手帮助的死骑更加高效。
这并不是赵祯原本的打算,但却是无可奈何,现在的东城豪门已经走向不可控制的一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豪门对财富的掌控和追求已经超过了这个时代,人心的贪婪一向如此,一步步的走向不可满足的境地。
而这些豪门商贾也在不断的趋向于转变,他们更加聪明,手段更加隐秘而多变,从他们屡屡挑起大宋的战事便能看出,为了利益他们已经有些不择手段。
若是再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后果便不堪设想,想想魏晋门阀,赵祯便如掉入冰冷的荒原之中浑身发冷。
赵祯为了对付这些东城豪门,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以暴制暴,在这个时代谁也没有皇帝手中掌握的权利更为暴力。
面前的师橫便是他培养出来的,当然这段时间的训练并不能使他成为堪比后世的辖骑,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赵祯发现随着时代的改变,帝王手中的力量也要发生改变,但赵祯并不希望“辖骑满街”的情况出现在大宋,从历史中就能看出这么做的弊端。
后世的辖骑太过强大,甚至已经干涉到了国家政治的正常运行,于是乎赵祯打造的死骑在大宋是一支并不存在的力量。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预防死骑的权利或是野心过大,他们只能为帝王办事,却不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一旦失去皇城司和黑手的配合,失去皇帝的密旨,他们将寸步难行。
看着眼前的师橫,赵祯颇为随意,站在树下看着朦胧的月光道:“朕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所以奏疏之类的便不用写了,朕现在过来为的是告诉你,莫要操之过急,眼下还没到除掉这些豪门的时候,你应该知晓,东城豪门和我大宋之商贾一道已经羁绊在一起,盘根错节满意但贸然拔除,必定会动荡我大宋市面之繁荣,国之大祸矣!”
“罪臣明白,眼下这些豪门已然是尾大不掉,对付他们要么便是在其刚刚崭露头角之时便拔除,要么便润物无声。”
赵祯稍稍尴尬的点头道:“果然如刘鹤所言,你当真是辖骑的不二人选啊!”
师橫悔恨的施礼道:“罪臣辜负陛下的期许,酿成大错,还望陛下责罚!”
赵祯随意的摆了摆手:“朕已经在责罚你了,你们的家眷全部都被安顿在了神都之中,贪没所得也被充公,从现在开始,你们在死骑当差的俸禄将会成为他们唯一的所获,若是不好好办差,家里可就没有了吃食。”
师橫默默点头,他知道这是赵祯制约他们的手段,但他也知道死骑的亲人们过的很好,在神都城中得到了安置,住进了以前不敢想的南城,那里都是一些富足之家的所在,三千人住在了安乐坊,只要不出城便没人会限制他们。
这已经是官家法外开恩,自己就算受再多的罪也无所谓,毕竟是在为自己的错误赎罪,还有俸禄养活家人,这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赵祯指了指东城的方向道:“朕让你去查探神都城的豪门,其中深意你也知晓,朕还有差遣让你去做,此事你要挑选精干之士人去往青海路,有人会给你们三司的文书,委任你们为各军的军计官名义上是查询威武军的辎重军械,实则稽查有无走私军械之事!万万不可大意!”
师橫躬身道:“罪臣领命!”
“巡城司的八千兵丁可否找到?”
师橫点了点头道:“之前包龙图曾经推测过,整个神都能藏的下八千兵丁的地方在东城豪门之家中,但罪臣已经带领属下秘密查探过,东城其中并没有那么多的人!”
赵祯颇为奇怪,以包拯的能力应该是没错的,怎么会不见了?之前包拯给自己的奏疏中可是言之凿凿,到了师橫这里便消失了?
“人在何处?”
“之前确实在东城的豪门宅院之中,但现在却是在白云寺!”
赵祯猛然抬头,盯着师橫道:“包拯之前确定巡城司的八千士卒就在东城,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到了白云寺?”
说完赵祯便皱眉道:“这些豪门胆敢在神都之中暗掘密道?!”
“官家明鉴!确实走的地道撤走,罪臣已经查探到了一两处,但沉重密道颇为复杂,罪臣还未全部查清!”
赵祯点了点头:“真是狡兔三窟啊!”
师橫稍稍犹豫的开口道:“启禀官家,罪臣率领死骑查探白云寺的时候意外发现弥勒教的踪迹,其领头之人为白云寺主持智慧和尚的弟子惠因和尚俗家名曰:王则!”
弥勒教,王则,赵祯长叹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无论如何弥勒教也要出现,不知这是天道因果还是人祸所致啊!”
师橫有些奇怪,为何官家毫无惊讶愤怒,反倒是无奈的感觉?难道官家早已知晓弥勒教会出现?
师橫猜测的时候,赵祯开口道:“弥勒教必须除掉,你也应该知道弥勒教的危害,稍有不慎这般的邪教甚至能颠覆江山社稷,没想到眼下的大宋还有如此极端之事,蛊惑人心者当弃尸于市!”
“罪臣遵旨!”
赵祯说完便走,心中的无奈当真是“能与谁人说?”




宋缔 第两千一百一十七章弥勒教的前世
弥勒教的累累罪行从史书上便可见一斑,这个佛门教派早已被“歪嘴和尚念歪了经”……
但事实上这个教派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并非如此邪恶,开创之人更是一位得道高人,佛门尊宿名曰傅大士。
当然傅大士并非是他的本名,他本名傅翕,后因佛法精深被人尊称大士,所谓的大士便是得道的高僧。
但这位佛门尊宿一生未曾出家…………
六朝时国家南北分裂,生活在那个时代,几乎人人过着生死无常恶梦般的生活,那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朝代更替,帝王更迭,走马灯似得轮换。
人在肉体上痛苦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寻找精神上的解脱。
于是佛教的神识不灭论和因果报应学说就在各地盛行而起,甚至连皇帝也信奉佛教。弥勒教的创建者傅大士就在这个时代应运而生。
傅大士轻的时候,常去捕鱼,捕到鱼后,每次都要把装鱼的竹笼沉到水下,使这些鱼有自由离去的机会。他想鱼儿能游出的都游出去,留着不去的才算是因果所致,因此人们讥笑他是愚人。
梁武帝普通元年,傅大士二十四岁。有一天,他在稽亭塘边捕鱼,来了一位头陀,名叫达摩,印度人,从嵩山而来,人们叫他嵩头陀。
他指点傅翕,使他顿悟前缘,投身佛门。因问修道之地,嵩头陀指了指松山下双寿树说:“此可矣!”此后,傅大士就来此结庵修行,这就是以后的双林寺。
傅大士从此便过着农禅生活,甚至有时还给别人打工。就这样,白天劳作,晚上修学,勤奋过日子,并以救度众生为己任。
有一次,有人来偷他所种的瓜果,大士非但没有加以责怪,反而给他装满了一篮子,叫他拿回家去,表现出大慈大悲的情怀。
他这样苦行修身七年后,渐渐地便有许多乡里人前来顶礼膜拜,在社会上产生了很大影响。后来傅大士的灵异事迹愈来愈多,愈传愈广,大家都认为他是弥勒化身,是十地菩萨。
几乎修行之人都有着自己的执念,修行时间越长,执念也会变得越发强烈,傅大士经过十年的修道和弘法,形成华夏独有的大乘佛教基本理论,还聚集了一批能以生命殉道的忠实信徒,一时人才济济,于是执念愈发的浓烈。
但傅大士发现,双林寺地处偏僻,虽然“门徒肃肃,学侣诜诜”,惟行化一方,法不广被。必须感动人皇和京城的贵族官员,才能将他的教法普及开来,达到“通被慈悲,义无偏党”的效果。
其时,梁武帝宣扬佛教,京城高僧云集。但是朝野对傅大士是很不理解的,认为他是一个“白衣人”,便是宋人口中常说的“白身”自然看不起他,当然也有的妒恨他。
不过他的弟子,如慧集、傅普愍等,都是虔诚的宗教信徒,他们立下誓愿:“若大士道法不弘,各随苦行。”到了梁武帝中大通六年正月二十八日,傅大士认为进京弘法的时机已经成熟,就写了一道奏折,遣弟子傅旺入都致书梁高祖武皇帝。
“双林树下当来解脱善慧大士,白国主救世菩萨,今条上中下善,希能受持。其上善,以虚怀为本,不着为宗,无相为因,涅槃为果;其中善,以治身为本,治国为宗,天上人间,果报安乐;其下善,以护养众生,胜残去杀,吾令百姓俱禀六斋。”
这上中下三个等级的善被他那出来成为说服梁武帝的最好手段,同年傅大士第一次到达京都蒋山。
他和梁武帝第一次接触,即谈得很投机。梁武帝还招待他吃饭,叫他住同泰寺,后徙钟山定林寺,并供给膳宿诸般费用。从此,“京洛名僧,学徒云聚,莫不提函负帙,问慧咨禅。”
大士本人则“居明高松,卧依盘石,于四彻之中,恒泫甘露;六旬之内常雨天华,诸多的手段和障眼法使得众人都认为他是神仙下界。
傅大士的佛法当真是与众不同的,他是禅宗一脉的得道者,毕竟有达摩祖师的光环加持,对禅意和佛法精通。
过佛学的名相,潇洒诙谐,信手拈来都成妙话,同时也是他开启了以后中国禅的禅趣‘机锋’、‘转语’等诸多参悟或宣扬佛法的手段。
傅大士的名声得到了佛教高僧大德的敬重。如慧和法师者,年末二十已深究诸佛秘藏,讲论无敌。时归依头陀寺隐法师,及隐公将欲迁化。
法师乃计谋后事,问:“谁可依止?”隐公答曰:“东阳傅大士自然智慧,深解大乘,可依为师。”于是法师礼谒请为弟子,由此可见傅大士在当时的影响之大。
事实上傅大士最大的成功就在于他结交了梁武帝,一旦佛门和皇帝沾边,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身份高贵不说,更有无数的加持自己找上门来。
梁武帝确实是一个宏才大略的帝王,这一点同样身为帝王的赵祯非常清楚,翻开南北朝的史书,其中记载梁武帝的篇幅几乎是同时期帝王中最多的。
此人少年英才,尤其在文学方面很有天赋,《芳树》、《有所思》、《临高台》等脍炙人口的诗句直到现在的大宋依旧流传。
当时他和另外七个人一起游于竟陵王萧子良门下,被称为“竟陵八友”,其中包括有名的沈约、谢朓、范云等。沈约是知名文学家、史学家,而谢朓则是这时期有名的诗人,不过,这八个人当中,萧衍的胆识却是其他七个人无法相比的。
这胆识也成就了他的未来地位,在这个帝王更替频繁的时代,他选择了站在权臣的一方,最终登上权利的巅峰。
文治武功皆是出众,算是文武双全的英雄人物,两战北魏,代齐建梁,政绩显著,当然是人就会有功过,宽纵皇室,笃信佛教便是他的败笔。
以至于,都下佛寺五百余所,穷极宏丽。僧尼十余万,资产丰沃。最荒唐的两件事一是前往同泰寺举行“四部无遮大会”,脱下帝袍,换上僧衣,舍身出家,讲解《大般涅槃经》,由群臣捐钱一亿,向“三宝”祷告,请求赎回“皇帝菩萨”。
其二便是从《大般涅槃经》中找到理论根据,下令僧人必须吃素。从此,汉传佛教形成吃素的传统。




宋缔 第两千一百一十八章弥勒教的今生
傅大士建双林寺时正处梁武帝晚年。
武帝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怠于政事,政刑驰紊,沉迷于佛教但不醒悟。他不敢面对现实,治理国家,老是迁就那些准备争夺皇位的子侄和为非作歹的王公贵戚,惟以佛教为寄托来消除烦恼。
傅大士利用佛法启发他醒悟,告诉他“只有息而不灭”才是真话。武帝却认为未免流俗。傅大士又劝说:“天下非道不安,非理不乐。”
也就是说“道”和“理”是不灭的,少不得的。但是梁武帝并不理解和醒悟。
于是傅大士就发出“若息而灭,见苦(虽)断(犹)集”的感叹。也就是说一切是非都不管,那么国家就要沉沦到无边的苦海中去了。
傅大士知道要依靠梁朝的统治阶级,已不可能普渡众生,只得还乡依靠双林寺进行弘法,宣扬他的佛法和理念。
直到这个时候,弥勒教还为正式出现,而傅大士自称“双林树下当来解脱善慧大士”,他所提倡的是倡三教合一,在南北朝时代,意识形态由儒入玄,由玄入佛。傅大士生活在佛教寺院最盛的时期。
弥勒教事实上出自佛门,释迦牟尼佛在《佛说弥勒下生经》中说,弥勒菩萨将来在五十六亿千万年后,在这个娑婆世界成佛。
而傅大士创建的弥勒教本意是把三教合一,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其后数百年间,弥勒教被“魔改”,不断吸收佛教、道教、摩尼教诸教部份思想,最后形成白莲教。
北魏宣武帝时,冀州沙门法庆,自命为“新佛”,以李归伯为“十住菩萨”,创“大乘佛”;所谓的“新佛”就是引用佛经中“弥勒下生成佛”之说,“弥勒佛取代释迦牟尼佛下凡救世”等思想出现。
同时一反佛教五戒戒杀的原则,力倡“杀人作乱”,认为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者为十住菩萨,“屠灭寺舍,斩戮僧尼,焚烧经像”,“又合狂药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相识,唯以杀害为事”史称“大乘教起义”,后来被元遥所灭。
但是事实上弥勒教一直从未被消灭,这种存在于人们思想中的力量很难被拔除,何况这样的魔教更有蛊惑性和煽动性……
在此之后弥勒教的“功能”便被展现出来,有些人发现,这个弥勒教传道并不适合,毕竟没人会认为杀人是积德。
但在造反这件事上却是有极大作用的,而且每每遇到需要造反的时候,都是一个王朝糜烂的时候,百姓们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在这个生不如死的时候提倡弥勒教,以杀人为解脱,这就是正中下怀。
于是隋炀帝大业九年,高阳人宋子贤擅长幻术,“能变作佛形”,自称“弥勒出世”,聚合人众举兵作乱。
原本在大宋弥勒教已经差不多没人相信了,毕竟赵祯把这个时代改造的已经很好,但他却忘了,好的生活也会成为魔教的温床。
弥勒教势微,同样依附于佛门净土宗的白莲教一样日子不好过,白莲教是自唐时起便流传民间的一种秘密宗教结社。渊源于佛教的净土宗,相传净土宗始祖东晋释慧远在庐山东林寺与刘遗民等结白莲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为楷模。
早期的白莲教崇奉阿弥陀佛,提倡念佛持戒,规定信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号召信徒敬奉祖先,是一种半僧半俗的秘密团体。它的教义简单,经卷比较通俗易懂。为下层人民所接受,但就是简单的教义和最基层的受众使得白莲教也开始出现了“魔改”。
当然,白莲教的势头比不上弥勒教,在大宋也没有多少影响力,但架不住不断发展,虽然影响力不大,但胜在信奉的人虔诚,死忠。
眼下大宋对待宗教的态度强硬,弥勒教与白莲教出现融合,倡言“释迦佛衰,弥勒佛当持世”。
赵祯知道自己所面临的麻烦是怎样的,眼下的王则,后世的方腊,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角色,利用人心的贪婪和不满来宣扬魔教。
这虽然是简单的招数,可就是有人上当,就像后世的传销一样,稍稍有点知识文化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但就是有大批大批的人上当。
在玩弄思想上这些魔教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眼下大宋的繁荣同样被他们利用,平复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百姓的才能和知识开始决定地位的两极分化等等。
这些最寻常不过的事情,被弥勒教用来蛊惑人心,宣扬贫富差距和矛盾,并且声称只有皈依弥勒才能解脱今生的痛苦。
大宋的贫困阶级本就是一群没有多少知识的百姓,农民的土地产出是有限的,工人的收入更是固定的,他们要把时间消耗在劳作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习知识,当然固有的思维也使得他们不会去追求知识。
只是努力的攒钱把孩子送进书院之中,自己却会被弥勒教所迷惑。
弥勒教在大宋十分盛行,这种盛行不是在官面上的盛行,而是在民间口口相传类似于结社一般的盛行。
而结社恰恰是大宋律法允许的范围,这是一种民间的社团组织,即便是地方上的官衙也不会去干涉,时间长了,弥勒教在大宋遍地开花。
地方上的官吏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结社在大宋再常见不过,而且弥勒教极为擅长拉拢百姓,不光是平民他们拉拢,便是富人他们也会拉拢,甚至是地方官员也在他们的拉拢范围自内。
相反在神都城中弥勒教的规模并不大,这是一个求生的高明手段,弥勒教知道赵祯对宗教的打压,连佛门,道门在神都都不受待见,何况是弥勒教?
在他们与白莲教合并之后便明白了怎样求生,结社是一个好办法,虽然神都城中的帮派受到的屠戮,可并不影响结社的存在。
赵祯知道监控这种民间组织的难度有多大,根本就是游击战,无论是自己手中的辖骑,还是朝廷的力量都无法把弥勒教一网打尽。
更不可能彻底消灭,在这种情况下,绝对的暴力根本没有用,无法施展在百姓的身上。




宋缔 第两千一百一十九章赵祯的优势
眼下赵祯并不担心东城的豪门商贾,反而是弥勒教这个极端教派,想要根除它几乎是不可能,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可以隔绝他们生存的“土壤”。
赵祯头脑里存着大量的经验,这些经验都是后世总结出来的办法,其实华夏文明的发展历史就是一部方法论的总结历史。
无数的血泪史书告诉人们应该如何去处理各种各样的问题,大禹治水告诉了华夏后世子孙,堵不如疏,伯俞泣杖告诉后世子孙应当孝顺父母,毛遂自荐告诉我们应该有能力就要去展示出来等等。
赵祯在发现弥勒教之后第一个想法便是后世大量关于破除封建迷信的手段,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在于揭穿所谓的术法骗局。
随着时代的进步,总有一些人能走在时代的前列,这些人掌握了大多数不知道的知识,或是物理现象或是化学现象,而这种先知先觉让他们可以用这种手段愚弄旁人。
无知者信以为真,敬若神明,但知根知底的人便会嗤之以鼻,这在大宋是非常常见的现象,东城的豪门几乎从不会被那些神婆,巫术所欺骗,因为他们从根上就知道这一定是骗人的。
不要把这个时代的富人都看作是傻子,他们也是通过大量的知识积累和生活实践才有了今天的财富和地位,虽然当初的富贵身份给了他们高人一等的,可这些并未阻碍他们去获取更多的知识。
这世上只有聪明人,文化人才能获得更多的财富,铁一般的事实证明,商贾可不是一个暴发户的职业,这是一个拥有大量文化积累和经验积累才能获得财富的职业。
所以大宋有名的“骗子”或是江湖术士从不敢在东城出现,一旦出现不光是被揭穿的问题,说不定被送去北平府的大牢吃牢饭。
说来也是因果循环,这些东城的商贾最痛恨的便是这种江湖骗子,而现在他们却和白云寺的弥勒教联系在了一起,成为同一条船上的人。
赵祯可以非常肯定双方之间的关系,八千巡城司的士兵消失掉,出现在了东城的豪门府宅之中,接着再度消失又出现在了白云寺,若是双方之间没有联系,傻子才会相信。
自认为把事情做的妥当了,可八千人不是八百人,这已经是相当惊人的规模,在神都城中藏的了一时却藏不了一世!
包拯能把这些人揪出来,死骑同样可以,而且更为隐秘,这些人的本事并没有多么高明,相反手段非常单一很简单。
可就是这样的招数却能蛊惑人心,让人不自觉的上当,尤其是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贫家百姓。
赵祯已经开始部署消灭弥勒教的计划,这是一场持久战,也是一场不亚于颠覆东城豪门的“战役”,相比这俩个大宋“要害”来说,西面的吐蕃已经不算威胁。
坐在阙楼上的赵祯喃喃自语:“当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啊!若不是东城豪门太过嚣张,朕不得已开始对付他们,怕是到弥勒教选席卷大宋的时候朕才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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