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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光阴留不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寂寞之鸽
张妮娜大概是熟悉地形,从头溜达了一圈,把整个候机楼转了个遍。回来后告诉蒲素,有几个温州人和她搭话,硬塞给她两张名片。
这要是孙莉,蒲素非带着郭胜过去找他们麻烦不可,可既然是张妮娜,他是一点表示都没。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名片说:“还不赶紧揣好了?别弄丢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我扔了去!”
说完张娜妮真就走到卫生间边上的垃圾桶把名片丢进去了。
回来时看着蒲素,一脸的忠贞表情,还有无尽的被冤枉后的落寞。
“演,你继续演!”
蒲素心里说着。
上了飞机,蒲素示范了系安全带,郭胜坐在他们两前面。蒲素让张妮娜坐在靠窗位置,等会让她看看蓝天白云,张妮娜果然盯着窗外跑道看的一瞬不瞬。
起飞前,空姐示范安全动作,张妮娜看了一会说:“长的也就那样,我还以为空姐多漂亮呢。”
确实,虽然国内当时空姐招收要求很严,但是和张妮娜她们这种标准相比就不够看了。蒲素看着报纸,靠背上的座椅兜里有画报,他拿了出来给张妮娜打发时间。
起飞时,张妮娜仅仅攥着蒲素的胳膊,显然是非常害怕。蒲素就把她扒拉过来躺在自己怀里,结果因为部位的关系,下面居然开始不老实了。
敏感的张妮娜马上就感觉到了,坐直了说道:“讨厌!”
“跟谁说呢?”
“看着我说干吗,去跟它说。”
蒲素一脸的无辜。
升空平飞后,空姐推了饮料,蒲素顺便让空姐拿了一条毯子,他想眯一会。盖上毯子他开始睡觉,让张妮娜自己看着舷窗过瘾。
过了一会他感觉张妮娜把头伸进毯子里,斜着身子靠在他双腿和肚子结合的部位。他也顺势在毯子里用手揉搓她的耳垂,过一会又划拉着她的嘴唇和脖子……
两个人都假装若无其事,只是毯子里静海深流。
最后蒲素干脆拉开拉链,双手放在毯子外,把毯子里张妮娜的头按了下去。
开始还好,张妮娜很是配合,只是过一会实在是喘不过气,想把头伸出来,却被蒲素隔着毯子按住,最后在毯子里呛得连连咳嗽。
蒲素才发现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了,松开毯子后又把拉链拉上。原本以为张妮娜会对他发火,结果出来喘息调匀了后,居然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靠在里蒲素的身上。
这下蒲素是真的睡着了,一直到快降落,才被叮叮咚咚的乘务长广播弄醒。
窗外已经黑了,下面是点点灯光,机组先前送过餐了,张妮娜帮他拿了,放在靠背里。此时她和郭胜一样,从上空俯瞰着羊城。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看的非常认真。
落地后,蒲素叫了部出租车,一路上和他们两个讲解着粤州的风物。粤东这个地方确实和内地差别太大了。植被不同,语系截然不同,而且很多建筑也不一样,这和一般的去外地是两种概念。
进入香山市区,明显和粤州相比差了很多。蒲素问张妮娜:“这里是乡下,小地方,叫你别来,这下后悔了吧。”
“我觉得挺好的,跟你出来见见世面,再说这里我觉得很干净,挺漂亮的。”
张妮娜就是会说话。
到了华富他们下车,蒲素没直接去开房,而是领他们到富华宫吃饭。反正徐莉不在这里上班了,领人来没心理负担。
点完菜他让他们两等上菜了先吃,自己拿了张妮娜的身份证去前台开房。
前台没有变化,只是在大堂没有看到南州的夏雪峰他们。蒲素先去停车场看了自己的两台车,没有掀开车衣,蹲下看看轮胎,算是安个心。
然后去前台开了房,以前和那两个香山本地前台他几乎不说话。这一次,还都打起了招呼,那边问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是不是去外地了。
蒲素想想也是,自己之前就是把这里当大本营,几乎天天混在这里,和门童都勾肩搭背,这么一段时间没看到自己出现,确实要奇怪。
拿着房卡出来时,他还看了看对面自己和徐莉曾经租住的那栋楼房,心想那里面是不是徐莉又让其他人搬了进去。
蒲素只开了一间房间,并不是他不舍得花钱。而是郭娟再三交代,不让郭胜和华富有什么接触。他想着带到富华宫吃顿饭应该关系不大。但是让他住这里,给郭娟知道肯定和自己翻脸。
而且,百分百郭娟会知道。
吃的差不多了,蒲素让郭胜自己慢慢吃,别乱跑。先带着张妮娜回房间,进了房间张妮娜看看房间很是满意。确实,和上海的酒店比起来,香山的华富确实在空间和档次上都高了不少。
上海的酒店大多都是装修陈旧,除了新开的几家,老酒店都早就跟不上现在的时代了。
“你先洗把澡,等会我来接你出去兜风。”
“你去哪?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正好洗澡,等会我来接你,在大堂打房间电话,你直接下来。”
“那,那好吧。”
蒲素也是自寻烦恼,又下楼马不停蹄的赶回富华宫结账,带着郭胜去了香江豪庭。他有钥匙,但是没有用钥匙开门。在门外站着听了一会,才敲门。
“谁啊!”
里面传出老夏的声音。
“我!”
“你?你是谁?”
问是这么问了,门还是开了。
“呀,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吃过了吗?”
“小郭,你也来啦?”
“夏老师!”
郭胜跟着他姐姐叫老夏,喊夏老师。
“陈诚呢?”
蒲素进门没看到陈诚,问道。
“快回南州了,他们学生今晚聚会,就在华富对面,你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
老夏说道。
蒲素在屋里用审视的目光转悠了一圈,发现屋子里卫生还不错,孙莉的办公室大门也锁的好好的。
“郭胜在这里住两天,你看看他怎么睡?”
“今天来不及了,和陈诚将就一晚上吧,明天上午去买张床就行,房间现成的。”
“郭胜,你是在外面睡沙发还是和陈诚挤一晚上?”
蒲素问道。
之所以问,是因为换了他自己也宁愿单独睡沙发,也不愿意和别人挤在一张床上。
“睡沙发!”
果然,郭胜想都不想就决定了。
蒲素有某种精神上的洁癖,其实他和孙莉的屋子里,就空着一间客房。但是他宁愿空着,哪怕是花钱给郭胜在其他地方开房,也不会让他去住。
想到他和孙莉的屋子,有外人在里面睡过,他就直接不能忍。
等看着老夏把郭胜安排好,让老夏带着郭胜去洗澡。他和老夏说,明天上午再来,现在自己还有其他事,明天上午再来办事处和他们聊聊。
出门后,他坐电梯到了上面自己和孙莉的房间。走的时候门窗都关了,开门后屋子里一股味道,他把窗户打开透气。
看了一会墙上和孙莉那时候的合影,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孙莉还是个雏儿,而就在这个房间里,自己拿了一血。
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等于到了谈婚论嫁,想想人生还真的挺有意思。
拿出车钥匙和车辆档案,蒲素下了楼,站了一会叫了辆出租车又回到了华富。这次他直接到了停车场,两台车里他随意掀开一辆车的车衣,打开车门进去,试着发动,他很担心时间长了电瓶没电。
结果德系车质量就是过硬,一切正常,声音也非常安静。他从停车场开车来,直接停到大堂,在车里拨通了张妮娜房间的电话。
“还没洗好?”
过了很长时间那边才接电话,蒲素有点不高兴。
“早洗好了,头发在飞机里被沾上味儿了,我洗了个头,刚在吹头发,声音大没听见。”
“哦,那你下来吧。”
“好勒!”
蒲素就是喜欢听张妮娜这一口北方普通话。嘎嘣脆!
正在下面等着,有人敲窗户,他一看是郑为芝这个著名南州女diǎo丝。心想坏了,等会张妮娜下来肯定要给她看见,她和孙莉不仅是同学还是帝皇殿的同事。
保不准她们之间还有联系,要是告诉孙莉就麻烦了。
“呃,你好啊,美女。”
“蒲哥好,好久不见了。”
“你们不是在聚会吗?”
“嗯,我肚子疼,回来上洗手间,那里的太脏了。”
“行,你先去吧,回头我忙完了一会去看看。”
“我走了!”
说完蒲素干脆一脚油门,开着车顺着大堂坡道蹿了。
循环车道,下去了也只有出大门。只能绕了一圈又从进口开回华富,老远就看到张妮娜已经在大堂门口东张西望了,只是她旁边还有两个家伙明显在和她搭讪。
张妮娜这次到是真的没理会这两人,或者是因为知道蒲素马上就要来,还有就是那两个模样实在是太可怕。
蒲素看到张妮娜身边,摇下窗户,让她上车,然后很自然的看了那两个人一眼。
“看你老豆啊看!”
其中一个直接恼羞成怒,原本想把妹,结果人家男人直接车子开过来就跟着走了。蒲素这时看了他们一眼,正好是发泄了。
蒲素没说话,直接就开门下车,原本张妮娜已经拉了车门要上来了,一看蒲素下车,赶紧关上车门,绕到蒲素身前说:“蒲哥,别理他们,我们上车走。”
那两个人看蒲素这副架势,就是想找他们算账,自然是不依不饶。用粤东话叫骂,声音非常响。
这时候华富保安也出来了一个,和蒲素认识,而且蒲素对他印象非常好,就是副楼失火那晚冲进去救人的老高。
老高不光认识蒲素,显然也认识对方。他是劝开了对方,然后凑到蒲素旁边假装劝阻贴近说:“小蒲,别和他们在这里搞,不占便宜。”
蒲素这人不是那种劝两句就算的人,两个shǎ bi骂的非常难听,尤其是他现在粤东骂人话听力已经几乎达到满分。
他手指着那两头货,就是想过去弄他们。老高这时候又把他拦住凑近了说:“要弄有机会,我反正不想干了,过两天我带你找个地方下手。”
“嗯?”
听了老高的话,蒲素立刻就决定先不动了。
他对老高的印象真的是非常好,两人之间也有交情。老高不会害他,这一点他是相信的。
看到蒲素这里不冲动了,老高过去把那两个人打着哈哈拽到了华富大堂里。
“蒲哥,都怪我!”
张妮娜刚才是真的有点害怕打起来。
“我没理他们,真的。不相信你问他们前台服务员,我从电梯出来他们就跟着我。”
“我都说了,我等我老公……”
“嗯,我相信你,走,老公带你去兜风!”
蒲素帮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最是光阴留不住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不小心扯远了
“蒲哥……”
“嗯?”
“刚才你不怕吗?
“怕个卵!”
蒲素开着车,带着张妮娜绕着奇江边兜风。之前的事他是一点不责怪张妮娜,真要怪也只能怪她太漂亮了。
刚才一对二,打起来他就算不占大便宜也绝对不会吃亏。
两个人里一个比较健壮,像是练过的。另一个就不行了,他的策略是先一击之下将弱的那个先放倒,再和壮实的单挑。
蒲素的出拳很重,以前就单靠拳头打的对手喝水都没法喝,喂都没法喂,那时候吸管还不普及呢。所以上去先发制人先放倒一个还是有把握的。
而且部队的反复枯燥训练,当时觉得很无趣很辛苦,但是事实证明那种反复的磨人的训练是真的有用。
他清楚记得有一次手里提着东西,从营房后背阴的地方走过,那里因为常年不见太阳,地上有一层青苔。结果脚底一滑就摔倒了,当时他根本就来不及想,一个跃起后倒的动作就自然做出来了。
躺在地上右腿还高高弹起对身体进行着防护,这是预防倒地后对手上扑的一个蹬踏弹踢动作。而双手已经摊开在身体两侧,减轻着倒地震动,脖子仰起。
这一跤摔的身体毫发无伤,不疼不痒,就像训练时做了一个动作,只是衣服在潮湿的青苔泥地里弄脏了而已。
这标准的后倒动作,在滑倒那一刹那是不可能刻意就能做的出来的姿势,只能是浸透在条件反射里的自然反应。
从那以后蒲素训练更加刻苦,甚至当了老兵以后,营房熄灯了还自己去做器械加练。
“蒲哥,你刚才好威风,可是我好害怕,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在这里怎么办?”
张妮娜靠在蒲素身边絮絮叨叨的表着忠心。
“你肯定有办法的。”
蒲素笑着说。
“人家能有什么办法,他们骂我我都听不懂……”
张妮娜发着嗲,往蒲素这里凑,好像真的很害怕。
蒲素一看,这张妮娜完全没心思看香山风光,再兜下去也是毫无意义,于是直接就掉头回去了。
在停车场锁车的的时候,张妮娜问:“蒲哥,在这里你也有大奔啊?”
“嗯,不过破产了,这次来就是开回桑海去卖掉的。”
蒲素开着玩笑。
“切,就会乱说,你肯定红红火火。这车要卖多少钱啊?”
“给钱就卖,我也搞不清。”
进了大堂,蒲素跟前台打了个招呼,让她们看到老高就告诉老高自己的房间号,让老高联系自己。
没想到大堂小姐也告诉他,那两个人之前也来前台问他住哪个房间,不过她们说不认识。
“那两人,经常住华富?”
“嗯,měi guo lǎo下面的。”
蒲素一听,想了一会,谢过她们后,叫上张妮娜又出去了。
回到停车场张妮娜问:“蒲哥,怎么了?”
“没啥,咱们换个地方住。”
华富旁边就是洲际饭店,蒲素现在想带着张妮娜去那里住。他要是自己是不怕的,但是带着张妮娜,万一出什么事,她一个女孩子就不好了。
毕竟是自己带她来的香山,那帮人应该素质很低,行事完全没有底线,万一再出个郭娟那样的事,就没法收场了。
洲际饭店其实硬件比华富好了不少,只不过不靠江边少了些风景。房价也比华富高,而且在这里蒲素没有折扣。
还好张妮娜的身份证随身带着,这也是蒲素来之前关照的。出门一定要带着证件,包括学生证。不然在这里被联防队带走就麻烦了。
以前他还能找阿标帮忙,现在他在香山一切又回到了老样子。除了华富那些学生和老夏以外,谁都不认识。
到了房间,发生的一切这里就真的只能省略了,原本很想好好写写的,只可惜这不是日记本,只能和大家抱歉了。
之前作家助手又来了通知,很长的一份各地严打通知,抓获了多少多少传播有色文字的,还都有鼻子有眼,涉案金额,发案地区,破获案件的警方以及会员人数有零有整……
这次行动是以建国70周年为名,严查网络文学平台,看来风头不小,必须要注意,不然为这事被弄进去也太丢人了。想当年把人脾都摘了都没事,现在写自己两段小故事就进去了,好说不好听。
我也不是懒,真的很想写的,张妮娜这个妹子,很有点特点,几乎在蒲素以后的生涯里都没遇到这样的女孩子,嗯,大妈,少妇也没她那样的。
还是稍微讲讲吧。
进了房间,蒲素进去冲澡,浴室里你们都知道的,两条浴巾对吧。在蒲素进去前她就拿了一块出来,蒲素问她干吗,她也不说,直接推他进去洗澡。
等他洗完出来,张妮娜已经在床上躺着看电视了,蒲素掀了被子和她磨磨唧唧后,发现她身子下面垫着浴巾而且不是一层。
“啊?你不会是来老朋友了吧?”
“没有……”
“哦……”
过了一会,蒲素:“嗯?”
我看看……“
“别……别看……”
“给我岔开!”
“蒲哥,求你了,别……”
“岔开!”
“嗖……”
一股暖流喷到他脸上,隔着起码还有几十公分,流到他唇边,他觉得味道是苦的。
这情形,对于他这种重口味的人来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兴致极高。
“怪不得啊,原来早有预防。”
蒲素抖开一看,根本没用,那么大的流量,和撒尿似的,早就湿透到床单上了。
“你这情况以后得带个塑料桌布出来。”
就蒲素这一句话,以后张妮娜的包里成天放着一次性塑料桌布。
后来蒲素就开着灯,不停的做着试验,并且让她有意识用用力,拱起肚子看看能喷多远,玩的那叫一个兴高采烈。
好了,就到这。接着玩累了,两人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蒲素还在睡觉,张妮娜到是醒的很早。
大概是学校里习惯了,据她说她每天都早起练形体。她醒了后躺在床上虽然没啥动静,不想吵醒蒲素,但是在一张床上,旁边的人醒了,总有这样那样的动静会影响到枕边人。
蒲素迷糊了一会,还是起床了。
看到蒲素醒了,张妮娜的表情很是开心,抱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之前醒了不敢动,实在把她憋坏了。
蒲素发现北方姑娘能说,绝对比南方女人能说会道,尤其很有倾诉欲。而且她们普遍善于表达,不是一般的善于,而是非常善于,社会上觉得北方人豪爽,大概就是由此而来。
他之后交往过的北方女人,好起来真的是为了你杀人都敢。一旦发飙那也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在所不惜。
总的来说,南方北方的女人有很多共同之处,但是北方女人在敢爱敢恨这一方面做的比南方妹子更加彻底。
也就是说按照比例,有这方面典型做法的,绝对数值上北方要超过南方。而且她们的感情往往很热烈,就像是火焰。南方妹子则要谨慎保守的多,说好听了是含蓄,难听了就是狡猾。
躺着想抽烟,张妮娜从床头拿出烟给他点好了,递给他。
“以后别给我点,浪费。”
“过滤嘴给你弄的那么湿,还叫我怎么抽?”
“你这上下两张嘴水都那么多?”
蒲素嫌弃的把那支烟丢到烟缸里,自己点了一支。完全不顾张妮娜在旁边噘着嘴。
他也不想想,昨晚连人家那个都无意中喝了一点,有什么资格去嫌弃人家口水?
两人躺在一起,有些事情就很自然,当蒲素扔了烟头,就要翻身……时
“等等……”
张妮娜腾地一下跳下床,从圈椅沙发上拿了昨晚那条浴巾上来。
“哎,这玩意有什么用啊?”
已经潮透了,垫在下面也难受。
只是张妮娜很是坚持,执着的认为有总比没有好。
等两人事后洗完澡去餐厅吃饭时,张妮娜很是满足地挽着蒲素的胳膊。
确实,蒲素现在年少多金,好日子一过,人的气质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这真不完全是他的自我感觉。
穷富其实都挂相。
他现在全身上下加上包,就差不多两万的行头,包里还揣着两把奔驰钥匙。公司账上几百万现金一个电话打给郭娟就能调动。
怎么能没有底气?
他有时候不争气的想,现在就可以退休了,把钱守好,洗干净,这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按照当时的物价来看,他那时这么想确实是没问题的。
张妮娜或许遇到过很多比蒲素身家大的男人,但是没一个像蒲素这么年轻,这么潇洒,还很会穿。那些老头子,有的就是土包子,有的是乡镇企业家。
那时候的乡镇企业家和现在的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现在别说企业家了,从农村进城打工的小年轻,很多你不看身份证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来自xx县xx村xx组。
感谢党感谢政府,建国70年来把国家建设的这么好,发展的这么快。城乡差别是真的越来越小,甚至城里人想报农村户口报不上。
而农村户口没几个想报进城市户口,当然除了北上深这几个有数的城市,就这还是为了下一代的教育资源。
我随便说几句,农村户口的进城,可以在城里置业。医疗保险这一块,农村貌似早就有了新农合。而城里人,只要没混上公务员,还不是得自己和单位买保险?可是能到农村去买地盖房子吗?
农村户口进城,万一境遇不好,还有个退路。实在不行了,回老家种地,农村的地应该是按人头分的吧?起码有宅基地能盖房子。
农村人回老家搞搞养殖或者种植,怎么也不会饿死。过的不说逍遥,起码压力较小。
城里人在城里混不下去能往哪里退?城市赤贫阶级是最悲惨的那一类。我敢断定,这类人以后会越来越多,而且会越来越惨。
以前城里混的最差的男人,找个农村妹子是条出路。虽然被人暗地里嘲笑,起码不至于孑然一色,孤独终老。
现在城里混的惨的男人去找个农村妹子试试,看看有没有那么容易。我敢说,倒插门生孩子跟女方姓人家都不稀罕。
当然农村也有农村的不容易,最近总是看到因为高价彩礼,结果女方悔婚闹出的人命案。我想说,这些陋习随着时间,肯定会逐步消亡。城乡差别在dǎng zhong yāng的有意识推动下不可避免地最终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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