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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姜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鱼不语
出了门,女人打给冼天佐,电话接通,她说:“办完了。”
冼天佐道:“留窃听器了吗?”
“包里和箱里各放了一个。”
“嗯。”
女人说:“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她兄弟姐妹被她连累,巴不得这辈子不再联系,唯一可能会想起她的人,现在还中风,话都不会说。”
她的言外之意,弄死得了,杀人可比威胁人容易的多,关键绝对保密。
冼天佐说:“闵姜西明确表示,让她活着闭嘴。”
女人不置可否,冼天佐说:“你在闵姜西身边,别动不动就下黑手,让你去保护她,不是让你去气她。”
女人不辨喜怒,“知道。”
“还有事吗?”
女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慢半拍道:“你会来滨海吗?”
冼天佐说:“没意外的话,明晚的飞机。”
女人勾起唇角,隔着口罩,眼底蒙上一层笑意,声音却是平平,“好。”
闵姜西跟陆遇迟坐在酒店房间里,保镖敲门进来,放下三样东西,一枚从丁恪房间门把手后取下来的微型窃听器,只有绿豆大小,吸铁,黏在哪里根本看不见,另外还有两只手机,都是用来监听倪欢的,以防她乱说。
见状,闵姜西颔首道:“谢谢,辛苦你了。”
陆遇迟也说:“谢谢,不好意思麻烦你。”
男保镖颔首说:“不客气,应该的,而且我只是传话,事是小颜在办。”
闵姜西只知道自己身边保镖换了一批人,而且这批人明显职业素养更高,等闲不会在她面前露面,除非她主动请他们帮忙,一共有几人,是男是女,她都不清楚,闻言,她出声说:“麻烦你替我跟小颜说声谢谢。”
男保镖应声,闵姜西又让他把手机带走,监听这种事,算了吧,陆遇迟来不了。
保镖走后,房间中只剩他们两个,闵姜西看了眼陆遇迟,但见他没有松口气,反而靠在沙发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你跟丁恪的事不可能瞒一辈子,就算对外不公开,他家里那边早晚也是一关。”
陆遇迟没有马上接话,好半晌,他突然开口道:“丁恪家里就他这一个儿子,他妈又特想抱孙子,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特缺德啊?”
闵姜西心口闷,赌气,生倪欢的气,如果没有她,大家都好好的,可是真的能一直好好的吗,有些问题,始终都要面对,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佔有姜西 第819章 牵肠挂肚
职场中最难处理的不是工作,而是人际关系,都说往上爬,爬到最高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想干嘛就干嘛,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十成十是没在上面待过,所谓的高处不胜寒,越在塔尖上,才越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丁恪先是跟夜城帮和渝城帮的人聚了聚,这些职场上的朋友,谈话可以交五分心,半真半假,可信,但不可尽信,刚散一个局,他又顺势拉着费铭,叫他再组一个局,叫上宋彬和汉城分部的人。
费铭打趣,“行程安排这么满,你有事儿急着走?”
丁恪笑说:“我是急着喝宋彬的酒,前阵子我回茳川,碰巧遇见他,丫坑了我两瓶特供茅台,我今天非让他掏出两瓶拉图不可。”
费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怪不得都传你俩关系不好,感情是这么结的怨。”
丁恪顺势回以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现在可是我这边的人,不能偏帮着宋彬。”
费铭微微挑眉,“欸,我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负责组局,你们负责喝,只要不让我买单,什么都好说。”
宋彬做东,请几个人去滨海最大的娱乐场所,不仅下血本点了好几瓶上万的酒,还让人叫公关进来,汉城分部的周临飞今年才上任,见状,忙道:“宋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女朋友看的严,不敢乱来。”
宋彬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用怕犯纪律,现在是放假期间,又离酒店那么远,没人专门来抓我们,而且我们阳光消费,绿色环保,警察来了都不管。”
周临飞客气的说不用,丁恪也说:“我才不花钱找人占我便宜。”
宋彬道:“你行不行啊,临飞怕女朋友,你一光棍还推三阻四的,是不是女公关不合心意,得换男的?”
所有人都当笑话,丁恪也在笑,“几天不见越发猖狂,一看就是今年业绩好得很,要不然就是发横财了。”
宋彬马上道:“我倒是想发横财,你给我找点门路?知道你什么都缺,就不缺业绩,还故意拿业绩压我一头,你再使使劲,怕是过两年把夜城那边都给压了。”
丁恪假意小声:“这话别让老李听见。”
宋彬笑了笑,“费铭都让你给挖来了,你还怕老李听见?”
费铭说:“这我要替丁总说句公道话,我是自愿加入深城分部的。”
宋彬歪了歪身子,纳闷道:“我一直好奇,你在夜城待得好好的,听说老李三顾茅庐都没能把你留下,怎么,深城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
费铭弯起漂亮的眼,突然说了句:“我最近信佛。”
宋彬挑眉,“几个意思?”
费铭道:“佛曰,不可说。”
宋彬忍不住骂了声,大家说说笑笑,看似话题岔过去,可丁恪心里却没过去,费铭死活要留在深城的原因,貌似他知道,想起陆遇迟,丁恪有片刻分神,宋彬还是喊了公关进来,一共六个人,一人一个。
坐在丁恪身边的女公关穿着紧身的白色短裙,腰细腿长,踩着高跟鞋怕是比他都要高一截,高档消费场所的公关,模样自然差不了,清纯的清纯,妩媚的妩媚,丁恪以前还会端详一下长相,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被陆遇迟给熏陶的,彻底对女人没了兴趣,连她们身上的香水味都觉得腻鼻。
有外人在,丁恪更难试探宋彬,但是有一点反而可以肯定,宋彬在防备丁恪,找各种理由不想被他套话,一个心里没鬼的人,怎么做都自然,心里藏着事的人,哪怕绕八百道弯,最后想要达到的结果仍不会变。
喝完酒已经夜里十一点,几人在洗手间,宋彬示意,要不要把公关带出去,费铭第一个表态:“我不行了,别浪费钱。”
周临飞有心,不急着出声,观察其他人的态度,丁恪眯着视线道:“我也不行,得回酒店,明天早起。”
宋彬说:“在这边睡一晚,明天赶早回去。”
丁恪抖了抖,提上裤子道:“你现在扶着我,我都未必对的准。”
宋彬笑出声:“那我找俩人,一个专门负责给你扶着?”
丁恪笑骂:“你丫挪公款了,突然这么大方?”
宋彬神色有片刻的紧张,像是酒都醒了,很快便笑着跟丁恪插科打诨,那种心虚虽然短,丁恪还是看见了。
跟费铭一起打车回酒店,女司机,看了看副驾处的丁恪,又瞄了瞄后面的费铭,止不住心花怒放,侃侃而谈,“你们特意来滨海过年的?”
丁恪在点烟,没出声,费铭应了声:“开年会。”
女司机说:“那你们公司福利挺好啊,住五星酒店。”
“是啊。”
“什么公司?”
“爱丽丝美容美发护肤管理。”
“咳,咳咳……”费铭话音落下,前排丁恪忍不住咳出声。
再看女司机,意料之中的一脸尴尬,随即道:“原来做护肤行业的,怪不得你们皮肤都这么好。”
丁恪心想,肯定觉得俩人长得都像是小白脸吧。
一路上,费铭与女司机热聊,丁恪挺佩服他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聊得女司机要他电话,想去外地跟他做头发。
车子停到酒店门口,两人下车往里走,丁恪道:“你还真留电话。”
费铭说:“我留的宋彬的。”
丁恪忍俊不禁,一起乘电梯上楼,丁恪突然问了句:“在深城待得还习惯吗?”
费铭道:“习惯。”
丁恪说:“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干嘛非要跑到深城来。”
费铭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边的风景比夜城好看,每天上班心情好。”
有些话,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丁恪但笑不语。
出了电梯,两人一左一右,各自回房,丁恪看了眼时间,刚刚好过十二点,打从下午跟陆遇迟分开到现在,他一直没倒出空给丫打电话,以为陆遇迟肯定会来骚扰他,结果,没有。
回忆两人白天的画面,最后一幕,是他把陆遇迟给踹下床,那厮也没生气,高高兴兴走的,怎么了这是?
掏出手机,本想打电话,怕陆遇迟睡了,改为发微信:【睡了吗?】
消息过去没多久,陆遇迟回复:【没有。】




佔有姜西 第820章 二选一
没睡还不找他,摆明了欲擒故纵,丁恪心里明镜似的,偏偏抗拒不了套路的诱惑,直接把电话打过去,嘟嘟声响了一下就被接通,陆遇迟率先道:“忙完了?”
“嗯。”
“快睡吧,明天又要忙。”
陆遇迟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不快,可就是这样才让丁恪狐疑,他问:“你怎么了?”
陆遇迟说:“没怎么啊,刚打了半天游戏,有点儿困了。”
丁恪沉默片刻,“我今天有事儿,中途一直没闲着,你下午没跟姜西他们出去玩儿吗?”
陆遇迟说:“就是玩儿太多才累了,你回来了就行,早点儿睡,明天见。”
丁恪应了一声,陆遇迟道了晚安,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抽烟,桌上烟灰缸里一堆烟头,丁恪很忙,他知道,所以不想占用他难得的休息时间。
手里的烟还剩下几口,门铃突然响起,陆遇迟心底晃了下,去开门的时候已经猜到是谁,房门打开,丁恪二话不说往里进,陆遇迟闪身避让。
丁恪刚进门就闻到浓浓的烟味儿,再看堆满的烟灰缸,坐在沙发上道:“什么事儿?”
陆遇迟说:“没事儿。”
丁恪眼底已有焦躁,“没事儿抽这么多烟,有什么就说,大男人婆婆妈妈的,非得让我主动哄你?我没给你打电话,又没让你不许给我打,自己硬刚,刚完了还生气。”
典型的没事儿找抽型,丁恪在心底给陆遇迟定义。
陆遇迟习惯了丁恪的锋利,早习惯了,可不知为何,眼下突然就受不了,丁恪见他明显有个欲言又止的动作,正等着他气急败坏的说,结果他别开视线,淡淡道:“你回去吧,三更半夜的让人看见不好,我睡了。”
他迈步往主卧方向走,丁恪喊他:“陆遇迟。”
陆遇迟充耳不闻,头都没回,丁恪蹙眉,很快站起身跟进去,陆遇迟站在主卧里脱衣服,丁恪隔着两米远道:“耍什么脾气,我说错你了?”
陆遇迟随手将t恤扔在沙发上,仍旧是淡淡的口吻:“我困了,没力气吵架,你走吧。”
说着,他又伸手解裤扣,丁恪见他一副后脑勺对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得上前推了他一把,嘴里嘀咕,“还他么长脾气了,打!以后我走哪儿给你打到哪儿行不行?”
陆遇迟被他推得往前趔趄一下,裤扣解开,露出里面的一团白色,丁恪站在他身后骂:“老子早晚被你给气死…”
陆遇迟猛然间转过身,杀气腾腾的朝着丁恪而来,丁恪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心觉不妙,可是脚下没跟上,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陆遇迟一把将丁恪扯进怀里,扣着他的后脑低下头,动作凶悍,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丁恪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儿,完全掩盖了原本淡淡的清香,他好像发了疯,连吻带咬,还将人往床上推,丁恪跟他撕扯,“陆…嗯!”
舌尖一痛,丁恪浑身都没了力气,几乎被陆遇迟甩到床上,陆遇迟伸手扯他衬衫,一下就将下摆全部扯出,手伸进去。
丁恪从最初的怒,到现在的慌,陆遇迟明显不对劲儿,他想问怎么了,可陆遇迟偏不给他机会,两人皆是用尽全力撕扯,衬衫扣子一下崩开几颗,陆遇迟又去扯丁恪的裤子,丁恪气得爆粗口,脸红气喘,气自己明明都炸了,偏偏在陆遇迟手下又不受控制。
都说男人是用那什么思考的动物,丁恪真是厌极了男人的本性。
搞不过陆遇迟,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别人来回于股掌之间,情急之下,丁恪出声恐吓:“操…陆遇迟,你他妈再动我一下,咱俩立马分手!”
分手二字一出,世界果然安静,前一秒还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只剩两人交错在一起的沉重呼吸,陆遇迟的手还扯着丁恪的裤子,五秒,十秒,许是更久,丁恪伸手一推,从陆遇迟身下坐起。
停下来之后,汗反而上涌,丁恪额头一片湿润,敞开着扯皱的衬衫坐在床边,明明什么都没干,却一副被干过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用力过猛,他手指都是抖的。
不等丁恪发飙,背侧的陆遇迟声音传来,“你要不想就直说,没必要一直吊着我,咱俩今天索性把话说开,要么做,要么分手。”
丁恪说分手是为了吓唬陆遇迟,可陆遇迟的声音无比清晰,平静,以至于传进丁恪耳中时,他有片刻的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定是喝高了。
慢半拍转身,丁恪扭头看着坐在床边,赤着上身的陆遇迟道:“你再说一遍。”
主卧没开灯,灯光从客厅中照来,打在陆遇迟原本低垂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圈阴影,他一动不动,一眨不眨的道:“我说,要么留下继续,要么……”
陆遇迟睫毛微动,随即抬起头,直视着丁恪说:“分手。”
丁恪控制不住的眼皮一抖,“再说一遍。”
陆遇迟说:“分手。”
“再说一遍。”
“分手。”
“再说一遍。”
“分手!”陆遇迟陡然提高声音,“你聋了吗?不想做就别吊着我,我他么纯gay,从小到大从来没变过,跟我在一起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出门还要被人指指点点,你想清楚了吗?想清楚就赶紧走,别耽误我找下家!”
陆遇迟咬牙切齿,面红耳赤,红的同样还有眼眶。
走,赶紧走,离他远远的,到他看不见也碰不着的地方。
丁恪望着陆遇迟,某一刻,突然转身扑上去,陆遇迟只觉得眼前一黑,人被扑倒,之前他对丁恪有多凶,如今丁恪对他就有多狠,丁恪不仅对陆遇迟狠,对自己同样,他伸手扯自己裤子,脱完自己的又去扯陆遇迟的,陆遇迟稍显呆愣,马上按着丁恪的手,蹙眉道:“……你干什么?”
丁恪一言不发,白着脸用力跟陆遇迟撕扯,位置突然调转,陆遇迟心惊的不止一点点,到底是一扭身,用力压着丁恪,按着他的手道:“我错了……”
他将头埋在丁恪身上,丁恪拳头攥紧,明明浑身脱力,却仍旧泄不了了力,直到脖颈处有灼热的液体滴落,他眉心轻蹙,缓缓抬手去摸陆遇迟的头,沉声问:“怎么了?”




佔有姜西 第821章 人生总要叛逆一次
陆遇迟很少哭,最近这两年掉眼泪,通通都是因为丁恪,他怕丁恪觉着他不成熟,所以努力在丁恪面前扮演着无坚不摧,可事实上,他根本就没那么强大。
丁恪不问还好,问了,陆遇迟忍不住伏在他身上掉眼泪,丁恪揉着他的头,温声道:“别哭,有什么事儿说出来,我跟你一起解决。”
陆遇迟梗着嗓子问:“你能跟我在一起多久?”
丁恪神色微变,紧接着道:“你生病了?”
陆遇迟没说话,丁恪去抬他的头,陆遇迟嫌丑,死活不肯抬,丁恪急着想要翻起来,嘴上道:“什么病?你别磨我了,赶紧说!”
陆遇迟趴着道:“我没病。”
丁恪精神高度紧绷,“没病你说这些?”
陆遇迟说:“我下午见倪欢了。”
闻言,丁恪身体微微僵硬,三秒后道:“她跟你说什么?”
陆遇迟闷声说:“她在你房里安了窃听器,听见我跟你的事儿,从我要五百万封口,我让姜西叫人恐吓她闭嘴。”
三言两语,轻描淡写,丁恪没出声,陆遇迟垂着头,看不见他脸上表情,沉默半晌,兀自道:“保镖在倪欢身上也按了窃听器,防止她出去乱说。”
丁恪说:“就这事儿?现在不解决完了嘛。”
陆遇迟听着丁恪的心跳,闭眼道:“今天是倪欢,保不齐往后还有谁,我一个人开心全家乐呵,你怎么办?”
最后半句,陆遇迟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丁恪揉了揉陆遇迟的头,低声骂道:“你他妈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得了绝症。”
陆遇迟说:“我还不如…”
“放屁,找揍是不是?”
陆遇迟不吭声,灼热的眼泪透过睫毛往外掉,丁恪脖颈上一片潮湿,轻声说:“给我点儿时间,我先跟家里打声招呼。”
直到这一刻丁恪才清楚的感知到,陆遇迟在他心中的分量,仅次,不对,应该说跟家人同样重要,因为他根本不介意外人会怎么想,早前的种种顾虑,跟陆遇迟的恐惧和担忧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陆遇迟不敢睁开眼,怕眼泪汹涌而出,强忍着说:“知道你也喜欢我,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以前我做梦都想牵你的手,如果能抱一抱,让我短寿都行,现在老天对我不薄,以前的愿望,现在都实现了,人应该懂得知足,你放心,就算咱俩以后不在一起,我也一定会好好生活,可能会心疼,但是没遗憾,不后悔,所以你完全不要有任何压力,我很开心,真的。”
丁恪眼前不知何时蒙了一层雾,连头顶的灯都看不真切,微微蹙了下眉,他沉声道:“我说给我点儿时间,你跟我叨叨什么分手感言,我告诉你,不分!真这么怕给我添麻烦,当初干嘛去了,现在看我喜欢你,没你不行,又来我这儿得便宜卖乖……”
陆遇迟收紧双臂,紧紧地抱着丁恪,眼泪滚滚而下,他后悔了,早知道丁恪会喜欢他,他不该拼了命的去搅乱别人的人生,丁恪那么好,本该结婚生子幸福一生,凭什么要跟他一起担惊受怕小心翼翼。
丁恪也抱紧陆遇迟,压抑的道:“你敢说后悔,我打死你,活了这么多年,用你告诉我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就是火坑,也是我自愿跳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遇迟未出口的对不起,就这样生生的哽在喉咙里,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唯有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抱着丁恪,其实他撒谎了,他并不想让丁恪知难而退,明知前路一地玻璃碴,可他仍自私的不想放手。
脸上一痒,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丁恪拍着陆遇迟的头,冷静道:“我不会离开你。”
陆遇迟一不小心吭出声,然后就再也没忍住,丁恪想骂他,可是一张嘴,喉咙竟然哑了,不着痕迹的擦了眼睛,半晌,丁恪蹙眉道:“别哭了,跟新婚丧偶一样,我没死。”
陆遇迟哭得好伤心,因为明知前路太难,哪怕眼下丁恪保证不会退缩,他仍旧心有不安。
丁恪知道他哭什么,耐着性子哄道:“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可能一时半会儿不好接受,但只要我开心,他们不会阻止,至于抱孙子,捐精领养他们自己选,要多少有多少,还省了坐月子的麻烦,我妈一直怕婆媳关系不好处理,现在连这个担忧也不用有,我爸有几个北方的老朋友,好多年都有联系,他一直说北方人不错,直爽有意思,前阵子跟我妹妹打电话,她还说学校有个东北的男生在追她,有空你给把把关,看是真大方还是假仗义……“
陆遇迟很少一次性听丁恪讲这么多话,絮絮叨叨,没头没尾,生拉硬拽,当他说到多少年前,有个东北人捡到他妈的钱包,原地等了一个多小时物归原主的时候,陆遇迟终是忍不住道:“行了,我在东北丢了n次钱包,也没遇见一个有志之士。”
丁恪煞有其事的说:“可能有情有义的都去了茳川?”
陆遇迟破涕为笑,抱着丁恪,低声道:“我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还行,除了不是女的,叔叔阿姨要是一时接受不了,我就去你家给他们跪下,跪到他们心软为止。”
丁恪说:“你先别着急,我先跪。”
陆遇迟忍不住笑,可笑容浮起的同时,伤心接踵而至,“对不起。”
丁恪说:“别放屁。”
陆遇迟说:“不是因为喜欢你才道歉,是为你以后要面对的一切,先跟你说声对不起。”
丁恪说:“我这小三十年,一直为了努力而努力,都说重点高中好,我就考重点,都说夜大好,我就上夜大,看见楚晋行牛逼,我就跟他混,好像从来没想过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谢谢你,让我平淡无奇的人生突然叛逆了一回。”
陆遇迟说:“丁恪学长,叛逆是要付出代价的。”
丁恪勾起唇角,无声笑道:“叛逆的本质就是无惧代价。”
陆遇迟说:“不怕,有我陪你,就算你跳楼,我也一定给你垫背。”




佔有姜西 第822章 唯一能讨好的方式
闵姜西第二天早上见到陆遇迟时,他脸上罩着墨镜,她从侧面瞄了一眼,出声道:“聊了?”
“嗯。”
“怎么样?”
“不愧是我男朋友。”
闵姜西说:“我要提前准备两份份子钱了吗?”
陆遇迟说:“可以先备着。”
两人心中都有数,未来的路未必好走,但好在不是一个人走,一起去楼上开会,待到坐下时,陆遇迟总不好还戴着墨镜,墨镜一摘,一双微肿的眼睛无所遁形,有同事好奇问:“陆老师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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