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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小猫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桑莘
魔猿做的小轿子两边,为了方便花九吃,一边挂着咸鱼一边挂着肉干。
这一路上,花九一直在轿子里练习《云魄针经》筑基篇里的新法术,她并不着急赶路,就叫魔猿慢慢走,没想到才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就走出了盘龙岭,走到了万灵州和青宁州交界处的云安城。
花九把装妖兽尸体的储物袋丢给魔猿,咬着咸鱼道:“血和肉留着吃,其他卖掉,你再去买点麻辣粉之类的调料,你做的吃食一点味道都没有。”
“哦。”
花九拿下轿子旁边两条咸鱼挂在腰上,跳下来道:“这城不大,我们能感应到彼此,你自己玩吧,我去买点东西。”
说完,花九就窜进了人群。
花九一走,魔猿长长的舒了口气,虽然昨夜花九没变态,但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的小心肝还是扑通扑通的狂跳。
城中,花九四处转看,进城第一件事,当然是品尝城中各处美食。
她今日穿着魔猿做的鹅黄色短装,半边肩膀和胸口缝着兽皮,窄袖窄腿搭配一双鹿皮小靴,头缠布带,背背画卷长剑,英气逼人,活脱脱一个小剑客的样子。
身后不安分的尾巴,头顶尖尖的耳朵和腰上那两条咸鱼又为她平添几分俏皮。
怀里抱着煎饼包子等吃食,嘴里叼着糖葫芦,花九走进城中最大的一家灵药铺子。
凌天界基本上是全民修仙,就算是那些灵气亲和度不足,无法突破到凝气期的人,也会锻体,也会了解一些修真界的常识,故而凌天界每个地方都有买卖修真者物品的店铺。
花九把《玄冥不灭体》里锻体药浴的药材名字报给店内伙计。
伙计看过之后面露难色,“实在抱歉,本店没有这些药材。”
花九吧唧着嘴,“那哪里可以买到呢?”
伙计去请教了掌柜,回来道:“客人这五味药材全都是生长在东域魔洲的魔药,魔界的东西都由魔族管控,我们这种小铺子根本买不到这些。如果客人急需这些药材,有两个办法。”
花九看着伙计,糖葫芦都顾不上吃了。
“一个,自然是往东边去,越是靠近东域魔洲的地方,出现这些药材的可能性就越高,对了,昆吾州内的百宝楼一定有这些药材。百宝楼在凌天界九洲四海都有分店,定然有这种稀缺药材。”
花九眼神暗了暗,为什么又是东边,这次还干脆是在昆吾洲。
“那另一个办法呢?”
“另一个是上医师行会岐黄会,岐黄会管理天下所有医师,炼丹师,所掌握的药材定然是最齐全的,可以通过岐黄会申请并且购买,只不过,岐黄会只受理有杏林牌的医师的委托,并且对于这种稀缺药材的用处和去向管控很严格。”
“喵个咪的。”花九咬了咬牙,想起这件事,她就恨不得咬死风邪那王八蛋。
原本她再考一科‘炼丹’就能拿到杏林牌了,都怪他,她要想拿杏林牌还得再等两年,五百块三品灵石的大考费用都白交了。
五百块三品灵石,那能换多少麻辣小鱼干啊,吃一年都吃不完那么多吧。
无奈之下,花九只好先买了一些炼制筑基期三品丹药的灵药,期间她询问伙计收不收丹药,结果那伙计说,岐黄会有令,任何炼丹师卖丹药都得出示杏林牌做登记,否则就是黑药,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还有给修士看诊也是一样,要出示杏林牌。
得,她最能赚钱的手段用不了了,只能炼些疗伤,解毒之类的丹药留着给自己应急。
凌天界十二行会在这方面管控真是严格,不过仔细想想也有好处,不然遇上无良炼丹师,用别人区别不出来的废丹骗钱,最后吃死了人,苦主追究都不知道追究谁。
离开药铺,花九望着东边,难道真的是天道的旨意,她就只能往东边去了?
又跑了几个铺子,花九想要卖掉池瞑那颗金丹,再放下去上面的灵气就会散尽,变成无用之物。
可是跑了一圈,花九十分悲催的发现,妖的金丹有人收,人的金丹,敢拿出来就要被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打死。
最后,花九决定不卖了,妖的金丹能炼丹,人的也能!她就不信了!
给开云剑换了一个低调的剑鞘,又给‘千里江山图’买了一个能够防止灵气外泄的竹筒之后,花九找到城里的书局,试图买几本春宫,找找《蛰龙经》的线索。
结果她刚开口,就被书局彪悍的老板娘提着扫帚打出来,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威胁说要告诉她家人。
花九无语的耷拉着眼皮,用契约的联系叫来魔猿。
然后她看到魔猿进去没一会,就被老板娘满脸堆笑的送出来,挥舞着手绢说,“我们过两天进了新货您再来啊,包您满意。”
到底谁小小年纪啊,她明明比魔猿年纪大的说。
走在街道上,魔猿把卖妖兽尸体得到的一千多块三品灵石和三十多本春宫图册交给花九,絮絮叨叨的跟花九报告。
“我买了调料,还有几匹布料,有一匹樱粉色的很好看,做成衣服一定很适合阿……花九大人,还有云安城流行几种新的绣样,我买了图回去学一学。对了,我还发现这里流传一种点心……”
花九不耐烦的扯了扯耳朵,要不是旁边是个壮汉,她真要以为这是个老妈子了。
魔猿絮叨他的,花九自己盘算今天除去买东西花的灵石,卖掉妖兽尸体最后还多出了六百三十块三品灵石,只不过接下来她就没有进项了,得节省点用。
“花九大人,前面有传送阵,可以直接到凤阳郡,一个筑基修士只要五块三品灵石。”
“没钱,不传送!”
“……”魔猿无奈道:“我出行不行?”
背着她走路也很累的,每天路上的一日三餐,解闷逗乐,还有晚上的变态时光,害怕……
“那你把灵石给我先。”
十块三品灵石放进花九手心,她张口就吸进腹袋,然后道:“走路去。”
去还债啊,那么着急嫌钱多吗?不知道欠债的才是大爷吗?!
魔猿目瞪口呆,w(?Д?)w还能这样的?他真的真的太天真了。





医仙小猫妖 第二九五喵:避雨
一魔一妖重新上路,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走路往东。
小轿子触动几个机关之后会变成一把背椅,花九坐在上面甩着腿,手拿一本春宫图册看得津津有味。
她确实不着急赶路,如果着急的话,不用传送阵,她也有曳云舟。
只不过从前她从未好好看过这个世界,所以现在想要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以一颗自由的心。
凌天界很大,传闻曾有一个散修从结丹期开始游历凌天界的九洲四海,八荒五渊,结果游历到化神期都没有走遍所有地方,只好带着遗憾去了无垠海中心的易仙界。
凌天界所有化神期以上的修士都会去那里,无论人妖魔,去了之后就很少再管外面的事情,除非像当年荡魔之战一样影响整个凌天界的大事,否则都不会出面。
但这也并不代表其他人再也见不到他们,这些化神修士偶尔也会回到各自的宗门或者家乡,传道授业解惑,积攒功德业力,摸索参悟各自的道果。
花九和魔猿走走停停,偶遇桃花成海,便停下来赏花休憩。
魔猿生火做饭,花九便在花雨中练剑。
两人还在林中发现一窝野生灵蜂,魔猿经验老道,花九偏生好奇,结果捅了蜂窝,惹怒了一窝灵蜂,追着花九满桃林乱窜。
花九大喊着‘救命’上窜下跳,魔猿就在一边抱着双臂,一副‘你活该’的样子。
花九看到,恼羞成怒的抓起蜂窝砸了魔猿满身蜂蜜,结果花九一身铜皮丝毫无碍,魔猿被叮了满脸红包,脸肿得话都说不出来。
幸得桃林深处有湖,一大一小两个跳进湖中,才最终得救。
傍晚时分,花九闻着花香躺在湖边睡觉,苦了魔猿还要辛苦垂钓,给她准备明天的吃食。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趣事不断,农田里偷瓜被狗追,森林里打猎遭虎围。
救了几个遭打劫的小修士,缴了一伙凝气期的盗匪,盗匪太穷,被揍了三顿还抽了血。
官道上茶铺里听茶博士说书,围观了两个修士的决斗,因为在旁边碎嘴,被两个修士一起砍,无奈之下和桃娘教他们做人。
比武招亲扮成男妖赢了全场,发现新娘子满脸麻子还口臭后落荒而逃,被追了三十里险些跑断腿。
魔猿责怪花九不拿出飞行法器,花九一本正经的说这叫生活,她从未享受过的生活。
原本寻常人一个月就能走到的凤阳郡,花九和魔猿一路玩闹,走了一个多月,距离凤阳郡还有三百多里。
魔猿背后的轿子上挂的行礼越来越多,大多数都是吃食,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旧,被一路风尘洗去浮躁和忧愁,平添些许江湖散修的气息。
这夜,电闪雷鸣,大雨旁落。
所幸路遇一林间破庙,魔猿和花九一起进去躲雨。
一进破庙,魔猿就娴熟的清扫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先铺一层草席,然后盖上毯子,最后放一个塞满棉花的软垫,打开一张折叠小桌,摆上灯盏,拿一叠点心瓜子,斟一杯梅子酒。
花九甩干净一身水,到软垫上坐下,扭扭屁股调整到最舒服的坐姿,撑着下巴吃点心喝酒,欣赏外面榕树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等着魔猿在一旁生火做饭,吃完睡觉。
这一个多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感觉她都快被魔猿养废了,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喵。
而魔猿似乎很习惯做这些事,不但从未抱怨过,还一副挺满足的样子。
可能,也跟这个月她没‘变态’过有关吧。
“桃娘,我要吃你前些日子学的那个毛血旺,血豆腐我吃腻了。”
魔猿从腹袋里吐出最后一坛子妖血晃了晃,转头道:“这是最后一点妖血了,今晚再吃一顿就没有了。”
“没关系,会有的。”花九颇有深意的盯了眼魔猿。
魔猿冷不丁一抖,突然感觉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得他背心凉飕飕的。
魔猿做饭,花九从双鱼坠里拿出一卷半尺长的画卷,打开之后里面画的全是一模一样的小麻雀,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三行,其中最前面少了三只。
花九照例挤出指尖血催动一只,墨色麻雀从画卷里飞出,叽叽喳喳的在她面前飞舞。
“祖父,我距离凤阳郡又近了好多,越是靠近,我就越有种宿命的感觉。无论是你和陈夫子留下的借据,还是无面夫子功法里的药材,都指引着我去往昆吾的方向。虽然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这一路走过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发现我心里的难过越来越少了,脑子里出现的不再是你们最后的画面,而是那些当时不高兴,现在想起来却很温暖的记忆……”
花九絮絮叨叨的说着,像之前三次一样,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说给这只传讯鸟听,然后将它放飞,让它去到辛世诚身边。
这样做,让花九感觉辛世诚好像还活着,而她就只是一个离家远游,给家中传讯报平安的游子。
而且说出来,她心中的郁结就渐渐散了。
看着传讯鸟飞出去消散在雨夜中,花九扯开嘴角一笑,拿出身上最后一本春宫图册研究。
这一路走过来还买了不少,可仍旧一无所获,毕竟,她能买到的这种,跟老道士手里那种孤本可比不了,会出现《蛰龙经》的几率几乎等于没有。
正看着,花九耳朵动了动,抬头看向破庙外面。
黑夜中出现一个亮锃锃的小光头,两手抱着脑袋冲进来。
被屋内的光一照,花九这才看清这个模样只有五六岁,修为却有筑基中期的小和尚。
他一身被淋湿的粗布僧衣,腰上挂个红木鱼,背后背着一把稍长的降魔杵,长得粉雕玉琢,眼睛水灵灵得十分澄净。
小和尚看到花九和魔猿,眼中闪烁着笑意,十分礼貌的合掌拘礼,“阿弥陀佛,突遇大雨,二位施主叨扰了,小僧六戒,今晚能不能在这里避避雨?”
花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觉得这个一头佛光的小和尚进来之后,破庙内的温度突然升高了些许,之前她都没注意到这里的阴冷。




医仙小猫妖 第二九六喵:六戒
花九微微颔首,六戒小和尚再次弯腰道谢之后,自己走到一根柱子下清理出一片空地,盘坐下来默默念经。
花九看了他两眼就收回目光,转而打量起这间破庙来。
到处都是蛛网枯叶,破烂的家具东倒西歪,外面那棵大榕树的树冠从破烂的屋顶伸进来,若非这树冠撑着,破成这样的庙早都该塌了。
看不出端倪,花九扯了扯耳朵继续看春宫图册,反正雨停了就走,管它有什么问题。
那边魔猿搭好了锅灶,拿下轿子顶上一个小坛子,里面还有两条今天路上摸的鱼,活蹦乱跳正新鲜。
魔猿刚把鱼捏在手里,抬头就见六戒小和尚蹲在他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那两条鱼。
“施主要吃掉它们吗?”六戒小声问,眼中溢满对鱼儿的同情。
魔猿点头,把鱼放在案板上,两条鱼使劲扑腾,魔猿正要敲死它们,一双嫩白的小手扒住他手臂。
“施主,不要欺负这些鱼儿可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鱼一条生路也胜造嗯……一级浮屠。”
魔猿被六戒这一脸恳求的软萌样子萌得心都要化了,不自觉的就想答应他。
“咳咳。”
花九的咳嗽声传来,魔猿一颤,推开六戒道:“去去去,别烦我。”
菜刀挥起,一堆蘑菇忽然被捧到魔猿面前,六戒满脸真诚道:“施主不要欺负鱼儿,试试这些蘑菇可好?方丈师父说蘑菇吃起来和肉是一样的,很好吃的,六戒就是吃这个长大的。”
花九瞅着六戒,心想和尚什么的真是烦人,忒爱管别人的事情,还总用他们自己的行事准则要求世人。
曾经就有个得道高僧跟她说,你打不死贫僧,贫僧就一定要劝你放下屠刀。
然后,他就死了。
花九眼珠一转,“小师傅识字吗?”
六戒听到花九的声音,把蘑菇塞给魔猿,转头道:“识字的,六戒读过很多很多佛经,古文、梵文都认识。”
“那小师傅帮我读读这段好吗?我有几个字不认识。”
六戒眼睛亮晶晶的,跑过去拿起花九递给他的书,“方丈师父说出家人要乐于助人,六戒帮你念。”
花九给他的那一页没有图只有字,小和尚看也不看张口便念。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
六戒翻页,一副男女交颈,鸳鸯戏水的图赫然映入眼帘,六戒一脸茫然,“画上的人在打架吗?”
花九扯了扯耳朵,“他们不是在打架,他们是在合欢,就是男女在一起生孩子那种合欢。”
话音一落,六戒愣了一瞬之后,双眼越睁越大,一下子将书册扔出去,好像那是咬人的毒蛇一样。
他埋怨的盯着花九,双颊浮起一片绯红,并且越来越红,“施主欺负六戒!”
六戒一把扯下腰上木鱼,盘坐在原地‘梆梆梆’的敲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六戒犯了清规戒律,要念经一百遍……”
花九把春宫图册捡回来,幽幽读道:“杨柳腰脉脉春浓……”
六戒浑身一颤,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画里那个细腰女人的样子,一时间脸颊越来越红,气呼呼的扭过身子背对花九,使劲敲木鱼念经。
没了六戒打扰,魔猿利索的做好了一桌饭菜。
一大盆毛血旺,一大桶灵米饭,外加一条红烧鱼,一条麻辣烤鱼,并十个兔子头的糖心包子。
花九撸起袖子吃得欢,吃到中间伸手去抓旁边的包子,却抓了个空。
她愣了下,转头看到放包子的盘子里,原本摆在最上面的包子不见了,花九双眼眯起,瞅向背对她的六戒。
木鱼‘梆梆梆’的响,小和尚念经声不停。
花九打量周围,一头雾水,这包子怎么就少了一个呢?难道是她自己吃掉的?
正疑惑间,外面突然有了动静,花九还没动,魔猿就已经走到门口,戒备的望着外面风雨飘摇的夜色。
六戒小和尚来时他没这个反应,说明六戒小和尚身上没有杀气,而此刻外面的动静,分明带着浓重的杀气。
不多时,两个披蓑衣带斗笠的男人从雨中走来,来势汹汹,并且两个男人都是筑基中期修为,走到破庙外的榕树下时停下脚步,抬头朝里面望来。
他们两个一个刀疤脸,一个独眼,腰后别着斩首大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两个人的目光在魔猿身上停留了一瞬之后,落在花九身上,刀疤脸抖开一张兽皮,比照着看了看,“就是她没错,抓活的。”
独眼龙面露喜色,“妈的,追了这么久,可算是追上了。”
魔猿回头瞅了花九一眼,满眼责怪。
花九叹气,对外面两个人喊道:“喂,你们到底有完没完,都知道我是母的了,干嘛一定要追着我娶你们家小姐啊?你们这样,我很烦躁的。”
“大哥她在说什么?”独眼问刀疤脸。
刀疤脸眯眼,“他说我们是为小姐来的。”
“狗屁,我们分明是为少爷的事情来的!”
闻言,花九差点被包子噎住,“你们家少爷又看上我了?你们少爷是断袖?”
独眼大怒,“放你娘的狗屁,我们少爷在天有灵,容不得你侮辱!”
“少跟她废话,带回去交给夫人定夺!”
话音一落,两人抽出腰后斩首刀,掀飞蓑衣斗笠飞斩而上,花九慢条斯理的啃包子,看魔猿怒吼一声,捶打着胸口冲出去。
锵!
一抹火光在黑夜中迸射,魔猿顿在门口,眨巴着眼睛看刚才还在念经的六戒小和尚双手高举降魔杵,架住两人斩首刀,水汪汪的眼睛饱含真诚。
“两位施主,方丈师父说过,打打杀杀不好的,你们有什么恩怨,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吃点蘑菇,聊聊可好?”
嗝~
花九忽然在后面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把一盘包子抱在怀里,左手一口,右手一口。
“去你大爷的!”
两人额上青筋猛跳,一人一脚踹飞六戒,刀上杀气四溢,砍向魔猿。
魔猿守在破庙门口同两人激战,一魔当关,万夫莫开。
花九吃完最后一个包子,正伸着懒腰时,识海中突然响起狸花的声音。
“你吃也吃饱了,是不是让狸花出来帮你消消食呢?狸花的爪子都要生锈了喵~”




医仙小猫妖 第二九七喵:树妖
这两个人空有一身筑基中期修为,战斗力却平平无奇,魔猿轻松震退两人,正要乘胜追击时肩上忽然一沉,冷幽幽的魔气刮得脸颊生疼。
“桃娘,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呢?”
魔猿双目大睁,牙关开始不争气的打颤,不等他回答,肩上的影子已经飞窜出去。
一道惊雷闪过,蓦地照亮魔猿眼前的影子,外表和花九一模一样,还是那么圆润,但那一身气势已然变得萧杀而冷冽。
琥珀色的瞳仁闪过一抹碧芒,右爪指甲尖长闪着寒光,左爪带起一串魔气丝在空中舞动。
铮!
狸花挥爪从空中扑下来,右爪被疤脸男举刀架住,独眼趁机挥刀砍来。
狸花挥起左爪,魔气丝电射而出,一下子缠住独眼手中斩首刀。
狸花咧嘴一笑,猛然握爪。
两把斩首刀应声而断,疤脸和独眼骇然后退。
“大哥,有点厉害,活的恐怕难抓。”独眼道。
疤脸眼中划过杀意,一身气势节节攀升,“抓不到活的,就带尸体回去给夫人交差!”
狸花蹲在榕树上抖落一身雨水,舔着爪子道:“杀我?你们活得不开心吗?”
闪电起,狸花骤然消失在两人眼前,一道劲风从二人之间刮过,伴着鲜血飚飞。
闪电落,狸花出现在二人身后,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脸上往外渗血的伤口,不过一道闪电划过的速度,他们根本连狸花的身影都未曾捕捉到。
“这一身肉果然拖慢了速度,真讨厌。”狸花嫌弃的捏着肚子,识海里的花九只想翻白眼。
“夫人不是说她是、是医师吗?”独眼颤声问。
疤脸吞唾沫,心想刚才那一爪子要是挠脖子上,他们此刻就……
“点子扎手,先撤!”
两人掉头便逃,狸花一闪挡住二人去路,笑嘻嘻的挥爪挠下,“我还没玩够呢,不准走。”
那边六戒从泥里爬起,看狸花身法如风,挥爪如电,根本看不清她在何处,却能看清疤脸和独眼身上‘凭空’出现的爪痕。
魔猿站在六戒身边,两个人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惊骇表情,都没有了上前阻止或者帮忙的意思。
因为,狸花真的太凶残了。
片刻之后,两个男人倒在血泊中渐渐没了气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榕树上一闪,出现狸花的身影,就连树上的叶子都因为她一身血腥杀气而紧缩起来。
“血!筑基期的血!快快快,趁热呼收集起来,都要流光了,还有那两个人的储物袋也别放过,都是钱啊。”
花九在识海中咆哮,心疼的看着被雨水冲刷走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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