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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黄金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悟解
很快郭良跟崔叶榭也到了会场,纷纷询问昨天的事情跟全玉书还有穆煜祺的事情,何冲俱都一一做出简短的回答。
“何……何先生……”众人正聊着天,孙桐光突然出现在了眼前,有些惧怕的叫道,“相老、云总、郭会长、崔教授。”
“你居然真来了?”何冲的确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家伙会怕的不敢来,虽说昨晚上有答应,再向后看看,另外的几人也都面露惧色的站在那里。
“是……”孙桐光很是尴尬的说道,“我们没忘记昨天答应何先生的事情,今天一定会站在何先生这边的。”
相略昌他们对这几个家伙是一点好印象没有,自然脸色也不能好看到哪去了。
“嗯?”何冲听到这话却是一皱眉,“你们这么确定那家伙会来?”
“是……是的……”孙桐光几人点点头,“昨天晚上,凌阳成打电话给我们了。”
“打电话?”何冲眉头皱的更紧,“你们又商量了什么?”
“不不不……”孙桐光等人赶忙摇头否认,“何先生,这次我们说什么都不敢再跟他搅和在一起了,在电话里我就拒绝了他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基本都是差不多的话,俱都拒绝了凌阳成的邀请。
“除了这个还说什么了?”何冲对他们是否拒绝合作并不上心,而是在意为什么会确定凌阳成能来。
“凌阳成在电话里说今天要来继续比试,还警告我们不想合作也可以,但如果敢捣乱的话就让我们生不如死。”孙桐光说到这里声音都开始发了抖,“何先生……你看……”
其实孙桐光更多的是在讨扰,希望何冲不要为难他们,更希望何冲能放过他们。
“你们中毒了是吧?”何冲淡淡问道,“凌阳成下的毒?”
“是……是……”孙桐光低下头,小声的回应道,“之前他就说如果我们不替他办事,就不给我们解药,让我们被毒药折磨而死。”
“怪不得。”何冲淡淡一笑,“你们走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还有你们中的毒在昨晚就已经解了,以后凌阳成无论给你们什么东西都不要接,如果再中毒我可就不管你们了!”
“解……解了?”孙桐光等人有些诧异,却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何冲说的当然没错,倒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些人中了毒,而是昨儿给这些人喝了翠饮泉水,在疗伤的同时也就解了毒,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真正让何冲没有想到的还是凌阳成,居然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还敢露面,这家伙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还得我给你们抬出去吗?”全玉书可没什么好脸子,“赶紧滚蛋,在这碍我的眼。”
“是是……”虽然还不理解为什么会说毒已经解了,但孙桐光他们见可以不掺和到神仙打架里面也是非常高兴的,赶忙就想要离去。
但这些人似乎是走不掉了,因为这个时候凌阳成出现了,而且今天是一改往日的暴躁模样,变得有些深沉,甚至连位置都发生了改变,田邝韧居然站在他的左侧,而不是以前那样走在中间。
“来了就不要再走了。”凌阳成冷冷的说道,“正好也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站在什么位置的。”
“凌阳成?”何冲的眼睛眯起,哼道,“你居然还真敢来!”
“为什么不敢?”凌阳成冷笑,“我犯法了?还是我杀人了?难道这次研讨会没有邀请我吗?”
不得不说这家伙之前掩饰的的确非常好,给人一种狂躁没脑子的印象,但实际上这家伙阴沉的很,真正的不露行迹。
“不急,很快你就知道为什么不该来了。”何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带着穆煜祺就想入座。
“你居然还敢带着这小家伙来?”凌阳成突然又说道,而且是很明目张胆的反问,“难道就不怕出事?”





神级黄金指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敏感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敏感
这家伙真是有够明目张胆,这就等于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昨天晚上的事跟他有直接关系,一般来说都应该装糊涂,他却偏偏这样做。
不过反过来想想也足可见这人心机够深,他今日前来无非想要兑现之前跟何冲打下的赌约,这么直白的说出昨天的事来,无非就是想要拉起仇恨,但同时却还偏偏找不到他丁点的罪证,就让何冲等人干瞪眼还不能指责他什么,如此一来心智必定会受到侵扰,这样何冲鉴定时的眼力就势必会受到情绪的干扰。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何冲鉴定古玩的能力固然是很强,但真正让他例无虚发的却是神之中指,只此一点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就算再怎么干扰心智也是无用。
不过让何冲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家伙还会如此大摇大摆的现身这会场,甚至摆明了是要来跟自己比试的,这实在是不合乎常理。
遭遇了昨天的挫败,如果换做其他人一定会躲起来,寻找适当时机再行抢夺,而他却反其道而行,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我在,何人敢伤这孩子?”何冲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表情却充满不屑,“难道凌总你想当着我的面抓走这孩子吗,这么多眼睛都在盯着,你该不会想要拐卖儿童吧?”
“哈哈哈哈哈……”凌阳成大笑,“我要他何用?为何要拐卖?”
“那就不得知了。”何冲冷冷一笑,“你凌总向来诡计多端,好像野地里的剧毒之蛇般让人防不胜防,所以你说的话势必得反着听,否则真得出事。”
凌阳成果然阴沉了许多,放着前两天听到这话早就火冒三丈了,今天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甚至都不去看何冲,而是看向穆煜祺微微一笑,竟是伸手想要去摸他的小脑袋。
穆煜祺何等聪慧,只听刚才的对话便知道眼前这人是昨天来抓自己的那些人中的一员,吓得急忙往后直退想要缩到何冲身后,两只小手使劲的拽着何冲的衣服。
“诶……凌总,你很没礼貌。”何冲右手挡住对方的手掌,不悦道,“似乎我们交情并不是很深,而且也没有到可以不打招呼就抚摸孩子的程度吧?”
“怎么?”凌阳成果然没有再继续,收回手看着何冲,淡淡一笑,“怕我现在拐走他吗?”
“呵呵,我怕你被自己的无能气的吐血!”何冲盯着他的眼睛,“你说呢?”
“哈哈哈哈哈,这还真是让我期待。”凌阳成大笑,“如果你真能把我气吐血,我反倒是要感谢你,因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挫败的人,可是你真能做到吗?”
“拭目以待好了。”何冲随即扭头对郭良问道,“郭会长,这拐卖儿童得是重罪吧?”
“是,非常严重!”郭良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但他终究不算局内人,也不能说的太露骨。
“那就好。”何冲再度看向凌阳成,“凌总,我还是很期待去监狱探望你的,你可一定要满足我的愿望。”
“牙尖嘴利可是帮不了你。”凌阳成还是不动气,却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何冲他们的随身物品,“希望最后你也能说的这么痛快。”
“请!”何冲没有多说,伸出手来做出姿势,“慢坐!”
何冲目送他走过去,同样也挨个的看了眼后面的保镖们,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钟坚白居然也跟了来,看那情形似乎内伤已经痊愈了,这让何冲有些意外。
钟坚白脸色如同没有约斗时一般的高傲,甚至看向何冲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嘲讽,但只有何冲才知道那个眼神是在向他报平安。
凌阳成也没再纠缠下去,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反倒是那田邝韧经过时狠狠的看了何冲一眼。
“田老,这么狠的看着我是要吃掉我吗?”何冲现在可不打算再给这个助纣为虐的老家伙半点好脸色看,当然也不会说的赤果,暗讽道,“我瞧你们两手空空,是打算让我给你们鉴定衣服?”
“你还真是说对了。”凌阳成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还真有一件衣服,就看你识不识货了。”
这话落定,那凌阳成也正好坐了下来,一副大佬的做派,竟是完全不管后面的田邝韧,好像他才是年纪大辈分高的那个似的。
“相略昌,这就是你的徒弟?”田邝韧丝毫不拿凌阳成的做派以为忤,反倒问起何冲的行为,“如此对待长辈?”
“笑话了!”相略昌重重一哼,“难道你的弟子又或是这位凌总有对我请过安吗?更何况对待你这种人,有必要礼数周全吗?更何况何冲只是问你比试的内容,有问题吗?”
“你……”田邝韧被怼的反击不得,只能气哼哼的一甩手,“咱们走着瞧!”
凌阳成的性格收敛了,可惜这田邝韧却没什么长进,也难怪这么大的年纪到头来却给一个小辈当了属下,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虽然刚才何冲怼这俩家伙挺爽,但在他心里却还是有很多疑问,凌阳成今日此来一定不是为了单纯比试这么简单的,毕竟现在的他出现就是在面临生命危险,换句话说还是为了穆煜祺而来。
可既然自己守在穆煜祺旁边,那也就是在警告这家伙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一定是惨淡收场。
而那凌阳成有着如此深的心机再加上昨晚的事情,是定然能看明白这一切的,可偏偏就好像不知道似的,不仅如此看他那一脸淡定的神色俨然是信心十足,这实在是让何冲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何冲本来打算坐在前面第一排,毕竟那才是他的位置,但临时改了主意,跟相略昌以及自己师父说了一声后仍旧坐到最后跟全玉书两人在一起。
“玉书,我给你两瓶翠饮泉水,你贴身藏好。”何冲悄无声息的从储物玉瓶里取出两个矿泉水瓶,里面装满了翠饮泉水,“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头。”
“你不会是太敏感了吧?”全玉书点着头接了过来,放到自己随身的包里,小声道,“在这会场里能出什么事?”
“小心点总是没错,你一定看好了穆煜祺,你俩都尽量不要离我太远,听到没?”何冲再度嘱咐。
此时最后一场研讨会已经开始,全玉书也没再去开玩笑,跟穆煜祺一头答应。




神级黄金指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是谁滥竽充数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是谁滥竽充数
何冲的预感一般来说出错的都很少,第六感相当准确,而且这次凌阳成的问题那已经不是预感了,摆明了是这家伙有阴谋要耍,都表露的这么明显了,如果再不防范可就是傻子的行为了。
会议正式开始了,内容当然还是些比较让人容易打瞌睡的话题了,何冲听了一会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凑到全玉书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起身就离开了会场。
他去的时间也不说很长,一个多小时后重新坐了回来,看那样子是将何冲嘱咐的事都办妥了。
其实这最后一天的会议只有半天,等于是到十一点就结束了,不过安排的晚上还有场宴会,虽然明里说是参不参加随意,但一般大家都会参与进去,毕竟这是结交的最后机会,都想尽可能的利用完全了。
这正常的会议也的确是开到了十一点,最后的时候何冲还上台发言去了,发表了下自己对文物保存的见解以及现阶段古玩流通的意见诸如此类的东西吧,他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反正就是东拉一下西扯一下的,能蒙混过去就行,而且以结果来看还是很不错的,起码都鼓掌了,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看在相略昌面子上的。
不过何冲都不嫌弃,管他真假呢,场面过得去就成。
正式会议开完了,这临时加上的会议内容也就要开始了,郭良做完会议的结束辞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并未离开但也没说什么,台下的众人也都没有起身的,他们很清楚前天晚上的赌约,就等着开幕呢。
这些人当然是看热闹的心更多些,但同样的也的确想真正的见识下何冲的鉴定水平,毕竟这两年古玩界里都快传成神话了,是谁都会好奇。
等了约莫有一分多钟,房勇迈这才黑着个脸的走到话筒前,这家伙从第一天的时候就没来开会,直到今天也还是没来,却在最后出现了,显然是一直在等待着。
只不过出场的方式很尴尬,没人介绍也没人邀请,好像自己擅闯进来似的,虽然是有言在先的事情,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尴尬。
“咳咳……”房勇迈黑着脸清了清嗓子,“接下来是大会的最后一个环节,也是临时增设的环节……”
“拉倒吧,这是你们想给我故意摆下的圈套,我不过是应景罢了,跟这研讨会能扯上半毛钱关系?”何冲根本不等他说完,直接开声回呛,“说的那么好听,还大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挨得着嘛?”
“何冲,你说什么!”房勇迈本就很尴尬,这会儿再被何冲当众怼,自然脸上是挂不住,怒道,“你这是在诋毁文物协会!”
“咳,这里我要强调一下。”郭良拿起桌上的话筒,淡淡的说道,“接下来的一切跟文物协会半点关系没有,虽然这其中有关于我这个会长是否请辞的赌约在其中,但那也是个人行为,如果有谁想扯着文物协会的大旗来招摇撞骗,还希望大家不要相信,我很明确的告诉大家,研讨会已经结束了!”
这话就等于是在变相的支持何冲刚才说的那些,房勇迈听的脸都快黑炸掉了,可偏偏又说不得什么,毕竟人家郭良说的并没错,这场比试虽然牵扯到文物协会的正副会长,但的确只是个人行为,充其量是两帮人的行为,与协会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房勇迈可是给气的都快冒烟了,按照以前的状态,就算自己跟郭良不对付,后者也不会明打明的这么怼自己,甚至长久以来郭良都是保持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对待的,突然间改变了方式还真让房勇迈不太适应,也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敬才好。
“我记得何冲的位置是在第一排。”就在房勇迈脸上挂不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那凌阳成却不知道从哪搞来个话筒,淡淡问道,“今儿怎么坐到最后了,难不成是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坐在首排?”
“呵呵,我是不敢与师父齐肩,我这叫尊师重道,我这叫敬重长辈。”何冲不用话筒就能让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至于你这种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居然也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首排,而且脸不红气不喘,我记得你是第二排的位置,居然自己就做到第一排了,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真的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我发现你真的应该去做一些谈判类的工作,否则可惜了你这副口才。”凌阳成讥讽的说道,“我敢肯定比你做古玩这个行业要有前途的多。”
“你错了,我是做什么都能做的好。”何冲绝对不怕斗嘴,“不像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哼!”凌阳成的脸色终于被怼的有点阴沉,“闲话少说,开始鉴定吧!”
说着凌阳成朝着台上的房勇迈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竟然还是郑重其事的宣布开始,并且请何冲到台上来。
何冲当然不会让全玉书跟穆煜祺还那么坐在后面,尽数都拉到前面坐下,他则上了台,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上台的意思。
“怎么?”何冲冷笑问道,“凌总是想让我唱独角戏?我是无所谓,就是怕你们受不起!”
“那当然不会了,我只是想让你适应一下罢了。”凌阳成随即招了招手,后面的立即上前了俩保镖,居然强行的将台上的桌子搬到的何冲面前,而且是两张,拼到了一起。
何冲有点纳闷,但想到之前这家伙说过的那句‘衣服’的话却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八成是想展示。
“这件是汉末的素纱襌衣,在我家中珍藏了足有三十多年的时间,还请鉴定一下是否真品。”凌阳成不等东西送上,便缓缓开口说道,“何冲,你可千万要说对了,否则就不是丢面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来。”
他这是在警告何冲,但同样也是在威胁何冲,凌阳成开口就把年代和品类都说了出来,这明摆着是要引导所有人往他所设想的方向去走,无论何冲怎么去看,他都能有绝对得理由去打压,不可谓不绝。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在他说完后却仍旧没人把那件‘素纱襌衣’送上前去,何冲其实还没什么,只是凌阳成等的有点皱眉,一脸不爽的看向身边的田邝韧。




神级黄金指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几乎是一样的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几乎是一样的
其实何冲在台上也挺纳闷的,怎么没人往上送东西呢,再听到凌阳成的话,看来这家伙也不是绝对权威啊。
田邝韧显然是拿着东西的那人,他在听到凌阳成的介绍后就愣住了,跟着听到斥责之言却是皱起眉头,随即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哦,我倒是给忘了。”凌阳成做恍然之状,“那就按照原定的来吧。”
“几个意思?”何冲笑了,“拿这当你家菜市场呢?你们到底敢不敢拿东西上来,不敢就趁早认输,磨叽什么呢!”
田邝韧狠狠的瞪了何冲一眼,随即也跟着摆了摆手,后面的保镖自然上前来一位,也不知是从那掏出来一画轴,仔细看看他们几个保镖居然都提着包,刚才没仔细看还真没注意到。
那画轴还未展开就感受到了扑面的老气,非常地道的老东西,材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何冲隔远看着估计得有个几百年光景。
“文徵明真迹。”凌阳成坐在那一指,“还请你何掌眼好好的辨别下是真还是假。”
随着他说话的功夫,那画轴便给打了开来,果然是文徵明的字迹,在场不少书画方面的专家,纷纷凑了过来争相目睹,随即便纷纷点头。
“倒不如让诸位先行鉴定。”何冲被挤的也看不舒服,干脆说道,“不过各位看完还请不要说出自己心中答案,回到座位后窃窃私语即可,免得再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
“随便!”那凌阳成似乎并不在意,摊摊手很无所谓的说道。
何冲那话自然是针对凌阳成说的,但后者却根本不在乎,这倒是让他有点打空拳的滋味。
听到何冲的话,那些专家们一边道着谢一边仔细的去看那幅字,虽然不准他们去说,但脸上的表情和啧啧称奇的声音还是能显露出他们的看法来,显然都觉得这是幅真品,没有一个人会皱眉或者摇头的。
相略昌跟云语堂并没有上前去看,只是眉头皱起却不知道是对这幅字本身产生了疑问还是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不满。
过了也就是十来分钟吧,那些人看的心满意足,纷纷退了开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眼中的羡慕之色以及渴望的神情却都表现了出来。
何冲不管这些人,迈步上前,先是掏出自己的放大镜通过自身眼力来观察,却是让他有点很是意外。
“咦?”何冲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随即却看的更加仔细,他用的时间甚至更长,一丝不落的将这幅字的所有位置都检查了个遍。
但最后他还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地方想不通,但当他第二次看去的时候,在看到那印章的时候却忽然露出来会心的笑容,跟着又用右手触碰在这幅字上,最终也将眉头完全舒展了开来。
“还真是不容易啊。”何冲吐了口气,“差点翻了船。”
“哦,那就是说你现在很是胸有成竹了?”凌阳成淡淡笑道,“那我可真得是洗耳恭听了。”
何冲没有搭理他,而是扫了一眼下面的众人,基本上都是在望着他,想听听何冲所说是否跟自己想的一样,反倒是孙桐光他们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向上面。
“文徵明这个人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明朝的大书法家,大家都是行里的应该知之甚深。”何冲指着那幅字说道,“这幅字乍一看,非常好,笔力刚劲,不负铁画银钩的称谓。”
何冲可能觉得这样说大家不能直观的看到,干脆一只手将其拿了起来,郭良见状赶忙让下面的人帮忙拿着,好像一个挂钩似的站在字后面。
“这纸,毋庸置疑,老纸,明代无疑。”何冲继续点评自己的,“而且因为保存得当,老化的也不是非常严重,但该泛黄发黑的地方也还是不缺。”
听到这话,下面的人纷纷的开始点头甚至私下交流,显然是认同了何冲的话,而何冲也没去管他们,继续自己的分析。
“墨迹来看,同样是老墨,明代的老墨。”
“还有这印泥,朱砂印无疑,也还是老的印泥。”
“这裱却不是老裱,确切的说不是原裱,看着老化程度应该是清代裱的,而且还是中后期的时候重新裱的。”
“最后咱们再说这笔法以及风格,跟文徵明的非常接近,几乎就是一样,可以说肉眼来看的话不成什么大问题。”
何冲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是在为这幅字做真品的推论,他这些话一出口就等于是在说这幅字是真品无疑。
“这么说你认为这幅字是真迹喽?”凌阳成笑的很奸诈,“是不是等于已经下了结论了?”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觉得何冲是在下结论,肯定了这幅字的真实度,其实刚才上来看的那些人都觉得这幅字是真品,因为无论纸、墨、印泥都是老的这根本就不用怀疑,材质也都对,笔法风格也都没什么问题。
至于不是原裱的问题,这完全没有关系,很多老画老字都会重新装裱,并不影响什么,更何况这还是清代的重裱,也算是老裱的一种。
“真迹?”何冲却冷哼一声,“我有说过这话吗?”
“何冲,你就不要装神弄鬼了。”凌阳成眯着眼说道,“你刚才连着说了几点都在点明是老的,为什么现在却不承认?”
“对,都是老的,纸、墨、印泥全是,但这又如何呢?”何冲冷笑,“这年头虽然老的纸墨不多,但不代表没有,如果用老纸老墨来造假,虽然成本高点,但回报同样更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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