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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回禀王爷,下面没什么异常。”谷雨顺着小楼与院墙间那只能过一人的空隙走了两圈,又蹲在墙脚四下仔细查探了一番,才仰头禀报。
这地方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得明了,眼下除了残留的酒气和旁边飘来的异味外,还真什么都没有,他是真没明白,王爷要他在这里找什么?
“你和拂衣今晚就留在这里,将酒楼里外各处都仔细探查一遍,等李三全清醒后,问清他昨日到今晚的去向,再回府来报。”墨冥辰收回了目光,吩咐道。
虽说人是找着了,可王全也说了酒楼的门是从外锁上的,李三全即便是真的喝醉了,也一定不是醉倒在了这里,而是被人给丢回来的。
现下李三全醉得人事不知,一时半会儿也该是问不清楚了。
墨冥辰说罢,正准备与酒楼里的其他人交代几句后就回府,刚转身走了几步,忽而觉察不对。
他霍然转头,纵步跃上了临近的楼宇,四下远眺,可除却一片渐渐落上薄雪的屋顶外,也没见着什么人影。
墨冥辰抿唇思量了几秒,终是跃下高楼,往院里去了。
待得他的身影消失后,一抹碧色的身影才又出现在了离酒楼不远的一座客栈的屋顶上。
碧衫墨发的男子点足站在飞檐之上,负手临风,唇角微扬,垂眸扫了一眼被楼宇遮挡的小院后,身形一动,下一瞬便又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
李三全的酒意,直到第二日午后才醒。
酒醒之后他就与王全一起去了摄政王府赔礼告罪,他说自己昨晚锁门后就在酒楼里喝酒,可喝了不过一刻的功夫就醉倒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等再醒来的时候,人就窝在院角,他本还以为自己是醉了之后在酒楼里乱逛不小心逛到了角落里,本想回房休息,却不想勉强撑着身子走了几步就又倒了,直到今日醒过来,才从王全他们口中得知自己在那后头昏了可能有一天一夜了。
李三全只当自己这次是喝酒误事,让所有人替他担心了那么久,还惊动了王爷四处找寻,讲完经历后就不住地给座上的两人赔罪。
“你没事就好,眼瞧着也要过年了,酒楼也已经关门歇业,正好今日我请了惊蛰给我师傅送信,你不如与他同行先去邺水城,也好和魏掌柜他们一起返乡过年。”秦月瑶笑着止了两个轮流告罪的人,唤了流苏将一早备下的工钱和赏银给了李三全,让他先行离京。
“掌柜的,小的已经知道错了,你们放心,这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李三全见秦月瑶让他先走,有些急了,“酒楼虽然歇业了,可王府里还有那么多事要忙,小的也想跟王大厨他们一起给王爷和掌柜的帮忙,就当是赔罪了。”
现下才十三,他们先前说好了的小年前才放假,他还想跟着王全他们帮着掌柜的筹备婚宴的事呢!
“这府上那么多下人,婚宴的事情有王大厨帮着打点一下也就够了,你就是不急着回家,也该去邺水城瞧瞧魏掌柜了,他那边有我师傅坐镇,最近生意红火,正缺人手,”秦月瑶将满满一袋银钱塞到了李三全手里,笑着劝到,“我们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前晚那种事,真就只能有此一遭了,这次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你可是我们知味楼的掌柜,年后我还等着你跟我们一起好好赚大钱呢。”
李三全听了这番话,想了想便也没再坚持,几人又叙了一会儿话后,他便与王全一起离去,回酒楼收拾行李了。
“放心吧,前晚的事若是临湘楼所为,那也只是小怨,他们既然把人放了回来,想必也不会再继续为难,若此事是其他人所为,那便是冲着你们酒楼来的,李三全现在离开了京城也就安全了。”墨冥辰眼见秦月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缓声劝了一句。
秦月瑶抿唇想了想,便也点了点头。
她昨晚就听墨冥辰讲了其中的蹊跷,所以今日才特意让谷雨送李三全一路。
只是若是这一次对方是冲着他们酒楼来的,李三全虽走了,可王全和刘子期还有酒楼的其他伙计们都还在京城,也不知对方会不会再寻人下手?
在查出对方到底是谁之前,还是要叫大家都多添几分小心才行了!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117章 忙着备礼
所幸自李三全一事后,酒楼里的其他人也再没遇上什么麻烦。
秦月瑶又将放假的时间往前提了提,送走了所有家未在京城的厨子和伙计后,便在府中安心筹备着过年的事情。
十二月二十二日,小年的前一天,越老夫人终于要从行宫回来了。
越老夫人是以染了寒症,需得回京休养为由请旨离开皇陵的。
墨冥辰一早就带了车马去行宫接人,留了秦月瑶陪领旨出宫探望的丹阳公主在府上等候。
因着知道染病只是托词,秦月瑶和丹阳公主也没有忧心不已,只在秋水院里喝茶闲聊。
两人感叹了一上午的持家和掌宫不易后,终于在晌午前等到了有人归来的消息。
听得屋外重葛来报,丹阳公主将手里的糕点一放,拉了秦月瑶就往外去。
两人还没到院门口,就听得外头传来清朗的声音。
“来便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秦月瑶步子一顿,看到那还披了一身银甲的女子带着几个捧着礼盒的下人踏进门来,不由得笑道。
“这不是过年了嘛,想给你们备点年节礼物,”林婉面上一喜,快步过来,将两个簪金佩玉的人打量了一番,又挠头不好意思地添了一句,“都是一路回来顺手买的小玩意儿,你们可不能嫌弃!”
她虽是个将军,可每年的俸禄就那么多,大部分都被她拿来吃饭了,那种需得一掷千金的礼物,她还真送不起。
“你能来就是份最好的礼物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丹阳公主笑意欣然地挽了林婉往屋里去,还不忘悄悄给秦月瑶使了个眼色。
秦月瑶立马会意,也没跟上去,只在院里吩咐了人给林婉备茶后,又唤了重葛打探君修远人在何处?
“侯爷一早带两位公子和云薇小姐出门购置年货去了,现下还未回来,可要小的着人去寻?”
“不必了,”秦月瑶算着他们开饭前也该回来,便也没让重葛去找人,临了又嘱咐道,“等侯爷回来,先别跟他说林将军到了,让他直接来秋水院便是。”
言罢,这才往主屋里跟丹阳公主看林婉带的礼物去了。
林婉这次为了给他们准备年节礼物,特意弃马乘车,从甘州一路逛回了京城。
她也是真有心,不仅给府上所有的人都备了礼,还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虽算不上什么十分精贵的东西,却也都投其所好。
“敢情在你心里,我就是只是个贪财的人了?”秦月瑶看着林婉递过来的红木盒子里装着三个胖乎乎的金元宝,苦笑摇头。
明明送丹阳公主的都是一条她亲手猎的雪狐皮,为什么到她这里就直接送钱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金元宝,我还让人在下面铸了字呢!”林婉笑嘻嘻地
凑上来,将元宝翻过来让她看。
一个“招财进宝”,一个“财源广进”,还剩一个,大概是没什么敛财的好话可刻了,于是刻了个“大展宏图”。
秦月瑶笑得越发无奈了,这礼物,可不就明明白白地彰显了在林婉心里,他就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么?
“这是给谁的?”丹阳公主将手里的狐皮搭在了椅背上,伸手拿了桌上一个不起眼的布包。
“哎,这个不是礼物!”林婉一把将布包抢了过来,迎上两人疑惑的目光,抿了抿唇,又将布包递给了秦月瑶,“你要是不喜欢金元宝,这个送你好了,上头那颗红玉珠子还挺好看的,拆下来可以去打个簪子。”
“我居然还能得两份礼物啊?”秦月瑶见她这般,笑着将布包打开,等得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仔细看过后,她与丹阳公主皆是一愣,随即都笑了,“这白绫瞧着不错啊,是什么料子来着?”
“这可是上好的雪锦,可惜了这上头的针脚太差,也不知是哪家绣娘手艺那么差,大抵是没办法穿戴出去见人了,你就听婉儿的话,取了这可红玉珠子打簪子去吧。”丹阳公主忍笑接了那条针脚差到没眼看的腰带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叹声道。
“真有这么差啊?”林婉本还抱了几分期待,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那双原本只舞刀弄剑,指腹上磨了薄茧的手如今好几个指头上都还留着未消的针眼。
丹阳公主看到了林婉的手,脸上的笑滞了一滞,倒生出几分心疼来了。
她看了秦月瑶一眼,将那针脚参差不齐的腰带塞回了林婉手里:“逗你玩呢,就你这份心意,普天之下也没哪个绣娘能比得上的,你只管放心拿去送就好了。”
“还是算了,绣工这么差,送了他也不会用的,还浪费了这颗珠子。”林婉叹了口气,言罢作势就要把缝在上面的那颗红玉珠子扯下来。
这珠子也是她花了高价买的,腰带是用不了了,可也不能浪费了这宝贝。
秦月瑶和丹阳公主见她这般,忙起身要去阻止她的毁灭行动。
两人正动手抢救腰带之际,却听得外头一阵喧闹声,转头一看,原是君修远带着云殊和两个孩子,领着拿了大包小包的下人进了院子。
骤然见着前头那着了一身耀目白衣的人,林婉动作一顿,手里的腰带也被秦月瑶抢过去了。
君修远本还拉了闹腾的云薇嘱咐她小心地滑,抬头看到屋里的人,也是一怔,呆愣了两秒,直到云薇脆生生喊了林婉一声后,才猛地回过神来,满面喜色地往屋里来。
“还以为你明天才到呢,这一路辛苦了。”君修远在五步开外停了下来,想了须臾也只冒出了这么一
句来。
“婉儿这一路都忙着给我们备礼,可不是辛苦吗?”丹阳公主没忍住笑出了声。
从前见惯了这两人见面就掐架,她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一遭。
“备礼?”君修远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林婉身后的一堆礼盒。
“这是给你的,跟你今天这一身倒是配得很。”秦月瑶笑着把手里的腰带递了过去。
君修远愣怔地接过来,低头看到那乱七八糟的针脚和上头被扯得摇摇欲坠的红玉珠子,一时没有说话。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118章 他又回来打你了?
林婉瞥见君修远面上那明显的愣怔之色,忙上前将他手里的腰带抢了回来,又塞回了秦月瑶手里:“别听瑶姐姐的,这是她为了给表哥做腰带,练手用的,不是我备下的。”
这腰带是她回来的时候心血来潮,躲车上缝了一路才做好的。
她娘倒是有一手好绣工,可轮到小姑娘该学女红的年纪,她已经扛剑跟着她爹在军营里混了,捏着缝衣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这么差的手艺,她刚就打定心思不送了的,偏君修远回来的巧,既然腰带是秦月瑶递出去的,她就干脆栽赃嫁祸好了。
君修远本是在惊讶林婉居然还会给他做腰带,听得这话,倒真有些疑惑了,林婉的绣工如何他不知道,可他们秦掌柜的那一手绣工,他可是见识过的,这还真像她能做出来的东西。
“我说你这小半年不动针线,手艺还真是……”君修远抬眸刚想嘲笑秦月瑶一番,瞥见对方的神色,立马改口,“还真是越来越好了,到底是阿辰有福气,能让你这么一针一线地给他缝制礼物。”
“我又有什么福气了?”从外面回来的墨冥辰正好听到这句,几步进了屋里,看到秦月瑶手里的腰带,面上一喜,伸手接了过来。
上一次收到她亲手做的腰带还是七夕的时候,自那之后,秦月瑶就歇手不再碰针线了。
他厚脸皮地又讨要过几次,奈何人家就是不乐意再做,不想隔了几个月,她终于又想起给他做了?
墨冥辰低头才看了手里的腰带两眼,面上的笑就一凝,再抬头便有些哀怨了:“你现在就这么敷衍我了?”
虽说她亲手做的什么他都喜欢,可这手艺,比上一次的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这针脚乱七八糟的腰带,他好意思收,也不好意思戴啊。
不然被外面的人瞧见了,还不得误会他家王妃手不巧呢!
要说他在秦月瑶这里的待遇,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秦月瑶见他只自己进来,本还想问越娘娘去哪里了,听得这话,不由得噎了一下。
“能给你们做就不错了,还这么挑三拣四的!”林婉先她一步沉下了脸,劈手将腰带抢了过来,本想揣回怀里,转念又觉得不对,反手又塞给了站一旁看戏的丹阳公主。
丹阳公主苦笑着将那条惨遭众人嫌弃的腰带折了放回桌上,才看向满眼不解的墨冥辰:“越娘娘可还安好?”
她今日可是奉旨来王府探望生病的越娘娘的,早间过来的时候墨冥辰说越娘娘患病只是托词,可现下只见他一人过来,倒有些担忧了。
“母妃一切安好,已经回观花院了,她知道皇姐奉旨出宫,特意让我过来请皇姐去单独一叙。”墨冥辰还没闹明白林婉怎么刚到就对他火气这
么重,听得丹阳公主问起,才缓声说罢,转头唤了碧梧引丹阳公主去观花院。
母妃先前留在皇陵是为了避开凤羽公主,可如今年节将至,她也不能在皇陵长留,这次回来,生病虽只是个托词,可这卧病的戏码只怕是要一直演到年后了。
屋里其他人本是想去观花院请安,可听越娘娘要与丹阳公主单独一叙,便也只能再等等了。
君修远刚想说让林婉去客苑休息,还没开口,就见墨冥辰叫了气鼓鼓的林婉,说是有要事找她帮忙。
这表兄妹俩前后脚地出了主屋,就往旁边的书房去了。
“这是林将军亲手给你做的,选的还是你最喜欢的雪锦,她第一次做这个,你可得好生收着才是,”秦月瑶见他们走得飞快,转身将那条腰带拿了递给君修远,末了还不忘嘱咐道,“你要是还想以后再有这样的礼物,回头记得多说点好听的。”
君修远抚了抚那锦缎上的针脚,挑眉笑了:“我自是明白的,你当谁都跟阿辰似的没脑子?”
秦月瑶愣了一下,想起刚刚墨冥辰那哀怨里还带着嫌弃的眼神,咬了咬牙,扭头唤了流苏,要去库房里挑缎子。
敢说她敷衍他,她这就去挑匹好缎子,赶着在年前亲手给他裁身新衣,好叫他瞧瞧自己的手艺!
…………
墨冥辰进了书房,往里走了几步,转头看到跟进来的林婉抱臂瞪着自己,越发奇怪了:“我这又是哪里得罪你了?”
从前这小师妹一见他不都是眉开眼笑,欢喜相迎的吗?
这才几个月没见,怎么再重逢就跟见着仇人似的了?
君修远过来说得没错,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就你这样的,也不知瑶姐姐到底看上了你哪点?”林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却也还是依了他的意思在桌边坐下,不等墨冥辰问,就先将甘州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
“甘州那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云将军带兵返回北境,如今那边除了甘州府兵外,还有宁平王妃和世子他们在帮着灾民们南迁,我是奉了我爹的令,来京觐见陛下的,动身的时候沐将军他们也已经把物资押送到了,我让他们留在甘州,一来可以帮忙,二来也是替我们留意甘州的情况,有什么事也好及时送到京城来。”
云将军是特意等她到了才撤回北境防守的,她也是等了沐嘉言带南境驻军赶到后才离开的,这般安排,就是怕那边若是再起变故,他们会无人策应。
“甘州的事,劳你们多费心了,”墨冥辰笑着拱手朝林婉作了个礼,随即又道,“不过我今日叫你过来,是为着京中的一桩事。”
“京城里的事?跟凤羽公主有关吗?”
“可以这
么说吧,”墨冥辰顿了一顿,迟疑了几秒才道,“你还记得南重渊吗?”
林婉愣了一下,眉梢一扬,笑道:“怎么不记得,不就是那个从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淮阳王家的世子吗?”
她是在与墨冥辰一同拜入南山斋后,才生出了要打遍京中无敌手的弘愿。
当初第一次与墨冥辰携技归来,就跟着他去挑衅那个据说从前总欺负他和白辰谨的淮阴王世子。
那一架墨冥辰先单挑南重渊,结果被人家几十招内打得鼻青脸肿,连带她都跟着一起丢了脸!
林婉想起旧事,含笑地朝墨冥辰挤了挤眼:“怎么?他又回来打你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1119章 打得他满地找牙
墨冥辰无视了她言语里的挪揶之意,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他的确又回京城了,不过准确地说,是本王又去打他了。”
他那日虽与秦月瑶和君修远说相府和南世子的事情不要紧,可一想到这人侍机接近秦月瑶,就觉得气不过,加上此人在这个时候自云州而来,他便曾悄悄往南重渊客居的园子里去试探深浅。
“然后呢?”林婉托腮问。
“然后……”墨冥辰眸子一暗,叹了口气,“也不知他回云州后师从了哪个高人,十年未见,武艺精进了不少,本王竟然都没能试出他的深浅。”
他这话说得委婉,前晚他趁夜黑衣蒙面去找了南重渊,可两人过了百余招,别说摸清对方底细了,要不是他跑得快,只怕都要被南重渊当场擒获了。
其实这事也并非他学艺不精之过,只是因着他不敢在南重渊面前露底,让对方从他的武功路数猜出他的身份来,出手才有所保留,结果意外落败。
林婉听他这么说,颇有些意外地摇了摇头:“这都十多年了,妄你还曾在军中磨练过,居然到头来还是打不过人家?”
“不是打不过,是试不出深浅!”墨冥辰执拗地纠正到。
这事过分丢人,所以他才不愿在君修远和秦月瑶面前提,要找了林婉单独说。
要说这南重渊也真是可恶至极,少时仗着自己比他们年长几岁,又得皇长兄纵容,闲来无事就欺负南书房里其他年纪小的孩子。
他这个三皇子难得的在一众受欺负的孩子里面能跟南重渊打得有输有赢,结果那南世子打赢了不说话,打输了就跑去太后面前告黑状,他那些年在太和殿里被罚的跪,有大半都是因为南重渊。
这些都不说了,那年他从南山斋回来,特意带了林婉去一睹自己大胜的风光,结果他去拜师学艺的时候,京城里头的南世子也没闲着,一场架打下来,他不止输得惨,还因此被林婉嘲笑了好久。
隔了那么多年,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又败在了南重渊手上。
这一次,不止是他败了,在此之前,他家夫人还连厨艺都没比过南重渊!
他如今是一门心思地要把南重渊来京的目的给查个一清二楚,这样一个人,若是敌非友,那他一定要赶在南重渊有所行动前,将他赶尽杀绝才行!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林婉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顶着墨冥辰幽怨的目光,认真问,“所以你找我过来,是想让我去帮你再试试他?要我跟他动手倒是没问题,可你也知道我轻功练得不好,回头要是我跟你一样没……没探出他的深浅,那不是想跑都难?”
虽然墨冥辰不说,可她也猜出了自家这五师兄是怎么去试的了。
打架她在行
,可翻墙越院和逃跑的本事她没有啊!
万一她也打不过人家,那不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往日不是放话说要打遍京城无敌手吗?难得有赶上年节与他在京中重逢,择个良辰吉日,上门挑战,光明正大地与他打一场便是。”墨冥辰试探地建议,瞧着林婉面露迟疑,他挑眉笑道,“你可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还是南境最骁勇的将军,该不会害怕自己连一个纨绔世子都比不过吧?”
“谁说我怕他了?!”林婉秀眉一拧,当即拍桌而起,“你等着,我这就给他下战帖,三日之后,也让你们瞧瞧他被本将军打得满地找牙的狼狈模样!”
…………
丹阳公主在观花院与越老夫人叙了小半个时辰,出来后也没留在王府用午饭,赶着要回宫中去复旨。
陛下挂心越娘娘的病情,又不好亲自出宫探望,这会儿可盼着她带消息回去呢。
丹阳公主临到上车前,才又想起一事,取了一枚腰牌递给秦月瑶:“明晚宫中大宴,你也别在府上等阿辰了,午前便先入宫来,好与本宫一起准备。”
丹阳公主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刚送了战帖,正摩拳擦掌的林婉:“婉儿既然来了,明晚自然也是要赴宴的,待得你去朝上拜见过陛下后,也直接到后宫来吧,咱们三个许久没见,也正好趁这机会说说话。”
自从执掌凤印后,她是真忙得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终于把年下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却也只是明日小年百官宫宴之前能有点休息的空档,再往后,还要帮着操持太和殿的各种迎神大典、除夕的阖宫家宴和大年初一的郊祀。
就连今天好不容易出趟宫,也只能听越老夫人把事情都交代好了,就要匆匆赶回去复旨,片刻都不能多留。
她如今可是对林婉和君修远的事感兴趣得紧,偏林婉刚到,她就要走了。
林婉往些年也没少随她爹入宫赴宴,今年她爹不来京城,她就要代表镇南将军府了,这次也是特意算着时间在小年前一天赶到京城的,所以丹阳公主这般说,她便也只是欣然应了,扶了丹阳公主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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