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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从前朝上有百里无忧,晋州有逍遥王来牵制三皇叔,可今次一战之后,放眼大齐,只怕再无能牵制他的人了。
这些原是母后分析给他听的,他自己想想也觉得有些后怕。
墨文璟一直就没想明白,父皇当初钦点了三皇叔当摄政王,为何还要将北境的兵权交到三皇叔手里?这不是给他这个皇帝儿子埋祸患吗?
“陛下想要兵权是吧?”秦月瑶盯着墨文璟看了须臾,起身一把拽了他的衣领,拎着他往城楼外去,“我现在就让他把兵权还给陛下,马上外面那些大军就都只听陛下一人的,陛下既然过来了,不妨跟着他们一起御驾亲征,亲手斩获敌首,护卫京城,一展皇威。”
“秦夫人,属下派人送你回王府吧。”守在外面的月照见她出来,快步上前来。
他和拂衣被留在北门内防守,眼下身边帯的都是王府的护卫。
刚秦月瑶他们过来,见着她背上昏迷的小皇帝时,月照虽然诧异,却也依了秦月瑶的吩咐,将北城楼空了出来。
他知道秦夫人和姜教主此来,是要劝说陛下。
可眼下外头战况正急,他们真正关心的,都只是自家的主子,也没旁的心思去管这小皇帝到底要做什么妖了?
秦夫人他们一行人进宫后,他这心也跟着悬着,眼下好不容易出来了两个,断是没有再让她们回去的道理了。
“我们不回去了,陛下要收北境兵权,还打算带兵亲征,你们给陛下备匹战马,寻套盔甲,护着陛下出去跟他的北境大军汇合,”秦月瑶松了墨文璟的衣领,把他往前推了一把,“顺便把阿辰叫回来,让他别搁外面给陛下添乱了。”
“秦夫人,这……”月照瞪了瞪眼,瞥了一眼墨文璟。
这个时候,他们这是要闹哪出?
“陛下稍待,属下这就去为陛下备马。”月照迟疑间,那头刚顺着城墙巡视回来的拂衣已抱拳朝墨文璟行了个军礼,
跃下城下,找人准备去了。
“你们一会儿出去,顺便给斩风他们捎个信,让他们赶紧撤了,别没事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给无关紧要的人卖命。”姜琳站在城楼外,偏头看着南面那一片杀得正酣的人。
南山斋的人跑来帮着打仗就算了,她才离教不过月余呢,那群混小子居然就不听话自己跑京城来了。
来便来了吧,不赶紧冲进敌军里护卫他们烨火教的女婿,只搁那外围正儿八经地应对叛军算个怎么回事?
朝廷又没发俸禄给他们,到时候光荣战死了算谁的?
墨文璟绷紧了身子,站在几个人中间,抿唇不知要说什么。
眼下这城墙上,全都是三皇叔的人,自那银发少年下去备马的时候他就明白,在这些人面前,他摆不了皇帝架子。
一想到自己先是在上书房被劫持出来,又被那秦月瑶一通吓,他就觉得生气又委屈,现在便也握拳站在那里,硬气地不开口。
他觉得这群人就是在吓他,他不能那么快就认输!
然而这般硬气没撑过一盏茶的功夫,等到他被那月照和拂衣硬是套上了一身盔甲,塞到马上的时候,墨文璟终于慌了。
“你……你们真要让朕出城?”墨文璟看着在他跟前整队上马,还要命人开城门的月照,颤声问。
“陛下放心,城外战事虽看着凶险,可今次各地赶来的勤王平乱之师远胜战颜烈和墨冥轩的叛军,属下等必当竭力护送陛下与云将军他们汇合。”拂衣打马上前,缓声宽慰。
“陛下的担心,我们都明白,这皇位是陛下的,大齐也是陛下的,护卫大齐江山,本是陛下作为明君该尽的职责,不该让人越俎代庖,”秦月瑶将手里的缰绳递到了墨文璟面前,“陛下可要记着,如今这京城数万百姓还有宫里头那些朝臣和太后的性命都系在陛下身上了,我们都在京中,等陛下战胜荣归。”
墨文璟盯着秦月瑶,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样逼朕,是犯上之罪!”
“陛下贵为天子,陛下说民女犯了什么罪,民女都只能认了,待得陛下解了城外危局,民女自当领旨谢罪。”秦月瑶将缰绳硬塞到了墨文璟手里,飞快地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墨文璟咬牙看着拂衣挥了挥手,那城门下的几个将士就真要去开门了,他心头一颤,一拉缰绳,打马掉头就往空荡荡的长街上跑了。
“秦夫人,现在怎么办?”拂衣带马上前几步,虽然没追出去,却有些不安地问秦月瑶。
他们自然不会真将皇帝陛下往乱军里送的,他不知秦月瑶到底是何打算,所以刚刚秦月瑶没开口,他便也没叫停。
“你们继续在这里守着,我去追他。”秦月瑶看着那月色下跑得飞快的马,
叹了口气,借了拂衣的马,策马追了上去。
她刚刚还真不是只想吓吓墨文璟,她就是气不过墨文璟这般做派,墨冥辰在外舍命护他,他却在皇城里头琢磨着怎么卸磨杀驴。
墨冥辰对他这些皇兄皇侄的忠心,他们都看在眼里。
可秦月瑶也知道,北境兵权是墨冥辰的底线,所以今次事变,他才会对她说出了那样的打算。
她虽赶不上墨冥辰他们那般心怀家国大义,却也期盼着盛世安平,百姓们可以舒舒服服过太平日子。
可那样的太平,不该是建立在忠臣良将们毫无底线的退让上的。
别人她管不着,反正她是不能再看着墨冥辰受六年前苦困夜北那样的委屈了。
若是墨文璟和沈妍清铁了心不想让他们一家安生,那就一起乱吧,她不介意先在这场大乱上再添一把火,好叫那些人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52章 弓藏狗烹的下场
墨文璟一路打马狂奔,跑出去几条街道后,彻底傻眼了。
他鲜少出宫,虽然知道皇城的大致方向,可眼下看着纵横交错的街道,和两旁林立的高阁楼宇,他停在街口,竟是不知要如何逃回皇城了?
夜色已深,今夜城外有战事,京中无论平民百姓还是官宦府邸全都关门闭户,就连往日在长街上往来巡逻的将士们此刻也都在城门驻守。
偌大的京城不复往日的热闹,空空荡荡,宛若一座鬼城。
墨文璟坐在马上,想着今夜所遇的各种委屈,忍不住仰面大哭起来。
这才嚎了几嗓子,突然听得身后传来马蹄声。
墨文璟害怕自己又被抓回去上战场,惊慌之下也不择路了,打马就往旁边一条街上钻。
这才刚绕过来,却突然看到几步外多了个人。
那人亦是疾步匆匆,一边走还不住往回看。
眼瞧着就要撞上了,墨文璟心一急,猛扯缰绳想要勒马。
到底不是宫中那些给他平日练习骑射的温顺小马,那刚折转急奔的战马被他这么一扯,倒是猛地停了下来,却是前蹄一扬,将马上没坐稳的墨文璟给摔了下去。
认主的战马摔了马背上的人,不仅没有停留,反倒自己调了个头,撒丫子往北城门跑了。
那个大晚上在长街上瞎逛,还东张西望的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退几步,缓了几秒,才忙跑去扶跌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墨文璟:“小兄弟,你没事吧?”
待得将人自地上扶起来,瞧清眼前人的模样,那人神色一变,猛地松手伏跪了下去:“微臣拜见陛下。”
墨文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攀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却不想那人突然抽手,哎哟了一声,又跌坐了下去。
谢清远听得他的痛呼,才觉不妥,忙直起身子,有去扶他。
“谢大人?”墨文璟也认出了跟前的人,他这会儿也顾不得责骂这人让他又摔了一次了,忙抓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开口想让谢清远赶紧带他回宫去。
墨文璟话还没开头,秦月瑶便已打马追了上来。
“谢大人怎也在此?”秦月瑶刚看到那独自往回跑的战马时,还担心墨文璟在前头真出了什么事,没成想疾驰过来,倒还又遇到了熟人。
“下官见今晚夜色好,出来逛逛。”谢清远一手还扶着墨文璟,仰头笑看向秦月瑶,“秦娘子也出来赏月?”
“民女是陪陛下出来逛逛的。”秦月瑶翻身下马,朝墨文璟走了两步。
墨文璟一见她过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了,急往谢清远身后缩:“谢大人,朕命你即刻护送朕回宫去!”
他跟谢清远其实也不熟,只是近日在朝上见过几次。
眼下他终于与这个不是跟这秦娘子一
样,敢忤逆犯上的人了,他可得抓紧机会,摆脱秦娘子。
谢清远被他扯得差点原地打转,也只是笑着无奈地看着墨文璟:“陛下不是跟秦娘子出来的吗?让她送陛下回宫便是了。”
“不行,朕不能跟她走,这人……”墨文璟咬了咬唇,还是将那句“忤逆犯上”给咽了回去,只是一个劲地往谢清远身后躲,“反正朕不跟她回去,你若送朕回宫,朕重重有赏。”
他虽觉今夜之事有万般委屈,可刚刚那么一闹,诸事在心头过了一遍,也明白有些话,他是不能随便说的。
他便是再不喜欢眼前这秦娘子,可若那忤逆犯上之罪扣下来,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他最近怀了万千心思,却也是实打实地没想过要三皇叔和他的家人死。
“还望陛下恕罪,微臣久不来京城,眼下也不识去皇城的路。”谢清远拉住了墨文璟的手,刚说了一句,眼见墨文璟沉下了脸,忙又道,“不如让秦娘子引路,微臣与她一起送陛下回宫吧。”
墨文璟抿了抿唇,皱眉看向秦月瑶。
“谢大人……”秦月瑶却没看他,只是神色凝重地看着谢清远。
眼见谢清远微微朝她点了点头,秦月瑶叹了口气,便也只是应了,真走在前面替他们引路。
皇城在京城东边,离他们隔了十几条街。
秦月瑶走在前头,一时也没琢磨明白谢清远的心思。
按说谢清远是他们托了宁平王夫妇请来帮墨冥辰的,前些日子他在京中和朝上也是事事向着墨冥辰。
可出来前顾文彬的嘱咐还在耳边,陛下若是现在回了宫……
正想着,便听谢清远的声音悠悠响起:“此去路远,陛下枯走也是无趣,不如听微臣讲个故事?”
墨文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现在还真没什么心思听故事。
“陛下可曾听过一句话?”谢清远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只是缓声问,“陛下可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猎狗烹’的意思?”
秦月瑶听得这句话,咬唇轻笑了一声,心下顿生凄凉。
墨文璟偏头看向谢清远:“这话是什么意思,朕还真没听过。”
“陛下在南书房里该是听帝师讲过大齐历代帝王的功绩,微臣今日想与陛下说说,陛下皇祖父登基之时的旧事。”谢清远却也没有给他解释,只是长舒了一口气,将那些不曾记录到史书文册上的事情缓缓道来。
谢清远是从宁平王归朝之事讲起的,他也没讲当年宁平王先后随两代帝王平乱之事,而是将平乱之后,那两位帝王对宁平王的种种作为,最终让宁平王弃了大好的前程,上交兵权,往宛州封王之事。
宁平王少时便流落民间,却得高人指点,不仅学了一身好武
艺,还学了一手诡谲兵法,在他回朝之前,本是在晋州军中为将。
他本就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就算不还朝相认,在军中也已有一番作为。
宁平王还朝本是为了匡扶社稷,辅助帝王,却不想最后功高盖主,还加上一个皇室血脉的身份,反倒引了帝王忌惮。
早敬武帝登基之时,他便有了归隐之意,恰逢梁王作乱,那一战宁平王没有出城迎敌,而是带兵固守皇城。
梁王在乾元殿外被他们指责问罪,心生迟疑不假。
可若非有宁平王在那里镇着,单凭他们两个文官的嘴皮子,哪里能轻易劝得那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梁王罢手。
可当日皇城里发生的事情,之后落在史官笔下就换了个模样。
这便也罢了,京中乱局解了,可大齐还是在一片水深火热里,在这正需要良将忠臣为国效力之际,敬武帝一边派遣宁平王四下平乱,一边开始着手削宁平王的兵权。
待得诸事平定,宁平王便请旨离京。
一来是他的确不喜朝中的权谋争斗,对京中富贵嗤之以鼻,二来也是因敬武帝的举动寒了心。
与宁平王一样寒心的,还有朝中诸多老臣。
“陛下可知,自宁平王封王宛州后的十年里,朝上有多少贤才辞官罢爵,远避京城?”谢清远顿住了步子,低头看向墨文璟,“把鸟打尽了,那良弓就没有用处,可以藏起来了,狡猾的兔子已死,那猎狗也没用了,不如烹了吃了。这样的举动,或许一时能得利,可看在旁人眼里,不免会叫人猜想,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也成了那无用的良弓和猎狗,最终落得一个弓藏狗烹的下场?”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53章 坐实罪名
墨文璟神色一暗,也不走了,咬唇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陛下年纪还小,登基的时间也不长,朝中诸多杂事想来陛下还未曾亲自深入了解过,一个王朝的盛衰,不止是靠兵强马壮就可以维持的,大到六部九卿,小到各地的村镇,都需要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尽心治理,才能有太平之相,有了各方官员尽忠竭力,陛下才可稳坐皇城指点江山。”
谢清远垂眸看着他,语重心长:“每个人都有私欲,想要各方官员尽忠竭力,可不只是一道封官的圣旨,几两朝廷的俸禄就能将他们收买的。去年六部贪污一案,抓出了多少贪官污吏,陛下便是没有亲所见,也是在折子上看过名单的吧?那些人为什么敢以权谋私,贪墨多年,还不是因为当时朝中无敢言敢动的贤臣?微臣说句大不敬的话,养出那么多贪官,那也是先帝制下不严,朝中大臣就风气不正了,下头的地方官员还不纷纷效仿?”
要说朝中风气不正,当时最不正的就属丞相百里无忧。
先帝登基的时候,老臣都散得差不多了,连御史台都被百里家把持着,朝上众臣不是跟着百里家贪赃的,就是不敢进言的,臣子们这般,先帝为了朝中安稳,自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胡说,父皇他是明君!”墨文璟听到这话,忍不住张口反驳。
“先帝在位八年有余,大齐一片海晏河清之态,治国如此,自然是明君无疑了。”谢清远笑道,“微臣的意思,是明君也有犯错的时候,所以先帝才在临去前将陛下和江山社稷都交托在了摄政王手上。”
“摄政王身份尊贵,在朝颇有威望,群臣不敢言的,他都敢直言不讳,群臣不敢做的,他都能力排众议着手去做,这一年来,摄政王对内破贪案,推新政,对外镇西凉,与夜北言和,如今更是亲自出城迎战,为陛下剿叛军,解京城困局,陛下自己想想,若是王爷没有还朝辅政,陛下自己带着那些臣子,能做到这些吗?”
墨文璟抿唇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陛下或许觉得,摄政王能做到这些,是因为他手握大权,别说各方官员,就连陛下这个皇帝也得受他掣肘。”谢清远摸了摸墨文璟的头,摆出了孺子可教的笑容,“陛下若是这般想便错了,摄政王之所以能叫各方官员臣服,叫外族忌惮,不是因为他手握重权,而是在旁人眼里,他与陛下君臣一心,他所做的,都是陛下所想。就因为王爷忠君,得陛下信任,才能叫群臣信服,不敢作乱。”
谢清远捋了捋本来也没几根的胡须,笑道:“微臣也不瞒陛下,微臣近日与几位辞官归隐的老臣愿在京中告急之时挺身而出,呈请入殿助大齐一臂之力,也是因为见陛下与
摄政王君臣一心,深觉陛下是能容贤纳贤的明君。若无摄政王在朝,早在百里丞相辞官后,我们这些老骨头便要收拾铺盖避祸去了。”
谢清远笑着,指了指自己:“尤其是微臣,说句不好听的,微臣在庆云镇过了几十年安稳日子,这京中就是真换了天地,对微臣这个小官也没什么影响,微臣就是怕陛下重蹈敬武帝当年的覆辙,才不管不顾非要上京来,冒死也要进言的。”
“谢大人……”秦月瑶听了半天,终忍不住开口。
前头那些话便罢了,可后头这几句……
这谢大人劝起人来,居然连自己都坑?
“无妨的,有些话朝上无人敢说,却总要叫陛下明白才行。”谢清远摆了摆手,他都躲了几十年了,难得出来逛一趟,心里憋了那么多年的话,谁都拦不住让他一吐为快。
谢清远见墨文璟垂眸沉思,又悠悠添了一句:“撇开那些大道理不谈,陛下自己好好想想,陛下现在这样,真离得了摄政王?”
便是要卸磨杀驴,现在也太早了些。
真没了墨冥辰,就凭沈家那群乌合之众,这孩子的皇位也坐不安稳。
“今夜这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们都与陛下说了这么多了,陛下这圣心何裁,我们也左右不了,眼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送陛下回宫吧。”谢清远说着,抬头看向秦月瑶。
秦月瑶抿了抿唇,也有些拿不定该不该把这被她吓了一场,又被谢清远洗脑的小皇帝送回皇城去了。
“朕不回去了。”不等秦月瑶开口,墨文璟已霍然抬起头来,他直直看向秦月瑶,“朕要去北城门,亲自迎三皇叔大胜归来!”
谢清远展眉笑了:“微臣也想去北城门静候王爷佳音,劳烦秦娘子再带个路吧。”
今日他没去朝上,刚刚大晚上跑出来,本也是想去北城门看看战况。
可惜了几十年没来,这京城大变了模样,他这个路痴在城里绕了半天也没找对路,到正好撞上了墨文璟。
秦月瑶叹了口气,领着两人又回北城门下时,才从拂衣口中得知,她娘等不住自己出城去了,说是要冲破敌军,去助墨冥辰一臂之力。
拂衣和月照本是要拦,结果先被修理了一顿,眼瞧着他们不放行,姜教主就要直接从城墙上跳下去,无奈之下只能让她策马出城了。
墨文璟没敢再去城楼上观战,只留在城内枯等。
秦月瑶和谢清远上了城楼,她眼瞧着自己这些亲人一个接一个往战局里去,也没敢多看,只恭恭敬敬朝谢清远作了个礼:“此番多些谢大人出言相助了。”
墨文璟既然要来迎墨冥辰,想来是打消了先前的疑心。
别的不说,至少这一次墨冥辰他们得胜归来,京城里等着
他的不会是又一场算计了。
“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哪里比得了秦娘子犯险劫持陛下出宫。”谢清远笑着瞥了她一眼,“先前老夫与秦娘子差点被人一起扣上了犯上僭越之罪,今次咱们倒是真将这罪名给坐实了。”
“……”秦月瑶神色一怔,心里一沉。
他们做了此等好事,那叔侄俩倒是相安无事了,回头这些跟着她一起干坏事的人要怎么办?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54章 临乱弃主
上书房外,沈妍清看着跪了一地的朝臣,恨得咬牙。
她屏气沉眸,冷眼看向跟前的顾文彬:“既然陛下身感不适,哀家这个当母后难道还不能进去探望一二了?”
“微臣明白太后娘娘挂心陛下,可陛下有旨,任何人未经传召,不得入上书房,百官皆是如此,娘娘也无例外。”顾文彬跪得规整,声音不起波澜。
“顾大人口口声声说是陛下的旨意,哀家想问问,在场诸位大人,还有何人听到陛下下旨了?”沈妍清抬眸扫了一眼明明个个都是一副茫然之态,却也还都跟着顾文彬一起拦她的大臣们,“怕只怕是有人居心叵测,假传圣意,想把哀家拦在这上书房外吧?”
她先前在来仪宫得知云惊天率大军抵京后,便急匆匆与沈廉商议对策去了。
本来宁平王府的人带兵来援对他们来说已是变数,云惊天这三十万大军来得更晚,更叫他们措手不及。
城外形势对他们已是极其不利,她一门心思都在关注城外战事上了,却不想上书房这边的事情,她居然还是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知道。
若不是余德悄悄遣了宫婢去寿康宫传信,她只怕还要继续被蒙在鼓里了。
顾文彬面不改色:“微臣可不敢犯这等大不敬之罪,太后若是不信,待得陛下出来之后,亲自询问也可,只是眼下圣谕在前,恕微臣不能让太后进上书房一探了。”
秦月瑶她们帯墨文璟离宫已将近两个时辰了,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
现下城外战况未明,他能做的,也只是在这里拦着不让人进去而已。
“若哀家今夜非要进去,你待如何?”沈妍清冷声问道,身后跟着的几个禁卫军也都按剑上前了一步。
顾文彬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理了理朝服上的褶皱,这才抬眸看向沈妍清:“太后娘娘若是非要抗旨,微臣也拦不住,便请太后踏着微臣的尸首进去吧。”
眼下皇城里上千禁卫皆握在沈妍清手里,他这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想要硬拦,还真没办法。
“顾大人真以为,哀家不敢杀你?”沈妍清蹙眉冷声道,反手抽了一旁禁卫军腰间的长剑,架到了顾文彬颈间,“眼下城外情势紧急,陛下又突然不适独留上书房中两个时辰都不见人,哀家有理由怀疑顾大人心怀不轨,暗中通敌,借机囚禁陛下。”
墨文璟这几日除了受到些惊吓外,身子并无大碍,好端端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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