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衙差支支吾吾地答道:“回……回禀王爷,府尹大人在牢里。”
眼瞧着摄政王只身快步往衙门大牢去,衙差留在门口站立不安,现下大牢里的阵仗要给王爷瞧见了,他们大人又该倒霉了!
墨冥辰一路制止了所有想要先去禀报的衙差,刚将大牢的石阶下到一半,就瞧见里头热火朝天的景象。
“哎,你们手脚麻利点,本官今天没给你们吃饭还是怎地?!”京兆府尹就站在石阶旁,背对着墨冥辰,叉腰呵斥那些慢手慢脚的属下。
最外头四个衙差正费力地将一张红木雕花的床榻往里头搬,那床榻不大,刚够一个人躺,却是沉得厉害。
四个衙差听到自家大人催促,刚想点头哈腰应答两句,转头瞧见站在石阶上的人,手上的力道一松,抖着身子忙跪了下去。
他们这一跪,红木床榻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往里闻声转头的衙差们便也都挨个跪地,却也不忘了将手里的东西抱紧。
“王……王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京兆府尹仰头看着站在高处,正垂眸望着自己的人,结结巴巴开口问了一句,倒是惊得连跪都忘了。
“本王来瞧瞧里头的疑犯,”墨冥辰缓步下完了石阶,看着那张堵路的红木床:“府尹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京兆府尹这会儿才缓过神来,本是想跪,又听摄政王问他的话,揣了几分忐忑到墨冥辰跟前回禀:“这些都是柳大人他们送过来的丞相常用之物,诸位大人怕丞相年迈,熬不住这牢狱之苦,所以让下官将丞相的牢房稍微布置一下。”
陛下和摄政王一走,那柳尚书就紧赶着送东西过来了。
柳折是他的上司,上司有令,他不好不办,何况最里头那住牢房的还是他们的丞相呢!
百里无忧辞官之说还无定论,他肯定也是不能把人当一般囚犯对待的。
只是这东西才刚搬到大牢里,都还没有摆进去,就被摄政王撞见了。
若是摄政王不允,他遭一顿斥责不要紧,回头柳大人那里又如何交代?
“他们倒是有心了,”墨冥辰看着里头的人有抱被子的,有端板凳的,还有捧着笔墨提着鸟笼的,他抿唇挥了挥手,“赶紧送进去,布置妥当后本王还有话问丞相。”
一众人听他这般说,忙不迭继续搬东西。
京兆府尹还怕下头的人手脚慢了,挡了摄政王进去叙话,自己挽了袖子,帮着最后的四个衙差一起搬床。
百里无忧的牢房在长道尽头
,跟外头关押的丞相府家仆和蒋太医他们隔出了老大一截,选的是最宽敞最清净的一间。
这会儿牢房里各式家具都拜访齐整了,青石地板上还铺了地毯,墙脚还添了一盆炭火。
百里无忧披了件袍子站在床尾逗弄挂在高窗下的那只翠鸟,转头见着牢门前站着的摄政王,他一抬手捂着额头,踉跄两步就躺倒在了刚铺好的床上。
“百里丞相可是身子不适?要本王传太医来给丞相瞧瞧吗?”墨冥辰唤退了跟在后面的众人,径自进了牢房,择个了离床近的凳子坐下。
“老臣这是心伤,药石无罔。”百里无忧依旧赖在床上,侧身撑头看着墨冥辰,“王爷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陛下无事吧?”
对于将信纸放错顺序,伤害了陛下幼小心灵这件事,百里无忧还耿耿于怀。
“今日陛下痛失一位良将,一位贤臣,想必也是神伤不已。”墨冥辰看着榻上那姿势妖娆的老头子,眼角跳了跳,叹了口气。
他也是今早才知道,百里无忧昨夜传令让白辰谨他们一举攻破西郊大营,捉拿慕绥的。
这人先前一直拦着劝着让他不要妄动,却不想最后将这一大麻烦揽到了自己身上。
“百里御史如今在本王府上休养,本王也已经派人知会过丞相夫人了,丞相若是还有什么顾虑,不防一并告诉本王。”
百里霄这会儿还关在牢里,若是百里无忧开口,他倒也不介意帮忙把百里霄先给悄悄放出去,也当是谢他处理慕绥一事了。
“奕儿与阿鸾能得王爷庇护,老夫已是感激不尽。”百里无忧一咕噜坐了起来,笑看着墨冥辰,“辞官的折子就在相府书房的桌案上,柳折他们必是不愿递的,还要请王爷亲自过去取一趟了,若是沈太后见了折子还不愿交人,书架第二层里还有一道折子,到时候你先拿去给太后好好品读品读,余下的事情,秦福生自会办妥。”
他甘愿行此一招,不全是受沈妍清威胁,也是想借此钉死许柔嘉。
当年百里奕接了圣旨赐婚,不得不与这毒妇绑在了一起,弑君之罪非同小可,任谁来办此案百里家都必受牵连,百里奕更是首当其冲。
他这一招以退为进,搭上了百里奕半条命和自己的相位,沈妍清若是再不知好歹,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一个独守深宫的妇人,还真觉得自己只手遮天,能将他们这些在朝堂上打滚那么多年的权臣玩玩弄于股掌间?
“丞相思虑周全,本王佩服。”墨冥辰含笑看着百里无忧,拱手朝他作了个礼。
百里无忧挑了挑眉:“要说思虑周全,老夫可不敢在王爷面前卖弄。老夫这些日子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想请王爷替老夫解上一解。”
“丞
相请说。”
“当初风行云归国时遇褚子木与雷元国联手阻截,老夫记得那雷元国的援军是王爷替褚子木寻的,这西凉国与雷元国联盟,也是王爷一力促成的。以王爷与两国的交情,他们此番如何会说翻脸就翻脸,刚接到丢了公主的消息,就马上大军压境?老夫就是好奇,若是此番交不出高阳公主,西境真的会开战吗?”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18章 大道万千,却只此一条可走
风行云当初遭此一败,明面上是西凉国中生乱,可那也是他们两人联手搅和的结果。
当时他借汐月宫搭上了褚子木,雷元国的援军却是墨冥辰找来的。
事后墨冥辰还亲自去了一趟云州,做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先前他这个丞相要忧心的事情太多,现在闲下来仔细一想,越想却越觉得不对。
让慕雪歌远嫁和亲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墨冥辰谋算的。
送嫁当日丢了公主跟墨冥辰或许没关系,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不信墨冥辰一点都没有参与其中!
这人实在是太坏了!几声百里叔叔把他喊得心软后,就来拉了他要对付逍遥王。
他也是越老越糊涂了,居然真信了这人为国为民,要与他精诚合作,到头来逍遥王还没倒台呢,他先把自己弄进大牢了。
“本王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这般干涉别国内政。”墨冥辰淡声说,见百里无忧忿忿地看着自己,默了须臾,又道,“慕雪歌失踪对本王来说也是个变数,今次若无丞相舍身为国,云州必定大乱。”
他与那西域两国之人并无深交,西凉宰相褚子木当初还是百里无忧替他引荐的。
至于雷元国,他们如今的皇帝,当年的雷烈王曾在夜北遇险,得他相救,欠了他一个人情。
那两国合作本也是利益驱使,他不过是从中搭了一下线而已。
慕雪歌提前远嫁的确是他让褚子木做的,让褚子木亲自过境接人,本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分散慕绍衍等人的注意力,避免慕家那有狼子野心的父子俩借乱生事。
却不想徒生此等变故,京中还未乱,云州就要先乱了。
“老夫都成这样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百里无忧发现隔了张面具,他从墨冥辰脸上也瞧不出什么,自暴自弃地嘟囔了一句。
百里无忧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你把墨冥轩弄出京城,可这京城里头还有个端木家呢,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别看那一家子平日闷不吭声的,其实手段多着呢,这次你要是再栽了跟头,可就没人再盖私印赎你了。”
端木家祖上也有荫封,可那荣耀也只是开国时才有,这隔了几代,家中男丁混得比许家还差,在京中算得上没落了不能再没落的贵族。
可人家在朝在野不行,却不代表真没本事。
单看端木家的两个女儿嫁的那般好,便足以说明了一切。
“京中万事有本王在,丞相安心便是。”墨冥辰点了点头,见百里无忧在这里也算舒坦,便也没打算多留。
百里无忧见他要走,本是坐在榻上摆出一副慢走不送的模样来。
等得看着外头的牢头来锁门,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疾步奔到了牢门前,隔着栏杆紧
拉住了墨冥辰的衣袖。
“还有桩事儿想请王爷帮个忙,”百里无忧颔首让牢头退了开去,才小声说,“这京兆衙门的大牢简陋,现在关了那么多要犯,王爷回头可得调派点精锐过来把守啊。”
墨冥辰笑了:“丞相这是怕有人闯进来行刺?”
“老夫行端影直,怎会有人行刺?!”百里无忧面色一沉,严肃道,“老夫是怕有人来劫狱,老夫是不会跟他们走的,可也架不住那些义士强绑营救嘛。”
牢中一应饮食有柳折他们打点自是没问题的,可就怕有高手趁机进来行刺。
这京兆衙门大牢修得坚固,可从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劫狱的事。
他这些年耳目虽多,仇家可也不少。
从前身边有雪衣卫护得跟铁桶似的他也不怕,现在就不同了。
万一真有沈妍清之流寻了高手闯进来要他的老命,他这不就是被人瓮中捉鳖吗?
墨冥辰笑应了百里无忧的话,除却调派人手严守大牢外,也没动用自己的人,去了趟相府,让那些正焦躁的雪衣卫们都往京兆衙门去了。
下午墨冥辰带了从相府里拿的两道折子进了宫。
墨文璟也在寿康宫,墨冥辰进去的时候,那母子两隔了张桌案,相顾无言。
沈妍清也没多看百里无忧那份辞官的折子,只说明日巡防营定能将高阳公主找回来,解了与西凉国的误会。
墨冥辰顺便将那道折子留给了墨文璟,附了两份他与六部尚书联名呈递,请求暂解百里无忧丞相一职的折子。
出宫的时候已是傍晚,残阳如血,染红了大半天际。
秦福生在宫外等了许久,见他出来,疾步迎了上去。
“这道折子用不上了,余下之事,你好生替百里丞相处理了吧。”墨冥辰见他面露急色,捏紧了手里那道密奏,没有递出去。
“下官明白,多些王爷了。”秦福生俯身朝墨冥辰作礼,就要告辞离去。
“秦福生。”墨冥辰看着夕阳下那个瘦削的身影,开口唤住了他,“大道万千,你又何必选这一条?”
百里无忧虽一开始拉拢这位榜眼,可这几个月来对他已是日渐冷淡,将人调任礼部之举,已是表明要放弃这枚棋子了。
秦福生本可一举从中跳脱,安心在礼部任职做官。
却不想,他竟然又自己跳了进来,还让自己越陷越深。
百里无忧手下那么多亲信,如今却偏要将沈家之事交给秦福生来处理,也不知动的是什么心思?
墨冥辰查过秦家的底,这孩子出生寒门,原也是个没什么坏心思的人。
数载苦读,不就是为了一朝高中,鱼跃龙门吗?
礼部郎中虽是闲职,却也是京官,若不涉党争,这以后就是安平顺遂。
秦福生转头看向他,朗眉一跳,唇畔染笑:“大道万千,下官却只有这一条可走,日后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下官自己选的。”
虽然那封密奏没有用上,可沈家之事不会就此结束,只是个开始而已。
百里无忧先前将此事交给他来办,便是因他没有身居要位,还是新人,沈家不会设防。
此去一举成败难定,若是成了,日后会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若是败了,搭上的是他的身家性命。
他既然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惧不退,一律承担。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19章 是何用意?
没有君家的骚扰,加上秦月瑶也来掌厨助阵,雅园这小半个月的生意十分红火,每日五席,日日无缺。
秦月瑶和桑璟舒在厨房里忙着赚钱,君修远也没闲着,转手拿了银票,带着月照在外头花得欢实。
今日午后有刘掌柜订得宴席,十六道菜全是秦月瑶来做。
秦月瑶在厨房里忙得脚不沾地,抱了盆子刚要出去剖鱼,差点跟迎头冲进来的拂衣撞上。
“秦夫人,喜事呢!”拂衣一个纵身堪堪跃到一旁,躲开了出来的秦月瑶后,便满眼欢喜地说到。
“京中又有喜讯了?”秦月瑶见他这般,笑问了一句,步子也没停。
这段时间京中喜讯连传,抗旨不遵的威远候被收押,云州慕家也没有护着,只说会等陛下圣断裁决,家主慕远还亲自去了一趟西境,安抚那焦心的侄儿。
高阳公主也在西凉国约定之期内找了回来,早几天前就由大队人马护送,前往西域和亲。
还有百里无忧请辞丞相一职,百里家被收押待审之事。
这些个喜事听多了,秦月瑶都要觉得他们先前的担忧是太过多疑了。
“不是京城里的消息,是宁平王携王妃到览碧城来了,刚给咱们递了帖子,要订一桌席面,说是越快越好呢!”拂衣一路跟秦月瑶到了水池边,忙把帖子拿出来给她看。
“宁平王?”秦月瑶抬头瞟了一眼,忙洗了手去接那帖子。
这宁平王墨昭是安德帝的七子,是墨冥辰的皇叔祖了。
这位王爷是安德帝的老来子,少时流落民间,在一穷乡僻壤之地娶妻生子。
宁平王逢乱世认祖归宗还朝,与安德帝并肩而战创下一番汗马功劳。
不止是宁平王骁勇善战,他的那位王妃也非寻常女子,当初夫妻二人齐上阵,宁平王妃还于混战中救驾有功,得安德帝钦封康定郡主。
宁平王归朝不过两年,四方战事未平,安德帝便驾崩了。
这位王爷襄助刚登基的侄子平定四方后,半点不留恋皇权富贵,又要携妻远避。
敬武帝苦劝无法,划了宛州为封地,让宁平王安置。
这夫妻二人辈分虽高,年岁却与敬武帝相差无几,离京去宛州赴任时,宁平王也不过二十六岁。
宁平王交了兵权,在宛州当了三十余年的闲散王爷,再也没上过京城,甚至都不曾过问过京中之事。
今次突然从宛州过来,这王爷和王妃想来也是听了雅园之事,来尝尝鲜罢了,倒不知拂衣为何高兴成这样?
“王爷和王妃要邀我同席?”秦月瑶看到那帖子上点的十六道菜后面,赴宴宾客里除了王爷和王妃,还有她的名字时,诧异地问了一句。
“王妃说他们此次过来,不为别的,就是特意来见见夫
人的。”拂衣笑得眯了眼。
“见我啊?”秦月瑶摸了摸下巴,倒有些忐忑了。
按传言所说,这两位长辈离开京城的时候,越娘娘应该都没有进宫才对。
宁平王这么多年来半点不问皇家事,就跟皇城里头那群人跟他没关系一般,今次突然造访,不为吃菜,而是要特意见见她这个小辈,这又是什么情况?
墨冥辰那一众长辈里面,她就见过越老夫人和上次请秦记酒楼办宴的瑞王,大概还能加上一个越四爷,余下那些还在京中的皇叔们她也没有特意去拜会过。
想到第一次挑明身份去给越老夫人请安时的情形,她这会儿突然有些害怕了。
“宁平王虽不问朝事多年,可王爷与当年朝中襄助大齐的功臣们交情颇深,庆云镇的谢大人便是王爷的至交好友。”拂衣看她捏着帖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不由得提醒道,“夫人和君公子这几日不正为谢大人之事发愁吗?王爷此来雅园,说不定是咱们的转机。”
京城里头的几位主子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秦夫人跟君公子在滨州也没有闲着。
君公子最近终日在外请客访友,拉拢那些从前当家主时结交的富商旧识。
君家刚出事的时候,那些人对落魄的君公子多是爱答不理,可如今君公子不仅封了侯,有雅园的名声在外,那些奸猾的商人态度也是大转了个弯。
这几日览碧城和周围几个大城的酒肆茶馆里,说书先生们说的故事全是永安王在内平乱的英勇事迹,还有这些年在夜北忍辱,还朝后又如何勤政亲民,尽心竭力辅佐陛下之事。
梅苑那边谢首席也在联络各州各郡有名望的文士,时刻准备着在京中事变后,为主子进言。
可即便是谢首席亲自写了家书三请四请,庆云镇里头的那位谢大人也只说自己年事已高,有心无力。
这女儿请不动,或许今日突然上门造访的宁平王夫妇能说动那位当初名冠京华的谢大人也说不定。
秦月瑶听了拂衣的话,反倒更愁了。
这游说之事,历来都是君修远最擅长,偏此次那王爷和王妃只请了她一人赴宴,君修远又正好离开了览碧城,要过两日才回来。
见长辈什么的她都已经不担心了,现在就怕自己不会说话,完不成这游说重任。
“既然是王爷和王妃亲自过来,你差人过去问问,若是他们今晚得闲,咱们今晚便再加一桌,”秦月瑶想了想,又唤住要走的拂衣,“既然是两位长辈到览碧城来,我这个做小辈未能前往迎接已是失礼,此番宴席是我为王爷和王妃接风洗尘,你叫了青书将收的订金也一并退了。”
她本也是想先亲自过去拜会的,只是眼下还有三桌席等着她掌厨,实在走不开
,也只能等宴请之时再告罪了。
拂衣叠声应了,出了厨房后就拐去找管账的青书了。
秦月瑶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那张帖子,这帖子上的十六道菜里,有佛跳墙、宫保鸡丁和夫妻肺片。
他们席面收得贵,览碧城又临海,佛跳墙不仅在雅园的菜单上,如今做的也不是当初教给魏掌柜的简易版,用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名贵食材。
可这宫保鸡丁和夫妻肺片并不在雅园送出去的那些菜单之列,王爷和王妃点了这两道菜,只怕是过来之前,就已经将她过去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能得这位长辈这般费心,还在这个时候亲自前来,也不知他们到底是何用意呢?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20章 自知相守不易
宁平王那边回话倒快,订了今晚酉时正刻。
秦月瑶紧赶着做完了菜后,沐浴更衣,换了一身碧裙往瑶台请安赴宴去了。
这雅园里待客的各厅各院都是君修远取的名字,瑶台本是个临湖的木质水阁。
君修远回来整顿的时候,叫人把房顶给掀了,四面还只留了柱子,连墙板都拆得干净,而后顶上和四周都挂上了纱幔,说在此饮酒作乐,近观池中鱼莲动,抬头便见繁星朗月,美景堪比天上瑶台。
意境是有了,可滨州夏季多雨,入秋后雨少了,虫蚊却多,白日里又晒,不止是秦月瑶,就连上门的宾客也很少选这里,这儿平日都给君公子一人赏月饮酒了,白日里也是两个孩子喜欢过来玩耍,却不想宁平王夫妇回选在这里。
秦月瑶拂了纱帘进来时,酒桌边无人落座。
着了绛紫锦裙的宁平王妃这会儿正趴在临水的台子边,伸手在水里捞着什么。
旁边青衫白袍的宁平王抱臂看着,英挺的眉眼拢成了一团:“都是当祖母的人了,还趴这儿玩水捞鱼,也不怕旁人见了笑话?”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宁平王妃轻哼了一声,头都没抬。
“这秋水冰凉刺骨,回头若是冻病了,又得叫人操心。”宁平王抚了抚花白的头发,伸手要去将挂在水边栏杆上的人拉起来。
他家这王妃,算岁数都五十有二了,性子却越发跟个孩子似的。
自从府上添了孙儿之后,孩子们更是被这祖母帯着皮得没边了,前阵子乘他午睡,偷跑进他卧房里将他的胡子剪得乱七八糟,有祖母撑腰,他这个祖父还只能骂不能打,最后只能将蓄了月余的胡子给全剃了。
“我自己就是大夫,病了自己治,还要你们操心?”宁平王妃觉察到背后伸来的手,按着栏杆一个侧翻多了开去。
这一动正好看到了站在桌边望着他们有些无措的秦月瑶,王妃便也整了整衣衫,笑着朝她走了过来:“秦掌柜?赶紧坐吧,都是一家人,不需得客气什么。”
“晚辈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了,”秦月瑶回过神来,俯身朝二人作礼,“今日本该晚辈去亲迎的,只是正好厨房里有事无法分身,还望王爷和王妃海涵。”
“都说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的,我们突然来打扰,才是失礼呢,”宁平王妃十分自来熟地挽了秦月瑶到桌边坐下,又扭头招手唤还站在水边的人,“王爷快入席啊,你不是刚说饿了吗?”
她家王爷什么都好,就是饿不得,饿了脾气有点暴躁。
墨昭瞥了一眼那冒着热气的一桌菜,也没再说什么,与秦月瑶见了礼后,便入席准备动筷了。
秦月瑶这才有机会瞧瞧打量眼前的两人,宁平王墨昭生了一张端正英武
的脸,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冠在头顶,过往年岁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就属额头上特别多,那一双独具墨家特色的眸子里映着四下的灯火,熠熠生辉。
身旁的宁平王妃该是保养得宜,除却鬓间白发外,也未见多少老态,尤其是她那活泼的性子,让整个人更添了几分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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