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却不想这人竟然在那晚对她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都又过了十年了,她日日跟贺敬亭称兄道弟,四年前贺敬亭去提亲,她慌张地跟他解释了一番,听贺敬亭说只是怕她嫁不出去,好心来帮她一把,她居然还真信了?!
林婉现在深深地觉得,自己这脑袋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一定少装了点什么,这种事情,她怎么当初就没想明白?
可贺敬亭如今把话说明白了,她要怎么办呢?
她对贺敬亭无心,只把他当哥哥,她心里头还挂着另一个人呢!
贺敬亭明年若敢去请旨求娶,她正得恨死他了!
可是,她不想这样啊!
她是家中独女,她娘生她的时候伤了身子,之后便再无所处,父亲也从未有过纳妾另娶的心思。
小时候很多人都笑她,说林氏一门几代尽出猛将,如今要断送在她这个女娃身上了。
所以她自小就跟着父亲去军营,不学女
红刺绣,只学舞刀弄枪的本事,每次去京城,都把那些高门贵族家的公子小姐们打得满地找牙,她用自己的拳头让那些从前敢那么说她的人都闭了嘴。
可这一路打下来,仇人结交了不少,却真没什么朋友。
除了京城里的那几个顽劣的表亲外,小时候在南境就只有贺敬亭待她好。
她对外人恩仇必报,可对这些少时待她好的人都极为包容,她不想为了这么点事情,毁了他们少时便有的友情。
林婉琢磨了一路,终于在远处山峦上天光乍起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万全的法子来,她得赶着在贺敬亭请旨之前,把自己给嫁出去!
…………
自京城到览碧城,马车一路急行不歇也要五六日的路程。
秦月瑶这一路还真没歇过,两辆马车八个人食宿全在车上,偶尔落脚小歇,也不过修整一炷香的功夫,便又起行。
他们到翠园的时候,京城里的消息倒比他们先到了。
君修远前些时候还去各处串门拜访,收到京中消息后,也没心思逛了,守在翠园苦等。
午后一听活计来报说秦月瑶他们到了,君修远就急匆匆往迎出去,拽了秦月瑶又往内堂里钻:“阿辰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怎么中秋刚过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他没跟我说,我也猜不到。”秦月瑶神色也不太好,高阳公主出嫁之事,她在路上也听说了。
八月二十,高阳公主慕雪歌起行离京,远嫁西凉和亲。
虽说皇家还要继续守丧不能大办,不过送亲那日,摄政王和百里丞相还是带了百官亲自一路送公主出城。
西凉国那边,褚宰相也已经带着迎亲的队伍过关入西境了。
那日威远候和侯夫人都没有去送行,那侯夫人称病不出已经好些时日了,旁人瞧着连嫁女儿都不来送,只怕是病入膏肓起不了身了。
至于威远候为什么也没去,还真没人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这亲爹亲娘不去,越老夫人这个慕雪歌名义上的义母倒是去了,一并还捎带了看热闹的丹阳公主和姜琳。
百官都只送到城门,越老夫人说她这个义女要匆忙远嫁,心疼得紧,乘车一路往外送,也没说要送到哪里。
那远嫁的车队才刚出京郊,还没到下一个城镇呢,半途突然杀出来一群黑衣人要劫亲。
那处官道偏僻,两边都是高山,十分好设埋伏。
高阳公主随嫁得仪仗里多是礼官和仆从,送嫁去西境的护军本是要到再三十里外的建康城后才安排的。
那群劫亲之人便是寻了这个空档,五十多号人从天而降,见人就杀,要去抢车上的高阳公主。
还好越老夫人一路相送,还带了高手。
那些劫匪还没凑到
高阳公主的马车边,就被杀了个干净。
有知情人称,越老夫人带的几个高手里,有一碧衣女子,武艺超群,独一人连斩半数劫匪。
出了这样的大事,京中很快就得了消息。
巡防营沈将军亲自带人过来给几位贵人护驾,宽慰了受到惊吓的越老夫人和丹阳公主,等得去高阳公主马车外问安时,却又生了变故。
沈将军连问数声无人应答,越老夫人急了亲自等车推门要去看她义女的安危。
这车门一开,守在外面的人全都傻眼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04章 被撇开的心酸和痛苦
华贵的马车里躺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早已被人下了迷药昏厥多时。
让人惊讶的,是里头躺着的那位,不是高阳公主。
据知情人透露,那是高阳公主身边的婢女倚翠。
此事便是连越老夫人都不敢多论,让沈将军急赶回京据实禀报。
陛下和两位辅政大臣惊闻此事,异常震怒。
威远候府偷天换月之举,不止是欺君罔上,若是那日没有遇到劫匪,这冒牌公主送到了西凉国,被人发现的话,还有损两国合谊。
当日白郡王与沈将军就奉命包围了威远候府,要拿欺君罔上的威远候问罪。
待得巡防营众将闯门而入,抓了威远候府里的所有主子奴才后发现,威远候和侯夫人都不在府中,连那让婢女替嫁的高阳公主都不知去向了。
本以为这一家子畏罪潜逃了,却不想白郡王等人至西郊大营时,发现威远候就在其中。
宫里头陛下下旨要传威远候去刑部问话,躲在西郊大营里头的威远候居然抗旨。
他自己抗就算了,还领了西郊大营五百亲随一起抗。
这都三日了,巡防营众将士一直在跟西郊大营里的人对峙。
那平日用来演武练兵的大营门口摆了一排慕家先烈的牌位,还有圣祖皇帝当初赐给慕家的忠勇护国的牌匾。
威远候说他蒙冤,当日自府上送出去的明明是他女儿,却不想这才百十里路,就不知被谁换了个人。
现在女儿连带夫人都不知所踪了,还要被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
这人有冤也不去朝堂上喊,就蹲在西郊大营里,说要让摄政王和百里丞相去西郊大营见他。
两位朝廷要员自然是不会去西郊大营见那公然抗旨的威远候的,却又不好叫人踏过那一堆为国捐躯的先烈们的牌位去拿人。
所以现在只能下令让各州各府搜捕不知去向的高阳公主和侯夫人。
这件事情如今在各州各地传得比风还快,听说西境那边西凉国惊闻此事,褚宰相大怒,要大齐月底之前交出高阳公主,否则要与雷元国联手兵至大齐西境。
秦月瑶在路过歇脚的茶寮酒馆里听了一路,她这会儿都要怀疑,偷天换月的是一路尾随送嫁队伍的越老夫人她们了。
当然了,这其中的主谋,说不准还是她娘。
这种事情,放在平日就算了。
可墨冥辰他们近日明显是想动手对付逍遥王了,威远候府之事,也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横生的变故。
如今京中局势紧张,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墨冥辰他们原来的计划。
“这些人太过分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提前跟我说。”君修远气恼得想砸墙。
先前他急赶着到览碧城来打理生意的时候,墨冥辰和白辰谨还
一路送出十里开外,让他在滨州好好赚钱不要偷懒。
却不想他们把他送走了,自己留在京城干大事!
君修远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妥:“要不你留在这里,我即刻回京看看?”
早前收到云将军回调的消息的时候,君修远就知道墨冥辰要动逍遥王了。
他那个时候还没急着想回京,一来墨冥辰要收拾逍遥王,百里无忧肯定只会帮忙不会添乱,有他们两个坐镇京中,晋州又有云将军,该是不会出什么大乱,二来秦月瑶也已经动身离京了,他本是想留在览碧城稳住秦月瑶。
可威远候府事变,牵涉的还有西境的慕绍衍和云州慕家。
他现在猜不透慕雪歌失踪之事,到底是不是墨冥辰他们做的手脚。
可这么一闹,京中局势就变得更复杂了,别说稳住秦月瑶了,他自己都坐不住了!
“你我现在赶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秦月瑶想了一路了,现下十分冷静,“慕雪歌和柳絮衣如果真是自己跑了的,她们现在能寻得避身之所除了宁州星罗宗和柳家就是云州慕家了。我娘现在在京城,外公已经传信回烨火教在宁州搜寻两人的下落,云州那边,你可有什么法子让人好好找找?”
“这个时候,还找人做什么?”君修远抿了抿唇,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慕雪歌的下落做什么,他们不该担心京中生变吗?
“我们现在不知道威远候府事发到底是不是阿辰他们算计里的一环,如果是的话,想来他们也有应对之策了,可如果不是,此事关系到西境安危,若是不尽快平息,万一京中再出点什么事情,云州若跟着乱了,后果不堪设想。”
秦月瑶虽心里盼着此事是墨冥辰他们算计的一环,可是当初柳絮衣私下来找她时已显露出想救女之意。
何况那日谈崩了之后,柳絮衣就紧跟着消失了。
她便是再不懂朝政,却也明白,国中内乱,正好给了四境邻国可乘之机。
晋州有云将军和墨冥辰他们一早的安排,宁州有镇南将军父女和南陵王,滨州还未见乱像,而且离滨州最近的岛国势小,多年依附大齐,不会生乱,可云州就不一样了。
“我在云州有些旧识,别的本事没有,探人问事最是拿手,我这便去写信。”君修远咬牙想了想,便也出门去唤人准备纸笔。
他从前行商四处奔走,除却结交各家权贵富豪外,心情好的时候还喜欢助人为乐。
那些年在各州各地也结交了不少江湖上各色各样的人,那些江湖人虽然没钱没势,却耳目灵通,还十分仗义,喜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今他倒还真用得上那些人涌泉报一报了。
不止是云州,他还打算托人把大齐各州都探上一探。
“然后呢?我们除了找人,现在就只能干坐在这里等着了?”君修远伏案奋笔疾书之际,又问道。
墨冥辰他们这次什么都没跟他说,看秦月瑶也是个不知情的。
他们俩就这么被排除在外,遣送到了这安平的览碧城来,这感觉,实在是不太好,他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先前他们筹谋赚钱时,墨冥辰被撇开在外的那种心酸和痛苦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05章 赢得漂亮
“我们先打理好雅园,静观其变。”秦月瑶想了想,又说,“最近还是改改规矩,每天多接两桌,除却有梅苑推荐信的可以订席外,每天多出来的那两桌,从那些没有拿到推荐信的富商里面竞价挑选,价高者得,先前的三日一歇也先作罢,每日五席无休。”
“这规矩一改,怕是要把那些抱钱上门来的富商们给乐坏了。”君修远从桌边抬起头来,看向秦月瑶,“只是雅园的宴席不比酒楼的,从挑选食材到烹饪全是桑大厨亲手来做,若是每天再加两桌,还不能三日一歇的话,我怕桑大厨吃不消。”
关宴后他们从京城到此后,就择业开张了,也没等秦月瑶。
当时正好盛老先生与他们同行,就连谢元溪也特意回了一趟梅苑来打点,他觉得那时机正好,开张第一天请的就是盛老先生和梅苑众名儒大家。
有了这些能说会道,在文届颇有印象的大师们捧场,雅园的名声很快就在这雅客常聚,文人众多的滨州传开了。
何况他们的掌厨桑璟舒如今还是天下第一厨,先前御厨选拔的时候,丹阳公主有意让人将这件事广而告之,如今这雅园里拿号等着被排上一桌酒席的人里头,大多是冲着桑璟舒名声来的富商豪客。
雅园的席面不同于外头那些酒楼,每桌十六道菜,头一日由轮上了的食客点菜,然后从食材的挑选采买到烹饪出锅都是桑璟舒亲自来做的。
他这天下第一厨亲自尽心打点,这一席的价格自然也不便宜了。
七荤八素加一汤,一桌席六百两起价,根据食客所选菜色不同而略有增加。
这对寻常老百姓来说算得上是天价了,可滨州富庶,缺什么都不缺有钱人,那秦楼楚馆里每日愿一掷千金博佳人一笑的败家子大有人在,更遑论到这边来一掷千金尝一次天下第一厨的手艺了,何况还能顺带参观他这座早些年就名传滨州的别馆林园,那些人真是花多少钱都是赚的!
毕竟以往作为大齐的众败家子之首,他没有去青楼挥金如土的好习惯,就拿了闲钱来捣腾这座园子。
这里头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精挑细选的,但是设计这园中景致,他就一连请了二十余个擅做布景的大家来为他设计。
这里头花的钱,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能说这地方被他那么一修,简直是寸土寸金。
那些食客能进来一观,看一眼就是回本,多看两眼他们可就赚了!
从雅园开业到如今也没多少天,他们每日的进帐都在两千两左右,而且接下的订席都已经排到十日后了。
他们这般一天就能赚座酒楼回来是好事一件,可这就苦了厨房里劳心劳力的桑大厨了。
桑大厨是个对客人认真负责的天下第
一厨,既然当初跟大家说的是这每一道菜都是他亲自操刀,他就真事事都亲力亲为。
最近君修远在雅园里瞧着,桑大厨每日睁眼后就往厨房里钻,一直从早上太还没亮忙到晚上天黑透了,有时候炖汤盅要花上好几个时辰,他还打算要搬到厨房里头睡去了。
君修远最近数钱都没有开始数得那么开心了,他总觉得每日这颇为丰厚的流水,都是厨房里头那位桑大厨卖命赚来的。
他原本还考虑跟桑璟舒商量一下,减少点订席,毕竟赚钱虽重要,可是万一把桑大厨这摇钱树给累垮了,从长远来看,他们可不得不偿失吗?
现在这秦掌柜倒好,来了不减反增,每天多加两桌,还连日不休,这厨房里得忙成什么样?
“这不还有我吗?”秦月瑶说着,见君修远满眼怀疑,她蹙了蹙眉,“怎么说我也是宁州厨艺大赛的第一名,天下第一厨的关门弟子,当初在浮香岛还赢了桑大厨的人,这么大的名声,还当不起你雅园的掌厨了?”
焦心京中局势是一回事,可她作为大厨的尊严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君修远被她一瞪,嘿嘿笑了两声:“当得起,当得起……”
秦月瑶挑了挑眉:“正好就用这个由头来添席,晚点我去趟梅苑,你也打点一下,叫他们出去宣传宣传,就说雅园新添了一个掌厨,将我现在有的所有名头全都报出去。”
“你的所有名头?”君修远愣了一下,托腮看着她,“今年宁州厨艺大赛的第一,桑璟舒的关门弟子,京城秦记酒楼的东家兼掌厨,对了,你还是烨火教的圣女啊,这个也要说?”
前面那一串就算了,后头这个拿出去说,是不是会吓得旁人不敢来了?
毕竟这烨火教虽然易主,可前些年在这大齐百姓心中的风评可不好,四舍五入都约等于邪教了。
“谁让你说这个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身份你忘了?”秦月瑶发现这才几句话的空档,她就被君修远连着嫌弃了两次,不由得皱眉曲指敲了敲桌面,“我是摄政王的人啊。”
确切地说,她是传言里摄政王不顾身份地位,抛开门第之见,一意要迎回王府为正妃的枕边人。
这朝中局势若有变,放眼滨州,除却朝廷官员们外,最关心这事的必然就是文人和商贾了,因为朝中局势与他们的前途和钱途息息相关。
他们在这滨州待着,对于墨冥辰他们谋算的内情一无所知。
现下能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帮摄政王扩展一下人脉,顺便多赚点银钱,也方便日后若是生变,有钱有人能帮忙打点。
那些富得流油的商贾们是用来揽财的,而那些有名望的文人墨客们就是用来为墨冥辰他们造势的了。
现在
是太平盛世,很多事情不是谁兵强马壮就说了算的。
她相信墨冥辰这一次一定会赢,而她和君修远如今要做的,便是在这滨州尽寻拥戴摄政王的人,要让天下人知道,摄政王他们此次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民心所向,赢得漂亮!
君修远想了想,便也应了秦月瑶的话,写完信后就与秦月瑶往厨房去,打算先告诉桑璟舒要添桌的好消息。
两人这才刚踏进厨房所在的院子,原本是在雅园门口待客的活计便急匆匆朝他们跑过来:“君公子,不好啦,州府衙门带了人来,说是要查抄咱们园子呢!”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706章 算是故友
秦月瑶和君修远齐齐顿住了步子:“你说他们要做什么?”
“州府衙门过来的人说,他们接到举报,说雅园里藏了偷抢来的脏物,现在要进来查抄。”伙计喘匀了气,急声道,“那群衙差要跟护院们动手了,君公子快去瞧瞧吧!”
“本公子这园子干干净净的,哪来的什么脏物?”君修远俊眉蹙成了一团,扭头匆匆往外去。
雅园开张前,他便宴请了州府衙门里的官员和滨州商会里除君家外的几个会长,将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的,这才过了多久,州府衙门居然就闹上门来了?
三人到门口时,雅园门外除了围堵的衙差外,还聚了一群瞧热闹的看客。
雅园里的青衣护院们提了长棍守在门口,与那群按刀要往里闯的衙差对峙。
“贾大人这是做什么?”君修远站在门内,皱眉看向为首的那个衙差。
这些人喝了他的酒,收了他的钱,没几天就翻脸不认人,青天白日地带人围了雅园,真当他好欺负?
贾思平拱手朝他作了礼,摆出一副身不由己之态:“君公子,知州大人接君家状告,说您这雅园里头有他们君家被盗的东西,大人说这里头怕是有什么误会,特意命了小的们过来瞧瞧。”
若是换作旁人状告,他们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过来,至少也会派人先来悄悄知会一声。
可今日击鼓状告的是君家的人,这会儿那知州衙门里的情势比这里还紧张呢,他们还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走这么一遭。
“君家被盗的东西?”君修远微微一愣,顿了顿才冷着脸问,“是何人状告,可有证据?这雅园是本侯的私宅,你们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就带人要往里闯,到时候上了公堂,会落个什么罪名,贾大人想来也是清楚的吧?”
君修泽自答谢宴后就离京去云州了,与这览碧城相隔千里,必不是他上堂状告的。
何况君修泽即便是要动手,也不会将官府牵扯进来,他如今虽然没钱,却有爵位在身,贸然牵扯官府,君修泽绝对讨不到好处。
这雅园是他早年购置的,这房产地契上落的都是他的名字,现在跟君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君二公子午后到州府衙门前击鼓报案,这是他列的失物单子。”贾思平从怀里掏了张单子出来,本是想亲手递给君修远,可前头一排护院挡着,让都不让,便只好将单子递给面前的护院,让他转交。
“这会儿杨大人和君家的人都在衙门里等着小的回去复命,君……侯爷瞧瞧,这里头若是有什么误会,侯爷不如同我们去一趟衙门,当面解释一下也好。”
君修远虽封了侯,可他平日与他们往来也不摆侯爷的架子,何况人人都知道,这承恩侯的分量
,跟那些世传几代的侯爵大家是比不得的,也不就是好听点的名头罢了,没多少人真放在心上。
就像现在,比起他们这位小侯爷,杨大人更怕处理得不好,得罪了家大业大的君家。
何况,依君二公子所言,这些君家的东西,还真在这雅园里。
君修远看到那张单子后,面上虽不显,这心里头却沉了一沉。
这单子上的东西,的确是君家的,而且还都在雅园里,里头不乏贵重之物。
这原本是当初他被赶出君家后,君老爷子想劝他到滨州来安顿,让人送到雅园里来的。
那些东西一直都封在雅园的库房里,他最近还在纠结要不要给君老爷送回去。
本来也是铁了心要跟君家一刀两断的,可他执掌君家多年,为君家赚了那么多钱,这满库的珍宝里面,还多是他往日费心搜罗的爱用之物,就这么送回去,他觉得自己亏得慌。
却不想只是这般犹豫了几日,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贾思平见他看着单子不说话,往前凑了两步,又劝到:“君侯爷,杨大人说这必然是侯爷跟君家有点什么误会,侯爷若是觉得往衙门去解释太麻烦,也可往城西舒宁院走一遭,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私了,也免得闹上公堂伤了和气。”
说到底,这还是他们君家的家务事。
如今君家老爷子在舒宁院小住,若是君公子愿意过去喝喝茶,私了一下,也好过到时候两方在公堂上撕破脸皮。
而且这雅园新开张,若是因着这事闹上公堂,对雅园的名声也不好。
君修远也是知道君老爷子当下人在览碧城的,刚刚听得君家报案,他本还以为是老爷子让人动的手。
既然只是君修铭找他麻烦,如贾思平所说,去舒宁院里找君老爷倒是真可以平息了此事,只是……
君修远抬眸看向贾思平:“此事是君家诬陷,本侯这便随你们去衙门解释清楚。”
君家那么多人里面,他如今最不想见的就是君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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