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这都回家了,有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不睡,这两孩子老霸占着他们的床算怎么回事?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么黏着娘亲可不是个好习惯!
“哎,他们睡得浅,你可别把他们吵醒了。”秦月瑶见他伸手去抱云深,忙拉住了他,“这不是今晚没来得及打点住处,外公这会儿睡在云深房里呢。”
姜长离带着云薇给拓跋弘下针开药之后,又觉得这奇秀坊的夜市有趣,约了大家一起出门逛了一趟,等得回来的时候,时辰已晚,又遇上点突发事情,他们便也没来得及出去打点住处。
她本还以为墨冥辰陪了越老夫人回王府,今晚会宿在王府,却不想这么晚了又偷偷跑过来了。
“那云薇房里呢?”墨冥辰看了一眼睡得又香又沉,只怕打雷都吵不醒的两个孩子,皱了皱眉。
张德一家搬出去之后,楼下便又多了一间空房,怎么算楼上也该剩一间才对。
他今晚从眠香楼过来,染了一身酒气,想把孩子们抱到别处去睡,也是怕自己熏着他们。
“那边也住着人呢,”秦月瑶眼神躲闪地答了一句,这会儿站在墨冥辰身旁,也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你出去喝酒了?”
一想到墨冥辰的酒量,还有先前暖玉湖上的事情,秦月瑶越发担忧了。
秦月瑶将墨冥辰从床边拉来,举了夜明珠照他的脸:“还知道我是谁吗?知道
自己在哪里吗?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莹白的光晃得墨冥辰眼睛一花,他抬手挡了一挡,有些好笑地开口:“我一杯没喝,身上的酒味是被人泼的。”
今晚眠香楼里分外热闹,他不过是从楼上下来出门的空档,就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杯酒。
他进来之后本是想先换身衣裳的,却发现原本放自己寝衣的抽屉里被塞了些零碎的东西,他找不到自己的寝衣,这才到床边想去叫醒秦月瑶问问的。
“被人泼的?”秦月瑶打量了他几眼,刚准备去替他找套干净的衣服来换,擦身而过时却又嗅到了别的气味,她步子一顿,转头盯着墨冥辰,“你去哪儿被人泼了一身酒?”
“嗯?”墨冥辰都在脱外衫了,对上她狐疑的目光,动作一顿,“今晚回府正好遇人宴请,去庆辉楼赴宴的时候不慎被人泼了的,你帮我寻套衣服,我下去打水洗洗。”
“你去庆辉楼赴宴,身上为什么会有绮罗香的气味?还有这身上的酒味,是醉红颜的吧?”秦月瑶微微倾了倾身子,凑到墨冥辰跟前想要仔细闻辨,“你们莫不是去庆辉楼赴宴,还特意寻了隔了半座城的眠香楼的姑娘们带着酒与你们作陪?”
“你……”墨冥辰神色一怔,还想辩解两句了,对上她的目光,心念一转,沉声开口,“是我不该瞒你,我今晚本是去打探百里家对越家之事知道了多少,因着百里霄在眠香楼,所以我才过去了一趟,探查到消息后便出来了,这酒是出门的时候被眠香楼的客人不小心泼的。”
他本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刚刚一时心虚怕她误会才随口编了个谎。
这会儿想想自己当初既然承诺过对她不会有半句虚言的,觉得自己那般做实在不应该,便也就将实情吐露了。
再说了,人家都说出醉红尘,说出眠香楼了,他再辩解的话,岂不是越描越黑吗?!
“真只是去打探消息?”秦月瑶挑了挑眉,尾音上翘,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月照和拂衣与我同去的,你若不信,明日可找了他们来问。”墨冥辰笑着攥住了她的手,“我素来是不进那些地方的,这次是不得已而为之,以后一定不会了。”
若不是百里霄就喜欢泡在那种地方,他还真不想往那全是些莺莺燕燕的地方去。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从前没怎么去过眠香楼那种地方了?”秦月瑶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那日君修远说的话,“要我信你可以,你得老实跟我说说,上一次去眠香楼是什么时候?”
“……”墨冥辰神色一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上个月回京后,他把顾文彬绑到眠香楼去的那次吗?
那一次是气不过顾文彬算计他,所以起
了戏弄的心把他带到了那种地方,再者眠香楼旁的不说,唯一的一点好就是人多嘈杂,适合说些不想被隔墙之耳随意听去的话。
可这事他要怎么说?说他上个月刚与她分别回京就带着顾文彬去逛青楼?还是说他是逼不得已,想要惩罚顾文彬才去的?
他怎么觉得,这说什么都是一个错啊?!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64章 都有谁在里面?
秦月瑶见他这般,倒越发瞧出几分不对来。
看他一副心虚神慌的模样,不会是真有往眠香楼去的爱好,而且前些时候趁着她没在京城,还真的去过了吧?
“王爷既然不想答,就别勉强了,这床上已经够挤了,今晚就不留王爷了,您还是赶紧回府去换身衣裳吧。”秦月瑶在他迟疑未开口之际,也不去找衣服了,伸手就把墨冥辰往外推。
“白日里回来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就这么凶了?”墨冥辰被她推着一路往门外退,到了门口,见她依旧一副真要赶他走的模样,墨冥辰挑了挑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自己去秦楼楚馆赴宴作乐,沾了一身女子香气回来,还说我凶?!”秦月瑶挣了两下没能挣脱,横眉怒目抬头瞪墨冥辰,“我这儿又不是客栈旅店,由着你大半夜想来就来的,以后要过来得提前两个时辰通知,再敢乱闯,可别怪我的暗器陷阱无眼了。”
墨冥辰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夫人这是气我去眠香楼呢,还是气我回来得太晚了?”
眠香楼跟那些寻常的勾栏瓦舍不同,是分了红楼和白楼的,后面的红楼里便都是美人如云,温香软玉,前面的白楼平日里都是用来供人设宴听曲和观舞的,就比寻常的酒楼多些乐师和舞姬罢了。
这眠香楼白楼里的歌舞在京中也是一绝,便是宫中教坊的女官都曾向白楼里的舞姬和乐师请教过舞乐之事,那里还真是算得上一个清雅的地方。
他虽然去过几次眠香楼,却都只在白楼,从未踏进过红楼半步。
本想着这事很好解释,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带了秦月瑶一起去眠香楼查个清楚。
可现在听她这话,墨冥辰倒是有些弄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
秦月瑶被他问得一顿,随即死命抽出了自己的手,把墨冥辰往门外一推,低声道:“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想不清楚?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去吧!”
秦月瑶说罢,轻轻地却是飞快地关上了门。
这深更半夜的吵架就是不方便,不能大声说话,还不能甩门!
墨冥辰还是没弄明白秦月瑶突然这般到底是在气什么?他往昔不止一次这么晚了才过来,先前可没听她说点什么,今晚她这举动,倒是有些奇怪了!
他本还想拦了她问清楚呢,出门来见她那轻手轻脚关门,怕吵醒其他人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可爱又好笑,终是没伸手去拦,只是站在门外琢磨着自己这会儿何去何从?
这小楼上下住了那么多人,他们若是再这般说下去,吵着旁人不说,还很可能把屋里的两个孩子给吵醒了。
大家今日赶了许久的路,他的确不该来打扰他们休息。
“你赶紧回王府
反省去吧,别在我这儿杵着了,反省清楚之前,都别到这里来了!”秦月瑶刚关了门没几秒,又怕墨冥辰站在长廊上不走,她拉开了门,把墨冥辰染了浓郁酒气的外袍塞给他,挥手赶人。
“你这是急着让我走?”墨冥辰见她探身出来,没接衣服,也不给她回屋的机会,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夫人是真生我气了?还是自己又做了什么坏事,怕被我发现,所以寻了个借口支我走?”
有了上次问玉料结果被她岔开话题还反咬一口的经验后,墨冥辰发现,他家这位夫人,嘴上说生气吃醋的时候,多半不是真的生气吃醋,而是在借机岔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若是真的生气吃醋,那都是扭头就走,说话阴阳怪气,喜欢顾左右而言他的。
他是大半夜过来,可他进屋的时候,她人还没在屋里呢!
听动静,她分明就没有上下楼,孩子们都在她屋里睡觉,云深房里住着的是姜长离,云薇屋里还不知道住着谁呢!
墨冥辰说着,抬眸看向旁边暗沉沉只有窗边映着夜明珠莹白微光的房间。
“你可别胡说,我才没有干什么坏事呢!”秦月瑶神色一凛,立马辩解道。
她话音刚落,就听得云薇房里传来“噗通”一声闷响,伴着一声低呼后,还有纷乱的脚步声。
墨冥辰一听这声音,变了脸色:“都有谁在里面?”
那声低呼,听声音像是君修远的,而且听里头的动静,绝对不止君修远一人。
这深更半夜的,君修远不在楼下,不知跟谁一起躲在云薇屋里,而且刚刚秦月瑶应该也是和他们在一起的……
墨冥辰眉梢微沉,这还叫没做坏事?他们俩也不知又伙同了谁,背着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这个嘛……”秦月瑶听着屋里越来越大的动静,咬了咬唇,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真不是我们先挑起的,我们只是在夜市上偶然遇到,见她遇险才出手相救,却不想帮了个倒忙,这会儿人还不知要怎么送回去了。”
今晚他们本是邀约着陪外公和荀伯伯他们一起逛奇秀坊的夜市的,她走了近一个月,这奇秀坊的夜市在其他掌柜们的努力下,还真办得像模像样的了。
他们逛了两条街,打算在弥雅的丈夫开的香料铺子里歇脚聊天的时候,正好见着有匪徒自高墙上落了下来,劫了人群里的一位姑娘便跑。
遇到这种当街劫人的事情,她外公自然是要仗义相助的了。
姜长离当即追了出去,本以为对付几个小毛贼,以她外公的身手自是不在话下,却不想他们在香料铺子里等了两炷香的功夫也不见人回来。
还是崔二跑过来传话,说姜长离让他们即刻回客栈去。
等得回来
才知道,姜长离早就回来了,只是刚刚都在客栈里抢救那个被匪徒劫持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白衣染血,左肩被长剑贯穿,伤口虽然已经在流苏和弥雅的帮助下包扎好了,可那姑娘脸色惨白,昏迷不醒。
姜长离说他追出去救下了这姑娘,本想将那顽抗的匪徒就地正法,却不想动手的时候,身旁的这姑娘突然插进来给那匪徒挡了一剑,还叫那匪徒赶紧逃走。
这还不是最出人意料的,那姑娘挡了剑后,没有马上昏迷,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说自己是越家的小姐,让姜长离务必送她回摄政王府去!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65章 被害妄想症
那越家小姐话刚说罢,手里的令牌一松,就彻底昏死在了姜长离面前。
姜长离见她伤得重,自然是不能按着她的话,把人送回摄政王府去的了。
一来他二十多年没来京城,不太辩得清路,二来虽不知这姑娘到底是越家哪位小姐,可这伤要是不马上医治,她只怕是要流血过多而亡。
所以姜长离当即将人带回了酒楼后院来,等得下了针,包扎了伤口,开了药,情况都稳定了,才来得及叫崔二去通知他们回来。
一行人里,也就君修远勉强认出了这个中了一剑的越家小姐是越四爷的长女越清潼,这么一来,对于如何安置这位越清潼小姐,他们各有看法,这一直商量到大半夜都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秦月瑶记挂着在屋里睡觉的孩子,跑过来查看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屋里的墨冥辰。
他们刚刚本就在讨论要用越清潼来对付越鸿波,又担心把越清潼牵扯进来,到时候会让越老夫人和墨冥辰误会。
秦月瑶眼看这会儿屋里那越压却越明显的动静,知道里面的事情怕是藏不住了,倒不如跟墨冥辰说了。
她总觉得,这位越清潼小姐被劫走之事没那么简单。
“你们遇到谁了?”墨冥辰听她那般说,依旧是云里雾里的。
他才刚问了一句,就见有人猛地拉开了紧闭的房门。
“你们若是再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从门口倒退着出来的女子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裙,手上一柄匕首在月色下闪着寒光,正紧紧抵在她细长的脖颈间。
她语气凛然,面色苍白,一双黑珍珠般沉郁的眸子直直盯着屋里的人。
“我们逼你什么了?”君修远站在屋里,看着这个被流苏扶到门前时,突然将流苏一把推开,自己夺门而出转头又来这一套的越清潼,只觉得头疼。
“你们……”越清潼刚开了个口,侧眸瞥见几步外正看着她的另外两个人,她朱唇一抿,也不管屋里的两个人了,转身就往墨冥辰跟前去,“辰表哥,他们设计劫持我,想要谋害我,你可要为我做主才是!”
墨冥辰在看到这人身上套着的是秦月瑶的衣裙时,眉头便不可察地蹙了蹙,这会儿见她持刀朝他们这边过来,他揽着秦月瑶退开了几步,抬手挡住了越清潼的步子:“越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她在夜市上被匪徒劫持,外公仗义相救,结果她被救下之后,居然奋不顾身替他匪徒挡了一剑,受了点伤,就被外公带回来了。”秦月瑶见越清潼这般,躲在墨冥辰身后,简单地将事情与他解释了一遍。
果然这越四爷心狠手毒,他养出来的女儿也不见得有多正派,这明明是她外公仗义出手相救,当时夜市上可是那么多人瞧见了姜
长离追出去救人的。
刚刚为了替她治伤止血,他们可是很费了一番功夫的。
没想到这人居然是个白眼狼,脱险醒来之后,就反咬他们一口!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与那些匪徒是一伙的,不仅劫持我还重伤我!”
越清潼秀眉一蹙,侧头看向秦月瑶:“一定是你担心我嫁给表哥,抢了你苦心谋划的王妃之位,分了你的宠爱,所以想要在我们两家议亲之前,趁机劫持,置我于死地!这会儿又在表哥面前装什么好人?”
“我要真想置你于死地,你现在还能站这里平白诬陷我?”秦月瑶眼角一抽,看向越清潼的眼里,满是看疯子的眼神。
这姑娘瞧着眉清目秀,温温柔柔的,可这刚醒来就闹这么一出,这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不成?
越清潼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匕首,她咬了咬唇,冷声说,“反正你跟那些劫匪一定脱不了干系,不然我在京中十数日一直安然无恙,怎么你刚一回来,我就被人劫持了?先前就听说你艰险狡诈,诡计多端,说不定你就是故意先让人在夜市上劫走我,留我一命等得明日将我放回去,又散播谣言说我一夜未归,毁了我的声誉,好让表哥不能娶我!”
秦月瑶明眸一瞪,听着这人简直是颠倒黑白,这心里堵了一口气上不来,正待反唇相讥,墨冥辰却是先她一步开了口。
“越小姐在京城十数日鲜少夜间出门,为何今晚就偏巧到了这奇秀坊来,还遇上了劫持之事?”墨冥辰说着,声音越来越冷,“何况本王说过此生只娶月瑶一人,你对她根本不具什么威胁,她又何必费心费力要来算计谋害你?你们若是再这般栽赃陷害她,可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你——”越清潼咬了咬牙,皱眉看着墨冥辰。
秦月瑶听墨冥辰这般说,挑了挑眉没有搭话,只是伸手悄悄攥住了他的左手,躲在他背后抿唇笑了。
瞧他这话说的,就跟她多相信他似的!
“小丫头既然说你不认识那劫匪,那晚点本座与你家表哥把人抓回来,我们要想千刀万剐还是碎尸万段,你可都别心疼啊。”姜长离推了窗探出头来,偏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越清潼。
他是被越清潼一挡,才没能杀了那劫匪。
可那劫匪眼见她中剑,上前来想救人,两个人你推我拦间,那人掉了蒙面的黑布,他在一旁可是将人瞧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也没想到遇上的居然也是熟人。
“你……你说什么?”越清潼听得这话,咬了咬唇,转头看窗边的姜长离。
“本座瞧着,你可不只是为那人挡了一剑吧?先前他奉命去淮阳城杀人,失手没有完成任务却还能活到今天,想来也是你替他求的情吧
?”
姜长离斜倚在窗边,闲闲地道:“亏你这般拼死相护,他见你重伤,还不是说走就走了,小丫头听爷爷一句劝,那些杀手堆里出来的人都是没有感情的……”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姜长离苦口婆心的劝解还没有说完,越清潼已经举了匕首朝他扑了过去!
她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认出了藏幽!
她得拦住他,在他说出藏幽身份之前拦住他!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66章 谁都没好日子过
“小丫头,你身上还有伤啊,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姜长离侧身一躲,顺手夺了越清潼的匕首,退开了几步,并没有出手之意,“你若在这里把自己折腾死了,可就再见不着那弃你而去的小情郎了。”
这人是他费力救回来的,才下了针让她活蹦乱跳了,可不想再伤着碰着,毁了他的杰作。
只是他不动手,外面那两个不孝外孙女和孙婿怎么也不动,都一副抱臂观望的神情?
“你胡说,他没有弃我而去,他只是……”越清潼咬了咬牙,反驳到,话说了一半,却又抿唇闭了嘴。
那是她跟藏幽之间的事情,又何必跟这些什么都不知的外人解释!
“原来越小姐是心中另有良人,不愿嫁进摄政王府,所以跑奇秀坊来自导自演了一出劫持的戏码?”秦月瑶看着站在窗口,有些无措的越清潼,低声问道。
先前姜长离并没有告诉他们劫走越清潼的是那晚被他们逼供的刺客,如今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便也不难猜这两人耍的什么把戏了。
他们倒是算得正好,若是今晚没遇到他们出手阻拦,越清潼和那刺客只怕早都远走高飞了,她是在奇秀坊被劫走的,他们又正好今晚刚回来,只怕越家其他人都会将这件事往他们身上想!
越清潼垂眸默了须臾,复而抬头看向墨冥辰:“事到如今,我便也直言明说了,此番上京,我是被父亲所迫,就算表哥应了这桩婚事,我也决然不会嫁给你的。你们若是非要逼我嫁,到最后得到的也只是一具穿着嫁衣的尸体而已。”
“越小姐多虑了,本王从没想过应下越家的婚事,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回去跟你父亲说吧。”墨冥辰见她盯着自己满眼忿恨,蹙了蹙眉。
上月他刚回京的时,刚听母妃提起越清潼之事,他便直言拒绝了,母妃自此之后也不曾再提,如今她又都已经应允了他和秦月瑶的婚事,便也更没越家和越清潼什么事了,就算是有,那也是越鸿波夫妇自以为是,胡乱揣测出来的而已。
他便觉得奇怪了,虽是亲戚,可他与除了林婉一家之外的越家人甚少往来,偏越鸿波这次到京城来,见了他就跟见着自家儿子一样亲,仿佛他都已经是他家女婿了一般。
越清潼冷笑了一声:“与我爹说又有何用?这事是越娘娘提起的,是她写信让我爹带着我和清浅进京,说要替我们姐妹俩寻一个好出路,谋一个好前程。你又不是不知,越家的女人从来都只是用来换取权势地位的工具,越娘娘当年没得选,我和清浅也没得选。”
二十多年前越家二小姐抛弃爱人,入宫为妃的事情,本是一个禁忌,这么多年来,不管是越家还是宁州都无人再提了。
越清潼也是这次
从宁州动身的时候,才听她娘说起的。
她娘说了,当初越娘娘不愿进京,她祖父和大伯就生生逼死了越娘娘的娘,他们当着越娘娘的面,将周大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越娘娘为了让祖父和大伯请大夫来给大夫人医治,只能答应入宫为妃之事。
越娘娘这才刚出宁州,周大夫人就死在了病中。
越清潼本是不愿意来京城的,可听到了这件事情,也怕自家父亲和祖父也这般对她娘,便只好乖乖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墨冥辰眉心一拢,疑惑地看着越清潼。
他不知当年越家之事,甚至不知道他母妃与阮斋主的旧事。
那些陈年过往早已无人再提,在他眼里,他母妃与父皇素来恩爱,虽是为帝为妃,两人之间却也有皇城深宫中甚少可见的真情在。
“她就是自己想私奔,结果私奔不成,又怕她爹怪罪,所以这会儿胡言乱语,想把过错推到除她之外的所有人身上。”秦月瑶看了墨冥辰一眼,挽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眼瞧着她也没什么大碍了,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事?”
她倒是听明白了越清潼说的是什么意思,越娘娘和阮斋主的事情,她早就听姜琳讲过了,那晚在宏光塔里,她也多少听明白了越娘娘当年进京是被越家逼迫的。
只是这些事情,不管是越娘娘还是阮斋主,亦或是已故的敬武帝,想来都不会跟墨冥辰提起的。
都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秦月瑶也希望墨冥辰永远不会知道。
墨冥辰看了一眼窗边的姜长离,还有站在屋里往外看的君修远和流苏,默了默才道:“如今越四爷一家都住在摄政王府,她既已无碍,便带回去交给越四爷自行处置吧。”
“表哥若是带我回去,我可就要将今晚之事全数怪到秦姑娘头上了。就算劫走我的不是他们,可伤我的是她的人,泱泱皇城,天子脚下,秦姑娘为了与我争夺摄政王妃之位,公然让人伤我害我,这件事若是传到太后和诸位朝臣耳朵里,对表哥和秦姑娘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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