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夏七七
可不管怎么说,都是牵累了碰巧到寺里避雨的秦月瑶一行。
就事论事,若是没有姜长离和秦月瑶,昨晚这寺里的场面,只怕比现在还难看。
他们对他有恩义,这件事情他必须拿出个交代来。
秦月瑶本想扶了姜长离进屋,见他不动,想了想道:“我昨晚听那些人说,他们还记恨着烨火教断了他们南泽的财路,这星罗宗是有心要冲着烨火教来了,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写信回去告诉娘?”
“你这丫头!”姜长离听她这般说,扬了拳头,咬牙看她。
都这会儿了还帮着墨冥辰说话?她这是要说就算昨晚遇不上,这星罗宗说不定也会找机会对他们下手?!
那两
座金矿是他们姜家的,被威远侯府和星罗宗白占了那么多年,他还气呢!
二十年前的星罗宗怎么说也是江湖大派,怎么如今都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姜前辈!”墨冥辰见他的动作,急唤了一声,上前想拦。
秦月瑶见状,忙抬手捂住额头,身子一歪就要倒:“我这头怎么突然好疼?我该不会是中毒了吧?嗯……我不行了,我要晕了!”
墨冥辰神色一沉,等得见她猛地眨了眨眼,又是一愣。
姜长离没想到她居然这般,瞧她多半是装的,偏这真往地上倒,他又不能看着不管,忙伸手捞了一把。
“死丫头,我看你是真中毒了,还病得不轻!”姜长离也不理会墨冥辰了,笑骂了一句,扶着她往屋里去。
刚劝了许久都劝不住姜长离的一行人堵门口看了半天,这会儿忙让开了道。
他们秦掌柜跟墨冥辰在一起久了,好的不学,这耍无赖的手段还真是越老越炉火纯青了。
秦月瑶提心吊胆地熬了许久,这会儿见大家都无事,还真有些头晕。
等得姜长离替她诊脉的空档,秦月瑶侧头扫了一眼放了孩子守在外间,满脸担忧却不敢进来的墨冥辰,她轻叹了一口气,反手拉住了姜长离:“我没什么大碍,听说外公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我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你这脉象有些虚浮,昨晚吃了苦吧?”姜长离面上的神色没有舒展,垂眸看着她。
宏光塔和崖下的情况她都去看过,大概能辨得出那些是秦月瑶动的手,也猜了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这外孙女跟他们不能比,虽说有点拳脚,可毕竟不是习武之人,真论起来,怕是快连云深都打不过了。
她昨晚遇了那般凶险之事,想想都觉心惊。
若是在烨火教或是南泽,他们还能护着她。
可日后真去了摄政王府,只怕这遭遇会成常事,她这般柔弱,又要怎么应付?
“吃苦说不上,也只是受了些惊吓,你外孙女别的不行,就是运气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外公不用担心。”秦月瑶笑道,紧了紧握着姜长离的手。
她是真不觉得自己昨晚遇险是倒了大霉,反倒是有些庆幸他们没有离开琼竹寺。
越老夫人带她去宏光塔之事,到底是什么用意,她现在还猜不透,可她必然也是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遭的。
若是当时只有越老夫人一人在宏光塔里,只怕就不是有惊无险,而是命丧于此了。
她所遇虽然凶险,但好歹也是保住了自己和越老夫人的性命。
“这次是逢凶化吉了,可你也不能保证次次都能安然脱险,”姜长离皱了皱眉,侧头瞥了一眼外间的人,叹了口气,“这人活一世,终是得靠着自己
的本事护自己周全,以后不许再躲懒了,等得身子好些了,你也和两个孩子一起,跟我学武防身。”
先前没让她学,是想着秦月瑶年纪不小了,现在开始学心法内功,势必要吃很多苦,有他们护着,便也不想让她遭这份罪。
可经历了今天这么一遭,回不回烨火教现下先尚且不说,他深刻地觉得不能再让秦月瑶一点防身的本事都没有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40章 退而求其次
听了秦月瑶的讲述,他们才知昨晚星罗宗这般大的动静,本是来杀越鸿澜的。
琼竹寺里这几日因为弘法大师来讲经,香客众多。
黑衣人杀进来的时候,避之不及的僧侣和香客当场惨死刀下,不过也有许多被琼竹寺的主持带到密道里藏了起来,躲过了一劫的。
寺中发生了这么多的命案,午后宁州州府的百余名将士终于姗姗来迟。
带人前来的,不是竹溪山所属的康端城知县,而是一个玉冠银甲的军人。
秦月瑶被姜长离扎了几针,这会儿又能蹦能跳了。
外面情况惨烈,他们便都没有出聆雨院,留在屋里陪着两个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孩子。
“那人是谁啊?”秦月瑶趴在窗边,看到那翻身下马的军人,扯了扯一旁托腮沉思的丹阳公主。
那人一身银甲在骄阳下熠熠生辉,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斜飞,英眸如炬,卓挺的鼻梁下削薄好看的唇抿成一线,不曾言语动作,已是威仪自显。
只是往那儿一站,身姿笔挺,古铜般的肤色更彰显着男子汉气概,桀骜如战神临世。
这么一瞧,顿时让秦月瑶觉得,他们这屋里还真全是一群小白脸和老白脸!
丹阳公主闻声转头,看到寺外的人时,眼睛一亮,也趴到了窗边:“那是南陵王啊!”
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激动!
宁州南陵王,平民出身,却因战功封王,如今三十有三,已是一身军功,名震大齐。
他少时成名,曾是大齐多少妙龄女子们的春闺梦里人,便是她这个在锦绣堆里长大的公主,当年都忍不住悄悄躲在殿外,偷看这位年纪轻轻就立下战功,入宫受封的威武小将军。
这人曾一柄重剑横扫沙场,对敌若修罗,还曾有敌寇只是听闻对面主帅是这位南陵王,就不战自败,逃之夭夭的。
“瑶丫头你瞧瞧,这样的才叫真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丹阳公主趴在窗边,一双眼落在南陵王身上,移都移不开。
秦月瑶挑了挑眉,转头看了一眼几个趴在桌子前提笔作画的人,叹了口气。
若说容色,南陵王自是比不过在座的,可要论气质,外头那个就整个一行走的男性荷尔蒙,瞧瞧人家连胡茬都留得恰到好处,整一个铁血硬汉的形象,屋里头这些,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了。
轻袍缓带的小白脸一号从寺里走了出来,那南陵王见了来人,按剑俯身,行了一个军礼。
身后百名将士也随着他的动作,整齐划一地下跪行礼。
“南陵王怎么过来了?”墨冥辰着人跟主持清点了寺中的死伤,本准备让人去康端城传地方官员过来,却不想南陵王自己跑过来了。
“竹溪山上出了这等大事,是本王管制不严
,本王是前来与摄政王请罪的。”南陵王扬手挥了挥,身后的将士众数退开,有人压了两个捆绑得严实,还堵住了嘴的黑衣人上来,“本王在山下抓到这乱贼的余党,特意带来给摄政王处置。”
“此处既然是南陵王的封地,这审问追查之事便由王爷处理吧。”墨冥辰扫了一眼两个黑衣人,并没有接手的打算。
南陵王制下严明,与南山斋又是姻亲,算得上是自己人了,虽说这人娶了那个一心想要抢少主之位的阮大小姐,不过林婉与他交情匪浅,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墨冥辰还是放心的。
“此事不急,眼下还有一事,要请南陵王入寺一见。”墨冥辰言罢转身,正好看到不远处从客苑窗户里探出来的两个脑袋。
那两个眼睛亮晶晶的女人,目光全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墨冥辰神色沉了沉,暗叹了一口气,步子也快了几分。
算起来,南陵王贺敬亭是他的军中前辈,他战功斐然,也当得起军中众将的敬佩。
可私心里,墨冥辰一直不太喜欢贺敬亭。
只因着自林婉入南山斋起,贺敬亭就成了林婉口中用来比对数落他的对象。
一起学艺那几年,他差不多天天活在贺敬亭的阴影了!
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阴影,可你瞧瞧他夫人和皇姐那是什么眼神?!
皇姐这个花痴便罢了,当年她偷偷跑去殿外窥视,还带害了他一起被父皇罚跪太和殿。
可秦月瑶为什么也是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贺敬亭看?尤其是他都还站在那里呢!
秦月瑶靠在窗边看着南陵王跟在墨冥辰身后进了琼竹寺,听着丹阳公主讲起林婉少时之事,脸上的笑意越老越浓。
南陵王是平民出身,少时跟在林老将军麾下做事。
林婉很小的时候,林老将军就喜欢带着这个独女到军营里溜达。
若遇军务要商议,就把女儿随便丢给麾下的将士们去带。
听丹阳公主说,林婉五岁时见初见贺敬亭时,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已是她爹麾下最得力的小将军。
校场上单手以一敌十的举动让小林婉一见便惊为天人,她的第一套拳法,就是贺敬亭教的,林婉想要从军入伍,不止是因她爹是镇南将军,还有贺敬亭对她的影响在里面。
“南陵王的亲事,是林老将军帮他议的,当年大家都以为,他求娶的是林婉,却不想,那么多聘礼只是在镇南将军府里放了两天,转头就被送去南山斋了。”丹阳公主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凑在秦月瑶身边笑道。
南陵王是四年前才成的亲,他封王之后多年未立正妃,府中也只有一个青梅竹马,出身平民的侧妃而已。
林婉四年前请旨入伍拜将,才过了三月,南陵王就将阮斋主的女
儿迎入王府做了侧妃。
据说这桩婚事,是林老将军撮合的。
南陵王自幼父母双亡,所以纳彩送聘之事,都是镇南将军夫妇替他操办的。
当初沧澜城里的人见着南陵王府大车大车的聘礼往将军府送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南陵王要娶的,是他们的林小将军呢!
只是这聘礼隔了两天就又出了将军府,往南山斋送去了。
当初沧澜城里议论纷纷,多的是在猜测南陵王求娶林小将军不成,这才退而求其次了。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41章 给了外人实在可惜
“林将军性子豪爽,自小长在军中,我瞧着,她对南陵王最多只是敬佩崇拜之情,要说喜欢的话,南陵王那样的,还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秦月瑶压低了声音,跟丹阳公主交头接耳。
林婉自小长在军中,又在南山斋学武,这些舞刀弄枪,上阵杀敌的男性同胞们,在她心里只怕都划作了兄弟和同伴一类。
唯独他们的君公子,在这一群大老爷们里脱颖而出,遗世而独立,这才让林小将军倾心多年。
“话是这么说,可南陵王这般良配佳婿,给了外人实在可惜。”丹阳公主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父皇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只是等得他们这些皇子公主出生,大齐已是海晏河清,那个传闻里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父皇在他们眼里,已是个锦衣华袍,眉眼温和,还微微有些发胖的中年男人了而已。
几个兄弟里,墨冥辰与白辰谨倒也都在军中任职过。
白辰谨本就是将门出生,墨冥辰也是自小入军营历练,当年父皇薨逝,大齐内乱之时,他们也都是少年英才,挂帅平乱。
可这两个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看多了少时喝酒打架的皮猴样,再看他们披甲上阵,也瞧不出什么新鲜感来,丹阳公主还总觉得墨冥辰当年要跟着云将军从军,是受了刺激,要效仿南陵王而已。
再说了,如今这两人在朝上弄权,白辰谨本就是一副看着随和的性子,墨冥辰这半年也给带得越老越油滑了,那形象正在飞速地朝百里丞相靠拢,再无当年军中冷傲的英气,哪里像是南陵王,十年如一日都是这般勇武帅气。
从前她就觉得可惜,贺敬亭与林婉同出宁州,又有交情,那般的近水楼台,若是林婉将这位他们心目中的男神拿下,日后一起走亲访友的时候,还可以让她近观欣赏一二。
偏林婉从小就一门心思都在君修远身上,这人的确好看,可都看了那么多年了,林婉就不觉得厌吗?
“君叔叔,娘亲和雅姑姑在说什么呀?”云薇眼瞧着那两人坐在窗边,叽里咕噜小声说话,侧头问一旁正落笔画草药的君修远。
看她们说的那么开心,也不知是什么喜事,怎么不说大声点,让他们也听一听?
“别理她们,她们在说你爹的坏话呢。”君修远离蹙了蹙眉,没好气地答了一句。
他坐得里她们最近,虽然没听清那两个女人到底在嘀咕什么,可时不时地能听到林婉和南陵王的名字。
当年南陵王让林老将军替他提亲的事情君修远也是听说了的,那个时候听着觉得没什么,当时还在想,林婉一心去做那些上阵杀敌的危险之事,跟那勇武之名在外的南陵王倒是绝配,这两人要是成了夫妻,日后在战场上并
肩杀敌,组成一队修罗夜叉,必定能成大齐佳话。
可如今再回想,这事儿就越想越不对味儿了。
这贺敬亭当初明明要娶的是阮斋主的女儿,把聘礼先送到镇南将军府是怎么回事?!
不会真像传言所说的,他下聘求娶的本是林婉,被拒之后才换了人选吧?
“君叔叔,墨都散了。”云薇还说想去听听娘亲和雅姑姑到底在说爹爹什么坏话呢,低头一看面前的宣纸上都被戳了个大墨疤,忙去拉君修远的手。
“……”君修远猛地回过神来,搁了笔,转头想让那两个八卦的女人别说了,却见她们已经从窗边站了起来。
“我们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秦月瑶眼下精神已大好,是真想去看看,墨冥辰他们都查出什么结果了。
丹阳公主却是满眼喜色,朝桌边的人挥了挥手,推着秦月瑶快步往外去。
君修远见她们这般,挑眉笑了,便也没起身,重新铺了一张纸。
去吧!去吧!出去一会儿气死了某人,正好收拾了南陵王,也算替他出气了。
秦月瑶和丹阳公主出聆雨院时,正好遇到了贺敬亭带人在旁边的听松院里查探。
昨晚的夜袭,是从听松院的大火开始的。
听松院是琼竹寺客苑里最大的院舍,两排八间厢房,一边住着越老夫人,一边住的是越鸿澜一家。
据守在越老夫人房里的三姑娘和碧梧说,对面的大火起得突然,等她们惊觉出门来的时候,已有黑衣人不住往客苑里冲,墙外还有带火的长箭如雨一般往那燃着大火的屋舍上落。
越老夫人出行前说一切从简,身边的伺候的人只带了三姑娘和碧梧,就连墨冥辰派的护卫都被她硬是减了大半。
守在院外的冬至他们忙着御敌,等得事过之后,才想起一直不见越鸿澜的踪影。
如今火场已经清理了出来,统共发现了三具尸体。
其中一个光看身上的玉饰,倒似是越家侯爷。
秦月瑶和丹阳公主不顾门口惊蛰的阻拦,探头往里看。
这一眼看到地上烧焦的尸体,丹阳公主神色一怔,脱口惊呼了一声。
本是蹲在尸体前查看的贺敬亭霍然起身,侧头看了她们一眼,快步走了过来。
“见过公主殿下了。”贺敬亭俯身朝丹阳公主作了个礼,挪了步子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王爷认得本宫?”丹阳公主抚了抚心口,见贺敬亭这般,倒有几分惊喜。
“前年进京朝见时,曾远远见过公主凤驾。”贺敬亭笑道,那张刀削般凌冽的脸上如春风化冰,更添几分温和,他又看向丹阳公主身旁的秦月瑶,抱拳作礼,“不知这位是?”
“民女秦月瑶,给王爷见礼了。”秦月瑶看了一眼发现墨
冥辰没在听松院里,本是想问惊蛰他去了哪里,这会儿南陵王过来,她到不好找人了,福了福身子,与南陵王见礼。
“原是秦大厨,沧澜城的赛事本王虽未能亲往一观,却也是听说了当日的精彩,秦大厨厨艺高妙,这气魄也不输男儿。”宁州厨艺大赛上有南陵王府上的厨子参加,还取了名次。
这事虽是他家王妃在操持,不过事后贺敬亭也听说了当日的情形。
“王爷谬赞了,民女愧不敢当。”秦月瑶笑着应了一句,她知道自己最近在宁州还挺出名的,要不是那越四爷搅和,她这会儿在淮阳城里分店都已经有了,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心痛肉痛!
“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见人还自称民女?”
秦月瑶刚想问问摄政王去了何处,还没开口,就听得背后响起了凉凉的声音。
(本章完)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第542章 越管越宽
秦月瑶听到墨冥辰的声音,欣喜地转过头去。
她外公还在生气,所以刚刚把墨冥辰撵了出来。
算起来两人自神医谷一别也要十几日了,昨夜又在崖上遇险,她还真挺想他的。
然而,扭头看到几步外的人眸色阴沉,不用看都知道面具下臭着一张脸。
秦月瑶只当是这听松苑里的事情棘手,皱眉问:“怎么了?是查出什么问题了吗?”
墨冥辰脸色阴沉得更厉害了,见她满眼担忧,叹了口气:“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休息吗?怎么跑出来了?”
他就走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卧病在床的人跑到窗边看热闹就算了,居然还追着出来了,就这么想着要一睹南陵王的风采?
秦月瑶愣了一下:“我这不是,”想见你嘛……
“我这不是想着昨晚之事太过蹊跷,出来看看情况嘛。”眼下有外人在,秦月瑶飞快地转了话头,“琼竹寺里的事情若是差不多了,嘉平城里还有桩事等着王爷呢。”
越老夫人还在嘉平城呢,若是这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他们也该赶紧去嘉平城了。越老夫人虽说自己无事,可昨晚她守着瞧着,总觉得老夫人这身体状况有些奇怪,嘉平
城里虽然有大夫,也还是让拂衣或是她外公帮着瞧瞧最好。
“寺中众人都逐一问讯过了,本王会留了人帮忙打点,南陵王既然抓到了人,不妨留在寺中审讯,查清听松院里起火之事后,再让人将证词和结果都送呈到嘉平城去,本王这两日都会在嘉平城继续追查此事。”
墨冥辰想了想,吩咐完后,拉了秦月瑶往聆雨院去。
越家大夫人死在了宏光塔里,这落松苑里烧焦的尸体,却不见得是越鸿澜的。
眼下这里唯一要查的,只是这场大火到底是星罗宗的人放的?还是越鸿澜的金蝉脱壳之际?
这琼竹寺里除了成堆的尸体外,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想要更多的线索,还得从越家和星罗宗下手,还有他家那个突然应了越鸿澜要跑到琼竹寺来听经的母妃。
秦月瑶讲了昨夜她们遇到星罗宗之后的遭遇,却对越家大夫人的死支支吾吾不愿多提。
这事必然是跟他母妃有关系了,想知道到底昨晚塔中发生了什么,还得去问他母妃才行。
墨冥辰走了几步,转头见丹阳公主还在听松院门口,沉声唤了一句:“皇姐!”
丹阳公主正想跟南陵王说两句话呢,听他这么一喊,撇了撇嘴,笑着跟南陵王作礼告辞了。
怎么说也是童年时憧憬的男神,好不容易遇上了,不让秦月瑶看就算了,连她多看两眼都要管?!
她家这个三弟,不仅小心眼,管得还越来越宽了!
墨冥辰这一走,留了月照和惊
蛰,还有昨晚赶过来的南山斋弟子跟着贺敬亭继续查起火之事。
本是想留了碧梧和三姑娘在此细问,可眼见她们记挂着越老夫人的安危,便也都一并带走了。
下山的马车一路急行,却也驶的平稳。
墨冥辰想与秦月瑶他们同乘被姜长离拒绝,撵了他去骑马。
嘉平城里早来信报了平安,知道他师傅此刻也在淮泽客栈,墨冥辰便也没急着赶过去,只是打马随行。
他母妃从前在宫中时便一心扶持越家,从父皇在时到皇长兄为帝,再到他还朝封摄政王,母妃这些年寻了许多关系,想了许多办法帮越家揽权夺势,却从未让他插手半分。
私下里还多次与他说过,让他不许问,不许查,不许牵扯进与越家有关之事。
母妃这般严令禁止,他便也真没插手过。
甚至除了关系到边境安稳的布防之事外,他还朝的这段时日,都从未多过问过宁州之事。
却不想,稍一放任,先有夏家之事在前,旧案还未查清,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有心想要查明,却也知道,这一查,牵涉的只怕不止是朝中几位与星罗宗关系颇深的重臣,连他母妃,也要牵连其中了。
马车里的姜长离眼看秦月瑶坐在窗边不住往外瞄,蹙了蹙眉,挥掌合了车窗,唤了秦月瑶,要教她凝气调息,修习心法。
秦月瑶对于这博大精深的奇功异法分外感兴趣,马上依言盘膝而坐。
“气沉丹田。”
“丹田?”刚摆了个打坐姿势的秦月瑶睁眼,有些疑惑。
“就是这里啦!”对面跟她一起盘腿的云薇马上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娘亲知道的。”秦月瑶挑了挑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往丹田沉上一沉。
“意聚紫宫。”
“子宫?”秦月瑶还在气沉丹田呢,听到这话,又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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