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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卧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渊
“你在这二十年中有没有想过,你也过一回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哪怕这一辈子里面……只有一天?”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见朱从则脸上的神情,忽然就是一愣!
随即,他双瞳里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来。
沈墨清楚的看到了他神情的微妙变化,只见他的嘴角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接着说道:
“想不想花他的银子、喝他的酒、住他的房子、挨着个睡他的小妾?”
……
就在这一刻,只见这位朱从则的脸上,“腾!”一下就涨红了!
他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却是赶紧低下了头,偷着眼心虚不已的看了一眼他边上那位朱玉珍老爷。
“我是红袄军军师陈浩南,平生一言九鼎,从不大言欺人。”
只见沈墨一边说着,他居然一转身,毫不犹豫的向外走去。
就见他一手背负在自己的身后,另一只手则举过头顶,背向着后面的朱从则,举起了一根手指说道:
“把他推下来,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南宋第一卧底 第1731章:流贼破城乙酉年、只身坠亡、家教不严
就在大家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一幕的时候,沈墨却脚下不停的继续向外走去。
正当他走到院门处的时候,就听自己的后方传来了“啪!”的一声响!
随即,在墙角那边,传来了一片惊呼和大声嚎哭的声音!
……
那个朱玉珍的的病鬼儿子一看见眼前的情景,立刻就是双眼一翻白,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沈墨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头也没回的继续向外走去。
“把这个院子全都交给那个朱从则,给他一把刀,告诉他谁不服就杀了谁,我替他做主!”
沈墨一边走,一边随口向着旁边的红袄军战士吩咐了一声。
此时此刻,院落里的马英和杨妙真,还在惊诧万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只见此时,草房上的高处只剩下了朱从则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
他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惊骇欲绝的看着自己抖得像风中落叶一般的双手。
在他的下方,马棚前面的泥地上,仰面躺着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儒朱玉珍。
当他一家老少冲过去,将他扶起来的时候,朱玉珍已经被摔得奄奄一息。
此刻,他的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马棚上的那个身影。
朱玉珍的嘴里冒着血沫,喃喃的说道:“二十五年……他跟了我二十五年!”
“那个人才说了三几句话,他就……背叛……噗!”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这个老儒一口血喷了出来,就此魂归西天!
……
“想要杀人,不一定非要靠刀。”
沈墨一边顺着胡同向外走,一边转过头来,张嘴吐出了舌头,向着杨妙真和马英示意了一下。
结果这两位姑娘,却是不约而同的同时向后一退!
“怎么了?”沈墨见状,诧异的看了她们俩一眼。
“没事儿,你忽然间一吐舌头,我还以为你要舔我……”只见马英一脸惊魂未定表情的说道。
“陈军师的意思是说,用舌头也可以一样杀人!”这时的杨妙真也瞬间恢复过来,就见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随后好笑的说道。
“没错,”这时,就见陈军师也笑着说道:“这样一来,史书上就会这么写……”
“乙酉年五月十五,流贼破济南,府城骚然……”
“……流贼强索马匹,逼迫甚急,乡绅大儒朱公玉珍燃炬于手,立于厩上,誓死不从。”
“惜被恶仆朱从则推于檐下坠死,年六十四岁……哈哈哈!”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这位陈军师大声笑道:“他可不是死在咱们手上的,要怪只怪他平时,对家中的仆人管教不严!”
看见了陈军师的表情,马志远和马英面面相觑,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无奈苦笑的表情。
似乎一遇到朱玉珍这种可恨的家伙,陈军师就会越发兴奋,他玩弄这些人的时候,也是格外起劲儿。也不知陈军师的脑袋里,哪儿来的这么多古怪的想法?
而此时的杨妙真笑了一下之后,却是立刻便沉静了下来。
只见这一群人又向前走了几步,杨妙真却在沈墨的身后问道:“以后后人读起这段历史的时候,咱们红袄军真的永远是一群流贼吗?”
“你是不是傻?”这时候,就见沈墨一边走,一边笑着摇头向她说道。
“如果咱们败了,那千秋史册上说起红袄军来,自然是用流贼来称呼咱。”
“可是你别忘了,当年的汉高祖刘邦,也曾经是个流贼!”
“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沈墨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外走去。
而此时的杨妙真脸上神情变幻,看她的样子,神情在惊诧之中,还带着一股意味难明的兴奋!
只见她连忙赶上去几步,追上了陈军师的脚步。
……
济南大儒宋雨谦。
他的家在济南城中,占地面积甚广。
在他的家里,除了一座登高望远的小山,可以泛舟饮酒的小湖之外。济南城七十二泉中的第十九泉“濯缨泉”,也在他的家里。
由于他家中的这泓泉水清澈甘洌,所以世人用《孟子?离娄》里一篇《沧浪之水》中的诗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的典故,将它命名为濯缨泉。
在这濯缨泉的旁边有一座沧浪屿,正是这位大儒宋雨谦的书房。
如今这位济南大儒,正被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带着,一路走向了他自己家中的这座楼阁。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唯有沧浪屿的书房之中,却是灯火通明。
当宋雨谦迈过门槛之后,就见他的书房里,书桌后面,坐着一个身穿素白长衣的年轻人。
……
这件事的起因是,就在刚才,红袄军战士来收购宋雨谦家的几匹马。
这位宋雨谦却是坚决不肯卖,他家中的管家还跟手里托着几百两银子的红袄军战士吵了起来。
这位宋雨谦的想法非常简单,如果要是让他跟红袄军做买卖的话,那是绝对不行的,这样做对他的名声大大的有损。
所以今天他才坚决不肯同意卖马。
宋雨谦心里想着,他跟这些流贼争吵一番之后。大不了对方派人过来,将他的管家家丁之类的暴揍一顿,把那些马匹强抢而去也就罢了。
这样一来,他的马儿就成了被流贼抢走的。他宋雨谦并不是和反贼做了交易,他的名声也不会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这位姓宋的大儒,平日里甚是爱惜自己的声誉。在文坛上一向被人称为“枯竹叟”。
他一向以品格高峻的名声闻名于金国学界,是一位典型的高人名士。所以这一次反贼进城,他要是不和反贼作对一番,难免和他平时清高孤傲的名声不符。
另外,自己是儒学大家,声名举世皆知。这些流贼想要杀他,对方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这位宋雨谦在惹了祸之后,心里却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还让自己家里人的人稍安勿躁,有什么麻烦自有他去应对。
在这之后,宋雨谦就看到那些反贼士兵转回身去找人,不久便有一队反贼进了他的家。
于是现在宋雨谦在自己的家里,反倒被人带来带去,倒像是个客人了。




南宋第一卧底 第1732章:问君清浊信有无、一身沆瀣、仁义之书
只见宋雨谦一进得屋来之后,一见眼前的情况,随即便是冷哼了一声!
一股怒气,陡然间从他的心中升腾了起来!
就见他面前的那个年轻人,将一本本册子在硕大的书桌上翻开。接连七八本家中的账册、书札、自己平素的日记铺满了书桌,把那上面弄的乱七八糟。
就见眼前那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此时脸上正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在书桌上铺满的书册上专注的看着。
“怎么了?刘先生不舒服?”
这时候,这位年轻人听见了宋雨谦的冷哼声。随即他抬头瞟了进来的这位老儒一眼,继续低头看他的文书。
而这时的宋雨谦却站直了身子,背负着双手,一副孤高清傲的样子向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
“宋某难受点没什么,你可以让我难受一时,我却可以让你遗臭万年!”
“呵呵!”
只见此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听到他这句话,脸上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
这个宋雨谦明显是说:“这次进城的红袄军,终究要以流贼的身份,在千秋青史上永远被人唾骂下去。”
他的弦外之音,沈墨当然能听得出来。
“谁遗臭万年还不知道呢。”这个时候,宋雨谦就见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边笑着,一边口中轻轻的说道。
“我宋雨谦俯仰无愧于天地,不与你等流贼为伍。到什么时候留下来的都是清白名声!”
此时的宋雨谦看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边跟他说话一边还在翻着自己家里的文书,就见他不耐烦的说道:
“宋某看你这个样子,也是个识字的。你把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竟然堕落到甘心与反贼为伍?”
“我不是与反贼为伍,我就是反贼的大头目。”
这时候,宋雨谦就见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轻轻的一笑。这时才把目光从桌上的账册上离开,抬头扫了自己一眼。
就见沈墨面前这个姓刘的大儒,身体清瘦,长髯飘摆,他身上照着南朝文人的风格穿着一身道袍,果然是很有几分名士风范。
沈墨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向宋雨谦示意了一下他的身后。
当宋雨谦回过头来,只见他身后的椅子上,还坐着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将。
“这是红袄军统帅杨妙真,副将马英。”只见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嘴角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我是红袄军军师陈浩南。”
只见这个年轻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身上的气势有如渊渟岳峙。竟然让宋雨谦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股惧意!
“陈某平生粗粗识得几个字,却也知道些圣人的微言大义。”宋雨谦就见面前这个年轻人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
“所以像刘先生这样人品低劣的小人,我是断然不会和你交朋友的。”
听到了沈墨的这句话,只见宋雨谦立时便是勃然大怒!
他一下子就咬着牙,竖起了眉毛。
此时的杨妙真和马英,他们俩的眼睛就像是四只探照灯一样眨了眨,明显是没听明白陈军师刚才掉的那句书袋的意思。
也不知为什么这个姓宋老倌儿,会突然就暴怒了起来。
其实刚才沈墨引用的这句论语意思是:君子的态度不庄重,就没有威仪,所学便不会稳固。做人处事应该以忠信为本。不要和那些不讲究忠信的人做朋友。
“你!”
宋雨谦没想到,自己一代大儒,居然被面前这个小小年纪的反贼轻视了。
只见他顿时就愤怒的说道:“你个小小反贼,还配说宋某的德行操守有亏?”
“像你这样的无君无父之人,也配指责我?别乱动我的东西!”
……
眼看着这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发起怒来,杨妙真和马英两个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四平八稳,坐在书桌后的陈军师。
只见这时的陈军师拿起了一本账册,一边翻阅一边摇头笑道:“他娘的,你还有脸说我?”
“你一口一个君父,你的君父是谁?是那个鞑子皇帝吗?我问你,你是不是女真人?”
“他娘的你一个汉人,屈膝在异族脚下,为一帮率兽食人的家伙摇旗呐喊,你还说你的德行操守没问题?”
“金国贪狠凶残,近年来连施暴政,盘剥得山东百姓民不聊生。我们这支红袄军揭竿而起,是因为山东百姓,已经被你的大金折腾得活不下去了!”
“你住在这么个百十亩大小的宅子里,家中两三百仆人伺候着,却对自己同族的惨状视若无睹。只顾着去拍金国权贵的马屁,你这厮也配看我们汉人的圣贤之书?”
只见陈军师说到这里,他顺手将手中的账册一摔,“啪”的一声就打在宋雨谦的脸上,将这个老头打得,下意识的就是一缩脖儿!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一开口便是言辞如此犀利,一番话说得宋雨谦也是难以辩驳,就见他咬着牙还想再往下说。
而这个时候,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却用手指了指刚才被他丢过来,现在正掉在地上的那本账册。
“好一个道德之士,好一个品德高峻之人!”
只见沈墨说到这里,他冷冷的向着面前的宋雨谦说道:“把这个东西捡起来,你自己看看!”
“你这个私德不修的残暴败类,怎么有脸写那些诗词文章的?”
此时的宋雨谦在诧异之下,向着地上的账册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低头去捡。
只见他向着面前的这位反贼军师大声反问道:“怎么了?这不过是我家记账的本子而已!”
“我知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只见此时,宋雨谦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带着一片冷森的神色,双眼犹如寒星一般,向着面前这个老儒看去。
“三年以来,你的宋府内宅里一共买进了三十四个丫鬟。她们在这期间,既没有嫁给你家中的小厮,也没有发卖出去,或者转送给别人的记录。”
“可是看你府中开发月例银子的账目,你内宅里的丫鬟数目不但没有增加,三年之后反而还少了两个!”
“……你个老狗!”




南宋第一卧底 第1733章:煌煌文章皆仁义、满腔败絮、一身人皮
“你现在告诉我,那三十六个女孩子被你弄到哪儿去了?是在后花园里埋着,还是在哪口井里填着呢?”
……
当沈墨的这句话一问出来,只见面前的这个大儒宋雨谦立刻就是浑身上下一震!
只见他看着地上的账册,眼睛瞪得溜圆,额头上却是霎时便冒出了一层冷汗。
而这个时候,坐在那里的杨妙真和马英一直等到陈军师说完。她们这才明白,为什么陈军师会对这个老头如此的不客气!
原来这个披着大儒外衣的老家伙,背地里却是一个凶残暴虐的恶魔。
这三年来几乎每一个月,都有一个女孩儿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手上!
这个老家伙,他却万万也没想到。他们陈军师就坐在桌子后面喝了一盏茶的工夫。随手翻了翻他宋府的账册,就把他的这个秘密揭露了出来!
只见此时,杨妙真和马英怒视了这个老头一眼,又把敬佩惊讶的目光投向了陈军师。
……
“不过是下人而已,那又能算得了什么?”
这时候,只见她们面前的这个老儒想了半晌之后。这才又梗着脖子,咬着牙狡辩道:
“这些人被我买来的时候,身家性命原本就是宋某的了!即便是按照大金刑律,你也治不了我的罪……”
“哦,明白了。”
而这个时候,就见那位年青的陈军师忽然间出言,打断了宋雨谦的话。
只见沈墨向着宋雨谦冷冷的说道:“说得真好!原来在你的心中,这些被你买来的丫鬟并能不算人……那你自己的妾室呢?”
“什么?”
听到了陈军说的这句话,杨妙真就看见这位宋老头,顿时就愕然的抬起了头!
这个时候,就见陈军师又把桌上的另一本书抄了起来。
只见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楷,原来却是宋雨谦平日里写下的日记。
“癸未年四月……”
只见这时,陈军师拿起了这本日记,番开了一页之后慢慢的说道:“看来这是两年前的事了。”
“当时的金国行台尚书省侍郎,一个名叫施予见的官员,一路出京巡查到了大名府。”
“根据你的日记上记载的内容,当时你的小妾金盏儿也跟着你一路去了大名府,拜见这位施侍郎。”
“在这之后,在你府里开发月例银子的账目中,就再也没有了这个小妾金盏儿的发放记录。”
“反而在你常年送礼的名单中。每逢三节两寿都会给这个施侍郎送去一份厚礼……”只见这时的陈军师一边说着,一边淡淡的看了这位宋雨谦一眼:
“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自己被窝里的人,你都送得出手!真不愧是品德过人,崖岸高峻!”
“原来这个老家伙,居然把自己的小老婆都给送人了!”这个时候听到了陈军师的话,就见杨妙真和马英立刻就是一脸讥讽的表情,厌恶的看向了面前这个老头。
“他娘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时就见马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一不小心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要不是陈军师,他的这些脏事儿,估计还没人知道呢。”这时杨妙真也看了看陈军师,神情淡淡的说到:“原来这家伙是个没廉耻的老贼!”
在两位女将连番的数落之下,就见这位宋雨谦宋先生的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
就见他一脸的恼恨,牙咬得咯吱吱一阵乱响!
此时他的心里,震惊而愤怒的想道:“这个反贼军师,他翻了翻我的账册和日记,就知道了这么多事?他……这怎么可能?”
随后就见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互相赠送侍妾,那是风雅之事!”
“文人的事,怎么能叫不要脸呢?你们这些泥腿子,懂得什么魏晋风流?”
“哦!哈哈!”
见到这个姓宋的老家伙依然不肯松口,还在那里咬着牙强辩。就见此时的沈墨一边笑着,一边又翻开了他的一本日记!
这个老头一见之下,心里立刻就是向下一沉!
……
“我说你道德不修,你还不承认。”
就见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边低头翻着日记,一边若无其事的轻声说道:
“丫鬟不算是人,小妾当成礼物。那你自己的……儿媳妇呢?”
“啊?”
就在这一瞬间,只见这个老头宋雨谦全身一下巨震!
这个年轻人说到最后,这语声轻轻的“儿媳妇”三个字。却是霎时犹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轰然炸响!
这位宋雨谦,霎时就是眼前一黑!
他就像骤然间遭雷劈了一样,瞬间双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
“哎?还有这事儿?这个老扒灰!臭不要脸的!”只见这时的马英,一听到这么劲爆的一个八卦。她坐在椅子上,立刻就向这个老头的身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把个宋于谦踢得顿时坐在地上,身体就是一个趔趄。
可是看他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是被浑身抽了筋一样,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发怒了。
“断、断、断无此事……你血口喷人!”
事到如今,只见宋雨谦一脸灰败,脸上五官扭曲着犹自开口强辩,居然还想抵赖!
只见沈墨一边把手中的日记翻过来,一边向着他说道:
“八年前,你家里的四子开始出外游学,三年后才回的家……是不是?”
“看你的日记上说,就在你四儿子走的第二年春天,那时你的四儿媳为丈夫祈福,诚心拜佛。于是住进了北郊的柳月庵里面,直到七个月后,到入冬的时候才回来。”
“就在去年,你的四儿媳收养了一个流落街头的孤儿,那孩子正好六岁……那是你个老驴留下的种吧?”
“居然能跟自己的儿媳妇做出了这种丑事,怀了孕之后还以礼佛之名,到尼姑庵里去生下了孩子,然后又把孩子寄养在别人家里。”
“等到过上六七年,就再用收养的借口,把孩子认回来。老家伙!你以为你的丑事做得密不透风,这世上没人知道是不是?”
“身体不错啊刘先生!你还真是宝刀不老……”
“不是!不是啊!”
这个时候,就见这位宋雨谦大儒已经彻底崩溃了。只见在他坐在地上,猛然间嘶声哭喊了起来!




南宋第一卧底 第1734章:豺狼肝肠信手剖、句句诛心、字字如刀
“你儿媳妇一个女流之辈,很难控制得住那间尼姑庵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知情者,也都要像你这样的人才能震慑得住。”
“你通奸儿媳妇的时候,她房里的丫鬟也要拉拢买通。收养孩子的那个家庭需要安排妥当,甚至是事后还有可能要杀人灭口……”
“你说说!除了你个个老狗,那孩子的亲爹还会有谁?”
“像这样的丑事恶行,你这辈子做得真是数之不尽,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只见沈墨说到这里,他随手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日记。只见他冷笑道:“接下来还有……”
“不要!不要再说了!“
只见这个时候,这位宋雨谦涕泪交流的坐在那里,就像疯了一样的喊道:“你不是人!你底是什么人?”
“我?我是专治各种禽兽的人。”
此时就见沈墨坐在椅子上,微微的一笑。
随后他就把桌子上,被他翻开的一大片日记、账册、和书札一本本拿起来,向着宋雨谦的脸上连珠箭一般砸了过去!
“好一个饱学之士,好一位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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