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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卧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渊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你越是看得久了,越觉得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力,让人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它吸进去,完全无法抵抗!
……
这家伙,到底是谁?
靳往在看清楚这个老人的相貌之后,只见他一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身上仅有的那一点儿睡意,霎时间就变得烟消云散!
这个时候,就听这位老人一开口,说话的声音带着磁性和一股好听的鼻音。
“五胡十六国时,南匈奴中有改汉字单姓靳氏者。也有靳准自立为王。你这个姓氏虽然不多,却是西夏党项的一支先民……”
“你是西夏那位“老人家”的弟子?”
听到这个人一开口就问起了自己的师承,靳往不知所措的看了一下站在那个人身后的老酒。
只见此时,老酒的脸上毫无一丝表情。她站在那里简直就像是一个木雕的人偶一样,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等到靳往仔细辨认了一下,这才发现老酒并不是在发呆,而是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
看她的样子,居然是被恐惧震慑得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敢向着靳往流露出来!
老酒现在的状态,完全就像是一头猛虎身边趴着的小白兔,她呆呆的在那里站着,却是紧张得就像是一根即将崩断的弓弦!
看到了老酒的样子,靳往终于知道面前的这个老人,他是谁了!
他就是金国谍王!
他就是那个一手培养出了老酒,还掌握着金国所有谍报系统的密谍中的王者!
“你出师的时候,那位老人家……他对你是怎么评价的?”只见这个怪异的老人,饶有兴味的向着靳往问道。
靳往赶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老人家说我敏感而脆弱,如果不加以历练,便难当大任。”
……
“呵!”
只见面前的这位老者听到这里,他的眼角随即露出了一丝笑意。
“像是他的腔调,看来你真是他的弟子。”只见这位老者伸出手来,在靳往的胸前轻拍了两下。
这两下虽然是微微一触,靳往却忍不住身上一阵恶寒!一霎时,他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您……认识我师父他老人家?”只见靳往犹豫了一下,向着面前的这个人问道。
“我认识他已经很多年了,”只见这位老人淡淡的笑着说道:“我们师出同门,他是我师兄。”
靳往一听见这句话,他立刻就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见他喜出望外的说道:“原来是师叔当面请,恕小子无礼!”
“我把他逼到了西夏一隅,使他终身不敢进入中原一步,他应该恨死我这个师弟了。”
只见靳往面前这位老人笑着拍了拍他,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
靳往的身体在床榻上一弹,就猛地坐了起来。
然后,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下床,“咕咚”一声跪在了这位老者的面前。
“听说师傅已死,西夏我也回不去了,所以小侄我才来到了金国。还望师叔你老人家照顾一二!”
这个靳往倒是个机灵警醒的,很会顺杆儿爬。
一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脸皮厚、会说话。在人情世故方面是个极其精明的人。
只见他面前的这个老者笑了笑,向着他说道:“好说……听你师父说起过我吗?”
“没有,”靳往毫不犹豫的就摇了摇头。
“我都不知道师父还有师承和同门,师父他老人家对您,更是只字都未提起过。”
听到了靳往的话,只见面前的这位老者笑着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个答案丝毫都不感觉得意外。
随后,就见他又向靳往说道:
“以后你就叫师叔就行了,对了,外面的人叫我……无锋老人。”
……
沈墨把一颗颗粗大的点四五子弹装进弹匣里,然后“啪”的一声,把它收进了手枪的握把中。
乌齐冲锋枪火力迅猛,但是火力的持续能力却是堪忧。在激战之中,那把枪往往瞬间就会打空枪膛。所以沈墨又给自己做了这样一对手枪。
自动手枪和左轮枪相比,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
首先它的子弹威力更大,其次它的射程也更远一些。
除了这两点之外,使用弹匣的自动手枪在战斗中换弹的时间,就连左轮枪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而且根本不用目光去注视枪身,就可以迅速的换好弹匣。
这两把枪所用的子弹,正是使用了无烟火药的型号。因为使用了这种和现代所差无几的子弹,所以沈墨这把枪击发的时候烟雾很小,子弹速度更快,弹道也更加低伸。
在沈墨的后腰上绑着一对小牛皮枪套,如今这两支手枪正被沈墨插进枪套里面,扣好了搭扣。
在这个时代,是没法使用腋下枪套的,因为南宋既没有西装,又不方便时时刻刻敞着怀。
此时此刻,沈墨正在想着那位无峰老人。





南宋第一卧底 第1098章:机锋暗藏谈笑中、一言成败、生死无凭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当然也有它的局限性。
在沈墨而言,他看到的忍者家族、武林门派、以至于西夏那位老人家,全都是师徒式的传承。
他们每一位老师,都会或多或少的带出几位徒弟,然后让他们最为信重的这些弟子去执行任务。
沈墨在心里暗自想道:既然老酒随身的短剑上,刻着“无锋”的字样,想必她也是那位无锋老人的弟子,是一个正宗的无锋门下了。
也不知道这位老人家有多少个弟子,那位木棉,是不是一样也是他的弟子?
正在沈墨在心里想着的这位无锋老人的时候,数百里之外的金国南京。
那位西夏密谍靳往,正在这位无锋老人的威势之下,被震惊得噤若寒蝉!
……
身为那位“老人家”的亲传弟子,靳往当然知道他师父是一个何等了得的人物。
在他的心目中,那位传给他一身本事的老人家就是天,就是神,是一位渊深如海、高山仰止的人物!
可是当他听说那位师父“老人家”,居然是被他这位师弟无锋老人逼得不得不远走他乡,终生踏入不敢中原一步的时候。
靳往心中那个神位轰然坍塌的一刻,面前的这位诡异的无锋老人,也让他在心底里产生了一股深深的惊惧!
难怪老酒会在他面前吓成这个样子,原来这个无锋老人,居然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靳往随即又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他把额头贴在地面上,都没敢抬起来。
“起来坐着说话,”
只见无锋老人依然还是带着那股甜腻的笑意,向着靳往吩咐道。
等到靳往按照他的吩咐老老实实的起身,坐在床沿上之后。就见无锋老人已经站了起来。
然后,就见这位老人走前一步,轻轻的把手搭在了靳往的肩头上。
一刹那间,靳往就觉得就像是在黑暗中摸到了一条毛毛虫或是毒蛇一般,浑身上下连着整颗心都哆嗦了起来!
只见无锋老人笑向着他问道:“我记得你师父右手的虎口上,有一颗黑痣来的……你见过的吧?”
“呃……”
只见靳往闻言,他额头上的冷汗霎时间就冒了出来!
就见他眼神左右游移着,拼命的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然后战战兢兢的的回答道:
“我记得师尊的手上,您说的那个右手虎口的位置,没有黑痣……倒是左手的手背上有一个红点儿,像一粒芥子大小,不知道是不是红痣来的?”
“呵!”
听到了靳往的话之后,只见无锋老人摇头笑了笑,抚着靳往肩膀的手拍了拍:“那一定是我记错了,现在想起来,我们两个人已经有足足三十年没见过面了。”
随后,就见无锋老人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慢慢的向着房门外走去。
靳往在他身后麻利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躬身恭送这位无锋老人。
一直到他走出房门外以后,老酒也是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跟着无锋老人向外走去。
至始至终,这个老酒甚至都没有朝着靳往的身上看过一眼,更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
等到一路走出了牢房之后,无锋老人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着老酒问道:
“木棉对他是什么态度?”
“回师傅,”只见老酒一边走,一边恭谨的答道:“木棉说他来历不明,执意要杀了这个靳往。”
“他两次动手都被我拦下来,靳往脖子上的那两道伤口,就是木棉留下的。”
“你啊!比他差远了!”
当这位无锋老人走出地牢的大门口,在刺眼的阳光下眯了眯眼睛。
“那我就现在就回去,处置了这个靳往!”只见老酒毫不犹豫的躬身答道。
“不,”
只见无锋老人摇了摇头,随即,他圆润犹如婴儿的嘴边露出了一丝微笑。
……
没过多久,老酒就回到了靳往的牢房。
这一次没有无锋老人在身边,老酒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样师姐?我师叔跟你说什么了?”只见靳往笑着向老酒问道。
“他已经看过了你,说西夏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训练的不错。还说你假以时日,说不定真的是个可造之材。”
只见老酒一屁股坐在了靳往的床上,然后对他笑着说道:“咱们两个今天就要启程,赶回通州去。”
“回通州?”只见靳往闻言,顿时就皱了皱眉!
“怎么了?你不喜欢通州?”老酒纳闷的向着靳往问道。
“我不是不喜欢通州,我是不喜欢那个木棉!”
就见靳往没好气的答道:“特么老子一共跟他说了没十句话,差点儿就让他弄死两回!”
听见了靳往的这句话,只见老酒顿时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
随后,就见老酒笑着说道:“那这次去的话,你可有得苦头吃了!”
“怎么呢?”靳往不解的向着老酒问道。
“我师父说,这次去,让咱们两个的一切行止都要接受那个木棉的指挥。”
“这次他要杀你的话,都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动动嘴,你就得在他面前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听到了老酒的这番话,靳往的脸顿时就苦了下来!
随后,他也只得摇着头,无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对了,你那头西夏小毛驴,这两天憋坏了吧?”
只见老酒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鞋子甩掉,又脱了自己的布袜。
阳光从牢房的窗棂里透过来,照在她粉嫩雪白的脚趾上,一片晶莹剔透,宛若美玉琢成。
一霎时,靳往的脸胀得通红,立刻激动了起来!
……
七天之后,通州城。
最近这段时间,通州城发展的迅猛无比,每天都在发生着令人惊奇的变化。
沈墨工厂里的现代化产品,使得通州这头金融巨兽已经开始逐渐发力,奔跑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势不可挡。
用现代的词汇来说,这是一个经济爆炸的时期。在时代的背景下,每一个人的面前都面临着无数的机会。而你只要伸手抓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富裕丰足。
通州城的繁华,也造成了城里娱乐产业发展得越加红火。




南宋第一卧底 第1099章:知荣守辱为道损,损之又损、乃至无极!
那些赚了钱的人在此夜夜笙歌,便是他们每天都换一个新鲜的去处,也是积年累月都玩赏不尽此处的风光。
通州城南茉莉街。
这里一家一家的开着各种青楼和院子,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街。
这里每日流金淌银,丝竹之声通宵达旦,少女的吟唱和恩客的嬉笑声此起彼伏,将它变成了一处彻夜不眠之地。
夜深了,这里依然是灯光如昼。
一个白发老者此刻正穿过街巷,来到了一条窄窄的巷子深处。
只见他打开了黑暗中一间小小的角门,走进了一座院落。
这个院子并不大,却是建造得极为精致。墙角有修竹红梅,有小巧的荷塘和瘦峻的假山石。一棵硕大的梧桐树亭亭如盖,覆盖了整座院落。
此时此刻,院子北边的三间正房里,厅堂中正是一片灯火辉煌。
姑娘头上的桂花油香味儿加上醉人的酒香,飘满了整座院落。从大敞四开的门扇中,传来了姑娘们娇嫩的嗓音吟唱曲子的声音。
月光下牙板轻敲,音韵飘浮,厅堂里的几盏煤油灯把屋子照亮的同时,也把光芒洒到了院落里面。
此时此刻,正是高朋满座,玩兴正浓的时候。
从这个白发人的背影上看,他的后背坚实有力,腰杆挺得笔直。看起来他虽然年纪不小,却有着一股不输于年轻人的活力。
只见这个人身上收拾的紧身利索,一条巴掌宽的腰带紧紧的杀住了长袍下摆,窄窄的袖口干练利落。
当他走进这个院落的时候,他的样子旁若无人,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中一样。
就在这个白发老人的身后,一道道黑影跟着他一起,游魂一般无声的潜进了这个院子。
随后,就见这些黑影就像是轻烟消散了一般,在扶疏的花木中霎时间失去了踪迹。
而此时此刻,这位白发老者走到了敞开的门边,却并没有现身在灯光之下。
他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暗影里,将后背慢慢的靠在了房门的旁边。
屋子里面的人依然毫无知觉,他们玩笑打闹着,尽情的挥洒着兴致。
……
此时此刻,距离此地十二里,长江江心
沈墨的身体在长江中载沉载浮的游动。
黑暗的水底仿佛无边的深渊,就像是有一股吸力,引诱着人向着下沉沦。
水面上波光粼粼,那是通州不灭的灯火映照在江面上的光。
每一次沉浮,都在幽深与光亮中变幻,都像在人间与地狱之间穿行。沈墨已经筋疲力尽,他在奋力的向前游。
周围没有一个人,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挣扎。
这滚滚长江之中,流的尽是英雄血!
想不通也要想,胜不了也要战!
中华民族已经退无可退,我的胸膛,就是她最后的一道城墙。
我不能败,不能输,没人能做到的事,只有我。
木棉……还我成无恨!
木棉……你到底是谁!
……
泪水正在融入长江,沈墨只觉得胸中悲怆如海。
知其雄兮守其雌,知其白兮守其黑。
知荣守辱兮为道者损,损之又损兮,乃至无极!
把一切剥离,除去那些枝蔓杂叶,剪掉那些失望愤怒,甚至……去掉自己。剩下的那一点,就是整个问题的答案!
就在沈墨力尽之时,就在他整个人的体温被流动的江水吸得干干净净。就在他在生死之际,陷入空灵的一瞬间……
去掉自己!
刹那间,沈墨的身体猛然间停止了游动,沉入了黑沉沉的长江中!
“原来如此!”
就在这一刹,沈墨的心中,忽然明白了!
……
等在江边的姜瑜馨姑娘,正抱着肩膀坐在江岸上,忧心忡忡的看着长江。
江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将姑娘的脸庞吹得通红。
正在她心忧不已的时候,姑娘就看见江水中,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沈墨水淋淋的涉水而来,就像个刚降世的终结者一样,雄赳赳旁若无人的从姜姑娘身边走过。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片摄人的光彩,居然是一片清澈明亮,有如晨星闪耀!
“登徒子!”
姜姑娘气愤的回头大叫道:“穿衣服啊你个下流坯!”
……
此时此刻,梧桐苑中,酒兴正浓。
在座的几个人全都是沈墨工厂里的技术人员,他们一个个在工厂里享受着丰厚的俸禄,所以花销热闹起来也是毫不心疼。
他们四个人分别是赵固步、钱自封,孙守墨、李成规,周守缺。
这几个人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一个个看起来全都是成功人士满面红光的样子,玩耍起来也很有几分章法。
他们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在沈墨的工厂里工作,同时还都是临安人。
如今在通州工厂里面的技术人员里,基本上已经泾渭分明的分成了几个流派。
首先第一个,是势不可挡,实力最为雄厚的一派,沈墨的亲传弟子神工营。
如今第一批的神工营弟子,已经开始进入了工厂担任重要职务。而天骄五营的第二批学员,也开始大量的进入了工厂实习。
他们这些孩子出自沈墨的口传心授,掌握了大量的现代机械和材料知识。在实力上可以说远超同辈。
在沈墨的工厂里面,他们这些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却有七成以上的工作,全都是由这些神工营弟子负责完成的。
然后就是第二个群体,沈墨让阿普通过海道带回来的那些外国技术人员。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玻璃和宝石匠人,他们携带着技术而来,在玻璃产品方面经过了沈墨的点拨之后,牢牢守住了自己的优势和特长。
这些人全都跟沈墨签了终身的死契,一个个生活得优渥富足,对沈墨的忠诚度也很高。
而且,由于身在异国他乡的缘故,这些人不管是来自威尼斯还是那不勒斯,终归在这里全都是外来户。所以他们表现得极为抱团儿,那个圈子外边的人轻易也打不进去。
至于第三个方面,就是沈墨从临安带回来的大量军工技术人员。
他们这些人,全都是沈墨在军器监工作的时候,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一个个从大宋军器监里面挖出来的。




南宋第一卧底 第1100章:一夕美酒花满襟、管鲍之交、同道中人
在沈墨搬到通州之后,这些人也随之跟随沈墨来到了通州。
这些人由于跟随沈墨日久,所以享受的津贴和俸禄也甚是丰厚。他们中间有些勤奋好学的、能够接受不断更新的新技术的人,也已经慢慢的做到了高位。
但是其中也不乏有些人,在不断的技术革新之中慢慢跟不上形势,以至于在岗位上的发言权越来越小。
更何况。现在神工营的第三批学员已经开始招收了,专业院校里面的那些学生们,其中学习机械和设计的更是冒得像树林里的蘑菇一样快。
眼看着,这一伙“临安派”被人前堵后追,危机感已经越来越重了。
……
今天酒宴里的这几个人,就是一个小小的临安同乡会。他们都曾是军器监里面的低级官员,也是技术骨干。
他们这几个人赚的钱不少,肚子里面再有些墨水,玩法自然就有所不同,势必要高雅一些。所以这个清雅幽静的小院子,就成了他们经常聚会和玩耍的去处。
更何况这里的姑娘,诗书文采上面更是不输于人,所以这些人也是每每在这里流连忘返。
如今这间厅堂里酒至半酣,几番歌舞,酒宴上已然是气氛热烈,杯盘交错,欢声笑语不断。五个客人再加上五个陪客的姑娘,叽叽喳喳的笑成了一团。
眼看着这些恩客们带着酒意,开始手脚乱动的不老实。于是厅堂里的这几个姑娘笑着起哄,从边上拿过了一个酒筹筒子来,提议大家行令耍子。
在座的这些客人,肚子里都是只读过几本书的,自然是不在乎这个。另外在姑娘们面前显示一下文采也是很有意思的事,于是这几个客人也是轰然答应。
只见他们座好之后,随即一位姑娘便把酒筹递到了孙守墨的面前。
这种酒筹,很像后世用来抽签算命的器具。只不过竹筒里的每一根竹签上面都是一种酒令的玩法,抽出来之后,大家就必须依令而行。
眼看着行令都要开始了,还有人在那里笑嘻嘻的和旁边的姑娘谈笑,就见孙守墨手捧着酒筹,大声说道:
“诸君!须知酒令大过军令!再有喧哗乱令者,罚酒三杯!”
叫他这么一说,只见屋子里便立刻安静下来,大家绷着笑意,等着行酒令。
“先从我开始!”
只见孙守墨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就从签筒里抽出了一支酒筹。
然后,就见他把竹筒放在桌子上,将酒筹举起来念道:我这一令是……”
“以史上两人为题,以典故或成语收束,共咏一事,败者饮。全席无错,令主饮。”
这个题很简单,基本上没什么难度,大家一听就放下了心。
于是,就在孙守墨的下手,李成规立刻开口吟道:
袁显亦、曹子桓、管鲍之交。
“扑哧”一声,满桌子的人都笑喷了!
袁显亦就是三国时候的袁熙,曹子桓就是曹丕。他们两个先后娶了甄宓做老婆,这二人可不是“管鲍”之交吗?
这“管鲍之交”是个典故,说得是管仲和鲍叔牙的事,同时也是个成语。这位李成规说得切题,除了下流之外没什么问题。于是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就算他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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