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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卧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渊
“我用火油把那个人给烧死了。”只见这个黑袍人站在那里的身姿,犹如山峰一般厚重沉稳,他口中淡淡的说道:“就在你们两个在这里胡搞的那个时候!”
“当时是在江面上,我要想带走那个家伙,弄不好连我自己都走不了。”
“是他搞我好不好?”只见老酒听到这里,她笑着向那个黑袍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杀了沈墨的一个弟子。你还真厉害呀,木棉!”
“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他是怎么把你带出来的?”这个时候,就见木棉沉声向老酒问道。
“我也正要问他呢!”只见老酒闻言笑了笑,随后将堵住那个年轻人耳朵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
……
只见老酒向前走了两步,将那个黑袍人手中的短剑接在手里,然后转身向着被捆得紧紧的那个年轻人走了过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到底是谁?”只见老酒的脸上,还是一片笑意盈然。可是她手中的短剑,却慢慢的靠近了那个年轻人的两腿之间!
“你就甭管我是谁了!”这个时候,只见这个年轻人哭笑不得的说道:“怎么说咱也救了你一命,大姐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刚才你不都已经说了吗?左右都是跟通州和沈墨作对的人,咱们干嘛要在一块弄个你死我活的?”
“少废话!”
这个时候,只见老酒眼中娇媚的笑意霎时间一变,立刻就变得一片寒气森森!
只见她冷冷的对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说道:“你下一句说出来的,如果还不是我想听到的内容,那你就跟你的兄弟说再见吧!”
“我说!”
说到这里,老酒的手微微一动,只见那个年轻人立刻大叫了一声!
随后,他终于苦着脸低下了头,开始交代他的来历。
……
“我是大夏密谍,老人家的手下。是被老人家派到通州来的。”只见这个年轻人立刻忙不迭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老酒接着问道。
“我和老人家失去了联系,已经被大夏遗弃了。”只见这个年轻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叹了口气,索性举着自己被捆得紧紧的双手向后一倒,躺在了山坡上。
“妈的!跟我一起来的兄弟姐妹,全都被沈墨给抓住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西夏?”这个时候,就见那个黑袍人木棉忽然间开口,沉声向他问道。
“跟我一起来的密谍,他们被抓的时候,一个都没剩下!”只见那个年轻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片悲怆之色。
“他妈的甚至没经过审问,也不是一个一个抓出来的!看他们被抓的样子,通州那边完全是按着名单照方抓药,把我们那些人抓得一个也没剩!”
“这也就是说……”只见这个年轻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脸上带着阴郁之色摇了摇头:“是大夏那边出了问题,有人出卖了我们!”
“派我们过来的是老人家,我们这些人的名单,只有老人家的手里才有。可是这份名单,却落到了沈墨的手里!也就是说,老人家……”
“你说的那个老人家,已经被沈墨害死了。沈墨就是在老人家的身上,得到了你们这些人的名单。”听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话之后,老酒用剑尖挑着这个年轻人的下巴,双眼看着他说道。
“老人家……真的死了?”
这个时候,就见这个年轻人忽然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向着老酒嘶声问道:“你快告诉我!我已经跟大夏彻底没了联系,都已经好久了!”
“我们在大金国收到消息,三个多月以前,你们大夏的那个老人家确实已经死了,至于是不是沈墨害的,我也不知道。”当老酒看见这个年轻人的样子,随即就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了他。
“再后来呢?”只见老酒用剑锋的侧面拍了拍那个年轻人的脸,让他把思绪从回忆里抽了出来。
只见这个年轻人说道:“大家都被抓了,就剩下我孤身一人。我跟大夏联系不上,又不敢回去,那就只能在通州呆着呗!”
“不过,对沈墨不利的事,我还是会干一点的。”只见这个年轻人说道:“今天我躲在安保局的墙外,就听见里面,沈墨好像接到了一封信。”
“然后,我就听见沈墨吩咐人在凤尾山下埋伏,说他要带着被抓获的金国密谍去交换什么人。沈墨还吩咐他徒弟,把那个叫老酒的姑娘提出来。”
“所以我就顺手去工厂区抓了一个女工,趁人不备,把你们两个掉了个个儿!”
只见这个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原本就想着让沈墨交换不成,闹一个灰头土脸。谁承想我救了你,你们两个反倒还想杀了我!”
……
“先别说这个!”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边上那个黑袍的木棉又开口了。
“现在,你告诉我……”
只见木棉上前两步,接过了老酒手中的短剑。
就见他把剑锋抵在那个年轻人的下巴上,然后轻轻一用力,剑尖从下往上,顺着他的咽喉戳了进去!





南宋第一卧底 第1067章:我本西夏靳氏人、一网成擒、一往情深
刀锋入肉才一点点,就见这个年轻人立刻从嗓子眼儿里大声的哼叫起来!
随即,就见这把毫不留情的剑尖才停了下来,只见木棉的向着这个年轻人冷冷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名单上所有的人全都被抓了,只有你这一个人漏网?”
“因为我他妈根本没在名单上!”只见这个年轻人疼的直流眼泪,却是丝毫不敢挣扎!
此时他的嘴里就像含着一颗核桃一样,既不敢做大的动作又不敢不说话。所以只能含含糊糊,急切万分的说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名字,没有出现在那个西夏密谍的名单上?”
此时此刻,只见那位木棉的脸上,从黑布套子中露出的两只眼睛,就犹如一潭死水一般寂静!
看着他的眼睛,这个年轻人当时就知道,即便是他一剑杀了自己,只怕剑锋刺进他头颅里面的时候,这双眼睛里也不会掀起丝毫的波澜!
“我本名叫做靳往,一往情深的那个网!”
只见这个年轻人气急败坏的说道:“老人家说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太烂,要是写在名单上,怎么看都有一网打尽的意思。因为实在太不吉利,所以我的名字他就没往上写!”
……
听到了这个年轻人靳往的话,只见木棉转过头来,和老酒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目光。
木棉摇着头对老酒说道:“这个人来历不明,理由也太牵强,我说还是……”
“留下他!”
木棉的这句话说才说到一半,只见老酒立刻出言否定了他的说法。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只见木棉的眼中,一道凌厉的寒光一闪而逝!
而此时此刻,老酒却是面无惧色的对着木棉说道:“咱们两个各领一组,原本没有从属关系。这次的事,你对我也没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根本用不着听你的。”
“这个人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都无所谓。”老酒对着木棉说道:“只要我把他带到老师的面前,就可以把他心里所有的事都挖出来。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老酒看向木棉的眼光,也带上了一丝冷森森的笑意!
……
等到她这番话说完之后,木棉沉吟了许久,终于还是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这个年轻人靳往的喉咙上收了回来。
“即使如此的话,关于他的事,你自己负责!”木棉手中的短剑,霎时间收回了袖子里。
随即就见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顺着山谷间的小路,向着远处走去。
“你这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可是我却还要在通州,继续和沈墨那小子斗智斗勇,你们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只见木棉这句话说得冷冰冰的,毫无一丝人情味。
他一语未尽,黑袍在竹林处一闪,已经消失了踪影!
……
等他远去之后,就见老酒转过身,把这个年轻人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全都用地上插着的那把小刀挑开来。
“我艹!”
只见此时的靳往,捂着自己嗓子上新添的那道伤口,心有余悸的看着木棉消失的那个方向。
“这家伙,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啊?”靳往一脸恶心的表情,向着老酒说道。
“他就那样!”
老酒一边继续给靳往裹伤,一边笑着对他说道:“我跟他是师兄弟,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我的老师,就没看见他对别人露出过笑脸!”
“回头你跟我去金国,”老酒绑好了靳往的伤口,接着对他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是有国难投,正好看看我老师愿不愿意收留你。”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块儿去?”靳往闻言挑了挑眉毛,一脸莫名其妙的向着老酒问道。
“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条命!”就见老酒向着靳往笑道:“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已经报答完了。”
“现在我是给你一条阳关道让你走,你懂不懂?”当老酒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她舔了舔自己的樱唇,纤细柔嫩的手指在靳往下巴上勾了一下。
“更何况,去我们大金的这一路上,时日可不短!我还想多“报答”你几回呢!”
……
当老酒说到这里的时候,靳往的心里仔细想了想。
当初的那天,他身边的那些西夏密谍,被沈墨带人一个个抓出来的情景,又在他的心头泛起。
身为密谍,生命就如同风中之烛,瞬间明灭,转眼生死。
世人说天道无情,殊不知密谍的天道,就更是毫无怜悯和温存。在他们的面前,永远只有冷冰冰的刀锋!
如果要是留在通州,只怕自己早晚还是这个结局。
靳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失去了自己国家的密谍,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
夜已经深了,山谷间夜风来去,宛如呜咽。
天空沉沉如盖,无星无月,又是一个黑沉沉的夜晚。
鹿岗烈士墓、无名英雄纪念碑前,那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正在风中燃烧。
沈墨就坐在台阶上,他旁边放着两瓶酒。
每喝一杯,他就把另一杯酒浇祭在烈士墓前。
就在今天,他把成无恨安葬在这里,今夜沈墨一个人来此给他的弟子守灵。
在烈士墓前,沈墨回想起了从他第一次见到成无恨开始,一直到今天,他和这位弟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就在这时,只见远处有人提着灯笼慢慢走近,一团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这是宋无悔,沈墨一看他手里提着酒,就知道他也是来给自己师兄守灵的。
等到宋无悔走到烈士墓前拜祭之后,随即他就把一件厚衣服给沈墨披在了肩上。看来他这位弟子早就知道,他这位老师一定在这里。
“我跟成师兄一起学习、一起工作。”等到宋无悔坐下来之后,只见他对着黑沉沉的夜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两个人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武功身手也相差仿佛,又是一起在通州工作。我们俩是第一期学员里面,老师唯一留在通州的两个人。”




南宋第一卧底 第1068章:天地造化终难筹、慧极易伤、情深不寿
“大家都拿我们两个相提并论,说我们两个人的水准差不多,但是我只有我心里最清楚。”
只见宋无悔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转过头,看了看烈士墓前的火焰。
“实际上,我跟成师兄相比,比他差了十倍还不止……我知道,老师您没有派他出去,是因为他才堪大用,想要继续培养他。”
“可是您把我留在这里,却因为我是在这第一期学员里面,最差的一个。如果我被派到敌国,很快就会暴露在对方的侦查之下。”
……
“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只见沈墨闻言,拍了拍宋无悔的肩膀。
“做密谍就是这样,看起来两个人相差不远,但是实际上执行任务的时候,却往往是天差地别。”
“这可能是涉及到一种微妙的感觉,有的人总是行,有的人却总也不行。至于你,你之所以现在还不行,是因为你还没开窍。”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把一杯酒端给了宋无悔。
“要知道,这就像少年变成成年人一样。成为一个好密谍,也只是一念间的事。你就算是不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的眼光。”
“只可惜了……成师兄!”宋无悔长叹了一声。
两个人枯坐在那里,一时静默了下来。
鹿港上空的夜风依然往还来去,有如心存眷恋,久久不愿远离。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
沈墨醉后的嗓音嘶哑而黯淡,语音悲怆。
当他吟唱起这首《鹏鸟赋》的时候,他不但在哀悼着自己的弟子,同时胸中也充满了对于命运的……无边愤怒!
……
从次日清晨开始,沈墨立刻开始了一系列的调整。
事实证明,通州系统的安保工作,在这之前还可以胜任安全的要求,但是现在却已经不行了。所以沈墨立刻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首先就是提高崇明岛上,军工厂和军营的警戒级别。除了必要的联系以外,崇明岛和外界的应联系全部切断。
除此之外,对于关键人物的保护,还有各个重要节点的工作人员,对他们的安全保卫工作也全都提升了级别。
严格来说,通州现在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
在这之后,沈墨还下发了通知,要求自己体系内所有的中高层以上人员全都提高警惕,注意敌对势力对他们的渗透。
经过了这一番行事之后,整个通州系统已经迅速开始紧张起来。
与此同时,沈墨还给所有的驻外机构发去了通知,让他们提防敌方谍报人员的潜伏和渗透,加强对自己的保护和警惕性。
……
事实证明,沈墨的做法还是很有成效的。
当他的通知下发之后,还不到半天时间,就有人赶到崇明岛上来见沈墨,向他提供了一个可疑的线索!
这次来的是师宝英,还带着他的部下大舌头。
大舌头的名字叫做吴俊,如今他也是海军一系的中层官员了。这次他来找沈墨,就是因为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件怪事。
大舌头是在看到了沈墨下发的通知以后,才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他拉着师宝瑛来见沈墨,立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向着沈墨汇报了一遍。
沈墨在办公室里听着大舌头的讲述,原来问题就出在他的搭档大下巴那里。
据大舌头说,最近这段时间有一个人跟大下巴走得非常近,这个人是一个外地来的商人,名字叫做“常九功”。
最开始的时候,这件事情源于一件偶然事件,据大下巴对大舌头吴俊讲,他们两个人的相遇很有戏剧性。
大下巴姓包,名叫“包天”。由于之前是个水贼,所以年龄不小了也没成家。
他在加入了沈墨的海军之后,这家伙手里有了些钱,自然是免不了要经常光顾风月场所的。
于是就在一次,他去一家青楼里喝花酒的时候,结果在会帐的时候,发现钱袋被人家偷了。
沈墨的军队里军纪森严,大下巴包天自然不可能穿着军服去那种地方玩耍。青楼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结账的时候,一下子就尴尬了。
按道理说,这种情况在青楼里也常有。只要不是客人存心赖账,这个问题原本也很好解决。
只要派一个小伙计跟着去这个人家,取出钱来,把帐结了也就完了。
可问题是,包天所住的地方,就在海军的军营里面。他要是带着青楼里的一个相帮回去结账,这脸可就丢大了!
大下巴的工资丰厚,原本也不缺钱。这些日子以来,手里还有不少盈余,原本他是不差钱的。可是由于他不方便带人回去,这么一来立刻就犯了难。
就在这个时候,他为难的神色被人看见,于是就有一位客人当即掏出银钱来,替他结了帐。
这个人,就是大舌头吴俊所说的那位常九功。
在这之后,包天自然是要还人家钱的。为了感激人家的拔刀相助之恩,还免不了摆酒酬谢一番。
于是在这样一来二去之下,他们两个人就认识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吴俊对着沈墨可怜巴巴的说道:“我那个大哥包天,对于咱们海军可是忠心耿耿!对于先生您更是绝无二心!”
“只不过我这个老哥哥又傻又单纯,有的时候分不清好赖人,所以才会上了人家的当!”
“你先别忙着替他撇清。”
沈墨听了吴俊的分辨之后,向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好,也知道包天他确实是傻了点儿。你不用想太多,只管把实情都说出来就是了。”
于是,只见吴俊又接着向沈墨讲述道:
在这之后,包天和这个常九功两个人的联系,就日益密切了起来。
常九功手眼通天,为人处世都是极为光棍豪爽,所以和大下巴两个人也是相交越来越深。
就在前些日子,他还给大下巴提供了一条财路,就是在运矿石的商船上“踩包儿”。
听到这里的时候,沈墨翻了一下眼睛。就连他都没弄明白这踩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宋第一卧底 第1069章:口中离乱心锦绣、纵使深藏、难躲绸缪
只见吴俊对着沈墨说道:“先生您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原来这个所谓的踩包,就是外地运过来的矿石,全都要在通州码头上卸货。然后交给当地老板开设的洗练场,由他们做精细的筛选,之后再把精选完的矿石卖给沈墨的工厂。
矿石从原产地运到通州的这一路,都有专门商人来做。他们只提供粗选的矿石,赚的就是这一段儿的钱。可是这些矿石全都要进行第二次精挑细选,才能入炉冶炼。
而这些粗重的活计,沈墨就外包给了一些本地的商人,让他们来做。
不然的话,沈墨的工业园就算再大,这么多其他的边缘产业和衍生小工厂,工业园里也装不下。
而吴俊所说的“踩包”,就是在这个环节上,有一些掮客靠这个挣钱的套路。
他们往往在矿石运到通州港口之后,还未及卸货,就上船去用稍高一点的价格购买这些成袋的原矿。
由于这一些掮客,也就是后世所说的二道贩子,他们的眼光极其毒辣,所以往往能把一船矿石之中,含量最高的几袋子矿石认出来。
在这之后,他们就会踩着矿石袋子,和外地的矿石商人研究好价格,买走这几袋子矿石,所以因此这个行当,也就被人称为踩包。
听到这里之后,沈墨这才点了点头,搞清楚了踩包这个词的由来。
只见大舌头,吴俊这时又接着说道:
“那个常九功,就是那种很有窍门的人。他带着大下巴踩了几次包,让大下巴用自己平时积攒下来的俸禄买下了几袋矿石,结果一转手全都赚了钱。”
这个大下巴也是个实心眼儿的,他由此之后,也就对常九功愈发的信任了许多。
随之而来的,这个大下巴包天还挺讲义气。等他发了一笔小财之后,随即就想起了这位小兄弟大舌头,于是立刻就把他也引荐给了常九功。
大舌头和常九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
……
就在前十来天,他们三个人正式认识了一番之后,又吃了一顿酒席叙旧。
之后常九功就带着大下巴和大舌头两个人,一起到码头上干了一回踩包。
在他们三个人中间,吴俊今天新认识的这位朋友常九功,是一个40多岁的干瘦商人,据他自己说,他是绍兴商人,专门到这里来发财的。
而那位大下巴包天,今年都三十二了,是个粗豪爽利的汉子。他除了下巴长得像个扁铲以外,倒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至于这位大舌头吴俊,今年才刚刚18岁,如今已经是个英武异常的年轻军官了。
即便是吴俊和包天他们两个相差20多岁,但是这个吴俊从小跟师宝瑛在一起厮混出来的,他的心眼儿和智力,却远非包天所能比拟。
所以等到他们这一行三人到了船上之后,买了几包矿石之后。下来一打开,吴俊当时就搞清楚了这个常九功,能隔着麻袋就搞清楚矿石品位的秘密。
原来这些矿石都是从各地运过来的,里面包含着沈墨所需要的各种金属。
而在这些麻袋里面,如果要是里面的矿石体量巨大,或者是麻袋里面全是细碎的小块矿石,在外面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在这里面,块头巨大的矿石上面,除了含有金属结晶之外,免不了还带有一些毫无用处的石头。
可是,如果一个麻袋里面全都是不大的小块儿,却可以保证每一小块矿石上面,或多或少都有稀有金属的矿脉存在。
因为这些矿石就算是在原产地,也是需要进行粗略分拣的,那里也不能把一点矿脉都没有的纯石头放到麻袋里面。
所以,这个戏法说起来挺复杂,听起来也挺悬。但是实际上实施起来,难度却是一点儿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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