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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叫天
还有,你陈新甲不是想来京师么?得,都不用你想办法找借口来京师,朕马上就可以给你一个。
这么想着,一道圣旨很快就出来了,大概内容,就是说厂卫查出来,囤积粮食的那几家粮商背后,都是晋商来的。据说之前囤积的粮食,都运往晋地去了。他要陈新甲回京师觐见,商议和厂卫合作,继续彻查此事。
发往这道旨意之后,崇祯皇帝又想了一会,便往御马监军营去了。
三大营所招收的难民,已经全部带来军营。还真别说,这些难民对于建虏是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一听说有机会报仇,加上进入的还是御马监辖下,属于皇帝亲军,那管以后会不会一辈子是军户,纷纷抢着要求加入,也让三大营有了一个精挑细选的对比,这兵员的素质还是让各总兵都是满意的。
崇祯皇帝一到之后,先是走了个过场,看了下这些新兵,让这些新兵对自己有个良好的印象。而后才在御马监衙门单独召见了骠骑营的总兵贺人龙。
“贺卿手下可有熟悉草原地形,知道如何埋伏抓人的么?”崇祯皇帝在他见礼之后便问道,“且人要忠心,做事稳当,有临场应变的能力。”
听到这话,贺人龙不由得挠了挠自己的脑门,要求有点高,好像符合条件的人不多,特别是临场应变,那也就是说,皇上这是要去草原抓舌头,危险性也很高啊!
崇祯皇帝看他的样子,也不急,就等着他想好了说话。
“陛下,末将想了一会,或者有个人比较符合。”贺人龙想了一会之后,才大声奏道,“他叫韩乐宇,原是个百户,在天津之战中,就是他灵机一动,想出了先点燃自己衣服再烧建虏通道的法子。现在在我骠骑营中任千户!”
大明将士的功劳,可以由两个选择,也就是可以换成赏银,或者积功升官。以前的满桂,还有如今勇卫营的黄得功,都是从小兵起来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人都拿了一些功劳换钱,也早就是总兵了。
这个韩乐宇也是,只升了一级,从百户到千户,剩下的都换钱,不过并没有和其他军卒一样拿去赌钱,而是说要在京师置办一套房子。有了解内情的人说,这家伙是想娶媳妇了。
崇祯皇帝听了,再问了下这个叫韩乐宇的情况后,便让贺人龙回去,换了韩乐宇过来。
不得不说,韩乐宇单独见皇帝,还是挺激动的。
在他见礼之后,崇祯皇帝便微笑着对他说道:“朕从贺总兵处听闻,天津之战,你的功劳甚大啊!”
听到皇帝当面夸奖自己的得意之功,韩乐宇忍不住咧嘴笑着谦虚起来。
这个韩乐宇,家境其实是不错的,至少应该算是陕北的富农出身。不过遭了流贼,家没了,他就从军杀贼。这些事情,崇祯皇帝从贺人龙那知道了。
不过此时,他还八卦另外一个事情道:“听说你拿军功换了银子,准备在京师买房娶媳妇了?”
听到这话,韩乐宇又忍不住咧嘴笑了,同时给皇帝解释道:“是我在战场上遇到的一个姑娘。就是我烧桥的时候遇到的……”
这事说起来也是缘分,此时又是皇帝问他,因此,他便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起来。要是其他人的话,恐怕会觉得和皇帝说这事不好。毕竟皇帝日理万机,谁在意你一个小兵的鸡皮蒜毛事情。
不过韩乐宇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总感觉皇帝对他们有一种亲人般地亲切感,因此他才没有别人的顾忌,既然皇帝问,那就聊呗!
崇祯皇帝原本只是想从侧面再看看这个韩乐宇的情况,毕竟事关晋商,要小心点为好。可没想到,竟然还真听到了一个八卦。原来这个韩乐宇看上的姑娘,和伍忠联系了起来。
得知这个情况,崇祯皇帝基本可以肯定,这个韩乐宇是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了,自己不是还有窃听种子么?就算他真有问题,自己也能及时应对。
想到这里,他就严肃了脸,对韩乐宇说道:“朕获悉一个消息,有奸贼从张家口那派人出关外,往辽东去联系建虏。你可有把握替朕去把这信使抓来?”
“陛下,不知这人何时出发?”韩乐宇一听,稍微一愣之后便马上问道,“带了多少随从?”
“估计在今日下午,最晚明天肯定会出发。”崇祯皇帝回答了一声,而后不确定地说道,“带多少人就不确定了。”
韩乐宇一听,又开始问其他问题,并没有因为他面前这人是他所尊重的皇帝,他就把这些都憋在心里。
崇祯皇帝对此也是有耐心,把情况都说了下,包括说明晋商所派,只是没说具体哪个晋商。对此,韩乐宇没有一点反常,明白整个情况后,便向崇祯皇帝保证道:“陛下,末将率手下兄弟出关拦截,定能抓获此人。”
崇祯皇帝听他说得有把握,心中也是高兴,当即给了他一份密旨,连贺人龙都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就率领他的千人轻骑,要了一些之前缴获的东西,带着身上的甲级窃听种子,立刻出了京师而去。
再说陈新甲接到旨意,当即是大喜,没想到瞌睡遇到了个枕头。都不用他想办法,找借口,就有了机会可以去一趟京师了。
于是,为了给晋商争取时间,他二话不说,临走之前,交代给各地的心腹手下,特别是张家口那边,让他们一定要为晋商做好掩护。而后,他才快马加鞭,往京师而来。
对此,崇祯皇帝心中是十二分地感谢。这一招打草惊蛇,还真是把这些蛇都给惊出来了。回头就按照陈新甲交代的抓人,至少这些人是不会被冤枉了。
京师这边,好几天过去了,依旧没有看到皇帝拿出证据,就又有人想闹事了。比如御史刘美才,又开始上书弹劾厂卫,由此带动其他人,也可以弹劾了起来。甚至连杨嗣昌也上了个奏本,说谋逆大案拖久不利民心稳定,要厂卫尽快提供证据,了结此案。
事实上,从大量粮食被抄出,京师开始实现人头限量供应之后,基本上就已经稳定下来了,根本不存在民心不稳的情况。杨嗣昌所指的民心不稳,或者也只能说是官心不稳。
对此,崇祯皇帝理都不理,他在等陈新甲自投罗网,在等晋商把他们囤积在各地的粮食物资都集中到张家口去。
两天之后,陈新甲终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京师。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宫缴旨,而是让人去打听如今京师的形势如何?至于他自己,又是换了衣裳,悄悄地溜去了杨嗣昌府上。
“啊,是陈大人!”杨府管家一见来人,不由得吃了一惊道,“我家老爷还在内阁,并不在府上。”
陈新甲自然知道这个点,杨嗣昌不在府上,不过他心急京师的事情,一定要在面圣之前和杨嗣昌合计一下心中才有数。因此,他立刻断然对杨府管家说道:“本官有十万火急之事和阁部商议,不管如何,立刻请阁部回来一趟吧!”
管家自然知道陈新甲能当上宣大总督,可都是自家老爷一力举荐的,知道自家老爷和这陈新甲的交情非常好,因此,在陈新甲的再三催促之下,犹豫片刻之后,就亲自跑去找杨嗣昌了。
而此时,陈新甲的手下,也找来杨府,把打听到的情况禀告给他。听说暂时还没有往外派厂卫,他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有多久,杨嗣昌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好看,一见陈新甲便问道:“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本官散衙之后再说么?”
这段时间来,他一直感觉失去了圣心,想弹劾卢象升等人,也屡屡不成功,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说到这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丢在陈新甲面前道:“这些都是废纸了,你拿回去吧!”
很显然,他在见陈新甲之前,先去取了这些东西。
陈新甲只是瞧了一眼,便知道是自己历次送给杨嗣昌的那些范记钱庄的银票。对这些,他并不在乎,当即说道:“这些没事,回头方便的时候,为了表示歉意,我让人把双倍银子送过来好了。”
听到这话,杨嗣昌稍微一惊,没想到陈新甲这么有钱。看来这宣大总督的官职,是个肥差啊!
银票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还能得到双倍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杨嗣昌相信陈新甲既然这么说了,就不可能不给。因此,他的脸色立刻好看了很多,让管家上茶,而后才和蔼了脸色问道:“贤弟,何事如此急迫地把为兄唤回来?”
见到银子攻势有效果,陈新甲也不意外,毕竟这年头当官,不都是为了银子么!
他听杨嗣昌问话,便连忙回答道:“我是奉皇帝旨意进京,说是要配合厂卫查晋商囤积粮食一事。”
看到杨嗣昌有点不解,他就又联系详细解释道:“那几家囤积粮食不卖地粮商,其实都是晋商开的。因此皇帝就怀疑是晋商谋逆,要派厂卫去山西乱来。您说着叫什么事儿?”
杨嗣昌当然知道,山西那边有名气的商人,和陈新甲的关系都不错。估计陈新甲这么有钱,很可能银子就是从那些有名晋商处来的。于是,他也立刻明白,陈新甲说有十分紧要之事,是指什么了。
对此,其实和他本人的诉求也是一致的。毕竟他的很大一部分银子收入,也是来源于陈新甲这边,自然不希望那些银子源头,也就是晋商等人会被查。另外,他也不希望,只是区区粮商囤积奇居而已,就被皇帝定为谋逆之案,就这么胡搞下去,而对卢象升、孙传庭等人的任命却一直拖着不办。
于是,他就立刻和陈新甲不谋而合,都想着让皇帝转移注意力,阻止皇帝继续搞那荒唐的谋逆大案。两人商议一番之后,很快就有了结果,陈新甲也安心地离开了杨府。
很快,就在当天下午,京师就突然刮起了一股妖风,说建虏出关已久,上百万百姓不同程度的受害,这些事情,还没有人负责,强烈要求皇帝为百姓做主,给百姓一个公道。
甚至有的人,更是直言,原勤王军统帅卢象升,就是要负主要责任。哪怕后来虽然有打赢建虏的战事。可不还是有将近二十来万百姓,还有无数物资被掠去辽东。甚至德王一系,都是生死未知,此事也必须要卢象升负责。
一本本地弹劾奏章,又犹如雪片一般飞往御前。等到天黑之时,崇祯皇帝这边,由蓝天保等人分门别类,又进行了一次统计,而后,给崇祯皇帝禀告说,和之前统计地差不多,就那些御史言官和一些其他官员,上次弹劾的,这次依旧在弹劾。
崇祯皇帝听了,当即冷冷一笑。自己一直留中不发,就以为自己没办法了呢?自己只是在等时机而已,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收网好了。
这么想着,就在陈新甲满怀信心进宫觐见时,在他见礼完毕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崇祯皇帝暴怒喝道:“你这奸贼,为一己之私,置国家法度于不顾,枉顾君恩,助纣为虐,参与谋逆我大明社稷江山。来啊,把他给朕打入诏狱,严刑伺候。”





崇祯窃听系统 188 助纣为虐,罪该万死 (为堂主相逢即相残加更1/2)
边上早已候着的锦衣卫校尉,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
陈新甲当场就傻了,感觉就在梦中一般。等到锦衣卫校尉架起他的胳膊,就要往外拖时,他才回过神来,立刻不甘心地挣扎了起来,同时大声喊冤道:“陛下,冤枉啊,冤枉啊,微臣尽忠国事,未有一丝懈怠,何以污蔑微臣谋逆……”
“呵呵,还不肯认罪!或者你压根就认为,通虏卖国不算谋逆,只是赚点钱而已么?”崇祯皇帝冷笑一声道,“那些被你间接害死的百姓、将士还真是死不瞑目!”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为首的那名锦衣卫军官,对他下旨道:“每天都好好伺候他,为那些死不瞑目的好歹先出口气!”
陈新甲此时,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因为很明显,皇帝已经知道晋商和辽东建虏做买卖的事情,甚至知道得更多。如果说他以前确实有崇祯皇帝所说得,那其实是赚钱而已,可此时,这个事情经由崇祯皇帝口中说出来,那就真是谋逆了。
想到这里,他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大声喊道:“冤枉,微臣冤枉,屈打成招,天下士人自有公道,后世自有公道,陛下英明,可千万不能受小人蛊惑……”
锦衣卫军官没见崇祯皇帝再有交代,便让手下拖着陈新甲走了,只留下他不甘地声音大殿内回荡。
过了好一会后,大殿内才安静了下来。
贴身内侍陈宝庭有点想不明白,平时又得皇帝教导,说有不明白的事情,在不忙的时候可以询问。因此,就没忍住,不由得问在想问题的崇祯皇帝道:“陛下,这陈贼如此嘴硬,何不把证据给他看看,也好让他明白,陛下没有冤枉他!”
崇祯皇帝听了,转头看向他,呵呵一笑道:“这种奸贼,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哪能如此便宜他。不给他看证据,就让他觉得还有希望,回头锦衣卫招呼他,有那份坚持,也能多持久一些,让他多尝尝诏狱的机会。等朕把这些奸贼都一网打尽,公之于众时,再拿出证据让他明白,自己干过的事情,举头三尺有神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着这话,想着陈新甲为了一线希望,咬牙坚持不肯认罪,等到受够了刑,突然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丝希望,估计会一口血吐出来吧!
这么想着,陈宝庭心中就感觉一阵畅快。这些奸贼,就该好好地让他们尝尝人世间的痛苦!死后再下十八层地狱去受苦受难!
他在想着,崇祯皇帝却站了起来,对他们说道:“带上这些东西,摆驾御马监军营!另,传旨卢象升、洪承畴、孙传庭随驾!还有东厂提督曹化淳和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全都一起去御马监军营见朕。”
陈宝庭等人一听,连忙上前,把御案上的东西都收拾好,又立刻派人去传皇帝口谕,通知卢洪孙和两位厂卫头子去了。
洪承畴是第一个赶过来的,原本他以为是皇帝对他的新任命要下来了,想想也有点激动,同时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官职,竟然要到现在才来宣布?
然而,但他看到内侍引着他来了御马监军营时,就又有点怀疑他的判断了。他心中纳闷:有点不像啊,来这军营,那皇帝是要干嘛?总不可能继续领兵去打仗吧?又没有听说过最近有要出动这三大营的战事。
就在军营门口,他同样碰到了刚好赶来的卢象升和孙传庭,于是,洪承畴就更搞不明白了,因为卢象升和孙传庭的新任官职,其实是已经定好了的。那也就是说,应该和官职什么的无关了。
卢象升和孙传庭两人,同样有点疑惑。不过有内侍在,三人也不好聊,纷纷赶去御马监衙门见崇祯皇帝。
御马监的主人,掌印太监王承恩,一如既往地当了个花瓶,就陪在崇祯皇帝的边上。让他们有点意外的是,自从三大营改编之后,各营监军原本是回宫里去了。可此时,却也都伴驾左右,人数一个不缺。
这么齐整地,难道是又有战事了?
这么想着,卢洪孙三人连忙上前见礼。
崇祯皇帝见他们三人来了,只是点点头示意了下,脸色严肃并没有多说话。大堂内的气氛,显得有点肃穆。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三大营八大总兵得到旨意,也赶到了御马监衙门。这段时间,因为刚接受了不少新兵,他们互相之间当然也有较劲,都想着尽快把这些新兵练出来,因此都在忙碌,哪怕接到旨意立刻赶来,也稍微晚了点。
在他们的印象中,崇祯皇帝对他们一直是比较和蔼的。可是,此时他们看到皇帝一脸严肃,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阵容,不但各营监军,甚至连三位原勤王军统帅都在,这场面,更是非比寻常。因此,八大总兵也都收敛心神,一个个严肃地上前见礼。
崇祯皇帝等他们见礼完毕之后,分左右站好。只再稍微等下,曹化淳和李若琏也一起赶到了。看到这个场面,同样吃惊。不过李若琏这边,因为刚刚他已经知道,宣大总督被关入诏狱,因此知道有大事,就稍微好一点。不过此时,不管知道多少,都严肃地见礼站好。
大堂内,气氛无形中有点严肃和紧张。人数虽多,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崇祯皇帝见人已经到齐,扫视着底下,严肃地说道:“诸卿可知,建虏为何会崛起辽东?为何我大明屡战屡败?为何建虏以区区辽东一个苦寒之地,却能耗得我大明连年加饷,打得我大明毫无招架之力,让这些建虏能在关内肆虐?”
听到皇帝一句又一句地质疑,在场的这些人,包括文官、宦官又或者这些带兵的总兵,当然也能回答一部分。比如军队训练不足,比如军饷不足等等,可有些问题,他们却是回答不出来,也是有疑惑的。
就如同所有大明的百姓、官员一般,一开始谁会把酷寒之地的蛮族当回事,无非就和其他蛮子一样,在边陲折腾折腾,真要朝廷用心,还不是分分钟能灭了这些蛮子。
然而,辽东建虏却是越打越强,越打越厉害,如今更是强大到经常入关劫掠,而明军却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不得不说,辽东建虏和别地蛮子实在不一样,让他们疑惑,震惊。
崇祯皇帝知道他们不可能回答自己的所有问题,因此也不用他们回答,就立刻说道:“是因为我大明有人通虏,贩卖违禁物资去辽东,而且不止一星半点,而是让你难以想象地多,且他们还给建虏带去我大明军队的消息,官场消息,驻防情况……”
听到这话,除了事先已经知道消息的贴身内侍之外,其他人都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们再怎么想,也没想到皇帝竟然说出了这么让人意外的消息。
曹化淳更是想起了崇祯皇帝以前就有过这种怀疑,还曾让他查过,在朝堂上也提出来过。但群臣反对有奸细的说法,后来这事就淡了。没想到皇上这时确实斩钉截铁地说出来,应该是有确凿证据了。
这么想着,他立刻偷瞄了下锦衣卫指挥使,心中不由得郁闷,这么大的功劳,竟然被锦衣卫给办成了?
曹化淳自然不知道,李若琏此时在心中却也有类似的想法,以为是东厂查获了消息。
在他们想着的时候,崇祯皇帝又在继续说道:“朕之前一直在说的谋逆,就是指这些人!这些寄居在大明体内地蛀虫,为了一己之私,一直在资敌,壮大敌人,多少将士因此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战场上,多少百姓因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人到死都不知道,害他们的人中,有这样一群蛀虫地存在。辽东大地上,多少汉人百姓因此长眠底下。远得不说,就这次建虏入关,上百万的百姓受到迫害?”
“如果不是他们,朝廷也不至于窘迫于此;如果不是他们,大明不至于让那么多百姓没有了活路,也不至于没有能力,让流贼肆虐中原,让整个大明陷于风雨飘摇之中……”
这个事情,在原本的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不是满清皇帝入关之后,为了表彰他们的功劳,封了八大皇商,搞不好还真是钱被他们赚了,名声也没有坏,那就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至少在后世,他们是被订到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当然了,在这个位面,就不止如此便宜了。
听着皇帝的话,孙传庭略微皱了眉头。那些被抓的粮商,竟然有这么高的手段?皇上,是不是夸张了点?
这个想法,可不止他一个人,其他两人也有,甚至在场的这些人都有。不过皇帝正在说话,也没人敢打断,都只是默默地听着。
不过还是孙传庭的性子直了点,听到皇帝说话的间隙,就见他向皇帝一礼道:“陛下,就那些粮商,何来如此之大地能耐?这些事情一旦传出去,朝中怕是无人会信!”
听到这话,崇祯皇帝看着他,当即摇头道:“孙卿错了,京师所抓这些粮商,乃是极小部分而已。他们的背后,都是晋商,而和晋商勾结在一起的,还有朝中重臣。如此,可有能耐做这等事情?”
听到这话,几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晋商?还有朝中重臣?这一个个消息对他们来说,都可以说是非常让他们震惊的消息了。
不过相对来说,卢象升的震惊相对要小一点。因为他当过宣大总督,那些晋商就曾想来贿赂过他,不过他自然拒绝了。等到他实施因粮之策之后,双方的关系更是进一步恶化。
对于那些晋商的富有,他是大概有数的。而皇上那么说了之后,他又马上想起山西的地理位置,确实非常容易走私。
“远得不说,就说这一次,那些晋商事先就囤积了大量的粮草物资,就等着建虏掠夺足够的人口去辽东之后,他们就能狠狠地赚一笔了。”崇祯皇帝恨声说道,“别人不知道,就这些晋商,是恨不得建虏在关内劫掠的财富越多越好,被掠走的人口越多越好,因为这么一来,他们就能发大财!”
“这次建虏为何会突然南下济南府,为何又是一攻而下?就他们一群辽东鞑子,能知道几分关内情况?”崇祯皇帝带着冷意,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有晋商在通风报信,听说建虏战事不利时,甚至亲自赶去建虏军中,献言献策。这中间,还想着要卢卿背负失陷众卿罪名,让朕降罪于卢卿的想法!”
听到这话,卢象升就感觉背后有一股寒意蹿上脑门。如果不是皇帝英明的话,他们来这一招,那自己肯定是要担下这个罪名了。
还真是难怪了,哪怕朝中闹得再凶,皇帝也是一直按着这事,既没有追究失陷宗藩的罪责,也没有公开对自己的处置,原来就是在等着这事公开……
想着这一切,卢象升不由得再次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皇帝!
主位上的崇祯皇帝,对底下这些人,自然是没有隐瞒了,把知道的情况,都一一讲解出来。
当他们听到,宣大总督陈新甲原来就是晋商在朝中的代言人,从宁前道兵备副使开始,就为他用钱开路,最终当上了大明的封疆大吏,还有内阁辅臣杨嗣昌,也多被他们利用,为他们在朝中排除异己等等时,这些人一个个都听得张大了嘴巴。他们有点没法想象,这晋商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也难怪,他们能获悉大明官场上的消息,还有各地军队的消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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