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话说回来,景明月是景阳王府的掌上明珠,闹出这种事情,就算是一场误会,景阳王府也会对尉迟晟有意见,甚至是对他起疑,如此……
倒是她给尉迟晟惹了麻烦了。
楼月卿挑挑眉:“你怎么处理?”
尉迟晟垂眸,倒是沉默了。
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虽然他的为人景阳王是相信的,可是总要有个交代,景阳王对这个女儿十分在意,见不得她半分不开心,这次的事情,如若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定然对他心怀成见。
而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虽然知道他或许不会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但是,定会知道,他怕是不简单,会怀疑他有所图谋,会做什么对璃国不利的事情。
楼月卿想了想,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尉迟晟一愣:“什么办法?”
楼月卿意味深长的笑着道:“如实相告!”
尉迟晟闻言,眉头一皱,随即面色一变。
和尉迟晟谈完事情后,楼月卿让莫离送他离开。
楼月卿这才转身走出前厅,往后面走去。
风和日丽,容郅正坐在凉亭中,面对这一盘棋,自己对弈。
容郅自从来到璃国之后,除了偶尔要处理一些从楚国快马加鞭送来的奏疏,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楼月卿,这不,楼月卿要见尉迟晟谈事情,他只好自己打发时间。
楼月卿走上凉亭,看着容郅眼前的棋盘,不由得挑挑眉。
自己和自己在这里下了小半个时辰的棋了,才走了几步,啧啧,这得多心不在焉啊?
眉梢扬起笑意,她挑挑眉悠悠道:“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别扭什么?”
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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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情人节快乐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18:约见景阳王
自从那日那档子事儿闹出来之后,这厮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犯起小心眼起来,整天别别扭扭的,这不,方才尉迟晟过来在外求见的时候,他一脸郁闷,还想和他一起去见尉迟晟,她不给,他一脸不高兴。
这副模样,就好像自己媳妇儿和情敌独处时的别扭。
他竟然把尉迟晟看作情敌,也是够了!
容郅冷哼一声。
楼月卿见他一副幼稚的别扭样,忍不住乐了。
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没好气道:“你说你也真是的,我和尉迟晟不过是商谈正事儿吗,又不是幽会,你至于这么小气嘛?还闹情绪……容郅,你越来越幼稚了!”
容郅抬眸,认真的看着她,道:“他心里有你!”
楼月卿一愣:“呃……”
容郅冷哼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男人对男人是很了解的,尉迟晟是个人物,能力和手腕都属于佼佼者,不然也不会短短几年就成了璃国的右相这其中虽然有景阳王府的支持,但是萧正霖和景阳王都是聪明人,自然,若是尉迟晟没有能力,别说是景阳王府的女婿,就算是驸马爷那也是没用的。
既然他有此能力,又不是楼月卿的属下,却对楼月卿忠心耿耿,其中虽有感恩之心,可是其中绝对不只是感恩,而是爱慕,因为爱着,所以愿意这般效忠。
之前他并没有这样觉得,可是北璃之后,他和楼月卿一起见过几次尉迟晟,加上前几日的事情尉迟晟的态度,便看出来了。
尉迟晟喜欢她。
楼月卿有些无奈,目光认真的看着容郅,轻声道:“容郅,他是我妹夫!”
景明月是她的表妹,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虽然不及萧允珂与她亲近,但是景明月在她心中,是她的妹妹,尉迟晟是景明月的丈夫,便是她的妹夫。
容郅挑挑眉,淡淡的反问:“若他不是你妹夫,你以为孤还会让你们单独见面?”
没可能的事儿!
就因为尉迟晟是她妹夫,反正再怎么爱慕也不敢再心生惦记。
他并不惧怕所谓的情敌,他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把她抢走,可是,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不喜欢有人惦记她。
楼月卿有些无语,翻翻白眼,对他这话不置一词。
容郅这才问正事儿:“商量好了?打算怎么办?”
楼月卿眸色微动,缓缓道:“明日,去见舅舅!”
容郅一愣,随即蹙紧眉头:“想好了?”
楼月卿点点头,轻声道:“嗯,迟早的事情,如今不过提前而已!”
她本就打算先观察酆都的情况,过阵子在去见景阳王,可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也只能提前了。
反正她想做的事情,就算景阳王知道也无妨。
容郅眸色渐深:“我只是担心……”
见容郅欲言又止,楼月卿有些疑惑:“担心什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
容郅抿唇不语。
楼月卿淡笑,挑挑眉:“怎么,你难道还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啊?”
容郅不置可否。
“他是我舅舅啊,小时候,抱过我,教我骑马射箭,带我放风筝的舅舅,他不可能对我不利的,你放心吧!”
容郅闻言,倒是无奈的笑了:“你想多了,我不是担心这个!”
楼月卿困惑:“那你是担心什么?”
容郅没回答,只是道:“没什么,你若真想清楚了,想去就去吧!”
反正都回来了,总要面对,他再怎么不愿,也于事无补。
尉迟晟离开别院之后,直接去了景阳王府。
自从太子监国之后,景阳王就赋闲在家,很少参与朝政,甚至,已经半个月没进宫,也闭门不见任何人,但是,没有人敢小瞧了这个执掌璃国五十万兵权的景阳王府。
别人来见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尉迟晟来求见,景阳王府的人自然不会拦着。
景阳王府很大,也很庄严,景家是近百年前才出现在璃国朝堂的,据说第一任景阳王出身并不高,只是当时戎狄屡屡进犯,璃国当时正处于夺嫡混乱中,一片混乱,所以,被戎狄趁虚而入,夺走了十几座城池,第一任景阳王景源本是璃国北边边境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因为戎狄南侵而家破人亡,便参军打仗,没想到他十分聪明,行军打仗很是厉害,熟知战术,屡战戎狄屡获战功,被一步步从一个小小的士兵一直到封将封王,是璃国建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迎娶了当时最受尊重的庆元长公主,备受百姓拥戴,也很得帝王信任,如今的景阳王,名为景泰,是景阳王府第三任继承人。
景阳王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两鬓斑白面容沧桑,但是身子十分健朗,人也很精神,骑马射箭行军打仗都不在话下。
尉迟晟刚走进景阳王府后花园,远远地便看到御花园中间,一篇姹紫嫣红中,伫立着一个亭子,亭子里,坐着两个人,似乎正在对弈。
其中一个是景阳王,另一个,是萧以慎。
带他过来的老管家恭声道:“姑爷,王爷和平南王殿下就在那里,您自己过去吧,老奴先去忙了!?”
尉迟晟颔首:“有劳福伯了!”
福伯连忙道:“姑爷言重了,老奴告退!”
老人家朝着尉迟晟弯了弯腰揖手告退,便转身离开。
尉迟晟这才走了过去。
他走近的时候,正好景阳王和萧以慎胜负已分。
“舅舅棋艺精湛,慎儿又输了!”
景阳王没好气道:“你小子这段时日是怎么回事?每次都输,是不是没用心下啊?”
萧以慎忙笑眯眯的道:“哪敢啊,是舅舅越来越厉害了,慎儿的棋艺都是从舅舅这里学来的,赢不了是正常的!”
景阳王扬声大笑,道:“哈哈哈,你舅母说的果然没错,你啊,就是这张嘴讨喜!”
萧以慎淡笑,端起一旁的茶正要喝,忽然眉眼一拧,豁然抬头看了过来,看到尉迟晟,愣了愣。
景阳王也察觉了有人过来,转头看去。
这时,尉迟晟已经缓缓走近凉亭,走上阶梯。
站定,一手,微微低头垂眸:“见过岳父,见过平南王殿下!”
景阳王还没出声让他起来,萧以慎就支着下巴看着尉迟晟邪魅一笑,似笑非笑的道:“哟,这不是尉迟右相么?真是好久不见呐,最近几日总是听闻右相的光荣事迹,正惦记着,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了!”
尉迟晟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开口:“劳烦殿下记挂!”
见尉迟晟荣辱不惊的样子,萧以慎挑挑眉,随即倏然眯了眯眼。
正要说什么,景阳王已经淡淡开口:“自家人无需多礼,起来吧!”
尉迟晟语气恭谨的道:“谢岳父!”
景阳王指着旁边的空位,淡淡的道:“坐下吧!”
尉迟晟立刻道:“不了,小婿今日前来,是有事要与岳父相商,不止岳父可否……”
说着,他目光迟疑的看着萧以慎,虽未直言,意思却不言而喻。
他要和景阳王密谈。
萧以慎这下子不太乐意了:“嗤,你和舅舅能有什么事儿是不能让本王知道的?”
他和景阳王府是一条心一个阵营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相互知道的。
尉迟晟一脸迟疑:“这……”
他虽然知道萧以慎和景阳王府的关系,也知道这事儿萧以慎就算知晓了也无妨,但是,楼月卿只说了见景阳王,他自然是不能让萧以慎知道。
景阳王眉宇一皱,看着尉迟晟沉思片刻,才看着萧以慎道:“慎儿,你先回去吧,改日空了再来陪舅舅一同出去打猎,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萧以慎闻言,倒也甚是听话:“舅舅既然发话了,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叨扰舅舅!”
景阳王点头:“嗯,去吧!”
萧以慎这才站起来笑眯眯的朝景阳王揖手告退,走到尉迟晟旁边的时候,他脚步一顿,站在那里,微微侧目看着尉迟晟片刻,这才离开。
他也懒得掺和这些事情。
萧以慎走后,景阳王这才问:“明月怎么样了?”
尉迟晟道:“岳父放心,明月很好!”
景阳王闻言,面色缓和了些,指着萧以慎方才的那个位置:“坐吧!”
尉迟晟颔首,道了声谢,这才坐下。
景阳王这才面色认真的看着尉迟晟,淡淡的道:“既然今日过来了,想必已经想好如何与本王交代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尉迟晟想了想,定定的看着景阳王,问:“岳父可相信我?”
景阳王闻言,愣了愣,随即定定的看着尉迟晟。
尉迟晟面色坦然,无畏无惧。
片刻之后,景阳王眸色不明的看着尉迟晟,淡淡的问:“你觉得若是本王不信你,你还能坐在这里?”
若他对尉迟晟有疑心,尉迟晟别说坐在这里,还是否活着都是个问题。
他容不得任何人对璃国不利。
尉迟晟怔然片刻,随即垂眸低声道:“多些岳父的信任!”
景阳王部一位日,淡淡的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相信尉迟晟不会对不起景明月,也相信尉迟晟不会对璃国不利,毕竟是他观察了几年的人,对他的人品和背景,景阳王算是很清楚的,但是,尉迟晟也确实有事情瞒着他们,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尉迟晟斟酌片刻,缓缓开口:“陛下和岳父都曾经问过我,为何入朝为官,当时我都没有回答,今日,我便给岳父一个答案,我之所以入朝为官,是因为一个女子!”
闻言,景阳王蹙了蹙眉,有些不解:“因为一个女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明月说的……”
尉迟晟忙道:“岳父莫要误会,并非明月所说的那样!”
景阳王这才缓了口气,面色稍霁,没好气道:“那是怎么回事?你但说无妨,莫要吞吞吐吐!”
他一贯快人快语,最受不了这些文人雅士的慢条斯理,烦人!
尉迟晟也不废话,从袖口中拿出一物,递到景阳王面前,问:“岳父可认得此物?”
景阳王目光一顿,随即脸色大变,立刻从尉迟晟手里夺过,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望着手中这把晶莹剔透的黄龙玉骨扇,景阳王一脸不可置信。
这是……
他猛然看着尉迟晟,沉声问:“这把扇子是从何而来?”
尉迟晟答道:“是派我来璃国的人给的,她说,您一定识得此物,请您明日午时,前往天然居一见!”
景阳王大惊:“她可是……”顿了顿,他眯了眯眼看着尉迟晟,沉声问道:“楚国摄政王妃?”
尉迟晟颔首:“是!”
景阳王面色一怔,呢喃低声道:“果然是她……她还是回来了……”
她不该回来的,为何要回来呢,这个傻孩子……
尉迟晟有些惊讶,不解:“岳父为何……”
为何景阳王好像知道她……
景阳王没等他问出疑惑,猛然看着他,问:“你是她的人?”
尉迟晟想了想,将自己和楼月卿的渊源与景阳王大致说了一下。
景阳王这才了然:“原来如此……”
尉迟晟不解的问:“岳父,为何您会知道她?那长乐公主……”
既然景阳王知道,那陛下是否知道?如果知道,那长乐公主算怎么回事?
景阳王面色晦暗,片刻,淡淡的说:“此事你不必多问,知道太多,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尉迟晟拧眉沉声问道:“可是我不明白,既然您知道,为何当做不知?”
既然景阳王知道楼月卿的存在,那就说明景阳王知道长乐公主是顶替的,既然如此,他为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是他的亲外甥女!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019:天灾
景阳王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沧桑的眸中划过一抹晦涩,苦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还不都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不管怎么做,都是一场悲剧!
那是她生来就已经注定要经历的,谁也改变不了,不管怎么做,一场骨血相残,在所难免!
闻言,尉迟晟更加不明白,正要问,景阳王已经不愿多谈,凝视着手中的玉骨扇,沉声道:“此事我已知晓,明日自会去天然居,你且先回去,此事莫要让任何人知晓,你该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他们想要以最小的代价将汤氏一族及其党羽连根拔起,现在正是布局收网的关键时刻,如若此事传出,必然再生事端,届时,一切都得不偿失!
他们等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今日,如若这次错失机会,后果不堪设想。
尉迟晟也不再追问,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景阳王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他不想继续说了,追问也问不出什么。
尉迟晟没再多留,站起来转身离开。
往尉迟晟远去,景阳王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玉骨扇,心底,悲喜交加。
那一年,生辰宴后……
一身红色的小无忧对他说:“舅舅,父皇送了无忧一把扇子,说让我好好保管,扇子很重要,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哪里重要了,就是一把扇子而已啊……”
小姑娘一脸纠结的看着手里的玉骨扇,咕哝着几句,一脸懵懂。
当时他无奈一笑,摸着她的小脑袋意味深长的道:“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你父皇可是把整个璃国都送给你了啊……”
这把擅自看似不过一把玉质上乘的擅自,可是暗藏玄机,一旦懂得其中奥妙,便是能调动璃国百万大军的兵符!
当时,她不过五岁,陛下便把此等重要的信物送给了她,可谓极尽宠爱。
只是好景不长……
第二日,临近午时,楼月卿就已经在天然居等着。
容郅没来,本来他不放心要一起过来,她没让,只带了莫离一个人。
还没到午时,景阳王就和尉迟晟一同到了天然居,被守在门口的莫离引着上三楼,进了楼月卿所在的雅间。
雅间很大,被屏风一分为二,推开门,正好看到偌大的一块屏风立在屋内,屏风后面,茶香飘逸,香烟袅袅,水沸腾的咕噜声隐隐传出。
刚走进门,便隐隐的看到屏风后面,站着一个身影,背对着这边,看着窗外的景致。
天然居前面是街道,后面是一片湖,而这个雅间的窗外,对着湖面。
莫离缓缓走到屏风边上,对着里面的楼月卿低声禀报:“主子,景阳王和尉迟公子到了!”
声音刚落,里面的身影微动,随后,缓缓走了过来,靠近屏风,从一旁走出。
一袭月白色海棠花纹底衣裙,看着很是简单素雅,却难掩与生俱来的高贵,亭亭玉立,端庄优雅,头上长发轻挽,梳的是璃国的低髻,以一根玉簪固定,长发垂在身后,脸上围着面纱看不清样子,但是。露在外面的那一双眼睛,却是那么熟悉。
那眉眼,那眼神,和景媃一模一样。
如若真的是她,即使没有看到她的脸,景阳王也能想象的出来,她长什么样。
楼月卿站在屏风边上,静静地看着景阳王,眼底慢慢湿润,眉眼间笑意难掩。
随即,她抬手,缓缓揭下面纱,一张靡颜腻理的脸清晰可见,即使知道她该是这个模样,当真的看到时,景阳王依旧忍不住一脸错愕。
楼月卿面含淡笑,缓缓走过来,站在景阳王面前,随后,开口:“舅舅!”
语气平静,面带笑意,好似只是几日不见,突然碰面了,所以打声招呼。
景阳王面色一怔,讷讷的看着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底悲喜交加。
随即,他做了一个令楼月卿以及尉迟晟和莫林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只见他直接掀起衣袍,大步一跨,直接跪在楼月卿面前,双手扶地,语气铿锵恭敬的开口的:“老臣景泰……参见公主殿下!”
楼月卿见状,面色一变,立刻几步上前,扶起景阳王:“舅舅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
说着,急忙将景阳王扶起。
一旁的莫离和尉迟晟也十分惊讶,特别是尉迟晟,景阳王的地位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见了萧正霖,都可以不用行礼,如今却对着楼月卿,行跪拜大礼……
……
和景阳王见面之后,楼月卿直接回了别院。
然而,刚回到别院,刚走到容郅的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冥夙的声音。
“王爷可要回楚?”
容郅没说话,里面突然一片静默。
“王爷……”
容郅沉声道:“传令回去,让楼奕琛先亲自去处理此事,再传令给薛痕,立刻返回楚京待命!”
冥夙一愣,随即有些惊讶的问:“那王爷不回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按照王爷以往的性子,肯定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容郅淡淡的说:“此事再说,你先出去传消息回去吧!”
“是!”
冥夙走出来,正好看到楼月卿,一愣,随即忙走过来,揖手恭声道:“王妃!”
楼月卿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下去办容郅交代的事情。
冥夙点点头,急忙离开。
楼月卿这才走进书房。
容郅方才已经察觉有人在外面了,所以,在等她走进去。
楼月卿走到桌案边,看他一脸沉重,不由得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容郅将摆在身前的纸递给她:“你看看!”
楼月卿接过,扫了一眼,随即脸色倏然一变:“怎么会这样……”
南疆洪灾……
信上说,南疆连着一个月日日暴雨,导致很多地方水患严重,就在几日前,隔离南疆和楚国的荆江被大水冲垮了河道堤坝,淹了附近的几个城镇,导致近万百姓被淹死……
这一个多月来,楚国多个地区连下暴雨,只是都没有靠海的南疆下的严重,重到爆发洪灾的地步。
容郅没说话。
楼月卿问他:“你打算怎么办?要回去么?”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总不能不管。
容郅摇了摇头:“孤不知道……”
她在这里,他怎么放心离开?
可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死了那么多人,他也不能不去看看,所以,他现在心里很乱。
楼月卿想了想,轻声道:“容郅,你回去吧!”
容郅一愣,抬眸看着她,蹙了蹙眉:“无忧……”
楼月卿淡淡一笑,目光轻柔的看着他,道:“你是楚国摄政王,如今死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后面会如何,你不能坐视不管,我不想你这样!”
她不愿意他因为她,置楚国百姓生死于不顾,她所爱的男人,有责任,敢担当,不应该这个时候因为她而不顾国事。
容郅闻言,眸色微动,想了想,轻声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楼月卿一愣:“啊?”
容郅将她拉到怀中,坐在自己腿上,捧着她的脸,轻声道:“我不放心你自己在这里,所以,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如今璃国这个局势,他不可能让她自己待在这里,要么,她和他一起回去,要么,他留在这里。
楼月卿闻言,有些无奈:“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好不容易打定主意回来,如今既然回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除非把这里的事情都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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