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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那小厮赶紧起身,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过去通知。




第三百四十二章 当日请而不来,今日送贴相召
    这位大少爷,就是罗勋的长子罗久,虽然被叫做大少爷,其实年龄已经不小了,早就到了中年,看上去也颇为稳重,先前为官,因为一点疏忽,如今赋闲在家,每日里邀请三五好友来家畅饮,倒也逍遥。

    但这几日罗勋的心情不好,府中气氛凝重,这位罗家大少的日子也不好过,也不敢随便邀请好友了,就算青了好友,也是待在屋子里,小声的交谈,不敢声张。

    现在一接到消息,他罗久不敢耽搁,直接就来到了父亲的方外,见了两个小厮的样子,停下了询问一下,心里就有数了,这心里却越发苦了。

    果然是和太乐署有关联啊,可别又找我过来训斥,明明是他没有抓住机会,人家陈止都亲自来家里邀请了,前后来了两次,何等真诚,这样的事,去哪找啊,结果他倒好,直接给拒绝了,现在见了其他五家的好处,心里不高兴了,找不到陈止,就找着我发泄,唉,真是倒霉。

    罗久对父亲的心思颇为了解,知道他看着那五个人在品评会后的遭遇,心生羡慕和后悔,因此不快,就拿着自己发泄。

    果然,见到了罗勋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连串的询问,无非就是问家中访客几人,又旁敲侧击其他几家。

    这两日来家中拜访的人,确实减少了很多,但并没有真像那些下人说的,近乎绝迹,其实很多人拜访了左廉等人之后,也会过来咱们家的。罗久一番论述解释,却没有让自家父亲舒坦,罗勋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罗久见了,就知道不对,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罗勋却没有劈头盖脸一番训斥,而是叹了口气,然后问道:长久,你说说那左廉家中的情况,我知道你好友不少,时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相关的消息,他们有没有提过,陈止是如何给左廉他们几个人保证的?

    保证?什么保证?罗久楞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您是觉得,那几家能有这么多人去拜访,是陈止在背后操作?

    难道不是么?否则的话,怎么会短短几天,就有这么大的变化?罗勋的表情颇为复杂,夹杂着诸多复杂的情绪,因为这些天其他各家的变化,让他的脑海中,不时就回想起陈止第二次拜访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

    让罗勋不自觉的就烦恼起来,莫非真的因为推辞了陈止的邀请,就要后悔,这简直无法忍受,尤其是徐家答应的好处,根本还看不到苗头,可陈止那品评会的影响,却已经逐步清晰了,并且带来了明显的变化。

    但罗勋却不想认同,想从罗久这里得到答案,只是

    父亲,您怕是还没弄清楚如今城中流传的些许传闻啊,罗久见父亲没有斥责,一副要询问自己的样子,思索片刻,就小心翼翼的道:之所以有很多人去拜访左廉先生等人,并非是陈止指示,而是城中流传着诸多传闻,都说那品评会有朝廷定力支持,当时连皇上都微服到访了。

    一派胡言!罗勋当即就怒斥起来,小小一个太乐署邀请了几个书院学子,没见到有什么重要人物,焉能让皇上屈尊降贵,微服到访?

    罗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个自然是流言,但却难以制止啊,再加上那日的品评会,有许多的新鲜玩意,参与的孙特卢仟等人这些天也受到追捧。

    两个小字辈的,也能让名士士人追捧?罗勋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罗勋叹了口气,说着:因为追捧他们的,可不是什么士人,而是民间人士,还有不少寒门子弟,所以这几天以来,那孙特等人的居所,也时常有人拜访,名声大噪。

    罗勋神色一变,越发严肃起来。

    怎么会这样?

    父亲?怎么了?罗久看出了自家父亲的神色不对,不由询问起来。

    罗勋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你还没看出来啊,陈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目的模模糊糊,根本就不清楚,做的事也是东一招西一招的,孩儿实在是看不出来,还望父亲能有指点。罗久一本正经的请教起来。

    罗勋还是沉默,似乎正在思量,最后才出声说道:陈止的目的,就是让那些参与品评的大家和学子,都单纯从个人而言,提升了名望,连带着他们背后的书院,也有所提升啊。

    罗久却越发疑惑了,问道:这又有什么不同,守拙书院不还是输了?

    你以为这些书院是为了什么争执?罗勋冷笑起来,或许是有学术的原因,但对于普通的学子而言,对于书院的经营者而言,更多的就是为了名声,因为这名声对书院来说,也是关系到传承强大与否的关键。

    罗久毕竟是罗勋的儿子,见识是有的,错愕过后,猛然惊醒,不由惊道:这这陈止的目的,是想要让太乐署,能掌控书院的名声?

    可不光时掌控书院的名声,而是能凭空让已经稳固的名士,或者是初出茅庐的学子,都能在名声上更进一步,连带着让他们的书院也得到益处,你看那守拙书院,虽然落败了,看起来损伤了名望,但实际上呢?

    实际上也是有所损失啊,罗久眉头皱起,越发不解,我听了几个好友提到了,说是有几个家族的人,都对守拙书院有了微词,他们都有子弟在这些书院中为学,长久来看,必然会受到影响。

    罗勋摇摇头,说道:你啊,看得不够远,我且问你,一个书院最让人担忧的是什么?

    一个反问,让罗久眉头紧皱,沉思之后才道:那该是名声受损,影响到传承吧。

    错了,错了,罗勋露出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书院虽然不希望名声受损,但能够有传承的书院,都是有来历的,就算是一时的名声受损,只要不伤及根本,还是能再起的,人也是如此,有些人的名声坏了,就会潜伏一阵子,等事情淡了,机会再次出山,那守拙书院也就是一时受挫,但听陈止的意思,这个什么品评会,今后还会召开,这就让守拙书院有翻盘的机会,其他世家也不会就因此认为守拙不行了。

    罗久想了想,不由又问道:那书院最担心的是什么?难道是学术学问师道传承有了偏差?

    这更是笑话了,那当世经学大师郭象的侄子郭展,公开歪曲了自家老师叔父的学说,更有诸多百家传人,将原本的学说加以扭曲,改得好的,被说是传承与发展,不好的则被归类于扭曲与偏差,但无论是哪一种,多有书院传承,这书院的传承偏差,也不是致命的,他们真正担心,是书院没有人知道!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提高:若是没有人知道,那么不管书院的学说多好,最后都要被埋没,运气好的还能靠着时局或者后世徒孙,让学说重见天日,但更多的却是逐步消亡,除去因朝廷政令而覆灭的学说,很多书院和学说都是因为无人知晓,才会消失在历史中。

    罗久终于是明白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仔细想来,那些书院担心名声受损,就是怕被世家抛弃,最后沦为式微,最终衰落消失,父亲您的意思是,陈止通过那品评会,可以操纵书院让人知晓?

    罗勋眯起眼睛,沉思片刻,才道:这只是为父的猜测,但从陈止之前说过的话,和现在的情况来看,是很有可能的,因为这街上的流言,其实就是证明。

    流言可不是好事。

    不是好事,但可以让人知晓,而且罗勋看着自己的儿子,点醒他道:这街上的流言,固然不利于守拙书院,但却同样推崇守拙书院的一干学子,按你的说法,这民间百姓多有追随和推崇者,既然如此,你觉得对于这些学子来说,这品评会是好是坏?而孙特等人名声提升,守拙书院就算再被怀疑,那些世家也不会因此就将自家子弟召回去了。

    对啊,若是只要参加了这个品评会,无论书院是输是赢,都会被百姓追捧,那对于那些学子来说,必定都会渴望参加,从而提升名望,又有几个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那太乐署对学子的影响力,岂不是也要提升?

    一念至此,罗久猛然清醒过来,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劝道:父亲,这样的事,若是能参与进去,咱们罗家的声势必然大涨,这可比单纯有多少人拜访要重要的多,您看是不是再和陈止联系一下?毕竟他也曾诚心上门。

    唉,休要再提!罗勋本来只是不快,但和儿子的一番对话,得知情报,加以分析,越发后悔,口中苦涩,当时我拒绝的甚为鉴定,就算是悔不当初,又有何用?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越发后悔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有仆从进来,从来了一封请帖。

    罗勋接过来一看,眼皮子就是一跳。

    陈止要设宴请我?但需要我去往他府中拜访。



第三百四十三章 此宴能有几人来?
    请帖的意思并不复杂,除去必要的客气之外,就是直指主题,说的是两日之后,陈止设宴请诸位大家,要与他们商谈些许事情。

    从请帖的措辞来看,还是礼数周到,乃至有些谦卑,但是罗勋的脸色,却是瞬间阴沉下来,随后就显得格外复杂,那眉头紧皱。

    边上的罗久很清楚里面的缘由。

    不久前,陈止先后两次上门拜访,就是为了请我这老父出去,作为品评大家,参与那个品评会,结果父亲将之拒绝,结果现在情况变化,陈止也不上门了,只是发出一封请帖,反而要让父亲过去拜访他,这里里面的差别,不言而喻啊,不知道父亲要如何回应。

    想到这里,罗久不由忐忑起来,要是按着他的本心而言,肯定也是有些不忿乃至恼怒的,毕竟是自己的老父,身份也算尊贵,平时被尊称为大家,却被陈止这般对待,里面有着不敬的意思,作为儿子,罗久肯定要有意见。

    但是,就思路来说,他却清楚陈止这样做的缘由,因为陈止前后两次拜访,其实第一次,自家老父,已经算是答应了邀请,只是碍于俗定的规矩,要做上一场秀,结果陈止按规矩办事,罗勋却转脸不认人,直接给拒绝了,这是失诺在先,而拒绝的时候,在态度上也有问题。

    反观陈止,年龄不大有了这般成就,又有手段,在罗久想来,难免有些年轻人的心劲头,这些作为,也能理解。

    而就私心而言,罗久是希望老父答应邀请的,毕竟刚刚才有一番分析,父子二人也是各有心思,突然接到陈止的请帖,里面的含义也都清楚。

    陈止这是要做一番不计前嫌的戏码啊。过了好一会,罗勋才重新开口,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你说为父该不该接受?

    罗久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如实说出了想法:陈止如今为太乐令,又搞出了一番景象,但想来有徐家张家盯着,终究施展不开,需要有人帮衬,先前就曾邀请父亲您,现在又来请您,也是应有之意,何不成人之美?或许也可成一番佳话。

    佳话?罗勋冷笑起来,为父怎么没有发现,你现在这么会说话了,你所想要的哪里是佳话,无非是挺老夫的一些言语,觉得那品评会大有可为,所以希望为父参与进去,也好壮一壮罗家的声势,是也不是?这样一来,你这个未来家主也有好处。

    大人恕罪!被叫破了心思,罗久一下浑身一个激灵,随后拱手弯腰,但观眼前情景,这太乐署的品评会,确实如那陈止最初所言,并非是随意而行,再看左廉先生等人,也是可堪期待,既然他又来请了,父亲你又有意,为何不顺水推舟?他本想说,罗勋也有悔意了,但顾忌老父颜面,不敢明言。

    罗勋盯着他看了一会,最后说道:你可知道,为父本来已经意动,最后又拒绝陈止邀请,是因为何事?还不是徐家来人,承诺了让你那儿子,可以得偿所愿。

    什么?这罗久闻言,神色再变,是让我那大儿子能出仕宫中侍卫?父亲为何不早说。

    我现在不是说了么?而且不惜为此得罪陈止,现在反而要让这小儿送贴奚落,让我去见他了,你道如何?要如何抉择?

    孩儿,孩儿罗久的额头上落汗,显然这心里再进行着天人交战,但最后却一咬牙道:还请父亲应陈止之约!

    哦?罗勋本来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淡淡的说道:你何以有这般决断?要知道,你那儿子的事,可是求了我几次,若能入宫,近龙之地,无疑更便于未来前程。

    徐家之事,不过口头,而且不见动静,而陈止之能已见端倪,况且现在徐家派人传出流言,本想打压太乐署,却是弄巧成拙,若按着父亲说法,书院最怕无人知,那现在的街上流言,其实都是在为陈止做嫁衣,让两家书院越发被人所知,进而似的品评会被更多人知晓,想来左廉先生家中,会有这许多人拜访,也是源于如此,是因为流言流传的越广,那这品评会里的人和事,就知道的人越多

    说着说着,许久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见对方并无怒意,心里已经清楚,自己赌对了,于是越发笃定,颇为大义凛然的道:况且,我儿之事,关系的是他一人前程,而若能与那品评会文评牵扯关联,借机扩展父亲您的影响力,这是关系到家族兴衰的,孰轻孰重,孩儿当然分得清。

    说完,就低下头,一副任凭罗勋评判的样子。

    屋子里顿时陷入安静,最后罗勋忽的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让罗久松了一口气。

    连你这小子都明白的道理,为父又岂能不知道,自己的面皮是小,家族之事为大,若能让家族壮大,就是舍得我一张面皮又如何?罗勋逐渐收敛笑容,况且,为父也确实有了悔意,既然陈止敢送来请帖,为父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人小视,觉得我心胸狭窄,不过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到底要不要接受他陈止的邀请,为父还要好生斟酌一番,因为此事尚未尘埃落定,你可能还不知道,徐家张家,乃至荀家最近正在联络各路大家,让他们不要再应陈止的邀请,这可不光局限在文章一道,书法画技音律等等,皆在其列。

    什么?这三大家族出面,阻止洛阳大家接受陈止的邀请?这这恐怕不好度过啊。

    不错,但是观此请帖,字里行间之中颇有客套,能看得出来,并非只邀请了为父一人,或许之前拒绝了陈止的众人,都在其列,罗勋眯起眼睛,笑道:今天为父是后悔了,加上你的一番话,愿意去赴约,但若是陈止的这一场邀请,只能请来寥寥数人,那就说明他的影响力也就如此,无法抵消三大家族的压力,那后续的事自是无从展开,那为父也只是过去赴宴而已,不会接受他的其他邀请。

    罗久赶紧就道:这是自然,若是寥寥几人,那陈止后续无论计划的如何精妙,也是无根之木,难有作为。

    罗勋脸上阴沉不再,似乎是想通啦,就挥挥手,让罗久离去,边动作便道:这陈止先前就提醒老夫,说不要因为拒绝而后悔,结果老夫果然后悔了,这人是有本事的,而且颇为出人意料,我就想看看,其他大家是否也如老夫这般,会因为顾虑局势,前往赴宴。

    言语中,藏有一丝感慨。

    很快,陈止发出邀请的消息,就在洛阳城中流传开来。

    那百家茶肆中,更是立下盘口,有好事之徒要赌有几人会赴陈止之宴。

    这几天街上流言四起,害的守拙书院都闭门不出了,里面的学子多有怨言,课件那陈止行事很欠考虑,实乃取祸之道也,他此番宴请诸位大家,定是虎头蛇尾。

    非也,非也,岂不闻那守拙书院的孙特等人,如今名动洛阳,不知原本之势,不知道强上多少,就是因品评之故,长此以往,几人名声渐起,自可使得守拙书院名声大扬,怎能说陈太乐行事欠考虑,以我来看,分明是运筹帷幄,这次宴请,当然也会是声势不小。

    我也觉得陈太乐本事不小,听说这几日也有不少的流言,都有了变化趋势,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毕竟他来洛阳时日尚短,根基尚浅,贸然邀请大家,未必能够如愿。

    诸多议论,形成了茶肆中的一片舆论浪潮,朝着城中其他方向蔓延。

    于是,各方也随之知晓,各有计算。

    那荀井更是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知了邓蒙,说陈止分析他顾,不顾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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