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看来,田秀芳那里,还是开发的力度不够啊!
有其母便有其女,田秀芳个子比妈妈高,身量也比妈妈大,开发的前景应该是更加壮阔的。
田秀芳哪里知道张凡心里的想法,见张凡把钞票收了,心中欣喜,娇嗔一声:“收了爸妈的钱,以后可要好好表现,做个孝敬的好儿子。”
张凡连忙赔笑道,“那是自然。爸妈不给赏钱,也要孝敬爸妈。”
田妈妈听张凡说话透亮,嘴又甜,真是越看越喜爱,忙瞟了女儿一眼:“小芳,你可不准欺负人家哟!”
田秀芳自得地一撇嘴:“他在你们面前装,其实,对我凶得很呢!”
田妈妈老经世故,洞察人情,哪里相信女儿的话,伸手把张凡的手在自己掌心握着,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嘱咐道:“记着,孩子,秀芳要是欺负你,你给妈打电话,妈给你做主!”
“你敢!”田秀芳吼了一声。
张凡吐吐舌头,假装害怕地道:“本来不敢嘛!”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到底是田妈妈精明,看出小两口正在热恋当中,粘得受不了,尤其是自己的女儿,眼光一刻也不离女婿身上,便悄悄捅了老伴一下,明智地站了起来,“你们俩人路上也累了吧,秀芳,领小张去你的屋里休息休息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田校长马上明白了田妈妈的意思,含笑站了起来,“小张,我先出去一下,县里老年门球队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大小还算个主力队员,缺席不行啊。”
田妈妈又说,“秀芳,我已经给你妹妹打电话了,她在京城订了高铁票,明天上午到省城。”
“我妹妹也回来?”田秀芳喜得跳了起来。
“你妹妹听说你把姐夫领回家里,跟老师请了假非要回来看看。明日早晨吃完饭,你和小张开车去省城火车站接她。”
田秀芳答应了一声,便拉着张凡的手,掩饰地道:“你跟我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两人来到东屋。
张凡环视一下,不觉惊叹道:“好有闺房的味道啊!”
房间很大,全部红木家具,显得豪华而温馨。
墙上挂着二胡和黑管,一架进口钢琴摆在墙角。
张凡禁不住问道:“这些乐器都是你玩儿的?”
田秀芳有些自豪,又有些漫不经心,“都是我爸、我妈逼鸭子上架,从小就把我塞进各种特长班,用时间和钱磨出来的。”
张凡不由得暗暗羡慕。
他小时候也十分喜欢乐器,镇里大集上有个瞎子拉二胡,他蹲在旁边听,一听就是一下午,不舍得走。
为了能够拉一下二胡,他讨好地帮瞎子买烟,帮他收钱。
但是瞎子只同意张凡摸了一下二胡上的蟒皮,说什么也不让张凡亲手拉一下。
那时的张凡,最高的人生理想是将来有钱了,一定要买一把二胡。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酸,眼圈有些红,担心田秀芳看出异样,便掩饰地说道,“你拉一段我听听吧!”
田秀芳斜了他一眼,“怎么?难道不相信我会?”
“快拉吧!我以前总听一个瞎子拉二泉映月,你会吧?”
田秀芳把二胡从墙上取下来,调调弓弦,“二泉映月太悲,还是扬鞭催马运粮忙吧!”
说完,把头一低,然后再猛然一扬,弓子一抖,如行云流水一般的音乐,便从胡弦上流了出来。
乡村神医 第743章过去的梦想
一进入音乐之中,她的表情专注而陶醉,仿佛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眼前这个演奏女子身上,张凡竟然找不到一镇之长的特征!
她完全是一位全身笼罩音乐光环的才女!
手法娴熟,拉得激情满怀。
张凡静坐倾听,随着她的节奏用脚尖打拍子,仿佛在音乐当中看见了乡间大道上一辆辆马车向前飞奔的场面……
一曲拉完,张凡不由得鼓起掌来,叫道:“你这水平很专业呀!要是搞音乐的话,也能混一口饭吃的。”
这句话忽然触动了田秀芳的痛处,她俏脸一沉,声音里带着遗憾和悲伤:
“我爸和我妈是两个老怪物!小的时候逼着我学乐器。到中学的时候,我立志要考音乐学院,爸爸妈妈却坚决不同意了。”
“噢?”
“结果我的音乐梦想破灭,却跟政治打起了交道……其实我特别羡慕那些玩音乐的。”
张凡见她眼中哀伤,不知道怎样安慰,一时语塞。
“唉!”田秀芳把二胡不轻不重地摔在床上,长长叹一口气。
张凡走上前去,轻轻扶住她香肩,“不要难过了,音乐人不是社会的主流,在一定程度上讲,爸爸妈妈替你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
“正确你个头!给你五万块钱,你就被他俩收买了?”
张凡笑笑,把手伸进她衣服下胳肢,逗笑道:“不搞政治的话,怎么那么碰巧就能遇见了我?”
田秀芳扑哧一笑,把张凡的手从裤带里拽出来,顺手在他的肚子上捅了一下,嗔道:“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好像我遇见了你,有多么幸运似的!其实,你是一个农村老倒,连凤凰男都算不上,顶多是只土凤凰,却还自鸣得意!”
“土凤凰怎么了?人生变幻,哪有定数?土凤凰照样飞天,翱翔万里。”
“土凤凰什么乐器也不会!我以前曾经梦想过,找个会吹笛子的男朋友,他吹笛子,我伴奏,那真是浪漫无比,风月无边。”田秀芳半真半假地刺激着张凡,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他的反应。
吹笛子?
张凡心中一动。
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十分着迷笛子。
但是,五毛钱一支的竹笛,对于张凡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有好多次,他站在镇供销社柜台外边,盯着柜台里的笛子,馋的眼睛都绿了。
为了攒够五毛钱,他天天放学,去山上打猪草,然后卖给养猪场。
每筐猪草二分钱,大约攒了一个月,终于凑够了五毛钱。
他怀里揣着一大把钢蹦,来到供销社的柜台前。
犹豫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转身便走。
回到家里,把五毛钱交给妈妈。
后来,张凡在地里捡了一支用来支黄瓜架的竹竿,又去供销社仔细观摩了笛子的长度,一个个笛孔之间的距离,回家之后,用烧红的铁棍给竹竿儿钻了孔。
因为买不起笛膜,便用大蒜的皮来代替,但是蒜皮不结实,一吹就碎,只好用算草本的白纸来代替。
音质很差,音调也不准,但张凡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坐在自己家的后院子里,练习吹奏。
这在村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在村里的农民看来,玩乐器属于二溜子。
张凡走在村里,有人背后嘀咕:
“还吹笛子?连根笛子都买不起,穷的裤裆都开了,真不要脸!”
“吹得太难听了,好像猪被狗给弄了。”
张凡脸上热辣辣的,扭头快步离开。回到家里,把笛子取出来,扔进了熊熊着火的灶坑,大声地捶着自己的头,喊道:“我一定要买一支最好的笛子!”
笛子烧了,但一直没有泯灭。
此刻被田秀芳的话一下子重新点燃昔日的希望,不由得自信地道:“你放心,我会吹的很好的。”
“哈哈哈哈,我拭目以待。”
田妈妈和保姆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多小时,准备了好多菜。
看看手表,老头子的门球比赛还要两个多小时才能结束,她担心女儿和女婿饿了,便剥了香蕉和橘子,洗了米国大樱桃,拼成一个水果沙拉盘,端着盘子向东屋走来。
东屋的门关着。
田妈妈伸手刚要敲门,忽然从里面传出声音来。
“吱嘎吱嘎……”
声音细微,但是非常有节奏,像和尚的木鱼,又像音乐的拍子,听起来让人脸红心跳。
田妈妈双手一抖,意识到屋里正在有故事发生,急忙转身,想要躲开。
刚刚迈开步,忽然听见一声尖叫,“噢耶!”
是女儿田秀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高亢,甚至有些刺耳。
田妈妈担心女儿受屈,不由得停住脚步,站在门前继续倾听。
“怎么,弄疼你了?”张凡的声音。
“没事儿。”女儿的声音带着颤抖。
“没事你叫什么?小心被你妈妈听见。”
“谁妈妈?”女儿反问道。
“不,不,是,是咱妈。”
“别说话啦,说多了把情绪都弄没了。快点,该做什么做什么,人家心里特着急,你摸摸……”
“摸哪儿?”
“摸这儿……”
田妈妈脸上一阵火烧火燎,暗道:秀芳这个死妮子!这么开放,我年轻时候,老田往下看我一眼我都羞得半天抬不起头,她可倒好,一个劲地让男人摸。
“噢,摸到了。”
“怎么样?”
“你手背冰凉!”张凡轻轻道,“怎么回事?”
“你是中医,主治妇科,难道没听说过,干事时中间停下来会得病吗?我都被你给害得手脚冰凉了!”田秀芳甜甜地嗔着。
“我有点担心,咱妈不会过来吧!”
“我妈是明白人,不会进来打搅的,倒是你,快点吧!”
“好,你翻过身去,放松……”
接着,吱嘎吱嘎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
噢,看样子女儿没有受罪,而是在享福。
田妈妈一颗心放了下来,蹑手蹑脚地端着盘子回到厨房里。
乡村神医 第744章岳母疑心
保姆见田妈妈把水果盘端回来,惊奇问道:“怎么,他们不想吃吗?”
田妈妈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毕竟不能够对保姆说女儿和女婿正在洞房花烛吧!便尴尬地笑了一下,“他们有更好吃的。”
保姆似乎有所会意,把水果盘放进冰箱里,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吃的营养好,想法也多,不像我年轻的时候,一天到晚在地里干重活,风吹日晒,还饿得昏头胀脑,哪有功夫想那事儿?连两个妈妈都长不起来,跟飞机场似地,不敢挺胸抬头跟城里的女人比高低……咦,我说妹子,我有句话,憋在心里,一直想问没敢问。”
“有话就问嘛!”
“你……你怎么长那么大的两只妈妈?”
“噢……谁知道!天生的。小学六年级,我是班级里第一个发育的。当里怕人家看见,整天用内衣裹胸,裹得喘不上气来还裹。谁知越裹越大,被男同学背后起绰号呢。”田妈妈有几分害羞,有几分自豪地道。
“越大越有本钱!田校长喜欢它俩吧?”
“去!”田妈妈扬起手中黄瓜要打保姆,“再拿我取笑,我开除你。”
保姆吐了吐舌头,悄悄道:“田校长肯定喜欢得不得了,把劲都用在了你的身上。要不然的话,他那么有钱,又是校长,学校里那些女老师,还不个个都被他给过水?”
田妈妈一听,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停下手中的活,一句话不说。
保姆的这番话,引起了她的警惕:
刚结婚那段,两口子热情如火,周十周八是常事儿。
后来有了两个女儿,家务活多了起来,但是也一直保持着周五的节奏。
这几年进入中年,老田雄风不减,常常以周三周四引以为自豪。田妈妈也为丈夫的好身体而欣慰。
不料,最近一段时间,老田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周一都显得有些勉强。
田妈妈怀疑老公得了病,催他去医院看看。老田却推说工作忙,始终没有去看大夫。
田妈妈特地买了一斤西洋参,熬了汤每天给老田喝半碗。
不过效果并不显著,虽然从周一提到了周二,但是质量比以前差的多了,田妈妈再也没有体验到以前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困惑,刚才被保姆一句话给她敲了警钟:
莫非老田在外边有了女人?
如果有了女人,像他这个年纪,同时开辟两个、三个战场,火力肯定供应不足。
想到这,田妈妈的手背像女儿一样变得冰凉。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田秀芳和张凡一脸满足地从东屋里出来,走到厨房里要帮厨。
田妈妈把女儿拉到一边,小声道:“小张身体很好吧?”
田秀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歪头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们一周几次?”
“妈你别问这个了!”田秀芳道。
“我是……想让小张给你爸看看病。”
“啥病?”
“你爸现在不太行了。”
“你俩没那事儿了?”
“有,一周才一次,质量也跟不上。”
田秀芳一乐,“找人治病?这你就找对人了。小凡在这方面很厉害,大家管他叫神医呢。”
“是吗?”田妈妈兴奋起来,“那你叫小张好好给你爸看看。”
“没问题,手到病除。”
田秀芳忙走过去,跟张凡说了。
张凡没想到,初次见面的丈母娘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便笑着点点头,小声说:“这个可以,包好。不过,要等到晚上睡觉前再给你爸治,不然的话,他那啥起来,不好解决问题。”
田秀芳轻拧了张凡一下:“我妈要求多,对质量的要求也不含糊,她可等着你的喜讯呢,加把劲。”
“我先给你爸来个应急的,叫你妈今晚幸福幸福。然后再开药慢慢调理。”
田校长门球比赛结束回家,大家便开始吃饭。
晚饭之后,一家人又坐在客厅闲聊了一会,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田秀芳便给张凡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妈妈去东屋说悄悄话,客厅里只剩下张凡和田校长。
张凡给田校长递了支烟,道:“爸,忙了一天,累吧?”
田校长抻了一下腰,道:“老了,不行了,身体大不如以前了。”
张凡端祥了一会,忽然道:“爸,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左脚心发热?”
田校长一惊,“这,我没跟你妈说过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你面色上望出来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左腮之上有一道红纹,左脚必定涌泉穴缺水,故尔发热。”
田校长睁大眼睛,声音都变了:“你……小张,难道你有这么高的医术?”
“一般一般,跟师父学了几招,家里又有一本医书,所以稍稍会那么一点,尤其在男性专科上,有一点小小的心得。”
“你说得太对了,我最近半个月,左脚心天天发热,有时还痒。你看,这是什么毛病?”
“把把脉再说吧。”
张凡给他切了切脉,心中吃了一惊:
兴生活过于频繁,力不从心却要逞能发力,导致肾水流失,阳亢而阴虚。
从病因来看,田校长在上周至少有过五场大战,才能导致现在的症状!
可是,田妈妈却说,他们夫妻一周只有一次。
五减一得四,那四次跟谁做的?
看来,田校长跟田妈妈只是应应景、点点卯,重点其实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了?!
这田校长人帅多金,又有权力,外面怎么能缺省女人?
只不过田妈妈被蒙在鼓里罢了。
然而,这种事不能揭露,连暗示都不能。
最佳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兴能力提升上来,让他家里外面都能游刃有余,家花野花雨露均沾皆大欢喜,那才是医者积德。
想到这里,笑道:“爸,你现在可能是工作太忙了,虚火盛而肾水衰,导致体热心慌,不能持久呀。”
张凡的话,句句打到田校长心坎上,不由得他一阵激动,忙把身体向张凡倾来,小声问:“你……能不能……”
“没问题,你这是小病,我给你调理一下就好了。”
乡村神医 第745章药效钢钢的
“真的?那样的话……可太好了。”田校长心中高兴,已经顾不得矜持了。
男人嘛,追求持久性,就跟女人追求化妆品一样强烈。
张凡微微一笑,回身打开自己背包,从里面取出一只药箱。
药箱里面摆满一些小小的瓶瓶盒盒,像是百宝箱。
他挑出其中一只粉红色小瓶,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点红色的粉末。
“这个是丹药?”
“算是吧。但跟古代的丹药不同,它里面没有铅、汞等有害金属。全由草药制成,纯天然无副作用,是古代宫廷里的伟哥方子。”
田校长这些日子,跟校办一个新婚少妇腻着,那少妇嫩得像豆芽,人又非常粘,也不知哪来的劲头,每天都到田校长办公室里抽空办事儿。
尽管田校长有些力不从心,但她的身子实在是无法拒绝,即使灯蛾扑火也要扑,即使死,也要死在她裙下,因此勉力勉为,底子却越淘越空。
曾经偷偷溜进药店买过这人神油那个神药,结果差强人意,第二天反而更加不济。
他一直在寻找一种强药,没想到,新到家的姑爷竟然有秘方,这令他怎能不兴奋一试?
张凡见田校长表情急迫,反而不紧不慢,把药末倒进茶杯里,用匙搅匀,一边搅一边问:“爸,我妈身体还好吗?”
“她,嗯,没什么病。”
“例假还来吗?”
“这个……还来。”
“今天是不是她的例假期?”
“这个……”田校长有些困惑:问这么细,干什么呢?
张凡情知田校长不想说,便解释道:“这个方子……怎么说呢,我的意思是,你喝完了之后,身体上的有些强烈的反应,反应的话,需要妈妈亲身帮你解决的。”
田校长这才小声道:“她例假前天走净了,今晚,当然能行。”
“好,既然这样,你现在可以把它喝下,之后赶紧跟妈妈上床休息。阴阳调和,明天早晨必然有效果。”
“真有这么灵?”
“试试吧,别人试过,都说准。”张凡鼓励道。
田校长的神色,有几分忸怩,却是毫不犹豫,一仰头,把药喝干。
“来,我再把把脉。”张凡道。
田校长把手腕伸过来,张凡细细地把了一遍。
脉象比刚才稳定许多,热,浮,燥,三气已经消停,只有隐隐的阳气在脉道里回旋,可见药力在他的身体里发生了作用。
“我再给你开个方子,”张凡说着,取出药方笺,刷刷一阵狂草,递给田校长:“爸,这是回阳千金方,七天一疗程,你连吃两个疗程,病就去根了。”
“好好。”田校长忙把药方接过去,戴上眼镜去读。
不料还没有看完,身下已经有了异动,脸上也发起烧来。
张凡瞥眼一看,田校长的裤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脱颖而出,把裤子顶得鼓鼓绷绷。
田校长见张凡眼光看过来,忙把药方遮在腿上,假装打了一个哈欠,“今天打了半天门球,也真是有点累了,你也一路辛苦,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参加一个婚礼,”
张凡微笑站起身来告辞。
这时,田校长已经彻底不对劲了:脸上放出红亮的光,脸皮在热血的冲击之下胀得像是中风的前兆,眼睛发直,双手互相搓着,身板显得十分僵直。
张凡忙转身回到东屋里。
田妈妈见张凡一脸轻松,情知已经得手,马上迎上来问道,“小张,你爸的病怎么样?”
张凡轻松笑道,“我爸没病。可能是工作上过于操劳,导致短期生理障碍。没大事,我已经给他服用了特效药,现在他身体药力已经开始反应,在等你呢过去休息呢,你快过去吧!”
张凡故意把“快”这个字着重发音。
田妈妈已经明白了张凡话里的意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低下头便离开了房间。
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嘱咐道:“你们两个也早点睡吧!明天中午,要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呢!”
张凡和田秀芳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咱妈今晚要幸福了。
两人轻轻来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里向西屋看去。
西屋的灯,很快就关闭了。
田秀芳轻问:“你给我爸吃的什么药?会起作用吗?”
“是我根据祖传药书上‘一柱擎天方’,经过改良配置成的。”
“一柱擎天方?”田秀芳嗔道,“你是不是天天吃它?”
“我还用得着它吗?笑话。告诉你,这是古代宫廷秘方,皇帝吃了它,一次能翻好几个牌子。我不担心药会不会起作用,我是担心你妈能不能承受住!”
“去你的!”田秀芳打了张凡一下。
“别出声,我听到了!”张凡嘘了一声。
其实此时此刻,张凡早已经打开了聪耳。
西屋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田校长并不说话,大概一心在专注工作。
第二天清晨,张凡被尿意憋醒,看看外面天还没亮,便起床去卫生间。
因为担心穿衣服把田秀芳弄醒,便只穿了一条小短裤,走出东屋。
卫生间在北边。
有点冷,张凡打了一个冷战,小跑着过去,伸手拉开门,一头冲了进去。
褪下短裤,急不可耐地坐到坐便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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