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注意影响？用得着注意吗？小如夫人已经亲自出马替你码牌了！”
张凡笑道：“我跟段主任没有什么来往，主要是黄省长，我救了他的命，他想报答一下而已。”
周韵竹伸出又白又嫩的手指，狠狠地点了张帆额头一下，“你可小心一点！要当播种机的话，可不要去省的田里撒种子，否则的话非被打趴窝不可！”
“我有分寸。”张凡微微笑道。
“哼！我看你呀，是越来越没分寸了！”周韵竹嗔了一句，忽然芳心失落，悲从中来，泪眼婆娑，含情看着张凡。
张凡从周韵竹那里离开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乡村神医 第723章无体重的伤员
张凡回到天健公司，马上召集狂狮战队队员开会。
张凡把由氏山寨芙蓉俏脂霜跟大家讲了一遍，话没讲完，如火堆里扔进了爆竹，炸得烟灰满天：
“卧槽，欺负到我们天健头上了！”
“也有这么玩的？怕是脑袋生蛆了！”
三虎不耐烦地把椅子推倒，叫道：“张总，这事用得着开会研究吗？我过去，直接把它砸了就成！”
说着，冲到墙角，抓起一根螺纹钢条便往外走。
“拦住他！”张凡喊了一声。
一象和八鼠冲上前，一把将三虎抱住，拖回到座位上。
三虎根本不服，把螺纹钢条砸在桌子上，喊道：“不就一个小小的由氏吗？你们大家要是怕担刑事责任，谁也别跟我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砸完由氏，我直接去警察局投案自首……”
张凡把脸一沉：“三虎，闭上鸟嘴！都像你这么冲动，大家都喝西北风了！”
一象道：“我们现在哥几个跟着张总干，就得有纪律听指挥，不能像以前在非洲森林里那样随意！由氏欺负我们，这口气肯定不能咽！但要找个妥当的好方案！”
三虎道：“找吧找吧，快点找，反正收拾由氏，我是第一个！”
张凡看着自己手下这一群弟兄，不由得心中相当满意。这哥几个，个个都是冲锋陷阵的好手！
“三虎，你别急，”张凡道，“最近省里搞社会治安大整顿，胡来的话，会撞枪口上。我的意思是，大家研究个方案，既搞掉由氏，又保护自己。”
一伙人你一句，我一嘴，研究来研究去，决定先派人去侦查由氏美容品店附近路段踩点，重点是查看沿途摄像头的分布，以便行动时避开镜头。
另外，还要抓紧调查由氏还有没有别的销售点，特别是由氏的生产基地在哪里。
会开完之后，队员们分头出去行动。
张凡看看傍晚时分了，想到张家埠那边有几个村民预约看病，便开着车打算回村，不料，刚要出城，接到了邹方打来的电话。
她要请他吃晚饭，说是上次张凡帮助她搞定了绑架案，省厅准备嘉奖有功人员，市局给她个人报了二等功，她要请他一顿。
邹方相邀，张凡没法推脱，更不愿推脱。身穿警服的邹方，与其它女人比起来，格外有一层魅力。
每次亲手解开威严警服的扣子那种秘境寻宝的感觉，都令张凡小心脏直跳。
这么晚了，邹方约他吃饭，看样子今晚没必要赶回张家埠了，索性就住在邹方那里，帮吴局长做点“安内”的工作。
按邹方的约定，张凡七点钟来到小三角大饭店雅间等她。
不料邹方姗姗来迟，直到七点半，才风尘仆仆地闯进雅间。
自从与张凡认识以来，受雨露滋润，邹方日渐美润，比以前更添了几分妩媚，女人气场十足，离她几米远，就可以感受到强烈的雌激素散发。今天她在警服里穿了一件微粉色衬衣，涂了淡淡的口红，朝后拢起的秀发，形成一个大马尾，随着脚步，大马尾一动一动地撩人儿，令张凡一见面就把伸手去揪一揪它。
张凡忙迎上前，伸手替她脱下警服，轻轻挂在衣架上，回身把她娇躯搂在怀里，恣意爱抚一阵，直到邹方俏脸绯红，现出一种“不胜酒力”的样子，才把她放开。
邹方被张凡折腾一大阵，心醉神迷，缓了半分钟，才把气喘平，低眉含羞，背过身去，把被解开的腰带重新扣上，又整理了一下衬衫，低声埋怨道：“要你住我家里，你又不住！不住的话，见面就来猴急这套，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魂都丢了！”
“今晚我不走了，就在你那住，帮你往回拢拢魂。”张凡笑道，爱意满满地把手又探过去。
邹方白了一眼，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脸上有说不出来的激动，却板着面孔道：“明天开始，估计我更忙了，哪有功夫跟你闲扯！你不去我那也罢。”
“忙什么？”张凡问道。
邹方脸上现出神秘：“你猜！”
“又有刑事案？”
“刑事案天天有，我哪里在意？！”
“那……上级要来检查工作？”
“那些例行检查，我很少出现应付。”
“那……我猜不出来了。”
邹方小声道：“我见鬼了！”
张凡没明白她的意思：“嗯？”
“告诉你，我是大白天活见鬼了！”邹方表情紧张道。
“别扯了，警察见鬼？我不信。警察身上杀气重重，大鬼小鬼见了远远的便躲得没了影，哪能被你看见？。”张凡摇了摇头，
“我不骗你，今天中午，分局接到群众报案，在樱花小区马路边，一个路人被高楼坠物打中。警察赶到那里，把受伤的妇女送到中医院抢救，然后，诡异事就出来了……”邹方眼神大变，声音微微颤抖，“抢救过后，伤员被送到病房，当护士把她抬起来往病床上安放时，发现……”
“发现什么？”
“伤员轻轻的，像一只纸人！”
张凡心中一愣，皱眉问道：“护士有没有搞错？！”
“两个护士当时吓抽疯了，被送进抢救室抢救。在现场的警察给我打了电话，我赶到那里时，医生把病房的门反锁上，谁也不敢进去了。”邹方脸色很不好看，”我当然也不敢。再凶恶的罪犯我也不怕，但是跟鬼打交道……没经验！”
“苟院长怎么说？”
“苟院长说，她最初也以为是两个护士产生了重力方面的错觉，还把来报告的人训了两句，可是，当她亲自去搬了一下伤员，结果……要知道，苟院长有多年的老腰病，她竟然双手轻轻一托，就把伤员托起来了……”
张凡暗暗思忖：别人可能弄错，可是苟院长肯定不会弄错。看来，此事相当诡异！
“苟院长没办法，她特别担心此事传到社会上，那样的话，中医院谁还敢去？！她说，想找你去看看，我怕你染上了鬼气，不太情愿她叫你过去，便推说先来见你，然后决定去不去中医院。”
“去，我当然要去！”张凡义无反顾地道。
邹方看着张凡，充满敬意地道：“小凡，你真是个好人！前些天的绑架案还没谢过你，眼下又劳你去办这些污秽鬼异的不祥之事……”
“苟院长是我老朋友，你是我……”
“行了行了，别往下说了，”邹方拿起一张饼千层烙饼把张凡嘴堵上，“你一定要去的话，还是请个法师当助手吧，这样保险一些。”
“呵呵呵，法师？法师给我当徒子徒都不够格。”
“真的？”
“真的。”
“那好，一会儿回家，洗洗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去中医院。”
张凡想了想，与其一夜心中有鬼，不如先把鬼办了，然后安稳睡觉。“不！我们快点吃，吃完饭马上去中医院。”
邹方颇不高兴，撅着小嘴，“哼，瞧你一听说去见鬼，比见我还激动！”
“你知道什么！恶鬼出崇，不及时镇住，一夜之间又要害人！说不上明天一早街上又多几具无面尸！”
“好吧……”邹方一边说，一边抽了一个弹夹，把弹夹装进手枪里，“看样子，还得我保卫你！关键时刻，还得靠它！”
张凡乐了，挥挥手：“收起来收起来！对付鬼，开枪没什么大用！顶多能吓唬鬼！要想收服它，还得靠这个！”
张凡说着，取出鬼星骰。




乡村神医 第724章人偶
邹方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启齿一乐，“嗖”扔回给张凡：“你喜欢打麻将呀！”
“神器，肉眼凡胎看不懂。”
张凡也不多解释，把骰子收起来，两人匆匆吃完饭，便开车向中医院奔去。
苟院长正坐在办公室里发愁，见张凡来了，神色宽慰一些，因为张凡总能创造奇迹，他来了，相当于救星下凡，紧握着张凡的手：“张神医，全靠你啦。住院病人听说有鬼，十成跑掉九成，明天上午不解决问题，住院部空了！中医院的效益也基本就倒台了。唉，我刚刚上任不久，就出这事……”
“呵呵，苟院长放心，我和邹局这不是来了吗！”
“需要我们中医院配合吗？比如人手？”
“叫医务人员都躲开，我和邹局长过去就行。”张凡胸有成竹地道。
苟院长忙叫人把病房走廊里看守的几个保安撤了出来，而张凡和邹方步行来到七楼。
“为何不乘电梯？”邹方费力地爬楼梯，有些气喘地问。
“鬼魅作崇，多躲在角落里，电梯间上通阳，下通阴，是鬼魅最喜的藏身之处，且空间狭小，易于对生人作崇，躲开为妙。”
邹方香舌一吐，“听你这么说，我总觉得电梯顶上有两只眼睛看着，以后我天天爬楼梯！”
“爬楼梯锻练臀部，是项很好的运动。”
“我心里吓得嗵嗵跳，你还有心开玩笑？”邹方白了张凡一眼。
“我这不是帮你放松精神嘛。”张凡笑道。
两人一口气爬到七楼，向闹事的病房走去。
此时，七楼的住院病人都跑光了，楼道里空空如也，静悄悄地连走步声都能听得见：“哒哒哒……哒哒哒……”
昏暗的灯光下，走廊里看上去非常森人。
邹方一手握枪，一手揽着张凡，身子紧紧贴着，声音有些颤抖：“小凡，你真会捉鬼？若是不会的，可别逞能呀！”
张凡伸出手指，在她腰间细皮肤上拧了一下，“别出声。”
两人慢慢向病房走过去。
708病房，房门紧闭，房内关着灯。
从门上的窥视窗向里面看去，朦朦胧胧，只能看得见两张病床。
一张空着，另一张躺着一个人，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看上去跟停尸间的僵尸似的。
从被子的形状可以看出，此人身形瘦小，虽然看不见脸，但可以判断出是仰面躺着。
邹方握枪的手微微出汗，手指勾在扳机上，保险已经打开，用肩膀碰了碰张凡，把嘴贴在他耳朵边问：“别进去。我先一枪崩过去探探路？”
“不行。要是活人的话，岂不打死了？”张凡摇了摇头，一手捏着鬼星骰，另一只手轻轻推门。
“吱呀——”
一声细长的门响。
门开了。
张凡随手把邹方向自己身后一推，向前站了一步，把她挡住，同时打开神识瞳，细细向被子看去。
被子下似有形又有无形，像雾像烟，不知是什么鸟物！
张凡的神识瞳提升之后，不但能看透衣物、木质，也能看透金属和砖石，目前唯独不能看透水、雾和冰。
而被子下面，汪汪的灰色一团，不知是雾气还是水，里面包裹着什么，一点也看不见。
鬼体已经离躯？
不会吧？
如果鬼体离躯的话，什么都不会留下；而眼前，分明在被子下有东西。
若是鬼体还在骸骨之内，为何观察不到大片鬼气？
麻地，什么玩艺！难道是人鬼之间的半成品？
张凡心中骂了一句，慢慢走向前去，端祥了一下，忽然嘴角现出一丝冷笑，伸手抓住被子，猛地一掀！
一张大被子，直接飞到了另一张病床上。
眼前，却是空空如也！
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光照在病床上，哪有人？！
连一具骸骨都不见！
“咦？”张凡回头向邹方看去，内心却是相当困惑，“跑掉了？刚才被子是凸起来的！现在什么都没有！”
邹方走上前，扫了一眼，道：“这是什么！？”
张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细细一看，只见床单上有一大块白色的纸板。纸板跟雪白的床单一个颜色，不细看，真看不出来呢。
“快打开灯！”张凡感到此事相当蹊跷，戏分很大！
邹方回身，摁亮灯光。
病房里立刻充满了白荧荧的光，照得如同白昼，床上的一切，尽现眼底。
只见床上平铺着一块人形薄纸板。
上面没有图案，看样子是用剪刀剪成的轮廓，是一个女人的形状：
短发齐耳，柳肩瘦削，细腰宽臀，两条腿虽然不长，曲线倒是很起伏，两只小脚上，还剪成了十根很短的脚趾……
“靠！人偶！”张凡惊叫一声。
“这……”
“这不是鬼魅，是巫术驱动的人偶！”
“啊？有巫师？”
“肯定！而且就在附近一带，不可能太远。巫师以厌胜之术控制人偶，人偶扮成人形，混迹闹市作崇，有的吸人魂魄用以己身修炼，有的狐魅诱惑男子以摄阳化气，有的随人入室盗人金钱……我师父玄爷说过，这种人偶走在街上，你根本认不出来。不过，她们一般不敢在太阳底下走路，因为没影子，易被发现。”
“这么可怕！”邹方看着人偶，后退了半步，“她会不会活过来！？”
“不会！她是靠术法驱动才能行走言语，如果背后驱动她的巫师收了术法，它就现出原形来。”
张凡说着，伸手将纸板拿起来，翻转过来。
“啊！”
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只见纸板另一面，工笔画着一个美女，看上去颜色十分逼真，仿佛用手去触摸会有肉感：衣服、短裙，甚至耳边的秀发，都栩栩如生，尤其是两只眼睛，水灵灵的，充满了诱惑。
张凡和邹方正在发呆，忽然人偶的两只眼睛轻轻眨了一下，嘴角似乎向上一挑，微笑含情！
“闪开！”
张凡向后推搡邹方，使她迅速离开病床，同时小妙手中的鬼星骰向前一甩！
只见两缕微微的白气，自人偶眼中冒了出来。
白气被鬼星骰的强大法力所摄服，打着旋儿，直钻入骰中！
而与此同时，人偶的两只眼睛，攸然失色，变成两个大洞，从洞里可以看见下面的白色床单！




乡村神医 第725章艺术范儿
这回，人偶彻底被打回原形！
邹方余悸未消，酥胸起伏，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它眼睛里的魂气，是人偶魂骨被法师摄走之后残存的零星魂气。我用骰子把它收了，没事了。”
邹方这才不再害怕，松了口气，把纸板拿在手里，低头看来看去，反复端祥不止。
“方姐，你研究它干吗？”
邹方思索着说：“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寻找破案线索呢。”
“纸板上有指纹？”
“我是在研究这画！你看，这工笔画画得功夫极深，应该是一位专业画家所为吧？”
张凡接过来看了一会，也深深被画面的精美逼真所折服，点点头道：“很写实的画风！”
“明天，拿去给专业人士看看，能不能从画风上得到一点启示，比如这画家的风格属于什么流派？从哪个学院毕业的？师从哪位大师？这些问题弄清了，可以大大缩小侦查范围。”
张凡喜爱地看了她一眼，由衷地夸赞道：“你好像福尔摩斯二点零版。”
邹方受到夸赞，心中美滋滋地，把纸板折了两折，用一根绳子缠好，提在手里，道：“走，去找苟院长交差。”
苟院长正在办公室里急得抓耳挠腮，见二人回来，而且脸上都带着笑意，情知问题解决了，忙上前问；“怎么样？”
张凡关上门，把刚才遇到的事详细讲了一遍。
苟院长惊恐地听完了张凡的描述，有些手足失措，“这……是灵异事件！传出去的话，患者敢来中医院看病吗？不但住院部彻底完蛋了，连门诊部都会受到重大影响。”
张凡和邹方互相看了一眼，深以为然：是呀，一所大医院，病房里出现人偶诡邪事件，你就是借患者一个胆子，人家也不敢再来呀！
苟院长脸色十分严峻，拧着眉头。
张凡见她这个样子，心中相当同情。
苟院长是个好人，技术上相当有一套，以前一直受到侯院长的打压，郁郁不得志。上次孟市长因为由氏有毒食品事件中，当时还是科主任的她特别给力，事后把她提升为院长。
没想到，好日子刚过几天，竟然遇到这样的大事。
谁都明白，要是中医院的效益受到打击，连孟市长也未必去保她，苟院长的位置恐怕坐不稳了。
“苟院长，你别上火。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把那个背后的巫师抓到，向社会公布真相，才能打消广大患者的疑虑！”张凡若有所思地道。
“可是，巫师在哪呢？一点头绪都没有？”苟院长搓着手，显示她内心有多么痛苦焦虑。
张凡想了想，忽然问：“邹局，高楼坠物现场离这儿多远？”
“二、三百米左右，就在对面的小区。”邹方道。
张凡又问苟院长：“这附近，除了中医院，还有别的医院吗？”
“除了街上两家小药房之外，连个小诊所都没有！”
张凡拍了拍脑袋，似有所悟，喃喃道：“也就是说，今天这个人偶受伤的目的，是故意要给中医院添堵？她在离中医院这么近的地方‘受伤’，是不是为了到中医院进行抢救以便弄出灵异事件？”
邹方颇受启发，道：“是呀！你这一说，我也感觉有道理。从今天下午，我一直在想：一个鬼，怎么会受伤？是不是这个鬼故意受伤？刑侦学认为，做案动机永远是第一位的。整个事件中，只有中医院最受伤害，看来，是中医院的竞争对手所为？或者，是苟院长的仇家？”
苟院长摇了摇头，“中医院，在江清是独一家，可以说，在中医方面没有竞争对手！至于我个人的仇家……不会的，我遇事让三分，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结下这样大的仇人！”
对于苟院长的说法，张凡颇有些不以为然：有些时候，不是你退让不退让的问题。你与人为善，坏人并不与你为善。光脚的仇恨穿鞋的，难道穿鞋的惹到了光脚的？
看来，这事还得慢慢计议！
又聊了一会，张凡和邹方怏怏不乐地告别苟院长。
回到邹方家中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两人也真是累了，便赶紧洗洗睡了。
第二天上午，邹方去局里点了个卯，然后和张凡一起来到江清大学美术系。
因为是秘密调查，邹方今天穿了便衣，两人扮做情侣，经过一个朋友的电话介绍，直接敲开了美术系系主任王珂的画室。
王教授是个长头发秃顶老头，身体朽得快掉渣了，打扮却是十足的一副艺术家气派。
一见面，他便把眼光盯住邹方的胸，眼珠子贼贼的，不断地打量，脑子里已经把邹方的胸跟画模的胸进行了无数次对比……
大约是感到邹方的胸型很端正，不巨不微，突而不怒，有一种含蓄的优雅韵味，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感慨道：“美女！纯属上帝赐给艺术的稀世珍宝！”
素未谋面，第一次相识便对女人说这样的话，也只有艺术疯子和艺术淫摩才能干得出来。
泥马职业花痴呀！张凡暗骂一声，心中相当不高兴，真想伸手把他的胡子揪下来。
不过，既然自己和邹方是熟人介绍来的，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便搪塞地讥讽了一句：“王教授看女模看多了吧？看见谁都要往那方面想！真是艺术家的痴迷范儿！天下少见。”
王珂听出张凡话里的不满，眼光略略收敛了一点点，讪笑一声，给两人让座后，用沾满油漆的枯干老手，拿过来两只桔子，道：“吃，吃桔子。”
邹方鄙夷地把两只半干枯的桔子推到一边，在办公桌上把那块纸板展开。
王珂根本没有去看画面，而是把眼光盯在邹方嫩嫩的手上，一眨不眨，喉结在不断地咽着口水，样子看上去相当恶心。
抹地！老成这样了，裆里还有货吗？至于这么色？张凡咬牙在心里骂道。
邹方也发现了王珂的眼光落的不是正地方，但她并不在意，而是把手大大方方放在纸板上，微笑问道：“王老，您给鉴定一下，画画的这个人，大概是个什么人？”




乡村神医 第726章裴小影
“好好，这没问题，根据画风来鉴定画家，我可以说是全国第一人。不管什么年代的作品，只要你摆在我面前，我准能看出画家是谁！”
王珂一边吹牛，一边拿起海碗大的放大镜，低下头，对准纸板人偶的胸部，仔细观看，嘴里小声地赞叹：“好胸，画的好胸！”
张凡和邹方互相看一眼，忍住笑。
王珂在左胸右胸上各看了十几个来回，这才抬起头，用放大镜敲着纸板，道：“此人乃是高手，可以说是画胸怪才！笔法娴熟，胸型奇特，构形上很有创意。我今年刚刚出版了一部学术专著，等会儿送你们两人一人一部，书名叫做《近现代关于胸部构造写实与虚构的辩证美学关系》。这部专著集我一生对胸形的研究心得，出版后大受欢迎，可以说是洛阳纸贵，一书难求，目前已经再版十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