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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这一看不要紧,张凡差点叫出声来!
原先暗绿色的金蟾纳财,此时已经变成了红色,从蟾肚子里到蟾的表面,都渗着红宝石一样的红光泽,看上去,即美丽,又诡异!
是它吸收了新娘的血吗?
难道它是吸鬼石?
传说中,上古有一种玉石,能吸人血,名叫滋血石,它跟普通的玉是一样的东西,是绿色,但是把玩它的人天天拿在手里,天长日久,它会吸收玉主人精气,被吸气的玉主人,会在几年之内死去。
因此,这种滋血石曾经是古代宫廷内斗的工具,据说比厌胜术还盛行,因为它杀人于无形。
难道这个金蟾纳财是滋血石?
可是,它怎么可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把新娘的血肉给吸掉了?
张凡手脚发冷。
今天是闯下大祸了!
新娘的娘家人来了上百号,要是这些人闹腾起来,真的不好收场。
“妈呀,这下子更没脸见人了!”新娘摔碎了镜子,号啕大哭起来。
表弟更是惊恐不堪,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张凡,声音颤抖着:“表哥,表哥,你先给她包扎一下吧,血淌得越来越厉害了。”
表弟的话,把张凡提醒了。
他伸手在新娘脖子上,后脑上,点了几个止血穴位。
脸上的血慢慢地止住了。
表弟忙取来一块新毛巾,递给媳妇:“快用它捂住脸,难看死了。”
新娘把手巾一摔,骂道:“难看怎么了?反正不管是黑脸血脸,我都是半人半鬼!谁也拦不住我,我肯定是不想活了!”
新郎把毛巾拣起来:“你不想活我想还活呢!快挡住脸,不然的话,被你们娘家人看见,还不把咱这婚礼给砸了!”
新娘一听,也是吓了一跳,忙把毛巾接过来。
“不用挡住脸,我们娘家人看见!”
随着一声断喝,门被踢开了!





乡村神医 第442章压场子
门外闯进来一群大汉!
他们正是新娘的娘家客。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是新娘的表姑父。
在当地,他是有名的滚刀肉,认识他的人都怕他七分。所以,也成了一个“平事儿”的,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只要找他,比警察局还好使。
婚礼之前,新娘娘家情知新娘长得丑,到婆家这边恐怕要受气,因此,这次送亲,就选中了表姑父,并且带了好多人,为的就是在婚礼上显显威风,先把新娘的地位给巩固住。
这伙人正在准备找碴儿挑事,没想到,婆家人却主动撞枪口上了。
姑父双手叉腰,斜看了新娘一眼,“大侄女,别怕,有姑父给你做主,今天不把他们老柳家搞定,我这个滚刀肉的外号也该抹了!”
姑父说这话时,威风八面:因为今天他带来的百八十号人都是拿了新娘家钱的、喝了新娘家酒的,不在柳家村打一架,回去不好交待。有这伙人做后盾,再加上他的“英名”,他认为今天是胜券在握,必须得好好虐虐婆家。
但他没想到的是,新娘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虽然刚进柳家门一会功夫,却已经以柳家人自居了,说出来的话是帮着婆家,很不高兴地道:“姑父,有你什么事?要你瞎操心,你们走吧。”
这位姑父哪里肯这么容易就走?
他打量一下,突然冲上前,一把扯掉新娘脸上的毛巾。
“哇!”
众娘家客惊叫起来:
“他们把咱们家姑娘给剐了!”
“姑娘,脸皮呢?”
“不要脸了?”
一阵骚乱,从屋内传到院子里。
娘家客个个义愤填膺,更多的兴奋:妈的,找碴儿还找不到呢,今儿不把你们老柳家闹翻天,我们白来了!
众人发一声喊,纷纷上前撕打。
有的揪住表弟新郎,有的揪住舅舅:
“你们老柳家杀人哪?”
“姑娘刚过门一会儿功夫,就给打个半死,脸皮都给揭下来了!”
“以为我们娘家是好欺负的!?”
一边骂,一边噼噼啪啪地,猛搧表弟和舅舅耳光。
几个娘家女客,一看就是泼妇的存在,把舅妈摁倒在地,这个扯裤带,那个用脚踹,舅妈惨叫不己。
“小子,你是哪来的?敢害我侄女!”
姑父看见手下人个个英勇无敌,有几分得意,眼光如狼,盯着张凡。
刚才,他在外面看见门口停一辆大奔,知道是柳家的富亲戚。现在一照面,见张凡和涵花穿戴出众,跟一般村民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马上断定那名车是张凡的,他心中庆幸:好呀,我正愁找不到一个有钱人讹一讹呢!
以他历来的讹诈经验,必须先让对方怕了自己,下一步才能讹诈成功。
“你也配问我?”张凡道。
“我不配问你,我他妈配打你!”姑父大声喊起来。
他仗着自己一身肌肉,想要亲自捉拿张凡,向前两步,呼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打来。
张凡皱眉一笑:“虫子!”
说着,伸手接住来拳。
轻轻一个反腕儿!
“哎呦!”
姑父惨叫一声!
被张凡一拧一压,身子已经弯了下去,两条腿不由自主,跪在地上。
“去泥马的!”飞起一脚,将姑父踢翻在墙角。
再冲过去,对着那群挟持殴打表弟的家伙们一群狂搧!
十几秒功夫,娘家客纷纷躺倒在地上。
连那几个泼妇,也被张凡点了肾穴,个个失禁,裤子湿透,不得不紧紧夹着腿,蹲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张凡过去,把舅妈扶起来。
再看看表弟,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舅舅的鼻子和嘴角,流出鲜血,一双鞋被甩到了窗台上。
而院子里的百八十个娘家客,自以为自己人得手,纷纷嚷起来,一个个手持家什,就要往屋里冲。
村里人平时不团结,但有外村人来逞凶,村人自然也就抱成一团了。
柳家的亲戚们纷纷站出来,也操起农具,挡在门口。
双方上百人形成对峙,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张凡大步往屋外冲去。
舅舅吓得手都抖了,把张凡拉住,颤声道:“小凡,这事儿不能闹大呀!毕竟,两家是亲家,以后还要走动,你要是把他们都打伤打残,两家可是结了大仇,这门亲事还怎么走下去?”
张凡停住脚步,冷静地想:是呀,毕竟双方不是深仇大恨,是个误会。还是应该和平解决才是。
“舅舅,事情是我惹起来我,后果全部由我来承担!你别怕,我不打人,我出去见见他们娘家客。”
“小凡,千万别打人!”舅舅嘱咐道。
“放心。”
张凡大步走出门外。
“娘家的亲戚,你们听好了。想解决问题的,坐下来谈。什么条件都可以谈。不想解决问题的,想打可以,我奉陪到底!”
一群娘家客哪里知道屋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咋咋乎乎起来:“你他妈算老几!老子就是谈判,也得先把你废了再谈!”
说着,三五个小青年,手持砖头、铁棍,向张凡靠过来。
张凡微微一笑,一转身。
只见他一个旋转,如鬼影一闪。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几个小青年手里的铁棍、砖头,全都落在地上。
铁棍断了,砖头碎成了渣子!
“啊!”
一群小伙子口瞪口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给吓坏了:眼前这人,是人是神?是神是鬼?他那手也不是手呀!是刀呀!他要是想打死我们太容易了!
在他面前,我们的棍子砖头跟草纸似地!
这仗,没得打!
张凡见把他们镇住了,冷笑一下,高声道:“跟你们明说了,今天是我表弟的婚礼,不是打架的场合,想打架的听好了,咱们到村外找个空地儿遛一遛,别搅乱了我表弟和弟妹的喜事!”
转身又对新娘的姑父道:“我弟妹的脸,我会争取治好的。如果不能治好,我愿意赔钱。钱对我来说,不是大问题。你看怎么样?”
姑父已经尝到了苦头,情知张凡不好惹,又听张凡主动说要赔钱,正中下怀,便强装牛逼道:“你治吧,把我侄女治好,咱们什么话也没有。若是治不好,拿二百万来!少一个子儿都别想!”
张凡轻蔑地笑看了表姑父一眼,“赔偿多少,大家坐下来再谈。我从来不接受任何最后通牒!”
姑父被噎得没话了,憋了半天,道:“别光给嘴汇气,你快治呀!”
“我当然会治的,但不是现在。”
“我限你三天,把我侄女脸给治好。不然的话,我们把侄女领回娘家,这门亲事算是拉倒!”
舅舅一听,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攒了半辈子钱,就为娶个儿媳妇!
张凡看出了舅舅的担忧,笑道:“舅发,你不要怕,有我在,舅家的媳妇,谁也抢不走!”
说着,掏出手机。
“郭大哥,你派两、三个队员过来柳家村帮助维持秩序。”
电话那边传出郭祥山的笑声:“张总,您今天早晨一出门,八鼠就给我汇报了。我已经安排人手去了婚礼现场。他们都在你附近,我马上叫他们出现。”
哼,这个郭祥山,一次一次地搞跟踪。
张凡很满意这个郭队长的精细安排。
过了不到半分钟,只见院子外面走进来三个雄姿纠纠的特战队员。
他们是六狗、七猫和八鼠。
人很多,但三人所到之处,挡路的被一一推开,如同巨舰破浪,几个娘家的人直接被推倒在地。
“报告张总,有什么指示!”




乡村神医 第443章大杀器
三个队员站在张凡面前,举起手,齐刷刷敬一个军礼!
张凡故意板起脸,责备道:“为什么擅自跟踪到这里?”
“报告张总,郭队长发下严令,我们只是执行,前来保护张总和夫人的安全。”六狗道。
张凡笑笑,“好吧,今天,你们改改行,别保护我和夫人,留在这里保护我舅舅一家,能办到不?”
“能!”
“听好了,谁敢闹事,先捆起来再说!”张凡既是对队员说,又是对众人说。
“谁有闲功夫捆人!谁敢闹事,直接掰断腿,扔粪坑里!”
六狗说着,伸手夺过一个娘家客手里的铁锹,挥掌一砍!
铁锹的木把生生从中间砍断!
“看见了吧,有不服的,你的腿就是这么断的!”
六狗把手里的断锹把高高举起来。
人群里谁也不敢说话,都被这神技给吓到了。
张凡放心地点点头,却是把脸一拉,喝道:“文明执法!不准伤人!”
“是!”
张凡又转身对舅舅道:“舅舅放心,有他们三个在,别说百八十个娘家客,就是娘家全村都来,也不够他们三人打的。”
张凡安排好这边,和涵花乘车而去。
“下步怎么办?”涵花坐在副驾驶上,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张凡,温柔问道。
这才是贤妻,老公遇到了事,她没有半句埋怨,只有温柔的安慰。
张凡掏出手机,拨通了孟津妍:
“小孟呀,是我,张凡。”
电话那边孟津妍一听是“小孟”,而不是“小妍”,她心中已经明白大半了:一定是张凡说话不太“方便”,于是,也把口气拉开一些距离,问道:“张总呀,好久没联系了,什么事?”
“你能联系上师父不?”
“呵呵,师父?巧了,我爷昨天请师父吃饭,现在师父还没有离开江清,在阳光酒店住着呢。怎么,你找师父什么事?”
“我惹麻烦了。”
“呵呵,张大神医也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算了,见面再说吧。”
“那你过来吧,我也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呢。”
张凡和涵花赶到江清阳光酒店1212房间时,如云道长正在房间里看孟津妍表演无影镖。
看见张凡进来,孟津妍立即把镖收起来,有几分酸意地跟涵花打了招呼,然后对师父说:“师兄来了,我就不卖弄了,师父还是检查一下师兄的进展吧。”
如云道长昨天晚上被孟老给灌多了,此时脸上还带着昨夜的酒意,看了看张凡,微微一笑:“遇到事儿了吧?”
张凡也不拐弯,便把表弟婚礼上的事情重复一遍,然后把金蟾纳财递给师父,沮丧地道:“都是这个小东西惹的祸。”
如云道长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又拿到窗口阳光下,仔细看了一会,思考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个?”
“从街上古玩摊子上淘来的。”
当着真人面不说假话,张凡把那天在省城古玩街上跟老狼的冲突,以及如何“偶然”地从夜壶里发现金蟾纳财的事说了一下,他仍然有所保留,没有提神识瞳的事:绝密的事,只有和涵花分享。
“你知道它是什么来历吗?”师父指着金蟾纳财。
“不知道。”
“这个金蟾纳财,从造型和玉的色泽上看,是一千年以上的古玩了……”
张凡心中暗惊:师父眼力非凡!
难道师父也能看见上面的千年古魂气?
“我初步估计,它应该是陶弘景陶老祖的镇门之宝血滋子!”
“血滋子?”
“对。”
“难道就是武侠书上讲的血滋子?”张凡一惊。
张凡曾经在书上看过,武林中有不世之高人,手中有一个绝秘杀器,名叫血滋子,可吸人血,人血被吸之后,武功尽失。
因此,这个杀器常常用来阴招致敌:当敌手睡着时,把血滋子在他丹田上放一会,此人醒来后,全身功力都烟消云散了。然后,半年后无疾而终。
此物乃是陶祖在江南深山中打磨、滋化而成,本来是为了吸附病人体内的积血,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陶祖之后,此物流落到武林之中,成为了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大杀器!
后来听说此物流入大清后宫,在嫔妃的宫斗中大展神威,被皇帝发现后,如获至宝,常常用它来清除对手……
至于后来为什么被封在一个尿壶里,其中的故事就无人知晓了。
张凡心中有些不安,问道:“师父,既然是血滋子,那……我表弟媳妇会不会死呀?”
如云道长拍了拍张凡的肩膀:“不会的。血滋子乃是虚气积成,它吸人血气,只能从丹田实气之处,虚实相触,血气才能被吸干。如果它在其它身体部位吸血气,只是皮肉之伤。你弟妹脸上有痣,痣乃积血积黑素所致,血滋子只能吸皮里肉内的积血和黑素,从而将黑痣去掉。但因为你弟妹适值新婚在即,又是刚刚引颈自杀未遂,因此六神无主,血气乱迸,这时碰到血滋子,这才导致脸上皮肤出血!”
噢,原来如此。
张凡问道:“师父,我弟妹的脸皮怎么恢复?”
“此事好办。我问你,你弟妹脸上的黑色素已经没了吗?”
“已经没有了,被它吸净了。”
“那就好。刚才我说过,她脸上如此,并非完全由血滋子造成,而是她自身气血逆乱。从这个角度入手,倒是有两种办法解决。”
师父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下不说了。
张凡一听,不但有办法,而且还有两种办法,高兴起来:“师父快说。”
“第一种办法,我配副药给她,涂上,一旬之内必好。”
“十天?”张凡着急道,“我舅舅家那边快闹翻天了,等十天的话,我舅舅舅妈愁也愁死了。师父,第二种办法呢?”
“呵呵,第二种办法嘛,”师父捋着胡须,含笑看了三个徒弟一眼,“涵花我徒结过婚了,倒是不必避讳此事。只是……小妍……”
“我怎么了?我碍着谁了?”孟津妍眉毛一挑。
“你没有结婚,此事乃是‘未婚不宜’,我看,你还是……”
孟津妍脸色微红,一扭身道:“走了,谁稀罕听你们扯大膘!”
说着,走到了卧室之内,关上了门。
师父微微一笑,坐下来,取出一支笔,扯了一张台历,在上面画了起来。




乡村神医 第444章救人救到底
线条简洁明了,几笔过后,勾勒出一幅图画来。
张凡和涵花一看,不由得有些心跳:这不是体操动作分解图吗?
“呵呵,”师父把纸折叠起来,递给张凡,“此图仰承天华,俯汲地精,照此图操作,将天地阴阳之气交集,可平复元气逆迸,收敛血脉,气平脉静,身体发肤自然安好。叫你表弟和弟妹照此操作,不得稍有偏差,你弟妹必然气血舒畅,阴阳调和,脸上的血水自然会被融溶,重新干爽。”
“这……”
张凡几乎不敢相信,这简单的几幅秘图,就能有如此大的神效?
“不信吗?”师父微微笑道,“这套技法乃我古元门先辈陶弘景掌门所创,名曰灵隐五分术,乃是我门中秘术,历来只传掌门和个别出色弟子,非道德操行端正的弟子,从来不轻授,怕的是流传到民间产生不良后果。为师将此术授于你,是对你的信任,你要慎之戒之!”
听完师父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张凡这才完全相信。
他如获至宝,把纸条揣好,回头看了看孟津妍进去的那个卧室的门,见门依然紧关着,便小声问:“师父,这套技法,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平时能用吗?”
“去你的!”涵花轻轻地擂了张凡的腰一下,羞羞骂道。
张凡回头笑道:“我就是求知欲强,向师父请教请教,关你什么事?”
师父看了涵花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此术内含大天机,若天赋高的修炼者采用此术,可提高修炼速度十倍有余。若是你表弟之流平庸之辈采用,仅能治疗气血逆乱而己。”
师父把话说到这里,打住不说,意思是让张凡自己去悟。
张凡其实已经明白师父的意思:你,可以。
看看没有别的事了,张凡和涵花赶紧告别师父和孟津妍,一路驱车回到柳家村舅舅家。
这时,婚礼的宴席刚刚散,但娘家客吃完饭仍是不肯离开,等着赔偿呢。
见张凡回来,表姑父冲上来大声问道:“没办法了吗?没办法的话,赶紧坐下来谈赔偿!”
“赔偿?”张凡冷笑一声:“你做梦吧!我保证你一分钱得不到!”
“你……”表姑父脸色一变。
虽然挨了呛,他却不敢发作,谁不怕死呀!若是张张凡那只可怕的手拍过来,立马报废了!
张凡把表弟叫到小屋里,关上门,悄悄把那张图给他看了看,叫他记住上面的几个图形以及动作要领。
表弟也是个聪明人,看了几遍之后,便记牢了。
张凡用打火机把图烧掉,笑道:“这法子能令夫妻和睦,家庭圆满。不过,你绝对不要对外人透露,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表弟胆小,被张凡的话吓得一激灵:“表哥,那我可不敢跟跟别人说。”
“不说就对了。跟你媳妇,你也要只做不说。”
当天晚上,张凡和涵花没有回张家埠,就住在柳家村。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在熟睡,就被一阵砸门声给吵醒了。
“表哥,表哥,成了,成了!”
张凡支起耳朵一听:去,是表弟!
听那声音,相当地兴奋,一定是事情有眉目了。
“快起来快起来,表弟来了!”
张凡把涵花拍醒,两人慌忙披衣起床,下地开门,把表弟让进来。
只见表弟一脸春风,精神抖擞,跟昨天那个愁容满面的新郎完全不一样了。
他一步抢进门来,风风火火地抓住张凡的手,大声道:“表哥,表嫂,快去!”
“怎么了?”张凡微笑问道。
“我,我媳妇……得了,我也说不清,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快步来到洞房。
只见表弟媳妇正坐在梳妆台前掩面痛哭呢。
哭什么?
是成了?还是败了?
不会彻底毁容了吧?
涵花瞪了张凡一眼,走过去,轻轻拍着弟媳的肩头,柔声道:“妹子,抬起头来!”
表弟媳犹豫了一下,轻轻扭过头来:
只见她脸上平平整整,哪有什么红的黑的!
完全是一副正常女子的脸庞!
只不过左边脸上的肤色微微地有点红,跟右边微有区别。
“成了,成了!弟妹,你的痣去掉了!”涵花高兴地拍起手来,然后搂住弟媳妇,禁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个背负了二十多年沉重负担的姑娘,如今一朝变娇颜!
不过,左边的脸上还是不太令人满意。
“你再用玉给试试,说不上能彻底治好呢!”涵花对张凡道。
张凡掏出金蟾纳财血滋子看了看,不禁乐了:
此时,经过一夜的时间,血滋子的颜色己恢复了深绿色。
也就是说,血滋子恢复了正常功能。
张凡吸取昨天的教训,这次没有贸然下手,而是打开神识瞳,仔细辨识表弟媳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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