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说着,故意把胸一挺,把脸别过去,看对面马路。
这个女子风流妖艳,在省城富人圈子里有一大批追求者,以前,钱亮曾经养过她一段时间,后来,被眼前这个公子花更大的价钱给抢了过去,为此,钱亮受到了圈内人不少的讥笑,没想到,如今偶遇,公子竟然得了便宜卖乖,用这个妖精来贬损钱亮。
像所有雄性一样,当自己的性伴侣被其它雄性夺去时,都会非常愤怒。
钱亮也不例外,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涨,平时温文尔雅的钱亮,也终于按捺不住,恨恨地挤出几个字:“董少,你穿我扔掉的破烂鞋,还美得津津有味,我也是服了。”
那女子听自己成了“破烂鞋”,虽然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很贴切,但她仍然是颇受刺激,腾地一下,挺着一胸的波涛从副驾驶上站起来,酸声酸气地道:“姓钱的,你以为你是谁?就一个小县城出来的土财主,也配跟本姑娘上床?董公子,别人骂你老婆,你就当乌龟认了?”
这女子一句话,惹起了公子的兽性,他破口大骂:“姓钱的,省城是我的地盘,在省城混,以后你必须守规矩!刚才你骂我马子什么鞋?破烂鞋?本公子就让你尝尝破烂鞋的滋味!”
说着,回身伸手,不由分说,将美女的高跟鞋揪下来,举到钱亮面前。
钱亮往后躲,董公子伸手将他扯住,将鞋子向他鼻尖上凑。
钱亮抬手去挡,董公子就势狠狠地一推。
钱亮身上没武功,被对方一推,倒退几步,跌坐在垃圾桶上,硌得尾椎骨差点断了,蹲在那里,捂着屁股,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董公子哈哈笑起来,坐回到驾驶位置上,伸手搂住美女,“吧”地香了一个,“哈哈,宝贝,咱开个房间爽快去,让钱大财主难过去吧。”
钱亮显然是斗嘴半不过对方,动手打架也不是他的擅长,眼瞅着这口气就吃定了,不禁气得双手发抖。
张凡看到这里,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董公子把车钥匙插进去,刚要启动汽车,张凡上前一步,伸出手,揪住董公子衣领,轻轻一提,把他提出车外。
“你,你他妈谁呀,敢动本公子?”董公子歪着脖子大叫,一边揉着差点被扭断的脖子。
张凡不回答,探身过去,扯住美女香肩,也是一提。
美女被生生地从车内拽了出来。
张凡一手一个,揪住二人,往地上一摁。
手劲极大,沉如泰山,二人根本无法抗拒,身不由己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不由得一阵惊呼:
“这人太有劲了!”
“肯定是这个姓钱的保镖!”
“姓董的要倒霉了!”
“赶紧视频直播呀!”
“卧槽泥马!”董公子被摁在地上,膝盖顶在马路牙子上,疼得很。他扭着头,冲张凡狂呼起来,“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你爸是天王老子?”
张凡笑眯眯问道,同时,伸出手指,捏起董公子一绺头发,轻轻一扯,扯下一撮毛,用嘴一吹,随风而去。
“我爸是省警察厅厅长!”董公子手捂头皮,被扯掉头发的地方渗出血丝来,他疼得直吸气,怒吼着。
“厅长?”张凡嘴角上挑,看了董公子一眼,嘲讽地道,“省里警察厅长不姓董。你怎么会姓董?莫非你是厅长野生的?”
“哈哈哈哈……”
“野生动物呀!”
围观的人群大笑起来。
“他爸是警察厅董副厅长!”美女尖叫着补充了一句。
说完,相当得意,把眼光看着张凡的膝盖,希望看到那双膝盖变弯吓得跪下来的情形。
张凡双手一并,“嘣”地一声,两颗脑袋被狠狠地撞到一起。
二人顿时眼冒金星。
跪着直打晃,差点倒下。
“我今天打的就是董副厅长的儿子和表子!”张凡双手揪住二人头发,往前拖了两步,往钱亮脚下一搡,一人后腚给了一脚:“快给钱总道歉!”
“小子,你是在玩火!”董公子声嘶力竭。
“怎么,不道歉?”
“小子,道歉下跪求我饶你一命的是你!你,你等着,我爸马上到!”董公子喊着,一边掏出手机。
张凡也不阻拦,轻蔑地道:“找什么阿猫阿狗过来?好好,我等着。”
董公子拨了一个号。
“爸,爸不好了,有人打我!”董公子带着哭腔,听起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正和厅长开会,我派秘书小刘马上过去。”
董公子放下手机,虽然跪着,神情却倨傲无比:“小子,是你爹咒出来的,你就别跑!”
张凡抡起巴掌,猛地搧过去:“你他妈不一定是你爹咒出来的。”
董公子脸上顿时出现几道红印子。
过了几分钟,一辆警车呼啸而来。
车没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从车上跳下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显然就是刘秘书。
见到董公子被人摁着跪在那里,刘秘书急忙冲过来,掏出手枪,对准张凡:“别动,警察!快把公子放……”
乡村神医 第420章是你爹也是我爹
那个“开”字还没有说出口,刘秘书心中一愣,手上一软,哆索了一下。
咦,眼前这个小子,不是前几天制伏四个劫匪的张凡吗?
当时,刘秘书和董副厅长都在劫车现场,他们亲眼看见厅长对张凡钟爱有加,非常赞赏。
事后,董副厅长曾经对刘秘书说,“以后再接触的话,一定要对这个张凡客气。”
董副厅长的意思是:得罪了张凡,跟得罪厅长差不多。
刘秘书立刻悔青了肠子:自己太莽撞了,竟然没看清人脸,直接把枪对准了厅长眼里的一号红人!
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想到这,刘秘书已经是脸色发白了。
他慢慢放下手枪,用了几秒钟的功夫,才把脸上的表情调整过来,努力地堆上一层笑容,表情谄媚得十二分夸张,高声笑道:“哈,张凡先生!怎么可能是您?啊呀,勇斗劫匪的大英雄啊!”
张凡把眉头一皱,表情不屑地问:“你谁呀?”
“我是董厅长的秘书小刘,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您哪!救人质那位英雄不是您吗?没有您,那六十个人质,恐怕这会儿都在办后事呢!”
刘秘书说着,把手枪收起来,大跨步上前,伸出双手,弯腰成九十多度,“张凡先生,有幸再次见面哪!”
张凡斜了他一眼,并没有伸手去和他握手,抬起脚,用脚尖踢了踢美女的屁股,又指着董公子,问:“这个小子,是董厅长的公子?”
“正是,正是董厅长家的独生子,董厅长夫妻爱如掌上明珠,公子人挺好,就是脾气有点急,恐怕是惹到张先生了吧?”刘秘书表情十分谦卑,恨不得给张凡跪下。
刘秘书如此低三下四,董公子看在眼里气得差点肚皮爆掉!泥马是我爸养的狗,怎么见了这个姓张的,就不认识谁是主人了吗?
他扭过头,手指刘秘书,破口大骂:“姓刘的,好哇,你吃里扒外!不帮着我把这小子毙了,反而拍他的马屁!好好,我看你秘书这碗饭是吃到家了!明天,我就叫我爸把你这身警皮给扒了!”
刘秘书一脸的蒙逼,呆立不动,脸上的表情要多难堪有多难堪,不知怎么办:一边是骄纵无度的公子,一边是神一样不能得罪的张凡,要刘秘书在中间怎么做人!?
不过,奴才除了低三下四,还能怎样?
尽管被小大好多岁的公子指着鼻子骂,但长年养成的奴性使他非常镇定,整理一下情绪,弯下腰,陪着笑脸:“公子,您和张凡先生肯定是有点小误会,嗯,小误会。要么,我给董厅长打电话吧。”
“快打!”公子吼道,“让我爸亲自来!”
刘秘书苦着脸,拨通了董副厅长:
“厅长……”
“公子怎么样了?”董事厅长的声音非常严厉。
“厅长,您听我说……这个,这个,这位先生吧,是张凡先生……”刘秘书小心翼翼地说。
“哪个张凡?”董副厅长没有缓过劲来。
“就是劫匪张凡。”刘秘书慌得失了口,忙歉意地看了张凡一眼,“您认识,就是救人质的张凡张英雄呀!您不是非常赏识他吗?”
董厅长那边没动静了,显然是受惊太重,不知道怎么办好。
董公子却是不知深浅,一把抢过刘秘书手里的手机,叫道:“爸,爸,你儿子被人打惨了!爸,刘秘书不是人,你快亲自过来,多带警察……”
“卧槽泥马!”董副厅长在电话里吼了起来,“你惹祸了!”
“爸,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你派几个特警过来,把他抓进监狱不就得了!”董公子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瞟了一眼张凡。
董公子智力水平基本低于海平线,到了这个地步,还没看出问题的所在,还要梦想着把张凡弄死。
“你个混球!”董副厅长大骂起来,“我要你马上给张凡道歉!听见了吗?”
“他是谁呀,我给他道歉!”
“他是你爹!”
“我爹?我怎么多出个爹?”
“也是我爹!”
董副厅长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咦?董公子这回彻底报片儿了!
我爸说张凡是他爹!也是我爹!我跟我爸一个爹?
能让我爸叫爹的人,在省里还罕见!
通道这小子真的来路不浅?
董公子相当不情愿,但有爸爸的严令,他情知今天踢了铁板,认栽了,只好低下头:“张先生,对不起了,是我错了。”
“别给我道歉,你拜错神了!你应该给钱总道歉!”张凡笑道。
董公子拉着美女,要给钱亮道歉,那美女还是心有不服,一耸身子,道:“让我给他道歉?”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搧来。
美女当时嘴角出血。
“卧槽泥马,表子。”董公子大骂,“今天遇上爷了,我们俩都是孙子,快点!”
美女没办法,只好盈盈地弯下腰,撅臀给钱亮磕了一个不响的头。
而董公子也是磕了一个头,道:“钱总,对不起了。是我错了!”
钱亮总算出了心中这口恶气,用脚踢了踢董公子的头,骂道:“今天我保镖没在场,若是在的话,直接废了你这狗头!”
这话,张凡相信。
要是张一民在场,董公子今天恐怕不死也残了。
刘秘书平时也是受够了董公子父子两人的气,看着这对狗男女受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站在一边抿着嘴偷笑。
董公子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踢了美女一脚,“泥马还不走!”
美女被虐,抬眼看了钱亮一下,眼里似有悔意:早知道钱亮是真爷,还不如跟钱亮混了呢!
“快走!难道你……”董公子看美女对钱亮飞眼,气得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美女的后腰上。
美女揉着腰,爬上了车。
二人开车一阵风地逃走了。
张凡和钱亮相视一笑,耸耸肩,也不搭理秘书的搭讪,沿着古董街向前走。
今天是周六,街上人流如织,街两边的古董摊子前,都围了不少人。
钱亮到处寻找。
乡村神医 第421章夜壶
“秀娴阿姨也喜欢古董?”张凡听钱亮说要给秀娴阿姨买古董,便问。
“她懂个屁呀!是这么回事,这几天,我女儿在米国遇上点事,你秀娴阿姨也跟着闹心,她听一个街上算命的瞎子说,要买一块五百年以上的老玉坠挂在脖子上,既能保平安,也能保女儿在外平安。所以,这两天,天天闹着,要我到省城给她买一块古玉来。”
钱蕴在米国遇上事了?
张凡心中一紧:米国那破地方乱哪,钱蕴该不会……
不过,钱亮不说,张凡也不便问人家的个人隐私,便接着钱亮话碴儿:“古玉大多是做旧的,可得好生挑一下。”
“废话,不想好生挑的话,我叫你来干什么!”
也是的,自从那次在江清拍卖会贵宾休息室见证了张凡的鉴定古玩的真功夫之后,钱亮每每买古玩,都是拉张凡来。
而张凡则是驾轻就熟,真假分明,别人以为是假的,在他眼里只要有古魂气,那就是真的,所以,这一年来,帮钱亮淘了好多便宜的真品。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向前走,不断地观察两边的摊子,想找到一块上好的古玉。
突然一个送快递的小哥,骑着自行车,在人群中穿梭而来。
这小子赚钱心切,自恃骑车水平高,左拐右晃,在人缝里穿行。
到了钱亮身边时,钱亮躲闪不及,身子一歪。
“当”地一声。
钱亮的脚踢在了一只花瓷壶上。
那只壶,形状像一只西瓜,大开口,两只长长的耳朵,壶面上有釉花山水图案,原来是一只古代宫廷夜壶。
钱亮这一脚,将夜壶踢翻,不偏不倚,夜壶撞在一只墨玉砚上。
夜壶的一只耳朵,断掉了。
“你瞎呀!”摆摊的老板是一个络腮胡子,两只眼睛圆鼓鼓的,张口便骂。
“不是故意的呀!是那骑车的小子撞了我一下!”钱亮歉意地解释道,颇为无辜。
老板提高了嗓门,指着钱亮大骂:“谁撞你,关我屁事?我只看见你踢坏了我的宝贝!”
现在这人都怎么了?一个个吃了枪药似的,张口就骂人!
张凡皱了皱眉头,打量着老板。
这老板五十岁出头,身高体壮,目露凶光,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莽人。
事实也确是如此。
这个老板仗着自己坐过监狱,在这条街上没人敢惹,要是谁卖的古董比他低,他就会找上门去胡闹,或者把人家门面砸了,或者叫人家赔他钱。
因此在这条街上,商户们背地里都管他叫老狼,是个泥球型滚刀肉,连警察都不愿意惹他。
张凡冷冷地问:“踢坏了怎么了?”
老狼打量一眼张凡。
见张凡吨位没有自己大,脸上文文静静,也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于是心中有了底。
他转身从后边操起一把菜刀,把刀尖指着张凡,厉声喝道:“赔钱!”
“赔你钱?”
“对。告诉你,少赔一个子儿,砍你的手!”
“这么凶?像条狼,难道你娘怀你的时候吃了狼屎?”张凡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老狼已经好多年没听到别人骂他了,乍一听,还有点不适应,晃了晃头,阴冷地问:“你……骂我?”
“不骂你,难道我骂夜壶?”张凡笑道。
“好,好,骂得好!”老狼一迭连声,怒火快要喷出眼眶了,“小子,敢骂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小子,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我别在这条街上混了!”
说着,跨过摊子,一下子冲了出来。
周围的人呼啦一声,退出去,围成一个圈子,既惊又喜,眼巴巴地等着见血!
老狼站到张凡对面,两人相距离两米,对峙着。
“要怎么着?”张凡掏出一支烟,递给钱亮,自己又夹上一支,点着了,深深吸一口,“扑”地一口,运用内力将烟吐向老狼。
老狼没防备,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张凡肺子里滤过的二手烟,咳了一声,倒退一步。
这一口吐烟,令老狼心中颇有点惊奇:眼前这小子,看似不起眼,内力超强!刚才这一口烟,一般人办不到的!
难道,今天遇到了世外高人?
要倒霉?
老狼心中打着小算盘,表面上却是不能露怯,因为他在这条街上的霸主地位,是这么多年打打杀杀换来的,绝对不能轻易被人看不起。
今天掉了链子,明天就会有商户找他碴子算老帐!
于是,他把声音又提高了:“怎么着?别装糊涂,惹到我老狼,算你触了霉头!两条道:一是赔我20万,双方了帐;二是留下一只手,赶紧走人!”
老狼恶狠狠地道,同时手里雪亮的菜刀抛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花,仍旧紧紧握住。
围观的人群里,有好多这条街上的商户。老狼平时去找别人麻烦时,总是带着这把菜刀,在空中这么翻来翻去,谁看见了,都不得不低头。
有人好心地劝道:
“小伙子,赔钱吧。”
“对,还是赔吧。钱能再挣回来,手没了,可是残废了。”
张凡又吸了两口烟,微笑着,回头问钱亮:“老总,赔么?”
钱亮是个不愿意惹事的人,眼下明显是秀才遇到兵,眼前这个摊主不是个善碴,要是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惹张凡发火,动手把人打死了,会惹麻烦的……算了,好脚不踩臭狗屎,花钱买平安吧。
“小凡,赔吧赔吧。”钱亮点点头。
张凡转过身,问老狼:“你这夜壶哪年哪代的,值二十万吗?”
“妈的懂不懂行呀!看不出来吗?这是明代的宫廷夜壶!少了二十万,你有的话我买!”老狼道。
其实,老狼见二人商量着赔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这个小伙子不会武功,刚才喷烟,也不过是玩的技巧而己。
因此,他胆气顿时壮起来,准备不打折,坚决讹满二十万!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是一只清末夜壶,市场上顶多值2万块钱,要是有人出一万五,他准出手。没想到,天上掉了馅饼,碰上两个倒霉蛋把它碰坏了!
活该我老狼发财!
今天早晨起床左眼就跳,看来是要大大地发一笔喽。
乡村神医 第422章赔你
“二十万?”张凡一边嘟囔着,蹲下身,拿起那只夜壶。
轻轻打开神识瞳,一瞅!
不禁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怪异!
从夜壶釉色、做工和釉裂来看,明显是一只清末的瓷器。
可是……清末的瓷器,不可能有这么浓重的古魂气呀。
张凡由于经常和钱亮一起研究古董,早己总结出规律,古玩上的古魂气有浓有轻,浓得像棉花糖,那一准是秦朝前后的绝古宝贝。轻的像是冷天哈气,那样的话,一般是明末到清末的制品。
如果再仔细分一分,大约每隔五百年,古魂气才增加一成。
而手中的夜壶,怎么可能泛出近千年的古魂气?
有没有搞错!?
张凡站起身,把夜壶递给钱亮:“钱叔,你看看,哪个朝代的?”
钱亮相当内行,看了一会,很确定地说:“清末,只有清末才生产这个样式的夜壶。”
张凡若有所思,把夜壶倒过来,冲底部看了又看,然后把它往摊子上一扔。
“当啷!”
一声清脆,夜壶被扔到一块石敢当之上,恰恰巧巧,另一只耳朵也摔掉了。
张凡掸掸手,嘲讽地道:“摊主,一个清末的破尿壶,你也敢讹二十万?”
这一下子,是张凡故意扔的。
他是要使老狼明白:这只破夜壶确实没什么价值。
其实张凡此刻心中狂跳,即使花四十万、一百万,他也要把它拿下!
“讹?”老狼见夜壶被摔,更是火冒万丈,提刀向前一步,“老子今天讹你讹定了!”
“要是我不出二十万,只出两万呢?”张凡淡然问道。
“两万?你就不要做梦了!拿手出来吧,试试我这菜刀快不快!”老狼说着,举起了菜刀。
围观的人如潮水般,向外退了几步,个个眼睛瞪得大大地,好多人掏出手机,准备拍下刀起手落的惨状,好在朋友圈里牛逼一回。
“卧槽,你穷疯了?两万的东西讹二十万。告诉你,钱,我有,但是不能花冤枉钱!两万妥妥地,多一分钱,你他妈管法院要去!”张凡沉声道。
“好好好!”老狼牙齿咬得咯咯响,“不给钱,就给手吧!”
“给你手。”张凡笑呵呵地把小妙手伸过去,“砍吧。”
老狼心中还是对钱更眷恋,砍一只破手有什么用。
他邪邪地一笑:“你以为我不敢砍?”
“我认为你敢!”张凡肯定地点点头。
“你真以为我不敢砍?”老狼的菜刀举得高高地,“还是拿钱来吧,看你年纪轻轻,成了一把手,连老婆都娶不上了。哈哈哈!”
“废话!快砍。我要是眨一眨眼,你是我孙子!”
这一句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狼一闭眼,菜刀如闪电般砍了下来。
众人不敢看,闭上眼睛,但手机仍然在录着像。
张凡瞅得真切,见菜刀落下来,迎手而上,轻轻一拍。
菜刀从中断成两半。
一半带着刀柄,仍然握在老狼手里。
另一半闪着白光,飞上空中。
张凡一挥手,在空中将它击落。
也是活该老狼命里有瘸腿的八字,那半片菜刀不偏不倚,直接落在老狼脚踝之上。
“啊呀!”
老狼一声惨叫,蹲下身去。
脚上已经是血流如注了。
一根大脚筋被砍断了,如小蛇一般,从皮肉里面向膝盖上面缩去!
他想站起来,但试了一试,脚上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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