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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了没,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

    “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开玩笑半拒绝。‘那你就不要进县剧团了,你要知道你进去就成了正式工,这么好的工作你能错过,你不叫我揣就不要进!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这也是你长得漂亮,你要不是长下这么漂亮,花钱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张焕那人真沉得稳,真会抓人的心理,几句话说得我没话了。他见我不说话,显然是同意了,赶紧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见我有点不信,拿出手机就给打电话。他拨通后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电话那头挺客气,听口气挺高兴的,祝贺我成了他们剧团的一员,说我的加入肯定会给剧团带来生机,带来精彩。也谦虚地说自己得好好儿学习,感谢剧团收下我。团长电话那头说你得感谢张支书。然后我就把电话给了张焕。

    “打完电话,张焕说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记问什么时候去了,问张焕,张焕说,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实在是感到难堪,可是那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罢休。忽然见远处有人,我说了句叫人看见呀,赶紧站起来。他才罢手。

    “谁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他老奸巨猾的张焕故意给我推迟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

    “那你躲开他,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行吗?”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时还是没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张焕点子太多。我那时一个小闺女家,心里总是盼着人家给把事情办妥,结果总是上人家的当。

    “有一次,大白两天他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发现只他一个人。

    “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我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没敢声张,心想趁着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声张不就进不了县剧团了。

    “张焕是得寸进尺,趁着衣服揣着揣着,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来了,弄得我一时没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顿。揣完以后,他对我道歉说:‘一看见你由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说到这里,范霞

    稍微停了一下说:“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们那时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着听人家安排,就没想起来去县剧团亲自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剧团。后来去了才知道,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原来我在电话上跟团长说话那会儿就能去了。可能张焕跟团长说我这里还得过一段时间再去。还是跟剧团是他表姐夫有关系。

    “那时候,送人礼物时兴送土特产,我记得张焕给他表姐夫送过素油、绿豆、粉条子这些东西。张焕那边哄他表姐夫,这边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剧团出去唱戏,说就在家里等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通知。就这样让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不过,张焕那个时候只揣我的**,没再有过其他动作,而且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乖。”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到了剧团,去了以后,团里还给我补发了二三个月的工资。发下工资,我拿出一个月的钱给团长,团长怎么也不要。我最后买了些吃的,去团长家里了一次。

    “进了县剧团,干了3年,县剧团突然宣布要解散,并给剧团的人员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条件,一是年龄,一是工龄,两个条件我一个也不够。我只好又找到了张焕。

    “那个时候的确不大好解决,张焕跑了好几回才跑成,我这是后来才听张焕说的。张焕已经摸住了我的脾气,我找她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我也长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还让我想一想。我考虑了好几天,最终为了工作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县里开的房间,他糟蹋了我以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宾馆,偷偷地哭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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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真情无价
    039:真情无价

    范霞见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且放开了她的手,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为你伤心,还是为你感叹,你被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了身,我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不能拿岁数来衡量,我就是你给我破的处,但是我不仅不感到伤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问你,你被她破处的时候,流血了没有,疼得厉害不厉害?听说处女膜破裂很疼。”浩天问得刁钻而老练。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为我学戏练功,那个地方早就破裂了。”范霞如实地说。

    “那还好一些,不然你就太亏了,你把处女身给了一个不是你心爱的人,不同我一样。”浩天怜惜地说。

    “我真的很后悔,一想起来,就像刀子剜心。”范霞说着眼圈又红了。

    “不要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浩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范霞于是说:“我那年18岁了,应该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但根本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我就怀孕了。张焕也不以为我会怀孕。那一次以后,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了,而且直接就安排成了乡妇联主任。算起来我当妇联主任的时间真也很长了。”

    “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被张焕侮辱了,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这也不是你的错,谁不想出人头地。生活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选择,谁都能够理解的。——那你是怎么找了畅鸿运的?”浩天安慰之后问道。

    “张焕欺负了那次以后,我发现该来月经的时候没来,就跟我妈说了。我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赶紧找对象吧。我妈就到处托人给我说对象,正好畅鸿运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时,我的对象还是张焕给说的,其实我当时真的不想成家,也没看对畅鸿运,可是自己做下个没说的事情,就同意了。

    “因为跟畅鸿运在一个院里上班,成天见,认识不多久,我就跟人家发生的关系,这明摆着是为了打掩护。好在张焕做事情还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发现,说话讲信用。他给我说了对象以后,就再也没有骚扰我,对我不远不近的,很像一个当长辈的。”范霞的口气对张焕还很体谅,甚至感谢。

    “当时张焕是党支部书记,养活了别的女人没有?”浩天问道。

    “人们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妈,那也是后来张焕不去了,她自己说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个人做事隐秘,做了也不露,真够狡猾。”范霞思考着说。

    “好了,咱们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清楚了,你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咱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吧,我会永远爱你的!”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然后就翻过身睡觉去了。范霞见浩天睡着了,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睡起觉来,浩天对范霞说:“刚才在沟里的感觉真好,我们到高家湾很近了,不愁去,现在还不到4点钟,要不再到沟里看一看,玩一玩吧!”浩天递给范霞一杯水说。

    范霞见浩天特别想去的样子,又想今天早去了也没有,就痛快地答应了。

    浩天喝了水,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包,带了几瓶矿泉水,就到了沟里。

    浩天走在后面,端详着范霞的披发,说:“你头发多,又黑又亮,梳成什么发型都好看。”边说边紧走几步拉住范霞的手说:“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彭莲站住,拿过浩天递给她的精致的红色盒子,取出金币,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霞天景丽”。范霞内心甚悦,却尽力表现出非常平静的样子。

    她看到这几个字,当即问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浩玉说:“你说呢?”

    “彩霞满天的景象是美丽的,对不对?”范霞表现出天真的样子说。

    浩天欣喜地说:“对,真有你的!我设计的时候,做过精心的构思,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嵌进去,就有了双关含义。暗含的意思还可作多种解释,一是你我构成的风景是美丽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丽的,你我景仰最美丽的生活。”

    “呀,金光闪闪的,这得花多少钱呀?”范霞拿着沈甸甸的特制金币激动地说。

    “这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不要跟钱连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觉着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浩天看着范霞的鼓鼓的**说。

    “你一说话就想到那里了,不许你随便说!”范霞娇嗔地说,“快给你吧!我不要你这‘金子’!”

    “不要金子给你卡,我给你送金子的时候,用卡卡住。”浩天说着就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说,“这是20万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给他脱裤子。

    范霞急忙推开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说:“我是在这山沟沟里吓唬你,你连我这一吓唬也经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范霞笑着摸着浩天的手说。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攒下的东西都是你的,‘银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浩天放开范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骚’!”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你‘烧’得我年轻了10岁。”范霞娇媚地说。

    “是20岁。”浩天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卡和金币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说:“咱们到远处那个山弯弯去!”

    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

    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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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戏言造人
    040:戏言造人

    浩天又想起了范霞**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摸奶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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