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014:美貌吸引(2)
014:美貌吸引(2)
走了一段,畅玉推着自行车向左转,进入了正街。
古杨村的主要街道非常规整,村里人把东西最繁华最宽阔的路起名正街,以正街为界,街北称为“北头”,街南称称“南头”。紧靠正街北的中心位置是戏场,戏场西端是坐西朝东的戏台,东端靠北的位置上,是假山和明水泉。在假山和明水泉北侧有一个新修的凉亭,凉亭是仿古建筑,基座同时是一个小房子,里面放着水泵,是村里安装自来水时专门修的,既实用又有装饰作用。
假山南面有一颗高大苍老的古杨,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假山北面是乡政府大院。
戏台北侧有三排杨树,是二十多年前栽的,有着浓密碧翠的枝叶,既为戏场增添了风景,又能为看戏的人们遮阴蔽日。
戏台背面是门市、诊所和村委会大院,大院里有村党支部村委会办公室以及党支部活动室和图书室。戏场西北角是学校,学校开着南门,校门前就是戏场,校门斜对戏台仅二十米。
北头的街道不多,有两条东西街,一条称作教堂街,一条称作新建街。教堂街在学校前面,新建街在学校后面。教堂街和新建街中间有两条路,一条叫通顺路,在西面,一条富裕路,在东面。通顺路和教堂街交界处是假山和明水泉。
南头的两条东西街,分别称作南街和北街,五条南北大路,分别称作中路、东路、西路、大路、边路。中路居中,直通南门,虽然宽阔,却不是村子的主道南北。主道是东城墙外的路,称作大路,修成柏油马路已经两三年了,向北直接通向正源市。边路是指西城墙外下一条路,三四米宽,是五条路中最窄的一条,行走的人相比较是最少的。东路和西路比中路稍微窄一些,分别居于中路与大路之间和中路与边路之间。正街横亘在村子正中间,通往原田县城的柏油路从正街穿过。
浩天看着由土路变成柏油路或水泥路的街道,对畅玉和仙梅说:“咱们村距县城和市里都不远,照最近几年这么发展,将来比县里和市里居住条件也要好,空气新鲜呀!你们说是不是?我回来耕田种地,难道不是好事么?”
“谁说不是好事?你的确有眼光有魄力!”仙梅高兴起来说话的声音特别动听,简直就像百灵鸟。无怪乎范霞要给浩天说仙梅,浩天心下想这仙梅真的挺优秀的,昨天晚上初见他的时候,她是一时有些不适应,有些拘谨,才显得就不够大方自然。
畅玉推着自行车从正街向西行了大约200多米,然后向北折去。有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在戏场里玩耍,孩子们见了他们,都跑过来看他们。仙梅认识其中的一个孩子是她的同学刘花花的,于是问那个孩子:“小真,你妈在不在家?”
“在!到我们家去吧!”名叫小真的孩子说。
“这小家伙行,还挺懂礼貌的。”浩天看了一眼说话的孩子,然后看着仙梅说。
仙梅被浩天那双眼睛一看,心里便会泛起一阵波澜。她投给浩天一个妩媚的笑。走在前面的畅玉全然没有发现。
畅玉要把浩天和仙梅先领到胡娟家,仙梅要先去刘花花家。畅玉遂掉过自行车向西面戏台那边走去。
浩天看见戏台彩柱画檐,古色古香,颇有气势,十分壮观。于是问畅玉戏台是什么时候重新修盖的。
“去年修的,”走在浩天身边的仙梅没待畅玉开口就回答了。
畅玉回头看见仙梅离得浩天很近,胳膊几乎要挨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但还是克制了一下。心中方想起母亲不叫仙梅来是对的。他隐隐觉得仙梅的确对浩天有好感,心下遂生出了要防范的想法。
浩天赞赏道:“比原来高大气派多了!”受着就大步向戏台走去。
仙梅没有跟上,走到畅玉身边拍了一下肩膀说:“我推上自行车吧!”
畅玉心里一乐,觉着仙梅还是跟自己贴近,于是说:“就我推吧。”
浩玉走近戏台,仔细端详着说:“材料全是钢筋水泥,没用一点木料。”
然后就把目光投在了正面用隶书写着的“古杨村戏台”几个大字上,又见前台两边红柱上刻有一副楷体对联,回头问畅玉说:“这字是谁的?”
“是我爹写的,写得怎么样?”仙梅很自得地说。
浩天惊奇地说:“啊呀!你爹厉害呀,写这么好的字?”
“是么,可我爹说他的字一般。”仙梅故意这样说,为的是引出浩天更多的话。
“那是他谦虚的缘故,你爹是作甚的?”浩天忽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杜老师的女儿?”
“你这才想起来?你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上三年级。”仙梅伸出3个手指在浩天眼前一晃。
浩天看见仙梅的手指,这才发现那手纤细而圆润。他差一点伸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手。
“你是不早认识我了?”浩天指着仙梅的鼻子问。
“我也是昨天晚上跟我父亲说起来才想起来的,我父亲对你父亲非常了解,说他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人,也喜欢写毛笔字。”仙梅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的?告诉你吧,我的字也写得不错,我还喜欢对联,也是受了我爹的影响!”浩天说着用手指着戏台柱子上刻上去的对联说,“这幅对联不仅字写得好,对联也编得好。”
浩天说完就念起了对联:“丝竹婉鸣,假山静望,喜神情毕肖;鼓锣欢奏,碧叶轻摇,期家国长兴。”
浩天见畅玉略有些尴尬,于是对畅玉说:“畅玉,你研究过这幅对联没有?”
“倒是想过,没研究通,还是叫仙梅给说一说吧。”畅玉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仙梅。
仙梅于是弯着对联说:“上联是写戏,下联是写村。上联说,丝弦发出幽婉声音,假山静静地望着戏台,为演员演得栩栩如生而高兴;下联说,锣鼓奏起欢快的旋律,碧绿的树叶轻轻地摇动,期望家乡和祖国都永远兴旺。”
浩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抬头挺胸的仙梅,觉得仙梅不仅漂亮,而且很有内涵。
( 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p:///1/1068/ )
015:无所顾忌(1)
015:无所顾忌(1)
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花花坚持不叫打120
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阴部,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
( 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p:///1/1068/ )
015:无所顾忌(2)
015:无所顾忌(2)
“我还以为我活不成了,真把我吓坏!”花花白条条地躺在炕上说。
“我才吓坏了,你死了甚也不知道了,我可倒了大霉了,说不定还得蹲两天监狱。我要不是怕,畅玉进来那会儿哪能没听见。”郑大夫说起来还后怕,头上又渗出了汗珠子。
郑大夫说完,到门背后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擦着汗说:“快吃香蕉,那个货睡在炕上得了理了,甚也不管,让也不懂得让你们一句。”
“你们快自己坐下吃吧,仙梅你给他们把香蕉剥开,吃吧,我再躺上一会儿,死逃了个活,就算不赖了。”花花听见郑武勇说她,眯缝住眼睛说,“真是个瞎货,没安还不知道,把爷里头瞎折腾了半天。”
“是你叫折腾,还是我要折腾,我说你自个儿洗一洗就好了,你硬要叫打针,是不是?”郑大夫坐在炕沿边说。
“我叫你打针,没叫你把针头弄在里头吧?”花花继续斥责郑大夫。
“要不是你硬要叫打,打完以后还把个针管儿一吸一吸地不叫取出来,我难能忘了没安针头?你自己损德还怨别人,叫这几个听一听,是谁的过?”郑大夫辩解道。
“你才损德,不说是你想看,还怨起爷来了。我有过,你没过!你就不说打完快点抽出来,挺硬拿针管儿给爷圪搅,是不是?”花花摆她的理。
“你不叫圪搅,我能圪搅成?关键是你那个东西,把个针管儿还香得不行。”郑大夫故意激花花。
“要不是痒痒叫你圪搅的个甚?”花花就这么直端端地说,“病还谁想得?”
三个人听得眼睛都呆了,谁也没有制止,都想听一听他们还能说出甚话来。
“你可损德点儿吧,说这话不嫌羞!”郑大夫脸上的表情有点难堪。
“我损德,你不损德,你早早地跑来,不是快点给爷打,硬是叫爷早早地脱光睡下等,硬是等人来。这也是爷这种人叫人说惯了,要是给给别人早就羞死了。”花花仍然眯缝着眼睛,话说的悠悠然,一点儿都不害臊。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我一进门你就左一个痒痒,右一个痒痒的。我说你痒痒就脱了吧,我一说你就脱,是不是?”郑大夫继续为自己辩护。
“痒痒就是痒痒,要不是痒痒爷还用你打针,你成天给人打针,把你两腿中间的那个针管儿也用坏了,要不是用坏,拿你个大头针给爷打上一针,爷倒不痒痒了,还用你拿那个塑料针管止痒?”花花越说越不忌讳了,就像小孩子吵架。
“你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说了点儿甚了,说这话也不怕这两个后生笑话你?”郑大夫看着浩天和畅玉说。
“我还怕他们笑话?他们要是敢用他们的针管儿给我打针,我叫他们轮着给我打,像浩天这样的后生,能给我打上一针,我死了也不屈了!畅玉给我打也行,畅玉长得也挺帅的!”花花嬉皮笑脸地说。
这话把个浩天说的下面火焐焐的,花花一身白肉,非常性感,虽然面相不好看,可那一身白肉真还叫人眼馋。
“你快不要瞎说了,你说话越来越发也不忌讳了。”仙梅制止道。
“我多会儿说话忌讳过,不过我就是嘴灰些,心又没坏,咋也比那些坏心人好吧,我是个好心人,就说我天生爱个男人吧,也都是两厢情愿,我又没拿刀子逼住箍过谁,你是假装正经,你比我也爱男人。”花花说话也真够野的,浩天和畅玉有些不能再听了。
他俩站起来要走,仙梅说:“她就是这么一张烂嘴,我们一起说话随便。你也不用灰说了,没死了就好了。我们来有做的,还记着吧,签租赁地的合同。合同拿来了,你主事不主事,能不能签字?”
“我怎么就不主事?那个软软不在家,就是在家吧,他主过个甚事?那我穿上衣服起来给你们签。”花花说着就坐起来,两个瓢葫芦一般大的大白**露在外面,根本不怕人看见。
当他站到地上,浩天看见花花的大圆屁股越发性感,心想怪不得牛老师会把她的肚子搞大,真够诱人!
畅玉把合同拿出来,叫花花签了字,三个人就告辞了。花花笑着对他们说:“仙梅不用安顿,你们两个不要出去跟人说,你们要是说了,我可不愁给你们唾臭,我是‘猫头鹰吃它妈——丑名在外’,甚也不怕了。”
猜你喜欢